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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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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用了……”马沙利伸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掌心的一绺头发,苦着脸摇摇头,“没见到总统指令之前,我就去过几次了,他已经把话说的再明确不过了,眼下虽然他们天朝全面在光复,但是军事任务还极其严峻。他认为,现在不少的敌对势力还对他们耿耿于怀,总在他们的歪主意。所以,他要一心扑在军事上,至于经济方面的问题,由他们的委员长和郑副主席全权负责。”

    听完马沙利的话,金能亨愣了一会儿,稍后谨慎地问到,“阁下难道没有带……”他的手比划了一下,意思很明显,是怀疑抠门儿的马沙利去的时候一定没有带上足够的疏通“工具”。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的话,谁愿意管你们的那些闲事。

    “唉……我带去的东西要是叫你看见了,也得眼红好几天,”马沙利又开始撕扯起头发来了,“我真不明白,他居然看都没看一眼。”

    “那……那还真是……”金能亨锉了矬牙花子,那也只能去求见郑副主席了,相比起来,他们的那位杨秀清委员长的头倒是更要难剃。

第四七七章 秋天的收获(四)() 
“呵呵,你们也清楚,我这个人是搞党务和技术的,虽然喜欢算数,但是对经济实在是太外行了。天朝政府在林海丰委员离开天京期间,安排我做杨委员长的经济助手,那可真是有些赶着鸭子上架,强人所难的味道。所以啊,我一般也是有自知之明,极少胡乱参谋什么,你们也是知道的,天朝眼下难啊,难得不得了,一旦有个闪失,也负不起那个责任啊。”

    见到前来拜访的马沙利和金能亨,双方刚一落座,郑南就来了这么一个开场白,不由得叫马沙利顿时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

    “主……主席阁下……我……我们美利坚政府其实完全是站在贵国政府的角度,出于对贵政府的一片友情,才会三番五次地为贵政府出谋划策的,”马沙利当然不能把国内发生的真实情况吐露给眼前的太平天国领袖,他是瘦驴拉硬屎,强撑门面,又不厌其烦地把铁路对民生的多多益处指手画脚的宣扬了一番。最后,他说到,“听石达开委员长讲,贵政府非常警惕某些来自外来的干涉的可能性。说实在的,贵国幅员辽阔,边境线漫长,新疆、西藏、蒙古、东北等地更都是极易被贵政府的宿敌英国和俄国势力蚕食的目标。如果按照贵政府的构想,要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完成陇海、兰新、京沪及北京至蒙古、黑龙江的铁路,四川至西藏的公路,那么,即便某处爆发了武装冲突,贵政府的军队也会以最迅猛的速度突进至战争爆发地。只有这样,才能够维持贵国的长治久安……”

    郑南似乎听得很聚精会神,直到马沙利把嘴巴都说干了,终于停下来要歇上一会儿的时候,他才望着为了本国的利益不惜对他的英国朋友们落井下石的马沙利,略有所思地长叹了一口气,“原来这铁路还有这么重要的作用军事作用呢,呵呵,要是不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可还真是没有想得那么深远。”

    有门儿!郑副主席的这种表现,使得马沙利和金能亨精神气倍增。实在是有些说疲惫了的马沙利赶紧用催促的眼光一扫金能亨,金能亨也是毫不迟疑地抓紧向前探了探身子,极为诚恳和谦虚地望着郑南,也做了一番颇为动人的长篇大论。

    他首先感谢郑副主席阁下,这几年正是多蒙了天朝在各个方面所提供的便利,使得天龙实业发展迅猛,一个仅仅刚刚诞生了短短两年多时间的天龙实业如今早已跻身美国屈指可数的工贸大鳄行列。随后,他告诉郑副主席,今年是他们国内的大选之年,他们的方静波总裁正在全力以赴地支持前国会议员,伊利诺斯州的著名律师伯拉罕·林肯竞选副总统。接着,他话锋一转,先是盛赞了一番天朝是个讲人道、讲民主的国家,生活在这里的人民难有高低贵贱之分等等。说到他们那里的时候,他遗憾地坦诚,可他们那里不行,他们那里虽然到处也看上去都是在飘荡着自由的空气,然而在这中间,他们却还背负着那个与自由完全不搭界的‘黑奴’的沉重大包袱。

    他说,这次,那个既不愿意与天朝友好,又死死地把自己与南方奴隶主绑在一起的倒霉蛋皮尔斯滚蛋了,詹姆斯·布坎南在大选中胜出。虽然对于废奴一事上他的态度暧昧,但总比皮尔斯要强了许多。而林肯先生是废奴的先驱,如果他能够就任副总统,就有可能协助总统先生尽早妥善地解决已经困扰了他们多年的‘黑奴’问题,这无疑对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黑奴们将是一个特大的好消息,也恰恰与郑副主席及天朝共盟会所提出的人人平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最后还说到,大选其实是相当残酷的,不仅仅选的是钱,还掺杂着来自各方面势力的那些各种各样说不清道不明的阴谋诡计。不过,倘若最终能够选出一个顺应大多数民意的总统来,总是美国人民的好处,也是类似于太平天国政府这些美国的友邦们的幸事。值此关键时机,假如天朝政府再能给予天龙实业一些商业上的实惠,那么,喜欢把钱看得生命更重要的美国公民们,将就会一面倒地追随在天龙实业的后面,成为林肯先生的拥戴者……

    郑南又是表现认真地倾听完金能亨的高谈阔论,在略微沉思了片刻之后,很随意地突然问了金能亨一句,“是不是你们天龙实业本部也囤积了大批的钢材啊?”

    “没有,”金能亨不仅毫不迟疑地就脱口回答着,脸上甚至还带着颇为得意的笑,“我们的总裁先生从来不做这类投机的生意。”

    “唉呀,那可就更不好办了,”郑南眉头一皱,很有些遗憾的样子,“你也知道,由于当年还在上海的时候,你们那位叫桑榆的老板娘曾经非常主动地配合过我们天朝政府,所以,我们那位就爱讲面子的林海丰主任也就网开一面地给予了你们如今的天龙以不少的便利,当然也是互惠互利之下的便利。可眼下不同啊,据我的了解,眼下你们那边不仅仅是钢铁,还有棉纺品、粮食等等的价格都是坐了滑梯似的直往下出溜。好像钢轨的价格已经比去年咱们的合同价格低了将近一半还要多,唉……我一得到下面报来的这个消息,心疼的简直是好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

    郑南的脸上真的表现得极其痛苦,“你们说说,要是早知道有今天,去年的铁路工程再往后拖拖该有多好呢?一个工程的钱,那是能完成两个工程的事情的。”

    金能亨和马沙利咧着嘴相互一看,他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再一想想,又不仅一阵发晕,真是邪了门儿了,还有这么算帐的?要是知道尿床,那咱们还不跟着你一起去睡筛子了?

    “你们都看到了,该死的满清留给我们的是一个多么破烂的烂摊子啊,到处都需要钱,我这几天做梦都梦着的都是眼前元宝飞舞,”郑南显得苦恼和自责极了,“大家把我们奉若神明,可我们居然拿着人民的血汗钱打水漂玩儿,你说说,我们对得起谁呀?”

    在这么“会盘算”的人面前,马沙利和金能亨只有闷头,根本无话可说。

    “碍于林主任的面子,”郑南说到这里,瞅瞅又开始把头抬起来,眼睛里也开始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的两位客人,沉吟了一会儿,最后却摇摇头,“本来我是想帮帮你金老板的。假如你们有存货,不妨就再压低一下价格,我们闭着眼睛用了也就完了。可你看看,眼下你们天龙没有现货,我要是答应了你,你们就得去别人那里收购之后,再转手倒卖给我们,无形之中,价格又得上涨。你是做生意的老手,你想想看,换了你该怎么做?”

    金能亨低下头,不敢正视郑南那还是和善的目光。

    “其实,我们再穷,要是为了朋友,救你们一个天龙实业那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们救不了你们整个的美国。穷是一个原因,由此伤害到全天朝人民的利益那才是最可怕的,”郑南叹息了片刻,又转而微微一笑,“从你们那里的困难处境,我们也真正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可不敢大手大脚地乱花钱了,等等看,等到价钱合适的时候,我们还是会考虑的。”

    看到马沙利和金能亨那满脸的失望神态,郑南接着又开始给他们打气了,“不久,我们的林主任就要去法国实地考察了,我想,他的出行也许会带给大家一些好消息的。”

    马沙利心里一阵的难过,他抬头看看郑副主席,张了几张嘴,最终还是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才更好。

    “另外,我真诚地提醒您公使先生,”郑南意味深长地望着马沙利,“真正导致你们这次危难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那个把大量低价货倾倒在你们国土上的英国人。当然,有些人总是喜欢这样,再搬起石头企图投向别人的时候,却忘记了拿在手上的石头也会砸在他自己的脚面上。”

第四七八章 意外的消息() 
“真是时代不同了……”一坐进马车,回头再看看身后那座宏伟壮观的天国宫,马沙利发出一声呻吟似的哀叹。

    金能亨笑了笑,没有接话。其实,这两个人此时大概都有着同一种心态,一个过去在他们眼里虽然外表庞大,而在实质上却无异于又是一个小泥鳅的中国,竟然在太平天国政府的鼓捣下兴起了大浪。那位郑主席最后的说法没错,美利坚之所以能深深陷入进今天这种经济上的泥潭,确确实实与英国人的贪婪有着根本上的关系。不过,如果仔细再想想,这里面又何尝没有这个太平天国政府的推波助澜呢。

    可是作为商人,面对国内的经济危局,金能亨却与马沙利还有着不同的看法。危机对于政府来说,那显然是他们不希望看到的,危机对于各行各业绝大部分的企业及社会大众来说,更是难以避免的痛苦。然而,危机对于那些具有前瞻性的人和企业来说,却无异于又是一个上帝赐予的大肆进行兼并和拓展的大好机会。所以,金能亨对于未能说服郑主席从而尽可能地把美利坚早日拖出经济危机泥藻的这件事儿,也就不会感到更多的难受。

    “我说你啊,也没有必要这么地自责,”一旦不在正式的场合,满清时期曾经就是老资格驻华外交官的金能亨跟马沙利之间,那是没有任何的客套的,“皮尔斯那个眼珠子长在了脚趾头缝里的老混蛋,给我们留下来的就是这么一种被动的局面,守在华盛顿的那些大老爷们也怪不得谁无能。再说了,这种危机又何尝是就如今的一次,十年八年的总得有上一回,咱们还不是都熬过来了嘛。”

    “这次可显然是不同以往,倒闭的浪潮已经在国内像传染病似的开始蔓延开来了,这样下去的后果会是个什么样子,很难加以预料。”马沙利苦笑着看看金能亨,“一旦危机触动了国家的根本,你也知道,一个贫弱的国家那是会很难受到别人的尊重的,无论我还是你,都不会希望看到总是被人居高临下俯视的这一幕的吧?”

    “呵呵……这里的人有句名言,叫车到山前必有路,”金能亨瞅瞅哀怨万分的马沙利,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其实,灾难面前总打算依靠别人,那是最不可靠的。美利坚的困难,最终还需要我们自己来解决。据华盛顿我们公司总部传来的消息说,我们的方静波总裁已经在着手部署收购那些濒临破产的钢铁及棉纺巨头,并计划在适当的时候,出手华尔街……”

    说到最后,金能亨把身子朝着马沙利更近地靠了靠,“你看看,要说我们天龙实业也不可能不受到冲击,但是,好机会是要靠自己找的。东方不亮西方亮,这里不行,咱就换个地方来。过几天……过几天我要去日本转转,我们在那里的市场还是不错的。呵呵,不过,要是对于政府来说,这次真正要想彻底摆脱国内的困境,如果得不到新政府所给予像我们这样甘心于为国家出力的公司的强大配合,那也是枉然啊。呵呵呵,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总是跟在英国人的屁股后面跑,那样的话,早晚是要吃大亏的,今天他们那位郑主席的意思其实就是很明显的警告。英国人像个万恶的幽灵一样,无孔不入地与他们这个政府过意不去,他们会睁着眼睛眼看着咱们把大量的英国烂货带进这里来吗?国内的那些政客和傻瓜商人们都想得太简单了。这里的政府其实是巴不得英国货都烂掉在英国的本土才好呢。还是想想现在这里的法国人吧,想当年在上海的租界内,他们不过就是有着那么一两家拿着瑞士钟表招摇撞骗的小店铺,可如今呢?真是他妈的芝麻开了花了,我看那个布尔布隆每天美得都是连鼻涕泡都直冒。”

    别提布尔布隆,一提那个幸运得发疯的布尔布隆,马沙利的心里就更是醋酸意浓浓。不过,提到了法国人,马沙利又想到了北京那位林主任即将赴法一事,他的心忽然一动。是不是也应该赶紧请求一下新政府,想方设法也把这位财神爷搬到美国去转转?

    “亲爱的金……我很明白,只有你们天龙这样的公司才是美利坚未来的希望,放心,我会不遗余力地向政府提出建议的,今天的灾难已经深刻地教育了我们,今后,必须要搞严格的贸易保护,否则的话……”马沙利说着,认真而诚恳地看着金能亨,“我有一个请求,你是不是暂缓推迟一下日本的行期?”

    “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吗?”金能亨不解地看了看马沙利。

    “我想……我想委托你尽快去一趟北京……”

    马沙利地话一说到这里。不用再说下去。金能亨就明白了他地用意。

    十月地北京。秋高气爽。夜幕刚刚降临地时候。就更是宜人万分地最佳时节。此时地丰台北方行营总部地演操场上。柳湘荷指挥着行营总部地文工团。正在给晚饭后地将士们进行一场演出。

    靠近戏台地前几排里。陈玉成、石祥桢、秦日纲、黄再兴、叶芸来、陈廷香、谭体元这些本来应该在西北、蒙古、东北各自防地上地战将们。如今却出现在了这里。原来。这场演出就是为了慰问这些刚刚由远道风尘仆仆赶回来地将领们才举办地。

    戏台上。吹拉弹唱样样都有。样样精彩。其中一个“兄妹开荒”地小说唱表演地很是到位。台上那两个陕西装扮地“兄妹”说唱中。叫久在西北战场上归来地将领们更是感到一种说不出地温暖。同时也引来下面一阵阵地喝彩。

    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前排地这些将领们突然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先是一个两个。随后就越来越多。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一直两眼望着台上。咧着合不拢地嘴地陈廷香瞪起一双大眼睛。打架似地把头冲身边地曹伟人一拱。同时用指头又狠狠地挖了挖耳孔。“谁说地。谁说地?简直是胡说八道。叫老子去种地。搞这些名堂地人是疯了。还是傻了?”

    “我说老兄啊,你能不能小点声,”曹伟人看看四周,又指指台上,“还是见火就炸的臭毛病。这不过就是传言嘛,真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等戏看完了早说也不迟呀。唉,你这个人,瞎咋呼什么啊……”

    “看戏?你还有心思看戏?”陈廷香霍地站了起来,伸手一点曹伟人的鼻子,“我不管是谁做出的这样的决定,老子就是不干。将士们从南到北跟着老子打了好几年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现在可到好,一顿饭、一场戏,就想把老子们给打发去种地了,这叫什么道理?真以为以后天下真的是太平无事了,再也用不上咱们这些拿枪使刀的人了?”

    “坐下,赶紧坐下,不要影响后面的人看戏,”曹伟人扯住满脸红涨的陈廷香的衣襟,使劲地往下拽,“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找别人不待见啊?”

    “放开我!”陈廷香啪地在曹伟人的手臂上重重地一击,“谁爱看谁看,老子不看了。”

    “陈廷香,你在干什么?”第一排正中坐着的左宗棠此时扭过头来,瞅着陈廷香狠狠地一瞪眼,“马上给我坐下!”

    “我……”陈廷香还是有些不情愿地站立着。

    “坐下,有什么事情戏看完了再说!”坐在左宗棠右侧的陈玉成极不满意地瞟了陈廷香一眼,小声接着命令到。

    “我……我肚子疼,不看了还不行吗?”陈廷香还是没坐,而是鼓着两个腮帮子,微微弯了弯腰,瞅着陈玉成。

    “不行!”陈玉成早已把目光转回到了戏台上,嘴里不容置疑地蹦出这两个字。

    陈廷香终于捂着肚子极不情愿地慢吞吞坐了下去,嘴里却还在不住地嘀咕着,“人家闹肚子嘛,哪有……哪有……还……”

    “有本事你就拉裤子里吧,”前面的陈玉成哼了一声。

    曹伟人看着陈廷香嘿嘿地笑了,“你这个人啊,没病找病不是。”

第三九四章 逐鹿(三十六)() 
既然这么多的话不能说,林海丰自然就把话头接着转了开去。他看了左宗棠一会儿,在当时唯一在场的柳湘荷的记忆中,她的夫君看待左宗棠的那个眼神儿,就像当初把自己一下子抱上马背,去“应付”他那些大呼小叫,闹着要喝喜酒的部属们的时候几乎一般无二。

    “此去西北,还是那句话,务必要两手抓,要把西北做成天朝一个大大的基业。杀人放火很容易,可要是真正建设好一个地方,那就难了。”

    左宗棠是带着一些疑惑离开的北京,但这些疑惑,在以后的时间里,他自己慢慢地就给解开了。按照他对手们的记载,他残杀过不少胆敢与之对阵的对手将领,有的甚至爵位很高。不过,他和他的部下们不仅从来不这么对待对手的普通士兵,反而对他们是礼遇有加。据说某次战役后,左宗棠亲率身边的大小将领上百员,与数千天朝红军士兵一起,曾经极其庄严肃穆地为了由于抵抗天朝红军的攻击而葬身于坚城守备作战中的罹难的对手士兵们,举行过隆重的葬礼。那个场面,据说当时就震惊了无数敌对城中百姓的心灵,以至于几百年后,他们还是念念不忘。不要说是百姓,即使是那些和西北红军交手过的对手们,不管他们怎么不高兴,只要一提起天朝的西北红军,总也得无不敬佩地伸出大拇指、赞叹上一声,“这才是真主(上帝)的军队!”

    天历一八五六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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