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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猜出了几分。果不其然,柳万全带他到了后院,他终于找到了那些失踪的孩子。瞎子事先已经打听了柳万全儿子的一些情况,他在摸这些孩子的头骨时,见一个孩子的长相和柳万全好像有点相仿,他就灵机一动,说这就是柳万全的儿子。柳万全寻子心切,自然越看越像,他急于为找到爱子庆贺,自然就拖延了杀戮其他孩子的时间。
柳万全气急败坏,正要向瞎子扑来,突然,门外家丁喊道:“老爷,官府的人闯进来了。”原来,瞎子已经将在柳家后院的发现密报了官府。
官兵一拥而入,把柳万全拿下。柳万全见无法隐瞒,只得如实招供。被误认为柳万全儿子的男孩,连同关在小房子里的十一个人全都放了出来,经柳万全指认,官兵们又在后院一块空地上,挖出了十具男孩的尸体。
为了确认那些孩子的年龄,瞎子俯下身子,去摸他们的头骨,突然,他在一具尸体前停下,颤着声音说道:“柳万全,你来看看,这个孩子才是你的儿子啊!”那孩子是柳万全前天才埋下的,尸体还没有腐烂。
柳万全穷凶极恶地叫了起来:“老瞎子,你骗我!”瞎子说:“我没有骗你,你儿子是左撇子,两岁时从床上摔下来过,摔的是左边头颅。”
柳万全听了,顿时面色苍白,冷汗直冒,神摸说得一点没错,当时柳万全也觉得这孩子有点像,可孩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父母亲生的,家里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柳万全见他说得不对,不是自己的儿子,这才杀了,可柳万全没想到,孩子毕竟小,又在险境中,说话哪有准头?
夫人闻言,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一头扑在尸体上,晕了过去。柳万全号啕大哭:“儿啊,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呀?”说完这话,柳万全就疯了。
瞎子长叹一声,扬长而去……
新传说·遭遇哄抢
作者: 陈铭 期数:2011年2月下
意外翻车
二宝是个大学生。这年寒假,听说舅舅要倒腾一批干辣椒到北方,二宝闲不住,主动跑去帮舅舅押车。头一回押车,二宝什么都觉得新鲜,一路上和舅舅谈笑风生,还跟司机聊得火热。
第二天下午,车子开到一个叫遇龙坡的地方,舅舅突然紧张起来,不停地叮嘱司机打起精神来。可今天真是撞邪了,司机明明开得很稳当,不料迎面突然杀出辆面包车,眼看就要撞上了,司机急忙猛打方向盘,只听“砰”一声巨响,车子狠狠地撞到了路边的护栏上,接着惊天动地整个翻了过来,四脚朝天地躺在公路上。
舅舅和二宝砸破车窗爬了出来,舅舅脑袋上破了个口子,二宝居然毫发无损,那个司机却伤得不轻。再看这车,就像一只盒子似的倒扣在路面上。
舅舅轻轻吐了口气,说:“还好!还好!”二宝一听,以为舅舅脑袋被撞傻了,翻了车怎么还说好呀?舅舅说,至少它翻得有点水平,把货都罩住了。说着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联系救护车和吊车。
没过多久,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把司机送上了车。舅舅只是让人家给他包扎了一下脑袋,说什么也不愿意去医院,说要在这儿看货。
这时,从公路旁走过来一个小老头,只见他留着山羊胡,正饶有兴趣地站着看。二宝多嘴的毛病又犯了,他冲那老头走了过去,大声问:“老伯,这是啥地方呀?”
老头说是羊角村,接着冲货车努努嘴:“装的什么?”
“辣椒干!”二宝不知好歹地响亮答道,“一车都是!”
老头脸上带着笑意,叹气道:“怎么就翻了呢?”二宝正想解释,舅舅在后面气呼呼地喊:“二宝,回来!”
二宝急忙跑过去,舅舅压低声音骂道:“管不住你的嘴!你跟他乱说什么?你还怕人家不知道车里装的什么呀?”
二宝被他骂蒙了:“怎么了?”
“怎么了?”舅舅恨恨地瞪他一眼,“你等着吧!过一会儿,你就知道怎么了!”
二宝挠挠头皮,回头一看,那老头正一溜小跑走到不远处一个土墩上,从怀里掏啊掏,最后掏出一只弯弯的牛角。二宝正觉得有趣呢,只见老头拿起牛角,仰头使劲一吹:“呜—”舅舅狠狠地一跺脚:“坏了!”
二宝一看舅舅,只见他脸色变得铁青,脸上的肉莫名地抖个不停,显得异常紧张,二宝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过了十来分钟,公路上忽然有村民陆续拥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几乎每个人的背上都背着一个大背篓,手里还拿着麻袋。他们站在不远处,兴高采烈地看着说着,闹哄哄的,好像就是冲他们的车来的。
舅舅拍拍二宝的肩膀,说:“看见了吧?”二宝点点头:“舅舅,这些人想干什么?”
舅舅叹道:“你还不明白?他们是来捡我们的辣椒的!”
“捡辣椒?”二宝叫了起来,“我们在这里看着,他们怎么敢捡?那不成抢了吗?我就不信他们敢抢!”
舅舅苦笑一声:“你真是没跑过车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住在公路边上的人就盼着路上出点事。东西撒到地上,不捡白不捡。”
两人正说着,只见远处的田间小路上,正有一条人流源源不断地涌向这里。二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也跟着紧张起来。
生死较量
又过了一阵,村民越来越多,四面八方都站满了,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不过,他们只是伸长脖子看着,并没有上前。二宝疑惑地说:“舅舅,也许人家只是来看热闹吧?”
舅舅苦笑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们在等吊车把车吊起来呢。”
说话间,吊车终于来了,人群中顿时一阵欢呼雀跃。舅舅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出了车祸已经够惨了,要是再赔上这车货,这一趟可真是亏了血本。
二宝见状,连忙上去给村民们递烟,劝他们不要抢,可谁也不接。
舅舅在后面看得又好气又好笑,等二宝回来,恨恨地说:“二宝呀,我知道你聪明,点子多,可在这里派不上用场!等车一吊起,辣椒一露出来,什么法律道德全都没用!”说罢,他从驾驶室里抽出两根防身的铁棍来,自己拿了一根,把另外一根扔给二宝说:“拿着!”
二宝怔怔地拿着铁棍:“舅舅,干啥?”
“这车货值不少钱呢!”舅舅咬牙切齿地说,“没了,我就没有翻身之日了,老子死也不能看着他们抢走!”
二宝一听,犹豫着说:“舅舅,咱犯不着跟他们拼命……咱和他们商量商量……”舅舅怒道:“你书读傻了!这种事还有什么可商量的?”
话音刚落,吊车开始起吊了,随着隆隆的机器声,货车被缓缓地吊起了一个角,立即掉下来好几袋辣椒。
村民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突然,几个毛头小伙子直扑货车。
舅舅一看,怒喝一声:“站住!”双手持着铁棍,像个烈火金刚一般,不顾一切地拦在货车前,摆出了拼命的架势。
那几个小伙子见状一惊,不约而同地收住脚步,有点惊讶地望着他。舅舅满脸怒火地吼道:“来吧!想抢我的辣椒,除非把我打倒!”
几个小伙子大概没有料到车主会这么拼命,一时间愣住了。
二宝又惊又喜:“舅舅,他们不敢抢了!”
舅舅稍稍松了口气,抬头瞧了瞧天色,说道:“没用,就算咱有枪指着,他们也会照样冲上来的,等天黑了,他们就更大胆了。”
二宝怔怔地问:“那咋办?”
“咋办?”舅舅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老子咽不下这口气,眼睛没闭上,谁也别想动我的辣椒!”一激动,他猛地感觉脑袋一痛,“哎呀”一声叫着坐到了地上。一摸,手上全是血。刚包扎过的伤口又裂开了。
二宝一看,急了:“舅舅,你还是快去医院吧,这里还有我!”
舅舅苦笑着摇摇头,他一去医院,就等于把这车货敞开让人抢了,想到这里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痛,一动,血又哗哗地往下淌。
二宝劝他马上去医院,先保住命要紧。舅舅长叹一声,知道这个结果无法改变了,也只好认命了,同意去医院。上车前,他又看了看外面的人群,只见一双双饿狼似的眼睛在黑幕中闪着光,他一把抓住二宝的手,叮嘱道:“等会车吊起来,你千万要离得远远的,别让人家把你给踩扁,辣椒抢了就抢了,看来也是无法避免的了,记住了吗?”
二宝连连点头:“舅舅,你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我一定想办法保住咱们的辣椒!”
舅舅苦笑一声:“你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好啦!”
奇思妙想
二宝目送着救护车离开,拿出手机按了几下,突然掉头就向人群跑去。他找到了那个山羊胡老头,笑着凑上去说:“老伯,借一步说话。”
老头奇怪地瞅瞅他,没吭声。二宝亲热地揽着他肩膀,说:“来来来,咱们到旁边抽根烟。”
老头半推半就跟他走到了人群外。二宝讨好地给他敬上一支烟,又亲自点上火。老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问他:“老板,啥事?”
二宝笑嘻嘻地说:“没啥,咱们随便聊聊。老伯,我这车全是辣椒,你们要来做什么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老头呵呵一笑,“我们这儿的人爱吃辣椒,尤其是逢年过节,每家少不了要几十斤。实话说了吧,今年咱村家家都缺这玩意儿,你们是送上门来了。”
二宝一下张大了嘴巴,愣了半晌,突然脑中闪过一道亮光,脱口喊了起来:“太好了,就这样!”
老头一愣,不解地瞪着他。
二宝抬头打量打量人群,问老头:“这里都是你们村的人吗?一共多少户啊?”
老头点点头说:“都是我们村的,三十来户人。”二宝又问:“你在村里说话管用吗?”
老头有点得意地点点头,说自己是全村的头。二宝大喜道:“老伯,你叫乡亲们别费那个劲抢了,弄不好伤着自己人。这样吧,我每家按半价卖五十斤,等于买一斤送一斤。你看划得来不?”
一百斤干辣椒,照现在的市场价,少说也得在两千以上,当然划得来了。老头没想到他这么说,有点吃不准他的意思,沉吟不决。二宝把嘴凑过去说:“当然,您是领导,我给您双份。”
老头低头琢磨一阵,一拍大腿:“人心都是肉长的!既然你这么痛快,行!就这么办!但我只要一份,不能搞特殊。”
不一会儿,货车前推来了一台秤,吊车把货车吊起后,二宝就开始在现场卖起了辣椒。没过多久,满满一车辣椒竟然都卖光了。好多村民觉得划算,还买了几次,二宝明明知道,却一句也不问,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原来,就在舅舅上救护车离开的时候,二宝拿出手机,上了网,在网络上寻找关于辣椒价格的信息。几分钟后,他发现了一条意外的信息:舅舅这趟货发去的那个城市,本来两天前价格还很高,可这两天被有关部门打压,一下暴跌了十多块。二宝细细一算,这批货就算顺顺利利运到目的地,也绝对会亏本。
于是,二宝灵机一动,打算将辣椒全卖给村民。事后,二宝一结账,虽说没赚到钱,但至少没亏本,比运到目的地明智多了。
很快,舅舅从医院里回来了,一看这情形,不由得惊喜交集,一巴掌拍在二宝肩膀上:“行啊,你小子大学没白念!”
东方夜谈·紫檀床
作者: 吴卫华 期数:2011年2月下
毛朗是个老板,更是个收藏爱好者,在各种藏品中,他最喜欢明清的老家具,一旦发现好东西,他往往不惜血本也要搞到手。
这天,毛朗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听声音对方是个老婆婆:“你是搞收藏的吧?我家里有一件大家伙,清代的好东西,你过来看看吧。”
毛朗一听,来了兴趣,忙问:“你在哪儿?”老婆婆说:“离你那儿三十里之外的安礼屯。”
毛朗放下电话就出发了,他开车一路打听赶到了那个叫安礼屯的村庄。这时,老婆婆又打来电话:“村子里有座清代老建筑,你找一个叫安基的人。”
毛朗还想问详细点,老太太却把电话挂了。
毛朗开着车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清代老建筑,后来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墙根下晒太阳,就下车问他,安基住在哪儿。
老头儿奇怪地看了毛朗一会儿,然后用手杖一指对面几座老坟,说:“安基在那儿,坟包最大的那个。”
毛朗一怔,给老头儿递上一支香烟:“我找安基的老宅子。”老头儿又拿起手杖,顺着街道一指,说:“走到尽头向右拐,门上有块‘进士宅’木匾的那户就是。”
在老头儿的指引下,毛朗将车开到了一座老宅子前。这宅子外面看不出有什么奇特,等毛朗走进去后,才感觉一种古朴之气扑面而来,里面的屋子宽敞高大,门窗精雕细琢,尽管年久失修,却不难想象当年的辉煌气派。
这时,一个弓身驼背的老婆婆,从挂着门帘的屋里蹒跚着走出来,也不说话,就把毛朗领进了里屋。一进屋,毛朗就被一件造型奇特、体积巨大的家伙给吸引了,只见那大家伙蒙尘含垢,像座黑乎乎的小木屋,里面安放着架子床,床上有堆破棉被。
毛朗谨慎地问道:“多少钱?”
老婆婆向他伸出一根骨瘦如柴的手指,用沙哑的嗓子说:“一千万。”
毛朗给她报出的数字吓住了:“一架旧木头,哪值那么多?”
老婆婆看看毛朗,拍拍那大家伙上两块方方正正的相面儿:“看看这雕板,”又拍拍高大的廊桩,“看看这材料,”最后一指里面那堆破棉被,“闻闻这味儿。”
毛朗笑了:“难道要我闻您老的脚丫子味?”
老婆婆脸上显出不高兴的神色,爬进木屋子抱出破棉被要毛朗闻,毛朗不得已只好闻了闻,奇怪了,看似油污破败的旧被子,竟然散发着淡淡的异香,连老婆婆身上也是这种香味。
老婆婆幽幽地说:“这木材能除臭生香,衣物在上面放久了,就会薰上香味儿。”
平日里,毛朗有一套将看中的好东西往烂里损的生意经,这会儿又习惯性地说开了:“谁知道是不是您喷上了香水,这黑污油腻的,怎么看都是一架烂木头。”
这句话可惹恼了老婆婆,她颤巍巍地走到门口掀起旧帘子,把毛朗往外轰:“你哪儿来的,还是回哪儿吧。”
毛朗忙赔不是:“我不是说您这床不好,我是稀罕能把被子熏香的木材,咱有话好好说,对于木材我多少也懂点行。”
老婆婆一听就更不高兴了:“敢情我家的东西倒没有你清楚了?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毛朗哪舍得就这样错过眼前的宝贝,只是赖着不走。老婆婆越发生气:“我还是留着自己睡,走吧走吧。”说着和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鼾声。
毛朗只得回去了。他想了一夜,那张床太勾他的魂了,不说木料,仅那雕板就让他着迷,那绝对是能工巧匠的力作。他见过的古床也不少了,但如此做工考究零件繁多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床在其流行时,往往是主人身份和资产的象征,非小户人家所能拥有。
第二天一早,毛朗就开车去了老婆婆家。只见老婆婆的院子里堆放着许多烂木头,老宅墙上电线盘结,看得出电线老化得很厉害。
对于毛朗的再次造访,老婆婆一点也不意外,此时,那张床已被她里里外外擦拭得干干净净,静穆中显出一种古老幽雅的紫黑色。毛朗被这床的原色震了一下:难道真的是木中极品小叶紫檀?
老婆婆的衣着看起来也比昨天整洁了许多,她冷冷地说:“年轻人,真要不识货,来一百次也白来。”
毛朗赔笑道:“那是那是,我眼拙。”话虽如此,毛朗今儿却是有备而来,他先仔细看了看床的构件,只见床所有的围子、细部,都是用很小的木头攒插起来的,没有用一根铁钉,床高接近三米。毛朗拿出一团酒精棉球,在木头的表面擦了擦,棉球上立即染上了紫红色,毛朗不由心中一阵狂喜。
老婆婆将毛朗的这个举动看在眼里,说:“年轻人,你哪是眼拙,心里精明着呢。”毛朗有些尴尬:“眼看不准的东西,只有靠这常识了。”
老婆婆追问:“这次确定是什么木材了吧?”毛朗迟疑着不肯立即下结论,老婆婆有点不屑地说:“你这样也算懂行?紫檀木啊!”
毛朗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说:“正宗的紫檀木多来自南洋,大些的紫檀木要数百年才成材,在明清两朝已经被砍伐殆尽了,您这床要全是紫檀木的,那就真的是绝世无双了!”
老婆婆得意地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好东西不要错过。”
毛朗小心地问:“一千万也太多了,能不能少些?”老婆婆毫无商量的余地:“安基要的就是这个价,少一分都不卖。”
毛朗疑惑地问:“安基到底是谁?”老婆婆凑近毛朗说:“安基是这床的主人,小伙子,买好东西要趁早。”
毛朗再次闻到老婆婆身上那种古雅浓厚的檀香味,他为难地说:“一千万,我真没有。”老婆婆想了想,说:“那你连我一块儿带回去,就不用付一千万了。”
毛朗一听,哭笑不得:“哪有买家具带活人的?”
老婆婆一下子生气了,又开始赶毛朗走:“走吧走吧,你没有诚意哪能买到好东西?”
毛朗被老婆婆一直推到大门外,他在门外傻傻地站了一会儿,愤愤地想:“真是个古怪的老太太,我买床难道还有义务把她带回家养老?”
离开老宅后,毛朗一拐弯又看到了那个白胡子老头儿,还是坐在墙根下晒太阳,毛朗下车又递给老头儿一支烟:“老人家,您知道安基是谁吗?”
老头迟疑片刻,缓缓地说:“他是光绪五年的进士,才学一等,可就有一点不好,特爱财。”毛朗看老头一副昏昏欲睡的迟钝样,也不知他说的是哪时的老话,觉得问不出什么,只好离开了安礼屯。
毛朗回到家后,怎么也舍不下那张檀木拔步床,还老觉得心神不安,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在家里坐立不安地烦躁了半天后,就又开车去了安礼屯。当他进村子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此时太阳已经下山了,安静的村子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雾霭。
突然,毛朗发现不远处有一户人家着火了,而且火越烧越大,许多村民都跑去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