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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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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游离与朝廷之外,几十年没有进入朝廷的中枢,但爵位一直好好的传承着,大周朝几次战乱、清洗,常乐侯陈家都能平安度过。

特别是三年前的靖难之战,多少勋贵、重臣被牵连,抄家灭族的不在少数,可人家常乐侯依然阖家安稳。

今年正旦,刚刚登基的圣人下旨迁都顺天,常乐侯更是第一个响应,率先从繁华之地的应天搬到了苦寒干燥的北地顺天。

着实让新帝很是开心,新春后的首次大朝会,新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大大称赞了常乐侯一回,并赏赐了许多文玩珍宝。

如此一来,朝臣和勋贵们都知道了新帝的意思,纷纷开始准备搬家。

一时间,应天的许多望族大家开始集体北迁,但顺天就这么点儿大,内城更小,想要在内城占据好的位置,除了有身份外,更多的还是要有钱。

偏经历了几年前的国库案,以及三年前的战乱,许多人家的银库都要抽干了,有些落魄宗室和勋贵,甚至连在顺天置办产业的银子都没有。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进士及第”的民宅,不但能占据大半条街,还与倍受新君宠信的常乐侯做邻居,若再说这家是个普通人家,就是傻子都不信啊。

其实,不止旁人会多想,就是常乐侯世子也有些不解——

“爹,隔壁不过是个盐商之家,那谢自清亦是个盐商子,咱们何须如此客气?”

常乐侯陈烈三十多岁的模样,常年富贵的日子让他长得很是富态,白白胖胖,个头不高,颌下留着短须,看起来有点儿慈眉善目的感觉。

唯有一双眼睛,时常有亮光闪过,显然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憨直纯良,只见他眯着小眼睛看了看隔壁,笑道:“盐商之子?呵呵,你见过哪个盐商之子能在十六岁就考中进士?你见过哪个盐商之子能拜一个天下名士做先生?你又见过哪个盐商之子能娶侯府千金做娘子?”

“爹,那谢自清娶周氏的时候,周家还是罪臣呢。”

常乐侯世子陈弈州十七八岁岁,人很白净。身形高挑消瘦,五官清秀,再加上通身的贵气,一看便是个受过良好教养的世家贵公子。

“这正是谢家的高明之处。”

陈烈的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掩住眼底的精光,低声教导儿子,“大郎,想必你还不知道吧,谢家豪富,但却仗义疏财,自谢秉德开始,历任家主都会拿出大把的银钱去资助一些资质好、肯上进的读书人。我曾祖、祖父和父亲都曾经暗中调查过,谢家资助的读书人每年不下百余人。而这百余人中。有近十一者能在科举中崭露头角。”

陈烈掰着手指给儿子算账,“谢家兴盛近百年了,资助者上万人,而这些人中,有千一者位居高位。还有一两个入了内阁。”

陈弈州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谢家竟这般会钻营?!”

陈烈微微一笑,道:“不能算是钻营吧,只能算是投资。谢家毕竟是商贾,深知奇货可居的道理。而且,谢家资助那些读书人,基本上是无条件的。就算是待那些人发达之后,谢家也极少登门相求,除非遇到关乎家族兴亡的大事时,才会开口求助。”

陈烈赞叹的摇摇头,“我高祖父曾经与谢秉德有过交往,高祖说。‘秉德非凡人也’,还说他不愧‘奸商’之名,论眼光,谁也比不过谢家人。”

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陈烈压低声音。向前探了探脖子,“最近我才发觉,当初谢自清放着大好的前程不顾,非要去给隔了两三辈的曾祖母丁忧,应该不是外人所说的‘犯傻’。”

陈弈州也向前探了探身子,小声问道:“难道还有什么内情?”

陈烈神秘一笑,反问道:“我且问你,你可还记得谢自清何时丁忧?”

历任常乐侯都表现得与世无争,且才智平平。但只有常乐侯府的男丁才知道,他们并不是真的无所求、无所争,而是将一切都藏在了私底下。

可以说,常乐侯府的男人们比任何人都要“八卦”,宫中、京城以及边关,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儿,他们都要细心留意。

陈弈州是下一任的常乐侯,自是被现任家主悉心调教。

小少年稍一停顿,便给出了准确答案,“三月二十八日回乡丁忧!”

陈烈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我再问你,先永昌帝又是何时登基?何时命令一百五十余府的卫所千户长换防?”

这次陈弈州想都没想,张口就来:“先成宗四月初四驾崩,先永昌帝持遗诏灵前即位,先永昌帝登基三个月后,也就是七月初六,开始正式下令,命令大周治下一百五十七府的卫所千户长换防。”而这换防,便成了靖难的导火索。

陈烈愈发满意,他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等着儿子自己反应过来。

陈弈州刚说完这几个日期,再对上父亲别有深意的目光,脑中灵光一闪,猛地张大了嘴巴,“爹,您、您是说、说——”

当初发生这些事的时候,陈弈州只是牢牢的记了下来,并没有往横向联系。

可如今让父亲这么一提醒,他也不禁联想起来:这谢自清前脚刚丁忧回家,后脚周成宗就驾崩了,然后是永昌帝即位,接着便是为期两年多的靖难。

战乱中,不知多少朝臣和勋贵成了炮灰,尤其是翰林院这种清贵的地方,更要讲究气节。

前燕王、现在的承徽帝打进应天府的时候,永昌帝一怒之下火烧宫城,把自己和皇后都烧死在了大殿之上。

承徽帝即位,想要草拟诏书公布天下的时候,翰林院竟无一人愿意奉诏,承徽帝正在兴头上,且刚刚褪去战袍,一身杀气,一怒之下接连斩杀了七八位翰林院的书呆子。

整个翰林院,只有首辅周既明和阁老程广贤称病躲过了这场劫难,其它的……唉,翰林院几乎被血洗了一遭。

而那位丁忧的谢自清,离任前便是翰林院编纂。

陈弈州脸色微变,喃喃道:“不会吧,他、他竟能预测到未来之事?”难道又是神算子?!

陈烈不置可否,淡淡的说道:“天下多奇人。似第一任辅国公那般的神算子也不知凡几,一挂算到三十年后者,也不是没有。呵呵,不管那谢自清是不是神算。他的那个名士老师却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王承王齐光?”陈弈州微微蹙眉,语气中似有不屑。

陈烈却敛住笑容,郑重的说道:“你不要小瞧那个王齐光,他早年投在方老先生门下读书,与许多当世名儒、有学之士是同窗,且多年来云游天下,着实结交了不少朋友。我听说,周首辅与他便有半师之谊呢。他只是被家族所累,否则,他若入仕。早就是誉满天下的名臣了。”

“他竟这般厉害?”

在陈弈州的印象中,王齐光根本就是靠老婆吃饭的老白脸,会写几篇文章,却抵死不科举、不出仕。

话说,不应诏出仕这个没问题。但不科举就有点儿,额,怎么说呢,没有通过国家统一的考试认证,你丫好意思说是个厉害的读书人?!

单冲这一点,陈弈州就觉得王承是个徒有虚名的人。

论本事,还不如前几年刚刚传出“名士”之名的陆离陆原上。人家好歹是中过探花郎的一甲第三名啊。

“他比你想象得要厉害得多。”陈烈认真的说道,“大郎,老祖曾说过‘不要小瞧了任何一人’。大周立国近百年,与咱们家一样世袭罔替的勋爵如今还剩下几家?想咱们常乐侯府,却能富贵至今,全赖遵循先祖的训令啊。”

陈弈州面露羞愧之色。忙起身应声,“儿谨遵命!”

陈烈点点头,冲着儿子摆摆手,“好了,咱们父子不过是闲聊几句。不必这般认真。坐下吧。”

陈弈州乖巧的坐下,异常恭敬的听着父亲训教。

“话题扯远了,咱们再继续说说这谢家,”

陈烈伸出右手食指虚点了下隔壁,轻声道:“大郎,我且问你,你方才说谢家不过是盐商之家,可为何这盐商家却能在内城的皇城根儿置办下如此大的一份家业?别跟我说谢家有钱。哼,这年头有钱的主儿多了,可这内城是有钱就能进来的地方吗?”

陈弈州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才有些困惑的问道,“爹,难道这谢家还有什么厉害的来历不成?”

陈烈不答反问,“你既说道了‘来历’,那我再问你,你都知道多少有关谢家的事儿?”

不是他跟儿子较真儿,谢家与自家比邻而居,如果儿子连邻居的底细都摸不清楚,那么还怎么遵循先祖遗志,将常乐侯府传承下去?

要知道,常乐侯府能繁荣至今,绝不只是靠什么“老实”、“本分”,这年头,真正老实的人根本就无法在官场混下去。

他们陈家之所以能游历朝廷之外,却还不会衰败,靠的就是“心明眼亮耳朵伶俐”。

比如他陈烈,如果不是提前调查了前燕王的能力,以及顺天府的建设情况,他能在第一时间转投燕王,然后又抢在众勋贵表态前,第一个出面响应新帝迁都号召吗?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

所以,想要在朝中屹立不倒,情报工作不容忽视呢。

了解新邻居,调查身边人的底细,是儿子实际学习的第一步。

陈弈州努力想了想,一点一点的将他所知道的谢家情况说了说,“……世代盐商,在燕州有百顷良田用以交换盐引,太祖钦封的‘义商’,有参与内务府采买的皇商资格,谢嘉树是监生,谢自清是……”

陈烈认真的听着,待儿子说完,他一一剖析,“嗯,很好,基本上谢家在官方的情况你都清楚了。可是我要问的是,他们没有表露出来的资料,你又知道多少?”

陈弈州吞了吞口水,脸羞得通红,摇头,“儿、儿不知。”

陈烈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说道:“我告诉你吧,谢家除了谢自清,还有个极会做生意的女儿,是谢自清的同母妹妹,尚在六七岁的时候。就跟成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陈氏合伙做西洋铺子的生意,获利颇丰。当年成国公能率先跳出来归还国库,全赖世子夫人的那些铺子。还有,谢家的亲家乃是漕帮洪家。不要小瞧这些混江湖的下九流,他们控制着大周的内陆水运,三年前圣人(指刚登基的承徽帝)靖难的时候,漕帮就没少用船帮圣人偷运粮草和兵士。”

陈烈习惯性的眯着眼睛,细细的讲解给儿子听,“尤其是圣人攻入应天府的时候,漕帮更是帮了大忙,否则圣人从北打到南,战线遍布大半个大周,却能在短短两年内结束战争。漕帮的水运功不可没。”

而这些也是谢家的资源之一呀。

当初漕帮运送了那么多的军粮,其中有多少是圣人自掏腰包购买的,又有多少是谢家暗中捐赠的,估计除了谢家家主、圣人和他的近臣们,谁也不知道。

陈弈州只觉得今日听到的内容有些冲击他的认知。舔了舔嘴唇,干巴巴的问道:“爹,不、不是说那些都是靖国公曹家做的吗?”

曹家是一干勋贵中,最支持燕王的,几乎是燕王的铁杆儿心腹。

承徽帝即位后,直接封靖南侯曹则元为靖国公,是靖难功臣之一呀。

而明面上的功劳。便有帮助北军运送粮草这一项。

陈烈直接告诉儿子,“曹家与洪家是姻亲,漕帮少帮主的妻子柳氏与靖国公世子夫人陆氏乃是表姐妹。而且,曹家与洪家向来交好,平日里没少凑在一起做生意。否则,你当靖南侯哪来那么多钱资助燕王起兵啊。”

曹家的功劳之二。便是倾尽家财帮北军购买粮草、兵械和战马。据常乐侯暗中统计,靖南侯足足掏了三四百万两的银子呢。

想靖南侯在成宗和永昌帝时,不过是个不甚受宠的二等侯爷,除了领了个武勋职,并没有领实缺。

除了功勋田和永业田。以及祖上传下来的一些产业,靖南侯府也没有多少额外的进项。可曹则元一下子就能拿出三四百万两银子,这其中,漕帮绝对帮了大忙呢。

陈弈州也不是个蠢笨之人,稍稍想了想,便明白了,还举一反三的说道:“爹,儿子明白了,洪家自觉是混江湖的下九流,就算是立了功劳,朝廷也不会破格赏赐爵位,与其这样,还不如便宜了亲戚。反正曹家与洪家亲厚,曹家好了,自不会亏待了自家亲戚。再说了,他做这些,圣人心中不可能没有数,虽然不会明着奖赏,可圣人只需暗示让洪家继续掌管天下漕运,便是给了洪家最大的恩赐呢!”

这一点,倒是与洪家的另一个姻亲谢家有异曲同工之妙。

虽然说英雄不问出身,可出身低贱的人,却永远比家事清白的人难出头啊。

当年的谢家如此,现在的洪家亦是如此。

见儿子能想得这一点,陈烈很满意,点点头,道:“现在,你还能说谢家是普通盐商吗?”

有能干的儿子女儿,有强悍的姻亲,有先祖积攒下来的广大人脉,又有数不清的银钱,谢嘉树这个盐商,绝逼不是一般人啊。

陈弈州再次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说:“爹,儿子知错了。明日儿子就去拜访谢自清,毕竟我们年龄相近,又是邻居,应该能说得到一块儿去。”

陈烈却笑了,道:“不用你主动上门,人家已经给咱们下了请帖,不过不是给你,而是给你母亲和娘子。”

陈弈州纳闷,“难道谢家要办什么赏花宴?”隔壁建了个玻璃暖房,初春时分就养出了牡丹,这个新闻,他早就听说了。

陈烈摇了摇头,“不是,是我方才说的那位谢家大小姐,谢自清之妹及笄,要举办笄礼,请你母亲和娘子前去观礼。”

陈弈州想了想,忽然明白父亲为何跟自己说这些,忙保证,“爹,您放心,我这就回去跟娘子说,让她去了谢家后,要与人好好相处……只要对方不是什么市侩之人,能与之交好也是结一份善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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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及笄礼二

陈弈州从书房告辞出来,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刚进院门,廊庑下的小丫鬟便扬声通传:“世子爷回来啦。”

陈弈州抬脚上了台阶,小丫鬟忙躬身掀起门帘,好让主人进去。

陈弈州脚下不停,径直进了房门。

“世子,您回来啦!”

当面迎上来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子,身量不高,身材窈窕,脸盘儿微圆,面容秀丽,仪态端庄,一看便是那种夫人太太喜欢的儿媳妇人选。

此人不是旁人,正式常乐侯世子夫人赵氏。

“嗯,今日家里可好,没什么事吧?”

陈弈州神展开双臂,任由丫鬟帮他褪去大氅。

“家里都好,”

赵氏从身侧的丫鬟手里接过一方温热的湿帕子,亲手帮丈夫擦去脸上的灰尘。

乍从温暖湿润的应天迁到苦寒干燥的应天,大家都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进入春天后,春风刮起,北地的春风并不和煦,依然带着些寒意,即便不出远门,也要套上厚厚的大氅。

冷就罢了,且最让人受不了的便是风中还夹杂着一些沙尘,出去一趟,便会顶着一头一脸的风沙进来。

赵氏一边帮夫君擦着脸和手,一边柔声汇报着家里的情况,“一切都还好,就是吃食有些不方便。不过,运河的冰快要化了,估计南边的粮食和果蔬便能起运,到那时,会好许多呢。”

南北差异的不止是气候,还有饮食。

北方寒冷,冬季几乎没有什么新鲜的果蔬,虽然城郊有几处带温泉的田庄种着反季蔬菜,但产量有限,能供应皇宫就已是不易。

其它的人,就算是目前颇受承徽帝宠信的常乐侯府。也只是在正旦时分,收到了宫里赏赐的几小筐蔬菜瓜果。

可这些,连给侯府的主人们塞牙缝都不够,一顿饭就能将那些东西全都用进去呢。

提到吃的。陈弈州也一脸苦色,他无奈的说道:“是呀,等天气转暖了就好了。再说了,咱们是头一年来顺天,准备得也不充足,吃食上略亏了些,以后有了经验就好了。”

当初为了响应圣人号召,一家子火急火燎的直奔顺天,虽然抢到了一处地理位置极好的宅院,但、但一应准备却是有些疏漏。

赵氏年纪虽小。却很稳重,挂着一丝柔柔的笑,轻声说道:“我就这么一说,相公也无需为此事计较。左右也没多少日子了,咱京郊也有一处温泉庄子。再有一个月,便会有新鲜的瓜菜送来呢。”

陈弈州点点头,拉着妻子的手:“这些日子辛苦娘子了!”

赵氏脸一红,略带羞涩的说道:“世子爷说笑了,家里的事有母亲操办,我、我就帮忙打个下手,哪里就辛苦了。”

陈弈州又跟妻子闲话了几句家常。小丫鬟奉上热茶后,他才话头一转,问道:“对了,听说隔壁给咱们下帖子了?”

赵氏一怔,旋即才想到丈夫嘴里的“隔壁”是哪家。毕竟他们刚搬来顺天不久,对四周的邻居还不甚熟悉。

不过。他们这条街上只有两户人家,他们陈家的隔壁也就只有谢家一家。

她扬起一边的黛眉,“世子说得可是隔壁谢家?”

见陈弈州点头,她道:“是呢,今天早上刚收到的。说是他们府上的大小姐二月十九日及笄,想请母亲和我去观礼。”

“二月十九日?”陈弈州愣了下,他只是听说谢家要给家里的大小姐办及笄礼,却并不知道正日子竟是这一天,他不禁笑道:“竟是观音诞日?”

赵氏也笑了,端起茶盏,轻啜了两口,道:“是呀,谢家这位大小姐正是与观音菩萨同一天诞生的呢。所以,她在扬州便有观音童女的美名。据说是观音菩萨莲花座下的小童儿托生的呢。”

跟大周很多女子一样,赵氏也信佛,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去庙里烧个香,平日里闲着无事,便会抄一抄《心经》。

提到与佛有关的是,向来稳重的她也不禁露出神往之色。

陈弈州挑眉,“哦,竟有此事?”

看来父亲说得对,他真是太不用心了,连这些事都不知道,以后还怎么接管整个常乐侯府?!

陈弈州是个知错能改的人,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便立刻开始努力弥补。

赵氏点头,“可不是嘛,这还是听成国公府的大奶奶说的呢。”

陈弈州忙道:“袁溪那小子的娘子程氏?”

说完,他一拍额头,猛地想起一事,“是了,娘子和那程氏是远房表姐妹。”

大家族就是这样,姻亲关系转七扭八,想他们常乐侯府与成国公府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可若是坐下来细细研究一番,便会发现,不是他的娘子与袁大郎的娘子是表亲,就是自家的二弟和那边的某个少爷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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