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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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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人明知对方作假,还是派来了“回答兼刷还使团”,双边关系得以恢复,但是一个谎言要用千百个谎言掩盖。

    由于幕府并没有真的递交国书,朝鲜方面回复了一份国书又把宗义智架到了火上烤,于是宗家三人组又篡改了朝鲜的国书,德川不知朝鲜是回复国书,于是又给朝鲜回了一份,宗家三人组又篡改了这份……于是来来往往,宗家三人组篡改国书十几份,直到全部病故,他们的后人又继承先辈光荣传统继续篡改事业,直到1634年柳川调兴挑起事端告发了此事,最终将军家光反复权衡之后再次饶过宗家,把柳川氏流放,此后两国的统治者见到的国书才是正版。

    此事是东亚外交史上著名的“柳川一件”事件。这种现代看起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当时的东亚是不鲜见的,为了“面子”、“正统”、“国格”问题,当时东亚三国没在这方面少折腾过。万历援朝期间中日之间也闹过类似的假使节、假国书的事情。当时的消息闭塞,而且国与国之间信息传播速度很慢,通外语的人才又少,即使是上位者也不得不依赖极少数人来通使,大有舞弊的空间。

    d日之前于鄂水就专门从日本韩国的电子图书馆里搜集到了不少篡改国书的pdf,本时空里柳川还没有告密……这二位使者眼下已经惊得汗流满面了。

    虽然长船和竹屋都曾经在酒桌上听到过有关风传,不过并没有对证。如今这伙来历不明的澳宋人居然把和原件一模一样的东西扔在桌子上。

    实际上这时候双方想到的都是一个人――三代将军德川家光。

    德川家光此人,生下来就得了“竹千代”的名字――这是德川家嫡长子的世袭乳名,家康死前特意安排二代将军秀忠退位,让家光继承三代将军,可见这位大御所对家光的殷切期望。

    而家光也不负祖父的期望。他几乎就是日本家族政治的人格化,遗传了德川家的腹黑和谨慎,又继承了母系浅井家的顽固和保守,还还有外祖织田家的霸道和果断……总之,是个足以令天下大名战栗归命的强权人物。德川家的“武断政治”在他手中发展到了最高峰,不但增添了多条武家法度,执行起来更是毫不留情。许多战国时期赫赫有名的大名都在其手中因为各种“犯禁”之事惨遭改易。不管是亲藩、谱代还是外样,无人敢挑战幕府的权威。

    这个时候,德川家光还没有后来这么强悍的声名,不过自从1632年1月二代目大御所德川秀忠病死,家光正式亲政,大权独揽,已经渐渐显露出强人本色。

    双方的不同之处在于,府中藩一方,将军是一句话可以决定自己、家人乃至主君生死存亡的存在,而在临高一方看来,家光无非是若干对手中统治比较稳固的一个,顶多是需要如何用最小的代价让其就范而已。

    长船严七郎兵卫和竹屋只翻看了文件几页便汗如雨下,既然这伙号称澳洲人的家伙能拿到当年的罪证的拓印件或者是什么,自然有办法拿到将军面前。这可要了老命了:长船和竹屋作为直接相关人,不要说将军或者主公,就是柳川、须佐这些家老也惹不起。不但死不足惜,连名节忠义也会碎一地――事情一出来本藩改易恐怕是跑不掉的,当事的藩内重臣十有**全得切腹。到时候长船家就成了府中藩的罪人,就算侥幸不死,也得被人追杀满门。

    为今之计,只有衡量一下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了。对方亮出底牌来显然不是要府中藩改易。

    严七郎俯身道:“还请大人明示!”

    “我大宋只结交忠义之人,二位可当得起忠义二字。”见二位使者汗如雨下体若筛糠,平秋盛把准备好的救命稻草扔了下去“我等世代忠义”

    “既是忠义之人,我大澳宋愿与你家约法三章……”

    接下来自然就是商讨贸易协定,贸易协定主要约定总共有3条:

    一、对马国照日本、朝鲜例,对澳宋称臣,澳宋封宗家为对马团练副使;同时委任宗家担当临高和江户幕府之间的通信奉行,设法同江户建立贸易关系。

    二、济州和对马双方互相开放口岸,双方商船可凭印鉴自由进出,并互相享受最惠待遇;三、双方互设领事,商办双方关税和贸易配额,对马藩派一庶子在济州岛领事馆主持,相当于人质。业务由竹屋经办,澳宋可在对马设贸易领事馆,同时在长崎的竹屋派遣若干专门人员,这个点主要是给情报部要的。

    条约附件对日本方面输出品种限制很少:除了禁止运来日本刀之外其他货物一概放行。大体来说眼下的日本能输出的东西很少:主要是日本刀、扇子、金、银、铜、俵物(海产干货)和丝织品。反正这些东西除了日本刀之外对元老院来说都有用处,起码能够用来转口。为了增加日本方面的出口,还特意指出日本方面可以销售木材――不过对府中藩这种自身没有山林的海岛藩来说从本岛采伐运输再出口恐怕也没什么利润了。

    竹屋看了平秋盛展示的货物样品之后大为震惊――四十年前界港商人纳屋助左卫门,也就是后来把紫川秀次弄到南洋的那个吕宋助左卫门,从泉州走私了一批青白瓷献给丰臣秀吉几件,编造说是吕宋瓷。丰臣秀吉没见过这么好的器具,一口气赏赐了十几万石,然后又和利休居士一起贩卖“吕宋茶碗”,又狠赚了天下大名一笔。秀吉一死此人只好逃命去了柬埔寨。现在澳洲人不但有上等的青白瓷,还有像玉石一样的骨瓷,像水晶一样的各种玻璃器,定价按日本人的眼力价并不算贵。转手出去就是十倍、百倍的利润!

    特别是全套的玻璃和瓷器茶具,细分为大明式、澳宋式――所谓澳宋式就是英式红茶茶具和旧时空的乌龙茶茶具。当然也少不了日本茶道用得那种稀奇古怪造型和色泽的。

    至于大宗的消费品,有各种质地的布匹,这也是当时日本的主要进口商品,当时的幕府规定庶民只许穿着棉麻制品,而日本本岛的棉花:不论是木棉还是草棉都不敷使用。所以每年都要从大明和朝鲜进口棉布。特别是朝鲜的木棉布,是日朝贸易中的大宗货物。

    元老院虽然自己还没有办棉纺厂,但是东印度公司从印度运来大量的廉价棉布,大明的松江府也是衣被天下之地,而海南、广东又是传统木棉产地,家织棉布数量也很可观。所以日本人要多少都可以提供,性价比大大超过朝鲜货。

    至于其他林林总总的货样:特别是小五金件和机制农具更是让宗家目不暇给――这些东西虽然价值不高,但却一直是市场上的俏货,有多少能销多少。更别说澳洲人提供的这些产品的铁质一看就是非常优良的产品。

    澳宋样品装了几十个箱子,让对马使者对自己的礼品自惭形秽:送来的倭刀200把大部分是用来打点一般倭寇的普通货色――也就是出口大明三两银子一把的那种。按照平秋盛的授意,紫川秀次首先斥责对方的礼品无理,然后右臂绑着纱布,左手拿着细如柳叶的轻剑当场斩断了几把。

    反倒是充满了日本特色的美术品受到了欢迎:折扇和屏风以其特有的日式审美趣味很得平秋盛的喜爱,完全可以送到临高去馈赠给诸位元老。还有就是日本的特产丝织品:天鹅绒。这是日本主要的出口丝织品,很受当时的欧洲人欢迎――但是日本大量进口中国的生丝主要就是为了制造出口用的丝织品。

    馈赠给平秋盛的礼物显然是精挑细选的,而且颇为贵重:一柄上好的太刀和一柄胁差――虽然是“新刀”,但是也是出于冶炼名师之手,堪称名贵。天鹅绒二匹,黄金小判十枚,丁银五十枚。

    平秋盛这才显露出笑容:虽然一切礼品都要上交企划院,但是这份厚礼充分体现出对马方面的对自己的“尊重”――马屁这东西始终是让人受用的。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三节 双管齐下() 
双方草签了协议――贸易协定得等对马守用印,完成委任,并且派来人质才有效力。双方约定一个月以后对马国派船来济州。以前虏获的对马商船要等协定生效后才能发还,为表诚意,这次济州方面释放了所有被俘人员,每人赠送了一身衣服,一双澳洲草鞋和两瓶朗姆酒,官佐还送了一个临高造的玻璃灯笼。使团成员也各有礼品,还带给宗义成一套骨瓷和一支临高产的左轮枪。

    这支左轮手枪是特制版--和南洋式步枪一样,是一支滑膛火帽枪。就威力和射程来说实在很一般,不过火帽这个东西赋予了它前所未有的快速射击的效果。这就是足够大的卖点了。

    “首长,我们要向府中藩出口刀剑吗?”

    “不一定。”平秋盛含糊其辞。目前的日本属于“天下安静”的状态,刀剑之类的东西真谈不上有多大的市场。

    要按照一部分元老,也包括平秋盛和司凯德的想法,是准备在1633的锁国令之后的乱局中推波助澜大搞一票。

    德川幕府和丰臣政权一样,对外来的天主教怀有极深的不信任感。对德川幕府来说,切支丹大名几乎全是过去的西军阵营,幕府一直担心天主教信仰会被外样大名所利用来发动反幕府的一揆,进而勾结船坚炮利的南蛮人。

    政治加上宗教的双重不信任使得幕府对切支丹教的迫害日深。北九州由于是切支丹教徒的主要聚居地,更是受到了幕府的严密监控。1628年幕府老中土井利胜、酒井忠世“巡视”肥前国岛原郡,揆一次便用火刑烧死切支丹教徒570人。

    1630年,幕府下达了“禁教令”:切支丹教徒被勒令在两个月之内放弃信仰,否则处死。在寺泽广高、松浦忠信、宗义成等切支丹大名的努力争取下,“禁教令”终于被停止实行。但是三代将军德川家光在1633年再一次颁布“禁教令”并勒令切支丹教的主要维护者――肥前唐津24万石大名寺泽广高切腹,唐津藩随之遭到改易,由大和信贵山六万六千石大名松仓胜家入主寺泽领,开始了对切支丹教徒的残酷迫害。1633年~1638年六年之间被松仓胜家烧死的切支丹教徒多达一万人,矛盾变得极度激化。

    虽说天草大暴动要1638年,但是实际上在整个1633~1638年之间都有得是机会可以煽动起切支丹一揆。西南诸藩的外样大名:萨摩、长洲等藩一直对幕府怀有敌意,一旦幕府无法及时的压制天草时贞四郎,那么原本在幕府残酷压制,心怀不满的的外样大名――特别是参加过关原之战的西军大名,很可能重新揭竿而起。因为“葵三代”时期严酷的“武断政治”遭到改易的各家大名的众多浪人们也会随之呼应――这些浪人到家光去世庆安四年(1651)人数已经膨胀到五十万。这会估计没这么多,但是二三十万人总是有得。

    这批浪人既无收入,又被自己的武士身份所累,心中怀着怨恨,一旦有重燃战火,再取得功名利禄的机会,他们是不会放弃的。

    战乱一起,各地大名和幕府就又会需要大量的军火。这么一来,原本战国时期就行之有效的扩大外贸这一政策就又会得到重视,锁国之策必然不了了之,种种限制金银铜外流的政策也会因为军火的需求而放松――这一点对平秋盛是相当困扰的,因为贵金属外流严重,幕府已经从1616年开始就限制白银和铜的流出了。

    但是,这个美妙的计划牵扯到具体的到对日谋略――这是执委会和元老院才能最终决断的。所以平秋盛只能做些简单的准备工作,不能投入太多的资源。

    他对紫川说:“另外还有些事你要准备一下,组织上准备派你回趟日本。”

    “请首长指示!”

    “这一次你要结交宗氏家臣,如果得到宗氏许可,下次来船就跟船去对马。”

    “是!”

    “在对马安排好事务之后,你就搭乘他们的船回长崎去办几件事:一是这次济州岛,包括之前在台湾,有十几位治安军阵亡和病故,还有两人受伤想回家,你要送他们和骨灰回去,并且把帝国的抚恤金和奖章带给他们家人。”

    “是,感谢元老院大恩大德。”

    “其次,你要去打听一个人。这个人是你的教友,叫天草四郎时贞。他也可能叫益田时贞或者大矢野四郎、江部四郎,他的生父过去是小西行长的家臣,名叫益田好次。后来被过继给天草甚兵卫。这个人现在大概是十一岁,眼下可能住在长崎。可能向荷兰人学习过医术……这是他的资料,要详细记住,要倒背如流,现在德川发布了禁教令,你要注意隐蔽自己的身份。”

    “是!”紫川不知道为什么平元老忽然对一个十一岁的浪人有了兴趣,但是命令就是命令。

    “你只要找到他就可以,无须和他联系。宗氏虽然改宗,但也是暗中同情天主教的,你可以在宗氏的家臣中找到暗中依然信奉切支丹的可靠的教徒和天草建立书信往来。将来必有用处。”

    “是。”紫川忽然觉得眼睛一酸,果然是天主托梦给自己有大任托付。

    “小人万死不辞。”

    “最后一件事是看看能不能招募到足够的浪人。”平秋盛说,“治安军决定再增加六个日本人连队。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浪人――年龄不能太大了。最好在三十岁以下。”

    “是!”最后这个任务最简单。紫川想他认识的没饭吃的浪人没五十也有一百。再通过他们去找人,就是拉一二千人都不成问题。

    幕府严禁日本人出国,已经出国的日本人不许回国,否则一律处死。因而这件事必须在秘密的背景下进行。

    “十一区不能抗拒让人震惊的事物……”看着对马使者的船远去,紫川秀次听平元老满怀惆怅的冒出一句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话……也许是自己的汉语不够好吧。

    但是平元老并不能就此窝在济州岛。济州岛的元老已经够多了。他到这里来开展对日贸易是双管齐下,现在对马这一管已经插进去了,另一根也得尽快插入才行。

    “收拾行李,我们也得出发了。”平秋盛对着自己的生活秘书平绫子说道。

    平秋盛站在甲板上远望,福江岛已经在望,这是一艘中国式的帆船。这艘船是海军从长期附近掳获的,船上还有不到50人。这艘倒霉的帆船在一个多月前在对马海峡被海军扣留的――该船原本准备去釜山的。

    当时海军的任务是捕拿府中藩的船,但是审问该船的火长和通事知道他们并非对马宗家的船,而是来自五岛周氏。

    因为捕拿了貌似中国人的海商,济州岛方面不敢擅自做主,立刻将情况发电请示一封电报发到了临高,平秋盛得知之后立刻发电:“人、船、货全部扣留。”

    对于周氏凡是熟悉这一段中日贸易历史的元老都知道此人。庆长十五年,也即万历三十八年(1611),从福建出发到日本贸易的江宁府人周性如在骏府接受了德川家康授予他个人的朱印状,从日本各处港口直到长崎畅通无阻。这种朱印状是幕府发给日本海商的,周性如能够取得可见当时家康对他的重视程度。

    周氏在日经营的地盘是就再日本的五岛列岛。所谓五岛列岛,是九州岛西海岸外呈东北…西南向的群岛,属现代时空的的长崎县管辖。包括福江、久贺、奈留、若松和中通5岛,还有附近等140多个岛屿。此地距离日本当时的主要对外港口长崎很近,又多天然港口和锚地,是对日贸易的海商们歇船休整的重要地点。当时的五岛列岛作为在日中国人的主要据点其影响力也是可观的。

    这次周氏集团的船是运送刀剑去朝鲜换取人参,因为货物不多路程也不算远,所以只派出了一艘百来吨的帆船和几搜随船的小艇。没想到货船刚到济州岛洋面就倒霉的遇到了澳洲人的快艇,毫无悬念的被俘了。虽然被掳上岸之后被不断的审问,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这群形象奇特的人物到底想要干什么。直到澳洲人告诉他们要随船去日本,他们依然摸不清这伙人的想法。

    平秋盛自有一套说辞:他自称是恒武平氏之后,当年先祖在坛之浦合战后率残余族人西渡大陆,一路漂流到福建,定居福州。后蒙古大军临境,平氏族人乃随端宗及官民一路南下,从崖山渡海,经占城、暹罗终于到了澳洲,而今已历三百五十年,自己正是平清盛公的第二十二代孙。先祖在时,一刻不忘回归故土,再加上平秋盛那口当时听着很怪的日语,让人对他的说法多少有些将信将疑。这样自然这一路行来,和当地人的关系便亲切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四节 五岛列岛() 
船上的中国人谁也没把他的所谓平将军后裔当回事――中国人对日本的历史即不熟悉又打小就熟悉这种攀附阔祖宗的把戏,所以也就姑且听之。相比之下,对家名和家族血脉传承十分感兴趣的日本水手倒是对此很感兴趣。

    眼见前方福江岛已经渐渐浮现在海面上,一直凭栏而立,意图塑造其“历史性的一瞬”的平秋盛低声吟唱起一首日语歌来:

    通りませ通りませ(通过吧通过吧)行かば何処が细道なれば(前进何处成为小道的话)天神元へと至る细道(至往天神的小道)ご意见ご无用通れぬとても(无需见解难以通过)この子の十の御祝いに(这孩子十岁的祭礼)両のお札を纳めに参ず(奉纳双符咒的拜祭)行きはよいなぎ帰りはこわき(去时凉风回时倦怠)我が中こわきの通しかな――(我心倦怠能否直达)紫川等一干随同前往五岛的归化民干部毕恭毕敬的听着平首长五音不全的歌咏――日本籍归化民显然毫无不适应之感,广东福建的归化民都带着奇怪的忍耐神情倾听着。

    因为这次是商务合作,所以随行人员并不多。除了他自己的生活秘书,两名从特侦队抽调的护卫人员和几名商务人员外,还有一名叫乔田至的元老。

    这位乔元老很年轻,在旧时空是个不成功的码农兼成功的宅男。乔元老当码农当得无聊,客串当黑客。不成功的黑客的结果就不得不跑路到异时空来免得被查水表。乔元老和所有的码农元老一样,d日之后就待在大图书馆里搞搞资料工作。也为执委会和各个部门写写程序代码。特别是企划院,对数据库的二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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