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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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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京几百里,仇恒却感觉仿佛过了一辈子那样漫长,前几十年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加起来也不如这半个月经历的多。

头戴枷锁的长途步行,身边又有小吏的冷言呵斥,吃食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让骄傲了大半辈子的仇恒险些没有撑过去。

幸好有家人在,他还记得自己有母亲、家人需要照顾,所以才将所有的苦痛、折磨都忍了下来。

别看只有十来天的功夫,仇恒整个人都有了质的改变。现在再有小吏丢给他一块冷硬的窝头。他也能慢慢的吃下去,因为只有吃饱肚子才能活下去。而只有活下去,他才能洗刷冤屈、重返朝堂。

仿佛目标坚定的勇士,亦仿佛看破世情的老僧,仇恒如今的心态异常平和,对待吃食等事务也都能淡然视之了。

不过,当他掀开食盒,看到里面精致又不失丰富的饭菜时,喉头还是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谢向荣拿来的食盒是那种特别定制的双层小食盒,里面放着四小碟菜。两荤两素,还有一碗汤,一碗米饭以及一碟子切好的当季水果。

饭菜的分量不是太多,但足够一个人食用。

这种小食盒是谢向晚‘发明’的,出发前。谢向晚命人寻木匠打制了五十个,并配备了相应的碗碟筷子等物什,这些东西本来是专门给大家分餐时食用。只是当时谢向晚还不确定随行人员的具体数量,本着宁可多了也不能少了的原则,她特意命人多做了十来套。

出发的时候,厨娘还建议说要不要把多余的小食盒拿出来,也好节省些空间。

谢向晚没同意。她觉得,出行在外,难免有各种各样的意外,万一路上遇到了什么熟人、或是新结识的朋友,一起用饭的时候,有这些新的小食盒也能方便一些。

不得不说。谢向晚还是蛮有预见性的,这不,离开扬州才一天呢,便就用上了。

深深吸了口气,仇恒淡然的神情终于裂了。他眼中似是有水光闪现,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什么都没说,直接拿起筷子,慢慢的用起饭来。

谢家的饭菜做得极好,食材新鲜,厨娘的厨艺也精湛,再加上仇家人接连吃了十几天的猪食,乍一吃这堪称美食的饭菜,愈发觉得这是自己生平吃过得最好的吃食。

另一边,谢嘉树也正陪着王头儿等几个差役用饭,王头儿他们到没有用食盒,不是谢家没准备,而是这群汉子觉得那玩意儿实在太娘气了,用起来有失他们威武的形象。

还是大碗吃肉、整鸡整鱼来得痛快。

“……痛快,谢老爷,贵府果然名不虚传啊!”

王头儿手里拿着个油汪汪、肥嘟嘟的鸡腿,三两口咽下肚,又咕咚咕咚灌了一大碗白开水,这才满足的喟叹道。

心里却想着:啧啧,这谢家果然豪富啊,出门还恁般讲究,不但带着家丁护卫、请了镖师,还他娘的带了厨娘和各种新鲜的食材,这他娘的到底是赶路还是郊游啊。

而且最让王头儿印象深刻的是谢家下人的做事效率,从他们在官道上遇到谢家停在那里的马车,到吃上热腾腾的饭菜,才不过半个时辰,结果,就那么小会儿的时间,谢家的下人就端出来恁多刚刚出锅的饭菜,且这些饭菜不是草草弄出来应急的,而是精心烹制的,色香味俱全,绝对不输城里有名饭馆的招牌菜啊。

不简单,这谢家绝对不简单啊!

意识到这一点,王头儿愈发想跟谢嘉树交好。

是以,当谢家大少爷殷勤的伺候那群囚犯的时候,王头儿权当没有看到,任由谢向荣在仇恒面前刷好感度。

谢嘉树端着个茶盏,听了这话,微微一笑,“王大哥谬赞了,我家就是个商户,有几个小钱,却……唉,所以我才费尽心血的培养儿子读书啊!”

话题自然而然的又扯到了谢向荣和仇恒身上。

谢嘉树一直陪着王头儿吃饭、说话,但他对谢向荣那边的动向也非常了解。

就在方才,前来倒茶的小厮凑在他耳边说‘那位先生欲给大少爷推荐一名师’,他顿时惊喜万分——原本只是想结个善缘,没成想这个‘善报’竟来得这般快。

仇大学士够意思,谢嘉树高兴之余,决定好人做到底,尽最大可能的帮一帮仇家人。

他斟酌着词句,小声询问道:“方才只顾着说话了,还没问王大哥,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应该不会苦逼的被流放到西北吧,那里可是有凶狠的胡奴时不时犯边呢。

“黔西北,贵州卫!”

王头儿又扯了一个鸡翅膀,回答的时候,语气略带同情。

那个地方,也就比西北边陲好一些啊,把人流放到那里,也就比死刑减一等啊。

“嘶~~”

谢嘉树直搓牙花子,他走南闯比,自是知道黔西北是什么地方,仇家这么一群老弱妇孺去了,绝对是送死的啊。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谢嘉树按下心底的同情,故作惊喜的说道:“噫?真是太巧了,小弟一家欲往四川寻亲,咱们是同路呢。”

川贵比邻,说是同路倒也没错。

王头儿拿着鸡翅膀的手顿了顿,他深深的看了谢嘉树一眼,而后继续低头吃饭,但是却没了方才的玩笑,两人间的气场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谢嘉树当然知道王头儿在忌惮什么,勾了勾唇角,道:“王大哥,咱们既是同路,不妨搭个伙一起赶路吧?我与王大哥虽只初次见面,然甚是投缘,你们一路走去黔西北,委实太辛苦了些。恰巧小弟出行的时候多配备了辆马车,王大哥若是不嫌弃,那马车就暂时‘借’给几位兄弟——”

王头儿挑眉,语带讥诮的说道:“呵呵,不愧是首富啊,出手就是大方!”

谢嘉树不以为意,继续笑道:“当然我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呵呵,方才我也说了,我谢家世代为商,深知商贾的不易。如今家里好容易出了个会读书的孩子,自是希望他能够学有所成、光宗耀祖。而那位——”

伸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仇恒,谢嘉树难掩敬佩的说道:“乃是当世有名的才子,且在内阁多年,不管是学识还是见识都是极好的,随便得他几句指点,犬子都能收益匪浅。所以,还请王大哥成全。”

王头儿似是有些心动,他知道,自己若是答应了,谢嘉树‘借’给他的绝不止于一辆马车,定有其它的重谢。

可万一出了什么事儿,自己再受了牵连,丢差事事小,万一再丢掉小命,后悔都晚了。

谢嘉树看出王头儿在犹豫,压低声音,“我知道王大哥担心什么,其实,王大哥把这件事想得太严重了,那仇恒都落到这步田地了,京中谁还会惦记?当然,王大哥若是因此事而丢了差事,只管来扬州寻我,不管是商铺还是漕帮,我都能帮王大哥安排个稳妥的去处!”

王头儿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但眼中还有些挣扎。

谢嘉树想了想便猜到了他的担心,没有说什么,只反手指了指自己。

王头儿秒懂,是呀,谢家既然敢往上凑,显是知道这事儿应该没什么风险。要知道谢家可不是一般的盐商,而是与扬州、京城等多个衙门有所勾连的第一盐商呢。

或许……王头儿吞了吞口水,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用力点了点头,道:“好,相逢即是缘,同行更是缘上加缘,谢老爷既然不嫌弃咱们,那咱们就一起赶路吧……”

ps:那啥,补昨天滴!

☆、第040章 京中惊变

半个时辰后,仇恒一家皆以用完饭食,每人端着一杯热热的清茶小口的喝着。

“谢大少爷,可有笔墨?”

喝完茶,仇恒只觉得浑身舒畅,就是脖子和手腕上的伤也感觉不到疼痛了。他放下茶盏,看了眼坐在他身边的谢向荣,淡淡的说道。

“笔墨?”

谢向荣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仇大学士这是要给他写荐书啊。

按下心底的激动,谢向荣忙扭头对澄泥吩咐道:“还不快去马车上把文房四宝取来?”

向来机灵的澄泥却没有动,而是笑嘻嘻的说:“大少爷,不用这么着急。”

谢向荣皱眉,语带警告的说道:“澄泥?!”这个臭小子,当着仇大学士还敢这般,真是欠收拾。

澄泥却一点儿都不怕,仍嬉皮笑脸的说:“待会儿您就知道啦!”

仇恒听了这对主仆的话,心头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浮现出一抹不置信和隐隐的期许。

就在谢向荣忍不住怒气准备训斥贴身小厮的当儿,负责押解的差役赵一晃了过来,大声喊道:“都听着,谢老爷恰巧与咱们同路,王头儿说了,既是同路,索性一起赶路更便宜。所以,待会儿你们一家……”

听了前半句话,仇恒就确定自己猜对了,谢家、谢家为了帮他们一家,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真让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谢向荣满脸惊喜,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屈起食指用力在澄泥额头上敲了一记,“好你个澄泥,少爷跟前也敢搞鬼,快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疼、疼、疼~~”

澄泥捂着被敲疼的额头,委屈的说道:“小的想给大少爷一个惊喜嘛,结果您还不领情!”

仇恒的家人们也都纷纷明白过来。消瘦的脸上都写满惊喜——太好了,终于不用徒步赶路了。

仇恒和他的两个儿子更是觉得压在心头的大山被搬掉了,因为赵一表示,既然要坐马车。戴枷锁不方便,暂时先不用戴了。

“谢大少爷,虽说‘大恩不言谢’,可、可某实在想不出其它致谢的法子,所以——”

仇恒推开欣喜围绕在身边的儿子和妻子,缓步走到谢向荣面前,整了整衣袖,便要行礼致谢。

谢向荣慌忙双手捧住,迭声道:“使不得使不得,先生是要折煞小子吗?”

仇恒低头看着身高只到自己手臂的小少年。心中溢满感动,他抽搭了下鼻子,道:“你尚未弱冠,应该还没有取字,如果府上老爷不嫌仇某是不祥之人。某想赠你一表字。”

谢向荣大喜,彼时风俗,表字什么的皆是有家中长辈或是德高之人所赠。而依着谢家的现状,谢嘉树有资格给谢向荣取字,毕竟谢嘉树是长辈、还是个监生嘛,但相较于名满天下的仇恒,却是天差地别的存在。

请仇大学士给他赐字。真是想都不敢想、只会在梦中出现的好事儿啊。

压着怦怦狂跳的胸口,谢向荣几乎是小跑着奔到谢嘉树跟前,拉他弯下腰,低声耳语了几句。

谢嘉树也是一喜,连连点头,最后直接领着谢向荣来到仇恒跟前。双手抱拳,深深一礼,“先生肯为犬子赐字,真是谢家莫大的荣幸,谢嘉树在此多谢了!”

谢向荣跟着行礼。

看到如此激动的谢氏父子。仇恒那在流放途中抹去的傲气又回来了一些,他捋了捋颌下胡须,思索片刻,道:“‘宁廉洁正直以自清乎’,自清两字极好。”

远远站在角落里的谢向晚听了这句话,不由得一怔,唔,自清,这两个字确实不错。但仇大学士特意从屈原的这首《卜居》中选了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寓意呢?

谢向晚记得很清楚,屈原的这首诗词是他被流放三年后写的,对照一下仇大学士的的现状,他应该是还在迷茫中。正如屈原诗歌中所问的话语,仇大学士也想问问自己:到底是坚持本性、廉洁正直呢,还是屈从现实、委曲求全?

看来这次流放,让仇大学士对自己的三观产生了质疑,他的心性正在经历巨大的变动。

当然,‘自清’两字若是与谢向荣的情况联系起来,便有另外一个意思——出淤泥而不染,不要被家族的铜臭味儿熏染了,要保持‘自清’。

谢向晚勾了勾唇角,心道,这个仇恒还挺有意思呢。

谢嘉树父子却没想这么多,听了仇大学士的话,细细咀嚼了一番,发现这两个字果然极好,寓意好,还语出经典。两人齐声道谢。

自此,十岁的谢向荣便有了表字,再向人介绍自己的时候,他就可以自豪的说:“小子姓谢名向荣,表字自清,谢自清!”

有了赐字这一节,谢嘉树对仇家人愈发照顾,亲自拨了辆宽敞的马车让仇恒的家人乘坐。另外,还专门调拨了两个粗使的小丫鬟过去服侍。

至于糕点、茶水之类的吃食,更是拣上好的给。

坐在舒适的马车里,手里端着温热适当的茶水,面前炕桌上摆放着各种精致的小糕点,车厢角落里还放着熏香……如此美好的生活,让被磋磨了十几天的仇家家眷们激动得热泪盈眶,尤其是仇老夫人,更是没口子的念佛,直说‘老天保佑,遇到善人’之类的话。

念完了佛,仇老夫人又转头对坐在身侧的儿媳妇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谢家此举对咱们不啻于救命之恩,现在咱们落魄了,没能力报答。但人家的恩情必须记得,我年纪大了,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你须得把这记在心上,日后有机会了,定要好好回报人家。”

仇夫人忙点头,“是,媳妇记下来了!”

仇老夫人又将目光投向两个孙子、孙媳,“你们也要牢记。”

四人原本正倚在车厢壁上休息,听到老太太发话了。赶忙直起身子,点头称是。

许是今天的事对仇老夫人的触动很大,她不但反复叮嘱儿媳妇、孙子、孙媳妇,就连几个曾孙、曾孙女都没有放过。

唯一没有被叮嘱的便是仇恒。不是老夫人不想说,而是仇恒并不在这辆马车里。

“先生,我写好了,请您过目!”

谢向荣双手捧着一张写满字的白纸送到仇恒面前,恭敬的说道。

仇恒斜倚在一个胖嘟嘟的靠枕上,双眼微合,似是睡着的模样。不得不说,谢家主人乘坐的这辆马车就是舒适,让脚上都走出泡来的仇恒一上来,没坐多长时间。便有种想要睡觉的感觉。

不过,他既然要把谢向荣推荐给自己的好友,还需要考校一下他的功课,了解下谢向荣的水平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一上马车。仇恒也没有废话,直接说了个题目,让谢向荣现场写一篇文章出来。

谢嘉树和谢向晚同坐在一侧的车座上,静静的看着谢向荣做文章,而仇恒则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打发时间。

就在仇恒差一点儿被周公拉去下棋的时候,谢向荣交卷了。

仇恒猛地回过神儿来。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接过那纸,一目十行的阅读着。

文章不长,仇恒很快就看完了,看完后,他眯着眼睛。细细咂摸了下,而后道:“从这篇文章上可以看出,你的功课很扎实,基础打得很好,但年纪还是年轻了些。见识有限,写文章,不只是背背先贤们的文章就能套用的,还需要又自己的见识。”

谢向荣连连点头,这话陆离也说过,陈家家学的夫子也提到过。只是那时他的注意力全在院试上,根本没有时间去增长‘见识’。

仇恒见谢向荣没有因为被批评而面露失望,觉得这个孩子的心性稳定,确实是个可造之材,将他推荐给好友,倒也没有辱没了好友的名士招牌。

“不过,以你的年龄,能写出这样的文章亦是非常不易。且你为人忠厚、行事也稳重,我那位老友见了定会喜欢。”

一边说着,仇恒一边将文章放下,顺手拿起谢向荣的毛笔,抽过一张宣纸,唰唰唰的写起荐书来。

写完了荐书,仇恒想了想,又抽纸写了封给好友的信,信中将谢家与自己的渊源详细讲述了一遍,又强调谢向荣确实有才学,希望他能够收入门下。

谢向荣乖觉的递过去两个信封。

仇恒将荐书和信分别放好、封口,然后一一交代给谢向荣,并且将好友的地址详细的告诉谢嘉树。

巧的很,仇恒的那位好友此刻正在川西的某座大山的道观里清修,谢向荣完全可以在寻根的同时拜个老师。

这件心事了了,仇恒长长出了口气,以他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回报这些了。

饶是如此,谢家父子三个都非常感激,谢嘉树更是拍着胸脯保证:“先生放心,旁的我做不到,确保先生一家路上的安然却是没有问题!”他方才就给王头儿塞了张一千两的银票,有银子开路,一切都好说。

“有劳!”

感谢的话说得太多,就显得有些廉价,仇恒都不好意思再开口道谢了。

不多会儿,一行人便来到了驿站。

王头儿领着几个差役从马车里跳下来,扭了扭脖子,伸了伸胳膊,而后拿来枷锁,给仇恒父子三个戴上。这是事先商量好的,平常在路上,仇家人可以随意,但到了驿站、或是出入城门的时候,却需要戴枷锁。

对此,仇恒很理解,现在也很配合的任由差人给他套上重重的枷锁。

“头儿,出事了,京中出事了!”

先众人一步去驿站打招呼的赵一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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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分别在即

“皇、皇太子薨了!”

仇恒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顿时一变,他在京中多年,又做了十几年的内阁大学士,对朝中的动向非常明白。

另外,皇帝近年来愈发暴虐的性子,京城那波谲云诡的气氛,也让不少朝臣心生警觉,仇恒也曾私下里揣测皇帝为何这般。

当时大家都隐约猜到了,那就是皇太子病重,可能熬不过今年。

而皇帝膝下不止皇太子一个儿子,还有其它嫔妃所出的皇子,长大成年的也有九位。

九位皇子中,年长的五位已经去藩地就藩,留在京城的四位皇子也都开始娶妻生子,且这些皇子中还有几位的母族出身极好,不管是就藩的,还是留京的,背后都有一股势力支持。

一旦皇太子薨逝,剩下的皇子定会为了那空出来的东宫而争斗不止。

仇恒细细算了算,有能力争夺太子之位的皇子一共有四人,分别是二皇子楚王,五皇子燕王,六皇子韩王和八皇子赵王。其中楚王和赵王是因为母族显赫,而五皇子和六皇子则是因为本身能力出色,在朝中各有一部分的拥趸者。

尤其是近两年来,太子病重,皇帝老迈,几个皇子也开始蠢蠢欲动,明里暗里的拉拢朝臣、经营属于自己的政治势力。

仇恒怀疑,皇帝之所以会变得如此冷血、暴虐,几乎不顾名声的抄功臣的家、廷杖文官、流放大学士,极有可能是为了震慑几个皇子和那些想什么‘拥立之功’的朝臣。

估计许多朝臣和那些皇子也是这么想的。

其实他们错了,皇帝从来就没想过把皇位传给其它的皇子,而是要立皇太孙。

国赖长君的道理,皇帝明白。但他对皇太子可是妥妥的真爱,他就算传位也只会传给太子的爱子,他的爱孙。

但不管有没有猜中老皇帝的心事,如今太子薨了,京中又被皇帝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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