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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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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赖长君的道理,皇帝明白。但他对皇太子可是妥妥的真爱,他就算传位也只会传给太子的爱子,他的爱孙。

但不管有没有猜中老皇帝的心事,如今太子薨了,京中又被皇帝弄得腥风血雨。仇恒很是担心朝局会因此而产生动荡。

大周开国近八十年了,日渐昌盛,但还没有达到四海承平的地步,北边有鞑靼。西边有胡奴,大范围的战争没有,但每隔两三年便总会发生胡人犯边的小战事。

五皇子燕王的赫赫战功就是在抗击鞑靼的数次战役中建立起来的。

仇恒不敢想象,皇帝抄了好几位领兵打仗的国公和侯爷,文官也受到了牵连,百官人心不稳,再加上太子薨逝,众皇子夺嫡,朝局动荡不安,若是鞑靼和胡奴趁机进击。那、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先生?您没事吧?”

谢向荣初听到‘太子薨了’的消息后,也是吃了一惊,但他毕竟年幼,且太子什么的对他而言太过遥远,除了礼法上对储君的敬重外。谢向荣对这个已经过世的太子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惊讶过后也就渐渐平复了。

与其关注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太子,还不如多关心一下身边的仇大学士呢。

谢向荣抬起头,却看到仇恒眼中闪烁着泪光,戴着枷锁的手微微颤抖,似是在压抑着什么的痛苦。

“老、老夫无碍!”

听到谢向荣的声音,仇恒终于回过神儿来。他费劲的用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只是想到殿下……唉,当年老夫也曾经给太子上过几堂课呢!”

他是内阁大学士,除了日常处理政务,偶尔还会客串一下老师,给太子和几位皇子讲讲课。

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少傅。但太子见了他,也会恭敬的唤一声‘先生’!

所以,仇恒对太子是有感情的,再加上太子储君的地位,仇恒对他的早逝愈发痛惜。他远望京城的方向,幽幽的说道:“殿下是位极温厚的人,聪慧好学,斯文有礼——”如果他做皇帝,定是个宽厚的好君主啊。

只可惜好人不长命,这么好的太子,竟、竟早早的就去了,唉~

仇恒默默的叹息,而后拖着重重的脚步往驿站的房间走去。

谢嘉树这边也已经跟驿站的差役们打点好,要了几间房,命人先进去打扫一番,重新换上铺盖等物什。

待准备妥当了,谢嘉树亲自将儿子和女儿送到他们的房间,接着又叮嘱管家给仇家也送些胰子、药膏等日常用品……见诸事安排好了,才回到自己的卧房准备休息。

太子薨了,事情听着貌似很大,但也仅限于皇宫和京城的权贵、百官们,对于普通的百姓而言,除了头三个月不能婚嫁外,并没有其它的影响。

而谢家,正是大周千千万万的百姓中的一员,所以,听闻这个消息后,谢嘉树父子三个都有片刻的惊讶,而后是惋惜,最后则是回归平静,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

就是那几个差役,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后,也都纷纷安静下来,随后又听得王头儿一声吩咐,大家将犯人安置到两间房里后,便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太子什么的,那是天上的人物,堪比泥土的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当差就好。

是以,这么大的新闻,除了仇家父子私底下叹息了几句,竟是再无旁人关注。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谢家厨娘领着几个粗使小丫鬟借了驿站的厨房,整治了一顿丰盛的早饭,顺便也做了些糕点放着准备路上吃。另外,又将今日所需的食材列了单子,命人交给管事,烦请他去驿站附近的村落采购。

当然还有一些贵重的食材,则有谢家专门的小厮快马从扬州、或是其它的地方运来。

还是那句话,哪怕是出门在外,也绝不能委屈了主人。

洗漱完毕,用过早饭,谢家、王头儿等差役和仇家人纷纷出了驿站。

为了避免驿站的差役发现,王头儿他们还特意押解着仇家人徒步上了官道。

足足走出去了几里地,已经看不到驿站的影子时,王头儿一声令下,将仇恒父子三人的枷锁卸掉,而后分别登上昨日安排好的马车里。

仇恒依然上了谢嘉树的马车,享受着最舒适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以下的场景都会准时上演——

车厢里,他与谢向荣对面而坐,一大一小你问我答的讲解着功课。

谢嘉树和谢向晚则坐在另一边,抽开一个带着棋盘的小炕桌,父女两个斗棋为乐。

暗香坐在马车的角落里,看着红泥小炉子,炉子上正用文火炖着一小锅药膳,这是大夫专门给仇恒开的药膳方子,补血益气的。

仇恒接连遭受劫难,身子亏了不少,只是心中有口气支撑着,所以才没有倒下。

谢嘉树请来的大夫医术很是高明,一搭脉便看出了问题,直接告诉谢嘉树:“这位老先生的情况不太好呀,需要仔细调养,否则,就算能撑过去,也会落下命根。”

谢嘉树没有犹豫,直接吩咐大夫:“尽可能在路上帮先生调理好身子,左右还有两千多里地呢,最快也要走个二十天……陈大夫,先生和他家人的身体就拜托您了!”

说话间,谢嘉树就塞给了大夫一个装了二百两银子银票的荷包。

大夫算了算时间,又看了看仇家十来个人的身体状况,感觉没有问题,便痛快的收了那荷包。

见谢嘉树如此尽心的对待仇家人,管事有些不解:“老爷,这前前后后的,花了怕有两三千两银子了,且那姓王的,竟还贪心不足,嘴里竟还念叨什么家里的房子太破、儿子没钱读书,分明就是还想讹咱们的银子……老爷,那姓仇的不过是个流放的罪臣,您又何必——”

哪怕他之前是大学士,那也已经是历史了呀,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管事真是搞不懂,向来精明的老爷,怎么会对个没权没势的罪臣如此关照。

谢嘉树却沉下来脸,冷声道:“什么姓仇的?要叫老先生!人家一路上指点了阿荣多少功课?就是上学也要给先生束脩不是?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吧,你什么时候见过老爷我做过赔本的买卖?”

要不是看在这人是他最信任的管事之一,谢嘉树才不会解释这么多呢。

不过管事的话提醒了谢嘉树,为了防止下头的人慢待仇家人,他再三叮嘱:“记住,先生和他的家人是我的贵客,一定要伺候好了。如果让我知道谁慢待了人家,别怪我的家法严苛!”

说到最后,竟带着几分杀气。

管事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他跟随老爷多年,知道老爷是说真的,忙点头:“是,小的明白,小的这就传话下去,定不会慢待了仇老先生。”

谢嘉树发了狠话,下头的人自会加倍用心的服侍仇恒一家,是以,半个月过去了,仇恒的气色越来越好,消瘦的脸颊也渐渐圆润起来,再无当日的虚弱、苍白和病态。

这样的状态,就算与谢家分开后,应该也能撑到黔西北吧?

问完了今日的功课,仇恒透过车窗看了看外头的官道,算着日子,他们快到了分别的日子了,他心里很清楚,为了他们一家人,谢家已经多绕了好多路,就是为了那个‘顺路’,如今他们已经进了贵州境内,实没有再拖累谢家的道理了。

看来,他们不得不说声‘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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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先去益州

“谢老爷,这一路上,多谢关照了!”

王头儿从马车上跳下来,提了提裤子,整了整衣服,而后冲着谢嘉树抱拳行了礼。

谢嘉树笑着回礼,“王大哥太客气了,咱们能一路同行那也是缘分啊,对了,此地到卫所还有些路程,若是徒步赶路的话未免辛苦了些,小弟旁的没有,银钱还是有些的,不若这样,王大哥路上所乘坐的‘两辆’马车,小弟就赠与王大哥了,回程的时候,也能便宜些,是也不是?”

他故意加重了‘两辆’二字的读音,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白了:亲,这两辆马车不都是给你们的哦,仇家人也需要一辆哦。当然待回程的时候,就都归你们了!

王头儿眉心挑了挑,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啧啧,两辆马车,而且是七八成新的,马匹也是正值壮年的良驹,放在市面上,单是一匹马就能值百八十两银子呢。

而且,王头儿知道,只要他肯收下马车,谢家后头还有赠礼。

说实话,他在衙门当差快二十年了,期间押送流放的犯人不止有多少,这些人中不乏高官、勋贵或是豪商,从他们身上赚来的银钱更是不在少数。但比较起来,还是这次挣的银钱最多,也最舒适。

一路上都有马车代步,吃食什么的也都是最好的,甚至有些吃食,他都是生平第一次品尝。

除了这些,谢嘉树零零碎碎塞给他的银票就不下两千五百两。就算有下头的兄弟分钱,但王头儿作为老大,自是占大头,能落到自己手里的银钱少说也有七八百两。

七八百两呀,他一辈子的薪俸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在京城,一栋独门小院也就才二三百两,七八百两足够他置办一套两进的上好宅院了。

如今再加上这两架马车和谢家最后的谢礼。王头儿一想到那令人心跳的银票数额,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呢。

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可这钱拿得有风险啊。

王头儿用力咬着腮帮子,心里犹豫不定。

谢嘉树之所以这般慷慨为得什么。他一清二楚,不就是想让他继续关照仇家人嘛,不就是想让他把这一家子平平安安的送到贵州卫嘛,好,他干了。

之前他总担心照顾仇家人会给自己招来祸事,可现在皇太子薨了,诸藩王进京与京中的皇子夺权,皇帝以及京中的贵人们操心这些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去关注一个被流放的前任大学士?!

“头儿,收下吧。昨儿我刚看了邸报,圣人已经召回了被流放的辅国公——”

赵一见王头儿满脸的挣扎,忙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

王头儿目光一挑,辅国公?不就是两个月前刚被流放的那位贵人吗?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辅国公一家是被发配到云南的,如今估计也就刚到地方,屁股还坐热呢,皇帝竟先召回了?

这是不是说京中的那场风波因着皇太子的离世而渐渐平息了?

而仇大学士也有可能被赦免、召回?

思及此,他压低声音确定道:“你没看错?”

赵一是他们一行人中唯一读过几天书的人,所以公文、邸报什么的也都由他来负责。

赵一用力点头,“头儿。这么要紧的消息,我怎么能看错?而且昨日跟驿站的兄弟闲聊了两句,他们听上官说,京中的形势大有改善呢。皇太子去了,圣人伤心过度,足足在病榻上躺了小半个月。连朝会也都取消了。若不是太孙整日在榻前悉心服侍,圣人的病情也不会这么快康复。圣人的身体好转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辅国公一家回京,另外还下旨申斥锦衣卫都指挥使,虽没说具体罪名。但明眼人都知道,圣人这是责怪锦衣卫办案的时候打击面太广、审讯朝臣的时候滥用重刑呢……”

赵一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一一告诉王头儿。

王头儿听了,面露沉思之色,他沉吟片刻,低声道:“莫不是圣人要——”把那些被冤枉的权贵和朝臣再召回京,然后压制那些企图夺嫡的皇子们?

话说了一半又停住了,因为谢嘉树还在不远处站着,王头儿看了看谢嘉树,又看了看重新戴上枷锁的仇家父子,眼中闪过一抹异彩。

“好,我知道了,这事儿你办得极好,待会告诉兄弟们,上路后,对仇家人客气些。”

王头儿吩咐一句,不等赵一回话,他便几步来到谢嘉树近前,笑着说道:“谢老爷盛情,王某虽受之有愧,可、可也不忍拒绝。在此,王某代兄弟们谢过谢老爷了!”

说着,他双手抱拳,随意的行了个礼。

谢嘉树虽不知道赵一对王头儿嘀咕了些什么,但见王头儿下定了决心,还是很高兴的。他微微一笑,道:“王大哥无需客气,有些事,小弟不说想必您也知道。所以,一切就拜托王大哥了!”

谢嘉树回了一礼,接着王头儿伸手搀扶的当儿,顺手塞给他一个鼓鼓的荷包。

王头儿心领神会的将荷包收下,而后又是一番道谢、告别。

另一边,谢向荣也在跟仇大学士告别,“先生,路上承蒙您的教诲,小子虽无缘投到您的门下,但在小子的心中,您就是小子的先生,所以,请受小子一拜!”

一撩下摆,谢向荣直接跪在了仇大学士跟前,无比恭敬、虔诚的叩了三个头。

相处了二十多天,仇恒也极喜欢谢向荣这个聪明、善良又知道上进的好孩子,之前他也曾经升起想收谢向荣入门墙的念头,但一想到自己的处境,他又放弃了。

如今见谢向荣这般恭敬有礼,原本他不该受此大礼,毕竟他虽指点了谢向荣一些功课,可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的老师,受这样的重礼,难免有些不妥。

但此刻,仇恒却没有避开,而是坦然的接受了谢向荣的跪拜。他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如果还有机会重回京城,他定会收谢向荣为徒,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先生。

今儿的跪拜。权当提前的拜师礼了!

谢向荣磕完头,仇恒带着枷锁费力的弯腰扶起他,“好孩子,起来吧!”

谢向荣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抬起头,反手握住仇恒的两个胳膊,满眼倾慕的看着仇恒,“先生,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先生定要保重身体呀。”

仇恒的表情一怔,倒不是为了谢向荣的这句话,而是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谢向荣反手握住他的时候。顺便将一个木簪样的物什塞进了他的袖袋里。

“……自清?”

仇恒已经猜到了那木簪子里定有机关,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喃喃的说道。

谢向荣咧嘴笑了笑,道:“先生去贵州卫,安家落户都不容易,先生切莫委屈了自己。”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眨了眨眼睛。

没错。那根簪子是特别定制的,中间是空心的,他塞了三四张银票进去。总计加起来有近两千两银子,靠着这些银子,仇家在卫所应该不会过得太艰难。

至少能熬到仇恒重返朝堂的那一天。

这是谢向晚分析了一番朝局动向后作出的判断,谢向荣对妹子的见识深信不疑。妹妹说用不了两三年仇恒就能被赦免。谢向荣掰着手指算了算,觉得一家十来口人,且没什么重大的花销,三年两千两银子应该足够了。

眼中闪过水光,仇恒什么都没说。只用力握了握谢向荣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谢向晚则代表谢家女眷来给仇家女眷送行,她倒没有给人家塞银票,而是送了几套新缝制的棉布衣服。

为何没有送好料子的衣物,谢向晚也有考量,仇家是被流放到贵州的,即便有好衣服也不能穿,穿了反而还会惹来祸事。

还是这种不甚值钱、却结识耐穿的粗棉布更合适。

仇老夫人是明白人,一看便知道了,连忙领着儿媳妇、孙媳妇道谢。

谢向晚避开不受,只反复叮嘱几位女眷注意身体,贵州那边多山地,蛇虫毒瘴也多,诸事小心。

顺便又奉上谢家高价买回来的外伤药、解毒丸药若干,另有些包子、烧饼、肉干等吃食……反正只要出行所需的应急物品,谢向晚都命人准备了一大份,包了一大包塞给了仇夫人。

再三叮嘱,再三送别,足足用了两刻钟的功夫,王头儿等差役押解着仇家人重新上了马车,而后在谢家父子的目送中缓缓远去。

谢嘉树和谢向荣直身而立,双手抱拳,朝着马车背影行了一礼,而仇家人所坐的马车上,仇恒正靠在车窗边,回头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伸手挥了挥。

“老爷,大少爷,大小姐,时间不早了,咱们该上路了!”

管事看天色不早了,硬着头皮上来催促。

谢嘉树整了整衣袖,拂去衣襟上的尘土,道:“是该走了,路上已经耽误了十多天的功夫,接下来咱们要抓紧时间了!”他们出来是办正事儿的,而不是悠闲远游。

谢向荣点点头,“阿爹说的是。对了,咱们先去哪儿?是先去益州,还是直接去鹤鸣神山?”仇恒推荐的那位名士就在鹤鸣山附近的某个小道观里清修。

谢嘉树道:“先去益州吧,反正鹤鸣山距离益州不远。”

益州是大城市,繁华程度不下于京城和扬州,他们要在那里修整几天,顺便补充下物资,另外,再准备一份大礼——拜师要有拜师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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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竹林名士

鹤鸣山,又名鹄鸣山,位于益州西部一百五十余里,东汉时张陵在此创立五斗米道,故而被世人认定为道教的发源地。

鹤鸣山属于岷山山脉,四周名峰林立,而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山包上有一间更不起眼的小道观。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道观没什么名气,与四周的几个传世大道观没什么可比性,但道观该有的设施却是齐全的。

山门、大殿、后殿、客舍,全都是小小巧巧的房舍,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女子的精致。

没错,这间小道观是个女道观,红漆山门上镌刻着‘玄清观’三个大字,字体用黑漆填充,看起来多了几分庄严肃穆。

顺着小径上了山,来到山门下,谢嘉树坐在滑竿上,一把折扇罩在额上,眯眼看过去,“这就是玄清观?”

那位名士的清修之所?

可他怎么看这里都像是一个女道观呀,而仇恒介绍的那人分明是个男子。

这、这……谢嘉树实不愿意想歪,可、可眼前这场景,实在不让人产生误会啊。

毕竟在古代,有正儿八经的寺院、道观,可也有那藏污纳垢的腌臜之地,而许多没名气、不入流的小道观、小庵堂根本就是出卖皮肉的暗娼妓馆。

而那位名士,据仇恒说,可是个霁风朗月般的人物,会风流,但绝不会下流到去暗娼厮混呀。

谢嘉树望着寂静的小道观,表示自己接受不能。

后面滑竿上下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体型微胖,手里拿着把纸扇不停的扇着,他小跑几步来到谢嘉树近前,低声道:“好叫老爷知道,鹤鸣山附近的道观不少,但叫‘玄清观’的却只此一家。”

男子说得一口流利的官话,但若是仔细一听便会发觉。他的官话里带着些许蜀地的口音。

“嗯,知道了!”

饶是谢嘉树再不敢置信,也只得点头,原因无他。眼前这王姓中年男子是地地道道的益州人,是谢家在益州的商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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