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曹莹莹咬着说:?“可以的话,我当然也是希望。”
肖子俊满意地笑了一声:“那样就好。”
曹莹莹继续又问:“之后呢?”
“曹小姐性子急起来,真的让人都喘不上气了。”肖子俊玩笑地说了,还似以往的语气:“之后的事儿,我之后会告诉你的。”
“之后,之后!有什么话怎么就不可以……”曹莹莹的话说到此处,就发现,肖子俊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浑蛋!”曹莹莹狠狠地骂了一声,把手机随手就扔到了床上,就抓起了自己的头发。
……
钟友诚身疼加心痛,仰躺在床上,几乎,又在心里面念了自己一宿的苦,天蒙蒙亮时,就有人敲响了房门。
房门并没有锁。
冷不丁听见了敲门声的钟友诚,先是吓了一跳,艰难地转了转身,把目光落在了门上,屏住了呼吸。
敲门的声音是陌生的。“当当当”,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又敲了几下之后,很有一些礼貌的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有人在吗?”
“有什么事儿吗?”钟友诚虽然听得女孩子的声音无限地清纯,还是小心地问。
女孩子又问:“你这里订了早餐吗?”
“早餐?”钟友诚更糊涂起来,“没有,我没有订什么早餐。”
女孩子似乎犹疑了一下,又问:“你这里不是繁荣小区三栋五门八零二号,钟先生的住处吗?”
钟友诚更肯定地说:“地址没有错,我确实也姓钟,可,我真的没有订什么早餐。”
“是一位小姐让我们送到这里的。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呢?”女孩子又提醒到。
“一位小姐?”钟友诚心里面猜测了一下,大概想到了悦悦,还是问,“什么小姐?她叫什么?”
女孩子到底是有些不耐烦了:“那倒也没有说。只告诉送到你这里,而且,钱已经在网上付过了。你只要签收一下,就可以了。”
“你们怎么这样不负责任?也不知道是谁订的餐,就给送来了?”钟友诚也不高兴地说。
“我们只是派送的,先生确定没有订餐的话,我们也可以拿回去,叫那位小姐选择一下退款,也可以。”女孩子最后解释说。
钟友诚还有话要女孩子“传达”,就说:“门没有锁,你进来吧。”
女孩子倒又迟疑了一下:“先生可以出来取一下吗?”
钟友诚倒觉得女孩子啰嗦了:“我行动不方便。不的,也不会叫你们送什么饭了。”
女孩子似乎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推开门时,只往屋子里随意地看了一眼,禁不住,就在脸上露出了一些异样的表情。
钟友诚大概约摸了女孩子不过初中的学生模样,更注意到了女孩子的表情,不由得,就傲慢地说:“我是一个画家。”
女孩子显然对钟友诚的自我介绍并没有什么兴趣,只又笑了笑,问:“先生的饭放在哪里?”
钟友诚冷淡地说:“给我放桌子上就好了。”
女孩子又拿眼睛在这个不大的屋子里找了一下,终于看到了一张破烂的还可以叫作桌子的,就走了过去,把一盒饭放了上去。
“先生可以把单子签了吗?”女孩子再看向了还躺在床上的钟友诚的脸,倒是惊愕了一下。
钟友诚努力地起了一些身,滑落的被子,就露出了光着的肩膀。
“我给先生签一下就好了!”女孩子脸红地说着,急忙转过了身,就要出去。
钟友诚又大声地问:“你凭什么签我的东西?你如果没有送来,就随便地签了吗?”
女孩子站下了脚,尽可能平静地解释说:“客户不方便的情况下,我们是可以代签的。”
“胡闹。”钟友诚小声地嘀咕了,又认真地说,“你先别走,我还有话和你说。”
女孩子心里面怕着烦着,嘴上还尽可能礼貌地说:“先生,我这里还有几份没有送呢。”
钟友诚点了点头,说:“你回去,告诉订餐的,就说我说的,让她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她说。”
“先生,这个……”女孩子对钟友诚这样的要求实在是莫名其妙,“我怕是不能给你传到。”
“为什么?”钟友诚不解,“只一句话而已。”
“那好吧。如果我们还可以联系到她那边的话。”女孩子也只好这么答应了,又往外走。
“还有!”钟友诚又叫了一声。
女孩子已经到了门口,倒是给钟友诚这一声吓了一跳,才又收住了脚。
钟友诚煞有介事地,又说:“如果她不愿意见我,你再告诉她,我可以选择把我所知道的都公之于众。”
女孩子并没有答应什么,就出了门,“噔噔噔”地,急促地离去。
“不好好念书,就急着攒起了钱来。一样的没有什么教养,将来,恐怕也是让男人窝心的主。”钟友诚这么说着,肚子里真的就叫唤起来。
听到肚子叫,他又大致地计算了一下,总也有二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什么东西了,扳着床沿儿,一点点地,坐起了身来。
“有一天,自己只能躺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就这样的效果呢?”他又莫名地想着,不失苦涩地,就笑了两声。
“怪不得人人都说,养人不如养猫养狗了。猫狗况且还知道谁是它们的主子,人就不行,见利忘义,翻脸就不认人了。亏我付出那么多的真心,临了,只落了这样的结果。”钟友诚说着,端过了桌上的饭,打了开,也并没有看上一眼,大口大口地,就往自己的嘴里扒拉。
一方面是饿得厉害,一方面因为嘴脸还肿胀着,他也无法把饭菜再细嚼一些,只胡乱地吞咽。再加上手快了些,一盒的饭菜,竟也洒了十之二三。
他还不停地往自己的嘴里送着饭菜,直把盒里的吃了精光,又挑着还算干净的散落的饭菜,拿手抓着吃。
抓着吃着,吃着抓着,又一股子的酸楚,情不自禁,竟由心而生,忍不住,呜呜地,他就哭了起来。
他不是没有捡过东西吃,餐馆里,食堂外,甚至菜市场边,白眼下面,再脏的也都吃过,可就是没有这样的一种酸楚的感觉。
他觉得,他一片善心对人对事,结果却是这样,一时间,给整个世界都抛弃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地对我?为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一种心愿,我钟友诚殚精竭虑,不辞辛苦,宁愿清贫自己的今生,也要用画笔给世人留下永恒的美丽。多少人,作奸犯科,况且也都做成了人上之人,我呢,不过就只这一点点的愿望,现如今,却落了这般的田地。这难道就是老天的安排吗?老天要把这一切的苦难都落在我的头上,也只是要我笔下的油彩更饱有生命,更富有内涵吗?不公,实在是不公了。”钟友诚念到此处,反身趴到了床上,哭了个歇斯底里。
第476章 胡来()
悦悦得到了女孩子的“传达”,到底,给钟友诚打来了电话。ggaawwx 。。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接通了电话的钟友诚,先忿忿地问到。
“有些事情,对不起,真的也不是我可以左右得了的。”悦悦为难地说。
“真的?算了吧嘴里说着真的,实际上就是假的。”钟友诚武断地说着,又冷冷一笑,“就算真的有人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到底,也还有一死可以拼。怎么就左右不了?我钟友诚从来就不认可你这样的说辞。”
悦悦无奈着:“就算我贪生怕死吧。我本来也不是一个好女人,你忘了我吧。”
“贪生怕死?你哪里又是什么贪生怕死?你把自己抬举得是不是高了些?你根本就是爱慕虚荣!那个老家伙一定非常有钱吧?”钟友诚这么质问着,特别说到“老家伙”三个字的时候,“咯咯”地,又把牙齿咬响。
悦悦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随便你怎么说吧。确实都是我的不好,我的不对。我现在可以对你说的,就只有一声抱歉了。”
“抱歉?”钟友诚从又牙缝里挤出了这样的两个字,之后,继续冷嘲热讽起来,“一声抱歉,原来就可以把一切都掩盖了,一声抱歉,就可以当发生的没有发生,当伤害的没有伤害!抱歉?我这一个人脑袋就要给打成狗脑袋了,抱歉?”
“真的,真的对不起。”悦悦似乎是哭了。
“你怎么,哭了吗?你个狠心的女人!你一口一个不认识我的时候,又是多么地决绝?你可有正眼看我一下吗?这个时候又和我使起小女人的姿态了,真是的,女人的心真的是百变的。我告诉你,悦悦,我当时就是人脑袋给打成了狗脑袋,也不及你口口声声不认识了我这个人,更让我心痛。”钟友诚又不客气地说着,还苦苦地质问悦悦,“你可知道当时的我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吗?”
“我知道,我知道。”悦悦真的哭了起来。
钟友诚又苦笑了两声:“你知道?悦悦,你说你知道?你原来明知我当时有多么地苦,还是那样地对我?你当我钟友诚是什么了?你难道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好上的吗?你当初那样地求着我,那样地和我山盟海誓,我是一时的心软,才,才……。我太傻了。我怎么就心软了?我心一软,就成全了你,可,你怎么就不心软一下我?你说我认错了你的时候,你的心是有多么地硬?”
悦悦那边只有了一声声的哭泣,再应答不出什么来。
听着悦悦的哭泣,又想到自己这一阵子的煎熬,钟友诚的眼泪也禁不住从脸庞滑落:“不,你不是心硬。当时的你,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以及说这些时的每一个声调,都是最真实的。是的,这才是你,这就是你。我钟友诚真的是认错了你悦悦了,从一开始,就认错了。我钟友诚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我一直还以为我身边的悦悦是一个多么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女人,结果,我错了,大错特错了。是的,事实胜于雄辩,事实证明我错了。我是什么?我***就是一个傻逼!我就是一个二百五!我会这样地对一个根本就毫不忠贞,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女人,我是有多么地傻逼,多么地二百五!你行,悦悦,你真行!你又让我更真实地认识了什么叫作女人。这一课,我的代价何等的惨重!我不仅人脑袋快成了狗脑袋,还被很多人当街地污辱。我在世人的眼皮底下,成为了最不堪的一个人。我……”
“别说了,好吗?求求你,别说了。”悦悦哭着求着。
“嗨——”钟友诚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何尝又想再说这些?你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一个糟老头子的女人,我只要想一想你们在**上的情形,只要想一想你是怎么来伺候一个老得掉了渣的男人,我就恶心得吐得出隔夜的饭!别说了?你这个时候让我别说了?你和那个老家伙滚在**上,各自寻求着满足的时候 ,你可又考虑过我什么?你把你光洁的身体给了那个可以做你爷爷的乌龟王八蛋的时候,你就没有觉得难为情?哦,不,你需要的或者就是这些。”
“别说了!不是你以为这样的!求你,不要再说了。”悦悦的眼泪,应该已经喷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是钱!钱!你就是一个喜欢金钱的女人!”钟友诚又和悦悦连声地喊了,又摇了摇头,为自己这一通火气深感不值,“我还要再说什么?我再说什么,又顶什么用?悦悦,别以为我钟友诚离了你就不能活了。更不要自以为是你甩了我。尤其不要以为我钟友诚真的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是什么傻逼,什么二百五。你的这一颗心,我早已经看得透透的了。你在我钟友诚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无关紧要的,是次。你是不值得我用什么真心的。就是我之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要以为我专门是在找你,而是有别的话想和你说的。我想见卢姐。”
悦悦一直都是一面听着,一面抽泣,直听钟友诚想见卢姐,禁不住,就莫名地问:“你见卢姐干什么?”
钟友诚的声音又低沉了一些:“我想在她那里弄点儿钱。”
悦悦应该是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在她那里弄钱?”
“不错。”钟友诚又说得咬牙切齿,“她也欠我的!”
悦悦有些慌张地说:“这,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觉得我像是闹着玩儿吗?”钟友诚又这么冷冷地问。
“好好好,”悦悦认真地说,“你需要多少?”
“一百万。”钟友诚嘴上虽然也说得坚定,心倒也为自己这样的几近讹诈的狮子大开口,颤了几颤。
“你要这么多的钱干什么?”悦悦惊叫着。
钟友诚又冷笑了一声:“多么?相比较我付出给她的,一点儿也不多。”
悦悦又正经儿地问:“一直也没有听说你需要什么钱,忽然就要这么多,是遇见了什么麻烦的事儿吗?”
“一直?”钟友诚延续着自己的笑声,“就好像我刚刚说的,一直,我也没有发觉你又有了别的男人,你不也是让我好大地惊讶了一下?这个世界上,意想不到的事情,总是这么地多。”
悦悦恳切地说:“我是认真和你说呢。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忽然要这么多的钱,究竟是干什么?”
钟友诚又对悦悦表现出了不屑:“认真?我的话何尝又说得不认真了?”
悦悦无可奈何,又说:“我这里还有十几万,要不,你先拿去应个急吧?”
“十几万?”钟友诚用着从来没有过的在金钱上面的狂妄的口气,和悦悦说,“别说你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就算你现在就拿得出一百万来,我也绝不会用你一分。你的钱真脏!”
“你别这样意气用事,好吗?”悦悦劝着。
“我没有。”钟友诚倔强地说。
悦悦知道和钟友诚来不得硬的,尽可能地,心平气和起来:“卢姐是什么样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要说你还有这样的要求,就是只想见卢姐一面,也不那么容易的。”
“我想见她?”钟友诚故意地大笑了两声,“笑话!”
悦悦只好说:“你听我的,你先把我的钱拿去用。剩下的,我再给你想办法。”
“你再帮我想办法?”钟友诚的声音又苦涩着,“你对我钟友诚真的是有情有义。帮我?都已经这样了,还愿意帮我?好!真好!我钟友诚有你,哦,我钟友诚曾经能有你这样的女人,真的运气。”
悦悦又痛心着:“你别这么说,好吗?”
“要我怎么说?”钟友诚又扯着嗓子喊起来,“怎么说!”
一段时间的沉默,悦悦又说:“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不该。就算我赎着在你那里犯下的罪吧,我……”
“好!”钟友诚打断了悦悦的话,“可以!我接受你的赎罪!你不是要帮我吗?你不是能给我想办法吗?反正你们的钱都一样地不干净,用谁的,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我今天就要这一百万,你拿给我,我再不怪你什么了。”
悦悦又耐了性子:“你可以先告诉我,你要这钱究竟是干什么吗?”
钟友诚有些无赖地说:“我告诉了你,你就拿得出钱给我吗?”
悦悦更郑重地说:“我不敢说一定就可以,但,我会尽力。”
“尽力?”钟友诚把这两个字又在嘴里面咀嚼了一下,“真的把钱筹齐了,实在,也算是尽了力了,再差上一些,也都算不上吧。要我说,一面有卢姐,一面又有一个腰缠万贯的糟老头儿,真心想的话,区区的一百万,对现在的悦悦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问题的。”
“好!”悦悦果断着,“你告诉我你用钱干什么,只要是正当的,我一定帮你把钱筹到。”
“正当?”钟友诚又在悦悦的话里挑剔出这两个字来,“你和我讲正当?你没有忘记自己原本是什么样的身份吧?跟了有钱人两天,母鸡就变成了金凤凰?”
悦悦干脆地说:“你如果还想从我这里得到这一笔钱,我们接下来的每一话,我觉得,至少都应该是直接了当的。”
钟友诚又嚷起来:“我并没有说过要从你那里得到什么!从你和我钟友诚成为陌路的那一刻起!我只要你带我去见卢姐!就算你不愿意带我去,我也一样有办法见到那个老妖婆子的!”
“你别胡来!”悦悦又着急着。
“胡来?”钟友诚更激动起来,“我都不知道什么叫作胡来!我再告诉你,那是你的卢姐,你可以,也应该对她唯命是从。我又认她老几?她以为自己有了一点儿的势力,就可以为所欲为,在我钟友诚这一块儿,不一定!我钟友诚那时也是心存芥蒂,才委身于她。而今,我就老哥一个,怕她个甚?她真的能,这就让我横尸街头,我也少了许多的烦恼!她?她答应过我,几乎就可以实现我想要的一切。而结果,我又得到了什么?不是她,我怎么就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欠了我太多太多,我就是再管她要五百万,五千万,也都不多!我想和她要这些钱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大不了一死!可,我又不能认死。就是死,也绝不会让她好过了!”
hp:。。bkhlnex。hl
第477章 苦咖啡()
“你千万别这么冲动,好吗?”悦悦又苦苦地求了一声。
钟友诚还是喊着:“我没有!我一点儿也没有冲动!你如果以为我口无遮拦了,我又可以对你说,我对自己现在的每一句话,都负得起一切的责任。我钟友诚是什么?响当当的一个男子汉!一口唾沫一个坑,你如果对我的话还有什么怀疑,你等着看好了!”
悦悦无奈地,又说:“你给我一点儿时间,我帮你把钱筹齐?”
钟友诚想了想,说:“你让我给你多长的时间?”
悦悦也寻思了一下:“你到底什么时候需要这笔钱?”
“越快越好。”钟友诚一字一顿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悦悦又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你总也要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吧?一百万毕竟也不是小数目。”
“三天。”钟友诚斩钉截铁。
“三天?”悦悦脱口而出。
“不错,三天。”钟友诚再一次把这样的时间咬准。
悦悦还是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