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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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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会议结束了,陈廷香站起身,唱歌似的哼哼了起来,“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随着嘴里的诗文,他的手比划着,又朝旁边儿的红二师师长梁成富挤鼓了几下眼睛,“老兄啊,这首诗是谁写的来的?”

    梁成富站起来,挠挠后脑勺,扑地一笑,“你啥意思啊,明明知道我这肚子里没多少那酸玩意儿,硬是要出出我的丑不是?”

    “哪啊,我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不过想讨教讨教你老兄吗。”陈廷香一吐舌头,嘿嘿地笑着,又瞟了眼正收拾东西的谭绍光。

    “你这个家伙啊,”谭绍光望着怪模怪样的陈廷香,哈哈笑了起来,“这不就是杜甫《前出塞》里面的诗句吗,怎么的,是不是要想和我刚才讲过的纪律唱反调啊?”

    “没,可是没有。”陈廷香嘿嘿地笑着,连连的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殿下不是老说学习重要吗,所以我就没事儿的时候背上几首诗来玩玩儿,省的到时候被殿下问倒了不是。嘿嘿,正好昨天在路上跟我的特务营副营长赵正学了这首诗,所以一顺嘴儿就溜达出来了。奇怪的是我本来一直都记得是那个叫杜甫的人写的,偏偏一到这里就又忘了。呵呵,军长到底是军长啊,总是比俺这个旅长强,就没有不知道的东西。”

    “我看你是没憋什么好主意,”谭绍光哼了一声,似乎还要想再说什么,却被外面进来的一个卫士给打断了。

    “军长,海阳知县和几个当地团练头目外面求见。”

    听到来的是满清的海阳知县及当地的几个团练首脑,谭绍光笑着向陈廷香等人挥挥手告别,然后吩咐卫士,“有请。”

    大批的红军涌进海阳,除去对各处要道进行了严密的封锁,在各部驻地宣传自己东进的目的之外,再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即使是对已经置身于红色海洋包围中的海阳县城,红军部队在送进去一些宣传品的同时,也仅仅不过就是派设了一些小规模的监视部队,似乎是互不干涉。

    都说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其实不然。

    山脚下,乡村的土路两边,村落的边缘,散布着数百里长途跋涉而来的天朝红军一个个连队,除去担负警戒、喂马、遛马的士兵,除去正忙于为将士们做上难得的一顿热乎饭菜的炊事兵们,众多的将士们本该是席地或坐或卧,抓紧时间休息,预备未来可能是极其艰苦和凶残的大战。

    可惜,由于在两万多红军骑兵队伍来到之前,海阳县从去年开始就陆续涌进了大批由文登、荣成逃难而来的难民,在红军将士拟定的营地边,毗邻的早都是一个又一个的难民集中地。更叫红军将士们感到惊讶的是,五月,这个本当是山清水秀、绿树成荫的夏初光景里,他们所能见到的近处树木却都是光秃秃的,地上,除去荒草,难得见到一点的绿色。树叶儿没了,野菜没了,能吃的树皮也没了……

    无依无靠、背井离乡的穷苦百姓们,在经历过逃难和无数次的沙俄兵强盗般的洗劫后,如今都已是两手空空。无地可耕,无工可帮,除去加入到团练、乡勇中还能混到一口饭的部分青壮之外,剩下的只能依靠四邻村民的点滴救济及乞讨度日。

    远远看去,仿佛是一片片巨大垃圾场,临到近处,又是散发着种种令人难耐的腥臭气味,破烂不堪的窝棚群里,活动着的都是一个个空有一身气力,如今却变得骨瘦如柴、满脸菜色的男女,倒卧着的是一个个在饥饿的生死线上挣扎的老人和孩子们。对于眼前这些突然而至的兵们,他们虽然表示出了恐惧,除去眼神中的恐慌和凄婉之外,他们却又无一不是漠然处之,不想跑了,也丧失了跑的力量。不时地,窝棚群里会传出一阵阵的悲痛的呼号,于是,阴世里又多了一个在饱经苦难煎熬后离开了这个万恶的人世的哀魂。

    面对着眼前这幕人间的惨剧,原本一路上就都盼望着能够好好休息一下的红军将士们忍受不住了。他们忘记了自己是否该建上一个临时休息的营地,是否该躺下来好好伸展一下自己早已变得僵直的腰,轻松轻松麻木的双腿。破烂的窝棚群中,出现了一个个、然后是一片片红军士兵的身影儿,“抓紧时间,要清理干净地面,把窝棚能修成啥样就啥样,至少要挡风遮雨”,急促的话语,接着是急促的行动,紧绷着的一张张年轻、布满泥汗的面孔上,丝毫也看不出有任何的疲惫,只有悲愤。

    几乎大部分连队的锅灶前,先是胆怯地,接着是毫无顾忌地围起了一层层的人群,满脸布满岁月沧桑、行动都困难的老人,虚弱得有气无力的妇女,还有闻到大锅里的饭香就禁不住馋涎连连,不住声地叫着饿的脏兮兮的孩子们,都把一双双渴望的目光,聚集到了中间的那口大锅上。

    炊事兵们把一勺勺的饭盛到期待者颤抖的又脏又破的碗里,“吃吧,别急,都有份。”哽咽的劝慰,伴随着的是一个个炊事兵眼里闪动的泪花。

    失去了自己那份午饭的红军将士们,依旧在无怨无悔地忙碌着。一户户的窝棚边儿,燃起了许多人家已经是久违了的炊火,饭香四溢。灶边儿,都有着同样的一条,或是几条红军将士那带有特殊红星标记,原本是土黄色,又已经被洗得发白了的米袋和干粮袋。

    这是老天爷派下来的菩萨兵啊!

    自古兵、祸相连,二百多年满清的劫掠、一年来沙俄洋鬼子的暴行,无一不在当地人民中打下了深刻的烙印。可是今天不一样,他们看到了一支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人能想象到过的一支神圣的军队。

    吃上了一顿热乎乎饱饭的穷苦乡亲们,在对着眼前这些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兵们哭诉,倾倒着他们满肚子的委屈和苦水,望着这一切,听着这一切,早已忘记了饥饿和疲劳的红军将士们也在流泪。

    消息很快传开,几乎传遍了海阳的每一个角落,也传进了说不上是惶惶不可终日,还是坐立寝食难安的海阳县城中那些官员和豪绅们的耳朵里。不灭掉俄国洋毛子,就难有安宁。灭掉俄国洋毛子,大清兵当然指望不上,自己组织的团练也不行,唯一的依靠,就是眼前的这支中国人自己的军队。天朝红军才是专杀一切侵略者的仁义之师。

    “谭将军大人,鄙人代表海阳县全体官绅士民,一致请求贵军移驻县城,我们甘愿接受天朝的节制。”海阳县知县双手捧上县衙的大印,表情真挚。

    “是啊,天朝红军是仁义之师,我们海阳各地团练也愿意随同贵军一起去杀尽霸占我们胶东的洋鬼子,就像贵军公示的那样,尽一份我们作为同样的中国人的气力。说实在的,我们的练勇中大部分都是来自荣成、文登的逃难青壮。”几个团练首脑也纷纷表态。

    谭绍光点点头,“满清的军队也曾说他们是仁义之师,其实仁义不仁义,那不是自己依靠自己的一张嘴自吹自擂出来的,而是由我们的人民来说了算。”

    说着,他冲着海阳的官绅们拱了拱手,“不过,诸位的好意我们深领了,由于战事紧迫,我军不能长时间住在此地,县城我们也就不进去了。沙俄是一群武装到牙齿的疯狗,咬起人来入骨三分。海阳的练勇们都是好样的,面对沙俄的劫掠,他们尽到了自己的义务,付出了自己的鲜血,因此,我们也不希望练勇们再去牺牲宝贵的生命,还是留下来维护好地方的安定,协助于县令履行职责。对付沙俄鬼子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解决了。另外,我们也会是当地安排一些人留下来,协助诸位一起来完善咱们自己的政权,妥善安置好地方的百姓。说实在的,我们虽然对海阳的情况来之前略有掌握,可海阳眼下如此众多逃难乡亲们的生活惨境,还是叫我们感到震惊。我们已经命令勤务部门拿出部分的粮食、物资来援助他们,也希望于县令及诸位乡绅急百姓之所急。团结力量大啊,只要大家都伸出一把手,困难就会过去的。等到沙俄鬼子一完蛋,什么都会重新好起来的。”

    “唉,对过去的事情说来真是惭愧!”于县令的脸一红,随即连连点头,“谭将军放心,贵军能够从远征的将士们口里舍出粮食和物资来,我们要再舍不得出力,那就不是人了。”

    “呵呵,严重了,谁都有父母,谁都会有儿女,叫他们忍饥受饿谁的良心上也都过意不去。在这里,我代所有来此避难的贫苦百姓们向诸位道谢了!”谭绍光边说,边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给于县令和几个乡绅做了个揖。

    “不敢不敢!”一个老乡神连忙还礼,“是贵军要给我们所有中国人找回我们中华上国的颜面,该我们谢谢您和您的将士们才是。”

    谭绍光一把拉起又要作揖的老乡神,笑了,“都是一家人,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再相互客套了。”

    “是啊是啊,一家人了,就不客套了。”老乡神很是有些开心,他看看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年轻将军,想了一想,“谭将军,此去文登、荣成地势复杂,山路崎岖,我们没有更多能帮助贵军的地方,就替贵军组织一些年轻又识得路径的练勇们给你们引路吧,这样可以少走不少的瞎道儿,更快、更安全地去消灭洋毛子。”

    “好,这个建议我接受了,我们正在安排找带路的向导呢,这下可是省了我们不少的事情。”谭绍光惬意地笑了起来。

第二一三章 那我就偏偏做给他看看() 
谭绍光率军离开海阳,开始穿梭于大嵛山麓的时候,韦正已经跨过潍河,一脸轻松地站在了胶莱河西岸。

    他的周围,红旗飞舞、人欢马嘶。东岸,是控制了渡河点的红军先头部队的阵地,到现在那里还没有任何交战过的迹象。显然,平度城内的少量清军并没有主动出来自讨无趣。宽阔的胶莱河上,一个个木筏、大小船只穿梭不断,大批的红军队伍正在渡河。他的身后,潍河上同样也是在上演着一般的热闹景象。

    这是在昌邑、潍县(今潍坊)、安邱(今安丘)一带经过数日充分休整和准备的红十军,开始浩浩荡荡的东进。

    “报告军长,南线我四十三师及四十四师一部,昨夜渡过潍河,经过两个时辰激战,今天拂晓已经攻取高密,胶州满清守军也开始弃城东窜。”

    韦正看看疾驰而来的这一小队满头热汗的传令兵,笑着点点头,“好,回去通知你们师长,军主力正顺利渡过胶莱河,即将发起对平度的攻击。告诉你们师长,把高密、胶州及其它一些小据点的清扫事情都交给后面赶到的友军,你们即刻按计划渡河收复即墨,然后迅速向莱阳转进,与军主力相互呼应。”

    “遵命!”传令兵们随着话音,绝尘而去。

    韦正看看身边儿的参谋长,“该我们上船了,马上通报方面军总部,当面的清军斗志薄弱,我军目前的行动极其顺利,一切都在按照方面军总部的计划进行。”

    他登上了渡船。

    此刻,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胶莱河河面泛着灿烂的阳光,湿湿的清风迎面徐徐吹来,吹得人心情更是格外地舒畅。攻打平度、进军莱州,之后呢?之后他当然还得看看,或是好好地欣赏一下那个传说中的人间仙境――蓬莱。现在是到了要光复胶东全境的时候了。

    立在船头的韦正想到这里,不由得向东南望去。远处的大泽山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却仿佛看到了山的那边儿的崇山峻岭间正马不停蹄在疾进的红一军和教导旅的长长队伍。他叉着腰的双手不觉使劲儿地攥了攥。

    “军长,是不是又想沙俄洋毛子了?”一个侍卫看着军长的那副神态,嘿嘿地凑着趣儿。

    “呸!”韦正转过头来,跟着就狠狠地朝河水里吐了一口,脚下一跺,两手一挥,“我想他们?我倒是真想把他们一个个都拉过来,按在这胶莱河喂了王八了事。”说完,他看看满船的将士们,不禁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莱芜县城,早已没有了战争阴云的笼罩。街面上,零零散散的还能看到一些肩扛着刚刚从新的“县衙”那里领来米面的人们。在两边儿邻里嬉笑的目光注视下,他们的脸上流露着喜庆的同时,又不免有些羞涩。这是分粮时一直担心将来会变天,而没有及时去领取自己那份救济粮的一些人。

    不过,随处可见更多的还是脸上挂满着舒畅的笑的百姓们,他们或是忙着自己的活计,或是聚拢在一起,听着中间一个年轻的红军士兵在讲述着什么。他们的目光中有时透露着新奇,有时是快意,间或的还有羡慕。听讲中,有人会时不时地偷偷拉上一把自己身后还背着的那根大辫子,脸上泛起一种不自然的表情。

    街角处、巷子里,不时传来一阵阵孩子们天真的戏耍声。

    距离已经变成莱芜县人民红色政权的原满清县衙不远的一处院落里,是红三方面军的总部。就在大门的一侧,一群孩子们在玩着一种跳绳的游戏,嘴里唱着欢快的歌谣,“是我天,是我地。是我兄,是我弟。浩然血,乾坤气,大同天下太平旗!”

    门前的侍卫及来来往往的红军官兵们,随着孩子们天真烂漫的欢笑,脸上洋溢着的是一种掩饰不住的光彩。

    这是一个不算很大的院落,却很忙碌。正房里,得到了韦正的禀报,再盘算着红一军和教导旅的行程,陈玉成和他的同伴们开始把眼睛转向了面前摆着的最后两盘菜,济南和青州城。

    连续五天了,即为了吸引人们的眼球注意,给黄河北岸的对手制造出济南、青州还是坚固难克的假象,告诉他们天朝红军暂时还没有能力顾及胶东半岛的局势。同时,又为了给以后的总攻铺平道路,尽量减少攻城的损失,对于围困之中的两座坚城济南和青州,陈玉成采取了两种完全不同的策略。

    对济南,他是围而不打,当然,这个不打指的是对城里,城外点点狼烟、放放大炮,铺天盖地的搞搞类似于攻城演习的过场什么的,那还是要做的,不然也没有济南被久攻不下的气势。只是与此同时,陈玉成指示前线的李侍贤,不停地向城中送劝降书、散发天朝公告。尤其是还利用曾国藩与山东巡抚匡源之间的老熟人关系,从徐州北方行营总部拿来了曾国藩写给匡源的亲笔书信,对匡源单独开小灶。在书信里,曾国藩对其晓之以理,再动之以情,奉劝这位原籍胶州,被乡里曾誉为是“神童”的现任巡抚,能够认清形势,在没有援军,也不可能会有援军到来的最后时刻,能为山东百姓早日脱离战争的深渊做些应有的贡献,更不能因为他对天朝的个人成见,而拖滞了天朝红军光复被沙俄侵占的胶东的步伐。

    身处绝境的匡源进退两难,他在想,在矛盾。陈玉成在等待,他要把一个完完整整的济南的拿下来,不损伤它分毫,以迎接未来的天朝与满清的和谈代表们。等待中,他又去对付青州的那个恩华。

    镇守青州的满洲副都统恩华是个死硬的家伙,再加上青州城内事先击中了大批来自胶东莱州、胶州等地的团练,恩华对围城的天朝红军更是肆无忌惮、死下心来要做困兽之斗。

    于是,数天来,在天朝红军昼夜不停地对青州的城头进行凶猛的炮火打击,不断组织起一次次的佯攻,迷惑、疲惫、消耗和威慑城上守军的同时,陈玉成还第一次发布了悬赏令,“青州一战,只要恩华狗头一颗,所有军民人等,只要有拿下恩华之狗头者,天朝必将予以重赏”。

    现在,已经是到了要收场的时候了。

    “英勇的天朝红军将对青州城发起最后的总攻,凡城内守军,无论满汉,倘若不能有机会出城归顺,则只要不上城协助恩华妖头,天朝红军破城之时都将既往不咎。一切继续坚持其顽固立场的官兵及反动地主团练成员,都要慎重考虑,不仅是你们的自身性命难保,你们自己的家人恐怕和你们同样,也是难逃干系。天朝红军已经开始向胶东进军,新帐老帐会一起清算……”

    看着方面军总部对城内守军即将发布的最后公告,青州前线总指挥老将曾水源,红八军军长潘起亮不约而同地笑了,“陈总,何必还要等,只要你一声令下,青州城我们保证一天之内拿下。现在城里不时会有偷跑出来投降的满清兵和练勇,恩华就好像是‘疑人偷斧’的农夫一样,不仅是看着他的邻居猜忌,他看着城内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多加上十二万分的小心,生怕有人瞬间会取下他项上的人头,来向咱们邀功请赏,估计睡梦中他也会睁着半只眼。东线红一军、教导旅把沙俄洋毛子赶下海,在这里,我们干脆像杨辅清将军指挥的兰封战役一样,直接把恩华这一拨子混蛋都赶到黄河里去喂鱼算了,还省的周盛波之类埋怨自己在水晶宫里太孤单。”

    陈玉成眨眨眼,笑了,“没那个必要吧,哈哈……告诉将士们,吃好、喝好、休息好,养精蓄锐。城里的清兵已经被打糊涂了,根本摸不清我们的意图,再给他两天的时间,我想恩华那个狗头也舒坦不到哪里去了,没准儿在他看来,活着也未必就会比死了更好受。”

    说着,他又看看李开芳和李侍贤,“匡源提出来要我们派出个在山东必须说了算的官员进城,去和他们详细商谈受降事宜,对这件事你们怎么看啊?”

    李侍贤右手中的马鞭子在左手上轻轻地敲打着,“我想,匡源耍滑头的心思不会太多,也许他就是想顺便看看我们这些人的胆气,我们如果不答应他,好像我们反倒胆怯了一样。”

    “恩,是这个道理,值此大兵压境之际,他提出这个要求,更多的可能还是给自己在手下们面前找面子。”陈玉成点点头,“我看这样吧,你们诸位都各有各的职责所限,现在也就我清闲,还是我亲自进城一趟。”

    “这可不行!”李侍贤、李开芳、曾水源、潘起亮四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玉成啊,作为三军统帅,你的责任重大,倘若有个闪失,何以向全军交代?”李开芳连连摇着头,“对匡源这种人,理也可,不理也罢,既然决定接受他们的请求,我看,要去谁都不用去,还是我去最合适。我马上要去北方行营了赴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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