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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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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不该为了讨好老爷子,给老爷子献什么计,说少当家的刚尝了女人的滋味,乘他对女人新鲜劲没过,赶紧送个姑娘给他,万一能怀上个孩子,就算这个孩子只是个庶子,钱家好歹也能有后。

    老爷子第一关心的是小开的身体,二就是钱家有后的事。

    他这么一说,当然正合了老爷子的心意,让他立刻去办。

    他得了任务,立刻把自己的外甥女送来了。

    他的这个外甥女相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好,人又聪明,平时极讨人喜欢,就算在老爷子面前,也能说几句笑话让老太爷开心。

    如果小开收了她,现在小开和临安府的协约还在,不能给她名分,但只要她能得少当家的宠爱,以后协约一到,名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外甥女如果争气些,能抓住小当家的心,生下的孩子别说庶子,就是成为嫡子都有可能。

    他带了外甥女过来,打听到小开和平时一样还在挑灯看账本。

    小开看账本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他和外甥女在外头耐心地等着。

    好不容易等到小开唤了人备浴汤,知道小开要休息了,忙让外甥女进去服侍,而他则守在门外等好消息。

    小开从来不让女人服侍,小厮本不敢坏规矩,但管事把老爷子搬了出来,说这全是老爷子的意思。

    小厮不敢违抗老爷子,再说那天在宁州的钱家商会,他确实听见自己家公子和如故在里面做那事,硬着头皮放了姑娘进去。

    哪知,姑娘进去没一会儿功夫,就见小开只披着件浴袍,打开房门出来叫人进去,把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姑娘给丢了出来。

    这样的结果,管事也不是完全没有想到,大着胆子进屋软硬装兼施地劝小开,说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结果小开不等他把话说完,一脚把他给踹翻,还狠狠地给了两巴掌,冷道:“我今天就把你从钱家逐出去,到要看看老爷子要把我怎么着。”

    小开虽然不近女色,但对人还算和气,从来不见和谁红过脸,这样公然打人,是从来没有过的。

    管事懵了。

    少当家是老爷子的心肝肉,他闹起来,老爷子哪有不依他的?

    他这才知道自己把事搞砸了,小开铁了心要逐他出钱家的话,他就真的再迈不进钱家的门了。

    哪里敢就这么离开,跪在了门外,一味求饶,可是小开对他理也不理,只是在屋里砸东西泄愤。

    管事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进院子,回头偷偷一看,竟是如故。

    想到那天如果不是他放了如故进屋,如故也上不了小开的床,如故欠着他的一个人情。

    如故和小开有协议关系,小开怎么也要给如故几分面子。

    如果能求得如故帮着求情,或许可以还能保住他现在的位置。

    说道什么也不肯就这么放如故离开,飞扑过去,攥了如故的衣角,“郡主救救小的吧。”

    如故扫了眼跪在雪里不住发抖的姑娘,心里直抽抽,小开不碰女人,你偏偏弄个姑娘来,弄个姑娘来也就算了,还穿成这样,不是找抽吗?

    这事,她不但不能管,还得在小开看见她之前消失,免得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从管事手中抽出被他抓住的袖子,“你们钱家的事,跟我没关系。”

    管事一心想着保住自己的前程,见如故神色有异,心里七上八下,以为如故恼了他给小开送女人。

    少当家到如故府上已经有几年时间,如故一直没能和少当家的成事。

    如故好不容易才得了少当家,把事成了,正是情浓之时,他们巴巴的送个女人来,不是给如故添堵吗?

    他外甥女穿成这样,眼神再不好,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他想抵赖都不行。

    他给她添了堵,还想让她帮他求情,简直是打脸,自讨没趣。

    但这关系到他日后生计,他不得不厚着脸皮道:“那天郡主和我们少当家的办完事……咳……郡主离开后,少当家的大发脾气。小的寻思着,是不是少当家少近女色,不能和郡主尽兴,所以才……”

    三顺惊讶得睁大了眼,她家郡主什么时候和小开公子有那种关系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找了个姑娘来教小开公子男女之事,让小开公子在给郡主侍寝时能……尽兴?”

    如故悄悄在三顺后腰上掐了一把,三顺抬头,看见小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着脸站在了台阶上,忙要把最后两个字咽回去,但话说出了口,哪里咽得回去。

    小开在屋里听见这么一番话,再想到如故那天对他做下的那些下作事,气就更大了。

    脸越加难看得不是一般二般,摔了手里古董花瓶,怒气冲天的冲出屋来。

    管事刚回了个“是”,却见三顺望着前头发怵,回头看见小开杀气腾腾的样子,额头即时冒出了冷汗。

    小开知道自家老爷子盼钱家有后,但这些奴才也不敢没脸没皮地往上贴,死命的鼓惑老爷子,老爷子也不敢动这心思。

    他如果不把管事逐出钱家,杀鸡骇猴,让那些起歪心的人绝了这些歪门斜念,以后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

    至于管事送来的姑娘,他压根没想理会。

    反正她一个姑娘家,被衣不蔽体地丢出来,被一院子的男人看见,名声算是完了,以后也难有什么好人家肯要她,这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钱小开恼管家起歪心,更恼如故,如果不是如故那天胡来,管家也不能打这样的歪主意,说到头,如故才是这事的罪魁祸首。

    她离开钱家商会以后,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嘛干嘛,连道歉的话都没想给他说一句。

    小开知道如果如故不躲着他,真来他面前提起那天的事,他会更怒不可遏,但仍看不得如故干完坏事,就拍屁股走人的德性。

    这一路上,他装着没事一样,实际上憋了一肚子的火。

    听见如故的声音,胸口顿时像被一团气堵住,这气更不知打哪儿出。

    他出屋是想让如故滚蛋,别管他钱家的闲事,但真看见如故一味想溜,越加气炸了肺。

    强迫自己不看如故那小人一眼,冷喝道:“来人,把钱大连重打四十家棒,立刻逐出钱家,如果再一味纠缠,一个子也别想带出钱家。至于,这个不知廉耻的淫妇乱棍打死。”

    早吓得软了的姑娘听了这话直接昏了过去。

    院中下人吓得青了脸,从来没见少当家的发这么大的火。

    他们放了那女子进去,如果少当家的追究,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哪里还敢违逆小开,立刻有护卫上前把管事从如故脚边拖开按在地上,提了棍子来就要打。

    如故眼皮一跳,这小子指桑骂槐,什么不知廉耻的淫妇分明是在骂她,打人也是打给她看的。

    但小开打的都是他们钱家的人,跟她没半毛钱关系。

    再说这姑娘如果不是想攀这高枝,也不会穿成这样来勾引小开。

    至于管事,在门外听见那些暧昧声音,以为小开能碰女人了,立刻送女人前来,动机更是不纯。

    世上利益和风险永远是并存的。

    这二人诱惑小开不成,落到这地步,也算是自找的。

    明知道小开是打给自己看,骂的也是她,她还杵在这里,那是找虐。

    找虐的事,她以前做过很多。

    比如说儿时在丰城的时候,浑身是血的小郎被人拖走的时候,小郎看她的眼神全是恨,她明明害怕,还是去找他,结果被他遗弃在了冰冷的城门口。

    那晚,她在城门口站了很久,又冷又怕,就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下去。

    可是她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怎么追得上那些武功高强的人。

    她想,或许哥哥会回家,一个跌跌撞撞地沿着道路,一直走回了麻婆村。

    又冷又饿又累的她,极度的虚弱,很快被麻婆村的病疫感染,她最终死于那场病疫。

    她转世去了二十一世纪,不管魔鬼教官怎么折磨她,她都做得很用心,只想证明给他看,她是可以做到的,想得到他的赞赏,结果她发现,等完美地完成了任务,却会有更残酷的任务等着她,而她在他面前永远得不到一个‘好’字。

    那些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找虐。

    回来后,为了跑去麻婆查找真相,结果得来的是身心的摧残。

    她以前活着的日子几乎都是在找虐,她实在厌倦了那种找虐的日子。

    钱家的破事,她实在不想去管,只当没听见钱小开指桑骂槐的话,抬腿就走。

    小开看见如故来气,但见如故不理不顾的走向门,更气,冷哼了一声,道:“如故,你欠我的钱,请你在天亮前还清。”

    别说天亮前,就是天亮后,她也不可能弄到这么大的一笔钱。

    如故猛地刹住脚,飞快地奔上台阶,冲向小开。

    “你要做什么?”小开吓得脸色一变,往后急退回屋。

    如故紧跟着一脚迈进门,顺手把门在身后关拢,把所有下人关在屋外,堆出一脸的和善,嘿嘿一笑,“小开,我们谈谈。”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什么好谈。”小开紧张得看着大门在如故身后关拢,再看如故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头皮一紧,清秀的脸庞微微发白,“你……你把门打开……”

    “不开。”如故冲他抛了个媚眼。

    小开僵了一下,心脏突突乱跳,上前去开门。

    如故往门上一靠,背抵了门,小开拉门的手,被她一起压在背后。

    小开手臂被压住,身体被拖拽着往前一撞,向如故压了下去,他慌乱地伸手撑住她的肩膀,才稳住身形,没整个人跌扑到她身上。

    但即便是这样,仍和如故靠的很近,一低头就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清新的淡淡幽香。

    小开惊了一下,随继耳根子像起了火,火辣辣的烫人,连带着撑在她肩膀上的手都象被滚水烫了一样,连忙放开她的肩膀,同时用力抽回被压在她背后的手,胃里翻江倒海。

    如故突然扶着他的肩膀,小开脸色一变,想推开她的手,却又不敢碰她,往后急退,如故却抢先一步踮起脚尖,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令他退不开去,媚声道:“我们之间谈钱,太伤感情。”

    小开如果要摔开她,只能抓住她的手臂,把她紧绞在他脖子后面的手拉开,但那样的话,他就得接触到她更多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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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有大麻烦了() 
钱小开不愿被她这么抱着,但更不愿意,甚至害怕主动去碰她的身体。

    但如果叫人进来,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她拉开,又丢不起这脸。

    又惊又恼!

    惊她越来越狗胆包天,外头一堆的人,也敢乱来。

    恼自己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乱来不知所措。

    胃里越加的难受,再忍不住想要吐了出来。

    如故仰起头唇向他的唇凑了上去,飞快地眨了眨眼,“你要是吐了,我可就要亲上去哦。”

    小开怒到极点,却硬把平时根本没办法忍住的吐意强忍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这个……”

    “淫妇,是吗?”如故帮他把话说完。

    她这么坦荡荡的,小开后面骂人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瞪着她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如故放开缠在他脖子上的手,走进屋,捧着屋里青花瓷的痰盂,体贴地凑到小开嘴边,“真想吐就吐吧,别憋出内伤。”

    小开和她脸对着脸,还真吐不出来。

    气不是,怒也不是,僵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愤然出声,“还钱。”

    如故捧着青花瓷痰盂,慢慢欣赏,‘啧啧’两声,“那贪官还真是个讲究,一个痰盂都烫着金。你说,这屋里的尿壶会不会是金子做的?”

    小开平时虽然总摆出个老气横秋的模样,但终究年纪不大,听了这话,下意识地往屋里床下瞄去,不料果然在床下看见一个金光灿灿的尿壶,就算不是纯真也是包金,一时间有些忍俊不禁,他憋着的那肚子气也即时泄没了。

    等他反应过来,见如故正笑嘻嘻地睨着他,才想起在这无赖面前绝不能有好脸色,但瞧着面前的这张脸,就想到她刚才说的话,眼角情不自禁地又瞟向那只金尿壶,脸怎么也绷不起来,尴尬得涨红了脸,只恨不得能钻进地底下去。

    如故装作没看也他的难堪,打了个哈欠,“困了,回去睡了。”

    小开松了口气,如故走了,也就不用再这么难堪。

    他一口气还没松完,突然听如故那无赖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那床挺大,也挺舒服,你和我一起回去,也是睡得下的。”

    小开前一口气,刚刚泄了,这一眨眼功夫又被她气得差点炸掉,忍无可忍,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她,怒道:“滚。”

    如故立刻滚了,只要不谈还钱,什么都好说。

    滚出了门口,又探头进来,“门口这两只是不是可以一起滚?”

    小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门口哪两只,只想如故尽快在自己面前消失,想也没想地吼道:“滚,都滚。”

    如故立刻缩回身子,朝管事打了个走人的手势。

    管事回神,忙冲着门里磕了个头,“谢谢少当家,谢谢郡主。”接着让人抬了昏迷不醒的外甥女如飞而去。

    小开这才回过神来,如故说的哪两只……

    评心而论,那管事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把宁州的买卖打理得井井有条。

    小开虽然恼他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但就这么把他逐出钱家,对钱家来说,也是一个损失。

    至于管事的外甥女,他不过是想吓一吓她,让那些起了歪念的人尽早死了这心,并不是真要把她打死。

    如故胡搅蛮缠,把他们弄走,其实也是给他一个台阶,让这件事就此了结。

    她的作法固然可恶,但结果却很合他的心意。

    小开下意识地又看向床下的金尿壶,‘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脑海里浮起如故无赖的笑脸,伸手捂向胸口,胃竟不再像刚才那样难受,也没了吐意。

    惊讶得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如故从小开房里出来,就发现一梅神色有异,像有什么话要说,却碍着还有外人在,不方便开口。

    打发了管事离开,到了无人处,才看向一梅。

    一梅会意,又凝神听了听,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在,才低声道:“玉玄公子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晋宁之行有变。”

    “怎么?”

    “容公子他们已经提前到达了晋宁,发现有人暗中盘查所有采摘过蝶心兰的人。而且晋宁的所有蝶心兰都被人做过手脚,撒下了追踪粉,所以凡是带着蝶心兰离开的人,都躲不过那些人的追踪。”

    如故暗抽了口气。

    蝶心兰在晋宁多如野草,能把晋宁所有蝶心兰做上手脚的人,不但人力,物力,都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能办到的要么是庞大的组织计划行动,要么就是那人有通天的本事。

    容瑾采摘蝶心兰是为了给止烨治伤,而止烨是被鬼殿的人所伤。

    如故立刻想到这件事和鬼殿的人有关。

    鬼殿的人在石海村莫名消失,虽然云末做好了善后工作,抹去了所有与他们有关的线索。

    但凭空没了个堂主级别的人物,鬼殿的人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

    鬼殿的人虽然查不到他们身上,却了解自己人。

    了解自己的人,也就会想到,对方未必能全身而退。

    如果受了伤,一定得治。

    如果都是寻常药物,自然没办法查,可蝶心兰是独特又少人用的药引,就成了最重要的线索。

    只要找到用蝶心兰做药引人,自然就找出了他们想找的人。

    控制晋宁所有蝶心兰,对寻常人来说难如登天,但对鬼殿的人而言,却不是太难。

    采摘蝶心兰看似很寻常的一件事,却就变得棘手了。

    如故眉心慢慢蹙起。

    “容瑾他们去晋宁,可有人知道?”

    “消息是送给云公子的,但云公子怕郡主担心,才让人悄悄送信给奴婢,让奴婢转告郡主。”

    “如果这样的话,郡主明天是不能去晋宁了。”三顺平时不多嘴,心里却什么都明白,如果如故这时候突然绕道晋宁,直接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她们在明,而对方在暗,一旦有什么事,会非常被劫。

    如故随意地‘嗯’了一声,不再问话,慢慢回走。

    三顺见如故心不在焉,也不敢多问,悄悄给一梅递了个眼色,让她再去打探,跟着如故回去住处。

    如故回到房间,就自行上床,三顺只好给她放下帐帘退了出去。

    如故把肉丸子召了出来,肉丸子手里还牵着个用叶子做了个小肚兜的参娃娃。

    嘟嘟天天肉丸子说如故如何如何变态可怕,看见如故,像见了鬼一样甩开肉丸子的猴爪子,一头扎回三生镯,打死不肯再出来。

    如故有心事,没心理会嘟嘟奇怪的表现,把肉丸子抱在怀里,栽在床上倒头就睡。

    小雪猴好几天没能出来放风,好不容易被召出来了,哪里肯给如故当抱枕,拼命挣扎着想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如故抱着小雪猴软乎乎,毛绒绒的小身子正舒服,哪里肯放了它,被猴爪子抓得难受,干脆翻身把小雪猴压在身下,只露了个小猴脑袋在外面。

    小雪猴顿时被她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怒了,“变态女人,你有种压小开去。”

    如故眼也不睁地哼哼,“我是女人,没种。”他是金主,压坏了,她赔不起。

    小雪猴噎住,“男女授授不亲。”

    如故把好不容易从她身子底下爬出来一些的小雪猴重压了回去,“你是公的,不是男的。”

    小雪猴气红了眼,“反正,你不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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