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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9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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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林啊,眼下咱们广州的拆违情况不容乐观……”

    “你就说吧,又有什么新打算了?别客气。”林佰光说道。

    “承宣大街的违建是拆完了,不过全城类似的地方还不少。要搞一次运动式的拆违自然很容易,但是我们要考虑到长效管理。”刘翔先来了一番门面话,“所以我考虑这次趁着入户普查登记户口的机会,是不是搞一个不动产登记?”

    “不动产登记?”林佰光想了想,“这倒确实需要。问题是不动产产权这事相当复杂,得有原始材料……”

    “原始材料有得。”刘翔说,“广州府县二级架阁库里有原始的房契、地契。我调阅了几份,记录的还是比较清晰的。据留用的户房书办们说,理论上只要是拥有房屋的人家,自己都会存有房契和地契。我们可以依此来进行不动产产权再登记。”

    “不过这不是什么急务吧。”林佰光觉得拆违建固然一件好事,却不见得非常迫切,“咱们主干道上拆违工作已经陆续铺开了,阻力也不大。把城里的几条主要道路拆干净,交通理顺,至于一般的居民住房和商铺的拆违可以慢慢搞,不要急着一口吃成胖子。”

    “老林。我也是迫于无奈。”刘翔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我们定得计划里,除了拆违。还有清理城市下水道这件工作。你也知道,马上就是‘回南天’了。”

    广州在20世纪五十年代全面整修下水道,挖掘东湖之前因为城市地理环境的关系,饱受城市内涝之苦。而且每年的三月一过便是所谓的“回南天”,期间常有小雨或大雾。是城市排水系统在进入汛期之前的第一个考验。

    林佰光在广州几年,自然知道回南天的厉害。他点了点头。

    “我早听人说过广州有六脉渠这个排水系统。不过这几天我召集了留用的书办和衙役,又亲自去走访了一下,结果很不乐观。”刘翔随手拉过一张地图来,“谁也说不清六脉渠的走向!”

    六脉渠顾名思义,是六条河渠组成的排水系统,起源自宋代广州城内的六条天然和人工河涌,利用广州城北高南低的天然地形构成的河道式的排水体系。即有排水功用,又有交通之利,像有的渠道还有供水的用途。不过。这一体系在明代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明代的广州经过几次大规模的扩建和改建,三城合一和修筑南城使得原本城内的天然水系遭到了很大破坏,包括文溪、古西湖在内的天然河湖逐渐淤塞,逐渐演变成了单纯的排水渠道。由于城内交通功能基本丧失,居民便开始逐渐侵占河道,渐渐的明渠便成了暗渠。如果说明代初期六脉渠还保持着过去“河涌”的面貌,除了排水还能行船;那么到了明朝末年,六脉渠大多已经成为暗渠。明末清军屠城,大批广州市民躲入六脉渠避难被洪水淹死就说明这时候的过去的河渠已经是暗渠了。

    明渠变成暗渠,暗渠上又修筑了房屋。结果就是等他们进城的时候,城内明沟暗渠的具体位置和走向大多被湮没在大片的房屋下面了,成为广州的元老们面对的一个谜团。

    最典型的便是这六脉渠的第六脉到底在哪,从明代起就是悬案。不论是明末还是清中叶之前的几次清淤。都没第六脉的踪影。距穿越者不远的万历初年的东莞人谭清海著有《六脉说明》,里面便只有五脉的记述。

    刘翔对六脉渠的了解,大致就是来自这位先人的记载――至于大图书馆里上百篇关于六脉渠的考据论文和专著,基本依据都来自此。

    “我这几天在城里转了一圈,明渠看到不少,暗渠也看到了几条。不过问书办衙役。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城内的排水渠的详细分布情况。”刘翔摇头,“我虽然不是学给排水的,不过看了眼下的情况大概也知道类似承宣大街那样在明渠上盖房子的事在广州城里是相当普遍。”

    “所以……”林佰光这才明白他的用意。他知道即使是在大明,侵占河渠盖房和在暗渠上面盖房也是禁止的,这种建筑官府不可能发给地契房契,是理所当然的“违建”。

    要搞清楚城内渠道的位置和走向,要清理沟渠,不把覆盖其上的违建拆掉是根本不可能的。

    “对,我就是这个想法。”刘翔说,“六脉渠的位置、走向要搞清楚不是很难――我们有古人留下的历史资料,有办理过清淤的书办工役,但是整个广州的排水不仅仅是六脉渠,它还有不少明沟暗沟,这套体系在史籍里是没有详细记载的,得我们自己来找出来――不但要找出来,还得尽快。”

    刘翔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担任广东方面卫生和医疗负责人的刘三几天前已经进城,他大致在城里看了看之后警告说如果不尽快采取大规模的卫生运动,回南天一到,城里爆发大规模传染病是必然的事情。

    “好吧,我尽力办好!”林佰光点头道,“我现在的想法是咱们两条腿走路,一是你出告示,晓谕全城违建‘限期自拆’――以现在的声势来说,不少人家大约会自己动手;第二便是借着户口登记搞入户调查对违建进行摸底。”

    刘翔送走了林佰光,又关照小张给临高发去电报,询问广州市警察局局长什么时候可以到位。然后他又关照人将贾觉叫来。

    贾觉进来的时候还在打哈欠――他们这种办老了差的衙门书办,从没经历过这么高强度没日没夜的工作,一早上衙门点卯办差,不忙到晚上起更散不了。这还是他们,要是首长从琼州府带来的“假髡”,他们走得时候还在继续忙活,据留用的清洁打扫的工役说,就是忙一晚上都是常见的事。

    古代地方衙门,由于政府基本不承担多少社会管理职能,事务是相当清闲的。书吏的办差关键是“合例”,也就是说,公事主要看书办掌握各种陈规“部例”的熟悉程度。像贾觉这样的书办,虽然比不了司吏那么神气,可以不来衙点卯,直接在茶馆、家中就可以指挥徒子徒孙办差,但是每日上衙时间也很少,大多数时候来点个卯而已。就算有差事要做,过午也就散了。

    澳洲人这事无巨细,样样过问的工作作风,贾觉这一班老吏还真有点吃不消。

    不过,吃不消也得顶着。外面风声越来越紧,过去吃衙门饭的,一个个都是风声鹤唳,生怕有人检举,落到牢房里去被过去的同僚们“讯问”。他听说本府的户房司吏甄豪韧已经“瘐死牢中”――听皂班的人悄悄传说是被“拷问致死”的,据说按其口供一共抄出了近十万两银子――这个数字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甄豪韧这么有钱!他现在不敢多想,只有拼命办差讨好新主子,才有全家平安容身之地。

    这些天,刘太尊一直在调查全城排水渠道的事情,贾觉忙前忙后:找工役,寻档案,又领着路在几条主要渠道旁看了情况。不过,此事他却帮不上太大的忙。

    和旧式衙门里的许多专业工作一样,广州的“沟图”也掌握在私人手中的。正如一本鱼鳞册成为户房书办的摇钱树一样,沟图同样是不传之秘。这“沟图”便在一个世袭的工役头子的手中。每年要清沟修渠的时候――照旧规是每年清沟,三年修缮――就要花钱让他拿出沟图来定位。清哪一段,他就拿哪几页出来,完事立刻收回。等于是世袭的专利,所以这工役头虽然名为工役,实则并不干活。平日里也照样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近些年虽然官府很少清理沟渠,但是民间有时候淤塞通沟,还是要求教到他――自然也得花钱。

    明明是政府制作的图册,最后沦为私人的“家传之秘”这也是刘翔到了本时空遇到的许多怪事之一。

    要说找沟图并不是难事,更值钱的鱼鳞册如今也一样给澳洲人寻到了――抓到大牢里三根夹棍一夹,什么样的好汉都得开口。但是工役头子却失踪了,贾觉带着人去找过,早已是人去楼空。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节 广州特别市警察局() 
    贾觉找不到这王大鸟――这是原是他的绰号,久而久之反而成了名字――问了邻居,说是这里好几天没有看到有人进出了。

    贾觉心里暗暗骂娘,首长把清淤开沟的事看得这么重,自己作为户部书办却找不到要紧的人,这岂不是给首长留下“办事不力”的印象?

    早知道当初首长一进城就该把王大鸟这厮看紧了――点卯的时候他也是来登记过的。

    既找不到,贾觉只好回去如实的回报给刘翔。

    实际上,这位王大鸟还在广州城。在拷问逼交鱼鳞册的事件发生以后,他就担心澳洲人不会放过自己手上的沟图。这沟图可是个宝贝!虽说他没有做什么作奸犯科天怒人怨的事情,可这沟图可是祖传的摇钱树,一家子吃香喝辣的本钱、世世代代子孙的饭碗可全靠这图呢。要是交出去不久屁也没有了?一样得撅着屁股去开沟挖淤泥了――他家可是多少代都没这么干了。

    承宣大街的拆除让他意识澳洲人迟早会要用到自己手上的沟图。他不愿意缴,澳洲人有得是办法叫他缴。王大鸟一想到身受三木之苦,赶紧带着一家人溜之大吉。

    王大鸟在乡下有一处小庄子,但是他没有躲到庄子里去--这地方对衙门里的人来说不是什么秘密,肯定会有人举发。

    好在他还有一条门路。那就是他和大北门关厢的“关帝庙人马”中的一个大骨是结义兄弟――开沟清淤用得工役很多都是从乞丐中临时招来得,和他们混得很熟。便带着全家投奔他去了,如今正隐藏在关厢外的一处住宅里。

    等到时候澳洲人一筹莫展的时候,自然会派人传信来和自己谈判。火中取粟固然危险,但是富贵总在险中求嘛。要知道没有这沟图,澳洲人根本别想找齐全城的明暗沟渠,纵然你船坚炮利又能怎样,总不可能把广州城掀开来吧!

    刘翔接报之后立刻关照林佰光发动警察和侦缉队全城搜索,在各处城门画影图形缉拿,王大鸟在乡下的庄子也搜过。却连个人影也没找到。

    没有沟图,城中的沟渠便难以知晓其具体分布。全得靠人工巡视排摸,这工作量可就大了。

    刘翔无奈,他深感17世纪城市的管理复杂程度远超自己的想象。既然捷径走不通,唯有以力破之了。他立刻把市政工作的重心转到入户调查上来了。幸好这时候慕敏来了。

    国家警察内部关于谁来当这个广州特别市警察局长的有过一番讨论。很显然,所谓的广州警察局长其实也是广东警察厅的厅长,算是警察系统里的一方大员了。和在总部机关当一个处长不同,不但权力大。责任更大。干好了前途不可估量。

    原本冉耀打算派一位男元老去――广州是刚占领的地区,作为强力机关的负责人,工作强度可想而知了。但是执委会的意见是让慕敏去。表面上的原因是慕敏的任职经历很全面:干过治安,当过刑警,还在政治部待过一年,去应对广州这样的复杂的新环境正合适,但是据说真正的原因是为了“宣传男女平等”。

    于是慕敏就来到了广州,成了警务部门的第一把手。

    广州警察局的骨干是从海南调来的归化民警察,总共只有一百五十人。这些人中一部分是从归化民中招募来得员警,其中资格最长的差不多都有五年的警龄了。有的已经当上了派出所所长,他们工作经验丰富,专业知识则比较欠缺。另一部分是警政班刚毕业不久的学员,都接受过临高体系的正规警察教育,但是缺少工作经验。共同的问题是对广州都不太熟悉。不少人对粤语更是一窍不通。这给开展工作造成很大麻烦。

    慕敏一搬进广州市警察局――原岭南道衙门――立刻就召开了全体归化民警察的会议,大致了解了广州市的治安情况和目前开展的工作内容。在慕敏看来,这几天的工作有点头疼医头,脚痛医脚的感觉,大致就是把警务机关当作执行工具来使用,许多关键性的事务并没有着手去做。连基本的警务机关的班子也没搭建起来。

    自然。这事怪不得刘翔,更怪不得林佰光,这全是警务机关自己的锅。慕敏现在不但没资格发牢骚,还得在完善工作的同时全力配合他们的工作才行。

    不过。刘翔和林佰光至少做好了两件事,首先是在旧胥吏的接收工作中稳定了队伍,使得广州一府两县的旧治安人员基本被掌握在新政权手中,避免了他们流散出去作恶,也给新生的警务机关可使用的人力。广州这个17世纪的特大城市能够保持治安大致稳定,林佰光的综治办的工作功不可没。其次便是完全掌握了广州的牌甲人员的档案。把这个最基层社会组织牢牢掌握住了。

    里正、保长、牌甲、居民组长……虽然叫法不同,在社会管理上起到的作用是一样的。公安工作要做好,就必需建立起有效的保甲体系。

    明末因为社会混乱,是中国保甲体系建设的一个**,广州的保甲制度也算是相当完善的。在眼下警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要搞好治安,无非是搞“群防群治”,而这个政策又和保甲体系是否完善有着直接关系。

    所以她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刘翔将府、县衙门架阁库内所藏的档案的一部分移交过来,其中的部分吏房档案对她来说尤其有价值。

    全府、全县的里甲、保正、乡官等人事系统以及衙门里的吏胥档案等,全归吏房经管,凡任免、提升、调动、加禄各项,莫不要经过他们之手。掌握了这部分档案,也就等于掌握了这些最基层人员的详细情况。

    现在刘翔要要开展入户调查,清理户口,正是充分掌握这个系统的好机会。完善的户籍体制也的确是警务工作的一个重点。

    慕敏立刻着手建立广州特别市警察局。

    新得广州市警察系统在南海、番禺两县境内暂不设分局,由市局指挥各派出所,其余各县设立县局。

    各县的分局她暂时无瑕顾及,主要精力先放在市局上,按照组织条例里的原则规定,广州市警察局设行政处(辖户籍、治安、交通、卫生四科)、司法处(辖刑侦、审讯、鉴证、文书四科)、总务处(辖内勤、训练、纪律、档案四科)。机构较为简单,层级也少。

    她把原来由综治办指挥的侦缉队和相关的胥吏都接收过来,进行了重新整编。一部分人按照专业调整充实到各个部门。这样很快就把警察机构建立起来。余下的侦缉队人员也作了调整,一部分人员组成了穿制服的“制服队”,负责街面巡逻;另一部分组成不穿制服的便衣队,作为眼线在城区和四郊活动。

    至于各区派出所,她的看法和林佰光是一样的,在没有详细的户籍资料之前不急于建立正式的派出所。但是为了保障治安起见,在全市设立若干临时分驻所,派驻警力。做到有警讯便可及时出警。同时在双门楼、镇海楼、五仙观钟楼和各处城楼等高处设立火情治安瞭望点。用反光镜、旗语和烟火传递信号。

    以国民军为主力,设立专职镇暴机动队,分别驻在城内各主要交通节点和各处城门,随时可以出动。侦缉队的制服队分组分段巡逻,便衣队则分散到全城各处。

    接下来的事情,慕敏就是打算接收全广州市内的“看街的”。

    看街的负责街闸启闭和夜间打更巡逻,其实干得都是基层治安工作。他们长期在街道上厮混,人头熟,对底层社会了解多。这部分人即使不收编为警员,至少也应该由警察局管理起来,这也是群防群治的一个组成部分。

    然而林佰光却表达了不同意见――作为综治办的主任,虽然他和慕敏是平行的,但是在很多实际事务上他是代行刘翔的职权的。所以慕敏要办得很多事情得和他商议。

    “这事不急。”林佰光说,“看街的表面是乞丐,其实也算团伙成员。”

    说着他把关帝庙人马的情况向她做了介绍。

    “……关帝庙人马说是乞丐,实际是广州城里最大的黑势力。我们收编看街的是向他们长期把持的势力范围伸手,必然会引起其强烈反弹。虽说我们手里有枪杆子……”

    “我明白了,”慕敏立刻就理解了他的意思,“我们对他们的底细不是太清楚。斩草不能除根。”

    林佰光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是的,不仅如此。关帝庙人马对下层社会的渗透很深,可以说盘根错节,实际掌握着很多城市管理运行方面的工作。如果他们现在起来和我们作对,在我们人手不足,机构不全的情况下许多工作都会陷入被动。”未完待续。

第九十节 户口调查() 
    乞丐们不仅负责看街打更,收路倒尸、救火会救火挑水、启闭河道闸门、清沟淘淤……这些日常的市政工作几乎都有他们的身影。如果不把关帝庙人马的上层和大骨彻底打倒,这些工作就只会成为他们剥削市民和乞丐的工具。

    “如果要贪图统治起来简单省钱的话,关帝庙人马对统治者来说是很有用的工具,”林佰光说,“他们既不用官府一文钱的拨款,又承担着许多原本应该由政府来承担的工作。简直是完美的社会化管理……”

    “但是实际上是有代价的。”慕敏说。

    “对,这个代价其实是由老百姓来承受的。”林佰光说道,“其实政府也是有代价的:关帝庙人马几百年来对市民的各种巧取豪夺,庇护犯罪分子损害市民利益,实际上是政府让渡了部分收税权和治安权来获得他们的服务。结果必然是损害政府公信力和威权,从统治的角度来说并不合算。”

    慕敏点头,没有就这个问题深入发表意见,她问道:“林主任你的意见是?”

    “咱们暂且不忙,先查清他们的底细。最后来个一网打尽。”林佰光说。

    乞丐集团成分复杂,人员众多,还有大量的无劳动能力的残疾人、老人和儿童,不将底细查清,制定好妥善的安置方案,贸然采取行动,打掉首领和各级大骨容易,人员流散出去依然是社会问题。

    “好!”慕敏点头,要查清底细,就得从健全基层组织开始。慕敏决定自己亲自去抓这次入户普查,在调查中查清关帝庙人马的底细。

    慕敏立刻开始组建队伍。这几天她已经初步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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