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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力现在的确有些后悔了。唉,只怪自己太张狂、太自大、太不虚心,现在真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
安霸天说:“我说得对不对?”黄大力仍然嘴硬:“事到如今,我只求一死!”
“死?”安霸天轻轻一笑,“让你看看我是谁,你再死不迟!”说完,安霸天转过身去,用手轻轻一抹脸,再转过来,黄大力大吃一惊!这安霸天,竟然变成了那个卖卤牛肉的小伙子!
安霸天再用手轻轻一抹,这一次,又变成那个卖石材的中年汉子!再一抹,竟又变成那个要收他为徒的老头,只不过,没有白胡子而已。安霸天笑笑:“胡子没法变,胡子是粘上去的。”最后他又抹了一把脸,那张脸就恢复了“安霸天”的原貌。“易容术,听说过吧?”他笑笑,“其实卖卤肉的、卖石材的、那个老头、安霸天,都是我一个人。我也不叫安霸天,我叫安啸天。没听说过吧!江湖中处处卧虎藏龙,我也不是什么高人,你当然没听说。至于被我打得鼻青脸肿找你诉苦的那些人,有些是我的徒弟,有些也是我本人易容而成,这都看不出来,你还能称‘天下无敌’?还敢称‘武林高手’?”
黄大力这时候只剩下吃惊、佩服和难堪的份儿了。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无名小卒都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和武学造诣,那么他以前的所谓“无敌”,真正是一个笑话!
“所以啊,”安啸天说,“如果有人想取你性命,你早死了几百次了!我注意了你好久,之所以给你下这个套子,只是想让你搞明白三件事:一,江湖中高人遍地都是,谁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二,千万不要欺负百姓,你一边吃人家的东西不给钱,一边又要替人家消灭‘民祸’,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自己就是最大的‘民祸’;三,我看你武功底子不错,但任由发展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出息。如果你看得起我,就拜我为师,练出一身好武艺,悟出一心好武德,从此除霸安良。如果你不听我的,那么,随你去吧!”说完,安啸天在黄大力身上轻轻一点,穴道便被解开。
黄大力这次是心服口服,“扑通”一声跪倒,高叫一声:“师傅—”
后来,黄大力跟随安啸天,潜心学武,终成一代武林宗师。据说,后来威震天下的黄飞鸿,正是当初的黄大力。
(题图、插图:谭海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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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期 铲除安霸天 作者:鲁 瓜 字体:
黄大力在佛山这片地儿上,也算得上大名鼎鼎。虽然不是师出名门,但凭着他的聪敏和勤奋,加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几本武学秘籍,倒也在十七八岁便练出了一身好武艺,人称“天下无敌”。如此一来,黄大力就有些狂妄,性格也有些自相矛盾:一边替人打抱不平,一边自己欺负人。这天,他就大张旗鼓地说是要去“国公古庙”把安霸天的脑袋砸扁!
他火气这么大,也是有原因的,这几天不断有陌生人来找黄大力,说“国公古庙”那儿新来了个家伙,自称安霸天,专门欺负百姓,为所欲为。来找黄大力的这些人,青一色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黄大力问:“你们跟他说了我的大名了吗?”那些人答:“说了,但那家伙说,黄大力算个什么东西?如果他敢来,我一巴掌把他的脑袋拍成肉饼!”黄大力一听,一股怒火“腾”地蹿起!活见鬼,竟然有人敢这样挑衅我黄大力?!
他听说,这个安霸天,每天中午都要躺在“国公古庙”不远处的石凳上睡一觉,倒是个下手的好时机。
这天是个集日,不过时辰尚早,集市上人并不多。黄大力正走着,忽然被一个声音喊住:“黄师傅,来吃盘卤牛肉!”黄大力一看,是个卖卤牛肉的凉棚,摊主是个小伙子,正向他露着讨好的笑。也难怪,在佛山这片地儿上,有谁不认识他黄大力呢?
黄大力也不客气,坐下就吃,一连吃了两斤,完事,抹抹嘴,抬腿便走。卖卤牛肉的小伙子急忙将他拦住:“黄师傅,您还没给钱呢。”“钱?”黄大力吃了一惊,“你还要钱?”说罢心想:我吃饭,还从没给过钱呢!想不到小伙子仍然认真地说:“看我这样的小本买卖,您怎能忍心不给我钱呢?”黄大力便耍起了赖:“可是我没吃过你的牛肉啊!谁看到了?你问问周围这些人,谁看到我吃你的牛肉了?”
周围的人对黄大力当然惧怕三分,哪敢给一个卖卤牛肉的作证?这下子小伙子更急了,硬拉着黄大力不让他走:“不给钱,你就不能走人!”黄大力笑了:“好,既然这样,你称称我。我这个人还不到两斤重呢,怎么会吃了你两斤牛肉?”
黄大力虽然长得不算很魁梧,但怎么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吧?这么一说,卖卤牛肉的小伙子当然不相信,于是有言在先,如果黄大力体重不足两斤,就放他走;如果超出两斤,那么没话说,给钱!想不到要开始称的时候,却找不到可挂秤钩的地方。
“挂我鼻孔吧!”黄大力指着自己的鼻子,得意洋洋地说。
卖卤牛肉的小伙子也着急了,真的把秤钩挂在黄大力的鼻孔上,然后向上一提!奇怪,黄大力竟然轻飘飘地被他提了起来,把秤砣拨到合适的位置,一看,一斤六两!
“怎么样?不到两斤吧?”挂在空中的黄大力蜷曲着腿,对卖卤牛肉的小伙子说。
既然连体重都不足两斤,还有什么可说的?于是小伙子无奈地摆摆手,让黄大力走了。
就这样,白吃了人家两斤牛肉,还将人家戏弄一番。黄大力一边抹着嘴上的油,一边美滋滋地继续赶路。心里想:这小子,没见过轻功啊!
走着走着,黄大力突然感觉有人在跟着他。转身一看,是一个老头,长长的白胡子,满脸的皱纹,弯着腰,正盯着他看。黄大力不解:“老人家干嘛?”老头说:“刚才看你挂在秤钩上,感觉你武功底子不错,我想收你为徒!”黄大力心想:没听错吧?收我为徒?这岂不是对我黄大力的侮辱?虽然人不可貌相,但面前的这个老头儿,看起来真的是黄土埋到了脖子根,竟然还要收自己为徒?真是笑话!于是黄大力也不客气:“老人家,如果您再年轻二十岁,说不定我会考虑收您为徒。”老头说:“年轻人别太狂妄啊!错过了这个机会,可别后悔啊!”黄大力也懒得再跟他搭话,甩下他,快步往前走。
将出集市的时候,黄大力再一次被人叫住:“黄师傅,来看看上好的石材!”黄大力一看,一个红光满面的中年汉子,正守着一块六尺多长、三尺多宽、六寸多厚的方方正正的花岗岩,向他招着手。黄大力想绕过去,不想却被他拦住了。
黄大力说:“我可是有要紧事去做,这石头你还是卖给别人吧!”那汉子说:“像这样上好的方石,只有你黄师傅才有资格享受啊!”黄大力不明白地说:“享受?”“是啊,比如刻个石碑什么的。”黄大力心里不舒服了:你咒我死?我这还好好的,刻石碑干嘛?却又不好发作,于是想干脆戏弄他一番算了。
黄大力摇着头说:“这石头不行,腐烂了!”中年汉子说:“黄师傅可真会开玩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听说过石头会腐烂!”黄大力笑笑:“不信?好,我试给你看!”说完伸出食指,照着这块石头就是“啪啪啪”十几下,竟像捅着一块豆腐般,每一下,都把这石头穿了个洞!
“看到没有?不腐烂,怎么会这么软?”黄大力一边说一边继续用食指捅着石头。黄大力就是想把这块石头捅个稀巴烂,看他还怎么卖?
终于,黄大力捅得差不多了,瞅着中年汉子,眼睛里尽是幸灾乐祸。想不到中年汉子突然大喝一声,将一只手猛地挥向这块石材,只一眨眼的工夫,那只手已经没入石中!然后汉子又怪叫两声,猛地将手拔出。黄大力看到,石头竟被那中年汉子,抠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
中年汉子把手伸开,露出抓着的一大把雪白的石沫,说:“黄师傅,哪里烂了?腐烂的东西会发灰发黑的,你看看这样的雪白石沫,有一点儿烂的样子吗?多新鲜的石头啊!”手伸开,洁白的石沫撒了一地。
黄大力自知遇上了高手,刚才对方的这招,很有点像江湖上盛传的“无影手”招式。可是狂妄的黄大力哪里肯认错!他抱一抱拳说:“那就是我黄大力看走眼了!既然石头没烂,那你卖给别人好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脚下生风,溜得飞快。
黄大力要去“国公古庙”找安霸天,他可没工夫陪着这人玩。
想不到刚走一会儿,那个白胡子老头又一次出现在黄大力身后。一边走一边说:“看你刚才戳石头的指法也不错,我还是打算收你为徒!”黄大力不想理他,继续走得飞快,想不到那老头也走得飞快,根本甩不掉他。到最后,黄大力几乎是小跑了,可是,那老头仍然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黄大力心想:今天怎么搞的,净遇上些高人?心里开始烦躁起来。
临近“国公古庙”的时候,黄大力面前突然出现一条宽约两丈的深沟。沟是新挖的,据说“国公古庙”这些日子正在修建,这沟也许与此有关。黄大力心想:摆脱这老头的机会终于来了。只见他助跑几步,猛一用力,竟“噌”地跃了过去!再回过头来看那个老头,老家伙正在那边挠头呢!
黄大力怪里怪气地喊:“老人家你倒是过来啊!能过来,我就拜你为师!”老头也不搭话,用手揪了揪自己的辫子,怪事出现了!他竟然把自己揪了起来,身体凭空浮起!这事黄大力别说看到,简直是闻所未闻!只见老头将自己揪得慢慢地离开地面,然后两只脚在空中交替拍打,竟然似一支箭般飞过来,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老头到了黄大力面前,说:“年轻人说话算话吧?”黄大力急了:“做梦!我大力自学成材,根本不需要拜什么师傅!你飞得快有什么用?逃跑?高手过招,比的是谁能把对方打败,逃跑算什么本事!如果我大力没看错的话,你刚才的这招,应该是‘无影脚’吧?不过你的‘无影脚’对我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因为我从不逃跑。”白胡子老头摇摇头:“年轻人啊,就你这种狂妄的性格,早晚会酿成大祸!”黄大力哪有心情听他教导,一来着急去“国公古庙”把安霸天的脑袋砸扁,二来刚才丢了面子,觉得脸上无光,所以头也不回,直奔“国公古庙”而去。再看看那老头,仍然站在原地,一个劲儿地摇头。
很快,黄大力就来到“国公古庙”前。果然,不远处的一个石凳上躺着一个汉子,辫子拖在地上,正打着呼噜,流着口水。黄大力走上前,照着对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起来!是安霸天吧?”汉子被黄大力打醒,迷迷糊糊地说:“是老子我!你小子……”黄大力不等对方说完,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拳。这一拳用足了力气,如果打上去,别说打扁,那脑袋估计能直接飞出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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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期 血色鞋印 作者:童程东 字体:
早年,海宁盐官城外有一张姓大户人家,因主人张诚明在外地为官时不幸染病身亡而家道中落。张诚明的妻子没过多久也因悲伤过度而逝。张家就只剩下一个儿子叫做张晋,每日里只靠做教书先生勉强度日。
一日,张晋一人读书至深夜,忽然听到有人在外面轻轻敲打着他的窗户,一个压得很低的声音在窗外说道:“张公子,请开门,有一事相告!”
张晋疑惑间起身开门,一个老者闪身进了小屋。老者站定,低声说道:“张公子还认得老朽罗忠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张晋定睛一看,竟然是罗家的老管家罗忠,他刚要开口,罗忠却暗示他不要说话,走过去关严了窗户,神秘地说:“我家夫人吩咐让你三日后夜里到罗家后花园门外等候,以三次击掌为号,到时自有人给你开门。夫人要见你,还要给你一些东西,她要帮你早日许下聘礼,迎娶小姐过门,以免夜长梦多……”
原来,昔日在张家鼎盛之时,曾与城北绸缎庄老板罗仁卿家订下了一门亲事。罗家小姐罗惜惜今年已到了嫁人的年龄。只因张家衰落,张晋无力下聘礼,故此婚事一直拖着。罗仁卿曾放出风声,说张家再不来下聘,他们就要退亲了。
张晋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情,可罗忠却不和他多解释,说完就从背上解下一个包袱,里面是一套上好的衣服,让张晋穿上试试,说道:“这可是小姐一针一线为公子缝制的。”张晋听了这话,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
罗忠又道:“只是你鞋子太旧了,有些不配。这样吧,我给公子量一个尺码,让鞋匠做好了,再给你送过来。”
张晋深鞠一躬,道:“罗管家,有劳你了。”罗忠笑了笑,道:“公子暂时不要声张,只怕言多必失。”说完,起身出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三日转瞬即过,这天晚上,夜色漆黑,天还下着雨。张晋穿戴完毕,只是罗忠的新靴子迟迟不见送来,张晋无奈,只得挑出一双旧布鞋穿上。他撑起一把雨伞,孤身前往城北罗家。
来到后花园门口,张晋依约击掌三声。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家童闪身出来,道:“是张公子吧,夫人小姐已等候多时,快随我来。”
家童领着张晋在花园里七弯八拐,好不容易才来到一座偏僻的小楼跟前。家童又击掌三下,一个丫鬟出来把张晋接进去了。张晋已有好些年不来罗家,这里都变得陌生了。来到一个房间,张晋见到一个富贵女人端坐在堂上,忙上前行礼。夫人上前扶起,道:“多年不见,模样儿都变了。”
叙过家常,夫人拿出一包东西,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大堆银两和十几件首饰。夫人道:“贤婿,这是我们娘儿俩多年积下来的私房钱,你都拿去,速速前来下聘。”张晋面对如此美意,只有连声称是。
夫人交代完毕,转身道:“儿啊,你也出来见见自己的夫君吧!”里面应了一声,罗小姐从里面出来,来到张晋身前道了个万福。她只叫得一声张公子,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张晋与罗小姐只是在小时候见过面,长大成人后这还是第一次相见,他只觉得罗小姐婀娜多姿,让人有说不出的爱怜,夫人似想让他两人单独呆一会,先悄悄退了出去。
说了一会儿话,罗小姐起身羞答答地说:“张郎,你的鞋子旧了。前日罗管家给你做了一双新靴子,放在我这里,你就穿了回去吧。”
张晋换上新靴子,顾不得旧布鞋,喜滋滋地背上夫人相赠的包裹和小姐依依惜别。他下楼后不见了夫人和丫鬟,又不敢声张,就直奔园门。不想园门已被紧锁,张晋只得爬上一棵树,翻墙而走。围墙外,一个打更人冷冷地盯着张晋看了好一会儿。张晋一路小跑回到家里,倒头便睡。
第二日,张晋尚在睡梦中,忽然被一阵震耳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一群公差一拥而入,到处乱搜。这时一个人走到张晋面前,道:“就是他!小人昨夜打更,看见他慌慌张张地在罗家的花园墙外匆匆走过。”
此时已经有人从张晋的卧室里搜出了一大包银两和十几件首饰。为首的捕快呵斥道:“张晋,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要说?抓起来,带走!”言毕,一副沉重的铁链已经套在了张晋的脖子上,张晋一路大呼冤枉。
县令刘元普本已离任,正在等候新县令上任,不想又接到大案。大堂之上,观者如云。刘县令开始公开审问张晋,他把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大胆张晋,你昨夜在罗员外家盗窃、杀人、放火,你可知罪?”
张晋一听,犹如晴空霹雳。他跪在地上,说出罗忠传言,夫人相赠,并与小姐相会的事情来。
刘县令传来罗忠,罗忠此时打着绷带,脸上有多处烧伤的痕迹,他上前一口否认有传信约见一事,并肯定地说:“昨夜有人乘雨夜天黑潜入罗员外书房中偷盗,不想被罗员外发现,竟然残忍地打晕了罗员外,来人害怕事情败露,就在房中放了一把火,罗员外不幸被烧死在大火之中。事后,家人发现了一柄雨伞,确认是张晋之物,再联想到退亲的事情,张晋最可能是凶手。”
张晋越听越心惊,越想越离奇,他突然想到夫人和小姐对他一往情深,应该会为他说一句公道话,于是他要求夫人、小姐上堂作证。刘县令答应了。不一会,夫人、小姐的轿子来到县衙,从里面缓缓走出两个身戴重孝的女子。她们来到堂上跪下。夫人道:“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伸冤!”
张晋回头与她们打了个照面,不禁打起了寒战。原来,眼前的夫人、小姐已非昨天夜里的夫人、小姐……
铁证如山,张晋在严刑之下,只得“招供画押”。刘县令把张晋打入大牢,只待秋后问斩。刘县令年事已高,任期已满。他见自己离任之前还破了一桩大案,心情甚是愉快。
过了几天,新县令许琏到任。刘县令和许琏交接公务时,无意中谈到张晋的案件,许琏听了,发觉有不少疑点。张晋一介书生,怎么会做出这等杀人纵火的事情来?况且他即使想做,又怎会选择在雨夜纵火?事后又怎么会把雨伞留在罗家?
许琏决定夜审张晋,张晋见新大人上任重新过问此案,不禁涕泪交加,把事件又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许琏听后叫文书一一记录在案。为了辨别真伪,许琏决定亲自去罗家走一遭。
许琏带着几个人来到罗家,只听见里面一片哀号。罗员外的棺木停在正屋中。夫人和小姐在一旁哭泣着。许琏在罗忠的陪伴下察看了一番,最后来到罗员外的书房。走进书房,只见一片废墟,一股浓重的焦味扑鼻而来。罗忠道:“刘县令吩咐要保留现场,所以一直没有打扫。那天老爷坐在窗前看书……”说着,他眼里滚出了几颗眼泪。
许琏在罗员外的书房里来回看了很久,吩咐他们赶快打扫,然后就回衙门了。
几天调查下来,许琏得知罗员外近来生意不好,而且欠了许多外债,他还在钱庄里查到,罗员外前不久把30万两白银拨到了邻县的一个叫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