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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主(上帝)的军队!”
天历一八五六年八月的林海丰,桌案上堆积最多的就是来自各个战场上的捷报。
赖裕新的红二十四军在茅津渡起渡,尽管是面对就集中在对岸平陆县城内岑毓英统领的满清忠义救**第八协主力,却毫无顾忌地就在正面展开了强大的突袭行动。岑毓英仓促之中,动用了身边一切可以使用的力量,进行殊死的抵抗。红二十四军前卫几次勉强登上陆地,均被岑毓英强大的预备力量反击下来,可由偷袭转入强渡的红二十四军,进攻的风头依旧不减。
面对天朝红军强大的压力,岑毓英思虑再三,终于决定把驻防在白浪渡一线最后一标人马的大部又抽调了出来。茅津渡的战事一起,岑毓英就没忘了要关注白浪渡那边的情报。白浪渡几乎一盏茶功夫就会传来的飞报,使他安心,因为那里一丝一毫的异样都没有。虽然是没有敌情,可真要把那里的军马动上一动,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毕竟平陆距离着白浪渡三十余里,一旦军马被调动出来,要是再想回去恐怕就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能够了。
苦熬苦撑了足有一个时辰之后,岑毓英还是承受不住了。天朝红军的炮火不仅在岸边炸得火光冲天,还居然肆无忌惮地还打进了城内,渐渐压制住了自己炮队的炮火,而且河面上渡船、木筏云集,攻势一浪高过一浪。事情却就是这么的凑巧,当他把调集驻防白浪渡军马的命令一发出,估计一下时间也就是曾贞干把他的命令接到手里才一个多时辰,他就收到了曾贞干的急报,“白浪渡失守,大批太平红军从白浪渡渡口登岸,标下到底是回防,还是依照前令继续赶赴平陆,请协统大人从速示下”。
看到曾贞干的这份紧急请示,岑毓英差一点儿就疯了。老曾家可真是净出败类了,你曾贞干的脑袋不会是长到了屁股上了吧?火烧眉毛了,你自己的防地你赶紧去收回,还他奶奶的问个球啊!“立即给本官收复白浪渡,白浪渡若然丢失,你曾贞干自便!”所谓的“自便”,那其实只是文雅的一种措辞,说白了就是你曾贞干一抹脖子了事,别给本官再添堵。
曾贞干那边最后的情况如何,岑毓英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呢,平陆这边可是炸了锅了。也不知道是身边的哪个混蛋多嘴,白浪渡失守的“小道消息”像是长了翅膀,在平陆城内及至渡口的防御阵地上一下子就蔓延开了。当兵的人都不是傻子,虽然上官拼命地辟谣,可他们看到了已经有部分的军马不仅不去支援前面岌岌可危的防御线,反而是开始后掉,据说是赶往县城东北数里外的八政堡去构筑新防线以备万一。这一下,大家不言自明,“小道消息”摆明了就是确凿无疑的事情。
白浪渡丢失,太平红军一上岸,一旦再进至八政堡,结果是什么?后路没了啊!没有了后路的大军还有多少的战斗力?
作为一个战地指挥官,曾贞干的糊涂,耽误了应该有的正确选择。无论是最初返回原路,还是不管不顾地挺进平陆,都不能说错。而岑毓英随后意气用事的糊涂,却不仅断送了曾贞干带出来的近千名忠义救**将士的身家性命,还直接导致了他困守平陆城的兵力不足。
在白浪渡被突破的消息配合下,赖裕新“重振旗鼓”,一举拿下茅津渡。红九十四师师长赖文鸿率领先头的四个营刚一登岸,即刻以一部兵力虚张声势尾追北岸溃兵直抵平陆城下,借以巩固登陆场,掩护船队火速返回南岸接运后续的大队人马。而与此同时,他更是胆大包天,严令两个营的部队居然不顾是不是会被平陆城中的突出的满清军队包抄,用最快的速度绕过了平陆城,直接出现在八政堡守军的背后发起突袭。正裹挟着部分临时抓来的百姓,忙于垒造临时“石城”,一个个大汗淋漓的一个营的忠义救**,在又是突如其来的天朝红军的打击下,还没有等到城内的岑毓英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早早地灰飞烟灭了。
八政堡的丢失,叫岑毓英可真是吓傻了。他怎么也想像不到这是来自茅津渡刚刚登岸的太平红军,而是千真万确地认为白浪渡的曾贞干已经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太平红军真的就是铁打的?真的就是飞将军?这才多长的时间啊,他们居然就横扫三十里,到了眼前。
当城内的岑毓英开始像刘岳昭一样考虑起了到底是跑,还是留的时候,其实白浪渡那边的大战根本还没有结束。红二十四军副军长陈坤书所带的一个整师,充分利用了曾贞干的犹豫,不仅在顺利登岸迅速清剿完当面的残敌,还临时为曾贞干布置了一个口袋,把刚刚被拉出去,却又按照岑毓英的指令很快就老老实实钻进来的曾贞干包围起来。等到曾贞干一声哀叹,遵照岑毓英的“自便”,最终拿起俄国盟友支援的短枪,指向了自己太阳穴,那个时候,报晓的公鸡不过才刚刚叫起第一遍。而等到陈坤书马不停蹄赶至了八政堡,一轮血红的朝阳已经跳出了东面的山梁。
第四七九章 其实我这个人有时的确很笨()
林海丰没有时间去看戏,他在端华和汪海洋的陪同下,正忙于接待朝鲜国国王李?派去天京的以其父全溪大院君李圹为首的使团。忙乎了整整的一天,等到他从北京城里返回丰台总部的时候,演操场上的大戏早已接近了尾声。
“殿下,我真怀疑,像李?这样昏庸好色的角色,到底能不能成为我们希望中的那种人物,”汪海洋接过韩慕岳递来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在水面上的几缕茶叶叶子,联想到那个全溪大院君李圹竟然私下提出来的,请他帮助自己的国王儿子在江浙挑选一些秀女带回汉城去的荒唐要求,不禁笑出了声。
去年年初,朝鲜就曾派出使者在天京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详细考察了太平天国政权的实际情况。不过,天京的一切虽然令他们耳目一新,两百多年来一直生长在大清羽翼下的他们,却始终看不出这个闹腾得看似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最终会赶走强大的大清政权。当今年短短的几个月之间,不可阻挡的太平天国红军就以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不仅迫使曾经不可一世的大清俯首称臣,还把一向威风凛凛的沙俄打得找不到北,一举出现在鸭绿江畔的时候,朝鲜才真正地被震动了。
于是,朝鲜国内出现了以全溪大院君李圹为首的既得利益集团,和与他们针锋相对的兴宣君李?应、千喜然、河靖一、张淳奎、安弼周等一般“破落户”组成的“激进团体”之间的政治纷争。而这个所谓激进团体的领军人物兴宣君李?应,恰恰就是去年曾经长时间滞留天京的使团成员之一。
遗憾的是,李?应在天京那近一年的耳闻目染中,所汲取到的并不是什么太平天国政权之所以能够获得大胜真正养分,至于什么后来的“共盟会”,他也是坚信那不过就是换汤不换药的拜上帝教的翻版,归根到底还是来源于法兰西的狗屁天主教。因此,他偏执地认为,大清的失败,究其根本其实完全是失败在了洋教的手中。为了保证朝鲜不重蹈大清的覆辙,在国内必须驱逐已经开始深入朝鲜国内的法兰西传教士,抓紧清除一切信奉洋教的人士。
李圹集团并不这么认为,他们眼下最着急的是赶紧找到新靠山,大清没了,能够庇护他们的自然就只有新兴的太平天国政府。至于铲除洋教,那怎么能行?法兰西人可不是吃素的,如若惹恼了他们,岂不是惹祸上身。再说,太平红军已经虎视眈眈地陈兵鸭绿江畔,如果再不抓紧做好一切理应是藩属国该做的事情,太平天国政府一旦翻脸不认人,同样也不是闹着玩的事儿。
在这一点上,李?应刚好又和他们意见相左。在他看来,不管信奉什么,太平天国政府毕竟是带领着全体汉人最终摆脱了满洲人的统治。如今那个大清没有了,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朝鲜干嘛还非要再给自己找上一个婆婆呢?为了迫使国王和李圹集团就范,李?应等人到处私下挑唆,引发了多起“教案”,各地陆续有传教士和教徒被暗杀。
越南那边传教士被残害的事情还没摆平,朝鲜的形势又开始变得恶劣起来,法国政府岂能甘心?天天胡吃海睡,拥美宠姬的李?可是慌了神了。赶紧连夜打发老爹组团渡海,前来朝见“天皇”(他们习惯上把中国的皇帝称之为如此),谁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他知道,没有了大靠山的帮助,他自己那安稳的幸福日子就好不了几天。
林海丰看到汪海洋的样子,不由得也笑了起来,他装上一袋烟斗,轻轻擦着火柴,“这样的人只怕活不上更长的时间,所以我们的目光更多的还是要放在他的身后。”
听了殿下的这句话,汪海洋忽然放下手里的茶杯,“殿下,听他们私下讲,那个李?应之所以敢这么的猖狂,都是与他的儿子将来很有可能继承朝鲜的王位有关。李?这个家伙,折腾的倒是很欢,可就是留不下一个完整的后人。”
“呵呵,这就像是西藏那边一样,为什么接连几代**喇嘛总是夭亡的多,其实他们也是政治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林海丰叹了口气,然后香甜地吸了口烟斗,“不过,这样也很好嘛,我倒是很喜欢李?应的胆大妄为,只不过咱们的法国朋友又要难受了。哈哈哈……”
“呵呵……呵呵……殿下不是常说,天下大乱,才能达到天下大治,”汪海洋马上领会到了殿下的真实心思。
“所以啊,你们今后的任务会很艰巨,”林海丰扭头望了望墙壁上悬挂着的那幅大地图,“不仅是朝鲜,还有琉球和日本……”
“夫君,你快躲躲吧,再不藏好,只怕那些家伙一进来就能把你活吃了。”
随着门外一阵嘎嘎的清脆笑声,门帘一掀,柳湘荷急火火地跑了进来。
“哟,原来汪总监你也在啊……”一见屋子里正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自己的汪海洋,柳湘荷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一吐舌头。
汪海洋也笑了,“哟,嫂子,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还敢上门来找咱们殿下的麻烦,有我汪海洋在此,他们……”说着,他一边鼻子里用力地哼着,一边撩起军衣下摆,作出一副欲拔枪之势。
“得了吧,你也惹不起人家啊,他们随便哪个都比你更横,”柳湘荷笑着冲汪海洋撇了撇嘴儿,又看着一副满不在乎神态的林海丰,两手在头顶一乍,“我可是见到你那些弟子们的厉害了,骂你的时候连眼睛不带眨一下的。我的妈呀,好凶,好狠,那可真是百不论啊,哈哈哈,你就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等着吧,俺可是要进里屋去躲躲了。”
柳湘荷的话音未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随着韩慕岳把门帘一挑,陈廷香第一个跨进门槛,后面,曹伟人等十几个将领随即鱼贯而入。再往后面,左宗棠、曾国藩、秦日纲、黄再兴、陈玉成、石祥桢几个也走进屋来。
一见拥进来的陈廷香等人进了屋子就在地中央那么一站,像是跟谁赌了气似的一个个腮帮子鼓鼓,既忘了见礼,也不出一声,林海丰还真有些一时摸不着头脑。他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啧啧……这是怎么了,酒菜不够丰富,不合口味儿,还是戏演得太差劲儿了?你看看,一个个大老远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乍都给弄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话,他把目光移向左宗棠,真的似的轻轻一拍身边的茶桌,“马上仔细查查,谁这么的胆子敢招惹咱们天朝的这些大英雄们,然后重重地给我处置。”
“殿下,听说我们红八军都要改行去种地了,要是真这样的话,廷香请求,要么把我调去别的军里,要么干脆放就直接我回老家,反正到哪里种地还不是都一样打粮食,”陈廷香说着,把脖子一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主任。
“种地?”林海丰先是愣了一下,瞅瞅已经各自找把椅子坐在一边的左宗棠和曾国藩,然后冲着陈廷香一翻眼皮,“呵呵,你倒是手眼通天啊,说说看,是最高统帅部里的谁给你透露的小道消息啊?”
“我……”陈廷香脖子又是一梗,却再说不出半句话来。要知道,越级打探这种所谓的消息,那可是大忌。
“主任……”曾国藩这个时候不好意思地欠了欠身,看了眼谭体元,又挠挠头,“是……事情是这样的。刚才看戏的时候,看到‘兄妹开荒’一折,我……我就随口跟谭军长说了那么一句,要是你们一个军去开荒,那可比俩人开荒难的多了,但是对天朝的贡献也就大多了。呵呵,谭军长就……”
“这样啊,”林海丰冲着曾国藩笑了笑,又看了眼仿佛也是如释重负的陈廷香,“都是一镇的诸侯了,怎么也跟个老娘们似的喜欢串老婆舌?听说还有人胆敢在背后骂我,大概也一定是你挑得头吧?”
“我……我哪敢啊……”虽然已经避免了越级的嫌疑,但从殿下和曾参议的话中,陈廷香显然也明白了“种地”一事非假,所以依旧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我……我就是在说那些作出这个决定的人。无非是狡兔尽、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而已。”
“哈哈,你倒是学了不少东西啊,连当年淮阴侯韩信临刑前的这段浩叹居然都能完整地背出来了,”林海丰说到这儿,把手里的空烟斗往茶桌上狠狠一摔,“还无非就是狡兔尽、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而已,你懂个屁!我以前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别动不动就用屁股想事儿,应该多用用你的脑子和心。”
说完,他猛地站了起来,“本来是要叫你们今晚好好休息之后,明天再开会宣布有关的安排,既然大家都来了,都不累,那好,咱们就连夜开会。走,我这里的庙太小,装不下你们这么多的大爷,都跟我去会议室。”
众将领默不作声地开始尾随着林海丰向屋外走,陈廷香还站在原地没动。曾国藩有些歉意地凑上来,小声地劝慰着,“陈军长,不要往心里去,其实……其实林主任私下里可是没少夸奖了你。”
“唉……”陈廷香用拳头在自己的额头很砸了几下,冲着曾国藩突然嘿嘿一笑,“其实……其实我这个人有时的确很笨。”他走到茶桌前,捡起林海丰忘记在上面的烟斗和烟荷包,然后一把挽起曾国藩,快步跟出门去。
第四八○章 “大裁军”()
北方行营的小会议室内,林海丰事先没做任何的解释,就首先宣读了太平天国最高革命指挥员对北方行营所辖的一系列新任命。
任命黄再兴为天朝红军总参谋部总参谋长;
任命林凤祥为西北军政公署主任兼西北军区司令;
任命左宗棠为西北军政公署副主任,西北方军区副司令兼新疆省总督;
任命李侍贤为西北军政公署副主任、西北农垦兵团司令;
任命陈得才为青海省总督兼农十一军军长;
任命李文学为甘肃省总督兼农十八军军长;
任命石祥桢为中央政府驻蒙古临时全权代表、北方军区司令;
任命韦俊为北方军区副司令;
任命叶芸来为蒙古农垦兵团司令兼农四军军长;
任命为谭体元为绥远省总督兼农二十五军军长;
任命陈玉成为东北军政公署主任兼东北军区司令;
任命谭绍光为东北军政公署副主任、东北军区副司令;
任命陈廷香为东北农垦兵团司令兼农八军军长、辽宁省总督;
任命林启荣为黑龙江省总督兼农九军军长;
任命曹伟人为吉林省总督兼农五军军长;
任命秦日纲为华北军政公署主任兼华北军区司令;
任命韦正为河北省总督兼农十军军长……
在听柳湘荷宣读完这一长串的委任之后,底下的将领们都已经清清楚楚,刚刚完成了天朝光复大业的声威赫赫的红军主力之中,绝大部分居然都被在原番号的前面加上了个“农”字。
“命令都已经宣读完了,”林海丰拿起陈廷香给他带进来的烟斗抽了口,扫视了下在座的所有将领们,“我想问问大家,这个农垦兵团到底是做什么的?”
“开荒种田呗,”还是陈廷香放了个第一炮,虽然不像开始的时候那么气冲了,但在他的言语中总还能听出些阴阳怪气。
“呵呵,真聪明,”听完陈廷香的话,林海丰不仅一本正经地夸赞着,居然还笑着连连点头。
“那你再说说看,为什么不选别人去农垦,却偏偏选中了你们这些人呢?”
林主任的夸赞哪里是夸赞,分明是在挤兑自己,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那自己可真是傻到了家了,再加上林主任这么的一问,陈廷香心里的气可就又有些上来了,“东北的地硬啊,那家伙,听说一到了冬天,更是冻得比石头还硬。唉,谁叫咱们平时总喜欢吹嘘自己都是硬骨头呢,不选咱们还能选谁呢?”他本来还想往下再说“倒霉啊,真是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要是早知道有今天,哪如平时装得窝里窝囊些好”,可一想到刚才在主任屋子里挨的那顿批,就给自己留了个回旋的余地。其实,当他说着这番话的时候,脑子里似乎好像忽然闪出了一丝的灵感。难道真的就是种地?他下意识地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准备好好地用脑子再往深里想想。
林海丰笑了,对陈廷香那还是带有明显不服的言语,他似乎并不在意,“呵呵,别说,还真说对了一半。我就说嘛,用脑子想事总会更好。”
玩笑开完了,林海丰的脸色渐渐也严肃了起来,“为什么我要提议把如此众多的最优秀部队改编成农垦部队呢?大家或许想不通,还可能胡思乱想。正因为如此,我才决定在离开北京之前,召集诸位开上一个会,统一一下思想。”
他把抽完的烟斗里面的烟灰磕尽,重新装上了一锅子烟丝,不紧不慢地点燃之后,这才再次扫视了一下会议室内的所有将领们,“光复了,国家和人民都需要休养生息,作为天朝的柱石,我们红军将士更是责无旁贷。从刚才的农垦兵团部队的分布来看,你们也都应该注意到了,凡是有农垦部队的地方,多数都是从前的不毛之地,还有类似东北这样的由于满清而空闲了大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