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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仙斩神-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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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瓶瓶罐罐里放着的丹丸药散,许七也不了解,更不知道这些丹丸是干什么用的。不过想想灵机子的所作所为,许七可不觉得这些丹丸里有很多会是正当用途。

    将这布囊里的小世界探索了一遍,许七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将念头附上布囊,念头转动,将房间内的乱七八糟给卷了回去。

    想了想,许七将白玉骷髅和骷髅手链,连同王明世的佩剑也放进了乾坤袋里。灵机子正是因为这白玉骷髅而盯上自己的,为了免得有更多的麻烦,还是将这些东西收到乾坤袋里才比较稳妥。这乾坤袋虽小,但好歹也是个小世界,旁人绝对感应不出乾坤袋里放着什么东西。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大亮,客栈里也热闹起来了。许七走出房门,便见不少吃过早餐的书生结伴同行,说说笑笑的往客栈外走去,言语之间不离绕梁楼,应该都是奔着绕梁楼的辩论去的。

    许七之所以赶在这个时间下山,为的就是赶上科举考试。他自然不会应试,但是天下儒门学子聚集京城,许七想借着这个机会,看看天下儒门学子的心态。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借着机会,将自己的理念在这儒门学子中宣扬出去,从天下儒门学子中找出一些和自己理念相投的人。

    王明世和仙派斗争的理念没错,错在路线上。许七这次来京城,就是想看看这天下儒门学子中,有多少是心中有些和仙道抗衡的想法的。

    只有看清了天下儒门学子的想法,许七才好进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绕梁楼上有学子要辩经,也要讨论天下大事,对于许七而言也是个不错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洗漱吃喝之后,问清了绕梁楼的所在,许七便闲逛着去了。

    绕梁楼楼高三层,占地颇大,贵气逼人也不失清雅,向来都是文人墨客最喜的地方。

    许七来到绕梁楼的时候,绕梁楼中已经是人满为患,一个个的都是书生打扮。大堂中的座位已经坐满,许七这样的后来者就只好站着了。

    这一层楼中虽然人多,但是却安静的厉害,谁要是咳嗽一声都会被数人怒目相向。不仅端茶送水的小二一个个轻手轻脚的,就连掌柜的都不敲算盘,免得打扰了这一层楼的安静。

    站在这大堂里,隐约能听到二楼上传来的说话声。二楼的说话声音不大,不用尽耳力去听,很难听的明白。

    见这诡异情形,许七也轻手轻脚的,没发出什么大动静来。侧耳倾听一阵,许七隐约听的出来,这二楼上是在讨论儒门经典上的释义问题。讨论双方旁征博引,口若悬河,听起来的确在儒门经典上下足了功夫。

    许七上一世的时候,也就在课本上学过儒门经典的片段,背上几句倒也不为难。但是说到辩论经义的话,许七是比不上这些埋首儒门经典十年如一日的学子的。

    再者来说,许七也不觉得辩论经义能辩论出个什么来。昔日孔圣人门下号称三千门徒,更有七十二贤,但是出了几个治国安邦的大才?王明世也是儒门宗师,但是除了治学讲经,参悟了一身的浩然正气修为之外,王明世又做了些什么?儒门宗师又如何,最后不还是说出了那一番败犬哀鸣一样的言语?

    所以这样的学术辩论,许七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

    这时候,绕梁楼上讨论声停了,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从二楼上走了下来。

    看着这年轻人走下二楼,本来十分安静的大堂中便一阵骚动,儒生们交头接耳。

    “这是第几个了?都第七个了吧?这位兄台撑的时间也算不短,将近一刻钟了……”

    “嗯,的确!已经第七个了……不过能在国子监‘两科独秀’榜上第九名手下撑过这么长时间,也很不错了。”

第四十章 成名契机() 
在这世界生活了二十年,许七对这个世界中的科举考试还是知道一些的。

    所谓的“两科”,指的就是科考的明经、进士两科,进士科偏重文章诗词,而明经科则要“明晓经义”,略偏重经义一些。国子监是最高学府,其中的学子基本上都是内定的天子门生,能在这些精英之中被称之为“独秀”,那得是人尖子里的人尖子。

    许七虽然听说过国子监,却还真没听说过“两科独秀榜”,估摸着是国子监里的排行。见身边人聊的热闹,许七搭话道:“两位兄台请了,适才听两位兄台说起这‘两科独秀榜’第九,却不知道那位兄台谁?”

    被许七问到的两人颇为诧异的看着许七,上下打量着他。其中一个摇摇头,对许七说道:“这位兄台,你是第一次来京城吧?‘两科独秀榜’第九名的田纵云,你竟然不知道?这可是国子监里的风头人物,兄台没听说过么?”

    “是,在下的确是初来京城,对国子监并不熟悉,不如兄台你见多识广。”

    许七带着笑,问道:“刚才听两位兄台说,这位田兄已经斗败了七个人了?这是为何?今日难道是个擂台么?”

    被许七吹捧了两句,说话的那人面有得色,话匣子登时就打开了:“今日若说是擂台,那也不是擂台。但若说不是擂台,这也正算是个擂台……兄台初来京城,应该不知道这绕梁楼三楼是什么景致吧?”

    “请教了。”

    说话那人卖足了关子,这才说道:“这绕梁楼三楼上不设桌案,平日绝不待客,只有称得上名满天下的文人墨客,才能获邀上这三楼,在三楼上留下自己的墨宝。这百十年来,能在绕梁楼上留名留字的,都是当世读书人中的楷模。”

    “但是除了名满天下之外,另有一条路可以登上三楼,那就是在科考的时候来这绕梁楼,与人辩经辩世事。只要年纪在三十岁一下,无论是是否有名,能在这绕梁楼上与人辩经辩世事,辩倒百人以上,或者辩的无人挑战,便能在这绕梁楼上留名。”

    “若真的能在这绕梁楼上留名,登时名传天下。田纵云在‘两科独秀榜’上排行第九,前八名都已经过了三十岁,他们是没机会在这楼上留名了。如果他能留名绕梁楼,‘两科独秀榜’前八名的风头都要被他超过去了。”

    “原来如此……”

    许七算是完全听明白了,今日的绕梁楼,就是天下读书人的成名捷径,只要能辩倒百人,便能立刻名扬天下。难怪绕梁楼中的儒生这么多,原来都是瞄着这个机会来的。

    但是辩倒百人,谈何容易?不仅要明经晓义,更要清楚天下大事,还要有非凡的口才,出众的学识,能应对各种刁钻的问题。不是通达全才,如何能做得到?

    这绕梁楼是一朝成名的捷径,进京赶考的读书人都盯着这个机会。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有家世雄豪的想要取巧,以权势逼退别人,也得掂量着天下读书人的口诛笔伐。

    一朝成名天下知这种事情,是每一个胸怀壮志的年轻人心**同的梦想。见这机会在眼前,许七也有些心动,只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深浅,也不准备登楼挑战。

    要是辩论天下大事的话,上一世在论坛与人论战无数的许七借着后世积累的经验,喷倒百八十目光止于一朝一代的书生不成问题。但是说到辩论经义的话……许七这点水平就是给别人刷经验的杂怪,随便来一个认真读书的书生,许七都没多少胜算。

    败者下楼,大堂内的书生们一个个的交头接耳,大多都是在互相撺掇。

    在这一片人声里,一个默不作声的书生走到楼梯口前,向大堂内的儒生拱了拱手,道了一声“在下失礼”,便转身上了二楼。

    这书生身材有些单薄,一身青色儒衫洗的有些发白,看起来是个寒门出身。他一上二楼,一楼大堂中有些打扮显得颇为贵气的年轻人,面上顿时有些讥笑之意。

    倒也不能说是家资雄厚的看不起寒门出身的,只是家资雄厚,就能请来专门教书的先生,相比寒窗苦读的寒门士子,起点是要高上一些的。而且家资雄厚,父辈交游广阔,对天下大势了解的也比寒门士子要多些,起点就要再高一筹。

    更别说身在最高学府国子监内,有名师指导暂且不说,光是身在京城,也能了解很多他人所不了解的大事。相比寒门出身的士子,田纵云可以说拥有极大的天然优势。

    现在一个寒门士子要上去辩经辩事,这胜算可是不大。

    看着这上楼的儒生,许七也笑了。他没嘲笑这书生的意思,只是因为他听出了这个儒生的声音。

    这个人,就是今天早上挨个敲门的那个书生。

    想想这书生早上做的事情,再看看现在的情况,许七登时就有了些兴趣:“这个书生是有备而来,要在这绕梁楼上一朝成名?有趣有趣,我得好好看看这是个什么情况。”

    书生上了楼,大堂里又没了嘈杂之声,隐约能听到二楼上两人说话。

    二楼上的二人说了些经史,讨论了些文章,做了些诗词。听起来,两人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大半个时辰过去了,那书生还没走下楼来。

    此刻大堂里,所有人都收起了对这书生的轻视之意。之前的挑战者能撑上一刻钟,就已经算是了不得了,这书生可是打破了所有挑战者的记录。

    出身寒门要做到如此的地步,非得花上比旁人数倍的努力不可。一个出身寒门的读书人,能和国子监“两科独秀榜”上的第九名平分秋色,已值得另眼相看。

    大堂中已有人在低声打听这个书生的来路,许七也留心听着,但是大堂里这许多人竟没一个认识这书生的,更不知道这书生叫什么名字,是何方人士。

    二楼上的二人说完了经史,说了两句闲话,便谈起了天下大事。

    十年寒窗为功名,说是探讨天下大事,其实就是以天下大事为例子,来辩一辩胸中的治国抱负。

    许七听二人以天下大事说治国抱负,听的有些索然无味。那田纵云说要以忠孝为本,以忠孝上对君王,以慈爱下对百姓,自然国家昌盛。上去挑战的那书生,也说忠孝,但重点却是以忠孝立法,以圣人教化为法度,以法度治国。

    这两人思路上虽然有分歧,但是跟脚都没离开儒门那一套忠孝思想,区别在于感化和法度而已。这两个答案听起来都是正确答案,各有出彩之处,大堂内的儒生们也一个个连连点头。

    但是在许七看来,这两人都错的离谱。

    许七对儒家的那一套忠孝思想并不怎么反感,剔除了其中糟粕之后,剩下的那些东西用来作为立身的指导是可以的。但是用儒家治国?这还是免了。

    上一世读史书的时候许七就明白了,天下百姓想的从来不是如何做儒家要求的君子,想的是如何吃饱饭,如何将自己的日子过好。只有能衣食无忧之后,才会考虑如何去做一个君子,所谓仓禀实而知礼节,就是这样。

    天下所求的,归根结底不过是“吃饱饭”而已,这是如此简单的要求,如此纯粹的道理。这一点能做到了,诸子百家爱用哪一家都行。这一点做不到,诸子百家用哪一家都得歇菜。

    忠孝治国?忠孝能让百姓吃饱饭么?法度治国?百姓饭都吃不饱的话,法度又有什么作用?

    许七也知道,这些人都不是蠢人,只是生活在这个世界,自有其局限所在。而自己心中所想的,如果被人当着所有的面宣扬出来的话,那这可就是诋毁圣人之言,必然要招致全天下读书人的口诛笔伐。

    这也是许七对儒生没什么好感的原因所在。孔丘立下儒门,儒门本身的教义是没太大问题的。但是这些后来的儒生中,多的是手捧圣贤书,脑袋僵死一片,高谈阔论口中有千言,亲身做事袖中无一策的腐儒,书中的道理就是一切,眼里再也容不得他物。

    现在身处绕令楼中,看这进京赶考、日后要成为离国栋梁的书生们,一个个对楼上两人所连连点头,许七心里是暗暗的摇头。

    运气好的话,这里面最多有两成,或许能接受自己的理念。运气不好的话,能有一成就不错了。

    想到这一节儿,许七顿感无聊,想要从这抽身离开,不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心里正这么想着,许七却听楼上那上去打擂的书生,不紧不慢的说起了一件事情。

    这事情简单来说,就是离国中原的某处州府,有仙道在那建立了道场,深得民心。州府有令要行,还不如仙道中的命令行的干脆利落。在州府之中,仙道的权威倒是比州府更大。

    那书生没点明是哪处州府,也没点出是哪个仙道宗派。但是听到他言语的人心里都各自清楚,只因为这种事情不止一州一府,实在是常见的很。

    说完了这件事情,那书生抛出了自己的问题:“仙派势大,民心所向,我等儒门中人,该如何看待,如何对待?”

    听那书生这么问,许七挑了挑眉毛,收起了要走的心思。

    这个书生实在有趣,且看他能说出点什么来,也看看这国子监里出来的高才,在这件事情上是怎么个说法。

第四十一章 挺身而出() 
仙道大兴不是眼下的事情,已经“大兴”了数千年。这数千年人间沧桑,朝代改换,但是仙道却一直屹立不倒。

    在天下人的心中,仙道就是在他们出生的时候就存在着、就用一种超然的姿态俯视着、一直“大兴”从未衰败过的庞然大物。这个庞然大物的存在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天下大多数人都没有任何觉得该去对付仙道的想法。仙道的存在就如日月星辰一样,这存在是如此的恰当,让人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但是仙道也不是没了敌人。放眼天下,妖族因为没有成就妖仙的根源,跟仙道一直有仇,仙道真仙一直是妖族中高手的假想敌;魔道邪修更是和仙道有极大的理念冲突,一旦相见便要不死不休。

    而在人间,和仙道站在对立面的则是儒道。

    这么多年来,仙道儒道的明争暗斗也不少,可是仙道占着寿数够长、信徒够多的优势,慢慢的将儒道到压到了下风。但是即便如此,儒道也没有被仙道彻底打垮,只因为人间帝王要学的还是儒道,选拔百官的标准还是儒门经典。仙道虽然势大,但儒道是入世的帝王之学,只是在朝野之中占着下风,一直没有倒下。

    但是在民间,仙道独雄,彻底压过儒门已是不争的事实。

    儒门之中虽然对仙道这种“左道”独尊天下极为不满,但是仙道大兴的时间实在太长,长到即便儒道中人振臂一呼,响应者也寥寥无几的尴尬境地。虽然儒门之中一直有人和仙道争斗,但是儒门中,绝大部分的人对仙道是存而不论,不去考虑的。

    剩下的那部分中,又有大部分人觉得可以和仙道和平相处。

    最后剩下的那一小部分人,就是固执的将仙道视为扰乱天下,扰乱朝纲的左道,一直和仙道斗个不停。朝堂之上虽然有输有赢,但是在民间,仙道依旧大兴,民众依旧相信仙道,儒门的这一小部分人做的争斗没有任何的效果。

    这些事情许七都有所了解,也清楚儒门现在面临着何等尴尬的境地。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要来离国的京城看看,看看这些可被称之为儒门未来的书生们,在这种事情上有怎样的见解。

    本来许七还在发愁怎么找这么一个机会,现在可好,这上去打擂的书生替自己问出了自己想问的。

    听着楼上书生抛出自己的问题,大堂里的书生一个个面色有些古怪。

    许七将这情形看在眼里,心中疑惑,向身旁的人打听道:“这位兄台,楼上那位提出这问题之后,楼下各位兄台面色怎么都有些古怪?难道是楼上那位犯了什么忌讳?在下实在不清楚,还望兄台点拨一二。”

    被许七问及的那人拱了拱手,上下打量了许七一眼,摇头道:“点拨不敢说,只是一些经常辩论天下大事的常识罢了……兄台难道不知道,和人辩论天下大事的时候,不论仙道的么?”

    见许七一脸的迷茫,那人也不卖关子,对许七轻声道:“仙道独立世间之外,餐风饮露,修行道法,所为的也是升仙得道,和天下大事实在没什么关系。若是将仙道也算入天下大事里的话,许多事情反倒辩不明白了。只能存而不论,存而不论……”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许七一脸恍然大悟的冲那人拱拱手,但是嘴角的笑意却有些发冷。

    存而不论?儒道当年立道,仙道尚未大兴,儒圣将儒道之外所有道统斥为外道左道,可有存而不论的意思?

    独立世间之外?仙道的道场可是开在了州府之中,命令比州府命令还要管用,这算哪门子的独立世间之外?

    说白了,之所以有这风气,不过是仙道大兴,儒门难以抵抗罢了。如果讨论仙道,不管怎么说都容易说到儒门被仙道压制这一节儿上,一个个的也没什么办法,这不是灭自己的威风么?

    许七嘴角挂着笑,但是心中却暗暗说道:“和我想的差不太多,儒门对抗仙道这许多年,仙道却在人间一直扩大势力,儒门面对仙道,没个颓丧之气是不可能的,一个王明世就足够看出许多问题了。什么存而不论,独立世间之外……不过是一群缩卵废物掩耳盗铃的手段罢了。嘿,这还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看着绕梁楼中的书生一个个面有异色,似乎怪那书生不按规矩做事,提了不该提的事情,许七几乎想立刻掉头走人。只是楼上的论战刚到精彩处,许七只好勉强忍耐。

    二楼上,田纵云和那书生对坐,周围站着数个儒生。

    田纵云听了那书生的提问,过了好大一会,这才说道:“仙道每日里只是吐纳炼气,以求成就真仙,无意涉足人间之事,无意有势,何来势大一说?百姓心之所向,只因仙道之中有些奇妙手段,迷人眼目。我辈该晓之以正理,以圣人之言教化百姓,百姓心慕圣人之道,自然民心转向。兄台以为如何?”

    “以圣人之言教化百姓,百姓就能心幕圣人之道了么?”书生闻言,摇头苦笑道:“在下不才,在州府中游学时曾想以圣人之言教化百姓,不去追捧仙道,遵行圣人之道。但是收效……以圣人之言教化百姓,真的可以么?”

    田纵云看了书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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