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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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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本王可不是开玩笑。”石达开瞅瞅一边儿的汪海洋,“三娘那一拳打得真狠,倒象个铁娘子的样子。就是可惜啊,这一拳打的晚了些。”

第一二八章 你这是为了北王殿下?我看……() 
天京城南二十多里外的几个村子里,进驻了韦昌辉的秘密回京人马。

    从庐州撤出来的一路上,韦昌辉可以说还是心情很顺畅,虽然话语并不多,不过,脸上总还洋溢着一种少见的光彩。为了隐秘起见,他率领的这只人马没有贪图省事,选择乘船顺江直抵天京,而是自铜陵渡江后,即伪装成一只天军的勤务部队,经由陆路来到了这里。甚至他自己也脱下了那身一向珍惜的王袍,只打扮成了一个普通军官的模样。

    可是,当天京就在眼前的时候,他却好象变得不免有些忐忑了。

    即将发生在天京的事情太大了,成功了还好说,一旦出个三差二错,等着他的会是什么,他不难想象出来。先不要说被戴上个谋反的罪名,就是单只擅自放弃庐州一项,那个冷血的杨秀清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在他的临时指挥部里,现在除了刘乃心及周得桂师的几个大小头目之外,还有那位被东王勒令去长沙逮捕洪仁发,但出了天京就驻足不走,好不容易才盼到北王回京大军的陈承?。

    “说实在的,身为主将而放弃庐州返回天京,本王很是难受,兴许有些弟兄当初还会一时想不开,在心底里暗骂本王是个贪生怕死之辈。”韦昌辉举着洪秀全发给他的那封密信,面色沉痛,“现在,天王的密旨,大家都看到了,陈大人刚才的介绍,你们也都听得真真切切。东逆竟然冒天下之大不违,假借天父殴打天王,威逼天王封他为万岁。不仅如此,还四下捕捉那些忠于天王的大臣、将领。我们这次回来,也是迫不得已,大家想必都明白,在天朝,没有任何事情比起天王面临的危难来更重要。”

    他收起洪秀全的密信,又用一种似乎是很无奈的眼光看了看屋子里的十几个人,“有句话,诸位必须要告诉手下的弟兄们,我们虽然是奉了天王的谕旨,清除东逆,保卫天王,保卫天朝的。可我们毕竟身上都担负着临阵脱逃的罪名,天朝的军规是什么,不会没有人不知道。想洗刷掉这个罪名,方法就只有一个,我不说大家也都清楚。本王到了现在,已经和大家一样,都是过了河的小卒子,我们都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看着北王坐了下去,刚刚从天京亲自实地查看了一遍的刘乃心站了起来,“现在我来宣布今天夜间的具体行动部署。由于东逆耳目众多,大军不能一次进入天京,定更之前,天京近卫旅的刘大鹏副旅长将由南门接应周师警卫营首先进城,入城后,埋伏在朝天宫以西的街巷内待命,并接受刘旅长的指挥。二更后,北殿卫队营、陈大人的卫队自旱西门进城,同时控制住旱西门。周师主力先埋伏在旱西门外,何时进城另行通知。”

    说着,他刻意地看看周得桂,战事一开始,周师警卫营、北殿侍卫营及刘旅长所部负责斩杀东逆,你们的任务一是堵截由东殿逃出来的各类人员,二是隔断翼殿与东殿间的联络,制止他们的人员介入。我还要强调一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与天京女军及翼殿侍卫营发生武力冲突。另外,东殿内有大批的各部官员在,他们并非是东逆的死党,绝不能滥杀,要经最后甄别再论。北王殿下带咱们回来是拯救天朝的,不能给别人留下我们滥杀无辜的口实……”

    “刘参谋长,按您的命令,这个仗我们就没有办法打下去了。”周得桂看看刘乃心,又瞅瞅自己的属下们,“怎么样才算是万不得已呢?等到他们把刀架在弟兄们的脖子上,我再还手还来得及吗?至于说到甄别,那更是可笑。我们的确是拯救天朝来了,可是拯救是要杀人的。既然杀人,就要斩草除根,妇人之仁,只能给我们自己留下祸患。今天我们不杀干净他们,明天被杀的那就会是我们自己。”早在铜陵渡江之前,他就心生了一种干脆直接干掉韦昌辉等人,返身投入大清怀抱的念头。如果不是在韦昌辉的只言片语中得到了这次回天京的目的,他才不会一直跟随到这里。既然来了,他就是要在天京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我看也是。”陈承?瞅瞅韦昌辉,“东殿人员繁杂,一时很难断定好赖。至于说到天京的女军,由于洪宣娇默许了天王要保护秘密回京的诸王,所以避免与她们的冲突还有必要。但是对于别的,我看还是少些繁文缛节的更好。攻打东殿,要快,要狠,不能给在新城的安全部队以反应的时间,否则,即使我们再想动谁,也动不得的。”

    刘乃心看了看陈承?和周得桂,冷冷地笑了一声,“杀起来是痛快,可杀完了呢?将来如何收场?”

    “老兄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啊?”陈承?好象不理解地注视着刘乃心,“东殿有多大的势力,老兄不会不知道吧?真要给了他们反手的气力,你我恐怕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看是你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要说实力,大头何止一个东殿。一旦惹火上身,天京的女军和安全部队就足以置我们于死地,即便天王也保护不了我们。”刘乃心横了陈承?一眼。“向来只有施仁政者治天下,诸位……

    “要是东怕西怕,我们还来这里干什么?”周得桂不失时机地又插上了话,“自古功勋最大的就是护君救驾,为了北王殿下挟此大功日后能顺利执掌天朝,趁此机会就应当剪除一切绊脚石。”

    “你这是为了北王殿下?我看你是成心要……”

    “算了,不要争了。”韦昌辉摆了摆手,止住了刘乃心,“除了东逆之外,本王其实并不想多杀一个人。但是,弟兄们的生命是最重要的,无论是谁,只要胆敢阻挡弟兄们的脚步,格杀勿论!就这样,望诸位兄弟下去立即做好一切准备。有一句话大家务必记住,东逆只要死的,不要活的,斩杀东逆者,就是天朝的最大功臣。”

    周得桂带着满意的笑,瞥了刘乃心一眼,和他的属下们离去了。

    韦昌辉瞅瞅面带忧郁的刘乃心,似乎有些不解,“乃心啊,往常你不是这个样子啊,今天怎么……”

    刘乃心看了看陈承?最后出门的背影儿,轻轻叹了口气,“殿下,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啊。其实,其实我还是坚持以前的看法,为了殿下的将来,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只杀掉杨秀清一个,别的人杀多了,对殿下没有任何意义。”

    “书呆子气。”韦昌辉摇了摇头,“不杀,不杀何以立威?”

    刘乃心眼睛盯着韦昌辉,“殿下怎么忘了,杨秀清之所以会有今天,原因是什么?”

    “那怎么能一样。”

    “殿下,难道您就没想过,是不是有人在利用您?”

    “谁?”

    “太简单了。”刘乃心苦笑了一下,“洪宣娇就掌管着天京的军队,要想拿掉杨秀清,何必还需要我们?我担心的倒是,今天您帮他扳倒了杨秀清,下一个倒霉的可能就是您自己,而罪名恰恰就是您滥杀无辜。乃心跟您至今,不想贪图更多的富贵,只是希望能协助殿下完成您的宏伟心愿。”

    “怎么可能。”韦昌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暂时还需要一个能与另外几个王分庭抗礼的人,这是为君之道。你就没有想过?石达开和林海丰他们是一路的,没有本王,他会比现在更凄凉。”

    刘乃心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北王,于是掉转了一个方向,“殿下,今晚您就不要进城了,把城内的一切都交给陈承?大人和我,即使将来有个什么纰漏,殿下总还有个退身之步。”

    韦昌辉注视了刘乃心好一会儿,先是呵呵地一笑,接着又长叹一声,“你的心思本王明白。不过,能有这句话,本王就足够了。事到如今,我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一二九章 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午膳刚过,洪秀全就开始在构思着一篇文章,这是他准备发在明天《新天京报》上的“讨逆诏告”。他鼓吹天朝上下要大力运用白话文,《新天京报》上的白话文章更是铺天盖地,可是,他写来写去却总还是写不好。也许是习惯了,文章前一部分一出来,怎么看怎么还都是个不伦不类的打油诗,不过就是比起平时来长了点儿而已。但这似乎并不影响他的心绪,常言说的好,人逢喜事精神也爽嘛。精神一好,就是那被打肿的屁股,现在也好象一下就好了不少。

    “盘古开天,万物有序,爷总是爷,孙就是孙。君主一言,快马一鞭,颠倒黑白,岂不枉然?东逆秀清,少小张狂,山中烧碳,凌弱持强。金田从龙,心怀异志,得月望日,天狗丑相……”

    忙活到现在,连午饭还没顾得吃的蒙得恩,看到天王凝神细思的样子,一时不好意思打搅了天王的文思,立在一边儿很是虔诚地在默默地拜读。读了几句,连他自己都觉得脸开始在发烧。

    东王毕竟是天朝开国的最大元勋啊,怎么在天王的笔下,倒成了一个脚底生疮,头顶流脓,打小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的人了?蒙得恩再蠢,他还知道一个老人们常说的道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东王要是真的如此,嘿嘿,那天朝上下可就真都成了一群的癞蛤蟆了。

    不过,脸烧归烧,仔细一想想,蒙得恩又情不自禁地在心里给天王暗挑大拇指。天王到底就是天王,杀人嘛,不能搞那些什么“莫须有”,就是要挖根溯源。要叫上上下下都没话说。尤其是对付那些个百姓,这一手包治百病,你要不把人说得坏坏的,谁又肯相信他今天能够大吃到谋夺天王宝座的地步呢?

    洪秀全大概也是被自己写的东西给弄得快二虎了,他停下了笔,转头看看似乎已经陶醉了的蒙得恩,“得恩呐,你来说说看,这朕写的是不是有些过火啊?”由于刚才精神过于集中了,这一转身,屁股动的厉害了点儿,他的嘴也禁不住地一咧。

    “不过,怎么会过呢?”蒙得恩嘿嘿地笑着,“我记得安王好象不是老爱说嘛,百姓是水,我们是鱼,无水哪有活着的鱼?东边儿的阴谋篡位,百姓们自然不知道底细,他们为了嘴里得到的那些吃食,还一股脑地赞颂什么东王的圣明。现在,咱们就是要告诉他们,他们所赞美的那个东王之本来面目。天王才是真正的圣明。”

    “有道理。”洪秀全揉了揉屁股,“朕还要多多地夸赞一下安、宁二王,得告诉天朝上下,要饮水思源。没有天朝,就没有安、宁二王,没有安、宁二王,哪有东逆的什么圣明?东逆所做的那点子好事儿,还不都是安、宁二王和他激烈斗争的结果?饮水思源,呵呵,这个词好,好象也是安王先提出来的吧?”

    “恩,这种新东西,也只有安王他们能想的出来。”蒙得恩随口应承着,忽然,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小眼睛立时笑眯成了一条缝儿,“就是应该大张旗鼓地号召天朝上下要人人知道,必须会饮水思源。哎呀,天王啊,最好还要再把安王爱说的另外一句话贴满天京的大街小巷。”

    “哦,是句什么话?”洪秀全饶有兴致地瞅瞅蒙得恩。

    “等等,让臣仔细想想,这句话要一个字不错地鼓弄出去……好象是什么什么忘记……忘记了从前就怎么的……”蒙得恩使劲儿挠了挠脑袋,冥思苦想了半天,“对了,是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天王啊,这话现在听起来可真是很有些顺耳哩。”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哈哈,好,说的真好。”洪秀全看着蒙得恩,赞许地朗朗大笑起来,“得恩啊,可真是难为你了,记得这么多他说过的话。”

    “天王过奖了,臣不过就是替天王事先在搜集安王那些蛊惑人心的言论,以备天王不时之需啊。”蒙得恩躬下身,献媚地陪着笑。

    “唉,朕的身边儿要是各个都如同你一样,朕也就能高枕无忧几天了。”洪秀全长叹了一声,慢慢地站了起来,也随即想起了正题,“外面的情况如何?”

    蒙得恩猫腰躬身搀扶着洪秀全上了龙榻,一边儿满脸轻松地回禀着,“天王,北王那边儿都已经布置停当了。为了以防不测,刘大鹏还特地以训练为名,将近卫旅暂时闲置的两个营拉到了城东南几十里外。到时候,即便他们想回来救东边儿的驾,也来不及了。回来的时候,臣顺便去看了李福猷,他那里一切照旧,没有什么变化。北王回来的事情他们显然还不知道。天京火车站臣也去看了看,听站长讲,火车现在已经完全中断了。看来,仁达他们做的还是很不错的。另外宣娇那里臣按照天王的嘱咐也亲自跑去了一趟,她晚饭的时候来晋见天王。”

    “东逆呢?”洪秀全接过蒙得恩递上来的茶水,轻轻抿了口。

    “东边儿的还和前几天一样,一早就去了新城的军械局,根据他们的安排,晚上他要在那里宴请些什么所谓的功臣,这样算来,他回东府至少又是要在午夜了。”蒙得恩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担忧起来,“这样一来,北王他们埋伏的人马怕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是啊,时间久了,难免就要泄漏出去什么风声,这对他们倒是件难事了。”洪秀全的眉头轻轻地动了动,接着又问到,“宴请的时候会有什么官员前去啊?”

    “还不都是几个他看得上眼的一些各部的大臣,对了,洪仁?大人也要去的。”蒙得恩真是没白忙和啊,事事打听的详而又详,细之又细。

    “是这样啊。”洪秀全喃喃地叨咕着,似乎有些遗憾,“这个家伙,朕都把话说的如此明确了,他居然还是没有大张旗鼓地准备明天受封万岁。”

    “他折腾不折腾已经不重要了,按天王您的旨意,臣下午已经派人开始在天朝门外的天台广场上搭建封赏台,再加上前些日子的周密布置,天京城几乎无人不知道此事。这些风声他不可能听不到,可他并没有加以制止,嘿嘿,明眼人谁会看不出来呢?这其实就是那个什么什么昭之心……”蒙得恩的嘴咧着,干笑了两声。

    “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洪秀全瞥了蒙得恩一眼。

    “嘿嘿,天王圣明,是,就是他的心。”

    洪秀全笑了,笑的很开心。蒙得恩会说话,会顺他的心,尽管笨拙了点儿,可是有这么个忠实的仆从在身边儿,又很能令他有种成就感。今非惜比,从前的几个王里,至少还有一个大老粗的杨秀清,使他感到多少有些安慰。现在可好,这个大老粗的名字竟成了报纸上的常客,时不时地会弄出个什么狗屁文章来。那些文章显然不会是出自杨秀清自己的手,客别人谁又知道呢?估计天京的百姓们兴许还会觉得他们的这个东王,以前还是个进士出身的吧?

    “天王,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暂时没有,那臣先下去忙点儿别的。”蒙得恩的肚子在呱呱地唱着大戏,两条腿都感到有些发飘。

    “等等,”洪秀全把手里的茶杯交给蒙得恩,又仔细地想了想,“还有一个事儿,内务部在城里不是还有一只千来人的巡防人马吗,他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哦,天王问他们啊?”蒙得恩笑了,只要是在天王的面前,他的脸上永远就没有疲惫,“他们都集中到火车站附近了,今天晚上他们要押送军火去镇江,所以,所以臣就没有谈他们。”

    “他们要去镇江?”洪秀全怔了下,似乎有些不相信。

    “没错,由于上海发运的军火中途被私分,东边儿的大概是怕安王在江北吃亏,特意叫他们押送这批赶制的军火去救急。”蒙得恩再次证实着他的话。

    “是吗,他们不会是要去上海的吧?”洪秀全看着蒙得恩,象是在问,又象是自言自语。

    “去上海?哎呀,臣倒还真没往这上面去想。”蒙得恩使劲这一拍自己的脑袋,“要真是这样,那洪仁达他们就危险了。”

    恰恰就在这个时候,随着承宣官的一声娇唤,上海派来的信使到了。

    洪秀全的心随即一下就提了起来。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现在的上海可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

第一三○章 福猷只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天王,翼王石达开他死了!”蒙得恩刚刚拆开洪仁达发来的密信,手都情不自禁地也颤抖了起来。

    “真的死了?”洪秀全眼睛骤然一亮,身子一挺,居然从龙榻上噌的坐了起来,屁股也不疼了。他的两只手乱抓着,嘴里不停地叫,“快,快拿给朕看看。”

    一字不漏地反复看了几遍洪仁达的密信后,洪秀全脸上开始的喜色突然没有了,代替的却是一种伤感,甚至眼睛里还在闪烁着一些晶莹的东西,“达袍是天朝的擎天柱啊,唉!”

    蒙得恩望着天王,心里也是有些不得劲儿。他赶紧又扶着洪秀全趴好,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天王,这也是万不得已的事情啊,不是东边儿他们逼得天王无路可走,也不会有今天。”

    “他奶奶的,杨秀清,这些帐朕都要算在你的头上!”洪秀全的拳头使劲儿砸着金丝缝制的鸳鸯戏水的精致绣枕,眼睛突然死死地盯着蒙得恩。蒙得恩从来没有见到过天王这种冰冷的眼神儿,心不禁颤了下。

    “一会儿派人把这个消息送到韦昌辉那里,告诉他们,东逆为了铲除绊脚石,有意安排翼王出京,并设计谋杀了他。另外,把你最近组织起来的那些弟兄们都准备好,晚饭后,先把宣娇扣留起来,暂时不许她返回自己的住所。”洪秀全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这道旨意。

    “您叫我扣留下宣娇?天王,她可是您的妹子啊,咱们还需要她……”

    “不要说了!”洪秀全挥手止住了蒙得恩下面的话,“她当然是朕的妹子,而且她还是宁王的老婆,朕既要保护她,又不能叫她破坏了朕的全盘计划。”

    “是,臣尊旨。”蒙得恩不敢再说什么。

    “控制起来她之后,你再派一些弟兄赶去东府,一旦那里动起了手,就叫他们混在韦昌辉的人马里,往死里杀,不管遇到谁,不留一个活口。”

    “可……可东殿内还有咱们的人啊,这么一杀起来,只怕他们也难逃一劫了。”

    “当然,收场的时候,朕会给你一个赦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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