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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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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少拿手轻巧案几,“我说不见就不见,公瑾今日是喝醉了吗,竟多言至此。”

拜托啊我的老天,这破孩子也不照照镜子,掂量掂量到底自己与周公子谁才多言多语,多管闲事的那一个。

正要开口为周公子抱不平,军校又冲进门唯唯诺诺报一句,“无影公子说,郡主的药不换及时恐不利伤口复原。”

小孽畜皱起眉头,厉声喝一句,“叫军医来为郡主换药,不劳烦他。”

本想出声制止这小样儿的任性,想了一想阻拦实在麻烦,何不由他去。

从前我是铁定会维护影美人里子面子的,现如今得过且过,只把表象功夫做做,生活着实轻松了许多。

待军校接了指令而去,周公子才张嘴笑道,“请郡主勿怪伯符无礼,他最忌惮的人恐怕就是无影公子。”

看这俏郎君脸红红,声糯糯的姿态,分明摆出酒后吐真言的架势。

孙大少接下去的过激反应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小样儿的连搂带抱将吐槽的某人卷入怀中,口中柔声斥道,“公瑾又在胡言。”

我的娘亲!这二位也是不是忘了身边还有我这么一个观众,竟是要当众表演酒后乱性的戏码了吗?

为了提醒有情人此密闭空间还有一个看热闹的路人存在,电灯泡尽心尽力的咳嗽了好几声,之后又生怕不奏效地加了一句,“若你担忧无影与静儿有私情,那大可不必。二人皆承认对彼此动心,却并无‘多余’发展。”

两少爷闻言,齐齐停了手头笑闹,扭脸来看我的表情。不约而同的审视目光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对人的默契程度。

沉默半晌,周公子强挤出个笑来猜测,“郡主当日悲痛欲绝,竟是为这?”

悲痛欲绝这个词,虽然切事切景,且完全正确,然而此时此刻如此直白地被说出,是不是有点儿……

小样儿的话一出口就知觉出自己失言,急忙赔笑补救,“郡主何苦因为此等鸡毛蒜皮的伤心。”

“伤心”这词改动的要比“悲痛欲绝”顺耳的多,然而硬把失恋说成是小事,我却不敢苟同。

“若有一日公瑾失了伯符,会不会也把那当**毛蒜皮的小事够不成伤心。”

周公子显然没想到我借着酒胆试探乌鸦嘴,扭头看了小孽畜半天才讪笑着答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何相提并论?”

“你说我是衣服?”

“是我失言,郡主勿恼。兄弟如手足,私情如衣服。儿女情长又如何比得上我与伯符兄弟情深?”

心说你们是既有儿女情长又兼备兄弟情深,这笔账算起来可没那么简单。

小孽畜见我在一旁淡然坏笑,愤愤斥道,“公瑾说的不错。小儿女情长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你若真想得其所起,不如先得天下。待到手中有了操纵掌控的权力,何愁心愿不得偿?”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孩子还没开窍。人心哪里是这么简单的所在,有些人是纵使你得了天下,也得不到的存在。

第31章 孙郎挥军下江东 碧眼美人再重逢

第二天一早,孙总指挥下吩咐叫军士立竿于营门以候日影。待到日中,太史慈引一千余众到寨。不止小孽畜欢喜过往,余下众人也连连称赞领导知人善任。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努力也变不成你的。太史慈投得明主,小孽畜又得良将。大筵几日,三军同庆。

自此孙总指挥聚数万之众,下江东,安民恤众,来投者无数。江东之民皆呼小孽畜为“孙郎”。挡路的但闻孙郎兵至,无一不丧胆而走。

小孽畜所到之处,不许一人掳掠,鸡犬不惊,收买人心。百姓赍牛酒到寨劳军,大少以金帛回复,欢声遍野,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至于刘繇旧军,愿从军者听从,不愿为军者给赏归农。江南之民,皆交口称赞,无不仰颂。

一路跟他走来,我亲眼见证了一位伟人的诞生。小孽畜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横冲直撞不顾及的典型。寻常人的担忧顾虑他一概无有,行事黑白分明过了分,若没有周公子在旁刚柔相济,恐怕更要肆无忌惮地闹腾。

周公子也并非不刚,只不过但凡是个人摆在小孽畜面前,刚都会对比变成柔。

趁兵势大盛,小孽畜把他老妈他叔他弟都接回了曲阿。孙家上下团圆的场面,我自然是不方便出席的,托词找个犄角旮旯预备功成身退的说辞。

胡走乱撞最不良的后果就是容易撞破奸情,现如今的状况是, 无论何时何地,但凡我随便走几步,总能看到影美人与美少女出双入对的身影。

看见了还要装没看见。的确是一项负担沉重的工作。看到人家有情人搂在一起亲热也就罢了,我最怕看到就是两个人凑在一起似暧昧非暧昧地窃窃私语,好像总是在暗下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蹑手蹑脚地后退了没三步,撞上一堵人墙,人墙的呼吸居高临下,热热淋在我的脖子上。预感这厮要开口叫人。慌忙急转身抬手捂住他的嘴,“嘘,别嚷。”

四目相对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乃是一双碧眼。

孙二少!

要说不惊喜那是不现实的。心情荡到谷底时看到天下第一大美人,是个人都会错生由地狱升到天堂的恍惚感。

拉着人快步走到安全地带才开口叫人,“仲谋!”

小样儿的笑着回应。却被不知从哪传来的一声狼嚎盖过了音,“你眼里只看到仲谋了吗?”

听声……是小孽畜!

这倒霉孩纸啥时候站到碧眼儿君身边的?

惊诧,“你从哪冒出来的?”

孙大少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一直都在!是我领仲谋来找你的。谁承想你见了他,眼里就容不下别人。”

怎么能怪我。多日不见,孙二少越长越开花,少年特有的青涩与他本身独具的稳重结合成诡异的完美,一张一弛,一举一动都堪称经典。

想到此处,爱美之心心潮澎湃。眼里果真又容不下别人,好久不见。仲谋一向可好?”

小孽畜再次被无视到怒火喷发,正欲拂袖而去,就被自家弟弟君审时度势地拉住了手,“郡主有意戏耍哥哥,若是哥哥走了,才顺遂了郡主的心意。”

“郡主郡主的叫多生疏,你从前不是直呼我字吗,如今怎么改了口了。”

孙二少露出个堪称恭敬的笑容,“今时不同往日,郡主荣蒙受封,身份尊贵。况且你也是我孙家上下的恩人。”

看看他,再看看小孽畜,额头冒出个问号,“我怎么就成了你们孙家的恩人,你是指我自动自觉地奉献传国玉玺给你哥借兵这码字事吗?”

“不仅如此,郡主一路护送兄长,又多次救他于危难,我兄弟姊妹无不感念。”

只有兄弟姊妹……没提母和叔,看来吴夫人对我还有所介怀。这也不能怪人家,在那女子心中,我恐怕与害死他老公的凶手没区别吧。

“不管怎样,我听着实在别扭,你还是直呼我就好。”

不等碧眼儿君答话,小孽畜在一旁提声叫嚣,“你怎么如此偏心,对待仲谋就这般和颜悦色?”

“我对待谁不是和颜悦色,你摸着良心说,我对待你家周公子时礼数有差半分吗?”

小样儿的被话呛了个正着,满腹牢骚全闷在胸中。孙二少在旁微笑,“若不称郡主为郡主,叫句嫂嫂倒更亲切。”

前一秒还在幸灾乐祸,这一秒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

“仲谋……你脑袋秀逗了吧?”

碧眼儿君一张芙蓉面上尽是无辜的表情,“郡主嫌我叫的不够亲切,那何不再亲近些?”

再亲近也不是这么个亲近法,这倒霉孩纸的思维是不是有点儿跳跃过了分。败家仔的疯言疯语震撼的不止我一个,那厢小孽畜也铁青着脸杵在一旁,表情比吃了苍蝇还复杂。

“你从头到尾就虐待狂那么一个哥哥,平白叫我嫂嫂,不是往公瑾脸上扇巴掌。”

二少闻言眉头稍拱,“这与……公瑾何干?”

“什么叫‘与公瑾何干’,算了,小孩子家家知道这么多也没用。”

“刘臻茗!”

“你哥哥一被戳了心头肉就爱连名带姓地叫我,着实叫人讨厌。”

碧眼儿君听罢这句,嘴角又恢复弯弯,“请嫂嫂多多担待。”

“这败家仔怎么还叫起没完了呢。你嫂嫂却是也在这儿,不过不是我。”

该死的眨眨眼睛,似有深意瞧了自家哥哥一眼,“那是谁?”

“郭小姐。”

一言出,孙二少当场收了嬉皮笑脸,“郭小姐在此?”

“你什么都听你那倒霉哥哥说了,偏偏这最重要的他没讲?”

小孽畜此刻的脸色已不能用凝重来形容,“为何要讲?”

“连我救了你几次这种事仲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自己未婚妻一路随行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跟家里报备?”

碧眼儿君听了这句面上现出震撼的表情,似乎是想对我说什么,却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称呼而呆僵在场。

善解人意替他解围,“仲谋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姐姐吧。”

“姐姐?”

“不错。这是超越姓氏,身份,尊卑,只看年纪的称呼——姐姐。”

“姐姐……”

“弟弟。”

小样儿的从善如流,我也从善如流。

“敢问姐姐,郭小姐怎么会在此?”

“这事儿说来话长。简单来讲就是郭小姐的老爹郭先生是我老师,我老师托付我照顾他女儿连带为其终身大事操心撮合。这之后你哥哥找上我就顺带着与未婚妻重逢则个。”

“郭嘉先生是姐姐的老师……?”

“这事儿说来也不短,你可知郭奉孝投到曹操帐下做了谋士?”

“略有耳闻。”

“这就是了,你可知汉献帝招曹操勤王?”

“略知一二。”

“你可知曹操是我义父?”

“知晓。”

“所以事实就是,我领献帝诏请曹操出兵勤王的途中认识了郭嘉先生,对其才华人品十分仰慕,就找个机会投到其门下做学生了。”

碧眼儿君听罢精简版的前因后果,不自觉地与小孽畜对视一眼,随即笑着问道,“郭先生是闻名天下的才子名士,不知郡主跟随他学到了什么?”

呃!

这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话说当学生的拜老师就是问了学东西的,要是我实话实说啥也没学到实在太丢人,还是把悲催的现实略微艺术加工拿出去唬唬人为上。

“实际的东西,郭老师教的不多。行事为人的基本倒是略有涉猎。”

孙大少圆了眼睛一脸鄙夷,“你拜谋士为师竟不学谋策,学什么行事为人?”

“你这孩子现如今还处于比较功利的阶段,不知道为行事为人中有着多么高深的哲学道理。”

小样儿的轻哼一声,挑声问道,“哦?那你学到了什么高深的哲学道理?”

靠!

姑奶奶是无端沦落到某个随堂小考的现场了吗?

“老师教我的东西,凭什么要无偿奉献给你?你想听二手咨询,交学费先。”

“算了!就算是震天摄地的金玉良言,我也不感兴趣。”

碧眼儿君掐准时机将话题引回他意向,“姐姐拜师之后,郭老师又是如何将郭小姐托付给你的?”

这桩纠结……一提起来我心里就堵得慌,如果不是我那可爱的老师把自己女儿硬塞到我手里来,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得知丑陋的真相,痛不欲生几个轮回。

“郭老师只说郭小姐与你家哥哥有婚约,希望我能动用关系,从中牵连。”

“郭先生如何得知姐姐与哥哥交厚。”

姐姐哥哥的好萌!

“这与你家哥哥似乎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当初十八路会诸侯时,天下人都知道了我同你父亲交厚。”

明知道“父亲”这个话题实在不该提,不过为了把问题解释清楚,我还是做了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果不其然,提到文台兄的后果就是一起招了他两个儿子的忌讳。碧眼儿君的态度相对正常,只微低下头沉默不语,小孽畜的反应就相对激烈,对着我尽力嘶吼一声,“刘臻茗,你从来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第32章 三人谈谈至关键 梁上听听到梦言

“你对我说过什么我当成了耳旁风,我看你是没事就爱抽羊癫疯。”

“刘臻茗!”

“哥哥不喜姐姐提起父亲,姐姐何必犯哥哥的忌讳。”

这一回的“哥哥姐姐”可没有那么萌,何况整句话中还加了一个“父亲”,听起来的效果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关于“父亲”是“儿子”忌讳这个说法,我也曾听周公子提起过,至于为什么全天下人都能说“父亲”唯有我不能的这个问题,我实在没那个多余的力气深究。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喜欢,我以后注意不再提起就是了。”

碧眼儿君脸上略略现出惊诧的表情,似乎对我对他家哥哥的轻易妥协而稍感意外,嘴里面吐槽了句什么,太小声我没听清。

问,“郭女侠之所以一路跟随的原因,你大概明白了没有。”

孙二少听罢这句,脸色突变,“哥哥,若是郭小姐去见母亲,恐怕……”

小孽畜像被突然被按响了警铃一般横冲出二百米,碧眼儿君紧跟其后一路追去。我在后方看着二位爷一瞬之间绝尘而去的背影,心情萧索到难以用言语形容。

前一秒还在三人围圈侃侃而谈,这一秒就只剩我一人对月哀叹。被无理放鸽子到这种地步,也算我辈中人的无能典范。

事实证明,孙二少的猜测不错。

事实证明,被我抓个正着的影美人与美少女的窃窃私语,似乎就是针对郭静是否去见吴夫人而展开的争论。

我的身份敏感,本不该冲到未来婆婆与未来媳妇见面的第一现场,只不过实在架不住好奇心的趋势。一个腿贱跑去做了梁上君子。

跳上房顶之后才发现我不是唯一一个被好奇心冲昏了头脑的主。影美人早就占据了最佳位置,瞪着小眼儿看着我一步一步地靠近。

“臻茗怎么也来了?”

这话问的,这块地被你买了是怎么着,许你来就不许我来?

“我还想问,无影怎么在这儿蹲点?”

小样儿的微微眯起眼抿起唇,“替你打探军情。”

“我有什么军情要你打探。何况人家婆婆儿子媳妇凑在一处见面会谈。叫什么‘敌情’?”

倒霉孩纸闻言,表情变幻莫测,随即扭过脸不去看我,只专心致志去听屋里面的动静。

我都被这么**裸地无视了。还有什么理由不专心致志也着手办正事。

不用特意侧耳倾听也听得到,屋子里很吵很激烈。

激烈争吵的一男一女,百分之一百是小孽畜母子。至于两人争吵的内容。猜也猜得到,女逼婚,男不娶。女一哭二闹三上吊。男被闹腾到不得不从。

正预期着老套的桥段并猜测着小孽畜会不会当着自己老母的面明目张胆的出柜,一旁的影美人就突发力将我扯起身来。

“你做什么?你听到什么反应这么大?”

小样儿的半字不答,只拉着我欲走。

被这倒霉孩纸的一些列动作搞得心慌神动,狂乱间对屋子里发生的对话更生出了一探究竟的心理。于是发力甩脱这败家仔的桎梏,重新把耳朵贴回房顶。才摆正姿势就被半句怒号搞的震耳欲聋。

“……果真要断子绝孙才甘心?”

吴老太愤愤不平一声吼,吼完继续小声走。

两人接下去的话我是一个字也没听清楚,不过才刚那句信息太震撼。略微知道内情的人都几乎可以确定小孽畜已经明目张胆地对他老妈坦白同周公子超友谊的纠葛情缠了。

……

“你父亲生前吩咐,你都忘了吗?”

“母亲!何必要相信那莫须有的梦中言。”

“梦中言是真是虚。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得知晓。然而若是你不从先父遗命,执意任性妄为,那就不要再认我这个母亲。”

“母亲!”

梦中言!又是梦中言!发送梦中言的主人,不用问我也知道,西门垏地干活!不知道那无良星君给文台兄托了什么梦,莫非是预言孙大少搞基有损吴氏根基?

若当真如此,那还真不用他预言。搞基有损根基,这是众所周知的情况。况且封建时代对于继承人血统的纯洁十分在意,小孽畜的问题注定不能用领养来解决。

“伯符吾儿,他对你并无用心,你又何必一心执着。

啥?

说周公子对小孽畜不用心?那小样儿的看孙大少的眼神儿都不对头,要说他不用心,恐怕天雷都不会放过胡言乱语的人。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日,我要得到他的身心。”

“我不允!”

“母亲!”

“不必多说,除非我死,否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应允。你只乖乖娶了静儿,若来日想收别人,都可行的。”

哇塞!郭女侠此刻就在旁边就敢鼓动儿子纳妾招贤,这恶婆婆的名声,老太太算是背定了。

“母亲,你为何一而再逼我娶郭小姐,我对她并无绮念。”

“你以为娶妻是要顺遂你的心意娶狐狸精进门?为人妻者,须得像静儿这般温柔贤淑,聪慧善察。”

听罢吴夫人对美少女的评价之后,我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影美人的表情,终于发现小样儿虽善于精装伪造的表情,该有真表情时却没了表情。

凑到他耳边幸灾乐祸喃喃笑语,“你说孙大少到底会不会从母命娶了郭女侠?”

倒霉孩子强忍愠怒,冷笑道,“我如何知晓。孙伯符娶不娶只看他孝不孝。”

“他不娶自己无感的女人就是不孝?”

影美人轻哼一声,外加长叹,“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试问这天下有几人能娶的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妻。”

这话说的,明显就是感而发的架势啊。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地亲热,不分人物对象听众地表白,就是你的不对了。何况对着前女友交口称赞现女友。对着用最恶心的方式甩了的前有女,明目张胆倾诉不能与现女友长相厮守的苦,的确是过分中的过分了。

“无影不就是幸运人中的一个吗?从前陪在你身边的那一位,可亲可敬,相依为命。”

意识到我在说如花姐的同时,小样儿的就漠然变换了脸色,“臻茗实在挖苦我吗?”

“我哪里有闲工夫挖苦你,我只不过是在就事论事,影儿如今怎么这么敏感,动不动就生出被害倾向。”

其实……

他的焦躁我可以理解:自己的心上人站在别人面前等着被承认,等着被收房,自己却要默默站在一旁的滋味,天底下不会有第二个人,比我要清楚。

“无影,我今天问你一句话,我只问这一次……就这么一次……你到底是想要静儿成为你的,还是要成全她的心愿放她与人喜结良缘?”

影美人品出我话中的极致真诚,点头答话时也礼尚往来地极致真诚,“遵从静儿自己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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