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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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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延内心正惶惶不安,听到她这么一说,他突然哇地一声哭喊出来:“白代诏饶命!白代诏饶命啊!”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白青亭不满意,眨眼她又替他做了决定:“要不我怎么顺手怎么来?”

第三十五章案发

    九月午后的阳光总是明媚的。

    白青亭刚用完午膳,又喝了满满一碗的补药。

    其实她不必喝补药了,君子恒的伤药是极好的,今日她一瞧,右大腿的伤口已然愈合,且还愈合得不错,就是留下条很短却很深的黑色疤痕。

    不仔细瞧,像是一小截黑头发粘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特别显眼。

    不过在这里又不是现代,比基尼或露出大腿的衣裳皆没有机会可穿,这样的疤痕其实并不重要。

    何况就算在现代,她也不在意这一点儿小瑕疵。

    之前想着不留疤最好,是因为女子天生的爱美之心。

    现在既然留了便留了吧,当做个纪念时刻警醒她也好。

    吴婶一进晴院院门便瞧见白青亭坐在院子里梅树下石凳,双手支着脑袋搁在石桌上发着呆,她边走边道:“青亭,今日天气这般好,你不出去逛上一逛?”

    看到吴婶,白青亭想起了午膳的鸡汤,放下撑着下巴的双手摇头后道:“吴婶,鸡汤真好喝,你把偏房剩下的老母鸡也宰来吃了吧。”

    昨日她忙了一日,今日她哪儿都不想去,明儿再到午门看斩首去。

    “行,青亭爱喝鸡汤,明儿一早我便让老吴去多买几只老母鸡回来养着,什么时候你想喝了,吴婶都给你炖上。”吴婶立马应着,宠溺的神情展露无遗。

    白青亭喜滋滋地笑着,这样的生活实在太美好。

    要钱有钱,要官有官,要关心也有人时刻惦记着你照顾着你,好像回到了大姐姐还在的那段日子,那般美好。

    想起大姐姐,白青亭自然想起长得与大姐姐一模一样的方女史,不知道她这几日病养得如何,还有没有病发。

    吴婶临出晴院想去忙活之际,她又嘱咐道:“青亭,近来外头不太平,夜间你莫要出去,有何要紧事在白日办妥。”

    想想她又补道:“要是有何非得在夜间办的事情,你告你吴伯一声,让他去办,若他办不了,也让他陪着,知道么?”

    白青亭笑着点头,“吴婶,你是不是在外头听说何等骇人听闻的事情了?”

    “齐均候府的三少爷昨夜里醉酒回府,却没想到竟在自个候府前失了踪,如今外头都在传,这候府的三少爷怕是凶多吉少!”吴婶把早上去市井听到的大事给说了一遍,逐又道:“你一个姑娘家夜间太过危险,还是莫独出为好,就是白日里也要小心些,莫让坏人给盯上了……”

    吴婶絮絮叨叨,叨叨絮絮,念了许久,她只听得莫延失踪这个中心意思。

    这是她亲手作的案,也不知道吴婶若是知道了这个真相会作何感想,会不会被她吓晕?会不会还这般关心她念叨她?

    白青亭又问了吴婶可听说齐均候府有何反应,吴婶却是不清楚了。

    毕竟市井之所,知道的消息有限,即便知道了,怕也要多日以后。

    这一点她没有想要深入打听的兴趣,她现在最关心的是与叶世子的交易进行得哪一步了。

    告知吴婶她去故园待着,若非必要莫打扰她之后,她便到故园那大院子里练身手去了。

    与此同时,明恭候府的叶式明早听闻了莫延失踪之事,心知是与他做交易的女子先做出的诚意。

    昨夜她说她将会给他一个诚意看看之时,他不甚相信,想不到今日一早她便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他这边的行动也已吩咐下去,相信明日午时过后,她也会收到他奉上的诚意。

    那时,大家皆大欢喜。

    大理寺,君子恒正在处理公务,衙役尚来不及通报,司景名已冲了进来,他是从一品的黄骑卫都统,谁敢拦他。

    君子恒只睨了他一眼,便继续手上的公务。

    司景名也不客气,寻了一个离君子恒办公案几最近的圈椅坐下,接过衙役递过来的香茗喝了一口,便开口道:“莫延失踪,莫候爷急得快疯了,钟淡甚是重视这件案子,五营都快派出一半的兵力了。”

    他嗤笑一声,“你说,这莫三少爷多大的面子!”

    钟淡,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从一品,统九门军巡捕步军五营,共四万人,负责京都内外安危。

    当然,说一半兵力是夸张了,但钟淡确实很着紧莫延失踪一案。

    君子恒头也没抬,“司都统今日怎么这么闲,不用宫中侍候着?”

    “今日我休沐。”说到休沐,司景名想起另一事:“诶,这白代诏这几日也休沐在宫外,我记得她的宅子就在你隔壁,她听到这件事有没有很高兴?”

    君子恒停了停手上写了一半的字,将本子合上,正经地看了司景名一眼,司景名不觉得自已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怎么?你不知道?”

    “莫延失踪是昨夜之事,今日一早方案发报到九门提督,我一早便出了君府至今未回,哪来的时间去知道白代诏知不知此事,高不高兴此事。”君子恒起身从案几后边出来,坐到司景名对座的圈椅上,“何况,我何时与白代诏熟悉到去知晓她高不高兴这种情绪之事的程度了?曾几何时,你司都统都成我肚子里的蛔虫?”

    司景名讪笑两声,心知自已这事问得突兀了,可他就是奇怪,这二人都做邻居一年多快两年了,就算低头不见,抬头偶尔也能见见吧,二人年纪又相当。

    重阳那日,青云玩笑般想替他与白代诏牵线,害他本想给青云与白代诏牵线的念头生生压了下去。

    “你回去探探不就知道了。”司景名提议道。

    “我探这个做什么?”君子恒端起红袍抿了一口,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那日在马车里白青亭一口一个桂酥一口一个红袍的情景。

    “你知道我意思。”司景名得意道,有个聪明的知已好友就这个好处了,什么话都不用说得太明白。

    马车一幕马上换成另一幕,那个坚强隐忍的姑娘倦缩在他怀里的一幕,君子恒放下茶盅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司景名不解道,“除了平日被莫延得罪过的那些人,整个京都就数白代诏最有作案动机了!”

    君子恒不语,重阳那日他救了白代诏之事,他理过后便与司景名说了个大概,有些细节他虽未说,但司景名会猜到这个他并不奇怪。

    司景名又道:“虽然他们所谋之事未能成功,陛下间接也为白代诏多多少少出了一些气,可这清白乃女子第一首要,比之性命还要珍贵之物。白代诏身受皇恩,她不能明动,莫非还不许她暗算么?”

第三十六章介入

    君子恒仍旧不语。

    司景名猛灌了几口茶水将茶盅喝了个底朝天,继续说:“这事钟淡不知情,可莫候爷他们却是清楚得很,就算钟淡想不到,难道他们还不会让他想到?”

    一想到,钟淡便会去查,定将白青亭查个清清楚楚。

    君子恒点头,“你说得对,也许我该探探。”

    见他终于开了口,司景名却是深深瞧了他一眼,自从他在锦鲤池救了白青亭,他似乎就有些不一样了。

    本来这样的不一样,司景名该高兴的,因为一不一样,就代表着他与白青亭二人或许真有可能。

    但出了这样的事,司景名却不希望他介入。

    他往君子恒那边凑了凑,圈椅被他挤得支支响,司景名嘱咐道:“你也就探探,可别牵扯进去,知道么?”

    党派之争的牵扯是最要不得的。

    君子恒往他这边看来,知他意思,却不做回应。

    司景名正色说道:“君家世世代代深受皇恩,不管换了几代换了几朝,君家仍是君家,荣宠犹在并非没有道理。”

    君家从不介入朝堂中事,无论是皇权之争还是官员间的踩低捧高,君家历代家主掌管宫中太医院,保皇族康健,保龙脉正统。

    这一代院首是君老太爷,下一代院首毫无意外便是君太医君通,下下代更是君子恒无疑。

    想到这个司景名急了,“你倒是说话!你说说你,好好的医不学,半路跑上官仕一途,到底是为了什么?”

    君子恒转过脸,敛下眼帘,指腹摩挲着腰间一处,那里有一块锦帕,白底青草。

    半晌他道:“遥江放心,我既无能为君家继续光耀医术,执掌太医院延绵君家荣宠,可我也非真不孝之人,不会鲁莽行事累及君家。”

    司景名冷哼,“我看你就是不孝!连亲都不成,还敢说非真不孝之人!”

    君子恒笑笑,并不在意司景名的当面指责,“那请问司都统,这探完之后又该如何?”

    “探完之后得看结果,若是白代诏与此事无关,那皆大欢喜,往后你有事没事多与白代诏接触接触。”司景名一本正经道,“你虽是大理寺卿,可向来中正,并未与太子殿下或三皇子殿下之流有所牵连,这个陛下是清楚的,我这不才敢与你这般光明正大地交好么!白代诏也一样,你与她走得近,陛下只会认为你与她般配,说不定……”

    君子恒没让司景名继续说不定下去,说了另一个可能:“若是与此事有关呢?”

    司景名准备的长篇大论突然被噎住,停顿了好一会方道:“那探完便走,不可久留,往后见着白代诏你也得给我绕着走!”

    送走司景名之时,他还在叨叨嚷着要君子恒记牢了,两种结果两条路,一条是大道,一条是沼泽,千万不能走错了!

    最后他还是不放心,又后悔自已最初提出来的建议,对君子恒道:“青云,要不你别探了,就当之前我说了混话,莫延这事咱谁也别掺和!”

    还是君子恒和君家本身安危要紧,这媳妇儿没有这个,还有下一个不是,何必冒这个险。

    虽然自已的这个好友在平日里最不爱管闲事,可经锦鲤池救白青亭一事之后,司景名不确定,他能管一次,难保他不会管第二次,虽然这有些不太可能。

    但在皇宫当差,司景名已将防范于未然深刻在为人处事当中。

    看着出尔反尔的铁血武将,知道司景名这是关心则乱,君子恒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我做到大理寺卿这个位置上,多年经历之事并不比你少。或许明晃晃见血的不如你见的多,可暗地里兵不血刃的你却不如我见的多。”

    他郑重其事,“遥江,我心中有数。”

    司景名清醒了,他转身就走,什么话也不说了。

    论武艺,青云毫无身手,论阴谋阳谋什么的,青云绝对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他是急糊涂了才会担心青云没有分寸。

    只要青云心中有数,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差两个多刻钟就到亥时,而君子恒已经在君府隔壁宅子徘徊了一刻钟。

    小三试着提议:“公子,要不我们先回府,明日再来拜访白代诏?”

    君子恒看都没看小三。

    小三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往高挂着白府扁牌的大门大声敲着。

    大门很快开了,出来的是白青亭。

    小三讶异了,君子恒也上了前,互相见礼后,他问:“怎么会是白代诏开的门?”

    小三向白青亭行礼后也老往大门内望,希望能望出点什么来。

    白青亭走出门槛,顺手关上大门,她一身橙衫襦裙,手上拿着个白色毡帽,“吴婶吴伯夜里不在这里住,所以这里平常要么没人,要么只有我。”

    言下之意,若非她没有人会来给他开门。

    小三不望了,君子恒也侧过身给要下台阶的白青亭让道,不忘问着:“白代诏这是要去哪儿?”

    “饿了。”她回道。

    不然他们以为,敲个门会那么巧那么快便有人给开门么。

    不过是凑巧了,凑巧她刚好出来觅食。

    望着头也不回只说了两个字便走的白青亭,君子恒有些无奈的感觉。

    小三看了看自家公子,又看了看径自走远的白代诏,不明白地挠了挠头。

    公子平日也挺受欢迎的,也是头一回会在一个姑娘家的宅子前举棋不定那么久,可他怎么越看越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白青亭走了大概十数步远方停下步伐,回身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好一会才道:“君大人找我不是有事么?边走边说吧。”

    说完,她再次转身走人。

    君子恒再次望着白青亭的背影,无奈的感觉更深了,她就这么肯定他会跟上?

    “公子?”

    “你先回府,老太爷、老爷若是回府了,你就说我尚在大理寺办差,令你回来告知一声,免得二老担心,其他的什么也不准透露,记住了么?”

    君子恒交代完,便踏下白府台阶,缓步跟上那越走越远的娇影。

    小三咧着嘴笑着,公子上回嘱咐他说,马车上的桂酥少了几块,老爷要是问起便说是他吃了,可明明是进了白代诏的肚子。

    这回又让他撒谎,不知道他的鼻子会不会变长?

    小三忧虑地想着,转会又咧嘴笑了,要是公子能娶回白代诏来当少夫人,那他的鼻子变得长些也是好事一桩!

第三十七章犹豫

    白青亭已经刻意放慢步伐,可君子恒似是要与她比耐性似地,步伐竟是与她不缓不慢始终保持一致。

    于是,一前一后走了许久,还是一前一后离了好大的距离。

    夜里不比白日繁华喧闹,街边的灯笼与天上的月光将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她戴着毡帽,谁看见了也认不出她来。

    他一身赤红官袍,即便哪个眼瞎的也知道他是个当官的。

    她很低调,他却高调得不得了。

    白青亭停下步伐,等到君子恒终于走到她身旁,她不满道:“君大人这是做什么?特意敲门找我又特意拉了这么长的距离,青亭不明白君大人这是要做什么,可我饿了,非常饿,君大人可以走快些么?”

    她顿了顿,又提供了另一个选择:“不然,君大人今夜可先回府去,待哪时有空闲了哪时君大人再寻青亭详谈?”

    君子恒拢了拢宽大的官袍袖子,指了指出了南岩大街与东岩大街相连的转角,道:“出了那转角,便有一家夜间的小吃摊,不贵,味道尚可。”

    二人来到君子恒所说的小吃摊,白青亭一看,原是一家面食小摊,摊主是一对老夫妇,年老腿迈,慢吞吞地为二人上了两碗汤面。

    细细的面条,清香的水汤里伴着香菜与肉丝,微泛着油光的汤面上浮着一些葱末姜末,白青亭搅了搅汤面,想要挑掉。

    只是她筷子还未夹着葱末出来,君子恒已然道:“挑食可不是好习惯。”

    “只是不喜葱末姜末的味道,算不上挑食。”白青亭充耳不闻,仍将一一挑了出来。

    君子恒恍然,手上执着的筷子还夹着嫩滑的细面条,多年以前的回忆像不受控制的流水般流回他的脑海中。

    “……晴晴,挑食是最要不得的习惯,你可不能养成这样的习惯。”

    “什么挑食?”少女嘻嘻一笑,“我只是不喜欢葱末姜末的味道,哪里算得上挑食……”

    那时他正年少,那时她正烂漫。

    他与她在年幼时定下婚约,在最好的年岁互倾情愫。

    此情此景,那样相似。

    他还是他,她却非她。

    白青亭挑了几筷葱姜后,见不闻君子恒声音,她抬头方知他正盯着她不放,墨染似的黑瞳满满是她的面容,可细看,他那深深凝注的眼眸又似是透着她在看着旁人。

    她猜,那应该是他生命里很重要的人吧。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牵挂,这样难以自控的情感她不是也在方女史那里失控过么?

    可他做得比她好,他只是盯着她发呆,并没有失控。

    白青亭对他浅浅一笑,便埋头吃起被挑得干干净净的汤面。

    她的记忆里没有关于君子恒的任何碎片,只隐约在潜意识里觉得,原主以前是不喜欢与这位君大人打交道的。

    即使宅子不得已必须买在君府隔壁,原主还是刻意避开了君子恒,一年多来未曾在宫外遇到过,宫里不得已相对的时候,她也是静默不语居多,必须开口时也是能省则省。

    这样的情况让她很奇怪,却不好奇。

    原主的过往与她无关,除了复仇,她不打算参与原主其他的任何过往。

    等她喝完剩余的汤水,君子恒也已回过神,像是什么异样也没发生过地吃着汤面。

    吃饱喝足,白青亭问起正事:“君大人寻我到底有何事,说说吧。”

    君子恒喝完最后一点汤,放下碗筷,他好像在理着思绪,并未那么快开口。

    白青亭也不急,想着他吃个汤面都是举止优雅神态自怡的模样,她就不禁在心里犯嘀咕,这人一长得好看做什么就都好看,是想气死她这个长相本来算清秀,一到他面前只能算普通的姑娘家么!

    就在她百无聊赖手里把玩着放在木桌上一旁的毡帽有一会之后,君子恒开口了:“莫延失踪一案想必白代诏已然知晓。”

    说完这么一句话,他便看着她,看她有什么反应。

    白青亭有些困惑地问道:“君大人百忙抽空大半夜不歇息和我坐在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人尽皆知的废话?”

    她的话好不客气,他却不生气,只是一笑置之便接着道:“确实是废话,那么我便直接问了。”

    白青亭点头,她喜欢直接的方式。

    “莫延的失踪与你无关吧?”君子恒果然够直接,直切他大半夜坐在这里和她说话的主题。

    白青亭愣了有两息长,便脱口道:“还真是直接……真是不客气啊君大人!”

    “既然是同伙,我与白代诏便不需要再打官场那一套哑谜了不是么。”君子恒头回用便将同伙一词用得很是顺手,这出乎她的意料。

    白青亭这回笑了,对于他终于正面承认是她同伙一事,她很高兴。

    于是她毫不隐瞒,“是与我有关,君大人打算怎么办呢?”

    君子恒默不作声地起身,给了摊主汤面钱后,在老夫妇千恩万谢之下转身走人。

    白青亭起身跟上,打量了两眼他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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