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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市之顽情-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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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反复了三两遍,钟友诚到底把黎小雪牢牢地按住。

    黎小雪怒目而视,把钟友诚看得好似仇人,如同无赖。

    钟友诚又冲着黎小雪运了几下的气,一只手还按着黎小雪的肩膀,一只手又指着黎小雪的鼻子,郑重其事地说:“我饭也不吃了,这就出去找工作。从今往后,一切的开销,都由我来承担。你只老老实实地,给我待在家里洗衣做饭。我如果知道你又偷着跑了出去,小心我,我……”

    “怎么样?”黎小雪还瞪着钟友诚,不服气地说。

    钟友诚又咬牙切齿,凶光毕露:“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随便你怎么对我,你就是不能剥夺我工作的权力!”黎小雪毫不相让。

    钟友诚晃了两下黎小雪的肩膀,厉声地说:“你是我的女人!你必须听我的!”

    黎小雪则使出了身体里余下的所有的力气,推开了钟友诚:“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钟友诚暴跳如雷,一只手又揪住了黎小雪的领口,一只手直仰在了半空。

    “打!你打!”黎小雪把自己的脸竭力地往前一送。

    钟友诚两眼通红:“你这算什么?算是和我挑衅吗?”

    “随便你怎么以为!”黎小雪强硬地说了,又向钟友诚流露了失望的眼神,之后,就闭了眼睛,两行泪水,流淌在脸庞。

    看着黎小雪流淌在脸庞的泪水,钟友诚不禁也在心里面感慨起自己眼睛里不复存在了的,曾经的黎小雪的“美丽”,举在半空里的手,不住地抖了起来。

    钟友诚不住抖动的手,拨动着半空里的气流,气流荡出了弧形的波,传递在黎小雪的第六感。黎小雪湿漉漉的睫毛,于是,微微地颤了起来。

    钟友诚一点点地松开了黎小雪的衣领,举在空中的手,也丧气地垂了下来。

    黎小雪还是一样的姿态,等着钟友诚的手打在自己的脸上的同时,也等着自己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更加彻底的失望。

    “小雪,”钟友诚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也许,在你的心目中,现在的我是不可理喻的。可,我所以这样,也都是为了你好。我也知道,女人也挺得起半边天。我没有想过要阻拦你去做你的事业。可,你也总应该找一份正经儿的工作才是。”

    黎小雪本不想再接钟友诚什么话茬,叫钟友诚说到“正经儿”一块儿,不由得,又张开了嘴:“我从来也没有做过任何见不得光的事情。”

    “是吗?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个人心胸狭隘呢?”钟友诚又难过地问。

    黎小雪含泪的睫毛更明显地颤抖了两下,把脸又扭向了一边。

    “嗨——”钟友诚的一声叹息,完全发自肺腑,更好像,已经在身体里积压了许久。

    黎小雪感觉到钟友诚在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把眼睛闭得更紧了许多。

    “小雪,”钟友诚的声音,又有些语重心长,“特别是这一阵子里,我也忙着一些的事情,和你的沟通,实在,是少了一些。这,是我做得不够的地方吧。我以为,我们真心相爱,心里面都揣着对方,总不至于有太大的隔阂了。”

    一声“真心相爱”,倒好像捣蒜缸里的捣锤,捣着黎小雪的心,又一阵的疼痛。

    “你觉得,一个心胸狭隘的人,会有伟大的作品问世吗?”钟友诚忽然又这么跳跃式地问着黎小雪,语气里面,还隐约着钟友诚一样的自负。

    这样的问题,根本提不起黎小雪任何的回答的兴致。

    钟友诚也不是一定要得来黎小雪的回答:“我这个人,最是海纳百川,容得下万事万物。所以,才可以把这世间的一切,都在我的画笔下表现得栩栩如生。哦,不是栩栩如生,而是确确实实地具有了生命。不光具有了生命,这生命,更因为我的表现,而永恒。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绘画是时间艺术。作为时间的艺术,我的画笔已经不是简单的一种记录,而是一种生命的延续。几千年,甚至几万年之后的人再看到我的作品,也如同欣赏到永生不灭的万事万物。”

    黎小雪又一声叹息,表现出了对钟友诚这一番话的不耐烦。

    “可,”钟友诚佐证了自己的心胸,又在一声转折声里,言归正传,“我包容一切,也不等于我就没有了是非。是非在我的心中,一直也都极其地鲜明。我知道一个人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我和你说的,让你只留在家里,一点儿也没有错。你为人过于单纯,这世间的许多险恶,你根本就不知道。”

    黎小雪终于耐不住了,睁开了眼睛,和钟友诚再说的话,竟好像,使了性子一般:“既然是这样,你就更应该让我多接触外面。你越是不让我出门,我可以知道的,也就越少!”

    “你说得不错。只是……”钟友诚有着难言之隐一样,皱起了眉头。

    “只是什么?”黎小雪追问。

    钟友诚又摇了摇头:“说来,我的心中也一直有着这样的矛盾。一方面,想给你应有的空间,一方面,也是怕你在外面受到哪怕一丁点儿的伤害。你可能都想不到,每一回,你不在我身边,我其实都会为你担心。这担心,是不由自主的,这担心,常常会让我坐立不安。这些年里,有关女大学生失联的消息,时常见诸于报端。究其原因,更多的都是单纯,疏忽大意,不知道加以防范。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大概也不痛不痒,顶多,唏嘘感叹一番而已,可,一旦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无疑是灭顶之灾,——一生一世,几乎也就给毁了。小雪,这真的不是什么危言耸听,特别,你还不光单纯,而且善良。单纯和善良,在一个爱你的男人面前是优点,而在一个对你别有用心的男人面前,就变成了你的软肋……”

    “谁又别有用心?”黎小雪不以为然地,插进了这样的一声问。

    “你觉得,男女之间真的存在什么友谊吗?”钟友诚反倒是问。

    黎小雪似乎也并没有十分认真地想过这样的问题,或者,虽然也认真地想过,却没能得出十分肯定的答案,给钟友诚这么一问,只是又有些置气似的,点了一下头。

    钟友诚对黎小雪的反应很是震惊:“你当真就见着过哪一对男女在一起,就只有友谊吗?你给我说出来一对!身边没有的话,古今中外,随便你举出哪两个人,都可以!”

    黎小雪仍不服气,张嘴就要说,但,足足有十几秒钟的工夫,还是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动静。

    她实在举不出还有一些说服力的两个人来。

    “怎么样?”钟友诚的脸上又露出了几分的不屑,“我如果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你一定又会说我封建了。可,男女之间,又什么真正的友谊?友谊?不要再说什么男女之间,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又有什么友谊吗?所谓的友诚,纯粹就是扯淡!你以为你和那个曹莹莹就是什么朋友了吗?错!现在,你或者还没有什么更切身的体会,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放在第一位的,永远都是自身的利益。”

    又见了钟友诚的“狭隘”,黎小雪实在是忍无可忍:“我真不知道你扯来扯去的,说的都是些什么!”

    钟友诚终于干脆了一声:“总之,我不希望你过多地接触外界,特别,不想你和异性之间有什么来往!”

    “总之,”黎小雪也干脆地说,“我有我的自由!你不能够这样地限制我!”

    “我这完全都出于对你的考虑!”钟友诚又和黎小雪喊了起来,“ 我苦口婆心地和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一点儿也听不进去呢? 在你的身上,不是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凶险!那个开计程车的王八羔子,我现在想起来,心都哆嗦。可你呢?人说吃一堑,长一智,你倒好像一点儿的记性也都没有了。”

    忽然又听钟友诚提起了“咸猪手”,黎小雪的心也禁不住一颤。

    不管钟友诚的心思如何,确确实实,也算是出于对她黎小雪的一份担心。可,这毕竟也是让她做着金丝雀的节奏。先不说她是不是想做,以及钟友诚有没有供养着她的能耐,就她肩上还背着的债,并签在剧组的合约,她这个时候,就做不得。

    “钟友诚,”黎小雪尽可能地,平静着说,“我知道你是出于对我的考虑,不过,还是先让我把戏拍完了再……”

    “不行!”钟友诚不等黎小雪说完,就跳了起来,“特别是拍戏,绝对没个商量!”

    “这样,我真的要赔偿人家违约金的!”黎小雪无可奈何地说着,也站起了身。

    钟友诚满不在乎地拍起了胸脯:“要多少钱,我来给他们出!”

    黎小雪忍不住,苦涩地笑了一声:“你来出?”

    “你真的以为我不行吗?”钟友诚彻底地给黎小雪激怒了,整个儿的一张脸,完全都变成了大酱汤的颜色,“我现在是没有钱,但,我可以用我的一双手来挣!我钟友诚活着的,就是一口气!志气!我这就出去赚钱!今儿,我把话撂这里,赚不着一百块钱,我绝不回来!”

    一百块钱,在钟友诚,曾经可都是一个月的饭口!对这样的一个男人来说,真的不算少了。

    黎小雪还要劝钟友诚几声: “钟友诚,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钟友诚又抻着脖子,和黎小雪喊到,“钟友诚!钟友诚!你也只会这样来叫我!我就说,你根本就没有像我爱你一样地爱我,所以,你考虑不到做为你的男人的我的感受!”

    黎小雪的耳朵又给钟友诚喊得“嗡嗡”作响,脑子里都好像有一群苍蝇在飞着,忍无可忍,和钟友诚又说了一声“有什么话,还是晚上再说”,就要出门。

    钟友诚又把黎小雪拦腰抱起,按倒在床上。

第433章 爱的束缚() 
黎小雪这一回完全是躺在了床上,挣扎一阵,还要翻身起来,却给钟友诚死死地压住。

    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在黎小雪的心头油然而生,比起之前对钟友诚的无奈甚至鄙视,反感得,都更加厉害:“你起来!你离我远点儿!”

    “我还要再告诉你几句话。”钟友诚执意着,只要黎小雪彻底地明白他的道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这,是一首歌里面唱的,实实在在,道出了人世的常情。如果,你仅仅是看到了世界里的精彩,被一些人所谓的善意的教化所蒙蔽,你的生命终将是一片狼藉。只有我,真正爱着你的我,才会和你吐露实情,让你对周遭的事物有一个更为清醒的认知。你的善良,或者也是听从了什么世上好人多的荒谬的言语。你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情意有多么地稀薄,你不知道一张张面具下的真实面孔,你不知道整日里看着友善的人,安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心。就算,这世间真的是好人多,你是不是也想过,一百个人当中,有九十九个好人,也不足以成全你什么,可,只要有一个坏人,就可以毁了你的一切!也好像走路。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千步,一万步走好了,未必登峰造极,而一步没有走好,就可以掉进万丈深渊。”

    按照钟友诚这样的逻辑,一定说黎小雪走错了哪一步的话,像很多人所以为的,就是在钟友诚这一步上走错了。

    黎小雪却说:“我宁可掉进万丈的深渊,也不受你这样的摆布!你再不松开我的话,我会让你永远都见不到我!”

    “我如果还任由着你的话,我就算一生一世地和你在一起,也只会是貌合神离。对不起,我无心伤害你一分一毫,可我只是这样地纵着你,结果只会把你给害了。我的良苦用心,总有一天,我相信,你会明白的!”钟友诚说着,按着黎小雪的手腕,竟骑在了黎小雪的身上。

    黎小雪只觉得自己给一套刑具禁锢着,难受异常,徒劳地,又挣了几下,忿然地,又问:“你还要怎么样?”

    钟友诚倒不吭声,使足了力气,先把黎小雪的两只手扳到了床头,又在床单上“哧啦”地扯下了一条布来,在黎小雪的手腕上绕了几下,就和床头的一根木楞绑在了一起。

    黎小雪又奋力地挣了几下,直挣得两只手腕勒出了血红的几道印子,才一声声地喘着,停了下来:“钟友诚,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当我,我是什么了?”

    钟友诚“制服”了黎小雪,也跑了马拉松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我这也是,是迫不得已,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今天算是认清了你了!”黎小雪还含着泪水的眸子,透出了极度的怨恨。

    “你不用这样说,也不用拿这样的目光来看着我。现在,你可能对我这样的做法不以为然,但,我还是和刚才一样的话,不久的将来,你总会明白我对你的良苦用心。你也不要乱动,等我回来,我就松开你。”钟友诚说着,从黎小雪的身上下来,走到房门跟前,又猛然站了下来。

    黎小雪一直拿眼睛盯着钟友诚,见钟友诚又停下了脚,一颗心,又扑通扑通地,跳得快了许多。

    她不敢奢望钟友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良心发现,尽管,这样的想法,确确实实也在她的脑子里闪现了一下。

    她不知道钟友诚又要说什么,或者,干什么。而不管钟友诚说或干什么,在她觉得,就只能给她构成伤害。

    钟友诚站了大概有三五秒钟的工夫,又回过了身,带着几分的愧疚一样,和黎小雪说:“小雪,你还没有吃东西呢。”

    这样的一句话,不知道怎么,就让黎小雪觉出了一些的惊悚。

    黎小雪把身体在床面蹭了几下,想和自己眼中的男人尽可能地产生更远一些的距离。

    钟友诚或者是没有看出来,或者是看出来,而并没有在意,又走到墙角,打开锅盖,再看里面的面条时,几乎,就坨成了一个面团。

    钟友诚叹息着向锅里摇了摇头,一面盛出了一碗来,一面还和黎小雪说着:“没办法,对付着吃点儿吧。”

    黎小雪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吃东西,便要拒绝,想到这样或者可以让钟友诚把自己的手腕松开,也就没有吭声。

    钟友诚把面端到黎小雪的跟前,倒又怔了一下,好像,对黎小雪给捆住了手腕,感到了极度的震惊。

    “来,我喂你吃。”钟友诚微笑地说着,就坐在了床边。

    “我不吃!”黎小雪到底还是这么叫了一声。

    “不吃饭,怎么行?你看看你,都瘦了。”钟友诚爱怜地怨着,就夹了一块儿面,递到黎小雪的嘴旁。

    黎小雪把脸扭向了一边。

    “你这样,可怎么让我出这个门呢?”钟友诚又抱怨着。

    黎小雪把眼珠转到了眼角,瞅了钟友诚一下,又合上了眼睛。

    “吃点儿吧。昨天就没有怎么吃东西吧?”钟友诚说着,又把面往黎小雪的嘴边递了过去。

    黎小雪再躲不开,只把头厌烦地晃起了头,钟友诚夹着的面块儿,到底给甩到了枕边。

    “小雪!”钟友诚把碗筷墩在了桌上,不快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还让我怎么样!我不出去赚钱,你嫌我,我这就要出去找活儿干了,好歹,你也给我一些安心啊!我人在外面,心还要想着你这里,怎么能把活儿干好?”

    黎小雪莫名其妙:“我嫌你?我什么时候嫌你了?我可说过一定要你出去找活儿干吗?”

    钟友诚又一脸的苦楚:“你是没有这样要求过我,可,你这一件件事情做的,嘴上虽然不说,心里面也一定对于我一直没能有一份工作,存在着想法的。”

    “是你太过于敏感,你才会这样说!也是因为你总是这样地想着问题,很多的事情,我才会选择隐瞒你!”黎小雪郑重地说。

    “说来说去,又是我的不是!你这不是嫌我,又是什么?我这就走,这就去干活儿挣钱。我就是要你看一看,我钟友诚是不是真心就想着吃你的软饭!”钟友诚说了,夺门出去之后,又把门使劲儿地摔了一下。

    黎小雪给“咣当”的摔门声吓了一跳,听着钟友诚“噔噔噔”地去远,又把捆在床头的手腕挣了几下,酸楚的泪就纵横。

    “为什么?为什么就会是这个样子?”这样的问,再一次在她的心头发出,而她,也只是哭得更加厉害,问题的答案,依然没有任何的探究。

    她现在想得最多的,还是耽误了剧组之后的结果。

    就这样,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一串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之后,房门给敲响了。

    黎小雪知道是曹莹莹,得了救星一样,还没有说出什么,摆动着身子,先把床面弄得“吱吱”直响。

    “小雪!小雪!”没能敲开门,却也听见了床板的声音的曹莹莹,感觉到了什么不妙一样,叫了起来。

    “莹莹!莹莹!我给捆在床上了!”黎小雪终于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曹莹莹把门咣当了两下,又急又气:“那犊子呢?”

    “他,他出去了。”黎小雪简单地回答着,声音里带着抽泣。

    “混蛋!”曹莹莹又骂了一声,更怨起了黎小雪,“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事到如今,其实,也都是你自作自受!”

    “莹莹,”黎小雪已经顾不得太多,“你赶紧想个办法让我出去啊!剧组那边还有戏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曹莹莹这样的话,像是说给黎小雪,也像是说给自己,正手足无措,刚好,就在墙上看到了开锁的小广告,眼前一亮:“你等一等,我找一个开锁的来。”

    “那就快点儿吧!”黎小雪催促着。

    “有你更急的时候呢!”曹莹莹不耐烦地说着,拿出手机,照着广告上的号码,拨了过去。

    房门锁开,曹莹莹一个箭步,就到了黎小雪跟前。看着黎小雪受虐一样,给捆在床头,枕上还有一块儿腌臜的面团,顿时,就气鼓了肚子,只是,也并没想找出钟友诚来,倒想先给黎小雪一些“教训”。

    黎小雪却只急着去剧组,和曹莹莹哀求着一样:“快!快给我松开啊!”

    曹莹莹才把手伸出了一些,又缩了回来,一脸的正色,问黎小雪:“凭什么?”

    黎小雪情知曹莹莹还和自己怄着气:“莹莹!快别闹了!”

    “谁跟你闹了?”曹莹莹忿忿地质问了,又冷嘲热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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