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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5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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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宸平日里在庄家和沂州治病救人,妙手回春的名声,使得庄宅里的信徒们立刻感到真正有法力又慈悲为怀的“仙人”就在他们身边!

    “道长!真仙!我有罪啊……”一个人忽然扑到了他的脚边。张应宸暗自纳闷,自己又不是基督徒,也没宣传过原罪理论,怎么闹出个忏悔来了。

    仔细一看,原来此人正是昨天给他送饭的生脸仆役。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你在贫道的饭食之中放入药物之事,贫道已经知道了。不必再言。贫道一贯以众生为怀,你受妖人蛊惑,虽做下此等大恶,贫道也不以你为罪……”

    仆役双肩一颤,顿时趴在道长脚下嚎啕大哭起来:“仙长,我不是人!我娘就是吃了您给的药病才好得,我还干出这样的事来……”

    张应宸心中大喜,这戏码好!要不是魏爱文根本没来,他真怀疑是小魏亲自编排的。他在庄家义诊施药,差不多上上下下都吃过他的药――起码也吃过米粉丸。

    张应宸的名声就从这一刻开始猛然膨胀。不到三天功夫,整个庄家的仆役们纷纷拜倒在他的脚下了。包括原先在庄家的香头也反了水,很快张应宸就掌握了对方的细节情报。

    原来他的对手是叫南无量教,在山东南部的势力很大。但是后世的资料却很少。张应宸读过后世所有关于此类民间宗教的研究资料,只见过少量关于此教的零星资料。有人认为是罗教分支,但是也拿不出更多的学术证据来,只知道该教门是多神教,教义上多取自佛教,同时又宣扬泰山女神信仰。

    “怪不得他们有女人当护教。”张应宸心想。不过他们的种种手法又显示出南无量教深受当地的其他许多教门的影响。

    庄谦从仆役们的口中也很快得知了此事,在对张应宸的“法力”五体投地之余,也暗暗心惊――他自己家中有将近三十号的仆役是会道门成员,庄内还有百多号教徒――要是这南无量教效法白莲教故事,大店庄岂不是如同纸糊一般?张道长此举,等于是一举去除了心腹大患。由此对他愈发敬重。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节 庄家的子侄() 
张应宸在庄家几位老爷面前却愈发的谨慎,绝口不提自己的“法力”,更不扯教义问题。除非对方问及,他才稍稍谈些自己的“新道教”的教理。

    张应宸知道,对待这种缙绅士子,不能像对待一般百姓一样,靠着一点“法力”展示就能说服他们转换信仰。中国的传统知识分子都是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可以算是一批无神论者。

    所以他在向庄谦等人宣教的时候,从不刻意为之,而是如同谈论学术一般的加以讨论。对对方提出的疑问抱着探讨的态度。

    他这样的态度果然引得了庄家的几位老爷的敬重。而且他搞得新道教体系的确有过些过人之处。

    张应宸在临高搞这一体系的时候就很清楚,要使得自己的新道教在明末相当泛滥的民间宗教中冲开一条路,而且还要进一步的融合消化正统道教体系中的南北两宗,没有成熟的宗教思想和典籍是不够的。哪怕是他刚刚对付过得南无量教,也有两本经书。

    至于那种杂糅僧道儒,民间传说的民间会道门,尽管有面对下层群众,通俗易懂的好处,但是在社会中上层的精英分子看来显得俚俗浅薄,对此十分鄙视――尽管他们害怕民间会道门的实力和“妖术”。所以当初他在搞自己的新道教的体系的时候,尽量采用原有的道教体系中的概念,大量利用《道藏》中的典籍――虽然经过了他的一部分篡改,以天师道为主,杂糅了全真道和其他一些宗派的教义,尽量还引入了一些现代科学理论的概念。

    当然,暂时他还不能剥去自己的神秘主义面纱――还得靠这个保命。

    在整个沂州,他的名气也突然大了起来――或者不如说,过去他只是个“好人”,现在他一下变成了“真人”,关于张应宸“法力无边”的种种小道消息顿时疯传起来。除了灾民之外,四里八乡,凡是家中有病人的,全都不约而同的带着病人向大店庄涌来,大好形势顿时让他措手不及。

    然而大好形势让张应宸不忍放弃――这会正是收拢人心,建立信仰的好机会!他当下抖擞精神,继续每天看诊半日。手中原有的药物基本已经用完了,除了发文临清要求电告“中心”尽快从广东调运药品之外,主要利用本地能够购买到的药材。不但三个徒弟齐齐上阵炮制药物,庄家的许多仆役也跟着帮忙,至于药材的花费也全是庄家支出。他现在愈发感到庄家对自己的态度变得不同了。

    从临清送来了他向大图书馆索要的庄家的人物资料。原来庄家的这几位老爷少爷还相当的不简单。

    他发觉庄谦之所以在崇祯二年领兵勤王之后不久就主动告老,原来和当时的朝廷的政治风向有关,崇祯登基初年对“阉党余孽”的清查整肃力度很大。此人在为官的时候曾经为魏忠贤造过生祀,即使不是阉党的一员应该也和阉党有点关系。

    显然,尽管他在任上为官的名声还不坏,在危急关头还能领兵勤王,但是这个历史污点使得他不得不主动的从朝堂引退。

    “难怪他平日里闭口不谈朝堂事,也不谈自己为官时候的经历。原来有这么一回事!”张应宸明白了:他属于“有历史问题”,自然退休之后说话要十分谨慎了。何况听说东厂和锦衣卫的活动最近又频繁起来了。

    另外一位让他产生兴趣的则是庄整,字调之,是庄谦的堂弟。此人在明亡后曾经聚众数万,占据诸城九仙山反清,失败后单身潜入北京,准备行刺鞑子的高官,曾经行刺多尔衮,可惜失败了,但自己还是成功逃脱,可见其身手和应变都十分的了得。

    “这人太传奇了,怎么也得和他认识认识。”张应宸对他十分有兴趣,可惜这位武秀才在天启年间因军功当了洛口守备,现在不在家中。

    张应宸觉得,这位武秀才很可能过去和诸城九仙山的地方势力有勾结,否则很难想象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外来户能够轻而易举的聚集几万人占据汕头造反。具体的情况倒是有必要摸一摸清楚。

    他把密信烧毁,看着灰黑色的纸灰在火盆里彻底的化为碎片才站了起来,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

    外面骄阳似火,屋子里摆着大块的冰,正在冒着白气――这享受,在沂州也算是不坏的了――当然,和他在江南帮人“合大药”的那户缙绅相比就差了不少。张应宸漫步走到廊檐下,正要去看看三个徒弟的的药材炮制的怎么样了,有仆役请他去上房。

    张应宸到上房是常来常往的,没想到到了院外仆役却没有把他往里面领,他不由一怔,暗暗握住了腰间的手枪。

    “真人!恕小人大胆――”仆役陪着笑脸,“适才不是庄老爷有情,而是二老爷家的少爷想见您。又怕你不愿意见他……”

    “众生皆平等,贫道为何不愿见他?”张应宸笑道,放下心来。

    “真人你老雅量!”仆役带着谄笑说道,“是这样,我们永龄少爷只有十一岁……”

    “哦。”张应宸点点头,“无碍。有志不在年高。甘罗十二为相。你们这位少爷肯定也是大才。”

    “倒是也有人这么说过。”仆役见张应宸并不反对,心中大喜――自己这二百铜钱的赏赐是到手了。当即将他一路引到一处小院内。

    张应宸见这里花木扶疏,环境优雅,正厅内又布置着书桌和孔子牌位,知道这里多半是庄家子弟读书的书房了。

    他记得庄家的子侄亦很出色,不但好几个都是秀才、岁贡,后来还参加过抗清运动,都是属于能文能武的人。这个所谓的永龄少爷大概就是庄谦的侄子庄永龄。按照材料上说他是1620生人,现在正是十一岁。

    这个庄永龄字大年,号浮来,后来中过顺治十八年的进士,是庄氏第二个进士。

    显然此人也是个读书种子,他突然要见自己是为了什么呢?

    正想着,只见三个十来岁的少年迎了出来。都是十几岁上下的年纪,长得俊秀英武,穿着也不过是稍细的棉布,很典型的所谓“耕读人家”的缙绅子弟的打扮。

    道长心中不由得一动。当下起手为礼。

    “真人!”少年看上去十分欣喜,“想不到您真得来了。请恕小子冒名相邀之罪。”

    “贫道为何不来?”张应宸摆出一副温和倾心的笑容。

    “请入内上坐!”

    当下将张应宸请到书房的东暖阁中,因为是夏天,窗板都卸了下来,窗户上糊着绿色的窗纱,映着院子里的树木浓荫,感觉很是清凉。

    进得房内,又彼此见过礼。张应宸知道山东的读书人因为受孔家的影响,稍有家产的缙绅多半热衷于繁文缛礼,所谓礼多人不怪,他也跟着互相行礼。

    好不容易彼此安坐,书童送来茶水,张应宸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这番礼节真是太复杂了。

    三个少年你看我,我看你,却都不说话,张应宸很是奇怪。半晌,庄永龄才期期艾艾的说道:

    “真人,我们几个听下人们说了,说您在院子里被雷火浴身,却分毫不损……”

    张应宸边听边捻须微笑,心想原来如此。少年人果然都是好奇大胆。

    看到他的神态并无不悦,几个人顿时胆大起来,纷纷提问“真人,您那晚是不是渡劫了?”

    “渡劫之后,不是应该白日飞升的吗?真人您能腾云驾雾吗?”

    “真人,雷火劈在身上,如何能安然无事呢?每年夏天,总有人和牛被雷火霹死……”

    张应宸哭笑不得,这还是读书人呢。不过他也觉得很喜欢:少年人毕竟天性未泯,对各种事情充满了好奇心,比成年人不懂装懂还要做出矜持之态要可爱多了。

    他沉吟片刻,不回答他们的问题,只说道:

    “你们知道天上的雷火是如何来得?”

    这个问题一下难住了他们,他们都是读书人,不相信什么雷公电母之类的说法,但是孔子也好,孟子也好,列位先贤也好,还没有人说过此事。三个人不由面面相觑。

    庄永龄的眼睛一亮,问道:“真人莫非知道?”

    张应宸点点头:“贫道若是不知,如何能浴雷无恙?”

    庄永龄“滕”的站了起来,做了一个揖:“还请真人教我。”

    张应宸笑而不答。

    庄永龄有些失望,他忽然想到,这件事必是这位“真人”的极大秘密,自己想知道,绝不是轻而易举的。

    官宦子弟,要么是不通世故,要么就是世故老到。庄永龄却是后者。他想:若是一般的道士,无非是想乘机讹几个钱,若是这样倒也简单。但是这位张真人到府邸之后,从来没拿过府里一文钱。他看病治病亦不收钱,而且还舍药。显然不是为了钱。

    他做出至真至诚的表情来:“晚辈愚钝,还请真人明示。”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节 反扑() 
搞科普,这是外派人员的强项――每个人在外派前的培训课程中都有科普项目。至于科普教材,基本取自旧时空的科普书籍,大多是二十世纪50~60年代编写得,大图书馆的研究员们认为,那个时代的民众科学水平和大明的百姓的水平相比高得有限,应该是最为适用的。至于《十万个为什么》之类,起码也是小学生水平的读者才能看得明白了。

    他当即先从为何会下雨说起,说到水的蒸发、云朵的形成、水得凝结,接着又谈到了云层中的正负电荷,最后说道了闪电的形成。

    这套说辞通俗易懂,让从未接触过自然科学的庄永龄等人听得入神,下雨打雷,天上的云朵,这都是平日里最常见的事物,平时很少有人会想到“为什么会这样”,少年人正在求知欲旺盛的时候,而这些道理又都是书中找不到的。民间有雷公电母的说法,但是读书人一般是不信这套说辞的。

    张应宸的说法,他们都是第一次听到,觉得十分新奇,虽然其中有许多不能明白甚至是疑惑之处。

    他刚告一段落,庄永龄等人便赶紧抛出许多的问题来:水为什么会蒸发?物质如何能改换形态?云中的“电荷”又从哪里来?

    闵展炼心想好家伙,这一下就深入到微观世界的层面了――不愧是未来的进士底子。好在当初研究员们也就类似的问题该如何回答的时候进行过探讨,最后决定引用一些中国古代的学术,特别是墨家的学说。当然,墨子的所谓“端”是不是原子论,在学界本身就有争议,大图书馆的研究员们不过是为了“本土化”而借用。

    这番理论到底过于深奥,对于只有十来岁,接触的只是“十三经”的孩子来说实在有些难以理解了。

    但是看得出这番理论让他们大开眼界,庄永龄满脸都是兴奋之色:

    “真人大才!”他带着仰慕的神情说道,“真人能在我们庄上,真是幸事!学生想朝夕向真人请教。”

    “有何不可。”张应宸心想把你“毒害”了就更好了。毒害你的爸爸叔伯有难度,毒害你本真人还是很有信心的。当下满脸微笑的答应了。

    张应宸又从怀里拿出一本科普小册子,这是临清的起威栈新近送来得,大图书馆新编得《格物小识》,其中多是些天文、物理、化学、生物、地理方面的小知识。作为一种科普启蒙类的书籍散发用得。最近刚刚在杭州印刷了一批。

    “这是海外奇书,你们要好好的收藏着看。”

    “多谢真人!”庄永龄刚一接过去,三个少年便迫不及待的凑在一起看了起来。

    在沂州城外的农舍里,南无量教在本地的主要头目全都聚齐了――人人脸上都露出一种兔死狐悲,或者不如说大祸临头一般的表情当初犹如仙女下凡一般来到沂州分坛的护教使者已经消失不见了,据说她因为“失机”已经被带回济南的总坛处置:到了济南府会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配合她行动的几个沂州分坛的直辖香主还在人群中,一个个面露惶恐之色。其他人也不愿意靠得他们太近。

    曾经气度不凡的接见闵展炼的中年人,此时还在强作镇定,冷笑道:“他的一点道行算得了什么?别说教主,就是四大护法的一个小手指头就把他掐死了。”

    众人默不作声――教主和护法有什么本事,眼下和他们关系不大。事情办砸了上面要追究如何应对才是关键。这个张道士如此的厉害,万一不肯罢休要打上门来又怎么办?他们已经听说了张应宸“浴雷”的法术,心道万一的他会什么五雷法之类的,一个雷打下来,他们可没有半仙之体,顿时就要变成焦炭。

    “你们大家不要乱!”中年人一个劲的给众人打气,“他孤身一个人,就算真是半仙又能如何?何况他必是个邪魔外道,有点法术唬人罢了。”

    他指着一个香主:“大店庄的香主不是你的手下么,他怎么没来,还有几个司香呢?”

    对方愁眉苦脸道:“回禀长上:大店庄,还有庄家里的香主、司香黑了!投了那外道了!把我们的在里面的人都给卖了。庄家现在把大店庄和宅子全给洗了一遍,除了宁死不黑的几个跑出来之外,如今全成了张道士的手下了……”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中年人大怒。

    “小人也是刚刚才知道的。”那香主吓得直哆嗦。

    中年人挥了下手:“算了!你赶快向跑出来的几个人传我的命令:要他们设法搞清楚外道的动向!”

    “是,是,小人这就去办!”

    “那个闵展炼和他手下的人现在何处?”

    “回禀长上,他们今天一早就收拾行李往临清去了……”王家老店的掌柜也是个“司香”,“小的劝他们不要走,他们不听――”

    “这么说你让他们走掉了?”坛主的面色顿时变得十分阴沉。

    “是,是,小人拦不住啊。”王掌柜胆战心惊,“不过小人给他们的马下过药……中午不用解药的话,下午马就倒了……”

    “呵呵,好!”坛主眉眼顿时展开了,“干得漂亮!”他转过头去吩咐道:“立刻传书沿途所有分坛,设法断掉他们粮食。派人去‘劝劝‘他们,钱还没拿就想一走了之?没门!”坛主冷笑道,“我看他们能跑掉!”

    会议完毕。坛主踱步回到后屋里。

    后屋的靠墙炕上,正坐着大家以为回总坛去的护教使者。

    红衣少女此时已经不穿红衣,而是一身青布衣装,宛如普通的农家少女了。一副面色苍白,魂不守舍的摸样。

    “搜魂剑跑了,动作还真快。”坛主叹了口气,“我们恐怕是有大麻烦了。”

    护教使者眉头一皱:“是你有大麻烦了。要干掉那道士不是你提出来的?”

    “哼哼,别说得自己和没事人一样。搜魂剑跑了,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你怎么不回济南府去?”坛主冷笑道,“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分彼此了!”

    使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正如坛主所说:她不敢就此回总坛,现在她输掉了:必须设法赢回一些本来,才能回去面对总坛的教主和护法。

    “你说怎么办?”她的语气已经放缓了下来。

    “只有把张道士给杀了……”

    “杀了?”少女失声道,“连几十个雷火打在他身上都没让他死掉,我们怎么杀掉的他?”

    “既然他不愿意雷解,就兵解。”坛主狠狠道,“我就不信,他有刀枪不入的本事?”

    刀枪不入的法术当时很是流行,但是他们教门内部的人都知道这只能算是一种“彩”,当不得真的。

    使者沉吟片刻,她虽然心中无底,但是还是想赌一赌。

    万一能把这张道士击毙或者重创,至少也能对上面有个交代。

    “好!他不外乎有些邪法外道的东西。我们准备些秽物破他一破!”她点头。

    “嗯,此事就要劳烦护教你了――搜魂剑靠不住。以武功论,本地是你的功夫最高。”中年人说道,“当然,本地的所有好手,我都派出来给你差遣。”他狠狠道,“大不了一拥而上,我看他能放几个五雷法!”

    “搜魂剑要逼他回来帮忙。”少女说道,“他手下一帮人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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