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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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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凉意。

    于姐说,“你还怨我呢?”

    我说不怨,你有你的选择,在这个行当里,花无百日红,你培养新人,那是应该的。我不怨你。姐你的眼睛多亮啊,知道我跟着乔江林是不会长久在会所做下去的,几个妈咪都争着抢着捧红姑娘,你要是不做点什么,会占下风的。

    于姐没想到我把话说得这么明了,倒是有点尴尬了,干涩地笑了笑,叼着烟说,“小寒你总是把事情看得这么透,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说你啥也不用说,我都明白。其实昨晚我跟你说那些话是我不应该,我跟你道歉。只是算了,这事儿过去了,不说了。

    于姐笑说没关系,然后正儿八经地问我,“你准备不做了?乔总要养你?”

    “现在还不一定,过段时间再说吧,”我盯着脚下,斟酌了下说,“但是姐,飘飘你不能留。”

    这个答案肯定实在于姐的意料之内,所以当我这么说时,她就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我,“我知道怎么处理,放心吧。”

    我说成,那就这样。

    我们抽完一根烟才下楼去,离开天台之前于姐问我是不是打算和乔江林过了。我说可能吧,但他现在还没提出来那个意思,我不可能主动说。我心想,这丢人的事情一次两次就够了,要是我硬着头皮再说一次,乔江林还以为我迫不及待呢。

    女人都一个样,明明心里想要,却拿着端着,等着人主动开口。矫情。

    于姐站在寒风里看我,貂裘大衣上的细毛在锋利一颤一颤的,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我说,姐你有什么话爽快地说,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乱想的。

    于姐拍拍我肩膀,笑了笑,“你比我手下的姑娘都有主意,选择自己想要的,别怕,青春无悔。”

    后来我想了很久,于姐那天想跟我说的话,一定不是这个,她的欲言又止,她的无可奈何,我都看在眼里。

    但我想不明白,她究竟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

    兴许没什么大事儿吧,都是我想多了。

    我们从天台回到病房,一下子觉得暖和多了。推开门时,我边搓手边说;“外面快冷死了!在飘雨,你们带伞没?”

    话音刚落,映入眼帘的是穿着黑夹克盛楠,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对我招手,我愣了下,他招呼我说,“怎么这个表情?见到我很意外?”

    我看了眼于姐,于姐眼神告诉我她并不知道盛楠要来,我和于姐进了病房,于姐跟他打招呼,他笑着回应,转向我说,“有时间吗?陪我去吃个饭。”

    “没时间。”我盯着他,“有话说?”

    盛楠并不介意我这么冷冰冰的,拍拍腿肚子站起身来,客套地跟若棠说好好休息再上班什么的,然后硬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出病房。

    我使劲儿甩啊甩,终于把他手甩开了,盛楠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你一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就不能温柔点?这时候就应该乖乖跟我走,别废话。”

    “凭什么跟你走。”我给他一个白眼说,“一会儿他们走了病房里没人,我得守着若棠,不能跟你出去吃饭。”

    盛楠捏着下巴看我,吊儿郎当地说,“凌寒,我从来不请人吃饭的,女人。”

    “有话快说!你找我,不就是有话说的么?”

    盛楠扭了扭脖子,使劲儿一甩,“咔嚓”一声,哎哟,我真担心他把脖子给拗断了,他走上前来,威胁地口吻说,“别跟我废话,走!”

    当时我有点心颤颤,心想是不是王成告状了?盛楠是老板派来要整死我的,妈的,老板不会这么不讲道理吧。明明是王成惹我在先,就算我打死他也只能说是正当防卫。可转念一想,盛楠和王成是流氓,老板肯定也是流氓,流氓会跟我讲什么道理啊。我肯定完蛋了。

    盛楠有一路拉着我到楼下的餐厅去,找了一圈没找到他满意的食物,然后又拉着我去了医院门口五十米外的一家快餐店,进了门,我一边拍身上的小雨点一边骂他神经病,他却不理我,指挥我去给他找位置,他去前台点餐,问我吃不吃。

    我说不吃。

    他白我一眼,大约是说我不给面子。

    我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这会儿已经过了饭点,没多少人在餐厅里,我坐下看窗外,雨越下越大了。

    没过一会儿,盛楠端着餐盘找到我,坐在我对面开始大快朵颐。说真的,和乔江林在一起过后,我没见过哪个男的吃饭像个饿死鬼似的,看着盛楠迅速扒饭的样子,我有点懵了。是的,我想起了杜威。

    窗外的雨下得讨厌,我想着那个人,鼻尖泛酸,在盛楠发现我异样之前。我拧了拧鼻子,把心里的酸涩压下去,我说,“喂,有话说话,我还得赶回去。”

    盛楠嘴里塞着米饭,不满地看着我,他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十足的地痞流氓味道,我回忆了下之前相处的时候,不是这样啊?还算文质彬彬啊,怎么现在

    “读过书吗?老祖宗教的食不言寝不语!”

    “那你祖宗有没有教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耽搁别人时间!”

    “慌什么慌,等我吃饱了才有力气说,干等我不爽快?”盛楠瞄了我一眼,然后把餐盘里的一杯可乐砸到我面前,“喏,这个给你喝!”

    “不喝!”

    “不喝拉倒!”

    盛楠作势要抢走可乐,我快速抢走,把吸管往嘴里塞,盛楠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不是说不喝吗?”

    “不喝白不喝!快吃你的饭,吃完说事儿!”

    盛楠悻悻然瞪我一眼,然后低头狼吞虎咽。我是真的嫌弃他吃饭的样子,实在是憋不住了说,“兄弟你慢点,我不会跟你抢饭吃,你这是饿了几天了?老板手下不好做事吗?他要破产了吗饭都不给你吃!”

    盛楠瞪我,我瞪回去。我才不怕他。

    他速度很快,没几分钟就吃完了,然后不满地看着我喝可乐喝的高兴,自己又去买了一杯,酒足饭饱,他终于开口,问我,“你一定要下手那么狠吗?凌寒,你一个女人,做事情别这么绝,留点余地,日后好相见不是?”

    我觉得莫名其妙,把可乐杯子往桌上一砸,冷着脸说,“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跟我装呢?”盛楠转着舌头说,“难道不是你叫乔江林搞的事儿?他可不是这么不顾后果的人,没有你吹风,不太可能吧。”

    “你什么意思?”

    乔江林背着我干什么了?这早上才离开没一会儿人,怎么就出事儿了?我追问盛楠,“话说清楚点!”

    盛楠冷笑,估计以为我在撒谎,吸了口可乐,撑着下巴在餐桌上打量我,“王成的公寓今早被人砸了,你说这事儿是谁干的?”

    “反正不是我!”

    “是乔江林。”

    “放屁!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说。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是乔江林干的。他昨晚跟我说要冷静,且我也说算了。他那么沉稳的人,不会这么

    盛楠冷哼,“你就这么确定不是他干的?”

    我想了想,肯定地点头,“肯定不是他!”我说王城干的坏事儿太多了吧,看不惯他的又不止我一个人,指不定背后还有什么仇家呢,这个黑锅我可不背。虽然我是真的想打死他。

    “可去砸他家里的人说,是乔江林派去的人,这个怎么解释?”盛楠笑嘻嘻看着我,“他家里被砸得每一块好地儿,这种大手笔,乔江林的风格啊。对了。你知道昨晚在王成办公室发生了什么吗?”

    我皱眉,悻悻道,“不就是被打了一顿吗?你至于吗?说得好像自己没打过人似的。”

    盛楠咬着吸管说,“nnn;没这么简单,要是打一顿能完事儿那多好?乔江林不知道跟王成说了什么,王成吓得屁滚尿流,凌寒,我觉得,你一点都不了解乔江林。”

    凌寒,你一点都不了解乔江林。

    我怔了,看着盛楠有点不知所措。我有点心虚,想打电话给乔江林,但当着盛楠的面,我没那个底气,换句话说,我是怕丢人。

    我说,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事儿?盛楠,你没这么无聊吧?说你的来意吧,我没时间跟你猜来猜去。

    盛楠手掌轻轻拍桌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跟你这种聪明的女人打交道,不知道还庆幸还是该无语,老是这么噎人,乔江林受得了你?”

    “跟你没关系。”我站起身来,严肃地说,“你不说,我就走人了。”

    盛楠急忙拉住我,命令我坐下。“好吧,我是来问你,这事儿能不能算了?乔江林都叫人砸了他房子,下一步不知道做什么呢,凌寒,你听我一句劝,叫乔江林算了吧。”

    “盛楠你代表谁来找我呢?王成?还是我们那位神秘的老板?”

    盛楠沉默了,半晌,他说,“老板还不知道这事儿,凌寒你就相信我,这事儿老板知道了对你来说没好处,对乔江林来说更没有好处。因为你王成和乔江林结仇,也没多大意思。王成什么人。你也清楚。何必给你自己找麻烦,”盛楠顿了顿,强调地说,“也给你身边人找麻烦。”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觉得盛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点没为会所的员工考虑任何,我狠狠拍了下桌子说,“这事儿老板知道不好?让他清楚自己在会所养了一条什么德行的走狗,照他这样下去,早晚完蛋!我本身就被对他做什么,要真有谁整他,那也是替天行道!”

    说完我就走了,盛楠在背后追着我喊,“我会让王成给你个交代的!”

    谁要你的狗屁交代!

    出了餐厅,外面的雨飘得更大了,我站在屋檐下看了看外面,咬牙冲进雨里,然而我没跑两部,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不远处,撑着一把硕大的黑山,一脸阴沉地看着我,眉峰微蹙,想一座小山。

    我甜甜一笑,赶紧冲进他伞下。

039:时过境也迁() 
“来多久了?”我抱着乔江林胳膊,往他身上靠,尽管那把伞足够大,但我还是想要多靠近他一点。

    刚才在几米外看到他的一瞬,撑着伞,长身玉立在雨中,背后蒙蒙的一片,只有他的眼睛是明亮的,那一刻多像电影里的情节,男主英姿潇洒站在雨中,女主不顾风雨冲上去相拥。

    乔江林没说话,看了看伞沿上滴落下来的雨水,然后搂着我肩膀靠近他,面色沉静,只是眉毛攒在一块儿,分明是生气了。

    “有一会儿了。”

    “嗯?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搂着我往路边走,车子就停在路边,司机见状眼疾手快,下车帮我和乔江林拉开车门,同时接过他手里的伞柄,乔江林护着我进了车子也随后坐进来。

    司机上车后,默默将车子开走,我也没问去哪里,乔江林找了毛巾给我擦头上的雨水,仍旧沉着脸,我抓着他的手臂说,“为什么生气?”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沉吟道。“没有生气。”

    我说,“那为什么去砸了王成的家?昨晚上不是说算了么?”

    乔江林把毛巾扔给我,转过脑袋看着前方不说话,车子晃晃悠悠地开出人多的口子,终于走上了正途,来来往往的车辆疾驰溅起水渍,行色匆匆的路人撑着伞板着脸。我低头一看,发现乔江林裤管都湿透了,皮鞋上也全是水渍。不知道在雨里站了多久。

    这么说来,生气还因为看见我和盛楠吃饭吧,我看着乔江林刀削般的侧脸,硬朗的线条勾勒出的轮廓俊朗又冷练,切,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任性,我抓着毛巾擦干头发,然后挽着他胳膊肘贴上去,靠在他肩头说,“不是说好不冲动,就此作罢么?出尔反尔。”

    乔江林以为我教训他,有点不快,低头警告地看着我,话还没出口,我已经抢白说,“这种热闹竟然不叫上我,好歹我是当事人好伐?砸东西我最擅长了,嗨,没亲自动手,觉得好可惜。不过我没想到哎,乔大叔你竟然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天呐,告诉我,这种幼稚的想法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谁给你出的主意?陆岩?不对,陆岩那高冷的性格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那是秦海洋?对,一定是他,他真是不过好过瘾,麻烦帮我谢谢他。”

    “谢谢别人,你就不要谢谢我么?”乔江林吃味地说,“可都是我的人,听我的话。”

    我噗嗤地笑,乔江林脸色沉了下去,一副警告我闭嘴的样子,我偏不,我说,“你还需要谢谢?亲一个好了!”

    说到做到,我猛地迎上去,在他唇上吻了一吻,前排的司机悄悄偷看,脸都红了。

    乔江林则一本正经地做好,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扯着西装外套跟傻子似的欲盖弥彰,后来他不要我挽着他,命令我坐在一边,不许靠近他,我说为什么,他死活不说,然后叫司机把车开去了酒店。

    进电梯时,他打电话给助理送衣服来酒店,我大失所望,还以为他专门来跟我约会的,有点不高兴,我站在角落里电梯到了也不出去,他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立即折回来,手掌挡着电梯叫我赶紧出去。

    我撇嘴撒娇,说走不动了。

    这种情况下,是男人不都应该背着走么?可他竟然走进电梯来问我,“你想在这里?有监控,似乎有点困难。”

    “啊?”我脑袋慢了半拍,反应过来时,乔江林已经准备亲我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摄像头,吓得魂飞魄散,想碰到鬼似地猛地推开乔江林往外冲,乔江林跟在后头,满意地笑,“走慢点。”

    进了房间,他开始扒衣服,我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抱着阮软枕骂他臭流氓,不要脸,在电梯里就想做坏事,也不怕被人看见,臭不要脸!

    然后他就扒光了衣服走向我,然后…

    我告诉你们,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之后我们一起泡澡,浴缸里全是白色的泡沫,乔江林闭目养神,我玩着泡泡叫他回答问题,他一开始不高兴说话,是真的不屑小回答我的那种,感觉我的提问很幼稚似地,后来拗不过我像只鸭子似地一直呱呱叫,他才说,我昨晚说了,我改变主意了,是你自己忘了。

    我说那你还教训我叫我不要寻仇,结果自己跑去砸了人家屋子,还不带上我。

    乔江林忽地睁开眼睛,猛然从浴缸里坐起来,抓着我胳膊肘把我整个人往他那边拽,捏着我脸蛋,一手轻轻拍打,他手上全是水,拍着我的脸啪啪响,像看傻瓜似地看着我说,“我教训你那是应该的,省得你以后在外面吃亏,这叫提醒。可你既然都吃亏了,我就得讨回来,不能叫人欺负了你,这叫护短,懂吗?”

    然后我就懵了,呆呆地看他说,“哦,那你还挺帅的。”

    乔江林忍不住笑,“嗯,好像是的。”

    切,真不要脸。

    后来我们准备要啪啪啪,我权利勾。引他的,可惜时间不巧,刚有点意思他助理就送衣服来了,那个戴眼镜的周舟小姐。

    若棠是第三天出院的,好在没大碍,休息了几天又重新上班。若棠休息的那段时间,我也没见过王成,据说他走夜路被人家拍了砖头进医院躺着,轻微脑震荡,姑娘们在休息室议论的时候都忍不住笑,幸灾乐祸的,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吧,都是盛楠来会所主持大小事务,因为年轻又长得帅,为人也不像王成那样猥琐,姑娘们还挺喜欢他的,就我不太给他面子,但后来他告诉我一个秘密,我就跟他愉快的玩耍了。

    他说王成挨的那一砖头,是他打的。

    我回到会所后。再也没见过飘飘,我也没有问于姐最后是怎么安排她离开的,于姐也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林蝶直说飘飘东西都没来收拾,那晚过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林蝶说,上头接到了乔江林的电话,要这件事情处理干净,于姐也不拖泥带水。

    会所是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你会听见很多秘密,八卦,但这些秘密和八卦的时效性太差,通常都不会持续太久,一个人来或者走,都不会引起多大的注意。哪些匆忙的过客,其实连茶余饭后的谈资都算不上。

    那件事后,我成了会所里里外外都知道的不敢惹的对象,明里暗里,都没人敢在我面前撒野,私下里都说凌寒是个狐狸精,不光乔江林给迷得团团转,盛楠也被我冲昏了头脑,王成竟然亲自给我道歉,简直惹不起。

    我很清楚,我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和一个叫乔江林的男人在一起。

    这个男人甚至包了我所有的台,我在夜总会也就是挂个牌,实际上我的客人只有他一个,原本我可以不做了,但他一直没直接说,我也觉得若棠一个人根基未稳,有点不放心,会所里挺热闹的,我没有工作,若是连这一份都没了,每天在家里等着乔江林有空了临幸我,望夫石似地趴在窗口看他的车子来了又走了,早晚得变成神经病。我也有个小小的私信,让乔江林知道,我凌寒不是他可有可无的女人。

    后来的半年,我的日子都是这样度过的,和若棠在一起。和阿森在一起,聊生活,聊梦想,这两个人都是北城社会最底层挣扎的人,但我喜欢他们,和他们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而和乔江林在一起,我觉得虚幻,缥缈,不真实。像梦一场。

    其实还有一点是赌气,我有点搞不懂乔江林一直忽近忽远地带着我是几个意思,以前和韵宜在一起的时候补还出双入对么?怎么我就不行?我也是跟他赌气,要他知道,除了他乔江林。还有大把的男人觉得我凌寒漂亮,他不要太骄傲。

    直到那天,叶子仪忽然找到我,我才觉得,原来事情是这样。

    叶子仪把我从会所拉走的时候,我和若棠在一起。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叶子仪了,她看起来还是那么雍容华贵,高高在上,只是没了当初虚伪的面孔对我笑,一双狠毒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叫我跟她走。

    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叶子仪一直不知道我跟乔江林在一起,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乔江林把我藏得太好了,叶子仪像个疯婆子似地问我什么时候跟乔江林在一起的。我是不是把她偷情的事情告诉乔江林了,当时我多想说,靠,乔江林早就知道了好么?你和情人在隔壁啪啪啪的时候我和乔江林就在旁边蹲着呢。可我不敢说,我一直不知道乔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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