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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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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很是满意,直说:“佳儿佳妇!”

皇太子和太子妃携几个皇孙一起跪拜贺寿。

三皇子自诩是博览群书的文雅之人,送的寿礼自然也与‘文化’有关,不是旁的,而是他领着一干文人编纂的《顺天舆地志》,详细记录了顺天府的沿革、地望、得名、山川、古迹、重大历史事件等。

资料翔实,语言风趣,圣人当场翻阅,大为开怀,连声道:“好好好,吾儿大才!”

坐在屏风另一边的薛皇后神色不动,倒是王贤妃忍不住神采飞扬。

接下来便是宗室、勋贵以及文武官员,送得大多是金银玉石、文玩奇珍之类的物件。

什么一人高的珊瑚树,什么白玉雕琢的佛像,什么通体雪白的玉龟,什么龙眼大的东海珍珠……珠光宝气、金灿辉煌,每一件都堪称珍宝,足见各家都下了血本。

很快便轮到了定国公府。

定国公陆延德自是知道自家都准备了什么寿礼。看了一圈,忽然觉得,他们自以为很名贵的东西。跟前头人家进献的寿礼相比,也不值什么。甚至还多了几分俗气。

陆离眼明心亮,察觉到了父亲的焦躁,便悄悄凑到陆延德近前,耳语道:“父亲放心,儿准备了一件极好的寿礼,绝对能让咱们定国公府一鸣惊人、扬名天下!”

陆延德双目陡的一亮,灼灼的看向儿子,道:“莫不是儿媳妇献出了她陪嫁的古籍和古画?”

谢向晚过门后。陆延德便看了谢家陪嫁的嫁妆册子,厚厚一沓,其中记载的东西之多、之珍贵,自诩见过世面的陆延德也忍不住咋舌。

尤其是其中几大箱子的魏晋隋唐时的古籍、珍本、孤本,更是令人垂涎——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珍宝啊。

陆延德犹记得,几年前,先帝还在时,谢家便借着万寿节的机会,进献了一批古籍,虽没有得到什么明面上的恩赏。却让圣人记住了义商谢家。

待谢向荣科举后,先帝直接选他入了翰林,其中未尝没有谢家那些古籍的作用。

陆离的嘴角抽搐了下。摇摇头,道:“父亲,那是谢氏的嫁妆,我、我堂堂男儿,岂能动用?”他又不是陆元那等没用的废柴。

陆延德直觉失言,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声道:“你准备了什么?我且告诉你,这里可不是咱们家,不许你胡闹。倘或出了什么笑话。小心家法伺候!”

“父亲,儿子不是无知稚童。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今儿就看我怎么给咱们定国公府扬名!”

陆离才不怕陆延德的恫吓。嬉皮笑脸的下了保证。

陆延德到底还是相信儿子的,想了想,便摆手,“你去吧!”

定国公府渐渐远离的政治中心,陆延德比谁都着急,他的两个儿子,老大平庸,又刚出了错,几年内很难在仕途上有所进益。

倒是老二……且信他这一回吧,不管怎么说,老二也是大周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探花郎呢。

“定国公府进献寿礼!”小内侍扯着嗓子喊道。

陆离一身殷红底五幅棒寿团花的玉绸长袍,腰间系着玉带,双手捧着个一尺见方的黑漆嵌螺钿银平脱的匣子,缓步走到近前。

陆元坐在陆延德下首,瞧了那匣子,不禁变了脸色,低声道:“父亲,不对呀,咱们家准备的手里不是金佛像和紫檀屏风吗?怎么这会儿变成这个了?”

难道老二想捣鬼?故意出定国公府的丑?

陆元和小齐氏不愧是夫妻,两人的脑回路基本一致,自己心理阴暗,揣测旁人的时候,也不会往好处想。

他凑到陆延德耳边,焦急的说道:“父亲,老二这是想要做什么?儿、儿子去把他拦下来?”

陆延德心里也有些打鼓,不过想到陆离笃定的神情,还是强忍着忐忑,低声道:“二郎都到圣人跟前了,你还怎么拦他?想当着满京城权贵的面儿闹笑话吗?”

“父亲,闹笑话的不是儿子,而是陆离啊。他、他定然还记恨之前的事,要在圣人和诸权贵面前丢、丢国公府的脸啊。”

陆元急了,现在的陆离不比从前,这丫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无赖。万一他一时兴起,想在众人面前说点儿国公府的艳事、秘史,那自己这个世子爷,定然名声扫地,还有可能被褫夺了世子之位呢。

陆元想站起来,却被陆延德死死按住,“别急,先听听老二怎么说。”如果老二真想毁了定国公府,陆延德也不介意在人前大义灭亲。

“是原上啊,哈哈,你小子给朕准备了什么寿礼?”

高座龙椅上的圣人,显是很喜欢陆离的样子,不呼其名,直接唤了他的表字。最令人在意的是,圣人并没有提及定国公府,而是直说陆离本人。

也就是说,陆离让圣人记住,并不是因为他的出身咯?

在场的权宦个个都是人精子,脑子一转,便发现了问题所在——陆离颇受圣恩哪。

陆离恭敬的跪下,将手中的匣子托到头顶,朗声道:“草民陆离并定国公府上下,恭祝圣人千秋万寿!匣中乃是草民亲自准备的寿礼。还请圣人御览。”

圣人身边的小内侍赶忙跑下台阶,接了那匣子,手猛地一沉。喝,这里面的宝贝不轻啊。

小内侍双手捧着匣子。又蹬蹬蹬的跑回御座前。

内侍总管方公公打开匣子上的锁扣,掀开盖子,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圣人。

圣人向前倾了倾身子,发现匣子里放着一摞稿纸,而最上面一张上写着四个大字《承徽说文》。

《说文》?难道是《说文解字》?

可这书不是唐时就被篡改,其真本早已失传了吗?

现在传于世的,是宋时重新校订的,也是大周朝通行的字典。

陆离却献上这么一堆稿纸。还标以‘承徽’字样,这又是怎么回事?

等等,圣人到底聪慧出众,当下便想到了什么。

承徽,他的年号可不就是承徽嘛。

而陆离的这些文稿却以承徽为名,是不是说,这是他重新编撰的一部《说文》?

想到这里,圣人不禁心动,他伸手掀开第一页,细细的看了看。果然,陆离进献的这些,与时下通行的‘说文’不同。乃是重新编纂的。

只是不知,陆离编的这套,与宋时传下来的说文,是否有改进之处。

思及此,圣人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陆离,问:“这是你抄录的?还是重新编撰的?”

陆离恭敬的回道:“回禀陛下,此书乃草民根据宋校本重新编纂了,补全部首三十二部。补录‘新附字’一百八十九字,令补录了一些古字的新注。更适用于我大周朝。”

陆离侃侃而谈,将自己三年的努力成果详细回禀出来。

最后道:“此稿因上个月月底刚刚完成。恰是在承徽盛世,草民大胆,便以圣人之年号冠名,僭越之处,还请陛下恕罪!”

“哈哈哈,不怪罪,不怪罪,原上给朕送了这么一份寿礼,朕只有高兴,哪里会怪罪!”

圣人静默了片刻,已经将此事带来的诸多好处想了个遍。

汉代许慎一部《说文解字》名垂青史,也让后人知道了许慎是将此书献给了汉安帝。

宋时雕版流传,也让如今之人牢记是宋太宗下令徐铉校订的。

而陆离更贴心,竟然直接在说文前加上了圣人的年号。

承徽说文,承徽、承徽,圣人可以想见,后世之人,每每用到这本书的时候,第一个念诵的便是他的年号,继而便会记起曾经有那么一位英明果决的君主,建立了新政,开创了盛世。

圣人是‘靖难’起家,从自己侄子手里夺了皇位,记在史书上,定会被后世之人诟病。

可若是他文成武功兼备,给后世留下一个鼎盛繁荣的盛世,那么他在史书上的名声是不是可以好一些?

而且吧,圣人刚刚坐了江山,正是需要做脸的时候,陆离恰在这时送上一份大礼,这比三皇子的《顺天舆地志》还要让圣人高兴。

他直接看向陆延德,赞道:“定国公好福气呀,有子如此,陆家定然还能富贵五十年!”

陆延德大喜,赶忙起身,走到陆离身边,跪拜叩首:“多谢圣人夸奖,圣人万寿,陆离恰成此书,乃是天意。此祥瑞之兆,足见圣人乃天命所授……天佑圣人,天佑我大周啊!”

说罢,陆延德伏地叩首,高呼万岁。

在场的群臣瞧了,也不好坐着,只得纷纷起来附和。

一时间,‘万岁’声响彻云霄,而陆离大才子、真名士的美名也传颂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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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气个倒仰

文武百官伏地,口中山呼万岁,心中却暗骂:好个陆家,小的聪明绝顶,不花一文钱只凭一部什么《承徽说文》便出尽了风头;老的皮厚嘴利,恁般肉麻的马屁也能说得大义凛然,讨得圣人如此欢颜。

直娘的,陆家父子真是精明啊。

再想想方才圣人的那句话,什么叫‘富贵五十年’?难不成圣人决定放陆延德一马,让定国公府重回朝堂?

旁人都如是猜测了,更不用说当事人陆延德了,他以头触地,双手死死的扣着地上的青石缝儿,手背上青筋暴起,极力压制着心头的狂喜。

整整快两年了,打从永昌帝自尽、圣人荣登大宝,陆延德就一直被新君冷落,定国公府也出现了颓势。

若不是念在当年曾在一个军营里领过兵,圣人对他网开了一面,如今定国公府估计连爵位都保不住。

陆延德无时无刻不想着重新获得圣人的恩宠,重现定国公府的辉煌。所以这次万寿节,陆延德才花了重金采买寿礼,不想,十几万两的宝贝,还不如儿子写的一沓文稿。

听了圣人的那句貌似‘许诺’的话语,陆延德的心瞬间火热起来——定国公府复兴可期啊!

“万岁、万岁、万万岁!”半空中回荡着百官的山呼声,高坐龙椅上的圣人瞧了,愈发畅快,一股君临天下、主宰万物的豪情从心底迸发出来。

一番吵嚷过后,圣人微微向上托了托手,示意群臣起来。

又过了好半晌,热闹的气氛才渐渐恢复方才的庄重肃穆,圣人也渐渐收敛了心绪,他示意让方公公将文稿收起来。然后对陆离道:“原上啊,你的这份寿礼,朕很喜欢。算你一份功劳。不知你想让朕奖赏你些什么?”

能让圣人开心,那就是大功一件。有功就要赏,承徽帝可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哪。

陆离磕了个头,笑道:“圣人喜欢草民的寿礼,能让圣人欢愉,便已是对草民最大的恩赏了!”

陆延德起初还有些不悦,觉得小儿子于读书上虽有些天分,可人情世故上却有些傻——圣人最是个爽利的性子,他既赏你。你接着便是,陆家男丁们除了荫职,再无领实缺的,你丫既讨了圣人的欢喜,趁机要个官做也是顺理成章的呀。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

但很快,陆延德发现自己小觑了儿子。儿子哪里是傻呀,分明就是以退为进。

只听得圣人哈哈大笑,手指虚点着陆离,道:“好你个陆小二。也敢跟朕耍心眼了?”

陆离也不怕,但还是规矩的叩头,口称:“草民不敢。”

圣人笑了一会儿。沉吟片刻,道:“你的寿礼甚合朕心,朕不能亏待了你,这样吧,这套《承徽说文》,所有校订、雕版、印刷等事物,朕都交给你负责。另外,你好歹也是探花郎,整日游手好闲的也不是个事儿。从明日起,你就去国子监。正巧国子监的司业出缺,你去补了。”

国子监是国家最高学府。除了教学,还有编书的职责。陆离要编撰、雕印新书,去国子监倒也名正言顺。

国子监司业为正六品,品阶不高,但胜在清贵。

重要的是,陆离今年才二十一岁,能做到正六品的京官已是不俗。更不用说,陆离简在帝心,又有为圣人歌功颂德、刷爆好感度的《承徽说文》,他日前程不可限量。

陆离赶忙跪地谢恩。

陆延德也一脸欣喜,陆离有了官身,在仕林间又有了名声,用不了几年,便能有所建树。国公府也能跟着收益呀。

陆延德不知道的是,根本不用几年后,现在国公府便沾了光。

圣人又转头看向一脸喜色的陆延德,眼中闪过一抹感慨,沉默良久,方道:“定国公教子有方,进献寿礼有功,特赐玉如意一枚!”

陆延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圣人赐了他玉如意?

这是不是意味着,之前的恩怨已经过去了?圣人不再怪他?

如意,如意,还不是如了圣人的意?

“臣、臣,叩谢圣上隆恩!”

陆延德激动不已,颤抖着声音,五体匍匐在地,重重的叩头谢恩。

圣人看到陆延德花白的头发,无声的叹了口气,“好了,起来吧,今儿是朕的寿辰,你个老狐狸也多喝几杯。”

老狐狸是陆延德在军中的绰号,当年还是燕王的圣人与他一起领兵,两人私交甚好。

听到久违的绰号,陆延德眼眶红了,眼泪唰得就流了出来。

他知道,悬在他头上的利剑终于退去,而圣人也终原谅了他!

“老、老臣遵命!”陆延德哽咽的说着。

陆离起身,将父亲搀扶起来,父子两个回到席位上。

包括陆元在内,现场的人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这对父子。

尤其是陆元,他恨得眼睛都要红了——明明他才是父亲的长子、国公府的世子爷,为什么受封赏、出风头的却是陆离这个野种?!

更让他不忿的是,国公府进献贺礼,最后却成就了陆离,而他陆元和其它的陆家男丁,却赤果果的成了陪衬!

阴谋,这一定是陆离两口子的阴谋。

忽然间,陆元猛然想起,自己的那个蠢婆娘,为了省银子,硬是把置办寿礼的事交给了谢氏,这才让陆离两口子有机会偷换寿礼。

结果,阖府上下还都说谢氏‘蠢’,是个‘冤大头’,平白花了钱,却让旁人得了好处。

现在看来,真正‘蠢’的绝对不是人家谢氏,而是没脑子的小齐氏啊。

陆元心里那个恨啊,他不敢骂老夫人昏聩,便把所有的帐都算到了小齐氏头上。幸亏小齐氏此刻在屏风另一边的女席坐着,若是在陆元身边。陆元怒火上冲,定会不管不顾的把她打成猪头!

其实不止陆元反应过来了,屏风另一边的老夫人和小齐氏也都反应过来。

她们隔着屏风。看不到隔壁的情景,但是陆离的话、圣人的奖赏。她们却都听到了。

一想到谢向晚和陆离偷换了寿礼,踩着国公府在圣人跟前露脸,老夫人气得险些扯断了手里的念珠。

她到底老辣,还记得自己是在宫里赴宴,皇后娘娘在上头坐着,身边四周更是坐着一群老诰命,老夫人强忍着怒火不敢发作。

小齐氏却年轻些,城府没有那么深。没敢说什么,但眼中已经带了出来,望向谢向晚的时候,阴冷的目光化作利刃,几乎要把谢向晚凌迟。

在场的人就没有笨的,眼见小齐氏这般,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也是伯府千金啊,怎么还没有一个商户女有规矩、有涵养?

许多贵妇都听说过定国公府的八卦,也知道老夫人偏心、梅氏不管事,生生欺压得陆离一个嫡次子在外数年都不愿归家。为了避免抢了兄长的风头。考中了探花,也不敢入朝为官。娶妻更是娶了许氏那样骄纵、刁钻的恶女。

唉,如今更是为了钱。逼着陆离娶了个商女做正头娘子(老夫人等人吐血:咱们只是想让陆离纳妾,娶谢氏为妻明明就是陆离自己的主意啊)。

那么多不公平,陆离都扛了下来,好容易想做点儿正事,得了圣人的赞誉,从老夫人到少夫人,竟是没有一个人为陆离开心。

齐家的女人,真是娶不得啊!

也在席间就座的安阳伯老夫人瞧了,心里发苦。赶忙跟自己的儿媳妇使了个眼色。

安阳伯夫人会意,笑着来到小齐氏身边。在人看不到的角度,用力扯了她一把。低声训道:“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在这里你摆这个脸子给谁瞧?!”

小齐氏惊醒,赶忙收了怒容,暗暗决定,待回去后,好好审一审谢氏。

接下来便是其他的侯府、伯府以及文武官员们进献寿礼,但有了陆离的珠玉在前,其他人的寿礼便没那么抢眼了,哪怕送上金山,也未必能换得圣人的一个眼角的余光呢。

一场寿宴下来,陆离以及定国公府,竟成了最大的赢家。

陆延德无比哈皮,从宫里回到家,一路上都是笑容不断。

“好、好、好,二郎是个好的,谢氏也不差!”

一家人齐聚宁寿堂,陆延德坐在罗汉床下首的椅子上,用力拍着大腿,笑呵呵的赞着。

老夫人又是一口老血梗在喉间,忍了又忍,才堪堪将那口血咽下,“嗯,国公爷说的是,老二确实‘用心’了!”

‘用心’二字咬得格外重。

小齐氏忍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了,接着这个话茬,阴阳怪气的说道:“二爷用心,二奶奶也用心啊。只是我有件事不明,二奶奶要换寿礼,好歹回禀祖母一声呀。亏得祖母临出门前,还特意询问过二奶奶呢。”

陆延德不耐烦的摆摆手,道:“是我让二郎换的。今日各家进献的寿礼都差不多,只金佛就好几尊,咱们家那尊进上去,未必能让圣人在意呢。”

小齐氏被噎了一下,不敢再说什么——陆延德是国公府的主人,又是她的公爹,做儿媳妇的哪有跟公爹争辩的道理?

小齐氏不敢说,陆元却敢,“既然换了寿礼,那原本的寿礼呢,我怎么瞧着常乐侯送的金佛、方太傅进的紫檀屏风有些眼熟呢。”得不了名,那么就须得把银钱抓到手里。

陆离满不在乎的说道:“有了新寿礼,原本的就用不上了,我做主,将金佛卖给了常乐侯,紫檀屏风让给了方老先生。”

老夫人怒了,拍着炕桌,骂道:“什么?你、你卖了?这是国公府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了?”

陆离一脸怪异,用在场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跟谢向晚‘小声’嘀咕:“二奶奶,那金佛和紫檀屏风,不都是你掏私房钱买的?既是自家的东西,我怎么就做不了主了?”

“……”喉间似是堵了个硬块,咽不下又吐不出,老夫人脸都青了。

‘咕咚’,老夫人一头栽倒在罗汉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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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所谓侍疾

“祖母,祖母,您怎么了?”

别人犹可,陆元见老夫人闭过气去,先一个箭步抢上前,双手抱住老夫人瘫痪的身子,叠声喊道:“请太医,还不赶紧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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