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照办”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啊!他连连感慨:“姜到底是老的辣啊!”兴奋得立刻上书顶头上司刘知府,报告剃头令在本县推行成功。
巧妙剃头
原以为事情就可以这么含糊过去了,可谁知刘知府得到报告怎么也不相信:你范勇会有这么大能耐?大笔一挥:十日后本府亲临贵县,如确属实,则上报朝廷,以立典范。这一来范勇吓坏了,赶紧找老族长求救。老族长听罢,沉思片刻,安慰说:“老爷,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好在还有十天时间,我可以教大家一些道家学问,到时候应付过去就是。”
十天后,刘知府果然来了,虽然觉得满街道士有点奇怪,但随便问几个人,都能讲上几句道学。刘知府一心恋功,于是也不深究,回去便上书朝廷,还添油加醋地说该县大行道教,百姓安分守己,全城一片祥和,云云。皇上于是龙颜大悦,遂下令刘知府和范县令各官升三级,半月后进京即任。
如果换成平时,官升一级都是美事,何况三级。可圣旨下到县里,范勇却吓得浑身发抖:只要新任县令一到,骗局立刻拆穿。怎么办?不过范勇虽笨,却也知道如今刘知府和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于是鼓起勇气连夜上书,把真相向刘知府和盘托出。刘知府得知气急败坏,可事已至此,只有一起想办法应对。最后,两个人总算想出一条缓兵之计。
很快,范勇上书皇上:臣受皇恩,感激涕零。却闻太妃生病,全国征集良药,本县虽小,但人人崇尚道教,道家最讲究炼丹延年,臣愿在本县留任,组织有德道长为太妃祈福炼丹。
皇上看罢折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大大地把范勇夸了一番,还拨了一大笔银子,给他用以炼丹。这回祸越闯越大了,范勇想想反正早晚也是个死,不如索性利用“炼丹”做文章,让百姓自己把额前发剃了,以绝后患,自己也不枉真正做一回父母官。
于是,范勇下令建起一座炼丹房,并贴出告示:今奉旨为太妃炼丹,特征药引一味,即成年男子额前三寸宽发。献发者,每人可得银子二十两。“哇,二十两啊,我一家老小几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银子!”“是呀,医病救人本来就是行善积德的事,还有钱拿,这不是两全其美吗?”百姓们一看告示,交头接耳都活了心思,一开始还你看我、我看你地不好意思进炼丹房,终于有人跨出了第一步,出来时剃顶留辫,手里捧着白花花的银子。于是大家纷纷仿效,范勇终于松了一口气。
最后,城里就剩老族长一个人没剃发了。范勇苦口婆心地劝他:“难道全城就你有骨气?命都没了,还要什么祖传的规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道理您总该明白吧?”范勇向来笨嘴拙舌,此刻说出这番话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吃惊。老族长摸着自己头上那几根稀疏的头发,一面听一面长叹,最后说了声“也罢”,一咬牙终于也跨进了炼丹房。
智退知府
剃了头的百姓很快就适应了彼此的打扮,而且因为那二十两银子,他们过的日子比以前滋润多了。但范勇的心却如油煎般难熬:眼看皇上下达的炼丹限期快到了,拿不出丹来要砍头,若是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去糊弄,又于心不忍。万一以后太妃真要吃出病来,到时候全城百姓也会丢了性命。思来想去,范勇觉得还是自行了断最干净,死了自己一个,不连累任何人。于是他拿出纸笔,详细写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对后人有个交代。第二天,他把此件封了口,郑重其事地交给老族长,推说自己要出趟远门,一些地契之类请代为保管,然后告辞了。
老族长总觉得范勇今天的神色不对头,他前脚走,老族长后脚就将封口拆了,一看,目瞪口呆,急忙把大家召集来,讲了这件事,发动大家立刻分头四处追寻范勇。
终于,人们在西山脚下发现了范勇,只见他脖子上套着三尺白绫,正吊在一棵歪脖树上。大家哭着叫着冲过去:“范大人,你不能死啊!”一时间,悲风愁云布满山谷。可没想到哭声一起,吊在树上的范勇居然“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原来范勇毕竟胆小,白绫都套上半天了,还迟迟不敢蹬脚下的石头,正踮着脚在给自己鼓劲呢。刚才大家光顾着看套在他头上的白绫,没注意到他脚下的石头其实还没有蹬掉。
老族长赶紧指挥大家把范勇扶起来。正在这时,忽见远处有人策马而来,原来是范勇的一个贴身侍从,大老远地就朝范勇狂喊:“老爷,知府大人来啦!太……太妃晏驾啦!”
范勇一听太妃晏驾,惊得一个“鲤鱼打挺”站直了身子:“此话当真?”在众人的簇拥下,他兴冲冲赶回县衙,果然,刘知府已在衙里等得不耐烦了。
刘知府见了范勇就说:“太妃晏驾,皇上派我来清点炼丹所拨之银,悉数运回。”
范勇心一横,反正总得一死,就实话实说地把给老百姓分银之事说了个透。刘知府其实是心存鬼胎,接了这趟皇差,是想借机从中大捞一把,眼看美梦落空,他气得脸色铁青。转而一想:这小子会不会又在我面前耍花招?他执意要去库房亲自查验,返京后状告皇上。
这时候,老族长已吓得借故溜没了影,而范勇死意已决,只想做个饱死鬼。他拍着胸脯对刘知府说:“刘大人急什么,反正我早晚也是个死,吃饱喝足了,我跟您走就是了。”他传人摆饭上酒,也不招呼刘知府,只管一个人猛吃猛喝。吃饱喝足了,才把刘知府带到库房。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到库房之后把那些银箱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装满了白花花的银子。范勇傻眼了!
刘知府乐得哈哈狂笑:“你小子想诈我?哼,也不看看我是谁?”他令手下人立刻将银箱装车,起程上路。
可就在这时候,突然吆喝声四起:“刘大人抢银子啦!不能让他们走啊!”只见全城百姓手里拿着棍棒家什,突然从各个方向涌来。刘知府吓得脸都白了,慌慌张张地赶紧指挥人马上路,匆匆奔京城方向而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老族长不知从哪里突然钻了出来,朗声笑着对范勇说:“恭喜老爷,这笔银子账咱们终于借刘大人的手洗清了!”
原来老族长佯作溜走,其实是回来组织乡亲们到库房去做手脚。大家有银出银,有力出力,将银箱都装满石头,只在最上面几只箱子的石头上面铺了一层薄银;为防被识破,又演了刚才那场棒打刘知府的好戏。
范勇闻知,顿时泪流满面……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4期 邪恶镇 作者:老 妖 字体:
意外被袭
吉利安是个枪手,为了复仇他来到了邪恶镇。这是一个充满贪婪和罪恶的小镇,距离小镇不远处有一个山谷,山谷间有一条混浊的小溪,翻动溪流下的泥沙就可以淘出金沙。
邪恶镇的镇长是个外号叫一只耳的老头。传说,这个一只耳早在几十年前就已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手和大盗。十年前,一只耳买下了这片土地,并且给这里取名为“邪恶镇”。
吉利安来到这里的时候,小镇上马上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枪手决赛”,最终胜出者可以获得两万克的黄金,一举成为千万富翁,而失败者只能是死亡。
吉利安刚走进小镇,就被几个持枪的保镖给拦住。一个大胡子保镖问:“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吉利安面无表情地回答:“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杀的人太多,我已经无路可走,更重要的是为了赢那两万克的金子。”大胡子保镖哈哈大笑:“你真是来对了地方,这里经常会上演死亡游戏,这里是亡命之徒的天堂。”说完,他在吉利安胸前别上一个红色的小牌子,说只有佩戴了这个才可以在镇上随意走动。
随后,吉利安来到一家旅馆住下。因为一路的劳累,吉利安很快就睡着了。突然,他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用枪口对准了他,那人一把夺过吉利安腰间的枪,随后搜去他身上所有的钱物,说:“既然到了这个小镇,你就必须学会小镇的生活方式。如果你想生存下去,只有两条路。一是像奴隶一样到溪水里面挖金子;二是和我一样去抢劫。”说完,哈哈大笑着走了。
当天晚上,旅馆老板听说吉利安被打劫,已经身无分文,就让人扒下吉利安的外套和皮鞋,说是要顶房钱和饭钱,然后把吉利安像狗一样地扔出旅馆。
狼狈不堪的吉利安在大街上走了没多远,就被夜里巡逻的大胡子保镖给抓住了,他看着吉利安怪笑了两声说:“一个连自己的枪都看不住的人,还妄想去赢金子。”说完,挥了一下手,两个保镖走过来给吉利安戴上了手铐和脚镣。大胡子说:“白天我就告诉过你,在这里没有红牌子是不可以随意走动的。年轻人你被逮捕了,你将被送到溪水边去挖泥。”
第二天,吉利安被两个保镖押到了山谷间的小溪边,开始不停地挖泥。小溪里已经有不少戴着脚镣的人在那里干活。
拼死参赛
这天上午,吉利安正在干活,突然听到小镇里传出礼炮和音乐声。一同干活的人告诉他,一年一度的枪手决赛开始了。比赛将举行三天,到了最后一天,镇长一只耳会亲自给获胜者颁发金子。吉利安听了,不由得浑身一颤,停下了手中的活,站在望塔上的狙击手马上把枪口对准了吉利安。
枪声响起时,吉利安应声倒地。一个保镖笑着走过来拖吉利安的身体,吉利安一跃而起,抓住那个保镖的领口,把他摔倒在水里,并顺手掏出保镖腰带上的手枪。
狙击手没有想到自己会打不准,慌忙开了第二枪。吉利安也在同时,向望塔上的狙击手开了枪,狙击手惨叫一声倒下了。而吉利安也肩部中弹,鲜血直流。他顾不上伤口,一把扯下保镖胸前的红色牌子,戴在自己的胸前,说:“现在,我自由了。”保镖只好给吉利安打开了脚镣。
一个小时后,浑身是血的吉利安回到了邪恶镇上。大胡子保镖领着几个人走过来,吉利安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红牌子,问:“我现在可以参加枪手决赛吗?”大胡子点点头,狞笑着说:“祝贺你,你他妈真是个亡命之徒。”
吉利安没有直接去参加枪手决赛,他仍旧来到那家旅店,用手枪指着老板说:“快去给我拿来止血药和绷带,另外再要两份三分熟的牛排。”老板只好答应了。
吉利安吃饱喝足,包扎好伤口后,顺利报上了名。他数了一下,参加这次枪手决赛的选手有二十几个,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比赛的规则很简单,两人一组,每个选手的手枪里有三发子弹,当裁判喊开始时,两个选手就可以向对方射击。活下来的为胜者,可以参加下一轮的比赛。违反规则的选手,将被一旁负责监督的保镖乱枪打死。
一天的比赛结束后,原有的二十几个选手就剩下十几个,吉利安侥幸活了下来。当天夜里,十几个选手中又有三个因为伤势过重而死。
第二天,枪手决赛继续进行。和吉利安对决的是个浑身文满图案的光头。吉利安和光头做好准备的时候,光头狂叫道:“你小子真是走运,你将是老子杀死的第八十八个人,这是一个吉利的数字。”吉利安平静地说:“学习打枪之前先要学会躲子弹,看你的大块头躲起子弹来一定很吃力。”
几声枪响后,胸部和头部连中两枪的光头倒在血泊之中。吉利安吹了一下枪口说:“我告诉过你的,大块头不太容易躲子弹。”
到了第三天,吉利安轻松地杀死了第三个对手,和一个蓝眼睛的日耳曼人一起进入最后的决赛。
最后的决赛开始前,大胡子保镖站在裁判台上,让吉利安和日耳曼人相互介绍一下,说“枪手之王”将马上从他们两个人之间产生。吉利安说:“我是枪手吉利安,靠杀人为生。”日耳曼人淡淡一笑说:“我就是让国际刑警闻声色变的‘蓝色眼镜蛇’,我制造过无数次恐怖活动,我杀人从不以个人为单位来计算,而是以群体为单位。”
吉利安听完,心里暗暗吃惊,想不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就是被国际刑警通缉的恐怖组织头子“蓝色眼镜蛇”。和这样凶残、狡诈、经验丰富的对手进行决赛,吉利安知道自己获胜的希望很渺茫。
就在大胡子即将宣布决赛开始的时候,吉利安快速地掏出手枪,提前向“蓝色眼镜蛇”开了枪。吉利安知道,对付这样的对手,违反规则是唯一取胜的方法。
就在“蓝色眼镜蛇”倒地的一瞬间,吉利安掉转枪口,对准了大胡子,说:“我胜利了,带我去见一只耳镇长。”大胡子说:“年轻人,你违反了我们的游戏规则。”吉利安嘴角带着冷笑说:“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唯一的规则就是杀死对方,让自己活下来。”
小镇秘密
这时,吉利安突然听到背后传来鼓掌声。他转过头,看到一个满脸老人斑、手脚都在不停颤抖的老人,正坐在轮椅上,被一个保镖从房间里推出来。吉利安仔细一看,果然这个老人只有一只耳朵。吉利安有些失望,他没想到一只耳竟然是一个如此弱不禁风的残废老头。
一只耳让随身的保镖搜去吉利安身上的武器后,带着吉利安来到自己的房间。吉利安一进房间,就看到了满满一桌子的金条。一只耳让人端来两只盛着白兰地的酒杯,并把其中一杯递给吉利安,微笑着说:“放心吧,年轻人,我会派人把这些金条送到你指定的地方去。来,让我们干杯!”
吉利安接过酒杯,却没有喝下去。突然,他把酒杯往桌边用力一磕,握着锋利的玻璃碎片顶住一只耳脖子上的大动脉。
房间里的保镖一看情况不妙,迅速掏出手枪对准吉利安。
一只耳并不害怕,他平静地问:“你是谁?”吉利安冷冷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亲手杀死你这个作恶多端的老魔头。”
一只耳示意保镖放下枪,让他们退出房间,然后笑着说:“年轻人,你要杀我的话,可就杀错人了。几十年前我杀死的都是贪官、奸商、恶霸。即便是现在,为了杀死罪恶之徒,我每年都要耗资上千万。”
一只耳告诉了吉利安有关这个小镇的秘密。原来,一只耳修建这个小镇的目的,就是为了用黄金吸引在世界各地流窜作案的凶残、贪婪之徒,然后用他制定的枪手游戏来惩罚和杀死这些歹徒。一只耳说,这就叫做以毒攻毒。
吉利安说:“我相信,那个‘蓝色眼镜蛇’如果拥有了这笔资金,他会去购买坦克,然后用坦克去攻打城市。这就是你的以毒攻毒吗?”一只耳笑着说:“你很聪明,刚才没有喝下酒杯里的白兰地。其实,那酒杯里放了一种神奇的毒药。服下这种毒药的人,会在三天内变成傻子。再多的黄金,在一个傻子手里也没用。”
吉利安被一只耳的话惊呆了,他问一只耳为什么不干脆杀死那个最后的胜利者。一只耳说,如果杀死最后的“枪手之王”,第二年就不会再有贪婪之徒来这里上当了。
吉利安慢慢地松开一只耳,准备离开房间。一只耳突然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我二十多年前送进孤儿院的那个孩子,因为你的眼角处有一颗红痣。”吉利安已经平息下来的愤怒再一次被燃起,他责问道:“直到现在,你还是不肯承认你的罪恶吗?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然后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孤儿院。而我,就是你的亲生儿子。”
一只耳叹了一口气,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又一次浮现在眼前。那天,一只耳从外面回来,意外撞到妻子正与一个男人偷情。一只耳就是在与那个男人的打斗中,失去了自己的左耳。愤怒的一只耳开枪杀死了那个男人和自己的妻子,并把不满三个月的儿子送进了孤儿院。
一只耳悲伤地说:“当时把你送进孤儿院,也是我一时之气,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派人到处打听你的踪迹……”
吉利安听完,愣住了。随后,一只耳按下暗铃,埋伏在外面的保镖们一下子冲进房间。
一只耳对保镖们说:“你们都是跟随我多年的兄弟,我们这么多年来除暴安良,杀富济贫,做的都是响当当的事业。今天我宣布,站在我旁边的这个年轻人,将是这里的新任镇长。他是我的儿子,一个和我一样正直、勇敢的人……”
一只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面带微笑地死去了。随后赶到的医生说,一只耳本来心脏就不好,他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4期 有黑点的烧瓶 作者:峻 峰 字体:
嫂嫂见他瞅着饭菜发愣,忙说:“我也没心思做饭,这些都是张婶给做的,凉了,我给你热热,你多少吃点吧。”
陈启章终于明白,原来这些饭菜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凭良心说,嫂嫂一向待他不错,可他对嫂嫂却总是没什么好感,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怪。
这时他见小明也不在家里,便问嫂嫂:“小明呢?怎么上午他没去……”
“别提啦!咱们家算是倒霉透了……”一句话未说完,嫂嫂竟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使他十分纳闷:怎么在火葬场没哭,现在反倒哭起来了?
陈启章忙问:“怎么啦?”
嫂嫂抹了一把眼泪:“你刚进家,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小明也……”“小明怎样?”“小明也出事了,呜—”嫂嫂说着竟大声哭了起来。
陈启章一听侄子小明也出事了,大惊失色,焦急地问:“小明到底怎样啦?”
嫂嫂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说:“小明的眼睛瞎了……”
陈启章一听心猛地一震,难道真像人们常说的那样:祸不单行?他急忙问:“怎么瞎的?”
嫂嫂说:“上化学课时一个瓶子炸了,硫酸和玻璃碴儿溅进了眼睛里。医生说,两只眼睛都要瞎……而且脸也溅上了硫酸,将来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你哥哥心疼得什么似的,我只顾忙着照顾小明,没想到你哥哥竟想不开……”说到这里,嫂嫂又大哭起来,边哭边说,“他……喝了敌敌畏……”
陈启章惊问:“什么?我哥哥是因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