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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5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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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俘虏,已经处理好伤口,灌入了一碗葡萄糖生理盐水,让他们精神稍振。

    问口供的人相当小心,俘虏全身剥个精光,不论男女一视同仁。

    两个队员将人压跪在地,拿住肩部,以防突然暴起伤人,由主事人问口供。

    主事人正是叶孟言本人,相陪的是起威派来的向导镖师,他即做翻译又把关注意对方是否撒谎――首长们毕竟是外来者,有些社会细节上不清楚,容易被人蒙混。

    闵展炼被第一个拉出来受审,即使没有从他身上搜出的东西,就凭本时空的社会常识也可以知道他的地位多半高于女性俘虏。

    闵展炼才不过二十五六岁年龄,身子强韧,筋骨并不特别壮实,匀称,强韧,线条柔和有如一头豹子。镖师一看就知道此人是个练武的好手,绝不是泛泛之辈。就算叶孟言这样的元老也得承认:此人的肌肉协调性极佳,在陈思根那里肯定能大受赞美。

    不过也由此看得出古人想当武林高手的,必得是出身富庶人家,否则光练出这身肌肉所需的蛋白质就不是一般以吃饱饭为理想的百姓所能企及。

    他身上的物品,皆被一一摊放在地上:几十两银子,几串制钱,几张小额官钱票和山西银票:亦不过二百两的。简单的行装,一把解手刀。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节 压力战术() 
兵器是一柄古色斑斓的佩剑,看样子在大明就可以算是古董了。向导镖师眼神一跳――这佩剑可不是泛泛之物,此人不是什么江湖无名小卒。

    另有三支镖,几瓶随身的丹药之类。典型的江湖客的随身物件。

    最可疑的,当然就是张应宸的画像了――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藏着一个道士的画像。

    闵展炼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压跪在地,这种即屈辱又痛苦的滋味真令人受不了。稍一挣扎,各处关节都被人拿捏的死死的,任你是英雄好汉,力大如牛也发不出力来。

    他心中一慌――这种功夫倒似是公门中的,莫非自己这次惹到了厂卫或者某个权宦?想到这里,闵展炼不由得手足冰冷。

    “你是干什么的?”叶孟言冷然盯着他。

    闵展炼一怔,此人几乎还是个少年,然而目光冷酷无情,一看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

    “在下是个江湖客。在这里接了一桩买卖,干不了,正在赶路往济宁准备坐船回去。”他强作镇定,心中不住思索自救之道。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闵展炼。”闵展炼知道这个问题上撒谎亦无济于事,老老实实的说道。

    “哦!你就是所谓的杀手了?”叶孟言听得镖师对他耳语了几声,点点头。

    “是,在下一贯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

    “受谁的雇?”

    “本地的一个教门叫南无量教――不知道这位爷是否知道?”他充分表示合作的诚意,对答如流:“三个月前,他们派人到河南与在下联系要在下带人来对付他。”

    “要杀谁?”

    “一个姓张的道士。”闵展炼决定不隐瞒这一事实――谁叫他一时不慎把张道士的画像还放在身上?

    他只是没想到要是没有这张画像,他早就是路边水沟里的一具无名尸了。

    “你要杀得人呢?”

    “在下不敢杀了。”闵展炼当即说起了张应宸的“神迹”。他很是狡诈,只说道听途说,不说是自己亲眼所见--因为不知道对方与张应宸是敌是友,自己拉开点距离为好。

    “这样的半人半妖的人物,在下实在不敢问津。”闵展炼说道,“只好带着人往回走了。不合路上丢了马匹,有眼无珠,一时糊涂冒犯了众位!”

    他这番话,即合情合理,又不动声色光明磊落的把自己和南无量教和张应宸的关系都撕掳的干干净净。接下来痛痛快快的承认自己“有眼无珠”,等于自己是“认栽”,承认对方比自己强――这一手常常可以满足对方的虚荣心从而放过自己。

    尽管这次冲突双方各有死伤,对方高抬贵手的可能性极小,但是他总要努力争取一把。

    又审了周若兰,口供大同小异。不过两厢对比之下,叶孟言还是很快就了解了真相:这伙人的确是来杀张道士的,因为张应宸的“法力”太强落荒逃走。

    “这张道士一天到晚装神弄鬼,还有法力?”叶孟言觉得不可思议――他的高中物理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疑惑归疑惑,晚上他和张应宸会了面,双方交流了下当地情况。

    张应宸的要求很简单:用武力保卫自己在当地的传教活动,打击南无量教的本地势力,保证自己和当地教会的安全。

    “我现在的处境相当微妙,”张应宸说道,“差不多是在一个岌岌可危的平衡点上――问题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举动会破坏平衡。

    “所以,我需要武力来保证平衡不被打破――你也看到了,对手们对使用暴力这方面并无忌讳,所以若没有暴力作为后盾,我在这里就难以立足,更不用说传播新道教了。”

    张应宸说这些话的时候直视着叶孟言,做出一副坦诚的摸样来――他知道这小子很不好弄。

    叶孟言对张应宸的要求很腻味:在他看来张道长明显是在搞“邪教”――就叶孟言本人来说,他对一切宗教全部恨之入骨,是地道的无神论十字军骑士兼无神论裁判所大裁判官。不管是吴院长、白司铎还是张、戴二位道长,全都受过他的白眼。要不是彼此是“同志”,利用宗教又是现阶段的既定政策,这几位很可能还会遭到更不好的待遇。

    “没问题。你要杀谁?”叶孟言开门见山。

    “暂时我谁也不杀――”

    “真虚伪。”

    “非也,我连杀谁都不知道。”张应宸说得是实话――迄今为止,他连对手在本地的具体情况都一无所知。

    投靠过来的教徒们所知并不比他多多少。

    “那你我们做什么?”

    “时刻保护我的安全,保护大店庄的安全。”张应宸严肃道,“从现在起,我要开始压力战术了。”

    张应宸的压力战术即是从现在开始,积极的开展传教活动,从暧昧不清的低调中转入高调活动,猛烈的争抢信徒,迫使对方重新积极的对付自己。

    敌在暗,他在明。对方如果蛰伏不出,自己就始终处于千日防贼的危险状态下。只有把他们刺激的大举出手,他才能抓住机会引蛇出洞把对手一网打尽。

    “我的宣教士们很快就到――我在这里还会自己再突击培训一批。”张应宸言辞轻松,“很快就会在整个沂州挑起一场小规模的宗教争端,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引起宗教战争……”

    “而我就是你的圣殿骑士对吧?”

    “还是我的宗教裁判官。”张应宸用柔和的声音说道,“小叶。”

    “没问题。”叶孟言点头。

    张应宸问道:“那两个杀手你打算怎么处置?”

    “杀了,后半夜埋掉。”

    张应宸心头一紧,那周若兰也就罢了,一想到闵展炼那优美的肌肉线条,宛若灵豹一般的柔韧性,他不由得暗自惋惜:土著中很少能遇到如此健美的英俊男儿。

    叶孟言见他面色阴晴不定,心中暗暗好笑。立马又翻过来说道:“若是有合适的关押地点,也不妨先扣押着再做发落。”

    当下微微一笑,二人目光相交,各自心领神会。张应宸暗自称赞,想不到几年下来,小叶变得善解人意起来了,果然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接下来几天,从济宁源源不断的赶来的新的队伍。首先是从新道教总部派遣来得宣教士。考虑到这伙琼山老童生大多只会说一口本地人根本听不明白的琼山话,张应宸只要了三个普通话说得最好,比较可靠的宣教士过来帮办教务。至于具体的宣教工作要交给本地投靠过来的教徒来办了――反正暂时他亦不需要教徒们对新道教的教义有多少了解,先把地盘占下来再说。

    其次就是第一分队的其他人马,二十名队员和几十名起威栈的支援人员携带各种装备和物资分头从济宁出发赶来。其中包括大量的药品和杭州站印刷所印刷的新道教的宗教宣传资料。

    为了便于指挥,张应宸把自己的办公场所从庄宅内搬到了庄外的小庙里――这里已经被他正式改名为“云升观”。白天他在这里培训宣教士,指挥布教工作;晚上,他还是回到庄宅内过夜,以便继续开展对庄家的工作。

    在他和庄家一席谈之后,双方就合作开办药店成了协议。张道士手中的各种药物功效显著是人所共知的,现在张应宸以提供这些中成药为诱惑,吸引庄家达成了对自己相当有利的条件,其中最主要的一条就是庄家加入他的慈善项目之中。

    张应宸的慈善项目和当初郭逸在广州搞得并无二致。名义上不分种类的办理各种慈善,其实主要是收容难民外运。说到底,张应宸当初之所以要排除万难孤身到鲁南来,正是为了收容这里的水灾难民,传教不过是附带的工作。

    鲁南一带,包括现在江苏北部的徐州等地,从天启末年就是水灾频发之地,而今年春季的大水又使得数个州府遭灾,到处都是灾民――只要有粮食,不愁招募不到足够的流民。

    粮食,元老院已经筹备了足够的数量,相当一部分救济口粮已经运到了香港,正在等候装船运往杭州站和屺坶岛。沂州距离大运河上的重要枢纽济宁不过200公里,距离日照港亦200公里,不论海运水运都很便利。如果要利用目前在屺坶岛的分基地,也可以走沂水:从沂州出发沿着沂水北上,走一小段陆路就能顺着巨洋水到莱州湾了,到屺坶岛也不远了。

    这条路线显然最为合适――能够充分利用现有的设施,而且运量也足够大。目前,登莱方面的工作队正就这一路线进行路线勘探和船只仓库的整备工作。确保从香港调运来的救济口粮能够顺利运抵沂州。

    对外情报局就发动机行动的报告中指出:在行动中山东省内的各种机动运输应该多着眼于河运――当地水系纵横,能够通航数百吨级以上船只的大河很多。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节 使者驾到() 
经过庄家人的奔走,张应宸首先给自己的教派“洗白”。他自己有度牒,从琼山过来的三名宣教士全都有对外情报局通过广州站弄来的正式的道士度牒。

    明清时代的地方官府对僧道有着很高警惕性,特别有游方僧道,在官府看来简直就是潜在的罪犯和煽动分子。所有州县都设有僧会司、道录司专职管理僧道,僧道外出游方,理论上都要有当地的僧会司、道录司开具路引文书,这样到外地游方挂单才算是有正式的身份。要在某地挂单也得报请当地的“有关部门”备案。

    虽然明末这套制度已经不怎么严格,但是张应宸认为还是做到手续尽量完备――以免官府以此来揪小辫子。

    首先是将“云升观”正式变为道观――在庄家的运作之下,外加张应宸不吝使用银子,很快就办成了,随后,又把三个琼山来的宣教士列为“正式编制”。张应宸将其中一个最为机灵,官话最好的老童生封为主持,由他主持对外工作。

    这么一来,他在沂州当地就有了合法宗教场所。随后张应宸投入资金开始扩建道观――大灾之年,用工极其廉价,除了少数技术工之外,绝大多数工人只要给口饱饭吃就行了。

    接着,他和庄家合办的医药局也开张了。一时间,新道教在沂州如火如荼,声势大增。信徒不断增加。南无量教在当地的各个分坛开始瓦解,许多香主、司香开始倒戈――有的是因为慑于他“法力”的传说,有的则是迫于财力窘迫。这二年水灾频繁,官府的税赋又重,许多充当香主、司香的小地主和富农已经不堪重负,而教里本身又有许多的“供奉”、“香仪”的摊派――虽然他们能够向基层教徒摊派,但是普通教徒状况更差,压根拿不出多少钱来。水灾之后,尽管从总坛也拨来了救济钱粮,但是落到他们手中的寥寥无几。反而又被坛主用“赈济同道”为名,勒索去了不少钱粮。

    张应宸从倒戈过来的香主们那里知道:现任的沂州坛主马三畏本地一个土霸――所谓土霸,近乎于地主和土匪的混合体。靠着一身的硬功和手下数百打手,在当地很有势力,官府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他看南无量教在本地声势渐大,信徒又多,便起了心,入了教,他在本地是有钱有势之人,教中自然也非常看重,所以不到三五年功夫,原来的本地坛主忽然死了,他就顺理成章的当了坛主。

    这样的人,所谓的信仰不过是他的敛财工具而已。当然,他对教内的高层依然是很恭敬的,甚至表现的很虔诚――因为他虽然没信仰,却很迷信,而教内的护法、巡查的“法术”令他忌惮三分,其次,他觉得披着这张皮敛财比过去更方便。

    因而沂州地方的教徒们,对马畏三这个坛主早就心存不满,但是碍于其淫威,无人敢言。有些人曾经去过济南总坛“告状”,但是因为马畏三在沂州干得有声有色,每年都有大笔的香仪供奉,所以“上访”也就没什么下文了。

    张应宸听了好几个香主的汇报之后感叹道:所谓人生到处是江湖,其实人生也到处是“官场”,当然,要反过来说官场也是江湖似乎更准确一些。

    “大伙现在家里还有吃得没有?”张应宸问:“我看这里灾民很多,到处有饿死的人。逃荒的流民也不少。”

    “有是有一些。”几个香主眼泪直流,“大伙匀着吃,加上点树皮野菜也勉强不死人。老得小得,身子弱得熬不住,死几个也是他们的命!只是夏天发大水,没得种,到了秋天不知道怎么办?到时候只好背井离乡去要饭,不然都得活活饿死!”

    民间教门大多带有“互济”的色彩,从太平道、五斗米教开始就有这样的特色,加上总坛多少拨下钱粮来,使得当地的教民们状况稍稍好于其他百姓。所以每到大的自然灾害爆发,都是民间教门扩充实力的最好机会。

    要不是马畏三私心太重,一味盘剥,他张应宸想在这里撼动南无量教的地位还真是有点不大现实。

    张应宸点头:“明天你们先去庄家领粮食――我和他家的家主已经谈好了,暂时先借一百粮给大伙赈济。过几天,会有人送来粮食。”

    第一批应急口粮已经由起威栈通过大运河运抵济宁,正在向沂州方向进行转运。张应宸只等这批粮食到了,就以沂州为基地,大规模的招纳鲁南包括徐州等地的水灾难民。

    只要有了粮食,也就有了招募流亡的本钱――饥民不管你要带他去天堂还是地狱,只要有粮食的地方他都会跟着走。明末的流寇大军,无非是一群走投无路的人靠着打仗让自己不饿死而已。

    他这里鲜花着锦,烈火烹油,马畏三的香坛里却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他的香坛并不在那处农舍之中――虽然地点隐秘,但是平日里接见香主和外路来客都在那里,知道底细的人很多。现在许多香主叛离,更不安全。

    马畏三直接躲回了自己的香坛,他的香坛不是什么秘密地点,但是一般人等闲进不去――一座当地的土围子,也是他的住家所在。马畏三一直盘踞此地,做些游走于黑白两道的勾当。

    土围子不高,也有一丈,人手不多,敢卖命的至少也有二百多人。自保一时半会还不成问题。

    他现在最害怕的,不是有人明火执仗的冲杀进来,而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法术”。他加入教门,成为本地香坛的坛主之后,在几次在济南总坛举行的“法会”上,见识了不少总坛内的“法力高强”的人物,什么“五雷法”、“摄魂术”、“飞空术”……林林总总看到的不下十几种。

    有些他知道是“彩门”里的玩意,只能骗骗一般教徒――他入教之后也习得不少。但是有些确是他不能理解的,因而也就认为是真得。

    要是总坛认为他办事不利,要拿他立威,不用杀进来,恐怕用摄魂术就能让他死于非命!

    马畏三当初入教的时候就留过心眼,开香坛点传的时候呈上生辰八字全是假得,以免有早一日被活活的“摄取魂魄”。

    就算这些法术全是假得,总坛也有一批武功极高的江湖客供他们驱使――有的护教或者巡查自己就是江湖高手。

    如果说总坛让他畏惧,那么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张道士就更让他害怕:连护教胡柒儿的法术加上闵展炼的武功都对付不了他!胡柒儿去追闵展炼,结果一无所获――只在路上见到了七具闵展炼手下的尸体,被剥得精光,丢在路沟之中。最可怕的是,胡柒儿回来的时候面色煞白――因为这些人死状极惨,个个都是身上开了大口子。

    胡柒儿也好,马畏三也好,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之中:总坛的追究和张道士的报复的双重威胁两二人足不出户。坐视着沂州香坛分崩离析。张道士从济宁等地运来了许多粮食,救济难民之外,还利用粮食大肆招降纳叛――教徒们也普遍缺粮难以为继。

    现在,沂州的十几处香堂,已经叛去了一半,还有一半也在首鼠两端之中,只有几处他的直辖香堂还被他牢牢的控制着。

    马畏三竭力反扑,派出得力手下去袭击过变节的香主和教徒,以便杀人立威,开始颇为成功,但是去了几次之后,受命派出杀手的几处香堂全部遭到了报复性的屠杀,骨干全部死于非命。这么一来,整个局面愈发动摇起来。

    形势已经迫得原本对沂州不甚关注的总坛直接关注了。

    官道上,出现了更多的生人――从济宁过来的马匹络绎不绝,令常在路边摆摊的商贩诧异不止――在大明,能够骑马飞驰的人是很少很少的。马匹的价值可以黄金计。

    马家土围子的门楼前,来了十多骑骑士。

    为首的,是一名老者。

    土围子的门楼上,是马畏三的护院教师头儿――也是教徒。他平日里在这次坐镇,专门盘查访客。最近因为风声紧张,马家围子即使白天也关着大门。

    护院教师见来者气度不凡,打开小门出来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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