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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水照花之灯火阑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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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菱歌姑娘告诉她们。”
  “请帝姬念在她们初犯,从轻处罚。”她这一求情,落在别人眼中,就一尊活菩萨,而我,必定就是唱白脸的。可我仔细一琢磨,自己在她们心里早已成了不堪的妒妇,何须在乎多这一条罪行。
  话不多说,我让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婢女去扇唆使人巴掌,扇到我满意为止。这摆明了让她们去扇菱歌。
  要说手段,长在深宫中的我,学会的不少,今日权当做给她们一个小惩戒,不然别人还真以为我这帝姬当得多窝囊。
  可巧,菱歌还抵死装下去,假惺惺地拉住我袖子求情,我轻轻一推,她便自己后退了一二三步,撞上了假山,顿时额角血流不止。更巧的是,云衍刚好看到了她柔弱悲情地跌在地上,而我,想必是面目可憎了。
  他把她扶起,让她们先离开了。他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我摇摇头。相信你的人,不必多说,若是不信,说再多也是徒劳。
  他叹了口气,便也离开了。那时,我以为他是对我失望,令他深爱的人受伤。如今我算是有些明了,或许他那时,是想我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慌张地对他解释。
  安陵苋走到我身边,我笑着说:“莫要像我,不懂得讨男人欢心。”她不语,眼里盛满了悲伤。跟她唠嗑一番之后,发现这王妹挺对我胃口的,有个性够特别,不像一般的王族小姐般娇弱没主见。
  倒也真可惜了这么个妙人要远嫁他乡。我安慰她说:“放心吧,王姐保证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有心愿未了。”她红着眼对我说。

  ☆、唯恐情多累美人

  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令我深有感触的故事。
  从前,在那深宫之中,有个身份高贵的郡主,过着尔虞我诈的生活。小时候,她虽然瘦小,可是身体却也不像如今那般病弱。曾经有太医悄悄地告诉过她,从脉象来看,她是长期中了一种慢性的毒药。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下的药,还是父王的宠妃呢,她没有去深究过。只是自那以后,她更是活得小心翼翼。于她,活着最大的意义,只是因为活着。
  她很向往宫墙外的世界,可是生在帝王家,似乎一辈子都要活在牢笼之内。
  连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活着的时候,重遇了今生唯一的快乐。
  初见时,那个小男孩约莫有八九岁,看起来很恬静单纯,每日都会路过韩阳宫,手捧一大束扶桑花。小男孩经常会被一些宫人欺负,可是他不哭不闹。待到明天再见他时,身上的擦伤都被包扎好,显然是有人悉心照顾着。
  彼时的她,也就只有五岁。见着了这么一个自己欢喜的男孩,自然是想要成为玩伴,可照看她的宫人却万般阻拦。她们说,郡主殿下不能跟来路不明的人亲近。然而,她偷偷瞧见过,那个男孩跟帝姬在一起玩耍。
  她也想走过去。但帝王家的孩子毕竟早熟,她知道自己不能肆意妄为。
  后来那个男孩不见了,一消失就是几年。久远到她也差点忘记了这段回忆。世事无巧不成书,有缘的兜兜转转还是会遇上。
  那年,她一病就是几个月,终日在韩阳宫不曾外出过。兴许是那天阳光明媚,也或许是屋内忒闷了些,她忽而来了兴致,要出去逛一下。这一逛,便勾起了童年时的旧回忆。
  尽管他的面容变了不少,但那份恬静还是让她一眼便认了出来。扶桑花如火在他手上盛绽,一点点燃起了她的心。
  经她的打听,得知那人是丞相长子姜澄。
  他生母在宫里逝世,尽管他现在已为臣子,不得擅入禁宫,但承蒙帝姬体恤,应允他每年能在亡母忌日时来祭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得那么一天。微乎其微的机会,都被她遇到了,她想这大概便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吧。
  于是,她决定好好地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把。她想了一年,整整一年,只为了给她和他制造一个相识的机会。
  不得不说,她也是个胆子大的人,为了认识他,在宫人的帮助下爬山了足足一人半高的树上,然后让她们都退下。一个人在等他来英雄救美。她像是被情爱冲昏了头脑的小女儿,丝毫不顾及后果。若然那人不来了呢?又或者在救她的时候出来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
  毕竟年少,她敢冒险不出奇。
  值得庆幸的是,他准确地把她接住了。因着这本不该存在的救命之恩,她成功地跟他认识,并相谈甚欢。可以说,从那之后,她彻底变了个样。像个普通人家的大小姐,门禁深严,便乔装打扮,偷偷摸摸溜出去。
  她说他对她很好,他们一起逛遍大街小巷,听说书先生讲武侠讲神话,看戏子演风月。那段日子,是她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欢乐。她想,等她再长大些,便跟父王说要下嫁给丞相长子。
  若然从身份来看,他断然是配不上她的。她是除了昭仁帝姬外,王族最高贵的郡主,而他只是丞相家不受宠的庶出长子。但她听闻他生母跟帝姬的母后颇有些渊源,她想,即使父王不答应,自己去求求王姐,这桩亲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当她悄悄地为自己绣喜帕,只绣好一只鸳鸯的时候,圣旨颁下来,让她去尧国和亲。听闻此变故后,她咯了几口血,血色染在同样红艳的喜帕上,不知有没有人能看出来。
  难道生在帝王家,便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吗?我已经得不到自己所爱,我的亲人也必须如此吗?
  我陷入了沉思。许久后,凝重而残忍地告诉她:“我帮不了你逃婚。”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可冒天下之大不韪。即便今日要和亲的是我,不是她,我也不会逃婚。和亲,代表的是两国永修为好,决不能找人顶替。这是我们生来的命,逃不掉的。
  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一辈子活在美丽的笼子里。
  她哽咽着说:“我只求与他相处七日。七日便好,足够回忆一生了。”如此说来,我还有什么拒绝她的理由呢?唉,姜澄这人榆木脑袋,当初我还担心他遇着心仪的姑娘不懂把握,如今,却是不能。
  我应了她的请求,承诺为她安排。给不了一生,留个念想也是好的。胜过我,除了这帝国,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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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别了安陵苋,我正要回自己的寝殿。
  只见府内下人手忙脚乱的,匆匆忙忙往小山的住处赶出。我问发生什么事,她们瑟缩着回答小少爷从楼上失足摔下,现在已经请太医来诊治了,情况未明。
  我连忙跟过去,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屋子里,云衍抱住浑身是血的小山,面色不善,太医在一旁诊脉完后,细心地查看他的伤口,并包扎好。菱歌因为方才撞伤了额角,缠着白纱布,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切。看来这情景,我来得并不是时候。
  果不其然,菱歌见了我之后,哭得更是肝肠寸断。她质问我,为何要这样伤害她和小山?难道就是因为将军对他们的宠爱吗?
  云衍的表情,顺便变得复杂起来。
  听人说菱歌从前是歌妓,我倒不知,原来她最在行的是唱戏。
  我说:“我听下人说小山出事了,特地来瞧瞧。他的伤要紧吗?”太医连忙回话说小山自幼跟随将军,体质不差,所受之伤只在皮肉,但……他不安地看我一眼,再看云衍。“但说无妨。”
  “小少爷似乎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这种毒常见于宫廷之内,短时间不容易被察觉,但是长时间服用,可能有生命之危。
  云衍问他,能否推断出小山被下药多久了。他说了一个日子,不巧,正是我来将军府不久之时。
  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菱歌已经扑倒在我面前,死命地磕头,哭喊着说:“殿下若是不满菱歌,大可以把菱歌打发走,何必对付一个小孩子呢?小山他是无辜的。请帝姬放过他吧!”这下好了,一屋子的人都误以为我是心肠歹毒的女人了。
  我说:“你可有证据?说什么都要有理有据。”
  她继续哭诉说:“有人见到帝姬跟小山同时在楼台上出现过,而后他便摔下去了。而那药……只有宫廷……”
  我说:“可否指名道姓,让我知道是谁诬陷我?宫廷有的毒药,宫外谁敢肯定没有?”看了一眼云衍,他不作声。
  她似乎已经打定主意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更是哭得委屈:“殿下是帝姬,做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太容易了……”是在指我以身份压人吗?
  “哈哈,我是帝国的帝姬。我若想要弄死你,宛如捏死一只蚂蚁,何必大费周章!本殿奉劝你别自视甚高。”我何曾被人这般污蔑过?一时不禁觉得有些悲切。周围的人,竟没有一个站出来替我讲句话。就连云衍,也沉默着。
  既然别人不欢迎我,何必自讨无趣?我转身离开了。
  正因如此,我没见到云衍在我离去之后才如梦初醒,冷冷地让菱歌下去。在她走之前,他说:“这件事我不会就此罢休的。”把屋内的人吓得颤抖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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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冤枉后,我心情甚是低落。于是独自出去闲逛散心。最近不愉快的事,越来越多了。
  但上天似乎并未想着就此放过我,这不,一转身,遇上了轩丘浥。
  和亲的事,我俩皆是被蒙在鼓里,只是,不知道他又是怎么想的。这次,尧国的国君竟然让他亲自迎亲回去,总让我觉得心神不宁。
  他的白袍走在日光之下,让人不能直视。唇角勾起一抹春风般的笑。有时我会想,这样温润无双的人,不可能长在肮脏的帝王家。
  “想不到在下跟帝姬颇有缘。”可惜有缘无分。本来烦心之事已困扰我多时,而今见到他,我竟是不知道如何应对。是以,我只淡淡一笑,当作是回应了。
  何时开始,我们竟是这般的陌生?
  “帝姬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他的声音温柔而动听。我说:“一些琐事而已,不劳公子费心。”既然求不得,就莫要为难自己,为难别人。
  “如此甚好。只是,浥有事想请教帝姬,不知能否有幸?”他眉眼含笑,就像我们之间不曾发生过那些无可奈何的事一般。于是我答应了,跟他到醉仙居的雅阁中议事。
  好久不曾与他一起,在这熟悉的地方品茶聊天。
  “轩丘公子说吧,有何指教?”我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中满是苦涩。我以为自己会悲伤流泪,可是,到了这种时候,我竟还是面容平静。看来,我的承受能力比自己料想的要好。
  “我们非得要这样交流吗?就不能像从前那样吗?”从前离我太过遥远了,或许,在我大婚的那天,已经想好了我们的以后。不该再有交集的。
  可是转念一想,毕竟以后是要成为姻亲的人,不能怠慢了,不是?况且,我亦不想给他留下小家子气的印象。遂我们又恢复了正常的交流。
  我说:“那和亲到底是什么回事?”他诚实地说自己先前也不曾收到消息,唯一能肯定的是,提出的人是我王弟。与其说是王弟,不如说是国师的诡计。饶是我再怎么苦思冥想,都搞不清她的用意!
  不过,既然是让我送亲,我可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云衍在我身边,他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所以就算我跟菱歌闹出那种事,他也是会帮衬着我。只是,这次尧国国君让轩丘浥回去,打什么主意,我无从而知。一个被兄长逼着流落他乡的公子,突然被召回去,难道不是阴谋吗?
  我问:“你此番回去,会为难吗?”
  他笑着说:“我出来太久了。是该回去了。”
  心绪不宁,我总是觉得,这次的和亲,背后有着惊天的阴谋。似乎一张巨大的网,正在编织着,等待着猎物上钩。而我们,一个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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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伊消得人憔悴

  全城上下,从达官贵人到平民百姓,无不在讨论和亲之事。
  古往今来,和亲是常事,不过,这次宁国与尧国的和亲,和亲之人与大婚排场都是史无前例的。不仅如此,有好事者还把宁安昭仁长帝姬跟赢夙大将军的大婚跟这次做比较。相比之下,帝姬的大婚竟也毫不逊色。
  酒楼茶肆间,人们从大婚谈到时局,讲得那叫一个有理有据,就连陛下为何让赢夙将军跟帝姬一同送亲都列入其中。有人说,那是为了把他俩支开,好夺权。
  我一边喝酒,一边点头对含烟说:“学着点,这兄台见识不短。”含烟嘟囔着说她对朝堂争斗一丁点兴趣都没。我叹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是呢?
  优哉游哉地回到将军府,一推开门,发现云衍正在我的寝殿中等着我。
  若是对他那天的态度没些怨气是不可能的,怎么说我也不是会吃哑巴亏的人。只是,即便我有理又能如何?情爱之中从来没有道理可言。他爱她,她就是道理。弄不好,我就成了挑拨人家感情的小人。
  啧啧,云衍的眼光也忒不好了些。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我这前脚一踏进去,他便用一双鹰眸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俨然是要屈打成招的架势。好在我再不济,也是个帝姬,轮不到他论罪。于是我故作轻松地说:“刚刚听人提到你,回来就遇见你了。”
  “你刚去哪里了?”他的威压之势,必定是在战场上锻造出来的。
  “呵,本殿去哪里将军管得着吗?”我的语气冷了几分。是的,我想着自己堂堂一个帝姬有的是气度,可我还是受不了那委屈。何时我会被人质问过?说出去也真够掉面子的。
  “你去见轩丘浥了。”他肯定地说,似乎我做了什么错事,应该向他道歉一样。我反问:“你让人跟踪我?”他却说那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在刺杀一事查清楚之前,都不能放任我随便外出。
  “你找人跟踪我还有理?”我有点生气。
  最后,他屈服了,可俊朗的脸上依旧有些不甘,对我说:“你若不喜,我把人撤掉就是了。但你外出切记小心,我可不想被冠上什么保护不周的罪名。”
  我冷哼一声,说:“将军得罪的人应该不比我少,你也该小心些。”明明是一句讽刺他的话,他却不知怎的笑了,说:“我自是会小心的。”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尔后,他恍然大悟地对我说:“小山已经醒过来了,他想见你。”这是在说我的嫌疑被洗清了吗?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告诉我说小山并不知道是谁推他下楼的,只是笃定不会是我。
  我问,那你信吗?他说他也信。
  我没追问他信的人是我,还是小山。
  突然想起那次小山跟我讲起他教的道理,于是我语重深长地跟他说,你这样教导孩子是行不通的。
  或许是想让气氛缓和一些,他走近了点,说:“如果你觉得我对小山的教导不合适,你可以亲自教他。毕竟,你是他娘亲,他也愿意跟你亲近。”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如此甚好。本殿自是会用心教导他。”转念一想,似乎对他的生母忒不公平了些。就像宫廷中,出身低微的妃嫔,生下的龙嗣,会交给身份高贵的妃子去抚养成人。我深知其害,遂不能如此残忍。
  “我毕竟是要离开的,小山还是呆在生母身边比较好。”省得离开时不舍。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终是叹了一口气,说:“小山这孩子,命苦,没有娘亲。”我正以为是他深爱之人已不在,他接着说:“我在一处遍布枯骨的小山丘中发现了他,还只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本想着行军时带着养不活,没想到竟也活下来了。他从小就聪明伶俐,跟在我身边四年了,他就是我儿子。”
  我以为他骨子里的血全是冷的,没想到,他也有恻隐之心。我说,小山是真心待我好,我自然会好好对他。
  等等,我还没问过小山的真名呢。谁知道,云衍闪烁其词,听得我糊里糊涂的,其实就是他压根没想过。既然我问了,他就让我拿主意,替小山取一个名字。
  取名字的确是个技术活。平常百姓家,替孩子取名字,少不了望他大富大贵,飞黄腾达。穷苦人家,取的名字,大多粗俗,把人当猫猫狗狗来养,怕孩子长不大。高门大户,取名字更是讲究,先不说要寓意深远,还得要结合孩子的生辰八字以及宗族牌位等等。
  我问云衍他们家有什么传统,或是忌讳,怎料他这是一问三不知。问多了我自然也是有些不耐,恶声恶气地问:“那你爹是怎么给你取名的?”
  “顺口一句。武将没你们王族讲究。”他一向是瞧不上那些繁文缛节的。但他始终是没有随便替小山取名,可见,他还是很重视这孩子的。
  “烬。一切肮脏罪孽,皆止于烈火。火焚毁世间,希望将在灰烬中升起,新的秩序在灰烬上建立。”我希望他能够活在一片清明的晴空之下,而不是在腐烂的帝国。
  “好,就叫赢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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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之期已过。
  我唤人驾马车,去把安陵苋接回来。本来吩咐一句话下去便可备好车马出发,然而我却私心地拖延。时间不多,但也算是令自己稍为心安一些。
  原想早上出发的,拖到了日落黄昏。到达之时,天边的残阳快要被晚霞吞噬。她独自等在茅屋前,扯起一抹平静的笑。这笑让我甚是伤感。也许,眼前的人,让我想起自己曾经的身不由己。
  她说:“走吧。”
  同是帝王家的女子,我们都该是坚强的。与天下相比,儿女情长算得了什么。人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大多数人,在利益、名声等等权衡之下,率先放弃的便是真情。情之一字,何其廉价。
  两道身影随着车马声的远去淹没在夜色之中。
  那时的我,没有察觉到不远处有个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去的车马,等到车马消失已久,他才离去。那人,正是姜澄。
  随着送亲的日期逼近,我心绪愈加不宁。不止是我,云衍每天出门的时间更早了,回府的时间更晚了。王弟让轩丘浥跟我好好商讨一下大婚上的礼节习俗,可这种事本来该由宗庙负责。但王命不可违,是以,我俩不时聚在一起,下棋品茗,却鲜少讨论和亲之事。
  云衍好像特别的不欢喜王弟的这道命令,每每我跟轩丘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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