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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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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余圣殷的目光就没从雪地上移开过。

    齐桓景也不明白,齐晚思虽是齐谌之的女儿,个性却更像她的大伯齐诤之,衬得齐桓景这个亲儿子跟捡来的一样,父亲叫自己改名却不让堂|妹改,里边的意思他已经不愿意细想。离开门派的前夜,齐晚思给他送来新的指示,让他不惜一切代价留在门派当中。

    想到这里,齐桓景又想起他大哥齐桓晟死后刚过一个月,父亲把他从母亲怀里拽出来拖到车上,送到万松阁,座上憔悴不堪的公输染宁望着他的脸看了许久,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你留下吧。”

    “……我欠你一条命,以后你若是需要,随时可以来取,”齐桓景抬头,忧郁之下尽是坚定,“我也不能留在门派里,这次事情过后我就走。”

    一时间,轮到苏溪亭和余圣殷神情复杂了。

第42章 冷寂的边城() 
沈淇修登上公输染宁的马车,后者正为额头上贴了一张定身符的伤患搭脉,见他来了便说:“师弟,借你金丝用用,他这样说不了话。”

    沈淇修手腕一动,金丝从袖口飞出,在那人身上缠了三圈,收紧。公输染宁摘下那张符纸:“你可以说话了。”

    高大的男人尽管被金丝制住动弹不得,却没有半□□为俘虏的自觉:“多谢先生救命,只是为何要将我捆起来?这也是中原的治法么?”

    公输染宁看他口气平静,不带半点暗讽的意味,也不好说我是怕你突然暴起踩脏了宫里的马车到时候还得洗干净还回去,只能点头:“权当是吧。”

    “中原果真奇珍遍地,这丝线纤细异常,却让人不能动弹分毫,”男子低头看着泛着淡金光彩的丝线,感叹不已,“只是这般实在不方便,请问还需要多久?”

    公输染宁想这金丝是从燕子寒那水火不侵的连翘凤蝶织锦上拆下来的,放在整个仙道都是至宝,竟然被他当成医疗器械,不过为了不破坏眼下平和的氛围,只能顺着编下去:“你伤势较重,还需多治疗几日。”

    “那实在是麻烦二位了,”男人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沈淇修:“新平府。”

    男人骤然变色:“那里可去不得!我将从新平府逃出来,城里的太守从京城调来援军,要跟北边的将军打仗,我看你们也别去了,能逃多远逃多远。”

    “不急,先生贵姓?”沈淇修问。

    “不贵,姓孙,孙继童,二位是去走亲戚?”

    公输染宁:“差不多,孙先生从哪过来的?”

    “沙丘村,在愬远城东北边。”

    沈淇修与公输染宁皆感讶异,愬远镇位于大许版图的最北端,但凡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点。孙继童却说愬远北边还有村落,沈淇修问道:“请问愬远北边还有几个村子?”

    “这……大大小小得有七八个吧,愬远两边都是山,要想种地只能往北开垦,”孙继童说,“其实柳将军对咱们也挺好的,谁先在一块地上种出粮食来,那块地就归谁家,关外荒地多,所有人都争着往外边跑。不过这两年税是越来越重了。”

    “柳将军?柳杨枫?”公输染宁问。

    “直呼将军的名字可是大不敬啊!我们长老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

    公输染宁:“长老?”

    “可是愬远镇那位大善人陈长老?”沈淇修忽然问。

    “不是,长老姓南华,”孙继童说,“我们那儿的人见着他都得喊一声‘南华老人’。”

    沈淇修:“是不是期颐之年尚是鹤发童颜的那位老者?我们听说雍州似乎是有这么一位。”

    “那你们肯定搞错了,长老头发胡子白得跟雪一样,我小时候他就那样了。”孙继童的脸上露出一个憨厚的笑。

    沈淇修:“那应该是我记错了。我们还想顺道去愬远贩些货物,听说商道被柳将军断了,可是真的?”

    “真的啊!雍州太守就是个王八蛋,柳将军在北关驻守了这么些年,他怕被抢了功劳,就诬告柳将军要造反,放水淹路那会儿我也去了。”

    两位尊仙惊异于他能把这种大逆不道的罪行说得如此骄傲顺口,公输染宁问:“那你为何要逃出来呢?”

    “我不是逃出来的!我是到京城送信的,”孙继童纠正道,“柳将军在朝中又没什么人帮着说话,总是在愬远堵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我跟我老婆都会写字,就想替将军跟圣上禀明实情。”

    从他说“我跟我老婆都会写字”时的自豪神色来看,公输染宁可以断定愬远周边的文教水平一定非常低,或者娶老婆的成本很高,不过套话他没沈淇修干得熟练,继续问道:“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柳将军怕秦维亮带人打过来,就把到新平府的路全封了,我从西边绕开守兵到一个卖鱼的村子,收鱼的说可以把我藏在桶里带进城,然后我就出来……接着就被人砍了,还好我的包裹是捆在腰上……我的包裹呢?!”孙继童凄厉的喊声从第一车传到第四车,赫兰千河抖了个激灵而后接着睡,“信!信还在里边!”

    “稍安勿躁,”公输染宁说,“伤口会撑开。我们先带你到新平府,你先睡一会儿。”他示意沈淇修,后者在孙继童脖颈上掐了一下,让对方先晕过去。

    “可信吗?”公输染宁问。

    沈淇修:“半真半假,边关封锁多年,那边的情形谁也不知道。”

    “他都敢私自开垦发放田产,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看不出他笼络人心倒真有一套,”纵然公输染宁脾气再好,笑容里也忍不住带上冷意,“这个人的伤口很干净,绝对不是被鱼贩子之流砍伤。他若是看出我们的身份编个谎倒无妨,就怕有别的目的。”

    沈淇修:“所以还是得带着他。”

    公输染宁点头:“到了新平府再说,不过他这一身太惹人注目了,师弟你先回去吧,我会全程盯着他的。”

    车又停了,门外有人要上来,齐桓景如得大赦般给师叔挪地方,临走前却还是硬着头皮对苏溪亭点头示意。

    车夫关好门,重新挥动鞭子。

    苏溪亭脸色不佳,沈淇修全当没看见,问余圣殷说:“你不回去?”

    “还没学完。”余圣殷从袖子里伸出手,抓着两张二四牌。

    他的表情十分肃穆,仿佛手里抓的不是牌九,而是某卷记载了通天秘术的经文,打破了死沉的气氛,乐得苏溪亭肩膀一抖,靠在上边的赫兰千河突然醒来:“怎么?车子掉坑里了?”

    “没掉,你余师兄要玩牌。”沈淇修道。

    余圣殷鲜少被人调侃,不知该拿什么神色应对;倒是赫兰千河瞬间坐正:“所谓实践是最好的导师,再开一把,我要传授你们一些高阶技巧。”

    “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输,”苏溪亭摆手,“沈师祖,问出什么来了吗?”

    “确信柳杨枫与南华派残余有联系,此外他还在关外开辟田地。”

    “哇,深挖洞广积粮,标准的造反流程诶,”赫兰千河道,“三两,我赌他今年之内起兵,跟不跟?”

    “跟,我赌半年。”苏溪亭押上。

    赫兰千河叫起来:“不能这样啊!你应该说他不会造反才对!”

    “呸,我运气那么差,还不准耍个赖啊。”

    “……算我倒霉。”

    沈淇修忽然插了一句:“要是一年内边境相安无事呢?”

    “那六两都归余师兄。”赫兰千河道。

    “喂喂喂我还没说话呢!”苏溪亭急了,“一年是半年的两倍啊,所以你出四两,我出你的一半。”

    赫兰千河觉得这是继轴对称后的第二个神奇理论了,不过他对自己的判断有高度信心:“四两就四两,不过万一到时候你要跟我借二两银子,税率百分之十五,按日收。”

    吵闹之间,新平府逐渐靠近车队,雪小了些,城门外一支骑兵队伍向他们奔来,为首的是个青年军官。

    马队在车队前停下,副官坐在马上喊话:“可是清虚派道人?”口气里半分恭敬也无。

    公输染宁让齐桓景挡着孙继童,下车与将官们交涉。

    “太守大人在府中等候已久,随我来。”青年军官调转马头,公输染宁站在雪地里,心说多少年没受过如此冷遇了。

    太守府在新平府中心,将官把人送到后,连招呼都不打就纵马飞驰而去。十三人站在院子里,张烒远与崔钟离的脸色最难看,不过他们不小心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觉得对方因为这点小事就变了神色真是没涵养,接着同时调整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来。

    秦维亮身着常服出来接见,激动得无以复加:“仙师可算是来了啊!我这整府的百姓有救了!”

    赫兰千河心说进城之后就没见到几个百姓,太守大人当真不是觉得自己有救了?沈淇修一眼瞥见赫兰千河歪到一边的眼珠子,低声提醒道:“正色。”

    原来是脸上的不屑过于暴露,赫兰千河收收心,拢手垂头,跟在队伍里边,同时忍受着秦维亮连篇累牍的唠叨。

    “柳杨枫不过宵小之辈,有诸位仙师在,必定是如同蠹虫见了光一般……”秦维亮不知道公输染宁和柳杨枫的关系,骂的是酣畅淋漓极其痛快。

    “我们车上有些东西需要安置,可否让我的徒弟——”公输染宁礼貌地打断太守。

    “瞧我这记性!”秦维亮一拍脑门,“秦成,带几位仙师过去,再多派几个人帮手。”

    “不必了,都是小事,只需派人引路即可。”公输染宁说。

    “那……便依仙师的意思。”之前跟天一派有过接触,秦维亮知道仙门不比官场,道者不像凡人那般讲究客气。

    齐桓景松了口气,赶紧把孙继童悄悄搬到太守府的空房中;余圣殷则清点了金银布帛,把单子列出来放在袖子里,等晚上交给公输染宁。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方才还几欲落泪的秦维亮就带着公输染宁和沈淇修在后堂喝茶听琵琶了。

    转变来得太快,站在门外,余圣殷的内心有些迷茫;齐桓景却看得清楚,沈淇修身侧坐着的是赫兰千河,公输染宁边上空了个位子,他对余圣殷说:“师父等你过去。”自己便离开了。

    “哦。”余圣殷应了一声。

    “柳杨枫这些日子除了阻断官道,可还有别的动作?”公输染宁放下茶盏,腹诽这茶真难喝。

    “有的,有的,”秦维亮连连道,“几乎是每日,每日都有骑兵在他所谓的‘边境’巡逻,城里的将军都是些草包,碰上了只有逃命的份。”

    公输染宁:“其中可有道者?”

    “这个……真没有,想是柳杨枫畏惧诸位仙师道法高玄,不敢班门弄斧。”

    公输染宁想了想,觉得凭柳杨枫的实力,班门弄斧这个词都不知道要放在谁身上。

    “听说天一派有差人前去查探过。”

    秦维亮长叹一声:“不提也罢,也不知怎么回事,天一派的仙师们刚过去没两下就全撤回来了,据说是碰到了高手,可看着也没有交过手的迹象……”

    公输染宁顿悟,夏随春那条狐狸,教他们的人在这边敷衍两下了事,然后顺顺当当地推出自己这个柳杨枫的师父来背锅,还将整个清虚派拖下水,让皇帝以为又一个大派站在了朝廷那边,真是一举两得。他用牙关咬紧了一个笑容:“无碍,明日本座亲自上阵。”

    “那就好,那就好啊!”秦维亮笑得格外舒畅。

第43章 迎宾的仪仗() 
琵琶女下去后,又从门外转进十个怀抱筝或笙的女乐师,赫兰千河纳闷新平府路上活人不见几个,太守府里怎么倒热闹得很。沈老大见多识广,他小声地问道:“这些是什么人?”

    “官伎,平日养在府里,接待客人时便传召她们。”

    在朝廷与叛军的长年撕扯之下,新平府就像是被一根头发丝吊在半空的危城,想不到里边还养得起乐伎,赫兰千河心说这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大国风范;再对比刚才那支骑兵部队陈旧的装备,也就不怪人家态度恶劣了。

    其实赫兰千河不太理解,秦维亮明知他们是来支援前线的,为什么一定要搞个不伦不类的欢迎会;明知这种上不比宫廷、下不接地气的表演根本不能入来人的眼,还非得以这种拙劣的方式展现自己的好客。除了减慢解决问题的速度,到底能有什么用处;公输真人的手指已经在茶杯上敲了许久,明显不耐烦了。

    况且这群乐师演奏水平太低,特别是两个弹古筝的,手腕僵硬滞涩,琴声毫无流动感。偏过头去,赫兰千河问:“官伎是不是交了钱都能考上的?”

    沈淇修瞥了他一眼:“这些女子要么是罪人家眷,要么是被人拐卖,有一技傍身,勉强不落入风尘当中,能弹出什么好调子。”

    赫兰千河脱口而出:“这种事不是封建社会才……”然后他突然想起来,貌似这个世界大部分地方还真的处于封建阶段。大概是始阳山天高皇帝远,仙道的空气过于清新,他都快忘了广大人民依旧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难怪每年有那么多人,有资质的,没资质的,为了家族利益的,为了实现理想的,或是单纯想上山混口饭吃的,都会挤到清虚派山门处,搬凳子架台子,上蹿下跳,只求几位堂主挑人的时候能多看自己两眼。

    他突然想起来清虚派今年不收新弟子,蹦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门派今年不收弟子,还会有人来吗?”

    “不清楚,应该会吧,”沈淇修说,“每年因为资质不够被拒之门外的人里,也有当场上吊投河的,今年公输师兄不在,恐怕要劳动掌门师兄了。”

    “你跑到雍州不会是为了躲这差事吧?”

    “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赫兰千河没料到他竟然承认了,往年三月初便会有新弟子上山,有些幸灾乐祸道:“公输真人肯定是猜到了,才让你二月过完就回去。”

    “到时候你是要去帮韩堂主赶人么?”

    “好啊,不过玄溟堂我管不了,就说千星宫吧。你听我这么讲行不行,”赫兰千河咳了两声,“孩子厌学怎么办?赶快来千星宫。修仙不教,饭食自备,簸箕笤帚,入派就送,三年扫地,五年擦灰,节假上岗,全年无休。现在报名,更有鸡毛掸子赠送。还在犹豫什么,成神的道路就在面前。”

    沈淇修笑了起来:“可以。”

    “那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回去就不要扫院子了吧?”

    “为什么?你才扫了半年,”沈淇修说,“不是还有两年半么。”

    “……”

    琴曲聒噪,公输染宁听不清赫兰千河的话,只是少年一身白衣,与师父说笑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柳杨枫。他的眼前闪过几个画面,里边是接天的雨幕,压低的伞檐,跪在石阶上的人影,与地面水镜里扭曲的灰云。

    “仙师?仙师?”秦维亮的声音响起来,“可是曲子不合口味?”

    公输染宁回神,道:“不,只是一路奔波,有些疲倦了。”

    “是下官疏忽了,停了,都停了,”秦维亮挥散乐师,“请随下官到下榻之所,晚宴……”

    “也不必,招待几位弟子便可,”公输染宁说,“本座还有些事想同大人商讨。”

    “好,好,这边请。”

    公输染宁起身,对两个小辈说:“你们不必来了。”

    “是。”二人齐声应答。

    苏溪亭在门外等了许久,跺着脚四处张望。府卫就是摆个样子,没人拦她进来,她便靠在墙角数地上的砖。两个白衣少年出来之后带上门,瞥见墙角百无聊赖的身影。

    赫兰千河扭头:“老苏?”

    “你们可出来了,外头冷死我了。”苏溪亭小跑过来。

    “很冷吗?”赫兰千河问余圣殷,后者摇了摇头。

    赫兰千河对苏溪亭说:“回头我那披风送你。”

    “诶,谢谢师叔。”

    余圣殷:“你怎么在这?”

    “唉,管事的说这里男女不同院,我一回去就会碰到齐婉云,想想都胃痛。”

    公输染宁与沈淇修一直和秦维亮谈到傍晚,因为太守的官话实在太多。最终决定由公输染宁带人直奔愬远,与柳杨枫碰个头;同时其余弟子在外围接应。做此决定,除了有沈淇修所谓的“不忍折朝廷一员大将”外,更多的是出于公输染宁的私心。

    所以第二天一早,余圣殷便跟着公输染宁动身了,御剑飞至,递过拜帖,哨岗里的小兵脊背挺得笔直:“将军公务繁忙,不见客!”

    余圣殷长剑出鞘一寸,周围的军士全都包围上来,公输染宁伸手拦住师侄,问:“无妨,请将拜帖呈给你们将军,他看了自然会明白。”

    “不见就是不见!”

    余圣殷上前一步,被公输染宁阻止了:“罢了,劳烦您传个话,只说是清虚派公输染宁请见。”

    “将军说了,狗官不见,修仙的不见,清虚派的更不见!”

    登时把公输染宁气得不行:“好,你跟他说,到时两军对阵,别怪我没来劝过!”说完掉头就走。

    余圣殷很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冲进去,他都等了好久了,结果师伯就这么干脆利落地回去了,自己也只能把拔了一半的剑放回去,催动御剑术。

    “不打么?”半道上余圣殷问。

    “不打,回去吧。”

    接应的人一看公输真人脸色难看无比,纷纷噤声。众人无功而返。

    公输染宁想着反正手里还有个来路不明的孙继童,从他嘴里榨出点东西来也不难,何必跟柳杨枫浪费时间。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沈淇修昨天下手太重,到隔天晚上孙继童都没醒,还好这人不打鼾,否则负责看管的齐桓景就受苦了。

    探了鼻息,不像是装的,公输染宁给他用了针,人总算醒了过来。

    沈淇修收回金丝,还要把弟子们送回宿处;余圣殷被苏溪亭拉去研修赌技,在场的只有打下手的齐桓景与打酱油的赫兰千河。

    “别耍滑头了,我不知道柳杨枫跟你是什么关系,不过你要是想帮他,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公输染宁说,“否则我们只能把你当成叛党送到秦太守那。”

    孙继童:“啥?啥啥?我不过睡了一觉怎么就变成这样……”

    “柳杨枫到底是不是准备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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