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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现在身边人都有了,再挑人让她们住哪儿呀?我觉得挺靠谱。”
“女仆学校是特意为元老办得,办公厅花了多少钱财在上面,学校里从各个地方挑来得后辈还有好多,怎么可能说废就废?我是不信的。”
“这是我亲耳听他们说得,难道会有假?”说废校的女仆胸有成竹的说,“你也不想想我家首长是谁得相好?”
“这倒是――”
“你们家首长也是,妻不妻,妾不妾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男人厮混。”
“那又怎么样,澳洲人都是这样的。”
“废校才好,废了干净。”
“是呀,免得多出几个小浪蹄子来和你争……”
下面的话题就是戏谑了,孙尚香无心再听,不过她意识到这个消息对首长很重要。只是这三个女仆不知道是哪家的,首长要是问起谁说得,消息的重要性就大打折扣了。得先打听出来才是。
“女仆学校废校?”程咏昕吃了一惊,立刻追问道,“是谁说得?”
“我不认识她们,不是经常到四十三号的女仆。”
“哦。”程咏昕面露失望的神情。
“不过我打听到了。”孙尚香沉住气说,她说了三个女仆的主人的名字。
“有一个是李潇侣家的?!”程咏昕听到里面有“李潇侣”三个字,顿时来了精神。
“是的,叫李柒柒。”
“李柒柒?这名字真土,大约是没改名字吧。”程咏昕露出了这几天来难得的微笑,“你怎么打听的?”
“我等到她们结账走了之后就去找服务员,说我捡到了她们掉下一条手帕,问那几位女仆都是谁家的,正好带回宿舍区去还给她们,服务员就把情况都告诉我了。”
“干得漂亮!”程咏昕赞赏的点点头,这几天来她一直因为姬信的事情难以释怀,愤懑到想砸东西打人――双方地位平等的前提下,她还从来没有在口舌上落过下风,居然被姬信这个老光棍驳得无言以对!
没想到今天孙尚香就给她带来了一个相当有价值的消息!
女仆学校废校这件事在元老的圈子里一点风声都没有,但是李柒柒却已经知道了――很显然这事情已经在办公厅进行了讨论,说不定执委会的大佬也知晓此事。程咏昕觉得,这么大一件事,不大可能已经定局,更大的可能性是执委会的高层正在磋商中。萧子山在去李潇侣家过夜的时候不经意说出来了,被女仆偶然的听到,就成了“即将废校”。
就透出消息的渠道来说,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在九成以上。
“萧子山,你个滑头男,没想到还是在女人手里栽了跟头。哼哼。”程咏昕虽然还没想出自己该如何利用这件事,但是很显然,此事大有可为。
孙尚香见自己首长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但是嘴角上扬,双眼露出喜色来。知道首长心里十分高兴,自己也觉得很得意。
“尚香,这次做得好,没枉我疼你一场!”程咏昕笑着说道。
“小姐言重了。”孙尚香屈膝福了一福,“能服侍小姐,是奴婢的福分。”
“你这就去《临高时报》社,找潘潘首长,”程咏昕面授机宜,“让她帮忙在文宣部的图书馆里查一下有没有这三个女仆还有他们主人材料。比如新闻报道、照片什么的。”
“是。”
“告诉潘潘首长,要悄悄的查,别让外人知道。”
“是。我明白了。”
等到孙尚香离开,程咏昕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笔记本,一本一本的翻了起来。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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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节 单良归来()
单良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ybdu。墙上的木壳石英机芯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九点了。睡在他身边的女仆大约是嫌热,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光着身子趴着睡得正香。
“长得和小龙女似得,睡觉和猪一个样!”单良嘀咕着踹了她的光屁股一脚,“快起来,给老子做早饭!”
没想到这一脚只让她哼了几声,扭动了下屁股而已。
单良挥起自己满是老茧的巴掌,朝着女仆的光屁股狠狠的抽了几下。
随着响亮的劈啪声,女仆缩起了身子,嗷嗷叫着:“莫打莫打,就起来,就起来。”
单良穿好衣服,自去卫生间里盥洗,洗完回来,眼见女仆还呆呆的坐在床沿发愣,连内衣都没穿上,一脸没睡醒的傻样,气不打一处来,真想直接甩几个大嘴巴过去――单惠香是他当初运气特别好抽到的当时极少见的a级女仆――到底真是运气好还是“执委会那帮牲口”拉拢他故意做得手脚他倒是没深究:年龄是嫩得出水的十六岁,长相清秀,一双杏仁大眼,身材虽然瘦小,但是前凸后翘玲珑有致,推倒之后更发觉她的反应敏感,什么花样都肯配合不说,关键是配合度极高。一点也没有元老们普遍抱怨的“躺倒挨操,不识情趣”的问题。一时间单良觉得自己是拣到了宝。然而很快他就发觉自己被“坑”了:单惠香的笨劲简直和猪八戒有得一拼,做饭洗衣搞清洁水平样样稀松不说。干什么事都是慢三拍的节奏,总之,不是个勤快麻利的女孩子。
“狗日的执委会。狗日的办公厅,给老子塞这么一个货色!这是蓄意报复!老子要退货!”单良每次看到单惠香发愣或者做菜要么忘了放盐要么放二遍盐就暗暗咒骂,不过他到底没有退货。处久了觉得这少女还有点“天然呆”的魅力。
单惠香升了个懒腰,慢吞吞的拿起胸罩穿,单良看到她胸前那对滑腻圆润物体的晃动,气消了一半――昨晚的鏖战还是很过瘾的:他在工地上憋了一个多月了,昨晚连着干了三次才算完事。
“快给老子做早饭!”
“这就去。这就去,阿良。”女仆慌乱的捡起起裙子就往身上套。女仆裙昨晚被丢在地板上,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裙子在头上打转。就是不肯顺利的滑落下来,女仆在裙子里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光屁股扭来扭去,单良没有好气的在她头上拍了一记。“快点。老子饿死了。”
“姆q,好痛!”单惠香蹲下去捂着脑袋。
“卖什么萌,快去做饭!”
单良看着单惠香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梳头:“早饭吃什么?”他常年在野外作业,虽然作为元老在工地上可以享受到高级口粮,经过县城的时候也能大吃一顿,但是吃干粮糊糊的日子也不少。很想在这屈指可数的回家吃饭的日子里吃点家常饭菜。
“锅里有冷饭,烧稀饭吧。厨房里还有酱菜……哎呦哎呦,首长你的手重。我这就出去买……”
“我这次出差前不是关照你去学点做点心的手艺吗?”
“去了,去了。有一样特别拿手――我这就给您做疙瘩汤去……嗷嗷。疼死了……”
单良看着捂着屁股出去买早点的单惠香,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圣船烟――他不喜欢雪茄,觉得不吸进去的都不算烟――点着了吸了一口。
他这次回来,是刚刚结束了环岛电报线的第四期工程回来休假。整个环岛有线电报工程是环岛公路整修工程的附属工程,整个工程分为十期,大致是沿着过去环岛官道进行路面整修和桥梁架设加固工程,使其达到简易公路的水平,能够通行重载马车。环岛有线电报就是沿着公路架设的。临高的有线电报相当简陋,不过架设完毕之后,就可以建立起沿途各县和基地的即时通讯系统,不用依赖稀少的无线电台了。邮政系统还打算就此开通各县的民用电报。
为了这个工程,临高电信的所有元老从上到下轮班上工地指挥架线工程,每期二个月。整个工程的艰苦程度也算是d日之后少有。虽然是旧有的官道作为基础,但是这些道路大多状态极差,有的甚至成为沟渠,沿路桥梁不全不说,已有得大多非常简陋,有的不过是河面上几根毛竹木板捆扎架设而已。
环岛工程出了儋州之后,沿途各县更加荒凉,条件愈发艰苦――连单良这样在d日前就常年干野外工程的人都觉得不习惯,在旧时空,哪怕是最荒凉的施工地点,在附近总有一个小镇,镇上照例有家川菜馆子,有几家洗头房,还有个能供应热水的小旅馆。
但是1631的海南岛,哪怕是最繁华的县城按照21世纪的标准也只是个破败的小镇。更别说消遣的地方了,单良随着工程队一路前进,连个当地土著都很难看到,途径的地方大多是无穷无尽的蛮荒之地。别说吃饭洗澡“大保健”,就是找个有遮盖的地方睡觉都难。旱季骄阳似火,雨季是阴雨连绵。纵然身为元老享受最好的生活待遇,但是在工地上待上一个月,吃得苦比旧时空去野外干一年都多。
“奶奶的,你们这帮阴谋家,老子和你们没完!”单良当初“女仆革命”出来挑头的时候就有了自己被打入另册的心理准备,不过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当然了他也没法说自己不去或者这是“被迫害”,因为整个临高电信包括李运兴在内人人都轮班要上工地。
从女仆革命结束之后,临高电信就进入了“跨越式大发展”,先是在临高县内各要点间布置了县内短途电报网,接着随着“夏季觉醒”、“海南治安战”的展开,临高电信渐渐扩大为“海南电信”,电报网建设遍及全岛,作为电信的骨干成员,有着丰富的电信工程经验的单良很快就高升为电信总公司工程部总负责人。不但要上工地,还要频繁的往来于各个工地之间“指导工作”。结果就是单良这几年在临高待得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六个月。
如此频繁的出差不能经常抛头露面的活动,也无法串联维持原来的人际关系,连存在感也刷不到。而“宅党”在凭借强大的物质基础拉票后来居上,钱水协上位成功,俨然成了一般元老的代言人。不仅如此,吴南海凭借茶社也收拢了大量的人望。在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状态下,单良基本上已经丧失了从事政治活动的基础,当初的“战友”成默和孙立也很少来找他了,“最大反对派”当不成,气得单良直骂钱家兄弟是“窃取革命果实”、“假反对派”。
“老子算看透了,没有钱,政治就是个屁!”单良暗暗发狠,决定自己先雌伏,积攒起实力,将来专门从政再战江湖。
正在烟雾中云山雾罩的沉思,单惠香带着篮子回来了,宿舍区的合作社商店里已经没什么早点了,只有剩下的凉包子和米粉糕。
“阿良,吃饭了。”单惠香放下包子和米糕,拿起筷子就要夹包子吃。头上立刻中了一记毛栗子。
“好疼!要打就打屁股不要打头!会变笨得!”
“你已经笨得够可以了。都是凉得怎么吃?”
“真讲究……哎呦哎呦,我去我去……”
“还有,不许叫我阿良,叫我首长!”
单良吃过早饭,毫无把握的关照女仆把屋子“彻底打扫一遍,要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就出门了――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回临高了。
临高的面貌,用日新月异并不为过。单良每次回来走在街上都有陌生感。即使是自己工作的临高电信,每次回来也总能看到一些新制造的装备,看到公司的机构组织结构表扩大了。办公室里的归化民办事员也是一次比一次见到的多。
走在大街上他有些无聊,李运兴给了他一周的假期。他不用去自己那间已经空了很久的办公室――去了也没人在等他。工程部一切等因奉此的行政公文业务都由电信工程部首席秘书――一个能干的归化民代为处理了。
他又不是女人,无法靠逛街购物来排遣,至于去茶社,又没什么熟人在等他――再说大白天很少有元老在那里厮混的。
回临高前最迫切的生理需求,昨晚上已经充分的满足了。单良寻思着,要不去商馆酒楼好好的吃喝一顿,“办公厅特供野外口粮”简直就是牲口吃得玩意,吃多了看见“办公厅”三个字就会浑身发抖。
单良由于出差特别多,加上大多还是在野外工作,各种津贴加起来非常的多,他又基本上没什么花钱的机会,工资账户上的数字很是可观,要不是当初拍卖大洋马的时候他在工地上,本来大可以力压群雄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节 当枪使的觉悟()
虽说错过了这个机会,单良倒也不怎么遗憾,一来以后机会有得是,二来现在自己一天到晚出差在外,家里有个“天然呆”的女仆不算,再来个语言不通的大洋马,自己出差回来还能不能好好的休息很成问题。
正要往商馆酒楼而去――那里和茶社不同,茶社虽然菜点精致,但是受限于消费群体的规模,种类是有限的。大致是按照日期换菜单,每七天一个周期的模式,也就是每天大概能吃到什么东西是有限制的,过了这次就等下周的同一天再说了。而且很多菜肴还需要实现预定才能吃到。
相比之下商馆酒楼是面向社会经营的,菜点种类繁多,质量也不比茶社差,更有一些茶社吃不到的“大菜”。而且酒楼从早晨的早茶开始到晚上的夜宵结束,每天营业长达十六个小时。
单良决定自己一个人上酒楼,点上几道菜,自己喝个小酒,好好享受一番,喝高了就睡觉,晚上起来继续操女仆。
正当他往酒楼而去的时候,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面前,拦住他问道:“是单良单首长吗?”
单良定睛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女仆,问道:“你是谁?”
“我家首长有事找你。”
“你家首长是谁?”
“去了首长自然就知道了。”来者面带微笑,然而意志很坚定,大有不见是绝对不行的意思。
一样的女仆,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单良心里感叹着。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
“到底有什么事?”
“我家首长说了,您去了肯定会不虚此行。”女仆故作神秘的说道。
“不说清楚不想去,我还要留着肾呢。”单良伸了个懒腰。故意说道。
女仆不懂肾的典故,但是单良不肯去的意思是知道的,她又说道:“我家首长问您,可记得当年农庄咖啡馆中振臂一呼,万夫呼应之事?”
单良面色一沉:“有意思。”他摸了摸下巴,“你带路!”
“怎么,此事当真?”成默瞪大了眼睛问道。茶社小包厢里黯淡的煤气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扭曲。
“你当我是文总,张口就来?”单良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当然是真得!”
“我是说废校的事情。不是说你和那女人见面的事情!”
“可能性很大。这是萧子山相好家的女仆泄露出来的消息。”
成默摇头:“这是二手消息,咱们又不能去问他那相好有没有这回事。再说你认识这女人么?”
“不认识。我只知道她叫程咏昕,在大图书馆工作。”
“那不就结了,”成默忽然皱了皱眉头。似乎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你中午喝醉了吧?”
“没有,半斤国士无双,外加一斤花雕,还有三瓶啤酒……”
“靠,还说自己没喝醉!”
单良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喝醉了说胡话?”
成默沉默不语,似乎是默认这回事。
“老成,我虽然中午喝多了,可我没糊涂到说胡话的地步。”单良冷笑道。“你要不信就算了,反正这几年咱们这群人已经给边缘化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现在有堆热乎的,你吃不吃?”
“你说热乎的,可眼下只是有人放了个屁而已。这泡屎有没有还不一定呢。”成默说,“就凭程咏昕的一句话,没凭没据的,我们怎么玩?直接上门去问萧子山有没有这回事?我们不成了信口开河,污蔑他人了?”
“成默同志,封建社会还允许御史‘风闻奏事’呢,我们是元老,是这个国家的五百家族之一,对这种事关切身利益的事情就不许‘风闻’了?咱们就说‘从某消息渠道得知’。这女仆问题是关系到广大元老最切身利益的大事,我们就算是捕风捉影了,最多也就是神经过敏,谁能质疑我们为广大元老‘争福利,维权益’的动机?”
“可是这也是太空了吧,就算有这事,他来个矢口否认我们又能怎么办?”
“呵呵,这事情要是确有其事。执委会那帮牲口暗地里已经不知道开了多少会了,搞不好实施方案都出来了,他怎么可能就因为我们几个人的一次质询直接否认放弃计划?肯定是支支吾吾,左顾而言他的搞缓兵之计。必然是类似‘目前没有征收房产税的方案’、‘近期没有上调价格的计划’之类的说辞。咱们就可以揪住穷追猛打,发动起舆论来了――这位程元老说了:宣传口会支持我们的。”
“要是根本没这回事呢,这个程元老纯属瞎扯淡呢?她耍阴谋诡计,自己不出面,让我们去顶雷……”成默说,“我听孙立同志说了,这个程元老最近在茶社非常活跃,到处勾连元老,频繁活动,很可能在酝酿什么阴谋。咱们可不能给人当枪使。”
“我说成默同志,你怕顶雷还干啥革命?我们都已经快被人遗忘了!”单良瞪着眼睛拍了桌子,“咱们当得是啥?反对派!一天到晚连个屁也不放,那叫顺民!有问题要揪住不放,就算没问题也得编几个问题出来,不然咱们今后还混个屁!被遗忘就是死亡!”
这番话打动了成默,的确,他们这几个人自从女仆革命结束之后就没什么大的活动:几次听证会他们都组织了质询,却发现执委会的执政基础远比他们想得要大,还有法学会一干“讼棍”助阵――别看他们个个瞧不起“法学会那帮牲口”,在逻辑分析和诡辩能力上却远不如经过专业训练的对手,往往在一般性辩论中就败下阵来,更别说“痛打落水狗”了。
驻外站的“独走”问题,从早期的广州站到后来的杭州站出现问题,孙立和成默都曾经想过做文章,但是他们发觉自己在每次质疑的声潮中都不能掌握话语权。而掌握话语权的宅党对驻外站的态度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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