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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选王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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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家老太太是八月十四的下午进的宫。说起来,陶老夫人和太后当年也曾一道读书,十分要好。虽说后来的太后,当年的首辅嫡长女冯慧姝入宫为太子妃,二人被一道宫墙分隔,只能偶尔见面,但是这闺中的情谊却也非比寻常。

随众人礼拜之后,陶老夫人刚在偏殿坐下,便有太后身边儿的宫女过来相请。

过去一看,皇后和项妃自是陪侍在太后左右,还有几位勋贵家的老夫人也都给一并请了过来陪太后说话儿。

陶老夫人按品级算下来却也不是顶高的,先只在边儿上坐了。

太后便招手道:“娴姐姐,快过来,你看这雀儿绣得如何?”

这个娴字,乃是陶老夫人的闺名,如今早已极少人如此称呼了。

听得太后召唤,陶老夫人自是过去细细看了。原是定远伯夫人带过来的一件双面绣,装在扇形的鸡翅木框子里来,绣着一丛折枝花儿,上面站着一只极精神的雀儿。

陶老夫人仔细看了半晌,方笑道:“绣得好!均匀熨贴,看这毛儿丝丝缕缕,绒绒的,蓬松得紧;这眼睛也有精神,是只好雀儿!”说着故意四下张望一番,又道:“怎的看着就像是挂在廊下的那只?”

一时众人均笑起来,又夸赞了一回。甘夫人不禁面有得色。这幅绣品虽不大,却是费了大价钱,请来仪阁的看家师傅闵依云所制。上面的雀儿正是比着太后x宫中养的那只金腰燕所作。今日得了夸赞,总算不枉费功夫。

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见陶老夫人赞了自己带来的绣品,定远伯夫人心下舒畅,兼且平日里也是往来得勤的,便指了指陶老夫人身后低眉顺眼儿的芙蓉,笑道:“陶夫人带了什么好东西来,快拿来我们开开眼。”

芙蓉将手中捧着的小画儿交给太后身边的尹姑姑捧上来,众人登时便看住了。

只见那画儿不过一尺多长,半尺多高,却是画得极精细的,屋舍布置整齐,似是小康之家,构图十分简单,两个小小的童儿神色却是极活泼的。一个小男孩儿手持碧绿的短竹,正莽莽撞撞地冲过来。一个小小女童捧着枝梅花坐在罗汉床上,低头轻轻嗅着,微微抬眼看向小男孩儿,脸上略有羞色。

画旁写着两列行楷字,乃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字体静中有动,清灵飘逸,颇有见之忘俗之感。其下却无落款,只有一枚小印,乃是“小东”二字。

太后疑惑道:“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大家?从前倒没见过。”

陶老夫人便欠身回道:“这画儿不过是小东姑娘的闺中之作,从不曾拿出来的,自然是见不着的。”

定远伯夫人在旁笑道:“原来是闺中之作,怪不得如此小幅,让人看得不过瘾。是不是陶大学士家里那位姑娘的佳作,陶老夫人拿过来显摆了?”

陶夫人便笑道:“若是家里的姑娘,那里敢拿过来献丑。其实这画儿有十多幅,不过是随意捡一幅过来应个景儿,看个有趣儿罢了。”

听她如此说,太后倒起了兴头,兼且要给陶老夫人脸面,忙让人将其余的一股脑搬过来,大家逐幅看了一番。

果然件件精美,特别一件两尺余长的窄卷,上绘夜宴欢景,十几个男男女女的人物,专注弹琴的乐人,轻盈起舞的伎女,觥筹交错的士人,嫣然倾谈的闺秀,各形各色,仿佛笑语喧哗直将从纸上满溢出来。

旁边亦书有小诗一首,乃是“清响拟丝竹,班荆对绮疏。零觞飞曲津,欢然朱颜舒。”

皇后和项静妃亦在旁点评数语,均是夸赞之词。

此时定远伯夫人倒有些后悔,万料不到陶老夫人竟带来这么一套出色画作,反将自己的礼物比下去了。忽地问道:“这画儿果然好看,只是为何尺寸如此参差啊?”

果然这些画作十分古怪,若说是一套,虽说风格一致,却是大的有两尺余,小的不到半尺,兼且宽窄不同,看起来实在是七长八短,有些怪异。

陶老夫人便从芙蓉手里取了一张卷着的图纸,展开给太后及众人观看,原来是一张示意图,倒是简单明了,原来这些参差尺寸乃是有意为之,错落排了,另有一番效果。

正说得热闹,忽见皇上身边儿的王公公匆匆过来,在太后身边儿耳语了几句。太后脸色一沉,神色微凝,略想了想,方摆手让王公公退下,脸上仍挂着笑容,道:“难为娴姐姐想着,这套画儿当真不错,挂在流乐阁的墙上正合适。”

在场的那个不是人精,自是知道必有事体发生,又说了几句便忙忙散了,连项静妃也辞了去,只剩下太后和皇后。

第六十九章 劫掠

皇后冯氏乃是太后的亲侄女,家中从小用心培养出来的人选,相貌极端庄的,一张鸭蛋脸儿,五官周正,只可惜皮肤稍差,略有些雀斑,时时擦上不少妆粉,愈发显得有些呆板。

此时不知发生何事,见众人辞去后太后脸色阴沉,心下揣揣,轻声问道:“老祖宗,可是有什么不顺当的?”

太后默然了一刻,虽说姑侄至亲,只是太后一直对皇后颇多不满。

若说大家子教养,冯氏是没的说,言谈举止、行走坐卧都中规中矩。只是要在这宫中做皇后,并不是轻移莲步、慢声细语就可以的,该有的心计手段,冯氏实在不足,谋算不深也就算了,手段又狠不起来。

“唉,”太后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有几个人不知怎的进了**里的库房,拿了些东西。你不用烦心。”

皇后听了大惊,虽然太后说得轻飘飘的,可是这**里乃是皇家库房所在,层层设防,竟能被人偷了东西,实在是前所未闻之事。只是王公公也只是大略说了几句,详情不甚清楚。

过不多时,皇上也过来了,这位丰裕帝周恒虽然已是近知天命的年纪,看着倒不过四十许,此时脸色也十分难看。

跟着皇上一道过来的是**里的司库郝君仁,脸上一道新伤,从额头至颧骨,包裹得半边儿脸都快不见了。见了太后和皇后,郝司库便跪下来行礼,看他行动,显然身上也是有伤。

“到底怎么回事儿,本朝开国这么些年,在朕手上也有二十多年了,盗匪竟然抢到了朕头上,实在是骇人听闻!你慢慢儿说!好好儿说!”

丰裕帝的声音不高,只是听在郝君仁耳中恍如惊雷,心知皇上已是震怒。

郝君仁心中凄苦,正是因为**里守卫众多,库房森严,多年没有什么劫掠之事,故此平日里也主要防着内贼,谁知今日来了外患,大家都慌了手脚,苦战良久,几乎连命都送了,还是没能力挽狂澜。

刚才去皇上面前告罪,皇上连话也不让他说,直接带了来太**中,显然是让他一并说给太后知道。心知此次罪责难逃,只能强打精神,好容易才将情形叙说明白。

为安全防卫,**里方圆两三里均没有民居,只有少量屋舍给库丁和侍卫居住。此次盗匪显是筹谋良久,先是乘着有库丁病休,派了几个人在那个库丁屋里出入,只说是照看的家属,渐次与周围人等混得熟了,自由出入无人过问,竟从该库丁的屋子里开挖地道,用了半月余,直通内库。

昨晚乃是总发动,将内库中存放的银两和贵重物品搬出大半,待寅时巡库的库丁发现不妥,一路追查下来,东西早已搬走,只在地道出口处留着几名死士,应是拖延追击之用,众人苦战良久,竟不能得一活口。其后仔细查看,病休的库丁早已遇害。盗匪用了几辆大车将东西都运走了。

听他说完,太后倒还镇定,又询问被盗了些什么东西。

郝君仁抖抖索索道:“许是时间有限,这些盗匪主要只拿了近日新入库的东西,便是蒙萨国进贡的白银五万两,还有给老祖宗的千秋贺礼。”

太后千秋贺礼极多,能到得了太后眼前的不过是极少的一部分,大部分都直接入了库,如今竟然被人将一些已入库的贺礼取了去,实在是令皇家脸面大受影响。

皇上冷冷道:“什么时间有限,我看你就是个猪脑子,人家分明就是冲着这些来的。平时库里的钱银出出入入,时多时少不好掌握,现在有了这两项大宗,自然值得拼命了。”

郝君仁自然是唯唯。其实他也想到了,只是总要留些东西给大老板自己发现,此乃其为官的不二法门。

太后的神色倒缓和了些,道:“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过是些钱物,皇上不值得为此生气。这些人赶在这么个当口,做下个大案子,固然是为取些财物,也未尝不是给咱们添堵来着。

依我看,偏不顺他们的意,只管该做什么做什么,乐乐呵呵过咱们的中秋。外边儿让顺天府和九门提督紧着缉凶就是了。”

皇上脸色也多少好看了些,他在位这许多年,大风大浪也经过不少,这次也主要是担心太后脸上心上过不去。见太后心思宽敞,暗里先吁了一口气。不论如何,总要顺顺当当把中秋过了。

由此便定下基调,此事只能外松内紧,不得弄得尽人皆知,影响中秋节日气氛。打发郝君仁去了,皇上和皇后又陪太后用了膳,说了会子闲话方退下了。

京城里多了许多巡查的兵士,只说是加强中秋节日安全,却是巡查得极仔细,略有可疑便要查看户籍纸,平日无人理会的犄角旮旯小巷胡同均查了个遍。

只是这些盗匪竟似平地消失了一般,再也没了踪迹。

虽然没有大肆宣扬搜捕,不过该知道的人家自然都知道了。

梅清在陈家也约略听说了几句,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最近在忙两件事儿。

一件是绘制水仙瓷。为即将开张的专卖店做准备,梅清每日忙着绘制各色花样,除了水仙题材之外,又制了花鸟系列、童子系列、街景系列等等不一而足。虽然件数不多,因走的是精品路线,从构思到绘制,着实要费不少心思。

另一件却是关于房子的。旺财已在外看了几间房子,梅清找了各式借口出门去看视了一番。

此时心下却在犹豫,到底是要城中高档区的二进小院儿呢?还是要城外连果园菜地的庄子呢?

陈衡,还有像她的影子一样的陈娟,一块儿过来的时候,梅清刚刚下定决心,先买城里的小院儿,毕竟自己的活动区域目前还是主要在城里,等晚些水仙瓷专卖店的收益陆续到手,再在城外买上个小庄子。

小丫鬟过来禀告说大姑娘二姑娘过了来,在花厅坐着呢。梅清便大略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画笔颜料等物,洗手过来陪客。

第七十章 父兄

陈衡的来意十分简单,因第二日中秋,陈伟枫夫妇都很繁忙,陈侍郎身居礼部,这等节日加太后千秋的大日子,自然忙得两脚朝天。曲氏因是命妇,也要进宫去参与朝贺。

陈大姑娘无人约束,便想要出门逛上一天,打算晚上看完花灯才回来,过来拉上梅清,以便人多力量大,能说动父母。

梅清也挺有兴趣,虽说出门并不如何受约束,毕竟每次都还是要有些冠冕的理由,若是能堂而皇之地出去一整日,总是不错的。

三人便计议了一番,商量找些什么理由出去,又当真去何处逛合适。

陈娟低声道:“上次祝四姑娘回去,再也没消息,不如咱们邀上她一道去吧。有安邦侯府一道,父亲母亲也放心些。”

其实陈娟乃是揣度着陈衡的心思说的这番话,自上次祝文婉去后,竟如石沉大海,这许多日子片言只句皆无,先前陈衡还念叨过几次,最近倒也不提了。

陈衡却驳了她的建议,道:“既然婉儿姐姐没什么消息,许是有事情忙也不一定,咱们去请,说不定倒让她为难。再说……”说着似笑非笑地看了梅清一眼,才接着道:“总是不方便。”

梅清只觉得莫名其妙,心中暗道不好,无论陈衡知道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只要和这安邦侯府扯上关系,总不是好事儿。

又商量了几个借口,陈衡先不耐烦起来,道:“算了,这么说来说去,说到天黑也没个了局,等我回头自己和母亲说去,你们只管跟着就是了。”

姐妹三人便不再说此事,倒是陈娟说是听闻梅清有许多别致的花样子,想要描几张去,梅清便让梧桐给她找了几张。

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快,梅清还想着中秋出门大计,谁知自己的正牌老爹陈大老爷陈伟岩和大哥陈文广带着大房上下众人人口,终于赶在中秋前一天赶到了京城。

小丫鬟飞跑过去通知梅清的时候,陈大老爷正一边用热毛巾擦着脸,一边和三弟说着话儿。

陈伟枫见到大哥,还是十分高兴的,只笑着埋怨陈大老爷应该提前让人送个信儿来,好派人到城外去迎接。

陈伟岩连擦了三块儿热气腾腾的毛巾,方觉得风尘尽去,十分舒爽。呵呵笑了两声,道:“一路只忙着紧赶慢赶的,一家人,说来也便来了,不用迎什么接。”

陈大老爷的笑声颇为浑厚,带着几分武人的豪爽,梅清在院子里便听见了。一时心里五味杂陈,实在不知道与这位便宜老爹该如何相处。

大房众人被一体安置在外院的客房,自有大太太范氏指挥着丫鬟婆子们安放行李等事体。

梅清在院子里站了片刻,早有丫鬟过来招呼,进屋与父亲和叔父兄长等人见礼。

陈伟岩与梅清想象的相去甚远,样子既不威武,也谈不上精明,只是极平常的相貌,平常的想找个特征都有些困难。

倒是做间谍的好料子……梅清心下暗暗想道。据说做间谍的人都须是掉到人堆里就找不着的才好,自家老爹正合适。

大哥陈文广生得高大挺拔,比梅清高了大半个头,穿一件宝蓝的长袍,虽然略有跋涉风霜之色,也还看得出肤色极白的,额头宽宽的,看起来十分开朗。

梅清心中一动,自己兄妹应是都与母亲想像。

差不多一年未见,陈伟岩看着女儿,感觉甚是不同,只是分明还是那个样子,不过是个头儿长高了些,到底何处与从前不同,却也说不清楚。只是那种淡然漠视的神态,与去世的夫人极相似的,心中不禁一痛。

陈文广倒是和梅清寒暄了几句,毕竟是同母兄妹,很快便熟络起来。原来陈文广因要备考明年春闱,故此也要留在京城,也是住在三叔父这里。

梅清只略坐了坐,算了见过了,心想若是时间长了,那位继母范氏和范氏后来生的子女,还有庶出的弟弟妹妹们说不定就要过来了,她可不想和这些人周旋,便辞去回了自己院子。

陈伟岩自是知道她自庵中回来便视继母如透明,也是头痛得紧,便由着她去了。

虽然不愿意见,但是第二天是中秋的正日子,晚膳时,梅清还是和继母等人碰了面。

因宫中有宴席,三老爷是工作人员,三夫人是陪吃人员,都不在家。晚膳倒由陈大老爷为主,大房三房加起来竟也坐了两桌。

梅清只草草和范氏打了个招呼,便自顾坐到了陈衡陈娟所在的次席。陈衡看了她一眼,默默夹了一筷子酸笋丝到她碗里。

不对劲儿,梅清直觉地感到不对,陈衡一向眼高于顶,爱如何便如何,即便大房的人都过来了,也绝不会因此对自己示好,到底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总算是中秋佳节,大家都维持这表面的喜色,加上大房有几个五六岁的小孩子,童声稚语,这顿饭热热闹闹地吃完了。

饭后正喝着茶,三夫人回来了。

身为外命妇,在宫宴这样的场合,不过是皇家体面罢了,实际上根本吃不饱,摆上一桌子菜看上一阵子,也就各回各家了。

三夫人自然不会说肚子饿这样的话,一边儿和大家说着话,一边儿用了两块儿月饼。既垫了肚子,又应了中秋节的景儿。

只是三夫人的神色似是带了点子喜色,又好似有些心急,和她平日里沉稳的样子颇有不同。

陈伟岩的继室范氏乃是邵阳留守司断事之女,为人极活络的,见三弟妹从宫中回来,连忙赶着问了些宫宴的长长短短。

三夫人听了自是极受用的。自己在宫里按序排班侯了大半日,不过是遥遥给太后拜了拜,随众在偏殿赐宴。可是在平常人眼中,能入得了宫门,已是天大的体面了。便将当晚宫中盛景描述了一番。见范氏眼中满是艳慕,脸上更添几分得意之色。

只是转念想到今日听到的消息,忙又将脸上的得色收敛了几分,做出平实的样子来,和几位姑娘都说了会子闲话。

眼看夜色深了,各自便回房歇息。只三夫人虽是卸了妆,却是不睡,只等着三老爷回来。

第七十一章 夜深

直到梅清已洗漱完毕,梧桐给她通头发准备睡下的时候,木棉才匆匆进来回话。

看木棉的神色怪怪的,梅清笑道:“怎么让你打听个消息,连你也弄成个古怪样子,到底什么事体,好生说罢。”

木棉看梧桐一眼,见姑娘没有让她回避的意思,便低低声道:“奴婢刚才找个大姑娘院子里的素月,她今日没跟着大姑娘过去晚膳,给了她两只金簪子,还有一个二两的荷包。”

梅清皱了皱眉头,道:“谁让你报账呢,到底大姑娘为什么这两日说话夹三带倆的?爽快着些。”

木棉忽地脸色涨得通红,半晌方道:“说是这阵子有人来给姑娘你提亲呢。”

“提亲?给我?”梅清也蛮惊奇的。“这亲事不是应当按长幼之序,先是大姑娘二姑娘才对吧。”

“嗯,这个倒不一定。”梧桐多少知道些,道:“若是同一房里的姑娘,自是要按着长幼的,只是姑娘虽说被称作三姑娘,实则是咱们大房的长女,若是先说亲,也是无妨的。再者,即便是一家,有看得合适的,妹妹先定亲也是常有的事儿,只是出嫁的时间是要在姐姐后边儿。”

原来如此。只是自己才来三叔父家中,时日并不长,也不怎么出门应酬,怎的就有人来说亲了呢?

“说的是那家?”

“嗯、嗯、嗯……”木棉紫涨了脸,有些说不出口。

梅清便不再催她,在这个时代自然不是人人都像自己一样大方的。

梧桐见机,就手儿从桌上的茶壶里给木棉倒了杯茶。

喝了两口茶,见姑娘脸色如常,木棉也慢慢自在了些,低声道:“说是安邦侯府派了官媒过来,说得便是祝小侯爷,来的时候好几个人都见到了。据说愿意给姑娘“雅夫人”的称号,只比侯夫人略低些。难怪最近出去,府里的人都热络得很,昨天小陈娘子还给加了两样儿小炒,给她钱也不要。难为她那么老了,还赶着我叫木棉姐姐呢。”

“小陈娘子那里算老,还不到三十呢。”梧桐纠正道。

“三十还不老啊,”木棉白了她一眼,“她儿子都十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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