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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带刀夫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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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白白衣胜雪,肌肤如炭,手中握着一把扇子,轻轻摇动,自以为说不尽的“风流踢倒”,他抬头看见屋檐下的明书眉,小姑娘站在那里像一棵青葱一样。

他慢慢地走到围墙边屋檐下,斜斜靠在屋檐下、围墙边,拗出多情公子的造型,脸上笑眯眯,语气温柔亲昵:“眉豆!”

明书眉吃了一惊,竟然是李太白,他到相爷府来干嘛呀,难道是来揭穿自己是女扮男装,那样岂非就要在相爷大人面前穿帮啦!

明书眉咬牙切齿:“包公……你过来干嘛……我可是告诉你……”

李太白打断她,一只爪子放在她的肩膀,假装不经意地轻轻一拂,手就落在了她的下巴:“眉豆豆,美豆豆,香豆豆,软豆豆……”手指在少女滑腻的脸上轻轻抚摸。

明书眉嫌恶拍开他的手,李太白这个花花公子、花花萝卜、大变态一看见自己就吃豆腐,诅咒他在阎王殿那里还被豆腐噎死。

李太白脸上装出委屈,黯然若泣的表情:“眉豆,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我要泪奔了——”

大门“轰隆”一声洞开,相爷府的数级雪白台阶上面,两扇朱红色旧漆大门正中央,端端正正地站着傅审言,相爷大人一袭蓝衫映着庭院里半角灰白色的天空,清朗的俊颜上含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浓眉下一双从容凝重的双目,风姿很是卓尔不群。

方才,离开的相爷大人想了又想,又踌躇着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明书眉与李太白交谈的情景,在傅审言看来,眉豆与这一位皇长孙殿下倒是相谈甚欢呢!

傅审言是首相,因为忙碌的公务,与皇族成员常常有接触,相爷大人虽然常常会听到关于皇长孙李太白的传闻,两人接触的机会倒是不多。如今的万岁爷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身子依然健朗,国家大事都陛下亲自决定,作为皇储的太子殿下因为学业无成、才智缺乏,本就没有很多机会接触政务,更不要说太子庶出的长子李太白了。太子殿下与偏妃所出的这一个长子,最喜欢流连欢场,因而也博得了长安京最风流的公子之名。

他不过只有与李太白数面相逢的机缘罢了!

相爷大人看着齐齐转身过来的李太白与眉豆,两个人站在一起倒是有难得的谐和,相爷大人的脸色冷淡些微,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长孙殿下,屈尊来访!我们家的小仆无礼愚昧,没有得罪殿下才好!殿下,请里面请!”

“哪里?哪里?听说相爷大人偶恙,我特意来看看,相爷如今可大好了吧?”李太白打着哈哈,“大人的这一个仆人可是相当有趣?”

春来萌发出嫩芽的翠绿色杏树枝叶,生机盎然地伸展,走过杏树下的傅审言觉得一切都相当的碍眼,冷冷地瞟了一眼,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小脸绷紧神色紧张的眉豆。

相爷大人的眼神里有杀气,隐隐约约,杀人于无形。

明书眉一对上他的目光,双脚踉跄了一下,绊住一块小石头,连忙举起两手向上表白:“大人,我不认识他!”怯怯地心虚地指着李太白。

李太白侧头,笑得诡异:“眉豆你贵人多忘事!我们怎么会不认识,我们明明熟得很……”

明书眉脸色变得苍白。

傅审言脸色变得铁青。

“……眉豆,你上次在皇宫还不是把我爹给打了!坐在他身上,用石头砸他的脑袋,我爹的大腿上,也还留着被石头砸的淤青的两块包呢!”李太白飞快地看了一眼明书眉,语气促狭。

皇长孙殿下的老爹,不就是太子殿下吗?眉豆这个臭小子,竟然敢打太子殿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稚气比天高,孺子愚钝不可教,况且还隐瞒着自己,偷偷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

“殿下,我替小仆道歉,改天一定到太子殿下那里负荆请罪!”傅审言脸上弥漫着怒气。

李太白笑眯眯:“小孩子犯错都是有的,我倒是愿意把她带在身边教导教导。我倒是觉得眉豆天不怕地不怕,可爱得很!身边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小仆人,日子倒是过得有趣得多!”

言下之意分明是想讨要眉豆呢!

况且又是眉豆闯祸在先,失礼于他。

傅审言心中一紧,长孙殿下该不会看上眉豆这个臭小子了吧,她的个性这样憨憨的笨笨的,有一点与众不同。

傅审言汗颜着诋毁:“殿下愿意教导她,倒是眉豆的福气,可惜她太笨手笨脚,恐怕要辜负了……”

“身边聪明的仆人太多,我最喜欢笨手笨脚的了!”李太白折扇一挥,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脸上笑意如春风袭人。

傅审言继续言不由衷地诋毁:“不行,眉豆,这个小子笨嘴笨舌的……”

“没事,傅相容许我不谦虚,我最是能言善辩,将来我亲自言传身教,“口齿相传”,这个孩子一定大踏步提高的!”

还言传身教、口齿相传,傅审言心中凛凛一冷,脸色顿时不悦:“殿下这样的金玉一样的人物,到底还是女孩子伺候比较风雅!”言下之意是,你本来不就是爱美色的花花公子吗,左拥右抱,美人在怀就罢了,还招惹人家小厮做什么?

李太白读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略略仰望枝头的杏树枝,脸上透着旖旎的春色,脸不红心不跳,厚着脸皮:“世人都知道我最爱跋涉江上走“水路”,殊不知我总是觉得“旱路”也别有一般风味,风景各各不同,却各各都是旖旎!”

“水路”、“旱路”都是风月场上的用语,李太白说话这样赤 裸 裸 入 骨,二十五岁的老处 男 傅审言脸色铁青了。

“李太白,给我滚蛋,你这个睚眦必报——连鸭子都报复的小人,我打了你爹,你是不是想抓我回去折磨!”身后传来明书眉洪亮的声音。

傅审言与李太白齐齐回头一看,眉豆正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气势汹汹、雄纠纠气昂昂,脸上布满热腾腾的杀气,径直朝着李太白冲过来。

李太白愕住,回过神来的时候,脚上已经像长了翅膀一样,流星流转、风卷残云一样逃之夭夭了。

大人是贤良主夫

二十七章————娘子娇纵又泼辣!大人你好贤惠呀!

傅审言和明书眉坐在马车中,马车驶出京都繁华锦绣的热闹景象,朝着荒凉的郊外奔驰而去,大约几天前下过了雨,道路松软上,一路上马车磕磕碰碰、高低起伏。

马车路过岔口的时候,突然倾斜过去,一路上都在迷迷糊糊想睡觉中的明书眉被惊醒,颠颠撞撞地朝着前方扑去。

傅审言敏捷地伸出手揽住她,手臂微微收紧,温柔地把禁锢在自己怀抱中。

本就狭窄的车厢中,车帘低低地垂着,大人脸上的神色看不清明,但是他的气息无所不在地包围着自己。

明书眉觉得整个车厢中的气氛,凝重得让自己都透不过气来。

他们出发之前,荣发又非常殷勤周到地在马车里放了火炉,火炉烧得热热的,热气弥漫氤氲,整个车厢都被熏得热乎乎的,明书眉觉得身上有暖洋洋的气息涌动,忍不住又懒洋洋地睡眼婆娑起来。

这几天,明书眉觉得自己与相爷大人的相处,在不知不觉中,相比起以前来,开始有了奇妙而诡异的不同,大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语都似乎都有深意,而自己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点不敢坦然地面对他了。

“眉豆,你想睡就睡吧!”傅审言伸出另一只手,揽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语气非常温柔,大人的清朗的语调像旭阳一样温和、春风一样和煦,让明书眉慢慢地放松下来。

正打着哈欠的明书眉,没有留神,脸就着相爷大人手上的势,服服帖帖地贴近大人的胸膛,张大成月饼一样圆圆的双唇,紧紧贴住傅审言的胸口。

相爷大人上车后,本就脱了外面的大衣服,此刻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常服,少女柔软的唇瓣传递着温热的气息,打哈欠时候带出的口水,濡湿了他的胸口。

傅审言觉得肩膀僵硬了一下,伸出双手把她搂紧:“到郊区还有好长一段路,到了我再叫你!”

傅审言得了旬假,想起京都郊外的农庄,作为主人的自己,也有将近半年没有去巡视。他想起自己对着眉豆提起这一件事情的时候,她那灼灼发亮的期待目光,也对,她还只是这一个爱玩爱闹的小孩子,天天就这样死气沉沉地呆自己身边,生活这样平凡无趣,她怎么会不期待到更加广阔的天地去。

大概答应她的请求,带她同去,自己的心中似乎有着自私的念头,傅审言私心地想,在山清水秀、流水潺潺的乡间,度过一段只有彼此两个人的时光。

相爷大人低头,看了看怀抱中的明书眉,因为腾腾的热气,她已经满头满头都是汗,散落的鬓发湿润,把自己的衣襟也微微濡湿。

她果然已经沉沉地睡着,沉浸在安心无虞的梦乡中,始终这样没心没肺、没有忧愁与烦恼。

他的手划过她脸上轻柔滑腻的肌肤,睡梦中的明书眉因为他的举动,而微微惊动到,半醒半睡件,把脸埋在相爷大人的胸口,使劲地蹭了蹭。

傅审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中有暖洋洋的幸福,希望这一辆马车,驶向恒久不停止的归路,希望车厢上的一隅,地久天长。

大约真的是爱上了“他”,这个少年,才会觉得自己的怀抱,比天空更加宽广,她的轻软像是飘荡的云彩。

一定是真的爱上了“他”,这个少年,才会觉得自己的手中握有的,比稀世奇珍更加宝贵。

自古以来,“情”之一字,让多少人愁肠纠结,让多少人辗转难眠,傅审言活了二十五年,才第一次知晓这一种喜悦,伴随着忧愁的幸福。

人间自古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

眉豆,你是男人又怎么样?难道我的心意,就会因此而改变?傅审言在百转千回的纠结以后,终于明确了自己的心。

去往农庄的小道,狭窄到马车都不能够通过,傅审言和明书眉下车以后,马车原路返回。

原野上已经是芳草萋萋的景象,任其再寒冷的天气,都阻挡不了万物对春天的向往,道路两旁尽是开始返青的麦田,大片的淡绿令人神清气爽。

踏着脚下松松软软的泥土小路,明书眉像是解脱了的麻雀,叽叽喳喳地闲话个不停,欢天喜地地走在前面。

傅审言追上去,紧紧抓住她的手。

两人走到一幢青瓦农房前停下。

粗糙的砖石砌成的墙壁,门窗俱是木质,斑斑驳驳的有一些陈旧,门口有一个石块垒成的大水井,农房前面是种着一排小树,此外三面都是成片成片的麦田。风吹麦田的声音悠长而呼啸,带来原野上种种植被的清香。

麦田的尽头,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寒山如黛。

明书眉在扬州的时候,虽然也常有机会出游,也曾有机会去过水乡的田野,然而京都的田野,与江南水田茫茫,半空飞过白鹭,半城山色半城水的景象分明很是不同。

“大人,大人!”明书眉指着成片的麦田询问,“大人,这一些都是大人的田地吗?”

傅审言诧异于她没有来由的激动。

“大人也算有良田千亩了!”明书眉眼睛亮晶晶的,“那大人,大人你家岂非是个豪富之家了!”

明书眉一脸垂涎的贪婪狗腿:“因为我们大人是宰相呀,相爷大人的俸禄这么丰富,当然很有钱了……”

傅审言的唇边露出一抹笑意。

明书眉侧头,继续:“相爷大人,你又抠门,又会虐待下人,多多少少能够又从我们这里剥削一点,唉唉……可怜的我们的血汗钱呀……”

傅审言脸上的笑意消失,脸上浮起一层阴影。

“相爷大人你的衣服,又穿到旧旧的,相爷大人你吃喝节省,又不赌、不嫖……”明书眉抬起头,满脸疑惑,心中好奇,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傅审言求证,“大人,你是不嫖吧?”仿佛又有点不相信的模样,犹豫着停顿了一下,目光闪烁地盯着相爷大人。

傅审言呆立在那里,脸上的阴影慢慢地加深,恨不得立马吐血三升。

没有眼色的明书眉,发出悠长的一阵叹息:“唉唉唉……相爷大人果然很有钱,老婆本丰厚,可惜就是没有娘子!”

傅审言看着她,无语,继而咬牙切齿。

※※※※※※※※※※※※※※※※※※※※※※※※※※※

天色慢慢地阴暗下来,整个天空乌云密布,明天说不定又要下雨,傍晚的原野,风吹草低,隐隐绰绰,风下的麦田翻卷着麦浪起伏。

明书眉独立一人看了一会儿风景,又觉得大人不在身边毕竟有一点了无生趣,“蹬蹬蹬”跑进厨房。

她推开门,厨房里水气弥漫,跳动的炉火火红,锅子李不知道煮着什么,“咕隆咕隆”响个不停,充溢着浓郁的菜香。

相爷大人的蓝色衣袍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布衫,他正站在灶台边,苍白的手中握着菜刀正利落地切着蔬菜,顺势把这一些食材下锅。

相爷大人惯拿毛笔的手,做起厨活来也是有点有条有序,有模有样的,仿佛本就应该如此的自然至极,大人认真的时候,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凝重姿态,散发着可以信赖和体贴的温暖感觉。

锅里弥漫上来的水气,漂浮在相爷大人的眼前,傅审言听见动静,回首露出一个宠溺温暖的笑:“眉豆,肚子饿了吧!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耶耶耶,眉豆心中的豆渣心膨胀起来,虚荣心飘飘荡荡到九霄云外。

相爷大人竟然亲自给我做饭呀,皇帝陛下万岁爷,他老人家也没有这样的大面子吧?可见大人对我多好了!一定是我聪明伶俐又可爱!

明书眉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撞上桌脚疼得“嗷嗷”叫,转身磕磕碰碰衣袖刷过一只瓷碗。

在瓷器清脆响亮的落地声中,明书眉飞奔到傅审言身后,两手紧紧搂住相爷大人的腰,在他的腰间又扭又捏,眉飞色舞,神采飞扬,语气娇纵夸张:“大人,大人,你太能干了!文能够写字,武能够做饭……”

她在扬州家中,本就是娇滴滴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又因为父母姨娘的宠爱,是家人恨不得捧在手心的,不折不扣的掌上明珠,况且别的女孩子要学习的厨艺、女工,她根本一点都不感兴趣,不屑去学。

傅审言无语于,她夸张的语调和兴奋的赞美,然而眉豆被炉火映照得红通通的脸蛋,眼角眉梢俱是喜意盎然,他的心中不禁一漾。

“大人你好贤惠呀!”明书眉喜笑颜开,“我就不一样了,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嘛!男子汉大丈夫本就应该让娘子伺候的。君子远庖厨……”

明书眉抱住傅审言的腰不放,鼻子在他的肩膀上蹭呀蹭:“大人,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我聪明伶俐又可爱呀!”

谁会这样不要脸地夸奖自己?真是不知道羞愧的“羞”字怎么写,大概也只有眉豆会这么不要脸吧!

傅审言脸上含笑,心中愉快喜悦,嘴里却说不出好话:“不要再用你的猪鼻子,在我的背上拱来拱去了!”

大人竟然说我的鼻子是猪鼻子,猪鼻子有我的鼻子这么尖尖的可爱吗?坏大人!

明书眉在傅审言的腰间,用力地掐了一把,立马胆小怕事地跑开,一副恶狠狠的纨绔少爷模样:“大人,你还不给我摆饭!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揍你!”

大人你可怜

二十八章——大人你这个可怜的老处男——过去不曾喜欢过男人,此后,大概也无法再喜欢女人了

桌子上摆着一盘碧绿青翠的小青菜,切成薄片的一碟熏腊肉,热乎乎的,软软的,拌了香浓的酱汁,入口松软绵香,还有一大碗的鲜鱼炖鲜菇。

大人果然很会做菜,简直比厨师都厉害。

傅审言看着,以风卷残云的姿态,狼吞虎咽的眉豆,心中有一片柔软。

这是他考上状元以后,自十五岁以来第一次下厨,在京都就职,宰相府有厨师,他又因为公务繁忙,并没有机会和时间认认真真地做菜。

傅审言想起与母亲相依为命度过的少年时光,被父亲抛弃的母亲,却从不懦弱,从不哀怨,只以一颗包容宽大的母爱的心,整整有条地打理家事,照顾着自己读书。

他想起在故乡厨房,母亲教导他做菜的情形。

细心教导的母亲,脸上都是温柔的慈爱:“审言,娘听说圣人有教诲,君子远庖厨,厨艺不是读书人该从事的。不过,正直为人,道德高尚,就算是君子了。男子汉大丈夫,学点做菜又算得上什么?将来你如果成亲,可是要好好地对你娘子!”

不过世事弄人,那个时候母亲还在世上,那个时候,自己也曾经幻想,我将娶到哪一个女人,对她好,谁知二十五年来的执着等待,等来的却是一个傻小子!

农庄上只有一对来自傅府的管家留守,分明寂寞得很。

明书眉把窗户揭开一点缝隙,往外面看,天空中没有星辰,黑漆漆的一片,风刷刷地来去,整个原野都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景象。

茫茫的田野上,没有一点星火之光。

明书眉身上战栗了一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该不会有鬼吧,她对着相爷大人低声下气:“哈哈,哈哈,大人,我们不要麻烦了,今天晚上我跟大人你一起睡吧!”

坐在书桌边看书的傅审言,嘴角抽动了一下,被从窗户间隙漏进来的冷风,冻得一阵又一阵咳嗽起来,脸色苍白,分明有一点美人捧心的憔悴感觉。

明书眉关了窗户,紧张地在相爷大人的身边,转来转去,轻柔的小手在傅审言的肩膀轻拍:“大人,你一定是太辛劳了!”

傅审言的脸上似笑非笑,在心中发出一阵轻哼,我这样辛劳,眉豆你打算怎么犒赏我,他看着在自己滴溜溜转来转去,果然像一粒滚动的豆子一样的明书眉,把手中书塞入抽屉中。

明书眉的小脑袋瓜往前凑,就着书桌上的灯光,一边辨认一边读着书皮上的字:“《资政通鉴》!”

怎么会是《资政通鉴》呢,书皮里面分明大有乾坤。

傅审言含笑不答,一把揽过把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明书眉,把“少年”柔软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这样轻盈,在自己的怀抱中小小的,整个身子柔软无骨。

“少年”特有的清新的体香一阵一阵地嗅入鼻中,他放在“少年”腰间的一双手蠢蠢欲动,不愿按耐在那里不动。

傅审言心中不禁一阵荡漾,难以自持。

相爷大人的一只手滑过她的下巴,停在明书眉欲开口反抗的唇上,两指轻轻刷过她樱花一样柔软的的唇瓣,因为握笔而长满茧子的手指,感受着唇瓣上柔滑湿润的肌肤,粗粝遇见柔滑,是更加分明的对比。

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傅审言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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