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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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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官沉吟了一会儿,指指还在用枪顶着他脑袋的王虎,“陈团长马上就到,不过,您最好让他马上放了我。”

    “可以。”石达开笑了笑,“王虎,请你放开这位兄弟。”

    “殿下……”王虎看看翼王,没有动。这个难得的机会一旦失去,他将再难控制眼前的危险局面。

    “你呀,这个兄弟连死都不怕,你用死来威胁他又有什么用?”石达开上前轻轻推开王虎的枪口,“放开他,我相信这位兄弟,只要他说到的就一定能做到。”

    军官揉着被勒的生疼的脖子,慢慢走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他看看石达开三人,又看看自己的士兵们,轻轻挥了挥手,“都把武器收起来。”

    在邻近的一处偏僻住所,石达开见到了被软禁中的苏三娘。当得知城门口发生的那一幕,苏三娘看着翼王,连连摇头,“殿下,您这是太冒险了。今天幸亏遇到的是陈明堂的部下,否则……”

    陈明堂看看翼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按照苏市长的布置,卑职和李咸池司令官一个在西门一个在南门一直等候殿下的到来,没想到卑职就离开了那么一会儿,殿下就到了,叫殿下受惊了。”

    石达开摇摇头,“没什么,我一直相信天朝里的弟兄们大多数还是优秀的,我们总不会自相残杀的!”说着,他又笑着看看苏三娘,“你们看看,我们的苏大将军在被囚禁中还能指挥弟兄们来保护我,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殿下,您想的实在是太好了。”苏三娘叹息了一声,“可您不知道,他们太丧心病狂了。您这是没在上海下车,如果真要是那样,这后果就很难设想了。”

第一二六章 这本来就是假的!石达开……() 
洪仁达想杀石达开。在得到石达开即将来上海的时候,郎继祖就帮他想出了杀掉石达开的最好办法。除了苏三娘等少数几个老天军外,上海的官员就没有真正见过石达开的人,尤其是在现在风声鹤唳的上海,只要给来人戴上个假冒伪劣的帽子,就不会有人有更多的想法。因此,他在火车站布置了专门的人马,也加强了各城门的力量,并下了严令,只要遇到冒翼王之名企图进入上海的人,格杀勿论。

    现在,石达开不仅没有能如愿地杀掉,反尔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又出现在了这里,洪仁达意外之余,却没有象郎继祖那样,显示出多少的恐惧。洪仁达不怕石达开。尽管石达开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可以叫清妖闻风丧胆,甚至他本人还武艺高强,被天军将士誉为“石敢当”,可在天朝的朝堂上下,这个石达开却是第一个喜欢循规蹈矩、喜欢讲理的人。混人向来就不怕讲理的。

    “洪老兄,别来无恙啊!”石达开面色和悦地看着洪仁达,拱了拱手,“怎么,能在这里见面是不是还感到意外吗?”

    “意外?”洪仁达现在倒比起前面要来的机敏的多,“阁下是哪位?”

    石达开好奇地看看正撇着大嘴、装出一副茫然的洪仁达,“哈哈,贵人好忘事啊,这才几天没见,就连本王都不认识了?”

    “洪仁达,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见了翼王殿下为什么还不见礼?”苏三娘冷冷地看着洪仁达的那种丑态,厉声地责问。

    “翼王,这里谁是翼王?”洪仁达似乎有些莫名其妙地瞅瞅苏三娘,“苏三娘,你不好好地反省思过,怎么擅自跑到了这里?难道你就真要违抗天王旨意,造反不成?”说完,他又立即转头看着刘丽川,“你也出来了啊,好,你来告诉我,哪个是翼王?”

    刘丽川一指身前的石达开,“洪大人,既然您这么问我,那好,那我问问您,站在您面前的殿下是谁?”

    “你说是他?”洪仁达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想一下就蹦出几句有相当分量的话,可一时又搜罗不到,只好先笑。

    在一边儿几乎感觉天就要塌下来的郎继祖,这个时候的胆气终于被他的主子激发起来了。都说洪仁达笨,说洪仁达一无是处,可眼下的洪仁达简直叫他钦佩万分。要想扭转不利的局面,“假冒伪劣”这把尚方宝剑怎么能够丢掉?他上前一步,死死地盯住刘丽川,“刘将军,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以前见过翼王吗?”

    “没有,”刘丽川鄙弃地盯着郎继祖,“这又能说明了什么?”

    郎继祖没有再看他,而是把脸转向了早已经不知所措的林阿黄和他的士兵们,“弟兄们,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尊奉天王的旨意,为了天朝的利益。可你们都看到了,大家都没有见过翼王,真正认识翼王的只有洪市长、我,当然,还有苏三娘。苏三娘因为抗旨,已经早被命令闭门思过,大家不妨想想,偏偏这个号称翼王的人就是她领来的,为什么?为了对抗天王,这些龌龊的小人居然想出了假借我们神圣的翼王,来欺骗大家的下三滥手段。”

    世界上竟然就真有这些睁着眼睛说胡话的无赖。苏三娘给气的笑了,她指指郎继祖,叹了口气,“你这个摆摊看相的家伙,是不是今天出门前真给自己计算好了?你可别后悔啊?”

    “我后什么悔!”郎继祖脖子一梗,“你苏三娘厉害,你是‘铁娘子’,在上海你杀了不少的人,不少人心里都怕你。我郎继祖不怕。为了上海百姓的利益,我们不管对谁采取的都是忍让策略,从来不杀一个人。即便是象你和刘丽川这样顽固不化的人,我们还是一再迁就,希望你们能改过自新。你们能和我们相比吗?”

    “当然不会。”苏三娘的脸唰地一下变的冰冷,“对待天朝的敌人,我苏三娘向来就没有丝毫的仁慈。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善人了?我苏三娘之所以还能活到今天,那是你们胆子太小,你们害怕安王殿下会回来找你们算帐!”

    说着话,她看了眼一直面无表情的翼王,从怀里取出来一样东西,慢慢地展开。然后,又看看早就已经止住了笑的洪仁达,“现在,我宣布天朝总理大臣和最高军事统帅部命令。洪仁达无视天朝法令,伪造天王诏书,搅乱天朝朝制,令翼王达开将其立即抓捕归案。望上海官员一如既往,各安其责……凡一时受其蒙骗,参与阴谋者,至本通令发布起,只要不再加重罪孽,一切既往不咎……”

    苏三娘把手里的命令举到脸色苍白的洪仁达面前,“洪兄,上海的戒严令已经取缔,李咸池司令官在恢复上海的一切。其实,你们的罪状还远远不止这些,你们欺骗警备师官兵,试图杀害翼王殿下,抢劫江北大军急需的军火、弹药,冲击天朝军事重地,险些引起更大的混乱。你该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了吧?”

    “你们……你们……”洪仁达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只是感到天旋地转。

    “大人,你这是怎么啦?你说,你说啊,天王的诏书是真的,卑职作证,是卑职亲眼看见天王交付给大人的。把天王的亲笔诏书拿给他们看。”郎继祖一把抱住站立不稳的洪仁达,使劲儿摇晃着。伪造天王诏书?那可是死罪!

    郎继祖的话,使得洪仁达犹如回光返照一样,他猛的摔开郎继祖,从怀里一把扯出那份天王的亲笔诏书,冲着石达开一扬,“你……你敢说它是假的?天王的亲笔,你不会不认识吧?”

    石达开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似乎是一种苦涩。他微微的闭了下眼睛,“洪老兄,你可认识本王了?”

    “认识,认识,”洪仁达早忘了他以前曾经说过的话,“翼王千岁,都是我糊涂,刚才……刚才……千岁可不能说这个也是假的啊!”

    石达开叹了口气,他接过洪仁达手里高举着的天王诏书,却看也没看,直接递给了苏三娘,“假的,这本来就是假的!”

    他不再理会洪仁达,而是看看周围的警备师官兵,“弟兄们,能出现今天的这种局势,我很遗憾。有人为了一己之私,背弃了他们曾经对天朝许下的诺言,几乎把你们领上了一条不归路。作为天朝的军人,你们手中的武器是用来对付清妖和一切我们的敌人的,而不是我们的弟兄。作为警备师,你们的责任是维护一方的平安,却不是制造混乱,更不能成为某个人的私人保镖。当然,本王现在能站在这里说话,还要感谢上海警备师多数心有正义的官兵。他们在短短的几天里,既要表面上违心地去履行那些他们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同时又在暗自地保护着许多的人,难能可贵。上海本王还是第一次来,上海不错,它是天朝铁打的地盘,永远也变不了天。不多说了,都各自回到你们以前的驻地去,做你们应该做的事情。”

    说到这儿,他瞅瞅刘丽川和苏三娘,“下面是你们的事情了。”他走了,迎着还一直挺立在那道红色警戒线上的汪海洋走了过去。

    望着现在已经完全变傻了的洪仁达,苏三娘笑了,一指就在前面的东方实业大门,“洪兄,你不是很想进去看看吗?请吧,这回没有人能拦着你了。”说着,她又一指郎继祖和林阿黄,“还有你们。”

    “我……我不去……”洪仁达向后连连倒退着,情不自禁地又冲着石达开的背影儿叫喊着,“翼王,石达开,你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天王的诏书是真的,真的啊……他妈的,我知道了,好你个石达开啊,你是成心和杨秀清串通一气,要搞乱天朝,推倒天王……”

    “真是给脸不要脸!”看着越发疯乱的洪仁达,苏三娘杏眼一瞪,一闪身跳到洪仁达的面前,冲着他那圆圆、油亮的脸上就是狠狠地一拳,“我看你再胡说八道!”

    洪仁达肥胖的身体就象根朽木桩子,顿时应声倒地,双手紧捂着被打掉的下巴,呜呜地痛呼,鲜血也顺嘴角儿在流。

    “都给我拖进去!”苏三娘拍了拍两只玉葱般的秀手,冲着后面上来的王虎等人吼了一声……

第一二七章 那也要分错的是什么?() 
石达开没有去审问洪仁达,仅仅凭借洪仁达那里拿出的天王亲笔诏书他就知道,所有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天王洪秀全的一手安排,而不是洪秀全甚至在“天父”面前还口口声声坚持的那样,他是那么的冤枉。这其实是石达开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在苏三娘对洪仁达等人的审讯期间,石达开独自坐在隔壁的房间里,他开始把天京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当作是战场上的瞬息变化,仔细地反复品味。

    “殿下。”汪海洋推门走了进来。他看着沉思中的翼王,欲言又止。

    石达开抬起了头,望着汪海洋,眼神儿里似乎有种期待。

    “殿下,下令在上海可以趁乱杀掉您的,就是……”汪海洋的手朝着天上指了指。

    石达开的眼神儿变得失望了,脸色随即也黯淡下来。

    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是苏三娘。她瞅了瞅一动不动的翼王,把手里的审讯记录放到翼王的面前,然后,默默地坐了下来。

    “都完了?”石达开没有去碰苏三娘放在他面前的东西,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声。

    “完了,”苏三娘眼皮向下耷拉着,“不用问我也敢肯定,事情完全就都是这样。”因为狠狠地揍了洪仁达的那一拳,她遭受到了翼王的严厉申斥,显然,直到现在她还在赌气。

    “关于天京方面,他们都知道些什么?”

    “具体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告诉他们。”

    “那是你。”石达开轻轻地哼了一声。

    “不过……”苏三娘看看汪海洋,又把头转向石达开,“不过,据洪仁达说,说天王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东王。当然,也许他们在离开天京之前,并没有预料到您会亲自来上海。所以,天王下达的趁机谋害您的旨意,也只是不久前他们才接到的。殿下,真正的大事怕是还要出在天京。”

    “是啊,天京已经出了大事了。”石达开叹了口气,“东王借天父之手,把天王给责打了。”

    “这……”苏三娘疑惑地看看汪海洋,又看看翼王,“那么,洪仁达所说的东王是要逼天王封万岁,可是真的了?”

    “你们觉得呢?”

    “我不太相信。”苏三娘摇了摇头,“东王的权力已经足够的大了,他如果真想要这个万岁,干嘛不直接废了天王,反倒采取这种难以被任何人所接受的形式来给自己找麻烦?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挖陷阱吗?唉,不过,三娘总还是个女人,也许,也许没有你们男人想的那么多。海洋,你说说看,你信不?”

    汪海洋腼腆地笑了笑。他的职位不算低了,可是,在翼王和苏三娘这样的老金田面前,他毕竟还是个小字辈。他先瞅瞅翼王,再看看苏三娘,“以我看,东王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会办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来。说东王逼封什么万岁,一定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圈套。再傻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一个天朝,就不可能会有两个万岁。”

    “你们只是看到了事情的一个方面,从正常情况来讲,事情也许应该是你们所说的那样。”石达开看了看这两个人,微微笑了笑,笑的有些无奈,“可现在的天朝并不正常。”

    苏三娘和汪海洋相互看了看,有些茫然。

    石达开认真地看着他们,想了想,说到,“今天我也是有些问题难以找到答案,所以,所以想和你们俩人推心置腹地谈谈。你们都是久跟安王的人了,三娘可以说是我的老朋友了,海洋呢,还曾经是我的牌刀手。咱们现在都抛开一切私人感情不谈,我只想问问你们,天朝没有天王行吗?”

    苏三娘和汪海洋几乎同时低下了头。

    “怎么,是不想回答我,还是很难回答啊?”石达开不解地看看两人。

    “殿下,如果现在天王给你一道密旨,叫您去除掉安王,您该怎么做?”苏三娘抬起头,眼睛火辣辣地盯着石达开。

    “你……”石达开完全想不到苏三娘会反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竟然一时怔住了。

    “殿下,也许三娘的假设太重了。可有些时候,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就好象上海出现的情况一样,面对你本来不能接受的天王诏书,你还要去承受。殿下,三娘绝对不是因为天王解除过我的职务才记恨在心,三娘只是为上海这大好的局面险些化为乌有而感到后怕。”苏三娘说着,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天朝当然不能没有天王,就好象家里不能没有个一家之主一样。不过,连随便一个老百姓都会知道,没有一个好的一家之主,这家就要败。天朝恐怕也是一样。这次的事情是出现在上海,下次也许还会出现在别处。”

    石达开默默地看了苏三娘一会儿,慢慢地站了起来,“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没有错的时候呢?”

    “那也要分错的是什么?”

    “怎么讲?”石达开扭头看着苏三娘。

    “很简单,即便是您领着我们朝一条背弃天朝的死路上走,三娘开始也许被蒙在鼓里,会跟着您。可是,一旦三娘明白了,也会离开您的。”

    “可你毕竟还是容忍了洪仁达等人的行为。在一开始,你是完全有能力制止他们的。”

    “不错。可是由于他们手里有天王的亲笔诏书,造成了官员中的混乱,三娘只是不想出现自相残杀的局面。”

    “如果我要不来呢?”

    “那要看事态发生到什么地步。”

    “什么地步?”石达开冷冷地一笑,“就象刚才那样,你们打算怎么办?”

    “殿下,只要他们真的闯进这里,那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武力镇压。”一直沉默的汪海洋接上了话。

    “那要死多少人,你们想过没有?”石达开指指门外,又指指苏三娘,“包括那些无辜的将士们,也许还包括被软禁中的你、刘丽川等一批人。甚至你们或许还要背上背叛的名声。”

    “也许,但我们自己知道,我们是为了天朝。”苏三娘低声地说到。

    “错!”石达开的手一挥,“只能说你们在一开始就没有预料到以后会出现更严重的后果。如果你们真的把什么都想到了,就不应该把事情拖到今天,直到即将出现大规模武力冲突的时候,再来被动地解决问题。”

    看到苏三娘似乎还有些不服气的样子,石达开哼了一声,“不要老是埋怨别人,要首先看看自己。上海的事情闹的这么大,姑且不说天王是出于什么原因,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出在你们自己的身上。你们没有坚持按照天朝朝制来行事,只是想当然。在这一点上,你苏三娘不如许宗扬。如果许宗扬的红海军也是想当然地听从洪仁达的所谓天王旨意,事态的发展恐怕就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了。你们不妨想一想,如果不经过你苏三娘的允许,仅单凭我的一个手令,现在能把这里守卫的士兵随便地抽调走吗?”

    “殿下,三娘知错了。”苏三娘的脸通红。

    “这是一次教训。”石达开瞟了垂手而立的苏三娘一眼,“还和我说什么叫我杀人的天王密旨,难道我自己不长脑袋,谁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谁都会有错误,可是,有些时候你的一个小的错误,也会因为被一些人的盲从或者小聪明而变成难以挽回的大错。你呀,还是没把安王的精髓学到手里。”

    “人家……人家再怎么的也不能和殿下们相比啊。”苏三娘低下头,小声地咕哝着。

    石达开摸出怀表看了看,转身拿起桌子上的审讯记录,“算了,不多说了,你们马上组织物资交付李开芳供应江北。本来我是想等等李开芳的,时间不允许了。海洋啊,你不是要回天京的吗,就和我一起走。”

    “殿下,这就走吗?”

    “是啊。”石达开看看脸色已经转变过来的苏三娘,摇了摇头,“你呀,安王可是没少夸你,可本王觉得你是笨到家了。在上海官员中,天王的亲笔只有你自己见过,你要当时就一口咬死是假的,再赶紧通报天京,哪会有如今这么多的麻烦?我看你当时就是心虚,还什么铁娘子呢。”

    说到这里,他呵呵一笑,“不过,本王的确也有不如你的地方。”

    “殿下,您可真会说笑话,”苏三娘的脸又红了,“三娘哪里还有比殿下强的地方啊?”

    “有,本王可不是开玩笑。”石达开瞅瞅一边儿的汪海洋,“三娘那一拳打得真狠,倒象个铁娘子的样子。就是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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