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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凰女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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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些没干系的人担上危险。”

    “不。”狱卒哭道,“我要留着它,等将来真相大白于天下那一日,这封血书能够赎清我的罪过。”

103。立誓不移() 
张嫣被强制关闭在坤宁宫中将近一年。

    坤宁宫里面的人无法出去,燕由也没法越过重重高手组成的屏障进来。

    张嫣与外界的接触被完全隔绝开来。

    她想要闯出去,但侍卫们粗暴又冷漠的警告她这是违反皇命。

    她不断侧敲旁击、威逼利诱地问来送食的宫人外头情况如何,但全是徒劳无功。

    她甚至试过设计火灾来吸引朱由校的注意力,但微弱的火苗每每燃不过半刻钟,就给那些魏忠贤的人发现。张嫣不敢冒险再试,毕竟宫中纵火是重罪,魏忠贤客印月正虎视眈眈,等着抓自己的把柄。

    年岁流逝,外面不知何等光景,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年,他们没有任何放松警惕的迹象。

    天气日趋炎热,张嫣日趋焦虑。她每天都会告诉自己,这是魏忠贤的诡计,他想要看自己崩溃。若是先于解放前承受不住精神折磨,就正中他的下怀。但流水的日子难熬不改。

    然而忽有一日,毫无预兆的,东厂暗卫全都消失不见。张嫣每日都密切注意着他们的情况,在他们撤离的当日,她立即就察觉了。

    她不知魏忠贤是不是故作玄虚想要让她放松警惕,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只保持平常的起居,暗中观察情况。

    语竹将今日送食的宫女引入暖阁内,张嫣发现这是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张嫣不动声色,命语竹先退下,室内只剩她们两人。

    张嫣本打算依惯例保持沉默,用紧张的气氛动摇对方的内心,如此问起话来较易找出破绽。不料语竹一出去后,那宫女却神色不安地抢先开口,“娘娘。”

    她这一叫后,再没下文。张嫣感到她似有隐情,扫了一眼紧闭的门窗,确认东厂的暗卫没再回来,说道:“在此你可以放心说话。”

    她死死盯着地板,就像是要用目光把金砖挖出来一般,“奴婢是燕大侠派来给娘娘通报消息的。”

    张嫣一瞬间便明白过来,这一年来,燕哥哥也没闲着,定用了什么法子在外头周旋。张嫣看宫女的神情,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才道:“说罢。”

    “您被禁足后,狱中的汪文言大人供认熊延弼贿赂杨文孺大人等六人,九千岁爷爷下令抓回大人们,但在狱中审讯时,他们挨不住刑而死去,眼下六人只剩顾大章大人了。”宫女只是依吩咐转告该说的话,普普通通的不带一丝感情,张嫣却听得一阵眩晕。

    “什么?”张嫣瞪大双眼,缓缓站起来,“你说……死去的人……杨……死去……真的吗?”张嫣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宫女听得皇后语气有异,抬头看了一眼皇后,被她欲噬人的神情给吓住了,张着嘴忘记了该怎么发声。

    张嫣极度想要确认那个答案,又极度害怕真相,她重复道:“真的吗?”

    宫女听不懂张嫣语无伦次的话,只好答道:“除了顾大章大人外,其余五位大人皆死了在诏狱中。”她将记在脑中的名字一一说出,“杨文孺大人、左光斗大人、袁化中大人、魏大中大人、周朝瑞大人。”

    听到杨文孺三个字时,张嫣眼前发黑,双耳嗡嗡作响,宫女后面说的话,她一点都没听见。

    杨涟与父亲张国纪是故交,每年都会到他们开封家中小住一段时间。他看着张嫣长大,甚至可以直呼她的小字宝珠,即便张嫣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张国纪也不避讳让她与杨涟会面。张嫣不把杨涟当作外人,杨涟也不把张嫣当作女子,他们针砭时弊,议论朝政,你来我往,不亦乐乎。人生难得一知己,杨涟常对张国纪说张嫣是自己的忘年交,张嫣也把杨涟当作亦父亦友的存在。父亲死了……张嫣无法接受现实。

    “娘娘,娘娘。”宫女的叫声唤回了张嫣游离的魂魄。

    “燕大侠还让奴婢转交给您一样东西。”

    宫女从袖口中掏出一块叠在一起的、污迹斑斑的白绢布,如同抓着一个烫手山芋般递给张嫣,张嫣也没问是什么,只是呆滞而僵硬地接过。

    拿到手上,她低头看绢布,却发现无法集中思考眼前的事物,她思路被搅拌成一团,不属于她自己。她费了好大的劲,狠狠咬住下唇,直至出血,脑子才因痛感的刺激而清醒了些。

    她反复看了好几遍,才确认上面的污迹似乎是干了的血迹。张嫣转动疲惫的脑子,命令大气都不敢出的宫女先回去,可以明显感觉到宫女离开时松了一口气。

    张嫣隐隐约约猜到白绢究竟是什么东西,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办法直面。

    语竹没有张嫣的吩咐,不敢来打扰张嫣。张嫣将白绢握在手中,干坐到夜幕降临,这次她一点也没觉得时间难熬。

    我要面对,我应要面对,我必须要面对,张嫣紧攥拳,告诉自己。

    她在书桌前坐下,点燃蜡烛,双手紧紧抓住两端,展开绢布。入目的第一句话就是用血所写成的:“涟今死杖下矣!”张嫣继续咬住已经破损的下唇,强迫自己看下去。

    血书很短,没有一会儿就看完了,张嫣的大脑一片空白,脑中紧绷了许久的弦断掉了,绢布从她的手中滑落桌面。眼泪自然而然地从眼眶中滚落,混合着嘴唇流出的血不断淌到下巴上。父亲教导自己遇到事情不要哭,要先想解决的方法,张嫣向来铭记于心,但此刻,她觉得的自己眼泪不受控制,要一直流到天荒地老。

    突然间,在某种难以形容的意念袭上心头,在其的驱使之下,张嫣抹掉眼泪和血痕,抓起绢布,反复地、疯狂地看同样的内容。眼泪涌上来模糊视线就再擦掉。两遍,三遍,五遍,十遍,二十遍,五十遍,直到将血书的每个字都烂熟于胸。

    在最后的时光中,杨涟写:“但愿国家强固,圣德刚明,海内长享太平之福。此痴愚念头,至死不改。”

    好,杨叔叔的遗愿,就让宝珠来实现。

    要让国家强固,长享太平,就必须先清理国家的蛀虫。

    我要让忠直之人得到应有的待遇,让奸邪之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张嫣的双眼通红,其中只有恨意熊熊燃烧,蒸干了所有的泪水。

    若不成功,不,一定要成功,赌上我张嫣的所有。

    魏忠贤,客印月,许显纯,阉党的全部人……我要全部杀尽,一个不留。

104。运筹() 
防盗章节,稍后替换。正版首发磨铁中文网…

    虽然早有准备,但当亲眼看见父亲的回信后,张嫣的仍抑制不住情绪涌上心头。

    “嫣儿,为父对不住你,日后一切行动谨遵指示”,

    剧烈起伏的情绪过后,是深深的迷茫。

    不该是这样的呀!家族给她指了一条路,她不需要再与客印月魏忠贤斗争,有家族的庇护,他们穷尽手段也不要想能奈何得了她的地位,她不需要为大明的未来忧心,暗中培养扶持信王朱由检。她唯一该做的事就是尽快与朱由校同房,生下嫡长子,而后稳固自己的地位,直到儿子登基。她的家族给了她一切,她有义务和责任去完成他们给的任务。

    但为何心头的迷茫竟然比起初入宫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前事就那样一笔勾销了吗?张嫣想起了王安与王宛儿的死,只觉头痛欲裂。张嫣埋怨地想,家族的人若是早些,早在自己入宫前就告诉自己一切的真相,或许她就不会去牵扯那些人那些事,也就不会因为过深的交情而致困扰了。

    无论如何,接下来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迟早会让朱由校和自己同房,张嫣叹气,自己被缚住了手脚,眼下唯一能做的事,就只剩下等待。

    只可惜事情永远没有预想中的那么一帆风顺。

    正月初一后,只过了不到一个月,广宁城兵败失守,民众被迫退回山海关。这意味着,明朝统治了两百多年的辽东大地,被完全拱手送给了努尔哈赤。

    这个消息传到张嫣宫中的时候,她胸中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据报,将所有百姓撤回山海关的决定,是熊延弼做出来的,这个她亲口向朱由校推荐的人。

    决定守关人选时只有四人在场,杨涟有意考她,她当时并未多想便答了出来。只因从前还在开封时,杨涟每每在张嫣家小住,两人也时时如此问答,早便习以为常。

    但无论前因如何,此事导致的后果都跟她脱不了干系。她来不及懊悔,只好急匆匆赶到乾清宫,打算主动向朱由校请罪。

    幸好朱由校没有拒见,方成盛侧身请张嫣进去。张嫣入门后绕过蟠龙屏风,第一眼先看见了在殿内低头随侍的如晴。有熟悉的人在,她心中微微安定。若是朱由校真的动怒,或许如晴能念着旧日主仆恩情替自己周全几分。

    张嫣早备好说辞,然而没等她下跪开口,朱由校从榻上猛然站起,急步上前抓住张嫣的手。

    张嫣错愕地看着他,只见他满面惊慌失措,急道:“梓童,朕该怎么办?”

    张嫣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什么?”

    “朕听说山海关距离北京城只有不过一日的骑程,努尔哈赤是不是很快就会打到紫禁城门口了?”他忽而转怒,“都怪杨涟这家伙,偏得他说要用熊延弼,现在好了吧?朕要撤了他的职!”

    张嫣怔了片刻,说出熊延弼名字的明明是自己,朱由校他记错了?

    张嫣的视线越过了朱由校,看向他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高永寿,他对她点点了头,张嫣骤然明白过来,是高永寿相助自己。张嫣对他投去一眼感激的目光,他只是保持着柔柔的微笑。

    张嫣敛容对朱由校跪下,“皇上,杨大人向来对您忠心耿耿,此前从无过错。”她跪下本是一时冲动之举,而说完第一句话后,后面的话便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且眼下朝中人才凋敝,在这军情紧急时分,无人能胜任他的职位,望皇上三思,给杨大人一个将功抵过的机会。”

    说完全部话后,张嫣才来得及想起,家族可不会喜欢自己说的这番话——他们早就叮嘱张嫣不要多管闲事。但杨涟与张嫣的多年交情,又岂是一个凭空冒出对她颐指气使的家族所能比拟?

    朱由校本因杨涟的恩情对他有几分尊重,本也是一时恼怒说出气话,见张嫣如此说,立即顺着台阶下,满口应了不撤杨涟的职。他回身将桌上皱巴巴的军情文书递给张嫣看——他看不懂上面的字,一个时辰前,小太监一字一句将内容念给他听,他听得惊惧交加,将文书揉成一团给丢了,还是永寿替他拾了回来。

    “努尔哈赤他……梓童你说,朕该怎么办?朝中还有何可用之人?”

    张嫣细细翻看文书,原来这次兵败的始末是如此这般,守将熊延弼和王化贞先后做出了错误的决定,两人都要负起这担责任。

    张嫣已吃了一次教训,可再不敢揽这个黑锅,她将文书看了几遍,沉吟片刻,“臣妾愚钝,但皇上或许可去问问您的老师。”朱由校的老师,孙承宗,东林党人,张嫣听闻他颇有才干,且朱由校对他十分信任亲厚,将责任推给他,虽是无奈之举,也不失为当下最好的选择。

    朱由校一击掌,连声应和:“对!对!”挥手吩咐下人:“赶紧去把朕的老师请来。”

    那宫女应下,走到门口,却迎面碰上了进来的方成盛,他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方成盛恭声道:“奉圣夫人送来的。”

    张嫣偷眼看朱由校的神情,他面上神色未变,但张嫣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那显而易见的不耐烦。而高永寿仍是一幅温然微笑的模样,只不知为何,张嫣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笑容。

    如晴盯着食盒,脸色苍白。这么长一段日子,她连蒙带猜,也依稀知了背后关节。因朱由校面前得脸,乾清宫的伺候活近来渐渐转到了她掌控中,呆在乾清宫的时候多了,留心到了许多不可知、不可看的禁事。她揣着客印月的这个秘密,惶惶不可终日,要不要告诉皇后呢,如晴的两番想法在心中激烈地斗争。

    张嫣托言孙大人将来,向朱由校自请避去。她走到屏风旁,如晴的身边,眼见着这个机会马上要消失,如晴鼓起勇气,用只有张嫣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出几字:“朔月之日。”

    张嫣听见了,她心中顿时有计较,面上只是未动声色,径直走出暖阁。

    ………

    一晃间已是夏至前后。

    外头烈日高挂,暑气沉沉,熏得人心焦。乾清宫大殿外,台阶之下,齐刷刷跪着十几位朝廷重臣,他们的汗早已打湿了内衫,额边汗滴流过凹凸不平的皱纹纹路。然而他们神色坚毅决然一如初跪之时,脊背无丝毫松动。

    平日里这帮大臣们总是不可一世的模样,此刻却都为了心中的信念跪在此处,与皇上苦苦对峙。

    内廷伺候的宫人们对这帮动不动吹胡子瞪眼的大臣素无好感,今日都被他们这不死不休的架势给震住了,震惊之中还有夹杂有隐隐的敬佩。

    乾清宫内里自然有最好的避暑法子,外头的热气一丝也泻不进来。可凉意丝毫没有抚慰朱由校的焦虑。他一整日都心烦意乱,坐立不安,木工活计都暂且放置不理了。

    高永寿看在眼中,忧在心头,然则计无所出。他陪伴朱由校数十年,对他何等熟悉,高永寿一看便知,朱由校是害怕了,他害怕外头跪着的那一群软硬不吃的老头子。

    皇上的老师孙承宗升任兵部尚书,亲自去了辽东守卫,一去便挫了努尔哈赤的势。加之天时转暖,后金抢足了食物,便回到城中休养生息。

    战事的局面逐步稳定下来。外患暂歇,大臣们终于有精力操心内忧。

    前些日子,初夏天降冰雹,这异常的天时不仅带走了数条性命,还带来了粮食的短缺,民间人心惶惶,而不安定的环境中滋生出流言,说是皇上身边的太监魏忠贤多近谗言,乱政祸国,才让老天爷发了怒。

    而朝野内,又有以英国公张维迎为首的一派持不同意见,他们认为皇上登基已过一年,后妃久无所出,日日专宠内监,才致上天降罚。

    两派意见相左,做法却是一样的,猛烈对朱由校上疏,朱由校长期置之不理的态度激怒了官员们,直演至今日跪逼朱由校回应的状况。

    魏忠贤承担了半个朝堂的积怨,大臣们盯着他的眼神似欲嗜人,他也被吓得不敢再往乾清宫走动。朝臣们上奏的文书被重新送到朱由校的案上,堆得高如小山。就算前一日怒将桌上的文书扫到地上,第二日便会被堆上新的小山。

    在朱由校没有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之前,大臣们就会一直把他堵在乾清宫内。对于这件事,高永寿和如晴帮不上忙,而魏忠贤和客印月二人远避开乾清宫,朱由校信任的老师远在边关,皇后又称病无法前来。

    高永寿粗略识得几个字,他当然知道朝臣们在劝朱由校与皇后同房的奏疏里是如何称呼自己“妖媚祸主,误国误民”的。他不是不难受,但眼下朱由校愁眉不展的样子更加让他难受。

    高永寿吩咐宫人将“荷花蕊”冰好,给朱由校饮用,望能平息他的焦灼,然而朱由校根本无心饮酒,蹙着眉拒绝了。

    正当高永寿百般无奈之时,方成盛静悄悄地进了来。

    朱由校抬眼见是他,以为他又是来报大臣情况,厌烦地挥手让他离开,他犹豫了一瞬,还是报了出口:“皇上,信王殿下来给您请安了。”

105。真相大白于天下() 
努尔哈赤迁都辽阳的消息伴随着北风刮到北京城。

    南迁途中,努尔哈赤多次在各大城镇内进行血腥屠杀,辽东人民苦不堪言。但毕竟安居不知战争苦,传闻终究也只是传闻,北京城的百姓现下最关心的还是即将要进行的刑部公开审判。

    “朝审”在承天门(今*)外进行。

    九月十二日当天,还未到预定时辰,外头早已熙熙攘攘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张嫣通过燕由收买了城内消息最灵通的几人,加上国子监弟子们的帮助,成功在朝审前将消息广泛传播,暂放下劳作,从各处闻讯而来的百姓几乎把护城河外的石砖踏平。

    燕由压低帽檐,混迹在人群中,隔着一条护城河望向审判处。到场的除了六部尚书外,还有许多朝廷重臣。燕由清楚地看见他们第一眼望向人群时满脸遮掩不住的诧异,当然他们不会有人料到此事居然闹到惊动半个北京城的百姓。

    一人在侍卫簇拥下踱步到正中央高台上就坐,他是负责主审的刑部尚书李养正,燕由记得张嫣说过,这人也是阉党。

    当浑身是伤的顾大章被押上来的时候,百姓中发出不小的骚动声,尚书大人不得不大拍惊堂木让民众安静。

    顾大章对着李养正所在的高台跪下,脊背挺直,毫不见怯意。李养正拿起供词,给旁边的小官员高声宣读东林党人的罪状,百姓们自发安静下来,凝神听着。那人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安静的情况之下,在场的上千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待他宣读完后,李养正捋着胡子道:“这些罪名,你可清楚?”

    顾大章道:“当然清楚。”他昂起下巴,“下官于诏狱中亲眼见着许显纯一条条伪造供词,早就背熟了那些凭空捏造的罪状。”

    因为顾大章惊雷般的话,百姓中又是一阵骚动,这回比上一次的声势更加浩大,惊堂木平息不了他们的异议,李养正不得不依靠在场锦衣卫协助平息事态。

    李养正故作镇定,捏着喉头清了清嗓子,宣布道:“你宁死也不认罪,但铁证如山,无法抵赖。现本官宣判,杨涟、左光斗、袁化中、魏大中、周朝瑞、顾大章因受熊延弼的贿赂数万两,于两日后公开处斩。”

    燕由冷笑一声,六个人中,五个人都死了,对死人处以斩刑,真是可笑。

    顾大章开口:“下官不服,下官不能替已死去的人接受阉党的诬告。”

    燕由回头四顾,与几个早安排好的人对上目光,他们同时高呼道:“顾大人冤枉。”,他们说完后,迅速隐在人群中,已出口的话音如庞大石块,在人群中激起巨大的涟漪,百姓们群情激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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