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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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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明白,走上修仙的路,能跟你走到头的人少之又少,留不住的千万别强留。”

    苏溪亭眼眶发红,她抿着嘴,声音格外冷静:“是不是只要有了芷萧,她就不用下山了?”

    “可以这么说。”

    “好。”苏溪亭站了起来,转身要走。

    “你去哪?”

    “去京城。”

    公输染宁有些好笑:“回来回来,你连宫门都摸不到能干什么?还是我来。正好大典快到了,趁着这时候多要点东西也好。我说你这姑娘怎么这么容易急呢?又不是铁定没戏,要宫里也没有,你沈师祖晓得芷萧长在哪,大不了回头带你去找就是。”

    苏溪亭一条腿硬生生卡在门外,肩膀垮了下来,她折回来老实地坐回床边:“都听您的。”

    “你当下帮我盯着她的状况,我先回去了,晚上再来。”

    “哦。”

    公输染宁顺了顺袖口起身:“别垮着张脸,我一个长辈还在呢,你该干什么干什么,课业别落下,”他话锋一转,“对了,你的御剑练得如何?”

    苏溪亭陡然一惊:“都好,就是闭着眼找不着方向。”

    公输染宁无奈:“回头去找你沈师祖让他教你一招缩地术,法子是老套了些,可用得熟了不比御剑差。”

    “是是是。”苏溪亭忙不迭地点头。

    隔壁屋里宋柳君看自己师父要走,赶紧出来相送,公输染宁往靳钲鸣的屋里看了一眼问:“铏之呢?”

    “前几日还天天来,这两天不知去哪了。”

    “估计是皓玥堂有事,算了,朝廷送祭天大典用的礼器来了,眼看着又要下雨,我得去山下接人。”

    宋柳君:“礼器?什么礼器?”

    “据说是一批青铜器,回头还得回去查查怎么用。”

    宋柳君尚是凡人的时候就不喜欢这些幺蛾子,可人家既然送到门上了,想必是好心,门派也不好推却。他躬身送走师父,到偏室里帮着熬药。除了乐怀雅跟靳钲鸣两个重伤员,各堂弟子不断进出百春堂,药房抽屉见了底,就等着外边送补给上山。

    公输染宁带着向椅琴到山下,狂风卷地,百草摧折,一队人候在那里,马却不是云炎马。土地庙改成的执勤岗里,五名弟子皆在一旁候着。

    带头的老汉上来给公输染宁下跪磕头:“神仙老爷,小的是段太守家的,给您送东西来了。”

    公输染宁很不喜欢“老爷”这个词,觉得把自己喊老了:“怎么是段太守派人来?宫里的人呢?”

    “回神仙老爷的话,北边岳阳河昨晚决堤,上游全淹了,宫里的车马过不来,只好用船运过来,小的们跑了好些天,总算给送到了。”

    “晚些无妨,渡河时可有人落水?”

    “没有咧,都是船户,在水上倒腾惯了。”老汉露出一口黄牙,公输染宁强忍着没有后退,拍了拍向椅琴的后心,让她带着执勤弟子上去搬箱子。

    “放着就行,等会儿要下雨,你们先在旁边屋里等着。”说完他一闪就不见了,老汉身上的气味让他联想到某种鱼干,他得赶紧回去熏两勺香清一清。

    向椅琴把清单带回万松阁时,看见的就是换了衣服的公输染宁在香炉边拼命替自己扇风的一幕,见怪不怪地上前递上条子:“师父,单子都在这了。”

    “好,让正清宫的人把东西收好,千万别沾了水汽。”

    “是。”向椅琴答道,忽然她笑了一下。

    公输染宁问:“怎么了?”

    “……”她笑得肩膀微微抖动,“……神仙老爷。”

    公输染宁面色一僵:“说什么呢!学什么不好学人家说话,赶紧下去好好反思反思。”

    “是,”向椅琴捂嘴,“那老爷我先下去了。”说完扭头就跑,一溜烟消失在门外。

    “诶我说你……”公输染宁没捞住自己徒弟,郁闷不已。他扭头望了望旁边一面铜镜,幸好镜中人依旧风华正茂,全然不似活了一百多年的老人家。说到老人家,公输真人立马想起自己的掌门师弟,熄了香炉往正清宫飘然而去,打算从南宫煜文的胡子里找点平衡感回来。

    半刻过后,南宫掌门给不请自来的师兄叫了一杯茶,而后继续看墨菱花,任由师兄盯着自己的脸微笑,他早就习惯这种待遇了,埋在胡子底下的娃娃脸可谓宠辱不惊。

    墨菱花的另一面交给了远在雍州的鱼尘欢,一会儿上边浮现出几句话,南宫煜文转述给公输染宁:“鱼师妹说雍州一切如常,但崔家那三个孩子貌似有回京的意思。”

    “张家呢?”

    “不清楚,”南宫煜文说,“还有点消息,关于柳杨枫……”

    “不要紧的我就不听了。”公输染宁的笑容消失在脸上。

    “我也不清楚算不算要紧,你知道重华派么?”

    “没听过。”

    “我也是,据说是凉州的门派,人不多,大概是十来年前创立,鱼师妹说这重华派不知为何跟关外叛军搭上了,打算让柳杨枫从西边凉州入关。雍州凉州跟荆州其余门派正在查。”

    “假的吧?凉州离万仞关十万八千里,叛军要绕路也是绕东边徐州,柳杨枫又不傻。”

    “问题是有人从重华派传信弟子身上搜到了柳杨枫副官孙继童的信。”

    公输染宁一想到孙继童就本能反感:“孙继童跟柳杨枫不在一条船上,他不可能帮着柳杨枫往南打。这事恐怕是有人要陷害重华派,反正谁也拿不到孙继童的字迹,证物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啧,放着正道不修,成天倒腾旁门左道,难怪出不了名门,原来净折腾去了。”

    “可终究是扯到我们身上了。”南宫煜文说。

    “先等等看,要是重华派倒了过后也无人追究,这事就算过了。”

    南宫煜文忧心忡忡:“万一没有呢?”

    “师弟你怎么跟个老人家似的成天‘万一’‘万一’的,万一没有,西北那些个小门派绝对动不了柳杨枫。天一跟茅山更不会管,”公输染宁望着墙上的画,“要说西北的情形还是沈师弟清楚,叫他过来吧。”

    “他去宣明派了。”

    “是去跟姬无疚提个醒?要我说谢晗光的话不能全信,天一派与我们并无纠葛,为茅山一句话就处处提防人家,划不来。”

    “我也知道,”南宫煜文双手按着发际线,“可姬无疚那脾气你也知道,滥好人一个,他救人哪管是不是暴民,也亏是宣明派底子厚,不然哪经得起他这么经营。还有,谢晗光还说了一件事,万仞关的围似乎是沈师弟一人解的,师兄你知道么?”

    听完这句,公输染宁暗骂谢晗光处处生事,道:“我同沈师弟说了,这小子修的门道杂之又杂,偶尔弄点出人意料的法术出来也不出奇,毕竟燕子寒的东西都在他那收着,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捣鼓出什么秘法来了。”

    “应该是,沈师弟用心的地方从来跟我们不同,”南宫煜文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解释,“可师兄你怎么不告诉我?”

    “还不是因为掌门身边人多,传出去麻烦。我们不在意,可小辈们未必这么想。”

    “又成我的责任了,”南宫煜文撇嘴苦笑,“师兄你能帮我叫一下熠风跟铏之么?有些事要交代。”

    “行——”公输染宁放下茶盏,出门时攀着门框,“师弟辛苦,这些日子愈发沧桑,回头记得把胡子修修。”

    南宫煜文早已没了的脾气浮动两下,连个浪都没翻出来,挥个手接着批文件。突然他的头又疼了起来,灵力在五脏六腑乱窜,眼前全是翻腾炸裂的金星。

    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墨水擦开;南宫煜文抱着头,耳畔轰然一片;桌上的文具被从他身上喷薄而出的灵力震飞,连屋子都在微微摇晃。

    刚走没几步的公输染宁冲进来:“师弟你怎么了?”

    南宫煜文听不见,只感觉一双手按住了自己的肩头,带着熟悉气息的灵力灌入,替他压下血脉里的气息。他的视野清晰了些许,只见公输染宁正拉起他的右手切脉,声音沙哑地问:“我怎么了?”

    “灵力失控了,”公输染宁语气严肃,“是头一回么?”

    “……前几天好像也有一次。”

    “那你怎么不早说?!”公输染宁瞪着他,“你是不是要突破第五重中乘了?”

    南宫煜文无力地申辩:“我忙啊……修炼的事,哦……好像真的是。”

    公输染宁的桃花眼凶狠起来也有点气势:“都这时候了你不去闭关在这里撑什么撑?!乾元境往上有多凶险你不知道?!赶紧去后山找个地方关着,没事别出来,门派的事我跟沈师弟替你管。”

    “可祭天……”

    “你祭什么天?你要是走火入魔我们将来祭谁都不一定呢!现在就走!”

    公输染宁架起掌门就要出门,周煊容刚好回来,见状大惊失色,问清事情原委过后,立刻加入了师伯的阵列,两人一左一右把掌门连拖带拽送到后山一处僻静的山洞里关起来。

    周煊容在洞口隔着禁制喊话:“师父您放心吧,有什么事我都听师伯的,您好好闭关,别的事不劳您分神!”

    门口的禁制还是灵渠子亲自设下,南宫煜文绝对无法突破,只好看着师兄带着徒弟离开。回去公输染宁第一件事便是发布公告,称掌门闭关去了,自己暂代此职。沈淇修从宣明派回来,对此并无异议,还说挺巧的,因为姬无疚在无数次假装闭关实则躲避朝廷钦差过后,总算等到了真正的时机,若能突破,世上会多一位乾元境道者。

    “该交代的事都交代了吧?”公输染宁问。

    沈淇修:“同姬掌门的几位亲传弟子讲了,他们会斟酌的。”

    六月初五,鱼尘欢自雍州来信:西北数个门派讨|伐重华派,战败;公输染宁对这一结果感到不可思议,而后公输策通过另一面墨菱花传来的讯息告诉了他原因:那些个门派本就勾心斗角,以前荆州临溪楼是个中翘楚,可尹向渊挪窝了,“西北三州第一派”的头衔便空了出来,大家尽管非常希望干掉最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的重华派,却更担心先上会削弱自身,结果给人切割包围圈打了个七零八落,幸而被削弱的程度十分平均。

    公输策还透露了个消息:赵剡是支持灭掉重华派的,因此派圈地自守好些年,加上从凡人那抽的田税比朝廷低,引了不少流民前去投奔。

    公输染宁警觉起来,清虚派的田税也挺低的,不过好在江州人安土重迁,另外灾害不多,门派大约还没有触动皇帝那敏感的神经。

    隔日的祭天大典上,弟子们带伤不重的都来了,但因礼器材质突然更换为青铜,公输染宁好几次险些脱手,幸亏助祭的沈淇修及时托了他几回。

    乐怀雅依然没醒,但第五铏之回来过后不久,靳钲鸣就醒了。不顾宋柳君的劝阻,第五铏之坚持要把徒弟带回皓玥堂养伤,宋堂主无力阻止,便配好药放其离开。

    祭天过后放一日假,公输染宁抽空去探望南宫煜文,发现他已经入定了,便悄悄退了出来。

    然而他刚缓一口气,齐敬和就带着诏令上门了。公输染宁一见到齐家人就想跟南宫煜文一块去闭关,最后是沈淇修出的面,连累得赫兰千河都要去端茶递水。

    之后沈淇修带赫兰千河到正清宫,公输染宁忙问:“又是什么事?”

    沈淇修:“重华派久攻不下,皇帝命清虚派前往。”

    由于消息过于离谱,公输染宁愣在当场:“啊?”

    赫兰千河说:“诏令里说重华派与叛军勾结,证据确凿,他们又确实在凉州发现了妖狐的踪迹,就猜测是因为上一年太冷,柳杨枫不得不转移,但青州与兖州、徐州太近,怕天一、茅山跟望海堂联手对付他,他就选了敌手比较弱的西路。然后他还给讨|伐重华派的每个门派写了一封信……”

    “他干了什么?”公输染宁脊背发凉。

    赫兰千河小心翼翼地说:“他承认了。”

    沈淇修:“朝廷指名让师兄你去。”

    “嗯嗯,”赫兰千河点头,“真的写了师伯您的名字。”

    饶是公输染宁性子再好,此刻他也想破口大骂。

    沈淇修:“师兄你别生气,这次从重华派被伐到朝廷发书不过四五日,可见当中有人推波助澜,极有可能是齐诤之,你先别动,我带人过去。”

    “不必,沈师弟你留下,”公输染宁的脸上是难有的冷厉,“我教出来的徒弟,要废也得由我亲自去废。”

第73章 压缩的视野() 
沈淇修拉住公输染宁:“师兄你且等我说完,宫里顶多让我们派人过去,如今却指名叫你,里头肯定有人动了手脚,纵观朝野只有一个齐诤之干得出这等事。眼下柳杨枫还未曾露面,凉州几个门派附近却有了狐妖的踪迹,恐怕是要有所动作,你去了,若是生出什么变故,那便真说不清了。”

    公输染宁一手撑在书案上,一手捂着额头:“我知道,可毕竟齐诤之两个儿子,全折在我手里,他要没点动作,我才不安呢。”

    “他们齐家人搞出那么多事,死了我们连棺材本都送了,难道就因为我们是道士就要替他们看坟?”赫兰千河一说完就被沈淇修不轻不重地拍在肩上:

    “胡说什么呢,”沈淇修转向公输染宁,“我同齐大人说你暂代掌门之职,不便离派,这事由我处理,师兄你千万不要再插手。”

    “算了,师兄我从前确实靠不住,给你们添了好些麻烦,可真要对付柳杨枫,还得我出面。他做的事别人摸不着门道,我好歹能猜着几分,比方说他选凉州入关,却至今不见踪影,绝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什么分别攻破西北各派一类,他就是手里没人。这人一心虚就喜欢装模作样,你想他从关外顶着暴雪跑了老远,不先找个地方把那群妖道稳住,反而四处派人,不是心虚是什么?”公输染宁一想到柳杨枫这些年没有半点进步,又是恼怒又是无奈,“这回我也不跟他客气了,直接带回来到后山找个地方关着,就说他对我一个尊者动手,得按清虚派的规矩办。”

    一番话毕,令沈淇修心服口服:“还是师兄有理,朝廷那边我去说。”

    “唉,又给你添麻烦了,不过这话似乎我也说过好几遍了,真的。”

    沈淇修轻笑:“那我也是那句老话,同门不分你我。”

    西北,西北……西域,赫兰千河这些天似乎总是听到这个词,这才想起是老苏一见他就念叨的俩字,插了一句:“师伯,苏师侄她也想去西域,貌似是要去采药,您要是缺人可以找她。”

    “对了,这事还是我同她讲的,最近事太多都给忘了,”公输染宁拍了拍前额,“行……不行,她不能御剑,在那边可少不了东奔西跑,师弟,你教她个缩地术吧,不然成天御气也不像话。”

    沈淇修答应下来:“好,师兄你几日后动身?”

    “三天。她要来不及,学会了再来就是,还有,你之前到西北是不是找到芷萧了?”

    “对,不过位置不大好找,回头我跟她说。”

    赫兰千河挺高兴,这些天他起得比沈淇修早睡得比沈淇修晚,一方面为了错开与对方的生活轨迹,另一方面是因实在睡不着,每日到后殿里扫地都绕着右边墙里嵌着的书架走。上次他随手一翻,得到的结论是自己的身体极有可能是某种人形兵器,隙月剑碎片重炼的枪还在他袖子里,难保外人不把他跟燕子寒绑在一起,明枪暗箭一起上把他打到另一个宇宙去。想到这赫兰千河愈发睡不着,加上白天碰上沈老师得提起十二分精神装乖,眼睛底下越来越黑,看起来就像夜里警觉的猫头鹰。

    苏溪亭来得很快,把赫兰千河拉到院子的梨花书下陪练,沈淇修没拦住,只好放任他们去。

    沈淇修先教他们如何将灵力汇聚到双眼,缩千里之地于跬步,首先得看得见落脚点。赫兰千河试着做了一遍,眼眶微微发热,瞳仁里映出葱茏树影,竟然看见了半山道上的景色。可随之眼前一花,头重脚轻险些栽倒,幸好及时抓|住了一只手。

    一抬头见沈淇修的眼睛:“头晕?”

    赫兰千河:“有点。”

    “看见哪了?”

    “山道。”

    “差不多。”

    赫兰千河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沈淇修并不解释,而是转过去指点还在凝神的苏溪亭。赫兰千河凑过去,忽然觉得沈淇修看苏溪亭的眼神与看自己的不大一样。沈老师看着他的时候眼神格外专注,与其说是凝视,赫兰千河感觉那更近似于观察。

    “今天练得够久了,你先回去吧。”沈淇修对苦练无果的苏溪亭说。

    苏溪亭:“让我再试试,差一点就能看清了。”

    “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哪有一天就练成的功法,慢慢来。”

    “可赫兰师叔已经成了。”苏溪亭指着沈淇修身后。

    沈淇修骤然回头,这才发现身后已经空了;山道上一条白影突然凭空出现,赫兰千河落地的时候没站稳,滚了几圈过后迅速地爬起来,四处查看有无过路人,确认无人目击后才去拍前胸后背的灰。

    千星宫|内,苏溪亭双手环抱:“赫兰兄学得真快,公输师祖说以往弟子里最快的也得三天学成呢。”

    “你想问什么?”

    “没什么,感慨一句罢了,”苏溪亭说,“我们虽说占了如今的位子不大对得起原主,可往后也只能拼命过得更好些,师祖您要是知道赫兰兄这壳子的来历,还是提醒几句,他这人挺没心没肺的。”

    “公输真人说让你来讨教,怎么看着倒像是来向我讨债的?”沈淇修毫无芥蒂地笑了笑,有点惊讶于赫兰千河竟然没将发现告诉苏溪亭,“很多事我也在着手去查,知道的不比你们多。”

    苏溪亭最烦沈淇修打出的一轮轮太极,联想到赫兰千河愈发明朗的胳膊肘不知往哪拐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您怎么查都行,可千万别忘了,我们以前都是人,不是妖族。”

    沈淇修:“不论他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都是我的弟子。”

    苏溪亭真拿他没办法了。她对付人有一套自成体系的法子,对好人与对坏人不同,对自己人与对外人不同,可对沈淇修,她实在看不透这人是好是坏、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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