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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山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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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飞道:“黄大哥,白兄弟,就这样办吧,这也许是我们唯一的生机了。你们下手吧,将我掐死!”

    没有人下得了手,朱富贵动了一下,见众人都没有反应,他也停了下来。

    南飞见众人都没有动静,他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就让我来结果我自己的生命吧。如果真的有来生,你们一定要认我,当你们的兄弟!”说完,只听到砰的一声,白丁等人感到一股温热的带着腥味的液体溅到了身上。

    想求生不易,求死却易得很,南飞在死前,他想证实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头有多硬,与这坚硬的石头地板比一下,到底是他的头破,还是石头地板破裂,结果他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血肉再结实,意志再坚强,鸡蛋还是碰不过石头。

    “吃吧,喝吧!你们必须保持你们的体力,不要让南飞的死,死得没有一点价值!这可是人家,拿自己的一条命,来成全你们,你们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玉帝怒道。

    百里清等人的眼中有泪,他们只能低下头去,像一头狮子一样,去撕咬着南飞的尸体。

    “你们不必自责,因为你们的血液里,你们的生命里,与南飞是没有办法分割开来的,从此以后,南飞就永远活在你们的身上。”玉帝的话,说得很有道理。

    白丁一边擦着泪,一边擦着嘴边的血,他没有想到,这一次的任务,会这样的残酷无情。

    远方的肖尘,你是否可以感应到?

    肖尘在赏花。

    他一身白衣,静立在花圃前,眼睛定定地盯着花朵,可是谁都可以看出来,这个时候他的眼中有花,可是心中却没有花。

    他不由得心一痛。他掐指一指,司寇的绝杀令,已经出发十天了,从都城从江城,如果骑快马的话,也就是十天的路程,现在这个命令,也许已经进了江城,摆在江城令的案桌前。

    百里清,你能够逃出来吗?白丁,你可以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吗?

    白丁名义上是他的侍从,实际上是他的玩伴,另一个身份,则是他的弟子。

    白丁的很多本事,都是他亲自教给他的。白丁这个人,性格外向,喜开玩笑,表面上一付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是他却是一个胆大心细,心思缜密的人,更为重要的是,他的身手,头脑都很不错。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给他派这么一个重要的任务?

    他对白丁一向都有信心,白丁出发已经有三个月了,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没有消息的消息,到底是好呢,还是坏?他的手心里有汗。他的心已经飞到了那片黄沙连着天的地方,来到那一间阴冷黑暗的死囚牢里。

    为了那笔款子,他已经将百里清折进去了,现在他不想,再将白丁送进去。

    他想亲自去过看看,去帮帮,可是他不能动,因为司寇那边,好像有几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眼内。父亲虽然是一个大将,手下统兵数万,可是比起司寇来,还是差那么一点点。他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关系,影响到父亲的仕途。父亲的身家地位,来之不易,是拼着性命,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挣来的。

    成家难,败家易。几十年积攒的的汗水和热血,可以在一夜之间付之东流。这个道理他懂。他现在只能木然地站在花前发着呆。就是柳如烟走到他的身边,他还是没有感觉到。

    这一点不但大出他自己的意料之外,就是柳如烟也吓了一大跳。如烟的人与他的名字一样,美得好像不是人间的,见风就会破,就像是梦中一样,等醒来的时候,都不存在了。

    她的步子也很轻,轻得如同一只捕鼠的灵猫,可是她最轻的脚步,就算肖尘已经睡着,他都可以知道她的到来,她完全相信,肖尘可以听到五里以外,风吹动柳条的声音,听见河里游鱼的对话。

    但这一次,当她的手拍到肖尘的肩膀时,肖尘明显的抖了一下,脸色也有一些发白,眼神中也有一丝的慌乱,她也一惊,良久才道:“怎么啦,尘哥,看你愁眉不展的?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说句出来,我也许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呢!”

    肖尘看着她精致的脸庞,摇了摇头,道:“没事,没事,我只是感怀而己。”他指着他面前的那一盆花,道:“你看看,秋天马上就要来了,这些花儿呀,它们还能盛开多久呢?最美的花儿,也敌不过这萧瑟的秋风呀!”

    柳如烟道:“是呀,我又何尝不是呢?随着年岁的增加,我们也如同这花儿一般,一步一步走向凋败呀!”

    肖尘一惊,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谁又知道,柳如烟会这样想呢?他只能一个劲地摇头,道:“如烟,你多想了,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最美的!这个与年龄相貌没有关系,真的。”

    柳如烟强笑道:“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你为什么不娶我呢?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呀!难道,你的嘴被浇注了铜汁,那三个字,你没有办法说出口吗?”

    她的心思,肖尘当然知道,她本是司徒之女,司徒是什么人?在中汉,如果论官位或者实权排名,他都可以排进前十!那绝对是后世的一品大员。全国的财政,官员的升迁,全都握在他一个的手里。他只要轻轻的一皱眉头,也许一个巨族,就会随之削弱或者消失!

    她是司徒的独生爱女,像这样的女子,是多少青年才俊,官宦子弟,或者王公贵族的梦中情人?司徒大人在官途上一帆风顺,唯独在他的爱女上,他却愁白了头发。

    追求柳如烟的人太多了,请人说媒的,自己找上门来的,多得数不清,他实在不知道,该将女儿许配给谁。他知道,不管女儿最后嫁给了谁,他一定会得到更多的反对者。

    这是官场的大忌。以前他以如烟为荣,现在他却以如烟为愁。

    肖尘当然也知道,如烟就像天空的云彩一般,是可看不可触及的。不论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是自己的才能长相,他都不是别的追求者的对手。

    听说太子也有这个意思。可是太子也只能将这个心思,放在心里,因为云翼已在公开追求她了。云翼是谁?是司马大人的大公子,不管是文才,还是武功,都是帝国不二的人选!像这样的人,连太子都怕三分,更何况他肖尘?

    肖尘只是一个将军的儿子,就是肖楚,也只是云翼的一个手下。肖楚就是肖尘的父亲。自己父亲都要看人家的眼色,更何况他了。

    一提到这个事情,肖尘的嘴巴,真的被浇注了铜汁,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柳如烟悠悠地看着他,眼神中尽是忧思,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好了,肖尘,我也不难为你了。我是一束带刺的花,固然好看,但更刺手。我这一生,注定要毁在我的容貌之下。”她伸出玉手,轻轻的摘下一束花,放在鼻间轻闻,良久,长长吐了一口气,道:“但愿,秋天来得快一些,我也老得快一些,这样的话,也许我也没有这么多的烦恼了,父亲也会好过一些。”

    肖尘无语,他只能静静地看着,如烟一步一步地远去,最后消失在他湿润的双眼里。

    这个时候,他岂是一个愁字了得?

    自己心爱的人,明明知道对方也深爱着自己,自己却没有办法接受对方的爱!

    自己的兄弟,此时正在遭受生命的煎熬,自己也有能力帮助他们一把,可是却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能伸出一根指头!

第9章 重出生天() 
江城,城令府。

    狱卒头在向城令报告:“城令大人,五个死囚犯,今天早上发现死了四个。”

    城令听了,淡淡地道:“那个黄霸天呢?他应该没有死吧。他的身体可结实了,而且他也特别的坚强,我想,他不会死的。”

    狱头的头更低下了,他小声地道:“除了那个疯子没有死以外,其他的人都死了。”闻听到这个,城令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狱头的头,道:“你确定吗?黄霸天死了?怎么可能!”

    “我可以确定,我怕我看不清楚,我们几个狱卒地都看了,的确已死了。”

    “他什么时候死的?”

    “不知道,也许是昨天晚上吧,其他人也许死得更早一些,那个叫南飞的剧盗,身上都长蛆了。”他嘴上是这样说,可是心里却一个劲地问自己“真的是样子吗?那个南飞,就是前天,还是好好的,没有死呀,难道,人死了,马上就长蛆了?”可是他不敢将自己的疑问问出来。

    这个城令,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就好像一座冰山,就是六月酷热天,他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从心底里生凉。他虽刚来不久,可是短短的几天内,众人见了他,都有一种见了毒蛇的感觉。

    城令摸了摸胡子,道:“好吧,带我去看看!”

    狱头手里提着一盏气死风灯,走在前面,几个衙役手里都带着刀,他们跟在他的身后,最后面才是城令大人,他们几个人一起走进了死囚牢,城令的脸色,如同这死囚牢一样,阴冷,严肃,没有一丝朝气。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一些什么。

    他们几个来到了死囚牢,只有那个疯子,还在一边歌唱,他唱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谁也没有兴趣知道,其他的人,一个个都倒在地上,特别是那个南飞,更是一身的伤痛,他腿上的肉,被撕咬得到处都是,而黄霸天等三个,他们的嘴角都有血迹,特别是那个朱富贵,还有一些肉沫留在外面。

    他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股浓浓的臭味,从他们的身上传了过来,这些狱卒他们倒也没有什么,可是站在后面的那些衙役,他们一个个捂着嘴,强忍着自己不吐出来。可是他们一见城令的脸色,他们只能将呕吐物强忍着吞下去。

    城令走了上前,静静地看了看,对衙役头道:“陈麻子,你进去,去确认一下,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

    陈麻子只能硬着头皮,他从狱头手里接过气死风灯,打开了牢门,慢慢的走了进去,众人等他进去以后,马上又将牢门关了,一个个都将刀抽了身来,如临大敌。

    其他人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对于黄霸天,他们的心底,都有一股冷气,这只一只虎,即使是他已经倒下了,已经只剩下一个架子了,可是谁都知道,虎死不倒威。

    陈麻子用颤抖的手,在众人的面前触了触,他刚刚将手指伸到鼻子面前,那个玉帝哈哈大笑道:“我是玉帝,是谁没有经我的许可,闯入我的寝宫?我的左右护卫何在?速速将来犯给我剁碎了,给我做肉沫饼子送上来!”吓得那个陈麻子,根本就没能留意到众人鼻孔间细微的气息。

    他回过头来,对着城令道:“报告大人,他们都已经死了。”

    城令道:“那个黄霸天也死了没有?你再确定一下!”陈麻子只好又慢慢地折了回去:“你用刀在他的身上砍一刀试试就行了,如果他没有动静,也就死透了。你要小心一点,他们有没有假死!”

    陈麻子抽出刀来,对准百里清的心脏位置狠狠的一刀刺了进去,见他的刀已经全都刺进去了,而百里清没有一点动静,城令道:“好吧,你们都回来吧,去找一辆运尸车来,将他们几个都拖出去埋了。反正都是死囚了,迟死一天早死一天,也没有多少区别!”狱卒见城令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于是一个个都马上动手不迭。

    终于见到阳光了,白丁睁开眼,现在正是午后,阳光正烈,刺得他根本就睁不开眼睛,他慢慢地挪动着身体,他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百里清的伤势如何了,他分明听到,那个陈麻子在百里清的胸口刺了一刀,刚是这一刀,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他实在不敢相信,也不取想象,百里清他是怎么做到的,一刀下来,他的身子,硬是一动没有动。只要他的身子动一动,那么,他们所有人的假死,都会变成真死。

    他们吃了南飞的肉,体力虽然恢复了一些,可是身上的伤,却是没有办法恢复的,特别是百里清,更是如此。还有那个朱富贵,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个绣花的枕头,三人当中,他的伤势是最轻的,可是他也是最为薄弱的一环。

    白丁睁开眼,这里是一个死人坑,这里有很多的尸体与骨头,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他不知道,正是这股恶臭,救了他们的命,如果这些狱卒认真的一点,用土将他们埋了,也就是半个时辰的事情,或者干脆将他们的头割下来,也是容易至极的事情。正是这股恶臭,在烈日下和着一阵阵的热浪,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他们只好将这些尸体,草草地丢在这里了事。

    白丁伸出手来,轻轻的摸着百里清,对方的身体,身上也有一股股热气,但是他没有办法确定,这是他的体温还是外面的太阳热量,他爬到百里清的身边,用手摸着百里清的胸口,他终于放下心来了,百里清还有一点点心跳,他轻轻地摇着百里清,正在这个时候,百里清眯开了眼情,他艰难地笑了笑,道:“终于逃了出来。”

    白丁大喜,他一只用轻按着百里清的胸口,一边问道:“这一刀刺得很准呀,怎么对你没有什么影响呢?”

    百里清淡淡地笑道:“我的心脏位置,偏了一点点。”百里清这下才彻底放下心来。

    “我们快走吧,这个地方不安全。”百里清轻轻地挣扎着爬起来,头上的汗珠,如豆大一粒粒地掉下来,白丁也尽全力配合着他,他们两个,相扶着站了起来。

    “你们不要放下我!”朱富贵这个时候也爬了起来,他身上的伤最轻,而且目前的体力最好,他一下子就爬了起来,他一闻到这个气味,就弯下腰来,一付想吐的样子。

    “如果你不嫌你的命长了,你现在就可以吐。”白丁冷冷地对他说道:“如果城令他们杀一个回马枪,来这里看看,发现地上有呕吐物,你想他会放过你吗?即使是抓不到你,可是你的家在这里,他们完全可以让你家破人亡!”朱富贵逆闻言,只能狠狠在将吐到嘴里的东西,再一次强咽下去,良久才道:“如果我们走了,他不一样的知道,我们没有死?”

    白丁道:“这中间当然有差别,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对了,你现在已经逃出来了,你赶紧回去一次,给你爹报一个平安,然后再派人来接我们。”白丁知道,现在必须要找到一个有力的外援,而目前最好的外援,就是朱财主。

    他有这个财力,也有这个能力。

    朱富贵点了点头,道:“好的,那我走了,对了,我到哪里去找你们呢?”

    白丁四周看了看,指着面前三里路远的地方,有一棵大树,,道:“我们就在那树底下等你吧。对了,你必须要来呀!”

    朱富贵道:“这是当然,这是当然,我一定会来救们的。你们在那里等着我吧。”说完他活动了一下筋骨,从坑里爬了上来,选径直走了,也不管百里清与白丁他们两个是否可以从坑里爬出去。

    百里清的脸色苍白,他喘着气,道:“我们也走吧。先你上去,再来将我拉上去。”白丁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了上来,他找了一根树枝,将百里清也拉了上去。

    “我们去哪儿?”百里清问道。

    “去那棵树下呀!”白丁笑着道:“我们与朱大少,不是约定在那里吗?你的伤太重了,必须要好好的治一治了。”

    “如果去那里的话,我们会死得更快。”百里清喘息着,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走吧,我们走到一个地方,好好的藏起来吧,以静制动,要好一些。”说完他倚着那根树枝,艰难地向前走去。

    他走的方向,与白丁约定的那棵树的方向,截然相反。白丁想了想,摇了摇头,只好跟了上去。

第10章 人去哪儿了 ?() 
夜色好像来得特别的快。百里清与白丁他们走出还不到里许路,本来高挂的红日,已经快要下山了。

    “我们找一个地方,好好的藏起来吧。”百里清小声地道:“我们也要恢复一点体力了。”他起到棵大树前,指着树下面那些篷松的枯叶,笑道:“这里不错,我们就藏在这里吧。”

    白丁看了看,这里哪里是藏人的地方?那些枯枝败叶,也只有半尺来厚,根本就藏不下一个人,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现在的肚内都是空空的了。一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他的胃到现在都不太舒服,一方面是恶心,另一方面,肚子里确实没有什么东西了。

    “我们可以挖一个洞。”百里清坐了下来,他一口捂着胸口,幸亏胸口没有再出血了,不然的话,这一路走过来,他身上的血都会流干。“你顺着这些根往下挖,你放心,这些土都不紧,可以挖得动的。”

    树下果然是松土,白丁百里清开始有一些佩服了,不一会儿,他就挖好了一个一米来深,一米大小的坑,“我们下去吧。”百里清慢慢的爬了下去,白丁也跟着下去,然后将土都松松的铺在身边四周,上面再用那些枯叶将头盖起来。

    “这里有树根,你咬着吃吧,树根这个东西,又有养份,又有水份,挺不错的。”等白丁完全将他们两个人掩盖起来以后,百里清对他轻轻的道。“现在我们必须要补充体力,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有一线生机,现在我们根本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江城,绝杀令现在就摆在城令的桌子上。

    “西门烈,你现在就去将百里清给我提出来,对了,他曾经有一个化名,叫黄霸天的,就是他!”城令的案桌前,站着一个带刀的捕快,这个捕快将一张盖有刑部大印的文书放在城令的桌子上。

    他是黄衣捕快,在所有的捕快中,绝对是一流的高手,不论身份和地位,也不管在朝在野,都是一方人物,一般的人,都不愿意与他们打交道。

    “不好意思,他已经死了。”西门烈对黄衣捕快道。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的尸首呢?我这一次来,必须将他的头颅带走!”黄衣捕快的脸色一脸的肃杀。

    “丢在乱葬岗了。”西门烈道:“他就是今天上午的事情。”

    “快,快带我去!”黄衣捕快马上转过身来,对西门烈道:“你在前边带路!”

    西门烈没有办法,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对方是一个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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