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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说:“就是我呀,李站长,你委派我看护古墓,我一心一意,一点也不敢马虎,现在古墓完好无损。”赵大把这二十六年看护古墓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向李大陆作了汇报,最后他说:“我的身体不行了,说不上哪天去见阎王,今天来找你,就是让你再找个人接替我……”李乡长的脸一会变红,一会变紫,听完了 “汇报”,他出屋叫来了秘书,小声吩咐了几句,那秘书就去了,他又回了屋,热情地跟赵大说:“老赵,你的工作完成得非常出色,你尽职敬业,是我们大家学习的好榜样啊!”
赵大说:“李站长,你说这话就过分了,当时我答应了你,我就得有始有终做到底,人说话不能不算数啊!”
不大一会,秘书回来了,把一张银行卡交给了李大陆,李大陆拿着卡问:“老赵,今年多大年纪了?”
“七十二。”
李大陆说:“七十二岁了,你应该退休了,老赵啊,这张卡给你,你每个月都可以到银行从这张卡里领取二百元的退休金,以后你不用再去看古墓了。”
此时,李大陆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一张不负责任的“委派书”,几乎误了赵大一辈子啊,他知道每月二百元钱和赵大所付出的根本不成比例,他担心赵大还要提更多、更高的要求,可他没想到赵大接过那张银行卡后竟激动得老泪纵流,连声说道:“你真是好干部,说话就是算数啊!”说得李大陆心里酸酸的。
李大陆请赵大吃了一顿饭,然后亲自送赵大回狼头村,车开到狼头河边时不能再往前走了,赵大说:“这些年来,上头年年说要在这里修桥,可现在还没修上呢,唉,上头也难着呢,等什么时候修好了桥,我们狼头村的日子可就好过了!”
赵大的这话是无意说出来的,可每字每句都像重锤一样砸在李大陆的心头,因为他当乡长期间,几乎每年都许诺要给狼头村修座桥,可终因这里太偏僻,不在面上,不是“形象工程”,显示不出他的政绩,以至诺言一次次都变成了空话,想到这些,李大陆的心里沉甸甸的,他让司机把车开回去,自己一直把赵大扶回了狼头村。
回到乡里,李大陆看着他当年给赵大写的“委派书”,脑海里回想起了二十六年前的事情,那年,他刚从农机学校毕业,被分配到大山乡政府工作,对文物一窍不通的他,被安排在只有一个人的文物管理站。那天,他到狼头村普查古墓,发现西山上有一座墓很大,碑上的字又很怪,于是就以为那墓有考古价值,草率地给赵大发了“委派书”。回到县城后,李大陆把碑文的拓本拿给懂行的看,这才知道那石碑上刻的是满族文字,写明那墓是“影葬”,所谓“影葬”,就是人死在他乡,尸首丢了或没法运回来,家里人就象征性地给修一座空坟,因为那是大户人家,所以墓修得很壮观,其实这个墓根本没有一点文物价值。弄明白了实情后,李大陆就把那“古墓”的事扔到了脑后,他想,那个赵大不是傻子,见时间一长,没人来发掘,肯定不会再去看护它了,所以也就没有去通知赵大,没想到淳朴的赵大竟守着李大陆的一纸空文,兢兢业业地看护了二十六年,把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都献给了一文不值的一座空坟!这件事对李大陆的触动太大了,所以他才决定以后每月从自己的工资里拿二百元钱给赵大发“退休金”,这是对赵大的补偿,更是对自己的惩罚。
此时,李大陆想着狼头村的那山、那水,心里很不平静,他毅然地拿起了笔,他要向县里写一份报告,要求在大山乡再干一届,把他以前向老百姓许下的承诺全都兑现了……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5期 黑暗里系上的红绳 作者:钟承强 字体:
在塔斯科的一条大街上,一个年轻的女子神色黯然地走着,她叫萨拉,刚刚和相恋了三年的男友分手,现在正准备去新的住所。
在过马路时,一辆呼啸而过的汽车差点把萨拉撞伤,司机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来大骂:“瞎子,不会看路啊!”萨拉吓了一跳,可是她知道司机骂得没错,她的眼睛确实快要瞎了,年纪轻轻的,她患上了视神经萎缩症,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了,就因为这个,她决定和男友赫尔南德斯分手,虽然赫尔南德斯发誓不会嫌弃她、会照顾她,可是萨拉还是想要离开。她不需要同情,不需要牺牲,更不忍心让心爱的人承受和一个盲人共度余生的痛苦。
萨拉搬进了新家,那是一个空荡荡、冷冰冰的房子,她每天在这里默默等待黑暗的到来,有时她甚至会故意闭起眼,训练自己在黑暗中烧水、煮饭、洗澡……当被刀切到手、被热水烫得浑身起泡的时候,痛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有一天早上,萨拉睁开眼,却发现四周不见清晨的阳光,而是一片黑暗,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彻底瞎了,但萨拉没有哭,而是默默地穿衣服、做早饭,甚至还给花浇了水。
第二天,萨拉有事上街,可是回来时她迷了路,幸亏好心的路人把她送回了家。从这以后,萨拉就十分苦恼,不能上街那可怎么办呢?她听说有一种特殊的导盲犬,是盲人生活的好伙伴,可是使用那种导盲犬费用很高,萨拉不敢奢望。
不过,幸运还真的降临到了萨拉头上。一天,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说他们是墨西哥导盲犬培训基地,愿意为萨拉提供导盲犬引路服务,服务费很低,那人还说:“您只需提前一天打这个电话预约,我们就会在指定时间把小狗系在您的门廊上,您回家后把绳子系在原处就可以了。”
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自从眼盲以后,萨拉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没过几天,萨拉计划去超市采购,于是就提前一天打电话预订了小狗。到了那天,萨拉心情有点忐忑,还好,一打开门,她果然摸到了系在门廊上的一根绳子,那是系导盲犬的呀!萨拉笑着逗引小狗:“嘿,宝贝儿,过来好么?”可是那只狗像是受到过严格的训练,不想和雇主过分亲昵,它一声不叫,默默地开始为萨拉引路。
到了目的地,萨拉在超市门口大声问:“宠物可以进去吗?”保安人员马上友善地回答:“小姐,您可真会开玩笑。”萨拉见保安人员同意让狗进去,而且把话说得那么婉转,很是感激他们对残疾人的体贴。在服务员热心的帮助下,萨拉很快买好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不过在结账的时候,她遇到了一点小小的困惑,因为收银员说她买了三瓶豆奶,“豆奶?”萨拉愣住了,她不喜欢豆腥气,以前赫尔南德斯为了她的营养健康,总是逼她在超市里买豆奶,这次自己竟然也下意识地拿了豆奶,想到这些,萨拉不禁感到了几分伤感。
萨拉回家后就把系狗的绳子拴在了门廊上,因为导盲犬培训基地的人在电话里就是这么关照她的。
从此,萨拉的生活就便利多了。导盲犬的工作做得不错,那狗从不闯进雇主房间,也不在雇主身上撒娇,它只是默默引路,和萨拉相敬如宾。
一天下午,萨拉又和导盲犬结伴出行,她在路上慢慢散步,突然听到有人在不远处叫道:“嘿,很高兴遇到你,赫尔南德斯。”
赫尔南德斯?萨拉心慌了,她不想让赫尔南德斯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她迅速调过头,狠狠地拉着绳子,准备用最快的速度逃开,可就在她拉扯绳子的一瞬间,突然前方一个熟悉的声音发出了一声惊叫:“哦,你拉痛我了!”
萨拉愣了,那不是赫尔南德斯的声音吗?自己为什么会拉痛赫尔南德斯?导盲犬难道是赫尔南德斯?几秒钟后,萨拉突然感到有一双温暖的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手腕上还牵着一条绳索,萨拉抽噎不止:“是你在我的购物筐里放了豆奶,对吗?”
身旁的赫尔南德斯用低沉的声音对萨拉说:“我一直在附近看着你,你一个人出门太危险了,所以才出此下策……我只想告诉你,我可以和你一起生活。”萨拉再也忍不住了,她把头埋在赫尔南德斯胸口,失声痛哭……
几个月后,萨拉和赫尔南德斯结婚了,当神父宣布交换戒指的时候,他们却把一段红绳系在了对方的手腕上,因为他们知道,导盲犬只能为失明的人引路,而要驱走心中的黑暗,却只能靠爱的力量……
(推荐者:董行)
(题图、插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5期 讨封 作者:常 山 字体:
人多爱听好话,这说话可是一门学问,说得好,可以广结人缘,化干戈为玉帛;说得不好,就成了灾祸之门,正所谓“祸从口出”,黎山村就有这么一个传闻—
有个人叫老臭,之所以叫他老臭,是因为这人嘴太臭,说人一句好话仿佛吃了天大的亏一般。
老臭最出名的一件“嘴臭”的事,是去参加一场婚礼,那新娘子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嘴角上长着一粒点漆般的美人痣。大家都夸新娘美,唯独老臭,借着酒劲来了这么一句:“美什么美?嘴角都长痔疮了还美?”这话一出,气得娘家人当场发作,将他拖出去臭揍了一顿。
老臭平日里有个习惯,喜欢坐在地头的老榆树下,美滋滋地看着他那50亩的高粱好地,然后盼望着它们早日丰收,可以开镰收割。
一天,高粱地间的土路上走来了一个“怪物”,那怪物像人,穿着人的衣裳,腚后却拖着一条火红火红的大尾巴,而且这怪物的脚离地能有三寸多高,它不是走,而是飘过来的。
那怪物在离老臭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住了,笑容可掬地问老臭:“大哥,您看我像啥?”
这个拖着大尾巴的怪物,想在老臭这里得到一句好听的,可它找错了人!
老臭指着它,哈哈大笑,说:“你问我你像个啥?我看你像个滚粪球的屎壳郎!哈哈哈……”老臭抚掌拍胯,笑得前仰后合。
那怪物听了,愣了半晌,一声没吭,火红的大尾巴一甩,掉头钻进了一望无际的高粱地。
当天的后半夜,老臭在家正睡着,可了不得啦,院子里一阵骚乱,他扒着窗子往外一瞅,月光下,只见院子里进来了好多土匪,都是红盔绿甲,拿着刀枪棍棒,吵吵嚷嚷着要打劫。
老臭是舍命不舍财的主,他大吼一声,摘下挂在墙上的砍高粱的砍刀,开门就冲了出去。
土匪太多了,砍倒一排又上来一排,前仆后继,视死如归。老臭边叫喊边奋不顾身地砍杀着,土匪的鲜血溅得他浑身都湿漉漉的。
老臭的老伴和儿子、媳妇早被惊醒了,也来到院子里,他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满院子都是高粱,而且更多的高粱还在源源不断地从院门往里拥,而老臭呢,置身于高粱丛中,疯了一般挥舞着砍刀,正拼命地砍着。
老伴当场就晕了过去,被儿媳妇拖回了屋;老臭的儿子胆子大点儿,他朝老臭喊道:“爹,爹,那些都是高粱,您甭砍了,快回屋吧!这是有人施魔法呢!”
老臭心里那个气啊,眼前这么多拿刀弄枪的土匪,儿子却胡说什么他们是高粱—难道老子连高粱和人都分不清?他只有儿子这么一根独苗,担心儿子受到伤害,加上砍杀了这一阵,他对自己独自战胜这帮土匪有了充分的信心,便忙里偷闲冲儿子吼了声:“你快回屋躲起来,老子一人就能收拾了这帮坏蛋!”
老臭的砍刀舞得“呼呼”地响,儿子想上前拉他又不敢,只能站在台阶上干着急。
天亮了,晨光之中,老臭挥刀砍倒了最后一个土匪,同时,他也耗尽了生命中最后一点精气神,他“哇”地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满院的高粱秆子中,一命呜呼了。
这一晚上,老臭在自家院子里,把自家种的那50亩高粱全砍了,他家那50亩地,只剩下光秃秃一片、寸把长的秸秆。
全家人痛哭了一场,开始为老臭操办丧事。他们按当地习俗,请人给死者扎了纸牛纸马、童男童女、瓦房家具什么的。出殡那天,亲朋好友、村里的男女老少几乎都来了,老臭家请人套了几辆大车,拉着棺材和祭品,来到坟前。棺材下葬,填土,然后在坟前焚烧祭品。
刚把那些纸扎的牛马、童男童女、瓦房家具点着,可了不得啦,只见老臭家拉车的那几匹牛马身上突然着起火来,人群中几个七八岁的男童女童身上也开始着火,不远处的村里,老臭家的瓦房也着起了大火。
人们拼命扑打牲口和孩子身上的火,可怎么也扑不灭,有个人意识到了什么,他抢过一把铁锹,跳起来连扑带打,把那些燃烧着的祭品的火扑灭,奇怪的是,那些纸人纸牲口纸房子的火刚灭,牲口和孩子们身上的火,连老臭家房子的火也随之熄灭了,可是孩子、牲口被严重烧伤了。
人们愤怒了:“他家的人施妖法!”老臭之死已经够蹊跷的了,如今又上演了这么一出,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他们一拥而上,揪打起老臭的儿子。
随后,老臭家的房子也被当成“妖舍”给扒了,老臭的遗属们在家乡呆不下去了,只得背井离乡去逃荒。
谁也不知道,其实真正施“魔法”的是那只长着一条火红大尾巴的狐狸精,它修炼了2000年,才修成了人形,之后按照修炼的规则,它要向它遇到的第一个人去“讨封”,问那人:“你看我像什么?”如果那个人说:“我看你像皇帝”或者“我看你像财主”、“我看你像神仙”之类,它就会马上投胎转世到皇帝家或财主家,乃至直接成仙。当然,将来它肯定会报答那人及那人的后代,谁承想它第一个遇见的是没口德的老臭,老臭说它像个屎壳郎,你说这狐狸精能不恼火吗?这不要了它的命吗?
狐狸精报复完老臭后,也无可奈何地随之变成了一只滚粪球的屎壳郎……
狐狸精在变成屎壳郎前愤恨难平,它讲的最后一句话是:“老臭呵老臭,你对人说一句好话就这么难吗?”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5期 危险角色 作者:崔新三 字体:
正值初春,济南市的天气仍是寒冷刺骨。一个北风呼啸的早晨,在火车站附近一个院子里,太平剧院头牌武生沈连升和他的徒弟李小升跟往常一样,天刚蒙蒙亮就起床喊嗓子、踢腿、翻跟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自从进入梨园行之后,师徒两人这个习惯从来没间断过。他俩正在凛冽的寒风中苦练时,突然,当地驻军马师长的副官送来一张请柬,原来“临时大总统”袁世凯要当什么“中华帝国”的皇帝,马师长想巴结袁大头,弄个山东省的督军当当,于是,就想在袁世凯的“登基大典”那天,要沈连升师徒两人在济南的太平剧院表演一出《千里走单骑》。
李小升从小父母双亡,是沈连升收养他的,虽是师徒,更如父子,现在两人听说要他们为袁世凯当皇帝唱戏庆贺、歌舞升平,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这时,副官不阴不阳地开口了:“沈老板,济南是马师长的天下,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马师长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胳膊拧不过大腿呀,没办法,师徒两人只得收下了请柬和定金。
第二天早晨,马师长就派了一队士兵,强行把沈连升和李小升像押解犯人似的,带到了太平剧院排练。
太平剧院舞台是清一色红松铺成的地板,演员在上面翻跟头、打把式非常得心应手,当年是济南最好的演出场所。
沈连升虽然不愿意拍马师长的马屁,也不愿意为袁世凯粉饰太平,但是马师长的人拿刺刀逼着呢,眼看着袁世凯“登基”的日子越来越近,沈连升愁得吃不香睡不着,妻子见此情景,劝他说:“你就想开些吧,不就是演一场戏么,不要这么认真了。”
沈连升说:“你当我是为了自己么?我沈连升在梨园行虽然谈不上大红大紫,但也算是功成名就,即使是因为这次而留下千古骂名,我也认了,可小升就不同了,他还年轻,如果这么年轻就坏了名声,今后还怎么在梨园行混饭吃呀!”
妻子长叹了一口气,说:“唉,你要是真的不演,马师长能放过你吗?”
沈连升说:“天无绝人之路,让我再想想办法……”
再说李小升的心里也不踏实,从师父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现在每天在舞台上排练,那只是在马师长刺刀的逼迫下不得不这样做啊,如果真的到了袁世凯“登基大典”那天,师父会老老实实上台演出吗?李小升太了解自己的师父了,他认准了一个理儿,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如果到了那天师父果真不肯登台,杀人不眨眼的马师长,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呀!为此,李小升的心揪得紧紧的。
有一天,沈连升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愁容突然不见了,他不但每天认真吊嗓子、走台步,甚至还练起了翻跟头,这让李小升大惑不解:师父这是怎么了?更让李小升感到奇怪的是,师父每天吃过晚饭后,就一个人走进后院的一间空房子里,一进去就是老半天。这个小院原来的主人是开酱菜园子的,后院那间空房子里只有几口当年腌咸菜用的大缸,师父到这里干什么呢?
一天晚上,李小升又来到后院窥视,他竟然看到师父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悄悄出了院子……
袁世凯“登基大典”的前一天,按照马师长的安排,这出《千里走单骑》要进行最后的彩排。
在化妆室里,沈连升突然提出要李小升扮演关公,他扮演马童。李小升一听顿时惊呆了:这些年一直是师父扮演关公,自己扮演马童,师父今天是怎么了?
李小升担心地问道:“师父,马童出场有一个难度很高的空翻,你都四十多岁了,能行吗?”
沈连升说:“没问题!”
第二天,《千里走单骑》如期在太平剧院公演,场面空前,全城轰动。
演出开始了,一阵急促的锣鼓声过后,扮演关公的李小升一个精彩的亮相,几句开场白念完,冲着后台叫了一声“马童”,扮演马童的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