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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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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飘冷笑,满脸泪痕和伤痕交织在一起,这张原本应该青春靓丽的脸啊,现在这般残破不堪,到底是为了什么?

    “婊子!”飘飘大吼,面目狰狞地大吼,“杜威说你就是个婊子!”

    我咬牙,毫不客气地给了飘飘一巴掌。那一巴掌扇的她当场吐血,吓得若棠和林蝶一愣,没等飘飘反应过来,我已经一把抓着她长发往柜子上甩,我说,“再说一次。”

    飘飘疼得浑身打颤,嘴角的血流出来,灯光下有点暗红暗红的,她睁大眼睛怨恨地看着我,笑得有点恐怖。她重复说,“说十次都可以,你听好了,凌寒你就是个婊子!婊子!”

    “有脾气。”我笑一笑,然后抓着她头发把她脑袋往柜子上摔,“砰”的一下,把柜子上的餐巾纸盒都震落在地上,若棠小心翼翼地抓着我胳膊,让我别打了,这样闹下去会出人命的,赞成我撕逼的林蝶一抓着我手腕说点到为止,别为不值得的人做错事。

    我说,你俩都闪开,这事儿今晚就解决好,省得我一天到晚念叨着睡不着觉。要是不收拾了,她指不定下次怎么整死我。我气呼呼地看着飘飘,冷哼说,“是吧,妹妹。反正你是准备好跟我你死我活的,不满足你,都对不住这么多年的情分。”

    若棠胆子小,不,应该说若棠善良,也可以说她是包子,总是能忍则忍,不能忍了从头再忍,吃亏的事情总在她身上,所以她觉得,天下没有过不去的事儿,退一步海阔天空,劝了我几句无果,忧心地站在一边,叫飘飘求饶认错,飘飘冷笑,说关你屁事。然后若棠悻悻然走开,被林蝶拉着去坐下,林蝶也烦了,说飘飘活该。

    “你们少假惺惺的,都巴不得我死了呢!现在装什么好人?没错,凌寒,我就是陷害你想整死你!可你要是不想方设法整死我,怎么会告诉经理东西是我偷的?你那么大的势力,一个乔江林一个盛楠,经理敢动你半根汗毛吗?”飘飘被我抓着头发。忍着疼痛艰难地看着我,咬牙切齿道,“你没想到吧?昨天我把东西藏在你柜子里了,你和周若棠都知道东西是我偷的,但只有你看见我藏东西在柜子里,所以我留了个心眼,要是你举报我,东西只能在你柜子里找到,你脱不了干系!”

    “放你妈的狗屁!老子根本没进去包间!你想栽赃我也找个好的借口行么?蠢!”

    “是,你是没去,可你的好姐妹周若棠去了不是?很可能是你指使周若棠偷的也不一定呢?哈哈哈哈哈,我要栽赃你,理由多了去了!”

    哦,我的天,这丫头真是不想活了,我努力地憋住火气,我告诉自己凌寒你别发火,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别发火,忍住,忍住。

    “可事实证明,你就是个贱人!表面上帮我藏东西,转过背去告诉经理是我偷的东西,没想到我留了一手吧?东西是你柜子里找到的,我可以狡辩!但你脱不开关系!”飘飘得意洋洋地说。当真是聪明的姑娘,好主意啊,一环扣着一环,可惜,她算错了一点,真的不是我告诉王成的。

    我笑吟吟看着她,“嗯。干得漂亮,可你失败了不是?你算计王成强奸我失败,就没想过这么搞我会有什么下场吗?”

    飘飘愣了愣,眼底藏不住的惊慌和恐惧,她知道我的决心和手段的,宋志伟和杜威我都能下得去手,一个小丫头片子,我有什么好忌惮的?但这丫头倔强啊,死活不认错,瞪着我说,“凌寒,我从来没怕过你,从你和杜威搅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想整死你。杜威曾经跟我说过,要么整死别人,要么被别人整死。我没整死你,是我不够用,你随意好了,我怕什么?等杜威出来,一样砍死你。”

    “这么有勇气,看来我得成全你了。”我笑笑,抓着她头发往空地上一甩,她踉跄了几步,没站稳,扶着柜台,双腿打颤,我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扭着脖子伸展双臂,四处张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助我一臂之力,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因为若棠一直看着我,怕我闹出人命来,最后我找了角落里的笤帚,长长的竹棍子,打不死人。

    但在我对付飘飘之前,她率先找到了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她真的是恨毒了我,所以烟灰缸砸下来的时候,一点都没客气。

    然而,她没有砸中我。

    若棠那傻妞眼疾手快,竟然挡在了我身上。

    所以最后拿烟灰缸落在若棠脑袋上。当时我吓傻了,杀了我都没事儿,要是把周若棠给砸成了残废或者脑残,我该怎么办?她老家躺在病床上要钱做手术的外公怎么办?

    然后若棠就被砸晕了,扑在我身上,飘飘见没打到我,还要扑上来砸我,那既然这样我也不跟你客气了。

    揍她的,当然不止我一个人,还有疯了的林蝶,我忘记了那天飘飘到底被我们打成什么样,我只记得,在若棠脑门上流血时,我整个人都疯了,我怒气爆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最后乔江林带着人冲进来抱住暴怒的我,我拳脚还没停下,像个疯子一样看着缩在地上的飘飘,说真的。我真的是恨死她了,恨死了。

    乔江林的手臂很结实,肱二头肌发达极了,圈着我的腰紧紧搂着,不管我怎么用力都不放开,他嘴唇贴在我耳边,一直劝慰我,像哄孩子似地说,“凌寒,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林蝶扶着若棠去沙发上,拿了急救箱出来止血,乔江林看了一眼说,“这样是不行的,马上送医院!”

    于姐带着人匆匆进来,看屋子里狼藉一片,懵了,乔江林冷声说,“马上送医院去,别磨蹭了!”

    我挣脱乔江林的手臂扑到若棠身上,她迷迷糊糊地看着我,脑门儿上全是血,黏黏糊糊的,说真的,我吓到了,我一下子想起来几年前金城武死在我刀下的那个夜晚,也是这么多的血,源源不断的流下来。

    我扑在地上,求助地看着乔江林,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哭了,声音里全是哽咽和抽泣,我说,“乔江林,怎么办,怎么办?”

    乔江林拉起我,捂着我眼睛不让我看若棠,让他的人把若棠抱走送去医院,他的人走在前面,他拥着我肩膀走在后面,一直在跟我说,“别担心,一定没事儿的,有我在。”

    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意识到了错误,怕受到惩罚,所以一个劲儿地往乔江林怀里躲,我觉得他的怀抱才是安全的,可靠的。

    后来乔江林陪着我在医院呆了一夜,若棠半路上晕了过去,开飞车赶到医院挂急诊,拍了脑t确认只是皮外伤并没大碍,我一颗心才落下。守着若棠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说着的,看着若棠瘦小的身子躺在病床上时,我才后悔,我不应该跟飘飘那么打架,现在想想于姐说的话没什么不对的,没必要闹大了,像现在,若棠替我挡了一烟灰缸躺在床上昏迷。我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有这样一个不怕死的傻闺蜜。

    我握着若棠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乔江林站在我身后拍着我肩膀,安慰我说没事儿的。

    他悄悄脱下大衣搭在我肩膀上,带着他温厚的体温的衣服搭在我身上,瞬间觉得温暖了不少,出来时我急吼吼的,没来得及拿外套,这会儿真的有点冻,凌晨两点的时候,乔江林打了个哈欠,他极力地控制住,但还是被我听见,我说,“乔叔叔你先回去睡觉吧,我守着她醒过来就好。”

    “不用,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别在凳子上坐,去沙发上?”乔江林拉着我的手往沙发上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叫护士拿了条毯子来,沙发很宽敞,他坐在头上,让我横躺着,脑袋枕在他大腿上,再给我盖上毯子,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抚摸我额头,用手指帮我理顺头发,温声细语地说,“睡一觉吧,这里有我看着,看你也疲倦了。”

    我吸了吸鼻子,有点酸涩的感觉,病房里只开了壁灯,而那壁灯就在我们身后的墙上,昏暗的光线照在乔江林身上,有点朦朦胧胧的,像是给他周身蒙上了一层光圈,我兀自看呆了眼,我说,“乔叔叔,我睡不着。”

    乔江林嗯了一声,捏我鼻子说,“你这是在撒娇。”

    我说没有,乔江林轻笑,“别以为撒娇我就不教训你今天做的冲动事情。”他立即换上了一副说教的口吻,一本正经地教训我,“什么深仇大恨,要弄得这样难看?要不是周若棠替你挡着,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你自己。都几岁了,还打架斗殴,凌寒你不是挺成熟的么?”

    “她自作自受,自找的,乔江林,你今晚要是晚点来,我可能就”我顿住了,实在是说不出那两个字。我觉得挺侮辱人的那两个字,我说,“我帮她瞒天过海,她倒打一耙,我凭什么要忍气吞声,我又不是忍者神龟,我没打死她已经算好了!对了,若棠这事儿我给她记着了,等我回去,不把她脑袋打开花了才怪!”

    乔江林狠狠在我脑门儿上一记暴栗,眉头微蹙,像个老干部似地严厉地看着我,“还想着打架?凌寒,你做事总是这样太冲动,要是今晚真的闹出人命来。我去看你,就只能隔着铁窗了。”

    “嘿嘿,我坐牢了你也不会不要我对么?”我抓着她胳膊问,“乔叔叔,对不对?”

    乔江林无语地看着我,气得要吐血了,他拂开我的手,严肃地说,“你别给我打哈哈,看着我眼睛,答应我,以后不准在这样打架。包括拿东西砸人脑袋的事儿,以后都不许做!”

    我撅嘴,不服气地说,“他要扒我衣服哎。我不砸他我傻啊,我那叫自保!自保懂吗!”

    “不需要,我会来救你,不是么?”

    “可你要是没来呢?乔江林,我指望你的话,要是你不来怎么办?我以前也指望过别人,但是最后都剩下我一个人,所以我学会指望我自己,我要是依赖你了,你让我失望了,那我多伤心啊。”

    乔江林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怅然若失地看着我,他打包票说,“不会的。”

    “真的吗?”

    “我说过的话有假?”乔江林横眉。

    我抿嘴,悻悻说,“是是是。”

    乔江林手指在我脸颊上跳动,沉默了半晌,他问我,“王成的事儿,你想怎么处理。”

    我狐疑地看着他,以为他在试探我,于是我说,“你不是要冷静处理么?”

    乔江林面无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沉吟道,“我改变主意了。”

38:你要宠我吗() 
当时我有点懵,狐疑地看着他,心想这老男人是不是试探我呢?刚才教育我不许冲动做事,不许寻仇,现在又问我王成怎么处理,会不会是诈我的?

    我悻悻地笑,打哈哈说,“乔叔叔,你这是诈我呢,我不上当,你还是省省吧。”

    乔江林轻笑,眉头舒展开来,一个响指扣在我脑门儿上,疼得我狠狠瞪他,他面带微笑,春风般的,摸着我头顶的发丝说,“没跟你开玩笑,说真的呢。”

    我说,“当真?”

    他稍稍点头,“你高兴就好。”

    我沉吟,思忖着这笔账怎么跟王成算。其实一想到那畜生在办公室里对我做的事儿我就恨不得乔江林找人扇死他,打得他鼻青脸肿跪地求饶,跟姑奶奶道歉说做错了。但是我转念一想,王成是老板手下的心腹,据说当年和老板出生入死,他那条跛脚就是为了救老板的命才负伤的,不然救他那德行。能撑起会所的一片天?还不是老板给的权利。虽然他背后还有个主事儿的盛楠,但不能小看他在老板手下的位置。倘若这一次的事儿,我睚眦必报,乔江林收拾他一顿,我是爽快了,出了一口气,那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呢?

    他还在会所里当经理,就别说我了,若棠他们呢?于姐他们呢?王成这种小心眼的男人,很可能因为我的关系殃及池鱼,他动不了我,想办法动其他人不是不可能。我还拿他没办法。

    且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乔江林帮我收拾他,他指不定怎么记恨乔江林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此打住吧。

    我撇嘴,对乔江林说,“算了吧,我估计你把他揍得也够惨了,这事儿要是继续闹下去,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儿,俗话说得好嘛,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我看着床上身子单薄的若棠,怅然道,“若棠没事就好,否则我不会放过他。”

    乔江林看着我,有点不相信的样子,嘴角带着欣慰的笑,问我说,“当真想算了?该不会是怕我说你,计划背着我去寻仇吧?”

    “当然不是!”我立即反驳说,“嘿,刚才是你教育我不要冲动的好么?我听你的话呢!再说了,我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就怕有些人不敢动我去整我身边的人,冤冤相报,没玩没了!”

    乔江林满意地笑,拍着我肩膀说,“嗯,不错,知道为别人考虑了,是莫大的进步。”

    我咬着嘴唇,不服气地说,“原来你真的是在试探我!乔江林!你神经病!”

    乔江林吸了口气,宽厚的手掌从我肩头往下滑,抓着我手臂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我也傻,他叫我走就跟着走了。我看了眼若棠,她在昏睡中,轻轻合上房门,我和乔江林去了走廊那边坐。

    走廊上有自动贩卖机,卖一些果汁咖啡什么的,我从包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二十块,给乔江林买了咖啡,自己买了果汁。易拉罐装的饮料有微微的热度,捂在手里特别舒服,乔江林也随和,并不嫌弃这种他从来不喝的廉价的饮料,扣开易拉罐的拉锁,咕噜咕噜地喝光了一罐,我静静坐在蓝色的塑料椅子上,就在他身边,看着他穿着西装,扬起手臂时衬衣袖口露出来的一截手腕,莫名地觉得温暖。

    他喝完,抿了抿嘴唇,发现我在看他,侧过脸来瞅我,有些傲娇的味道,问我看什么。

    我甜甜一笑,看帅哥。

    他眉头微蹙,然后搁下空易拉罐,一把揽过我肩膀把我嵌入他怀里,“闹了半夜,你也休息下把。”

    衣料上全是他的味道,熟悉又亲切,我就像是倦归的航船找到了栖息的港湾,趴在他肩头,觉得真舒服。我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因为当时赶得着急,我们没有去很远的大医院,找了附近的医院,恰巧这边呢,人满为患,独立病房也没有,我和乔江林也顾不上休息,只能在椅子上窝一夜了。

    走廊上的灯一直亮着,关了一半开一半,光线不算很暗淡,但睡觉足够了。消毒水的味道和夜色的沉静混合在一起,这个夜晚,惊心动魄,又暖意十足。

    事实上,我们俩都睡不着,他手掌轻轻顺着我胳膊,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就响在耳边。我静静地趴在他胸口,只想时间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就这样好了,我和他就这样一直待下去。一直到地老天荒。

    半晌,乔江林自言自语似的说,“脾气要收敛收敛,不然容易吃亏,要张弛有度。”

    我没说话,他过了一会儿,继续说,“你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该长大了。我不是时刻都在你身边,能保护你,冲动只会让你吃亏,有时候多忍一忍。”

    可能是夜里的缘故,我觉得有点感伤,感觉乔江林说这话,有点…我说,“可你就在我身边,你会保护我的不是?”我心头一紧,忽然害怕起来,我紧张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裳,抬头望着他下巴,他眼睛,担忧道,“你这是不要我的意思?”

    乔江林忍俊不禁,笑话我说,“你脑袋里装的什么东西?我哪里有这个意思?”

    我立即心安下来,笑呵呵说,“你忽然这么说话,怪吓人的。”我缩回脑袋,枕在他胸口,“我脾气就这样了,我不主动伤人,当有人想整我整我朋友,我会咬死他。”

    乔江林忽然推开我,双手抓着我胳膊,定定地看着我眼睛,叹气道,“还这么没有安全感?你现在不是孤身一人,很多事情没必要总绷着神经,学会依赖。”他淡淡一笑,“比如依赖我。”

    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呢?就是浑身没颗细胞都觉得好暖啊,就像雪天里的一杯热茶,捂在手心,暖意遍布全身。

    我不自觉地笑,藏不住的笑,我说,“你的意思是要宠我?”

    乔江林拧眉,反问我,“我不宠你吗?”

    “嗯哼。”

    “没良心。”

    “才不是。”我舔了舔嘴唇,娇俏道,“只是想你更宠我一点。”

    “要求太多。”他舒了口气,笑吟吟看着我,“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我哈哈大笑,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脸拉近我,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那既然你宠我,我更要无法无天了。”

    “太任性。”乔江林说。

    我扬眉道,“这不能怪我,都是你宠的。”

    然后乔江林就笑了,会心的笑。说实在的,他不是个爱笑的人,时常板着脸,面无表情的,不容易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里看出来喜怒哀乐,但这种冷练和沉静,又不像是陆岩那种死死板板的,他是真的,由内而外的冷练。

    他主动拥着我肩膀,我也没有逃开,两人脉脉地对视着,在走廊上并不太明亮的光线里。

    都说两个人对视超过超三秒,是接吻的最佳时机。

    是的,我们亲吻了。

    唇齿相依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得到最真切的体验。

    那天晚上,我躺在乔江林怀里,我们在走廊上度过漫长又短暂的一夜。

    之所以说漫长,是因为走廊上真的太冷了!

    第二天一早若棠就醒了,急吼吼地吵嚷着要出院。我怎么都不同意,她拗不过我,只能听我的,乖乖在医院观察两天再说出院。

    中午于姐和林蝶、芳芳来看若棠时,我刚给若棠买了饭回来,小小的病房里热闹非凡,芳芳娇滴滴的嗓门儿一听就觉得暖融融的,没过一会儿就跟林蝶吵起来,两人斗嘴的时候谁也不饶谁,相爱相杀,一点都没错。

    于姐有点尴尬,坐在一边看着我,聊了一会儿,她憋不住了。问我能不能陪她去抽根烟。

    我把汤碗递给芳芳,然后跟于姐去了医院顶楼天台抽烟。于姐一直抽万宝路,她很喜欢,我试过几次,但怎么都喜欢不起来。我俩站在楼顶,二月春风似剪刀,扬过脸颊,丝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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