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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黏的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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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略微记得,那东西即便近在眼前,也是高雅不敢亵渎。

它多变得令人痴醉,却也会时时刻刻提醒著世人,它的本质,是雅致得高高在上。

但即便有这样的记忆,佐藤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怎麽想也记不起来,只得继续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画。

那幅画显然比蓑田更引人注目,吸引自己的目光了。

竟让自己暂时忘却了蓑田与身处的境地,佐藤万万想不到这点。

只不过是一幅画,佐藤却觉得那少年如活在画里一样有著生命,且一双美眸定定看著狼狈不堪的自己。

佐藤渐渐感到不适。尽管少年脸上没有一丝不屑轻视,仍是一样优雅高尚,自己也压根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谁,却莫名觉得被那双眼看著,就更突显自己的卑贱,比被人严刑拷打还要难受。

於是佐藤终於受不了,扭了扭身子想避开,然而这个举动却让底下的蓑田抬头,俩人对上了眼。

顿时在空气里,什麽宁静的东西被划破了,一发不可收拾。

《腥黏的爱》(62)→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目光碰撞时擦出的火花令人害怕,瞬间触及那双幽深黑芜的瞳仁,像被电著一样,佐藤猛然倒抽一口气,想别过头,却看见蓑田眉宇间的笑意,霎时痴了心,动弹不得。

过了这麽久,这样看著蓑田,佐藤只感觉恍惚。想著那个男人,依旧那个模样;姣好的容貌与身材,举止间透著君王般慑人气息,引人痴狂地崇拜膜拜。

他的一切,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而衰减。

男人不会因为自己的消失与逃跑而有增加任何的忧虑。反观自己,不过几段时间,就为蓑田的带来与抽离,憔悴得犹如死尸。

果真是极大反差。

先把自己的所有给出去的人,就是会有如此凄凉却不受悲悯,遭人唾弃的下场。

佐藤早已明了这样的事实,却在看见那男人的神昂时,忍不住又在内心自嘲了下。而後感受到,心里那笑声,凄凉惨淡得像是在重击著身体各处一样让人崩坏。

蓑田却似乎没察觉佐藤此时内心得百感交集,更或者是早已经楚,不稀奇。

蓑田悠哉地饮了口手里的酒,而後放在桌上,半躺在椅子里,语气懒洋洋的,刚睡醒一样,却充满著诱惑气息:「嗯,两个都醒了。」

两个?佐藤一愣,随著蓑田玩味的视线,跟著移了头,瞬间看见原来这长长梁柱上,还高挂著另一个人,煞是愕然。

那人垂著头,呼吸浑浊,看来尚有气息。看不太清容貌,却能清楚看见浑身的伤,一条一条,被鞭得几乎不成样了。

佐藤为此感到诧异异常。那人皮开肉绽,衣服都被染得全是鲜红,伤口无数,血一路从头流到脚,滴到地上,成了怵目惊心的血河。

惨不人赌。佐藤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顿时觉得心酸,别过头去。心想这一定也是逃亡中的其中一人,蓑田现在,正在慢慢地一个个对付他们。他们不得死,不得活,只能抽丝剥茧地痛。

佐藤备感悲哀难耐,更再次体认到蓑田的狠毒与无情。好歹他们一个个也都是他曾经「宠爱」过的人,他竟能如此不顾往日的情面,心狠手辣。

真是恶魔。佐藤不禁怀疑,蓑田左胸装著的,到底是不是心?还是那里,从头到尾都是有缺口,更或者是空的,所以他才能这般绝情。

而不知道除了自己与旁边这人以外,其他人是否安在?

凤卿呢?凤卿在落水後,还揽著自己的。他怎麽样了?

佐藤最为担心的,莫过於凤卿了。怯诺的自己,愿意为了凤卿提起脚步而落水,更享受了点窒息般的自由。

然而现在不得求死,还连凤卿的消息都没有,他当然心焦心伤。

佐藤现在唯一能庆幸的,就是与旁边那人相较之下,只稍微被鞭了几下以及泼了桶水的自己,还算好的了。

自己也不晓得该谢天谢地,还是谢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恩惠与怜悯。

当然他更不知道,等等蓑田的刑会不会用在自己身上。说不准这几鞭只是点开场的甜头,接下来会让自己身痛心痛得连喊叫都不能。

佐藤打了个抖,这点动作却又让他觉得被勒住的手腕几乎要见骨一样椎心。

「喂──」蓑田在底下懒懒地出声喊了个长音:「想装死到什麽时候?抬起头来。」

佐藤知道那是对著他旁边那个血肉模糊的人喊的,心里一沉,想这个人被虐待成这副模样,气若游丝,哪还有力气抬头……

「抬头。」蓑田仍旧微微勾著笑,难得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低磁的嗓子开口了,好像要锁住人心一样沉不可闻,听不出是喜是怒:「凤卿。」

佐藤原本是呆傻的,可一听到蓑田刚刚唤的人名,顿时像被猛兽追杀一样猛烈颤动,瞪大著眼往旁边那面目全非的人看去。

那是凤卿?

脑袋瞬间冲进一堆疑问,让佐藤几乎喘不过气。

凤卿皎洁白皙的脸呢?乌黑柔亮的发呢?高贵翩然的息呢?飞扬鲜活的蝶呢?

佐藤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那几乎看不见任何一处完好皮肤的人影──竟是凤卿?

似乎听见了蓑田的叫唤,那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就像森林深处带了伤的猛兽一般,却只闻声骇人,本质已无害。

而後过了许久时间,那人都没有回应。蓑田看著这等景色,又举起酒杯晃玩,显然是耐著性子,而另一边的佐藤早已经吓得几乎心跳失速了。

终於,旁边那个鲜血淋漓的人缓缓抬起了头,速度缓慢到佐藤甚至不太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在动作。

直到那人终於屏著气把头仰起了一个角度,佐藤还认为他会虚弱得一个吐气就又垂了下去,前功尽弃。

那人单单抬了头,呼吸就都破碎了起来,好像空气都吸不进肺里一样,整个人上下起伏,却顺带扯动了伤势,於是显得颤抖。

现在那人就连吸入氧气都会带来致命的痛吧。佐藤想,而一想到他如果是凤卿,心脏就紧致了起来,难受得无法言喻。

佐藤的眼睛离不开那个面目可怖的人。而过了些时间,他终於认定那是凤卿。心里那片焦急的部份顿时化为伤悲的碎片。

尽管那人已无一处得以辨认,但佐藤仍清楚看见,那人一双从鲜血淌湿的头发间露出的眸子,是何等如星如辉。

那是凤卿才有的神采翩然。佐藤庆幸凤卿眼中悠游温柔的波光丝毫没有因为伤势消减,却也因而刺痛了自己的眼。

《腥黏的爱》(63)→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当那双星眸入了自己的眼,佐藤只感觉心脏顿时剧烈一跳,而後无法言喻的剧痛传来,身上没去动的伤口,都莫名疼痛了。

若说刚刚对旁边的人生起的是怜悯,现在知道了那人的身分,便瞬间是椎心刺骨。

凤卿为什麽得接受这样面目全非的对待?他们是一起逃的,其他人呢?其他人怎麽样了,已经被处决,还是正在等待死期?

自己又如何?再过段时间,自己也会跟凤卿一样吗?

佐藤的脑袋混沌了起来,千思万绪理不清,浑身的疙瘩都寒得竖直。

而这个时候,蓑田悠閒地放下酒杯,颇带兴致地朝凤卿:「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凤卿未答腔,继续维持的半抬头的姿势,低沉呼吸。佐藤只想,凤卿现在根本连维持意识都困难了,何况是听见蓑田的声音。

「这算是这些时日来,对你的作为给的一些小逞罚。」蓑田低低笑著,以往佐藤总会为他的笑痴迷,现在只觉得那里头藏著无尽邪祸:「我以前,也算是宠你的,所以纵容这麽久。现在才罚,算轻了。」

固然是等不到凤卿的回应,蓑田沉笑几声,黑沉沉的眸子透不进光:「不是在那群人里做头做得有声有色吗?」蓑田的上勾的笑容越来越邪魅,诱惑人心:「凤卿,我的宝贝。告诉我,为什麽要逃?」

佐藤终究还是被蓑田低沉诱惑的言语给迷了心智。然而却不是当初那份迷恋,而是陷入恐惧的漩涡里。

自己听见蓑田这样说,只觉得浑身透凉,如处冰天,身上火辣的伤口都被冻结似的。

蓑田竟然这麽问,这麽说。把凤卿伤成血肉模糊,说叫作罚得轻,还问他们为什麽要逃。

那些人,凤卿,以及佐藤自己。他们为什麽要逃,蓑田不是再清楚不过吗?

难道,蓑田完全不觉得,他是做了孽?

佐藤感到畏惧,为了这个男人毫无良知的内心。他是知道这个男人的毒心肠,却不知道,恶魔已经不是形容词,蓑田本身真就是。

他没有人类的心。

「佐藤。」这时蓑田似乎对著死一般的凤卿乏味,不再把矛头对著凤卿,开口唤了声佐藤,慵懒的音调里带著调笑。

被点了名,佐藤惊怕地一抖,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他想,蓑田说不准是要对自己用刑了。

说不害怕当然是不可能的。尤其在看见凤卿这样的伤势後,等会不只会身痛,心更伤。

佐藤也明白,蓑田对自己没什麽眷恋,自己更可以说是他那群情人里最没姿色的一个。於是佐藤自己也拿不准,能被蓑田毫不怜惜地对待成什麽模样。

佐藤甚至想捂住耳朵,拒听蓑田的任何言语。他心底清楚,蓑田所说的那些话,字句都是诱惑般动听,却也都是拉人入渊的罪恶。

无奈自己的双手被绑得死牢,最後只得哆嗦著闭上眼,任由那深渊里传来的絮语,终究对他宣布死刑。

蓑田语气平淡沉著,听不著任何情绪:「真是可怜。看来你们都不知道,就给凤卿骗了呢。」

没有意料的刑决,佐藤却还是倏地睁开眼,望向蓑田,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见了什麽。

他们给凤卿骗了?

这怎麽可能的?骗了什麽?从什麽时候开始骗?

看著蓑田如往常般慵懒的姿态,好像方才的话没有丝毫不正确。这让佐藤的脑袋顿时冲入一团混乱,只因蓑田短短一句话。

他不断地思索著。从与凤卿相识开始,直到现在。一幕幕景象都飞快地在脑子里播放著,闹得自己心慌意乱。

然而尽管头痛得要裂开,佐藤却仍找不到一点凤卿有欺骗他的蛛丝马迹。记忆里,凤卿待人待他,都是如此真诚,神情间的那种温柔,更不可能是演出来的才是。

他相信,这个世间上,不会有人有如此好演技。除非那个人,不是人。

那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难道蓑田会无缘无故地乱说话吗?

佐藤试著想沉淀心情,却感觉身子更凉了分,唯有被绑著的手腕仍旧生辣得疼。

而後有些发颤地朝蓑田那里看去,只见蓑田一脸好整以暇,一只腿随意地搭在另一只上面,一手托著下巴,姿态雅然,像在逗弄著自家的宠物:「凤卿,要不,自己讲讲?」

然而对於这样挑衅的口气,凤卿并没有答话,只是气息更浑重了些。佐藤看著凤卿,颤颤地想著,现在那双清澈黑亮的瞳眸里,会不会出现类似於恨的光芒。

毕竟蓑田对自己说的话,分明是在侮蔑凤卿的人格,要让自己质疑凤卿。

他虽不明白蓑田这麽做的意义为何,但是若是清白,而被人这般羞辱,肯定是要气愤的。

只是并没有。

凤卿的眼,自始自终都是那样洁亮优柔,没有因而生出一丝污浊。

佐藤这麽看著,感到些许惊愕,而後好像明了了些什麽,起伏著胸膛,别过眼,不再看凤卿那对眸。

佐藤想,兴许是因为凤卿生来,就是如此。方至死,也会带著颗洁傲世俗的魂。

凤卿,翩然如蝶,这个男人,注定不会染上世俗的任何污秽情愫。

只是,这样太痛。

凤卿他,连恨人的本钱都没有,这样未免太痛。

他为他心痛。

「也对,我想你现在是开不了口。」蓑田也看著凤卿,而後笑了笑。只是在佐藤看来,蓑田却是面无表情。

那是个根本算不上有温度的笑容。

佐藤不知道蓑田是否话中有话。

其中一种,意味著凤卿伤成这样,所以无法说话;另一种则是说,凤卿因为无法对他们说出实情,才不敢开口。

「那麽,由我替你说吧。虽说或许会更难堪些。」蓑田依旧笑著,骏逸魅人的脸庞更迷人了些许:「反正,这不仅是天知地知的事。你该明白,我也一清二楚。」

《腥黏的爱》(64)→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佐藤垂下头,不愿再看凤卿或是蓑田,只屏著气息,静静听著蓑田的言语。

他不知道那话里面究竟有几分真,也不愿探究,况且凭他,更探究不出来。

不过终究是入了耳。尤其在这种身体动不了,感官感受更为强烈的状态下,从耳朵听进去的东西,常常会入了心里。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逃跑的计画,不会成功。对吧?」蓑田这麽说,嘴角的弧度没有退减,佐藤颤动了下,蓑田笑出声:「当初我宠著你,让你随意在堡里走动。所以,你该是最熟悉城堡内部的人。」

「你更该知道,这里无论是走廊、各个房间、浴室、阳台、床底、衣柜,或是任何一个角落,都被装了针孔摄影机,还有窃听器。」蓑田的声音里透了点愉悦,黑沉死气的眼盯著佐藤与凤卿,似乎在探查俩人之间微妙的反应。

从他那双望穿人心的黑沉瞳仁看去,凤卿仍半垂著头,看不见什麽表情;佐藤的表情则是显得相当吃惊,而後身体在微微颤著。

蓑田满意地笑:「你自是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间。你没有同你的夥伴们说,自导自演了这出戏,从头到尾给我看著。难不成是想取悦我,换得我的注意吗?凤卿。」

蓑田笑著「嗯」了声,赞许似的:「这些日子观察你们愚蠢的行为,确实是娱乐到了我。不过……」蓑田顿了顿,上一秒还上扬的嘴角霎时垮了下来,表情比冰还冷:「你的脑袋,绝对没有这麽简单。」

「其他的人,不过是你计划中的小棋子罢了,牺牲掉了也没关系,是吧?」蓑田沉著音,冷冽的眼光直勾勾地看著凤卿,像要把凤卿给吞噬。

凤卿像喘息一般的在呼吸,微微垂著头,像是用光了力气。身上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有些许凝固,看起来却依旧冶艳骇人。

对蓑田的言语并未做回应,却也没有加以否定斥搏,凤卿眼里仍然是优雅从容,那分如仙的气息,并没有随著蓑田的存在而锐减。

俩人之间的氛围奇异地捉摸不定。而旁观者清这句话,现在似乎完全不适用。

此时在一旁仅是看的佐藤,只感觉内心混乱到让他害怕至极。

他万万没想到,凤卿竟知道这城堡的一切真相,却什麽都不与他们说。况且,分明晓得这次的计画一定会败露,凤卿却不出手阻止,还允诺那些带著可怜希望的人们,将要获得自由。

而後凤卿也说服了自己,在自己在绝望中得到希望,带著自己逃,说要带他去探外面的天。

可是一切都是假的。

佐藤呼吸浑浊,他清楚明白,给人希望後幻灭,是最痛苦可怕的事。

凤卿到底居心何在?他见他们愚蠢地在庆祝胜利,陪著笑容,内心却到底是喜还是忧?

然而,蓑田的话又有多少真?毕竟自己从未从蓑田身上获得什麽信任感,要质疑也是一定的。

自己该相信的,是蓑田,还是凤卿?

佐藤感到混乱相当,连呼吸的频率都乱了。然而他却悲哀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麽想去厘清俩人之间,都是不可能了。

虽然在常理来说,他该相信现在蓑田是一派胡言。因为在他与其他人的定义里,蓑田是个可怕的人,而凤卿是个救赎自己的人。

无论怎麽看,他都该往凤卿那里倒,义无反顾地相信那个眼神真挚的男人。

可是毕竟自己是个容易动摇的凡人。他不可置否,听见蓑田那番话後,自己心里不升起一点怀疑,是不可能的。

而得知这样的心态,佐藤更想狠狠抽自己一顿,大骂自己狼心狗肺。

在佐藤内心天人交战时,蓑田开口了,语调平缓,却字句冷冽:「凤卿,你是想,如果这次人海战术成功了,不无帮助,也免了自己伤神;倘若失败了,你晓得我看著兴致,大不了把你们被捉回来打一顿,等身子好了,日後甩开那些拖油瓶,也有自己还未用的计画可逃。」

讲到这边,蓑田薄薄的唇闭成一线,雕刻般完美的脸平淡无波,眯起眼,成了条黑长上挑的线,淡淡瞅著凤卿,像想从那人身上穿透什麽。

而凤卿高挂在上面,满身染血疮疤,也用一双星载的眸子淡淡看著蓑田,没有畏惧,也没有厌恶。自始自终都一声未吭,也未移动分毫。

俩人僵持不下,空气都紧绷欲裂。最後仍是蓑田先翘起嘴角,叹出沉音:「我本不想揭穿,太早捉住,就不好玩了。我想顺著你意走,逗著你们玩,我乐得开心。」

说到这边,蓑田笑了开来,皎洁的牙整齐露出,白森森的。佐藤看在眼里,莫名感觉什麽阴谋正在形成,於是心中的惧怕更甚。

「我不知道你到底看透了多少。」蓑田又启了唇,平日就低磁的音调好像刻意压抑,现在听来更深沉:「只是,你碰了我尚未玩腻的东西,就得付出代价,有所偿还。」

《腥黏的爱》(65)→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蓑田又拿起一旁的酒杯,小酌了口,黑芜的眸子盯著洁亮反光的杯子,来回转著转,细细查看,一边低著嗓子:「你著实太超过了。」

而後懒懒地举著高脚杯,猛然用冷淡的视线撇了眼佐藤,见那个无用的中年男子颤抖了下,便似笑非笑地看著凤卿:「你是想利用他报复我,是麽?」

这下子蓑田也不再说话了,只是稍微勾著嘴角,半卧在椅子上,兴致高昂地看著挂在梁柱上的俩人。

佐藤吞吞口水,不太明了蓑田的话,於是怯怯地看向凤卿。

只见凤卿又将头抬高了些,又黑又亮的珠子往下移,准准对著蓑田,嘴角也出了抹笑容,声音清亮里混了些沙哑,大概也是伤到了喉咙:「之前的话,是的。」

佐藤正为凤卿还有力气开口而吃惊,却也听不懂他的意思、看不太懂那笑里的涵义,被俩人的对话搞得有些莫名,好像都参杂了些什麽特殊复杂的情愫。

而蓑田听凤卿这样一说,停下手上把玩酒杯的动作,原本玩味的脸色沉了下来,凤卿却继续笑道:「现在,就只是想带他走了。」

那个霎那,佐藤好像看见蓑田的眉挑了下,并不太清楚,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蓑田恍若平时,笑了笑:「不用拿这种浑话想谎我。」

凤卿也跟著笑了几声,却似乎动到伤势,咳了几声,又好像惹得身体各处都在犯疼,越咳越呛。看来凤卿那些伤不仅动到皮肉,连骨子跟器官说不准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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