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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9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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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敏立刻开始组建队伍。这几天她已经初步建立了警务机关,充实了人员。但是这些措施基本上还是着眼于“维持治安”,要达到“治理”的目的还差得很远。

    她知道元老院对警务和基层治理的理念是师从于前三十年,其中有很多又是从旧日本警务系统里传承下来的,因而警务工作有浓厚的“警察行政化”的倾向。也就是说,警务机关不仅是执法单位,还承担着基层行政治理的工作。

    要满足这个需求。就得尽快充实基层力量。警察一时半会充实不了,就得把旧的保甲体系利用起来。

    她传来孟功常,叫他立刻派人传话召集全城及各门关厢保长会议。

    广州的旧基层保甲系统,基本上是按照王守仁、海瑞提出的方法:按照十户一甲。数甲一保的制度建立起来的。在府县衙门的架阁库内都存有“牌甲册”――居民不论身份高低,性别,只要是年满十五岁,又是本户常住人口,都要在牌甲册上登记。其数据准确程度远高于黄册。已经类似近代的户籍制度。

    但是牌甲册并不完善。一是只登记年满十五岁的男女,二是对人口的变动掌握不够。虽然也有流动人口登记的规定,问题是明代没有派出所,登记与否全看甲长是否尽心。所以这登记材料只能作为参考。

    广州全城的甲长有好几千人,慕敏自然不能全叫来开会――即使只召集保长,也有好几百人。

    保长们小心翼翼的来到岭南道衙门--照理说,保长见官都是去府县衙门,这回召集他们去得却是澳洲人的“总捕衙门”,而澳洲人新派得“快班头子”竟然是个女人!女江洋大盗、女土匪之类,间或也听说过。女人当捕快的还真是头一遭听说。总之这澳洲人做事,样样都透着稀罕。

    大约有好奇的成分在,保长们来得很是齐全,除了少数下落不明和确实生病不能动弹的,全城的保长几乎都来了。因为来得人实在太多,不但岭南道衙门的大堂上坐满了人,连院子里,廊檐下也坐满了来开会的保长,黑压压的满是人。

    当慕敏穿着高级警官的黑色制服出场的时候,会场上立刻起了一阵骚动:剪裁合体的黑色制服上衣。黑色制服裙和长靴这一身英武干练的“澳洲装束”,让保长们瞬间都瞪大了眼睛:这女髡标青!后排的保长们都站起了身子,踮着脚尖张望着。

    他们所知道的女髡只有裴莉秀一个人而已,但是裴莉秀多数时候是穿大明的女装的。有时候也穿过“改良汉服”款的衣服――大致还在当时人的认知范围之内。慕敏这一身完全现代感的制服让他们瞬间感受到极大的冲击。一个个都看呆了。

    慕敏对土著的这种表现已经习以为常,不过今天“围观”的人实在有些多,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几个衙役眼见场面失控,赶紧出来齐声喊“威武――”,将一度骚动起来的保长们又压了回去。

    会议由孟功常担任粤语翻译,慕敏并不废话。当即布置三项工作。

    第一是全体保甲长重新登记。现任的保甲长限期到市警察局报到登记,逾期不来者做除名处理。同时缴纳《个人自传》一份,按照格式范文填写。

    第二由保长传达各牌甲,警察局准备重新登记牌甲册。令各甲全力配合。

    第三发下格式范文,由保长当场填写《某某保基本情况汇报》。

    根据他们填写的基本情况汇报,归化民工作人员在广州地图上对各保的管辖范围做出标记,以便安排普查的顺序。

    慕敏一边紧锣密鼓的安排普查事宜,一边调集普查人员。由于归化民干部人数有限,普查小组中的大多数人员都是旧人员。但是慕敏在每个小组里至少安排三名能说广东话的归化民干部,以起到互相监督的作用,除了组长之外,负责填写登记表和户口本的书手也必需是归化民人员,以免留用的胥吏暗中捣鬼。为此不仅抽调了全市范围归化民干部中通粤语的人员,包括国民军和正规军中通粤语的士兵也借调来不少。

    张毓最近几天一直没有去社学,自从澳洲人进城之后,社学就关了门,据说先生躲到乡下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社学里无人教书干脆就关门放假。

    社学关门,旁人或许痛心疾首,学里的孩子却一个个暗喜――古代社会不论书院、私塾一年到头只有过年的时候放几天假期,平日里若非老师有事告假,一般是从不放假的。学生如今可以正大光明的不上学,一个个都和开锁的猴子一般。呼朋引伴的四处游玩看“澳洲景”,把师长们告诫的“不要乱跑”抛到脑后。

    张毓却没这般幸运:他原本可以用“去上学”的名义逃课出去游玩,如今光明正大的放了假,家里却要他帮忙――澳洲人“光复”广州之后,城里很远的地方都有人来买这“澳洲人最喜欢”的核桃酥。不知道是借此想和澳洲人套个渊源,还是想了解下澳洲人的秉性习惯。总之他家的核桃酥生意突然翻了几倍。使得原本就繁忙的生意愈发不可开交。张毓也就只好在家里帮忙了。

    活他是会干的--打小看都看会了。可是这么一天到晚栓在店里忙着和面剥核桃,实在不是他这样喜动好奇的人愿意干的。再则他从小也没怎么干过活,一天忙到晚,爬上床睡觉的时候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酸楚难当。不由暗暗叫苦。

    幸好家里要送细货的时候总是叫他去,总算是能有个机会出门松快松快。

    借着送货的机会,张毓跑了城里不少地方,要说澳洲人来了有什么差别,似乎和大明那会没什么区别――只是听说他们拆了承宣大街上的棚屋,清出了道路。又抓杀了一批胥吏。城城狐社鼠们顿时都老实了许多。换做豆腐家的老板娘的话就是:“开门都觉得神清气爽”。

    胥吏们倒是继续存在,他们都戴着澳洲人那里传来的铜盆帽,袖子上还套了个袖箍,写着个“协”字,满街的巡视,一个个规规矩矩的,也没了当初呼幺喝六,动辄朝着店家打秋风的劲头了。

    澳洲人带来得兵,各处都看得到。有的穿着蓝灰色制服,有的却穿着灰色制服。张毓长期看各种“澳洲杂志”,知道穿着灰短褂的叫“国民军”――李子玉说大宋的正式称呼是“厢军”,另一种大约就是所谓的“禁军”了。

    这些厢军和禁军,驻扎在城门口、大寺庙和衙门里,听说城外的教场也驻了不少。他们在城里各处执勤放哨,军服整齐,武器精良,放哨巡逻精神抖擞,比起要么疲沓穷苦要么蛮横凶暴的官兵,即使以一个老百姓的眼光去看,也知道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军队。

    张毓对官兵向来没什么好感――他们只会欺负老百姓,水匪土匪在城外拉人绑票抢劫杀人他们都是视若无物;也不觉得当兵是什么光荣的事情――那是走投无路的穷鬼才去干得营生。当初看澳洲杂志,说到澳洲人“当兵光荣”还不是很能理解,最多只能联想到秦汉的武功爵――这还是吴佲说得。但是这会他看到澳洲人不论厢军禁军的威武军容,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多。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节 入户普查() 
    张毓他们因为看过《战争史研究》之类的“澳洲兵学”杂志,都知道澳洲人最重“军人荣誉感”,对自宋以来的“重文轻武”、“以文制武”持批评态度,特别是对大明极度贬抑武将地位更是颇多批判――为此还得到过李子玉的共鸣。

    “只有具有荣誉感的军人,才能组成战无不胜的军队”这话当初给张毓印象很深,但是怎么样才算是有“荣誉感”,他一点概念也没有。现在,从这些“元老院军人”身上,他大概明白了什么叫“军人的荣誉感”。

    伏波军军人站如松,坐如钟的姿态;走路两人成排三人成列的整齐划一,仪表装束的挺括整洁……无不给人以一种强大的震慑感,和兵油子们靠着凶狠野蛮产生的恐惧感完全是两个层面上的事。

    尽管如此,他们对老百姓说话却很和气,也不向百姓们索取什么东西。张毓家几年前就被来“协防”的潮州勇吃空过半个铺子。他爹娘跪在地上连着磕头,苦苦哀求,小头目才算丢下一串掉在地上就会碎成八片的劣钱,拍拍屁股走人。

    果然是换了天下了。张毓心中感慨。

    借着到处送货的机会,他去找了朋友们。曾卷现在和他差不多:在家帮忙干活,有时候出去送货;李子玉家却是大门紧闭,他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曾卷说他家可能逃到乡下去了――澳洲人贴出布告,要城中各卫所军户报到点验整编。不少卫所军官都逃走了。

    “为什么要逃走?卫所里那几个兵,能有什么用?”张毓知道卫所兵根本不顶用,澳洲人不至于要屠戮,也不见得会要他们去当兵――再说就算去给澳洲人当兵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按时发饷。

    “一般的军户就是老百姓,自然没什么好怕的。”曾卷道,“可是李子玉家是世袭军官……澳洲人这次整治衙门里的胥吏衙役,任百姓告状举发,民愤大、有血债的都被拿下。如今关在大牢里拷打追脏……”

    “那又怎样?他们是军户,又不是胥吏。”张毓不解。

    “我的小爷,你怎么不明白。军官们平日里吃香喝辣的,军户们终年给他们干活当差。挨打受骂不说,最后还落到卖儿鬻女,甚至还有冻饿而死的。你说这一整编点验,会怎么样?”

    “原来是这样!”张毓顿时明白了,“这么说……”

    “没错。我听人说这些天降军都被集中在校场,叫士兵军户们举发。已经抓了不少军官了。”曾卷说,“李子玉家不跑还成?”

    “子玉家应该没什么……”张毓原想说“没什么事”,但是再一想,李子玉说他大伯很有钱,这钱还不是盘剥军户弄来得,至于他大伯有没有血债这更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叹了口气:“子玉这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看咱们是见不到他了。说不定已经跑到北面去了。”曾卷也叹了口气,不管李子玉往日如何的大少爷脾气,他们毕竟是好朋友,而且还是他们小团体的“金主”。大伙个个都沾过他的光。就这么突然的消失了,心中不免怅然。

    这天他出去送货回来,一进门却见自家店堂里多了好几个人,为首的却是几个穿着黑色号衣的“澳洲人”,旁边还有几个戴铜盆帽的“协从”。最近几天他在街道上见过他们盘查行人,巡视街道。听人说这就是“澳洲人的快班”――澳洲叫法是“警察”。

    无缘无故的,这澳洲人的快班上他家里来做什么?张毓心里顿时慌乱起来。再看内中有人却是认识的,是本地的甲长何老爹。

    见有熟人,心里多少安定些。他娘见他回来了,赶紧招呼道:“毓儿。快过来给几位见礼!”

    张毓赶紧过去作揖,只见为首的一个澳洲人说道:“不用客气了,小哥既然已经回来了,咱们抓紧时间把表格都填了吧。下面还有好多人家要去办。”

    张毓这才知道这些警察来家里是要“报户口”。这事倒不算陌生。因为每年保长、甲长少不了也会陪着衙役来“清查牌甲册”,其实并不清查什么,打着官腔说几句场面话,拔脚走得时候少不得还得送上几百文的“草鞋钱”。他娘说过,“清查一回,店里一天白做。”

    可是要不小心应对。惹恼了这班大爷,说你有“隐瞒匪人”之嫌,直接一根链条锁到衙门里,那就不是几百钱的问题了。人一进了班房,不拿出点真金白银休想出来。开小木作的曹掌柜的就吃过这个苦头,没吃没喝的被锁在尿桶边一晚上,第二天使了好几两银子才给放出来。

    “这就是你儿子?”警察问道。

    “是,正是犬子。”张毓爹赶紧回答。

    “你就这一个孩子?”

    “原本还有几个,都没留住……”

    “姓名?”

    “叫做张毓。”

    “怎么写得?认字吗?来,写一下!”说着递过纸张笔墨来。

    张毓赶紧写下自己的名字。警察端详了下,递给旁边的一个书办模样的警察,“写吧。”他吩咐道,“姓名张毓,与户主关系:父子。”接着又问道:“出生年月?”

    “万历戊午年三月初九生。”

    “公历是哪年?”担任书手的警察写了之后又问询问的警察。

    “万历戊午就是万历四十六年……”警察翻开本书,“1618年!”

    张家都不知道这1618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多问。

    “是在这里生的?是你和现在的老婆生的吗?”

    中古社会妇女生育死亡率极高,有点经济能力的男人自然是要续弦的。另外还有婢妾所出、典妻所出等各种复杂的因素存在,孩子不是主妇生育的并不稀罕。

    “是,正是在家中。”张毓爹答道,“小儿确系山妻所出。”

    “文化程度?”警察问了之后大约也觉得这样问不妥,又加了一句,“念书吗?”

    “是,犬子在社学念书……”

    “张掌柜,”警察说,“让你儿子自己说。”

    张毓想了想道:“在社学念书已经七年,四书五经都念得,已经开过笔学作文章作诗,去年参加过童子试……”

    然而他这一番文章只换来表格上的“私塾中级”的填写。

    因为传统教育的文化水平对元老院来说很难具体衡量水平,户口填报便采用了一种简化模式,凡是有功名的,文化程度直接按照其获得的功名填写;没有功名的,分为三级,读过几年私塾,没有开笔学过八股文的算“私塾初级”;参加过童子试的,算中级;参加过二次以上童子试的就算高级。

    由于参加科举功名和参加每一次童子试的人员名单在官衙里都有存档,可以比对核准。避免有人故意高报或者低报。

    “会打算盘吗?”

    这个又是为了适应本时空的需求添加出来的。毕竟能使用算盘计算的在17世纪也算是专业人才了。对元老院来说还是有用的。因而也得加以登记。

    “会。”张毓暗暗纳闷,这打算盘的事情也要问吗?

    “娶亲没有?”

    张毓脸不禁一红:“没有。”

    “好了。”询问的警察说道,“下一家!”

    说罢几个人便收拾起东西起身要走,张毓爹赶紧奉上一串钱,满脸堆笑道:“几位爷辛苦了,这是草鞋钱,区区不成敬意……”

    张毓见几个“协从”眼睛里都放出光来,然而那几个黑衣警察却不为所动,为首的说道:“掌柜的,我们元老院治下不搞这套!你配合我们工作就是最好的帮忙了。钱你拿回去,你们做小买卖,赚几个钱不容易。”

    张毓爹还要客气,警察却已经带着人走了出去。何老爹道:“张掌柜,不用啦!如今是元老院的天下,不兴这套。”

    他爹小声道:“何老爹,你可不能敚吒鲎攀ǹ尤耍!

    何老爹笑道:“今个我陪他们已经走了六户人家了,前面都没拿草鞋钱,到你家能例外?你这白花花的银子动人心,还是拿回去自己花吧。”

    听牌甲这么说,一家人才放下心来,张毓出去看,却见一行人已经进了豆腐店,只有两个人拿着榔头在豆腐店门楣上砰砰啪啪的一阵敲打,把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钉了一块木牌子,用火烙写出字来。一边写得是惠福街,一边却是“澳洲杂志”上看到过的“大食数字”。旁边又标记着汉字。

    再看他们过来的沿街各家各户都已经钉上了这牌子,每家的数码各不相同。自家也钉着这门牌――他暗想澳洲人这主意倒是高明!各家各户都编上了号,要找起来可就容易多了。他出去送货,给茶居送倒还好,看招牌就是,给私宅送却是难题。因为只说xx街/巷东起西第几家。最多加一句“门口有大树”、“街上不远处有水井”这样的标志物。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节 豆腐作坊() 
    若是大户人家聚集的街巷还好,一条街上拢共也没几家。一般的中产之家,街上宅门多,很容易数错。若是敲错了门,少不得又要被住户臭骂一顿。

    张毓见豆腐店家的女孩子不在门面上,便回了铺子,却见他爹妈正在收拾几页纸张――他却认得,是自家的房契和地契。这东西最金贵,张毓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回,平日里都是装在个铁盒子里,郑重其事的收藏起来的。今天怎么又拿了出来?

    一问才知道原来澳洲人今天来不但“查户口”,连带着房契地契也验了,还丈量了尺寸。

    “这不,连验章也盖了。”他爹说道。

    张毓看过去,果然房契和地契上都新盖了一个红色的戳子。这戳子和大明的官印不同,圆形的,中间是个“四角星”――张毓知道这叫“启明星”――围绕启明星是一行扁宋字:“广州特别市不动产登记处鉴证专用章”。

    “这戳子一盖上,这房子地皮就算是牢靠了。”张毓娘感慨道。每次改朝换代都是社会财富的重新分配,对于他们这样的城市小资产来说,几代人的操劳赚来得也不过就是这点房屋土地而已。自然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花了多少钱?”张毓知道但凡公事必有花费。他去年参加童子试,领卷子也得花钱,进了号房少不得也得开销几个钱“放赏”给看号的

    “钱倒是没花……”张毓爹在欢喜之余眉间却还有些忧色,低声道,“只怕这改朝换代不牢靠。”

    要是官府又回来,澳洲人一走了之,这房契地契上的戳子可是消不掉的,到时候衙门若是有心刁难,事情可大可小。要遇到心狠手黑的,叫你为此破家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一说,张毓娘又紧张起来,结结巴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张毓爹却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当然。重新登记认证的时候说“没有”也可以,但是他听人说澳洲人已经在全城贴出布告:凡是拿不出房契地契的,就算是“违建”,限期拆除。这可不是说说而已――承宣大街上不管你是百年老铺还是鸡毛小店。只要属于“违建”,全拆得一干二净。

    张毓却道:“我看……官府,怕是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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