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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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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侍?连斟茶倒水都不曾让你做过一次,也叫服侍?”无颜气得笑。

    他母亲日常起居,无一不自己动手,从来不使唤过孟廷娇半点,至于宫女不过是孟廷娇可以留在宫里的名分。

    “哪家的小姐出嫁,不是把自己的陪嫁丫头开了脸送给她的丈夫,再给个名分,可她呢?防贼一样防着我,陛下一来,就急着把我支走,唯恐我夺了她的宠爱。如果不是需要我帮她掩饰身份,只怕早把我配给了那些阿猫阿狗。”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怨恨我娘。”无颜鄙视地撇了嘴角,“那管记录史记的小官,确实比不得越国国师位高权重,也不比得国师相貌俊美。”

    当年,鲛人公主怕孟廷娇以后没有依靠,便求过父皇给她寻一个官职不大,为人老实憨厚的人家。

    因为这样的人,不会卷入朝廷中的争斗,也不会拿自己的妻子作为权势之路上的棋子。

    这样的人也不会娶很多妻妾,她可以和丈夫恩恩爱爱地相守,不用在被其他有娘家背景的妻妾欺负。

    东临皇就依着鲛人公主的意思,把她配给专门负责记录史记的文书。

    那文书父母双亡,又没有兄弟姐妹,相貌虽然平平,却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为人也踏实,他任职三年,从来没出过一点错。

    只是没有父母张罗婚事,二十三岁还没娶妻,但孟廷娇那时,也过了二十,年龄上也是合适的。

    孟廷娇嫁过去就是主母,别说鲛人公主会给她一份不错的嫁妆,就是那文书的俸禄也够他们生活的了。

    母亲的一番苦心,竟被她当成了狗肺。

    孟廷娇脸色变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我说,那文书比不得国师相貌俊美。”

    孟廷娇的唇抖了抖,“谁不知道国师相貌平平……”

    一直在一边看戏的云末忽地一笑,“没想到,她倒继承了鲛人的痴情,到了这地步,还在维护那人。”

    无颜鄙夷地‘哧’了一声。

    平时到处逛荡的‘国师’不过是一个冒牌货,真正的‘国师’现在应该在太上皇的榻上。

    真正的‘国师’相貌极美,正因为他长得太美,被人视为妖孽,难以服众。

    人在明处,顾忌就多,而且他做了那么多的恶事,恨他的人太多,想他死的人也太多。

    他不想死,又想在暗处随心所欲的做他想做的事。

    于是找了个面容毫无特点的人,做成他希望的脸,再洗去他的记忆,用秘术把自己的意识灌入那具身体,做成了一具受他意识控制的傀儡,化身国师,在外面代他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一个‘国师’被人刺杀,他就再做一个。

    所以在世人看来,‘国师’是不死之身,更相信他是神的化身。

    孟廷娇还想再辩,但对方的眼神已经告诉她,他们知道国师的真身,她无论怎么辩白都不会有任何作用。

    “是不是很想把今天知道的这一切告诉国师?”无颜坐了回去,接过云末给他斟上的茶。

    孟廷娇的心止不住地抖。

    无颜道:“我给个机会你,让你回去,怎么样?”

    孟廷娇怔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看向歪坐在那里,把玩扇子的无颜,不知他这是要玩什么花样。

    不过只要能活着出去,把今天知道的这一切告诉国师,她死了也值得。

    无颜拍了拍手,房梁上跳下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隐卫,无颜道:“本王的意思,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黑衣人拔出靴子里的匕首。

    “你要做什么?”孟廷娇看着向黑衣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觉明王绝不会让她把今天看见的一切告诉国师,但她想不出,明王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这一刹那间的恐惧更胜过之前。

    眼前刀光一晃,下巴上猛地剧痛,竟是下巴连着舌头被一起削去,接着见云末手指轻弹,一粒药丸准确无误的飞进她口中,大量涌出的血很快止住。

    凝血丹……

    他手上竟有药皇才能炼出来的凝血丹。

    这世上根本没有药皇,却有凝血丹,太不可思议。

    孟廷娇越来越心惊,没等她回过神,手脚上各是一阵剧痛,痛得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黑衣人收好匕首,道:“属下割了她的舌头,她再说不出话,另外削了她的下巴,她也不能咬着笔写字,也不能用唇语。另外属下抽了她的脚筋和手筋,无论是手还是脚,都不可能拿笔了。这样的人,就算知道天下所有事,也没办法告诉别人。”

    无颜满意地点了点头,瞥视向云末,“接下来就劳烦你把她送给国师,就算我救金竹的酬金。”

    “好。”云末搁下在手中把玩的茶杯,从容起身,转身离去。

    孟廷娇痛得吸气多,出气少,让她这副样子去见国师,又不能把知道的秘密告诉他,她宁肯死,可惜她连死都不能。

    泪不断的涌出,她总算知道了明王这么做的目的。

    当年鲛人公主在冷宫里,恨不得死去,可是为了心爱的男人,过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也要活着。

    因为,只有她活着,而且让东临皇相信,她除了被囚禁,没有被人欺负,东临皇才不会和众臣反面,把自己逼入绝境。

    明王是要她也像鲛人公主一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活着。

    她痴情于国师,愿为国师做任何事,那么他就把这样的她送到国师面前,让她再受一次被心爱的人遗弃的痛苦。

    今晚身体上所受的任何痛,都比不过被心爱的人遗弃的痛苦。

    **

    越国皇宫养心殿里。

    一个身材修长,相貌极美男子。

    他眉极浓,斜飞入鬓,眼角细长,眸子里凝着一抹化不去的郁郁阴霾之气。

    那抹阴霾之气丝毫不影响他容颜的俊美,反而让他多了几分孤寂萧索,让人生出一股莫名的怜惜,希望能陪在他身边,让不再孤独。

    他仔细地为身前妇人梳理着一头花白的长发,动作轻柔,像是怕重一点,就弄痛了她。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无颜口中的国师本尊云夕。

    妇人对着镜子抚了抚眼角掩不去的丝纹,又从镜中看向身后男子依然年轻俊美无匹的脸庞,叹了口气。

    三十年了,她已经渐渐老去,而他还和三十年前一样的模样,没有任何变化。

    “星儿,何必叹气,等找到那药引,炼出神药,你就能恢复当年的容颜,和我一样青春永驻。”他叫的是太上皇的乳名。

    太上皇神色微微一黯,为了这个药引,他们花费了三十年时间,每次那药引都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可是每当伸出手的时候,药引却突然消失,她不知道这样的游戏还要玩多少次,她这一生到底能不能等到药引到手的一天。

    “云夕,你说,我还能等到那一天吗?”

    “向来自信的星儿今天是怎么了?”云夕放下手中梳子,修长的手指抚向她的眼角细纹,“即便是这样,星儿的美貌也是无人能及的,又何必伤怀。”

    太上皇脸上一烫,打开他的手,“你又来拿我寻开心,你真当我看不见如今的模样吗?”

    云夕笑了笑,“药引本指日可待,可惜凤真纵着如故坏我大事,现在十三号被幽禁,把那事生生地给耽误了。”

    太上皇有些不悦,“如果不是十三号多事,非揪着那魔族小子不放,又何至于闹成这样?”

    “我们这么多年找不到药引,都是魔族人从中作梗,揪出和我们作对的那魔族家伙,才能尽早得到药引。那件事,十三号虽然太过冒进,有失妥当,但也算不得多事。”

    “那你的意思呢?”

    “凤真明知道星儿想把金莲嫁给明王,却公然让如故抢下这门亲事,还煽动群臣逼星儿自废臂膀……星儿要这样纵容凤真到什么时候?”

    被幽禁的是他的损耗元神复制出来的傀儡,而杀的是他这些年来精心培养起来的精兵。

    他哪能不心疼,哪能不怒?

    再加上这件事,把他抛到了浪头上,所有人都紧盯着他,十三号被幽禁,不能出来为他办事,把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而他本尊又不是可以见光的时候,这往后的日子处处受限。

    这么多年没能得到他想要的,这一受限,就会变得更加艰难。

    如果不是如故横插一手,一定能把藏在背后的那人揪出来,只要知道他是谁,一切就尽在他掌控之中。

    本来只差一步,却突然间变得遥不可及。

    他真是恨死了半路跳出来搞事的如故。

    以前他对如故是不屑的,哪怕是如故来越国探望凤真,他都不屑去看一眼。

    而现在,他真想看看那小丫头长成什么样子,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能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让这些人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太伶俐的小姑娘,是不能留的。

    太上皇没有因为他的一翻话而激怒,“临安任性妄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她一直养得远远的,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而这次碰巧和十三号撞上,以她那目中无人的性了,冲撞十三号,不正是她的本性?她向来这样,你理她做什么。”

    “现在的临安,只怕不是星儿想象中的那样简单无脑。”

    “我知道,在这件事上,你受了委屈。如果你实在气不过,改日,我把她召来,当着你的面,好好地训她一顿,给你出出气。”

    云夕脸冷了下来,“这么说,星儿真不打算追究凤真?”

    太上皇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

    “云夕,我一直不想认老,可是不认老,终究是老了,我老了……承武死了,凤瑶虽然听话,但她终究不是我亲生女儿,我这江山终究是不能给她的。而真儿……她是我唯的女儿……当年我迫她骨肉分离,她心里自然怨恨我,但不管她如何怨恨,我终究是她的母亲。至于,而真儿这辈子也就临安这点牵挂,只要真儿乖乖地,其他无足轻重的小事,也就由着他去吧。”

    云夕能在性情暴虐的太上皇身边三十几年,并不是光靠脸长得好就能行的,关键是他懂得进退。

    他听了太上皇的话,心头冷笑,暗骂老狐狸,她分明是想用凤真来压制他的权势。

    心头怒火腾腾,他脸上神情却越加的温柔,“星儿怎么会老,星儿永远都不会老。”

    太上皇笑了一下,如果没有他在旁边,她或许还可以自欺欺人,可是看着他三十年如一日,仍然年轻的脸庞,不认老都不行。

    他忽然笑道:“是不是星儿好些日子没和夕儿恩爱,变得不自信了?”

    太上皇脸一红,嗔怪得瞪了他一眼,“我一把老骨头了,岂能比得你在外头养的那些美娇娘?”

    “又胡说,夕儿哪有养什么美娇娘?”云夕眸子不容人察觉地一沉,突然把太上皇打横抱起,“还是让夕儿来让星儿知道自己有多年轻,有多迷人。”

    他笑得温柔款款,心头却是鬼火乱窜。

    今天一大清早,他就收到殇王送来的礼物。

    大箱子里装的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他的妾……

    他虽然不爱这个女人,但她听话,好用,对他更是痴心一片,为了他什么都肯做。

    可以为他办很多他不方便出面的事。

    他们把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却把她活着送回来。

    她的神情分明知道了些什么很重要的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什么也不能告诉他。

    他恨不得扒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知道些什么。

    那种想知,而不能知道的滋味,激得他怒火冲天,亲手一刀结果了孟廷娇的性命。

    看着孟廷娇明知道回来后会是死,但死在他手下,仍痛苦得流下了眼泪。

    他看着那滴泪,竟隐隐地的有些心疼。

    她终究是陪了他近十年,又无怨无悔的女人。

    他实在压不下这怒气,才会急着进宫,迫太上皇处置那些向他公然挑衅的人。

    凤真是第一个。

    太上皇的脸越加的红了,他和她一起,已经有三十年,但他随便一句话,仍让她如少女怀春一般羞涩。

    至于对他的话,她虽不全信,却也有七分信。

    他三十年来,有一半的时间,他都留在她的身边,和她过着夫妻一样的生活。

    她容不下他另有女人,他虽然在宫外,另有外宅,但外宅里也从来没有养过女人。

    至于男人一次半次在外头鬼混的事,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屋里侍女退下,殿门紧闭,如云的烟纱罗帐落了下来,起起伏伏的身影过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

    云夕侧着身,看着蒙蒙欲睡的妇人,轻道:“三十年了,我在你心里,还是比不过那个人。”

    太上皇眼皮略动了动,“你又多心了,我对他不过是少女时的萌动,怎么能比得我们三十年的夫妻之情。”

    他不是她皇夫,但他的地位又岂是她当年的皇夫地位能比。

    “如果你对他真不再有情,为什么对明王那般纵容,竟连婚事,都由着他自己来。”

    “纵容他的,何止是我一个,如果你不纵容他,他又岂能活到今天。”

    云夕默然。

    过了一会儿,见太上皇沉沉睡了过去,缓缓抬手,薄薄的烟雾从指甲缝里扬开。

    太上皇吸入薄烟,睡得越加人事不知了。

    云夕披衣起身,步下龙榻。

    转动榻下一只龙角雕花,龙榻无声地缓缓移开,露出一个地道。

    他步下地道,龙榻缓缓合拢,他推开一扇石门,里面竟是一间的密室。

    密室里的两个角落,分别挂着两块帘子。

    他走到其中一块帘子旁,抛开帘子,帘子后是一个大铁笼子,笼子里躺着一长着翅膀的男子,他胸膛被剖开,开口处有许多赤红小蝶留连不去,被剖开的胸膛里可以看见里面有一颗赤红的珠子。

    男子双目紧闭,气息弱得似有似无,身子因疼痛不住微微颤抖。

    云夕站在铁笼子前,端详了那怪人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你只要肯招回那脉元魂,就可以得个好死,再用不着受这罪。”

    笼子里的男子一动不动。

    云夕道:“我知道你听得见。”

    男子冷笑了一下,“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总有一天云溟会来取你性命。”

    不错,他招回元魂,就可以立刻死去,但也不用受这罪。

    但他的元魂一位归位,他的儿子就能感应到他还活着,而且会跟着感应找来这里。

    他的儿子还太年轻,对付不了这个恶魔。

    当年云夕为了夺取魔君之位,四处为恶,不惜煽动族人骨肉相残,他的亲弟弟云溟忍痛大义灭亲,废了他的元神,把他逐出魔界。

    云夕怀恨在心,四处寻找灵兽内丹恢复所伤的元神。

    他一人的内丹不足以让他恢复元神,所以这恶魔才把他囚在这里近二十年,以他为饵设法诱他的孩子前来,取他孩子体内灵丹。

    他早将生死看淡,只求自己孩子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岂能让这恶魔如愿?

    云夕对他的漠视早已经习惯。

    服用灵兽内丹,需要极大的损耗,他现在的身体,只能承受一次这样的损耗。

    所以他必须收集齐足以让他恢复元神的灵兽内丹,一次性服用。

    内丹离开宿体,长时间不服用的话,会失去功效。

    留着这头兽,不过是用他的身体养珠。

    他肯收回元魂,招来那头小灵兽固然好,如果不肯,他自会另想办法捉到那头小灵兽。

    这几天事事不顺,云夕心情极差,没心情和这头灵兽耗时间,冷哼了一声,退了开去,拉拢帘子,走向另一块幔帘。

    揭开幔帘,里头放置着一个冰玉床,床上躺着一个相貌极美的鲛人。

    应该说是一具鲛人的尸体。

    那鲛人紧闭着双眼,相貌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如果不是脸色略显灰白,就像活的一样。

    云夕抬手轻抚上他冰冷的面颊,那温柔的举动和与太上皇一起时完全不同,是打心底透出来的柔情爱意。

    姑娘们之前是不是被国师迷惑了呢?这才是真正的BOSS云夕,各种妖孽,是不?

132 杀鸡骇猴() 
“我接近你虽然是为了水明珠,但我对你是真心的啊。我得了水明珠,你与我一起离开,有什么不好?你却要离开我,去娶不爱的女人为妻,坐那你不愿坐的皇位。你可知道,你那样做,真伤了我的心啊。”

    他明知道他无知无觉,也听不见他说的话,仍自言自语地说了下去。

    “其实即便是你娶了那个女人,我也不会在意的,她生下你的孩子,我也会那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怎么样都好,你又何必躲开?”

    “人类贪婪,你却宁肯相信人类,也不肯信我一点,如果你肯信我一点,又怎么会闹到如今的地步。”

    “现在鲛人国没了,你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我……很开心……”

    “只要恢复了元神,以我之力,一定可以让你死而复生。到时候,我们一起称霸天下,让这些卑贱的人类永世为奴,你说好不好?”

    “凤星说是我同样纵容了无颜……或许,我对他是真的心软了……他那张脸和你越来越像了,我看着他那张脸,不忍心下手……”

    “我每次看见他,都在想,是不是那孩子当年并没有死去。可是,事后我细细问过宫里的探子,他被孟廷娇带走的时候,确实穿着那身衣裳。我还把在血肉残渣里捡到的免死牌,给了东临皇的亲侍确认过,确实是东临皇在逐他们母子进冷宫里,给他的。”

    “如果他不是你的孙子,一个人类长成这模样,和你还那么像,真是稀罕……对着这么张脸,我怎么下得了手?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奇怪?”

    云夕依在冰玉床前絮絮叨叨,直到过了四更,才重落下幔帘,从密室里退了出来,重新在太上皇的身侧躺下,又有谁会想到,这龙榻之下,竟还有那样一间密室。

    他躺了一阵,等心绪平静了,才撑起身,细看太上皇的脸色,知道药效过了,她即将转醒。

    手指轻梳太上皇的发根,唇在太上皇额角轻轻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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