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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思维下,黄云宇从本土回来带回了全罗道兵使申景裕的信件后,水原洞这里就已经开始秣马厉兵,准备召集“义兵”。
第一件事,就是从岛内各处征集粮草。“义兵”很廉价,不用花费什么军饷,连征集用的邮票钱都不用,各处吩咐一声就得来给主子们打仗。但是饿着肚子终归是不能打仗的――要打胜仗,还得给他们吃饱才行。
济州岛的水温条件实则不差,但是土壤不适合种植水稻,多以种植杂粮为主,产量很低。内陆又大多是牧场,所以各家的庄园存粮都很有限。虽然竭力调集粮草,也只勉强凑出了四千名义兵吃半个月的粮食。
这些动作自然瞒不过特侦队的眼睛。自古以来,征集粮食就是要打仗的前奏。根据总参谋部不久前下发的军官自学教材《阵中要务1632》所述:农业社会进行战争动员通常是以大规模征集粮草的形式开始的,一旦农户存粮低于生存必须,农民只能在参加乡勇、民兵或者揭竿而起之间做选择,在统治当局没有被摧毁的情况下,农民通常会选择前者。
济州岛上的李朝官府虽然已经被摧毁,但是内陆地区几乎没有触动,而且内陆的居民大多是人身依附性很强的官私奴婢和佃户。主子就是他们的天,叫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特侦队始终保持着对他们的监视。注意着他们的动向。
3。20事件之后水原洞附近的气氛忽然紧张起来了――不但每天都有大量的义兵向这里集中,特侦队还发现有一些较小的庄园的庄主正在“搬家”,向水原洞庄园里运送家产和口眷。
原本计划的“天衣无缝”的方案,结果却是一败涂地。这使得内陆的老爷们顿时慌了手脚。一部分人主张集中力量固守几个设防较好的主要庄园,一面派出使者去向全罗道兵使申景裕告急,等待官兵来增援之后再来起来呼应。
另一部分人认为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要等官兵来是坐以待毙――谁知道官兵会不会来。只有趁着倭寇立足未稳,征集全部丁壮决一死战。
虽然倭寇站立战力强悍,而且火器很多,但是有些人认为当年三浦倭乱时候几百济州义兵一样打得倭寇狼狈而逃,就算这些来历不明的倭寇再厉害,他们也有了十倍的“义兵”,就算不能一鼓歼灭,也能打倭髡的半残――至不济也能让他们心生畏惧,不敢侵犯内陆。等到朝廷的大兵到了再做计较。
讨论到最后,最终大家还是认为应该持重――毕竟倭髡的威名也传到了内陆,多数人还是有些犯嘀咕的。而且在内陆作战大家地形熟悉,义兵们的士气也容易维持,还节省粮食和运力。
被征集起来的义兵们动手大规模的修缮防御工事。正在他们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支特别挺进讨伐队已经悄悄的来到了水原洞。
水原洞是岛上所有抵抗力量的中枢,敲掉这个地方,活捉金万镒,等于是对岛上残余李朝地方势力的“斩首”。
因而这支特别挺进队里编入了三个四人攻击小组――其他讨伐队只编入一个组作为向导、侦察兵和狙击手使用。
特别挺进讨伐队以一个排的伏波军为核心,加强有日籍治安军、白马队和国民军济州挺进纵队各一个连。另外加强有二门12磅山地榴弹炮作为攻坚兵器。
元老总觉得用成建制的特侦队和现代武器去打正规战,就等于是玩游戏开作弊器,在济州岛这种战力为笑话的地方用特侦队,简直就是玩一个很弱智的游戏的easy难度还作弊,恐怕会被嗤笑一辈子。但是薛子良认为这一行动的对全岛治安强化有重要意义,必须以猛虎扑羊的姿态一举击杀。
水原洞的一座山上,山林里两个人正在跋涉。从他们破烂的衣服和疲惫的面容来看,他们是这里的穷苦人,在山上已经待了不少时间了。
“爹,不会遇到倭寇吧”
“别瞎说,找路!”
金大屋和金太多父子扛着斧头和刚砍下来的木头寻找出山的路,这几天山雾甚大,这两个跟着伐木队进山砍树的义兵似乎走迷了路,由于怕遇到倭寇又不敢轻易走出树林,就摸索着前进,不觉天已经快黑了。
人的名字往往寄托了家庭的期望,中国人贫民起名爱叫宝、富、贵,富人爱用文、武、朝,官宦之家则用德、才、贤,基本上是缺啥叫啥。人同此心,朝鲜人也一样,听名字就知道这家人穷的叮当响。作为一户佃农,他们连房子的宅基也不是自己的。
去年的粮食缴了租子就不够吃,一开春就闹春荒。正没奈何苦熬着,听说海上来了倭寇。庄主借了两斗半杂粮,条件是出来当义兵,不但能吃饱饭,还答应免今年一半的租子。
吃饱饭,免租子当然都不错。但是父子俩最在意的是,万一真的被倭寇砍了脑袋,庄主定是认为他们逃了,家里的老婆、弟妹恐怕就过不了这一冬了。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一阵铜锣响,接着就是呜呜的海螺号,十四岁的金太多想撒腿就跑,等到想跑才忽然觉得腿不听使唤了,三十多岁的老爹咬咬牙,拽着儿子跌跌撞撞的跑出树林,接下来传来了一声铁炮的轰击声,金大屋的腿也不听使唤了,接着只觉得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翻滚在地。
弥兵卫拿着拿着步枪,带着三四个人从山岗上追下来,受伤的金家老爹尿已经流出来了,拌着血染红了裤子,这回换成儿子抓着爹的胳膊连滚带爬的往前跑,眼泪鼻涕流的稀里哗啦。眨眼间倭寇已经追到了他们的屁股后面一脚把他们踹倒在地。弥兵卫心想,天天吃澳洲人的大米和鱼,果然有力气,当年自己在天王山也是这么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逃命,可怜老爹没逃出来。
如果没有这个这个莫名其妙的走神,现在金家父子的脑袋已经搬家了,既然首长对砍人头这种事不怎么感兴趣,也不用这个计功劳。但是武士家庭出身的弥兵卫总是直肠子驴一般想把敌人的脑袋砍下来。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节 十分钟()
不过就在举起太刀的时候,弥兵卫低头看见这两个穷光蛋朝鲜足轻丧魂落魄的样子,忽然被强烈的既视感控制了。
在1616年那场平定天下的大阪之阵那一仗时,自己和死去的爹也是这样丧魂落魄屁滚尿流,爹中枪倒在山林边,一个武士跑来砍了爹的人头,自己拖着尸体不觉屎尿流了一地,另一个武士的刀也对准了他的脑袋,拎着他爹脑袋的那个回头喊了一句:“要个毛孩子首级干啥,额发都没剃,你个蠢货还要给他剃头吗?”
这一幕经常出现在他梦里,每次脑袋都被不同的人拿走,醒来后他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感谢对方。如果父亲没有丢掉脑袋,自己也许不会被教堂收养,后来也不会参加暴动,亡命天涯,也许在哪里已经做了农民安心给地主种地,也许投到哪个乡下大名帐下做了什么卫门……“唉,你,还能走不能?”他用刀背敲了敲老的那个:“吓傻了啊,哑巴?聋子?还是说天生的白痴,白痴怎么会生儿子的?哪个白痴女人给你生的?”
弥兵卫的态度很是蛮横--自从“班长恶魔”弥兵卫秀次中箭受伤之后,下士们依次擢升,原本是轮不到他这个大头兵当下士的,但是一部分正牌子马上武士被选拔进了元老的骑兵警卫队,足轻出身的他就荣升为九班的下士了。
虽然这最后一个班是不满员的――连他只有五个人,但是好歹有四个大头兵供他驱使。弥兵卫自然把当初自己受过的无数的“爱的教育”宣泄到手下身上。下士当得有滋有味。
看着这二个衣不蔽体的朝鲜足轻,弥兵卫想这两个八嘎足轻既然还活着,就让他们活着吧。首长们喜欢俘虏。既然澳洲人来了,这个该死的天下也许就变得不一样了吧?
……日本连在拂晓前进搜索中扫除了水原洞外的零星义兵。不出薛子良所料,义兵们根本没有在外围安置足够的哨兵。连烽燧这样最常见的警报设施都没准备。薛子良审问被俘的义兵之后得知:这帮李朝老爷们还没做完防御准备。似乎他们根本不认为“倭髡”会很快出兵来攻打。
薛子良已经对本时空土著――不管文明程度高低低劣的军事水平习以为常了,但是低到如此程度的还不多见:对方对打仗显然是一窍不通,就水平来说还不如他打过的海南岛土匪。
薛子良站在山坡上,举起望远镜观察着水原洞。
所谓“洞”,并非真得有山洞――这是朝鲜特有的地名。水原洞是内陆山区的一大片缓坡,地形相对平缓,虽然因为地形倾斜的关系蓄不足水来种地,但是牧草繁盛,是个放牧牛马的好地方。
金老爷的庄园就在这片缓坡的一座山丘上,形制和薛子良见过的朝鲜城池很不一样:是一座简易的山城。庄园矗立在山丘的顶部。山顶的顶部被完全削平,成为一个圆形的平台。用矗立在火山岩基础上的粗大木栅环绕,有木结构的塔楼和门楼。栅栏内部是许多房屋院落,大约是金老爷的宅院和奴婢们的居所。
山坡上有一道道同心圆的壕沟和拒马、鹿柴。通向门楼的道路只有前后各一条狭窄的下挖式道路。看上去设防很是严密――当然这是按济州岛本身的水准来说。
除了山城本身,附近还散落着三四处村落和大片的木棚、马圈。应该都是庄园的牧奴、佃户们的住所。
在山城下面,还环绕土丘临时设立的五座义兵营地,和庄园互相支撑,营地外面亦设有栅栏和壕沟。根据义兵的口供,每座营地大约有四百人,都配有朝鲜自制的大炮和鸟铳。
在薛子良看来这种防御配置不值一提,看上去还算气派,实则不过土鸡瓦狗罢了。不过对方既然龟缩在一起,摆出死守待援的阵型那是最好不过――一次性歼灭敌人主力,抓到足够的俘虏比满岛展开搜索战要爽气多了。
但是薛子良最关心的是一战拿获或者消灭岛上的地方豪强们。彻底瓦解岛上的基层统治阶层,为下一步的集村并屯做好政治上的准备。
侦察兵已经标明了所有可能逃离庄园所用的道路,薛子良命令由特侦队的狙击手和伏波军来控制这些道路,捕获俘虏。他的兵力不多,所以决定一鼓作气直接突击庄园,以短促的打击使得敌人陷入全面混乱。
四月五日清晨七时,拔刀队和白马队在庄园前列阵,尽管白马队只有弓箭和长枪,但是依然声势逼人――统一服装、统一装备和整齐的队列散发出的肃杀之气立刻就让营寨内的义兵们软了脚。
金大海见来得不是正牌子倭寇,全是用长矛的“朝奸”,而且人数也不多。反倒是士气大涨,决定出去打一仗,给倭髡点颜色看看。当即带着几十个手下挥着刀给“义兵”们打气,在他的呵斥和拳打脚踢之下,义兵们总算出来列阵了。
列阵的义兵有一千人之多,除了二百多名各位老爷的家丁装束齐整,武器较好之外,多数义兵用得不过是朝鲜特色的“短枪”。这种只有一人高的刺击武器在任何人看来都没什么实战意义,但是在济州岛上差不多就是比较像样的兵器了。
济州岛这里虽然特产是弓箭,但是义兵们中能用弓箭的人却不多。弓箭本身的价格相当昂贵,又需要不断的练习,除了以此为生的猎户之类的人物之外,一般佃户、牧奴很少有善于使用的。因而弓箭手全是各位老爷的家丁。除此之外,还有五六十支火铳,种类繁杂,有李朝官府制造发给官军用得,也有从前倭寇遗落的。
这一千多人队形凌乱的站在营寨前――金大海为了增加胜算,不让队伍前出太多以便得到寨子里的大炮的支援。
不过,即使是金大海这样的井底之蛙,也看得出对面是虎狼之师,虽然己方人多势众,到底也有点内心忐忑,知道免不了一场恶战。
春天的和风吹拂着大地,牧草一片新绿,开满了野花,牧场之春美不胜收。被征集来的义兵们想着家里的家人,又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完仗回家:老爷已经许了愿,打跑了倭髡,每人给五斗大麦,还能免交今年的身贡和租子――好歹能缓缓气忽然,倭髡的战鼓猛得敲打起来,义兵们的队形一阵骚动,充当压阵的家丁们大声的喊叫着,努力维持着秩序。
白马队的阵型中间开始走出一排排戴着“阵笠”的士兵,他们全部拿着鸟铳,在军鼓声中沉着的走了出来,很快在战线前展开成横队。
军鼓的点子由缓趋急,士兵们刷得一声,整齐的举起了鸟铳开始瞄准。义兵们更加骚动了,站在第一排的人挤挤挨挨的向后退去,想挤到人背后去。
金大海眼见不妙,赶紧大吼道:“放箭!放箭!”
他根本没料到对方会在这么远的距离就准备开始射击。家丁们凌乱的射出了第一排箭。羽箭大多落在半途中,只有少数箭落在战列线跟前。整个队列一动不动,军鼓声突然停止。
阵线上喷发出一排白色的浓烟,瞬间笼罩了整个队形。铅弹划破空气发出嗖嗖声,射入了人的身体,撕破了皮肤、肌肉,将血管和骨头打得粉碎。鲜血从一个个破衣烂衫的躯体上喷射出来,惨叫声,哀嚎声和尖叫声顿时笼罩了整个义兵的行列。站在前排的义兵们顿时乱了起来。
春风把硝烟吹散,薛子良从望远镜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义兵的队列虽然还大致存在,但是前前后后都乱成一团。
“吹号!上刺刀,突击!”他原本打算再打几排枪的,现在看来已经毫无必要了。
随着一阵激昂的军号声,治安军的日本士兵端着刺刀嚎叫着开始“猪突”,弥兵卫一马当先,挥舞着一柄太刀一路发出刺耳的嚎叫狂奔。
“命令炮兵,用榴弹炮击营寨。”薛子良命令道,“白马队准备上!”
“白马队!准备!”随着伏波军军官的口令,白马队将长矛放平,准备跟着下一波突击。
薛子良马上就发觉用不着白马队突击了,拔刀队猪突一波流推上去,早就乱了阵脚的义兵们马上崩溃了。这帮子货真价实的倭寇一个个眼睛发红,刺刀发亮,义兵们从小都是被倭寇的故事吓怕了的人,这下哪里还站得稳,顿时一哄而散。
12磅榴弹的爆炸加剧了混乱的局面。这一千多训练不足的义兵的四散奔逃,原本在寨子里的留守人员也跟着大乱起来,纷纷打开寨门奔逃。
金大海一开始还拼命督促家丁维持秩序,等到炮弹落下爆炸的时候,他再也鼓不起要“决一死战”的豪情,带着家丁撒脚就往山丘上的庄园逃去。
薛子良抱着胳膊,看了看手表:从开枪到现在才十分钟。
他命令道:“白马队,上!多抓俘虏。”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节 新规划()
冯宗泽俯身注视着沙盘,在上面用小旗插来插去。朱鸣夏兴致勃勃的看着他。
监营外面的山呼海啸一般的呐喊声不断的传来,不时还夹杂着慷慨激昂,高亢到近乎泣血的女声的口号――不过冯宗泽听不懂,是用朝鲜话喊得,他唯一听得懂的就是“满赛”、“满赛”。
监营外面的广场上正在召开斗争大会。几天前从水原洞押送来得俘虏正在被“斗争”。
在寨外击溃义兵主力之后,薛子良乘着各处一片混乱,命令各部直趋庄园,不理睬城外的营寨,任他们自行溃散。
果然,拔刀队的狂热“猪突”下,城外的营寨不占而乱,纷纷溃散,拔刀队直追到庄园门楼下,经过几分钟战斗就夺取了门楼。
白马队随即冲入――在对待同胞上比异族的拔刀队要更为凶残。拔刀队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不伤妇孺,不杀俘虏是基本的纪律。但是完全由济州最底层百姓组成的白马队胸中充满了对整个李朝体制、权贵的仇恨。当他们冲入金老爷的宅院的时候,手中的长矛和砍刀连妇孺、猫狗都不放过,整个庄园里一片哭喊惨叫之声,屋里院内,到处横卧着尸体,血流满地。有人甚至开始放火。薛子良不等不派出济州挺进纵队冲进去接管宅邸以免造成更大的破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算是恢复了秩序。
水原洞庄园拿下之后,济州的第一地方豪强金万镒的势力就宣告土崩瓦解了。不过战利品令薛子良稍稍失望。虽然根据被俘的管家口供和抄获的账本说明他名下马牛土地无数,但是浮财并不出众。不过是他们在海南打掉的几个豪强地主的水平:其中还包括了相当一部分本地依附于他的地方豪强寄存的财物。
抄来得钱财总共只有三千两银子,四万贯各种成色的铜钱。另有六百匹各色绸缎。
民生物资上,缴获了粗细棉布、麻布五千多匹,另外有一千多石各种粮食――大部分是本地的大麦、荞麦之类的杂粮。
不过,在畜牧产品上的缴获却非常的丰厚。仅在庄园里就抄出硝制好得各种牛马牲畜皮七八千张,还有大量的角、筋、蹄、毛、鬃之类的副产品。另外,还搜获了许多牲畜的咸肉、干肉。薛子良估计总量可达三四吨。薛子良问了俘虏才知道,老爷们是不吃这些的肉――牧场上凡有牲畜倒毙,专门供牧奴当伙食用,吃不了的再做成干肉咸肉。
庄园内的老爷们大部分被活捉,一部分挺进纵队抢救不及时被白马队活活的剁了。薛子良对他们不感兴趣,交给企划院的“特别搜索队”去“搜刮”。他们在“询问”技术上是受过周洞天的专门指导的。
薛子良按照计划,就以水原洞庄园为自己的行动基地开展“治安强化”。由于岛内的豪强大部分都聚集在水原洞,基本被一网打尽,下一步就是尽快对这些人的庄园进行接收和清查。
就在他在忙活着下一步计划的时候,冯宗泽带着一批归化民干部来到水原洞,召开“斗争大会”。
冯宗泽眼看着薛子良一上手就打了漂亮仗,心中很是捉急。为了充分表现自己的“能力”,他决定把自己“善于群众工作”的特点发挥到极致,充分的“发动群众”再者,他还要公报私仇――因为这金老爷在城中的布局搞得自己灰头土脸。
冯宗泽带着工作队在水原洞搞斗争,“诉苦”、“挖根子”,“挖浮财”,轰轰烈烈的折腾了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