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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城故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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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听鲇鱼说,现在你该做的事都已经结束了?〃
    〃 对,都已经结束了。你也再没有什么事需要见我了。〃
    亨民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说:〃 我也正要说这件事呢,我希望你最好能躲开一段时间。〃
    话音刚落,茶英的表情不由一变,她反问道:〃 躲开?我要躲谁?〃
    〃 你也很清楚,我马上就要被抓起来了。〃   〃 ……〃
    茶英的目光无法与亨民对视,她低下了头。〃 不管我怎么样,我都不会怨你。但是,我还是有一事相求。〃
    〃 是什么?〃
    〃 希望你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我为自己的过错所付出的代价。〃
    〃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 简单地说,如果你这个样子,我无法放心地离去。你明白了我的意思吗?你如果与郑宪宇一起会更好一些。我希望你能很快地就从吴益洙会长那里解脱出来。〃
    茶英缓缓地抬起头来,望着亨民。她一只眼睛中噙着泪水,另一只眼睛中却含着嘲讽的微笑。〃 你到底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真的是为我担心吗?〃
    〃 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我无法相信吴益洙会长。〃
    茶英的眼中顿时冒出火来,〃 你这卑鄙的混蛋!无法相信吴益洙?那么,那一天你为什么叫吴益洙替你来?那时候你能相信,现在你却无法相信了?〃
    亨民望着茶英的脸,脸色陡然一变,〃 你说什么?叫吴益洙去?〃   〃 如今都是过去的事,看来你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对吧?可是你到底担心什么?我是说,到了现在你为什么要为我担心!难道是到了该受惩罚的时候,你想忏悔了?那好吧,你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地说吧!〃
    亨民眉毛倒立,〃 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吴益洙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你像那时候一样,把我交给那个人不就行了吗。那样一来,事情不就简单了吗?姜亨民,你这个家伙不就是这样的人吗,不就是把自己的女人随便交给一个人而自己溜掉的那种人吗?吴益洙不是很了不起吗,我还有什么躲开的必要呢?〃
    亨民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走到茶英的身边抓住她的肩膀,咆哮一样的喊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那时候,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茶英不屑地看了亨民一眼,淡然地冲他一笑,〃 真是可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你说这些。看来我是喝醉了。〃
    亨民的两只眼睛发出灼灼的目光,他摇动着茶英的肩膀,〃 你详细跟我说说!那时候吴益洙到底干了什么?〃
    〃 好吧,我就告诉你吧,我的一切都被那个畜生霸占了。我曾经想死,但是因为心中含着屈辱,我不能死。但是,我并不恨那个畜生。不对,我是因为更痛恨你姜亨民而没有时间来恨那个畜生。〃
    亨民握着茶英的手臂,他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什么,我叫吴益洙去的?〃
    茶英用力地甩掉亨民的手,高声说道:〃 你放手!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那个畜生还拿着你写给我的信呢。那封信分明就是你的笔迹……你难道还想装蒜吗?还不想揭下你那虚伪的面具吗?〃
    亨民怔怔地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过了一会儿,亨民才略有所悟地问道:〃 那时候是在那座别墅里,你是说吴益洙去了那座别墅是吗?〃
    茶英没有回答,她那望着亨民的眼神唰地一变,〃 那么,你是说不是你叫他去的?〃
    〃 我怎么会叫吴益洙去那里?〃 亨民愤怒地大声分辩道。
    〃 那么,那个畜生怎么会去那里?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 那个我怎么会知道?那封信真的是吴益洙带去的吗?〃
    〃 现在是轮到你问我这些吗?〃
    茶英发出惨淡的一笑,她不屑地看了亨民一眼,好像连瞧他一眼都十分讨厌似地,然后默默地端起了酒杯。亨民呆呆地望了茶英一会儿,又抓紧了她的肩膀,〃 那么吴益洙做了什么?〃
    茶英又用黯然无神的目光看了亨民一眼,开口对他说道:〃 算了,姜亨民,你现在想叫我说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所知道的四年前的尹茶英,已经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了。〃
    茶英把剩余的酒一口喝光,摇晃着站起身来,〃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必杞人忧天了。你把你该还的债都还上了再说吧。你所挂念的茶英早已在四年前就在那座别墅中死去了。〃
    茶英把话说完,用她那失神的目光望了亨民一阵儿,又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座位。亨民像假人一样呆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第二十章  落网
    ( 韩) 金敏基/著王猛/译
    5
    只见一个男人跃过围墙,他的动作就像体操运动员越过单杠一样,身手敏捷。四周是一片漆黑,男人脸上的胡子倒卷着,就像罩着面具一样。
    他迈着横步向前慢慢地经过庭院。他握住门廊大门的把手,轻轻一拉,门毫无阻力地悄然打开。男人没有迟疑,快速地走进屋去。室内的黑暗中闪动着微弱的灯光,一派静寂,连一只苍蝇的声音也没有。男人动作麻利地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他的身子每动一下,他手中的金属家什都会闪动着寒光。从他的动作来看,室内的空间很大,但是在这个空间中只有这个男人在敏捷地行动。男人所走进的每个房间,都沉浸在黑暗和寂静之中,只有一个房间只墙上的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才能证明世界还处在运动之中。
    男人握住最后一个房间门上的把手,小心地把门推开。随着他手中的武器拉动所发出的细微的金属磨擦声,令人窒息的寂静被打破了。男人的动作猛地一停,手中的武器熟练地向前探进。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内,崔太植坐在轮椅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安装在墙上的闭路电视。这是崔太植特别设计的地下室,在外面根本分辨不出它的位置。
    崔太植身后站着两名男人,他们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闭路电视的画面。墙上一共有五个显示器,其中的一个显示器上,那个男人细微的一举一动都被捕捉了下来。
    在那个男人打开门进入房间后,他的形象就在另一个显示器上显示出来。与其他房间不同的是,他发现了一张床。只见他举起手中的武器,走近床边。虽然很不清晰,但是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男人用手中握着金属家伙挑起了被子,但是令他吃惊的是,他发现床上躺着的只是一个戴着假发的空铁筒。刹时间,男人的头猛地向门口望去,紧接着迅速地把身子向门口移去。就在这时,伴随着嘈杂的声音,门被关上了。男人使劲地推了一下门把手,但是门却纹丝不动。
    只见男人手中的家伙喷出了火光,虽然无法听见子弹出膛的声音,但是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刺破了黑暗。紧接着,只见房间的某个地方冒出了一股轻烟。男人此时急于找到出口,身子灵活地移动着。但是他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不一会儿就像中了毒一样慢慢地瘫倒在了地上。过了不久,房间内所有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男人所在的房间的门也突然大开。一名汉子走了进来,取下了那名男人手中的武器。又过了一会儿,崔太植坐在轮椅上出现在这个房间中,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那名男人,命令道:〃 等他醒后就把他交给警察。〃
    * * *
    〃 亨民!〃 茶英挥舞着双手,身体扭来扭去的。房间内充满了酒气,幼美使劲地晃动着茶英的身子。
    〃 茶英,茶英,你醒醒!〃 幼美不停地晃动了几下,茶英微微睁开了双眼。
    〃 你做梦了吗?〃 尽管幼美关切地问她,但是茶英仍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又不能控制住自己了。〃
    茶英好像没有听到幼美说什么似的,还是木然地盯着天花板出神。她的眼中噙着泪水,紧接着泪珠便无声地滑落下来。
    幼美低下身子,双手抓住了茶英的肩膀,〃 茶英,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嗯?〃
    茶英一下子坐了起来,她扑到幼美的怀中,〃 幼美,我该怎么办?呜呜……〃
    茶英低声地哽咽着,伴随着哭声,她的肩也不停地抖动着。
    〃 怎么了,茶英,到底出什么事了?〃
    〃 我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即使是我误会了,我也无法原谅他。〃   〃 茶英……〃
    〃 幼美,我无法原谅那个违背了诺言而一走了之的人。〃
    〃 你现在,是在说姜亨民吗?〃
    〃 幼美,亨民该怎么办?我害怕我自己,真的很害怕!〃
    幼美紧紧地搂住茶英那不住地抽搐的肩膀,安慰她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不都如你所愿了吗?这不就行了吗?〃
    〃 幼美,我该怎么办才好?〃 茶英的肩膀抽搐得的更厉害了。
    * * *
    〃 你还记得我吗?〃 亨民目光犀利地望着那个小伙子。
    小伙子睁大了眼睛,透过眼镜片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亨民,摇了摇头,说:〃 是啊,脸看着是有点儿眼熟,但……〃
    〃 你在天湖洞工作的时候,为我们办过几件事。要是提起世经企划,你还记得吗?〃
    〃 世经企划……啊,想起来了。那么,您是……〃
    〃 不错,我就是当时世经企划的姜亨民室长。〃
    〃 你看我都记不起来了,真是对不起!我见过的人太多了,啊……〃
    小伙子话没有说完,就惨叫了一声。亨民已出其不意地抓住了他的衣领。手脚挣扎着干咳出了几声,小伙子的脸便憋得通红,身子像死狗一样。
    亨民目光如电,开口说道:〃 你要是还想活命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讲出来。〃
    〃 我……我喘不上来气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还是先把手放开再说……〃
    这时候,亨民才松开了手。但是,他仍用那锋利的目光盯着那个小伙子。
    〃 四年前,我曾让你送花到清坪去,还有一封信。〃
    听到这里,小伙子的脸色开始渐渐发青。
    〃 有还是没有?〃
    亨民大喊了一声,小伙子赶忙点了下头,〃 对,我想起来了。当时的事情,我就是现在想起来还后怕。〃
    〃 你想起来了,真是万幸。我那时候托付你的事你都照做了吗?〃   小伙子一时哑口无言,只好低下了头。亨民再一次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 我问你,你是亲手把花交给那个女孩儿的吗?〃
    〃 真是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当时社长说他要直接转交给她,还让我把信留下……如果我不照做的话,好像立刻就要把我杀了,我只好……〃
    〃 你是说你最后把信交给社长了?〃
    〃 对不起,我那时只好……〃
    〃 社长怎么会知道你拿着信呢?〃
    〃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见完您之后出来时,有几个男人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入一间房子中,把我往死里打……〃
    〃 你这笨蛋!〃
    亨民的眼中又冒出火来,他的手使劲一甩,小伙子便摔倒在地上。亨民揪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举起了拳头。
    〃 先生,千万别……〃 小伙子面色早已变得蜡黄。亨民的拳头在半空中颤抖了一阵,但是最终没有朝小伙子打去,而是无力地垂了下来。
    〃 算了吧,你也没有什么过错。〃 亨民松开小伙子的衣领,慢慢地站起身来。
    6
    看到一个面目清秀、身体健壮的男人出现在病房门口,这虽然令宪宇感到意外,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亨民。他高兴着想挺起身来,但是胸口部位钻心的疼痛使他咧了咧嘴,只好又轻轻地躺到床上。正在病房中看护着儿子的李女士心疼地看了一眼宪宇,转过脸来望着亨民,〃 您是哪位?〃   宪宇抢先回答道:〃 是公司的同事,妈妈。〃
    接着,宪宇对亨民说道:〃 快进来,姜兄。这是我妈妈。〃
    亨民冲李女士恭敬地弯了一下腰,〃 初次见面。真是让您担心了!〃
    〃 您那么忙还来这里,真是感谢。〃 李女士满脸笑容地对亨民客气道。李女士那温暖的笑容和温柔的举止让亨民感到她是那样无比的慈祥。也许这个女人将来有可能成为茶英的婆母了,亨民甚至想到,这个女人好像不会让茶英感到难以相处。
    宪宇对李女士说:〃 您那么累了,现在就回去吧,妈妈。我也不是什么重病号,您不必整天陪着我。〃
    〃 真的没事吗?〃
    〃 真的没什么事,我还和姜兄有话要说。〃   〃 那么,我现在就回家了,吃完晚饭我再来。〃
    〃 那好吧!〃
    李女士又冲亨民微微一笑,〃 好了,你们聊吧!〃
    〃 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我……〃
    〃 不是的,不然我也想回去了。〃 李女士冲亨民挥了挥手,出去了。
    亨民再次恭敬地冲李女士弯了一下腰,目送她离去,然后把视线转向宪宇:〃 好点儿了吗?〃
    〃 还可以,你到这里有什么事……〃
    〃 我给你办公室打电话,被告知你进了这家医院。听女职员说,你伤得很厉害,究竟是怎么……〃
    宪宇仔细地打量着亨民。这是自己第二次见到这个男人,但是可以说,他一时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脑海。茶英面临险境,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原因。但是,宪宇并没有对亨民产生敌意,反而觉得他让自己感到信任,希望同他敞开胸怀地交谈。
    宪宇轻轻一笑,〃 平白无故地,没想到因为这种事住进了医院。〃   〃 是发生了什么事故吗?〃
    〃 也就算是事故吧。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姜兄相助,茶英差点儿就大祸临头了。我起码应该保护茶英的……〃   亨民的表情倏地一下子变得僵硬,〃 这么说,当时郑兄也是和茶英在一起了?〃
    〃 在一起又能怎么样?自己连动都没动一下,就让茶英被人劫走了……不过茶英还是平安地回来了,这真是万幸!〃
    〃 真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连郑兄也受到这样的伤害。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 这个怎么能怨到你呢?〃
    〃 我今天厚着脸皮来找郑兄,其实也正是因为这件事。〃
    宪宇默默地望着亨民,等着他的下文。
    〃 事情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其根本原因都在我身上。但是现在好像才到了要解开这团乱麻的时候。我把这些问题都承担下来,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可以了。这对包括茶英在内的许多人来讲,是多么幸运的事!我只是感到遗憾,这一天为什么不早一点儿到来。〃
    〃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 如果快些的话,不管什么方式也好,两、三天之内这一切就将都结束了。我只是心里放不下茶英,不知道在这两、三天内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 姜亨民你……〃 宪宇打住了亨民的话,接着说道:〃 尽管我现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我觉得,姜兄说因为你在人群中消失了,错综在一起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 不是,这些问题只有我消失了才能得以解决。〃
    〃 我可不这么看。〃 宪宇停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望着亨民。他那深邃的目光令亨民感到有些难以承受。
    宪宇首先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沉默,〃 你现在要接受茶英的一片真心。茶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用她自己所选择的方式来表达对姜兄的爱意。〃
    〃 算了,郑兄你现在说这话让我感到很难受。〃
    〃 只有到姜兄理解并接受了茶英的一片真心的时候,所有的问题才能得到解决。〃
    亨民苦笑了一下,接过他的话头,〃 现在你不用说这些了。现在各人都该找回自己的位置了。当然,我也相信郑兄会一如既往地爱着茶英,但是在所有的一切还没有结束之前,我还要把茶英托付给你。我的想法是,郑兄最好能够想想办法,赶紧让茶英躲一躲……〃
    〃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是想出什么办法来,茶英她也不会听我的话了。目前茶英所能够躲避的地方,除了姜兄的身后再无他处了。〃
    亨民深深地看了宪宇一眼,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 郑兄,即使你所说的是真的,现在一切也为时已晚了。我姜亨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自由的人了。我现在无法再为茶英做任何事情了。〃
    〃 那可不是由姜兄你决定的,而是由茶英她决定的事情。姜兄你只要敞开心扉接受茶英的一片真情就行了,而且你一定要这样做。〃
    亨民没有松开宪宇的手,就那样慢慢站起身来,〃 现在好像是我该走了,属于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我还能够自由行动的时间里,我还有一个必须了结的事情。〃
    亨民刚想松开手,这回是宪宇抓住了他的手,〃 姜兄,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亨民温柔地一笑,〃 我再最后一次拜托你照顾茶英,还有,郑兄你也要多多保重身体。〃   〃 姜亨民!〃
    亨民抽出手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脚步匆匆的亨民刚走到走廊的中间,再一次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茶英正在向病房走过来。茶英像把一切都置之身外的人似的,低垂着双肩。当她发现了亨民时不禁一愣,也一下子驻足在那里。两个人相距只有几米之遥,就那样对望了好一阵子。亨民微笑着向茶英走去。
    茶英首先开了口:〃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 啊,我听说郑兄受伤了,就……〃 亨民语气平静地回答,〃 没想到还能再一次见到你。〃
    茶英没有回答。〃 我现在也不理解,你为什么不把那些事情如实地告诉我。如果那样的话,你也不会一个人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忍受痛苦的折磨了……〃
    茶英仍然没有作声。〃 我没能遵守诺言,所以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我犯了那样大的错误。如今,我也不想求得你的宽恕,不,是我自己无法原谅我自己。我不知道事情这样错综复杂,还一心地希望你能够幸福地生活。茶英,我真的是对不起你。〃
    〃 那……不是那样的。你这个傻瓜……〃
    〃 我不知道,我能否以死来驱除我心中对你的内疚。好了,你现在进去吧。我还要急着去一个地方。〃
    〃 是哪里……〃
    亨民深情地望了一眼茶英,脸上挂着微笑,〃 看来郑兄伤得很厉害,你好好地照顾他。还有……你千万要保重身体。〃
    〃 亨民……〃
    茶英尽管想对亨民说些什么,但是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没有说出来。亨民收起他那深情的目光,狠了狠心,开始迈步离开。茶英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亨民离去的背影。〃 亨民,你要去哪里?你丢下我一个人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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