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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并没搭理他,而是继续盯着孙泉道。
“如果我没猜错,在昨天或者是在前天,你已经给合作伙伴打过电话,重新建立关系,之所以不敢在第一天就联系,是因为你怕刘飞阳,你怕他还有翻盘的可能,现在这么着急的跳出来,其实你心中也在担心会不会被翻盘,现在威胁我,也是急于把事情敲定,画上句号,对么?”
“你…”
老道的孙泉被安然一番话憋得哑口无言,脖筋凸起,他被刘飞阳压的时间太久,希望在安然身上能讨到好处,却没想到她的伶牙俐齿让自己再次落入下乘。
安然看孙泉的眼神像是看一只被人呼来喝去的看门狗,蔑视道。
“我不会妥协的,股份你愿意退就退,下面的关系你想带走也可以带走,但是你不要忘记,在你没退出股份之前,独自创建公司挖阳然安保的墙角,违反了内部规定,我可以告你,我会告到你倾家荡!”
“唰…”
孙泉恼羞成怒瞬间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
安然见近在咫尺发火的男人没有丝毫畏惧,昂起她骄傲的头颅,声音大几度,带着笑容道“你在怕对么?我就明确的告诉你,律师团不会撤,不能让事情定性,因为事情没定性一天,你就会害怕一天,睡觉都不敢睁开眼睛,孙泉…你这只跳蚤跳出来的太着急了,你猜我们能不能翻盘?”
“你他妈的…臭娘们儿”
孙泉嗖的一下抬起手,要对安然打下去,这些话确实戳到他的痛处,很痛。
“唰…”
安然动作比他迅速,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空茶杯,举过头顶对孙泉的脑袋拍下去,卯足了力气。
“哗啦啦…”
很难想象茶杯居然被一个女孩给硬生生拍碎。
孙泉头上的鲜血顿时流出来,他眼前一黑,下意识的捂住脑袋,安然的手上也红了一片,不知道是孙泉的,还是划开了自己的手,血滴顺着手掌向下滴。
她没有顾虑这些,背对着窗户,阳光从她身后照射进来,这一幕犹如天女下凡,指着已经弯下腰的孙泉怒道“我告诉你,还是阳然安保的股东一天,你就得给我安分守己一天,现在跟我提退股?公司的账户已经被冻结,退股可以,光屁股走人,如果想走程序,想要资金,就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你敢动,法院的传票明天就送到你家里!”
安然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已经达到刺入耳膜的地步。
从来不说脏话的她,能讲出“光屁股”三个字已经突破天际。
这一刻哪还有那副温婉可人的样子,完全是万里挑一的女强人。
刚刚被拍迷糊的孙泉缓和一些,把捂在头上的手拿下来,看到满是血迹,顿时站直,要把这段时间在刘飞阳之下的屈辱全都发泄,瞬间扑过来。
粗鄙道“我他妈干了你…”
“嘭…”
他刚要动,久久未语的赵志高终于有所动作,凌厉的一脚,把孙泉踹飞,落到沙发上,孙泉捂着肚子,身体全缩成一团,苦不堪言。
“啪…啪啪…”
一直看戏的孔齐鼓起掌,像是指点江山的王者,口中缓缓道“漂亮,一记漂亮的反击,我发现我真的是喜欢上你了,呵呵…”
他说完,扭过头看向孙泉,脸色沉下来道“废物,长时间关在笼子里,已经没有了原来的脾气,还以为你能出奇制胜,没想到就是个卵蛋,可悲…”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他嘴里没停,只是转动脑袋重新看向安然“目前的大风向已经全都吹向我哥,你模特公司的合作伙伴、安保公司的合作伙伴,或许没有资格加入这场战争,但你要记住,雪中送炭难、雪上加霜易,尤其是现在公司全都被查的时间点,要击毁你们很容易,我之所以能来,并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你,如果你能主动把律师团撤了…”
他顿了下,随后重重道“我孔齐,养你一辈子!”
他本以为一番话慷锵有力,可安然不为所动,一针见血的回道“生是刘飞阳的人,死是刘飞阳的鬼…除非我死,否则撤不了…”
第0912章 有没有底牌?()
一处海连市内最高的山峰,山峰最上方已经被夷为平地,建起一座非常漂亮的别墅,其实说成别墅都有些贬低的意味,要不是仅有寥寥几间、二层楼,与中世纪的欧洲庄园没什么两样,山脚下已经被围起来,极大程度的保证原生态。
在这里能俯瞰整个海连,春看草长莺飞、夏看花开花落、秋看云卷云舒、冬天万里飘雪。
说不是天上景色,已经是人间仙境。
能住在这里的,放眼整个海连市也只有一个人:耿爷!
这位曾经杰出的设计师,海连的多半设计出自他之手,后来最优秀的投资者,以至于当下海连的多数顶级商人在资本积累阶段都有他的影子,要不是耿瑞的背叛,他会独领风骚,乃至现在全北方最赫赫有名的李老爷子,也得对他礼让三分。
偏偏造化弄人,全心全意栽培孔瑞到头来收获的是背叛,更是这么多年来的争斗,让他元气大伤,尤其是近一年以来与孔瑞的最激烈碰撞让他苦不堪言,身体的原因致使他一步步滑向失败的深渊…
这几天海连很热闹,小人物看的是戏、商人们看的是利、而对最上层的人来说,则是权利的重新分配,刘飞阳之所以被人重视,是因为他出于商人阶层的风暴旋涡,上面的斗争更为激烈,只是躲在云雾中,寻常看不见罢了。
虽说已经硝烟弥漫,但直到现在还没人来惊扰耿爷,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如果在没有极其确切的证据的前提,动了他,任谁都会大跌眼镜,毕竟这么多年都是海连的标杆性人物,换而言之,这也是为什么着急给刘飞阳定性的原因,目的是把矛头转到他身上,逼迫他不得不放弃斗争“颐养天年”
此时此刻,耿爷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人已经瘦得失去原来的样子,脸颊两侧已经向口腔内凹陷,假如没带上假牙,整个人已经脱相,他手上还泛着光,这是皮肤干瘪没有水分造成的,再看他裸漏出的一截脚腕,好像除了骨头就是骨头…
诺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顶着满头银发、眼中尽是浑浊,没有人会主动来找他麻烦、但并不代表他不知晓外面的情况,相反,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上面有谁即将被调查、有哪些人屁股不干净、商人中有哪些人念及旧情没有倒戈、有那些人已经对孔瑞俯首称臣,流氓中有谁进去之后不会再出来,有谁将一辈子过上逃亡的生活,事无巨细,他都看在眼里。
可他迟迟没有动作。
“哒哒哒…”
楼上传来一阵下楼梯的脚步声,是一名朴实的中年妇女,保姆,已经在耿爷家很多年了,她走下楼到沙发旁边,轻声道“耿爷,刚刚给夫人量过血压,一切正常…”
自从耿爷上次病倒之后,与他相濡以沫一辈子的妻子,也病倒了。
耿爷听见声,从沉思中缓过神,像是很久忘记呼吸一般,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口点点头,表示已经知道,扭过头看向窗外,昨天下雪,今天是大晴天,没有雾气,坐在沙发上就能看到远处的海面,一望无际,波澜壮阔。
保姆知道耿爷的脾气,见他不多问,也就不多说的离开。
“他怎么样!”
保姆刚刚走出两步,耿爷忍不住开口问道,问这话时又把刚刚深吸进去的一口气吐出来,声音很是疲惫。
保姆听到这话停下脚步,想了想开口道“除了吃饭方便会走出房间,其他时间都在房间里看书,您书架上的书,这几天他已经看了十几本…”
耿爷闻言,缓缓把眼皮耷拉下来,覆盖住眼睛,悲怆之情油然而生,顿了几秒才开口道“你给他叫下来,就说我要跟他谈谈…”
保姆看到耿爷的样子,咬咬牙,有些心痛,无论外面对耿爷的评价如何,但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从未受到半点委屈,甚至自己孩子的铁饭碗工作,都是耿爷给办的,她恨透了住在楼上,赖着不走的小犊子,有几次都想拿起菜刀把他杀了替耿爷出气,可最后想想,耿爷一定比自己杀伐果断,不动他一定有不动他的理由,还轮不到自己。
叹息一声走上来,把赖在这里不走那人叫下来。
不到一分钟,房门打开,从房间里走出一位穿着藏青色睡衣的男性,头发乱糟糟的已经竖起来,上面还有头油,看起来像是刚刚睡醒,并且很长时间没有洗过,有很浓的黑眼圈、嘴唇上方也有胡茬,总体来讲,很邋遢但是不脏。
没有忌讳保姆的憎恶目光,从她身边路过,奔着楼下走去,刚刚走下几级台阶,就看见耿爷坐在沙发上的背影,嘴角莫名的向上勾勒。
开口道“耿爷大清早的把我叫下来是有重大的事么?”
耿爷听见这声音,身体莫名的颤动一下,没回头,还看着窗外道。
“刘飞阳,自从你打了孔瑞之后,来这里已经第五天,吃我的、喝我的、看我的,你以为你装作对外面漠不关心的样子,手段很高明么?”
没错,从楼上下来这位邋遢的男性正是刘飞阳。
短短几天,不能长高、也看不出发胖,可给人最直观的感受是,这个人像是变了一副面孔,比以前更加刚毅!
自从在办公室打了孔瑞,开门离开之后他换了三辆出租车才来到耿爷这里,来到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两人不闻窗外事,活脱脱散仙的样子。
走过来坐到沙发上,端起耿爷的茶杯,没有嫌弃埋汰的牛饮一口,放下茶杯才说道“您老说的什么意思,我好像听不明白…”
“揣着明白装糊涂!”
耿爷也并不动怒,转过头道“我现在怀疑在省会的时候故意与陈晓峰演了一出戏,目的就是引起我的注意,你想用不守规矩,让我从心里认可,找你出山帮我对付孔瑞,因为表面上装成漠不关心,实质上一直在看着海连的局势,猜到我会有找你的一天对么?”
这一刻,耿爷浑浊的眼睛好似出现一点亮光。
不是昏暗的亮,而是拨云见日之后刺眼的亮光。
“呵呵…”
穿着睡衣的刘飞阳一笑,向后靠过去,不肯定也不否定。
耿爷盯着他又道“在我请你出山之后,你就故意针对孔瑞,让他颜面尽失彻底抓狂,把事情推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你的聪明之处就在于,给了孔瑞一次彻底解决所有事情的机会,只要是人都会抓住这次机会,所以才有了今天所有人都身陷焦灼的局面…”
“没人能想到你是故意的,或者说,孔瑞知道你是故意的,也会抓住机会对我发难!”
刘飞阳耸了耸肩,似笑非笑的看向耿爷,简洁问道“然后呢?我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也很简单,在几天之前我在想,你是为了吕婷婷,吕青的闺女,你曾答应过她要帮她报仇,因为上面的关系你搞不定,那些参与到设计吕青事情之中的人,你没办法把他们拉下马,一旦扫黑开展,势必会有一部分人因为各方面的关系受到牵连,你也完成了帮她报仇的第一步,你说对么?”
“这都是你的猜测而已,我动了孔瑞就是一时冲动,打完之后发现,我与他之间不是名声的差距,而是底蕴,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逃到你这里避难来了,仅此而已!”
刘飞阳回应的很轻松,很自然。
可耿爷却缓缓摇头“帮吕婷婷说起来好听,可最终的目的还是在帮你自己,你发现大环境下已经不容许继续斗争,而我和孔瑞又都筋疲力尽,这是你上位的最好时机,所以故意把矛盾挑起来,让上面拿你开刀,然后你能借此机会胁迫我,因为你一旦落网开口咬我,我就会败下阵来…”
听到这,刘飞阳的笑意更浓,眼中也出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耿爷见他的状态,知道自己说的没错,继续道。
“你笃定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看错了孔瑞,要在闭眼之前除掉他,所以把事情闹大,逼迫我们决一死战,这样你一个人拉着我们两个,咱们三个人同归于尽,算是帮吕婷婷报仇,如果你能侥幸活下来,那么海连市将会成就你…”
“耿爷…”
刘飞阳无语的摇摇头“事到如今已经把话挑明,咱们之间就不要遮遮掩掩了,我确实是故意挑起来所有事情,也是把事情闹大/逼迫你们决一死战,但我绝对不想跟你们同归于尽,因为我还没活够,我思考的只有一个问题,活了九十多年的耿爷,曾经能设计出海连最美的建筑,对人生的设计应该不会差到哪去…”
“老爷子,你的人生设计里有没有底牌这一说?”
“唰…”
耿爷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变。
“秦桧尚且有三个朋友,我不信,曾经担任过全国代表的耿爷,能没有底牌…”刘飞阳说着,极其暧昧的看向耿爷,神神秘秘道“现在我已经万劫不复,如果把我定位成社会头目,到时候反咬你一口,这是所有人所期待的,届时你有天大的底牌,也不可能逼迫上面查孔瑞,因为定性之后涉及到公信力的问题,朝令夕改在现在社会不大可能发生,倒不如,你现在把底牌亮出来,咱们打孔瑞一个措手不及…”
第0913章 心理战()
底牌,在棋/牌游戏中解释为直到要分胜负的关键时期才亮出来的牌,在现实中的意义也差不多,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能力挽狂澜的决定性因素。
刘飞阳要做的,就是赌耿爷有底牌,并且把底牌亮出来。
其实耿爷的猜测七分对、三分错,在省会惹到陈晓峰确实是意外,意外中的意外,但他确实是在一直关注海连的局势,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也在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当耿爷找到他那天,就已经想好应该怎么做。
说要杀了孔瑞?
以身试法的事他还没傻到去做,他就是要帮着耿爷的名义把这条循序渐进前行的河流,搅到波涛汹涌、天翻地覆,他也算准了在当下的海连,所有人都期盼能休养生息,用自己的不守规矩,逼迫孔瑞发难,把事情推到决战的关键节点,相信没有任何一阶层会不抓住这个机会。
如果他们在耿爷和孔瑞之间选择了耿爷,那自己是耿爷的急先锋,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功成名就,如果他们选择了孔瑞,天上打雷第一个肯定会劈到自己身上,但自己只是个小人物,上面砸上实锤也没有任何实际价值,目的一定是耿爷…
而对耿爷动手,不能太过于着急,得一点点动手。
这场游戏全都在刘飞阳的眼中,可以说他是游戏的设计者,但他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胜负,如果耿爷有底牌,那么自己赢了,如果没有底牌,可能会身陷囹圄。
“我没有底牌…”
足足沉默了半个小时的耿爷,终于开口,用苍老的声音道“如果我有底牌也不会与孔瑞斗这么长时间,早就把他灭掉,刘飞阳,你想的太多了…”
刘飞阳对耿爷的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他记得耿爷的茶几抽屉里有雪茄,探过身把抽屉打开,里面果然有一盒,抽出一支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带着几分笑意道。
“是我想多了么?其实我这个人吧,从小喜欢看武侠小说,喜欢里面的快意恩仇策马天涯,但年纪越来越大,发现用脑子做事才是最高明的手段,我有个分析,耿爷帮我看看对不对…”
刘飞阳说着,顿了下,有条不紊的处理好雪茄烟,点燃上之后舒服的吸了一口,道“我是个小人物,小到不能再小的人物,以至于你和孔瑞从未真正把我放在眼里,所以那天你老态龙钟的来我办公室,也是让我杀了孔瑞,您是天大的人物,能找我这个小犊子动手,看似已经被逼到绝路,没有任何办法”
“可我又想想,上面能允许耿瑞破产、允许平安过度,但绝对不允许他直接闭眼,他死了,你又活不了几天,别怪我说话难听,这是事实!你俩都没了海连就没有了标杆性人物,这烂摊子没人收拾,想要恢复元气还得一段时间,保不齐上面发火,对你发难加速你的死亡时间,耿爷傻么?不傻!你一定会有保命的底牌…”
“从你这么多年一直把海连当成自留地的作风来看,也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刘飞阳对自己的推断非常满意,滴水不漏,他吸了口烟。
“当然,这只是第一点原因,第二点是,之所以能称之为底牌,就得在最关键的时候亮出来,也是不能轻易动用的,或者说,底牌在平时只能保命,并不能帮你打倒孔瑞谋取私利,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海连的一切都被我推到风口浪尖,这时候亮出来,就能起到力挽狂澜的效果…”
耿爷越听脸色越白,扯了扯嘴角,咬牙道“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而已!”
这个已经瘦骨嶙峋的老头,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很滑稽,像是个婴儿,已经坐不满沙发,只是一小块。尤其是生气的样子,更显得好笑。
刘飞阳没有可怜,也没有他,更没有尊老爱幼,继续用着平缓的语气道“我确实爱做梦,但从不会假大空,耿爷,你年轻时候在咱们国家以北的那个国家留过学,那可是红色火苗燃烧最旺盛的地方,因为年代太久远,也可以说我关系有限,查不到你留学时候的同学都有谁,但我知道,当下很多大人物都有在那个国家留学的经历,耿爷,你有没有同学,或者校友给我介绍介绍?”
“唰…”
耿爷听到这,瞬间站起来。
瞪着眼睛,抬手指着刘飞阳怒道“好你个小王八羔子,居然算计到我头上了,我早就应该看透你的狼子野心…”
喊声很大,以至于已经休息的保姆从房间里走出来,担忧的看着。
她看了几秒,随后又用恨不得拿菜刀的眼神,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不速之客。
刘飞阳并没有激动,继续微笑着,抬手往下压了压道“耿爷,你别生气,也谈不上我算计你,当下的麻烦我比你更严重,给我按个涉“嘿”的名头,即使我不死也的扒层皮,更何况,孔瑞那边我已经得罪彻底,他也不可能容忍,所以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有句话说的好: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应该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