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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5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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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应宸到鲁南来,亦带着一份应急用品,这是经过多次审定之后搞得标准配置。一个小型的尼龙防水袋,装着手枪的备用弹弹药:1个弹夹、24发派弹、1枚进攻手榴弹、2个临高产的手持发射照明弹、1份古柯叶提炼的“精力剂”和1个烟盒大小的防水药盒。里面装着青霉素v钾片、诺氟沙星、苯海拉明、对乙酰氨基酚、硝酸甘油、多潘立酮、高锰酸钾、纱布、创可贴、手术刀、针线。在尼龙包的夹层里,还有金叶一张,作为紧急费用。

    小包和随身的手枪道长平日里挎在身上,外罩道袍就看不出了。睡觉的时候放在枕下。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可以随时逃命。

    张应宸一路走却不直接到上房,他既然来自21世纪,当然知道群众路线的重要性。何况他要传教,上层路线之外,群众路线也是要紧的。所以每次到上房给庄老爷号脉或者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总是要到后院、大厨房和仆人们群居的下房走走,和庄家的仆役们说说话,有病的给诊治――还不收药费。庄家的仆人们对他这种平易近人不势利的作风都很有好感,都说他才是个真正的“出家人”。

    走到后院,却见院子里堆放着许多物件,锅碗瓢盆,还有各种铲子、刀具之类的东西,张应宸中医出身,一看就知道这都是中药店里的买卖家伙。其中还有一只长方形的铁笼子,看上去年代不少了,上面锈迹斑斑。几个仆役正在擦洗。看到他来,这些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和他打招呼。

    “此是何物?”张应宸有些奇怪。

    “道长,这是从前药铺里过去养鹿用得。”一个年老的仆人说道,“你看,那边还有些小的,是养穿山甲、乌骨鸡之类的。”

    原来庄家早年在沂州城开过家不小的药铺,后来药铺收歇这些物件也就无用了,一直搁置在后院的仓房里。

    “那又为何取出来?”

    “还不是您老的功德?”另一个中年仆役说道,“自从你治好了老爷的病,劝老爷舍药,老爷说本地水旱灾荒不断,百姓们都遭了疫病,与其舍药不如要开家药铺普济众生。所以关照小的们又把这些家伙都取出来了。”

    “庄老爷倒是位大善之人。”张应宸马上给庄谦戴上顶高帽子。

    “谁说不是。”老年仆役说,“老爷开铺子济生,我们当下人也沾光:老爷已经许了我家的四孙去铺子里当伙计。不然老荒在家里挑不上差事,白吃他爹娘老子的钱粮!”

    张应宸知道,自己几天前的确和这位庄老爷谈过舍药的事情。实际上,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暗暗向他宣传新道教的思想,一点一点的灌输教义――按照他掌握的情况,要在本地没有缙绅的支持和保护,想传教难比登天。

    原本他劝庄老爷舍药实际包含着为润世堂打牌子的意思,现在他想开药店的话就更好了,利用润世堂手中的各种特效中成药,不愁不能控制这家药店。

    如果能彻底的把这位庄老爷笼络住,成为新道教在本地的骨干,整个大店庄就是新道教在沂州地区的“战斗堡垒”了。自己也再也不用担惊受怕遭到其他势力的打击。甚至还可以利用本地的人力资源来进行布教。本地的教徒起码在口音上比自己从琼山弄来的人更合适些。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节 斗法前夜() 
控制了庄家也就等于控制了大店庄:上千的人口,三百多乡勇……在鲁南不费一枪一弹,没用半两银子就搞到这么个强大的前哨阵地,执委会对新道教恐怕得有一番“新认识”了。

    “此计甚妙!”张应宸不由得精神一振,不由得为自己能想出如此高明的计策而暗暗得意。不过,要想获得庄家上下的对新道教的认可和信仰,最好还有更多的实力展现。

    张应宸很清楚,要得到当地百姓的认可,仅仅靠行医施药还不够,他必须表演“神迹”。他读过很多明清时代的官府有关民间会道门的资料档案,汗牛充栋的写满了各种术士的“法术”。

    新道教想在本地立足,不表现出自己有足够的“法力”恐怕也难以在信徒中产生坚定的信仰。

    但是张应宸对新道教的定位之一是“崇尚科学”,很不愿意搞装神弄鬼的把戏。再者他也知道元老院里对装神弄鬼是持否定态度的。自己的这一举动很可能会遭到吴会长等人的攻击――他大可以送自己一顶“宣扬封建迷信”的帽子,或者更厉害一点,“树立个人教主威望,动机可疑”。

    “怎么办才好呢?”张应宸思来想去,快走到上房院子门口了,暴雨倾盆而下,一时间天昏地暗,四下里哗哗的都是水流,远处电闪雷鸣,忽然一个落地雷打在不远处,震得瓦片房屋都在微微颤抖。

    张应宸忽然展颜一笑:有了。

    闵展炼发觉,这女护教的本事果然很大――半天不到的功夫,他的耳目们就顺利的进入了大店庄,传来的消息说连在庄内住下的保户都找到了。不过几天的功夫,不但大店庄的情报已经顺利搜集到,连庄家宅邸内的详细情报也传递出来了。显然他们在庄子和庄家宅邸内部都有信徒。

    又是一天,又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你们倒是耳目众多。”闵展炼说。

    他站在屋檐下,看着滴水檐前水流如瀑布。红衣少女就站在瀑布外,院落中。

    院子里虽然天色晦暗,大雨如注,但是她站在雨中,一身红衣却只在风中飘飘,毫无雨水淋湿的痕迹,犹如鬼魅一般。

    又在故弄玄虚了。闵展炼心想,他现在对雇主愈发警惕。

    “这有何难?”红衣少女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你就是想知道山东巡抚昨晚吃了什么,和哪个小妾睡得觉,本教也一样能知道。”

    “当今圣上呢?”

    “呵呵。”少女笑而不答,但是一副笃定的表情无疑告诉他这也不成问题。

    闵展炼心想怪不得他们自视甚高,果然有过人之处。他心想自己的团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们渗透?自己可要当心一二了。

    “贵教果然高明。”他很识时务的奉上一顶高帽子,“佩服之极。”

    “哼哼,你若是真心钦慕,早该入本教正道。本教原是用人之际,以你只能,当个护教尊者不成问题。”红衣少女冷笑道。“不过,你的贪嗔之心极重,若不早归正道,迟早永堕火狱。”

    “哎哎哎,青天白日的,不要平白无故的咒人好不好?”闵展炼微笑道,“这个,我只是佩服,没说仰慕。至于贪嗔之心,恐怕是改不了了――再说了,我要是立地成佛了,咱们不就没法合作了嘛。”他嘴上打哈哈,心想你们本事再大还能大得过徐鸿儒?徐鸿儒尚且举兵不到三月即败。

    “咒人?你误了。这是劝你向善!”红衣少女一脸凛然,“莫以为你一身武功,便可无视大道正法。”她说着身体往后退去,很快湮没在黑暗中。

    闵展炼往黑暗中看了好一会,这才回到屋中。他随身带来的团队里的年轻女子正在等他“这女人一股子妖气,”她抱怨道,“我每次见他和你说话都会起鸡皮疙瘩……”

    “他们就是靠这个唬人,不碍事。”闵展炼说,“消息整理好了?”

    这个年轻的女人名叫周若云,是闵展炼手下专门负责情报搜集和整理的。耳目们送来得消息,都要经过她的梳理整合,周若云同时也是个用剑和暗器的高手,左右六支镖连打是她的拿手好戏,但是女子力弱,又要在瞬间发出六支,所以只在三十步内有杀伤力,出了射程就没多大效果了。

    “整理好了,您看。”周若云摊开几张薄纸。

    薄纸上绘制的是大店庄的平面图,不但街道、公所、城门和各大户的住宅都一一绘制清楚,连庄内的乡勇巡逻路线、站岗的位置、多少时间换岗轮班一次也有标示。

    “进入大店庄,我们可以走明暗二线。”周若云说道,“明的,白天由里面的人接应,以做买卖为名分批混进去。但是这样进去,刀剑很难带进入――乡勇搜查很严。”

    暗的,就是夜间直接侵入。在大店庄的西北角,有一片乱坟地,穿过坟地就是土围墙。这段墙因为大水的关系,崩坍了几丈,最近虽然在修,还是留有一个豁口,残余的墙体大约有一人高,上面临时插着木片篱笆,爬上去拆开很容易。

    “那里有三个庄丁看守,半宿轮班一次。”周若云说道,“只是每半个时辰都有人巡更。乡勇庄丁彼此都是熟人,怕很难糊弄过去。”

    “不要紧。”闵展炼心想既然他们在庄内有信徒,只要坛主有令,设法安排放水对他们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这是庄家的图。”周若云指点着庄家的平面图,哪里是上房,哪里是正厅,全宅有几座门。人口怎么分布。而道长住得地方被特意放大,又单独绘制了一张图。

    这张图更为精细,不但明确的绘出了每间房子里的家具位置,连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一张石桌几个石凳都有具体的位置。

    闵展炼仔细的看着图纸,想着该如何实施他的“天谴”。忽然他问道:“这是什么?”

    图纸上,大树近旁绘制着一个黑色的方框。

    “这是个笼子。”

    “笼子?”

    “是,听说是原本庄家开药铺用时候用得养鹿的铁笼子,这张道士特意叫人搬到他院子里来得。”

    “他要做什么?”

    周若云说:“他只说要用来炮药。只是到现在没见过他炮制药物的”

    张道长一直在炮制药物,找个铁笼子炮药大约也不算什么。

    闵展炼点点头,心里寻思着该怎么“天谴”这张道长。正在沉思,忽然外面一个落地炸雷,屋檐窗户微微震动,把周若云吓得一惊。拍着胸口:

    “哎呀,吓死我了。”

    闵展炼的嘴角却露出了笑容:“有了。”

    “什么?要一只特大号的风筝?”护教使者嘴角露出了吃惊的笑容,“现在是夏天,没听说过放风筝的。”

    “不错,风筝。个子要大,”闵展炼说道,“要结实一点,经得起风,还得不怕雨。”他又补充道,“得能拆开了运送。”

    “这不难,青州有地方就出好风筝,我即刻派人去办就是。”红衣少女点头,“还有什么?”

    “我还要一百丈的细铁链。”

    “这需要时间。”

    “没关系,我等得起。”

    “可以。”

    闵展炼说道:“下面就是等机会了。”

    十多天之后,闵展炼得到了他要的风筝。组装起来的风筝是一只巨大的玄鸟,绘工精细,梳在地上与一个人张开双臂相仿,通体用油绸制成,骨架捆绑全用老弦,极其结实。

    “好!此物正合用!”闵展炼点头,“到时候还要请贵教一起动手,才能轰轰烈烈。”

    “好说。”红衣少女说道,“你准备怎么做?”

    闵展炼却不言声,他走到屋檐下的水缸边――最经他刚刚养起了几条鱼--瞧了瞧,又在院子里观望星斗良久,方才说道:

    “就在明晚动手。”

    张应宸也很忙,他以炮药为名将养鹿的大铁笼子搬到院子里,牢牢的固定在地上,又叫徒弟们这笼子擦洗打磨了一番,把个原本锈迹斑斑的铁笼变得寒光闪闪。张应宸看了看觉得尺寸大体合适,便又叫人去寻找一根四五丈高的铁制长杆来。

    没想到铁制长杆却不好找――古代社会对铁的加工能力不高,除非确实有需要,否则一般都用竹木制品。徒弟们自然寻不到,就是庄老爷派人去找也没有。铁匠铺回说就是定做也不一定能做得来――太长了。如果老爷非做不可,他们可以试试看。

    “在一个农业社会里,干什么都很难。”张应宸嘀咕道,“做根铁棍子都难,要赤手空拳造机器岂不是更难。”

    他坐在窗户下,铺开信纸,开始给“中心”写信。

    信件的内容是关于润世堂和庄老爷的药铺进行联营的建议。他在信中建议由润世堂派人到沂州来和庄老爷接触,放一批中成药到这里来代销,先在本地把润世堂的牌子打响,再逐渐伸手进来。沂州虽然算不得什么大地方,但是好歹靠近运河,也是交通便利的地方,可以辐射西三府的不少地区。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节 使者降临() 
闪电照亮了窗户纸,把黝黑的房间里映照的雪亮,片刻之后又陷入了漆黑一团。

    哗哗的雨声犹如天河决堤――这样的大雨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了。

    夏季的雷暴雨,来得快,雨量大,但是去得也快,持续半小时以上已属罕见。偏偏一下就是半个一个时辰的大雨在此地却是屡见不鲜。张应宸知道这多半是受了小冰河期气候反常的影响。

    “可惜了这场豪雨惊雷!”张应宸不由得暗暗叹息,不然这样的雷雨之夜他大可展现一番自己的“神力”,来个弄个浴天雷而神药自成的大戏。但是迄今为止这雷还从来没落到过笼子上――这里四周的房脊、大树都比这铁笼子高,真要雷劈的确很难正中笼子。自己要在笼子里“作法”一时难以办到――看来没有避雷针这样的引雷之物,光靠一个铁笼子很难引到雷。

    虽然他已经想了其他办法:做一根木杆子,顶部装上铁尖头,再用一根细铁链顺着杆子引下来,但是铁匠铺却又回说最近造铁链子的活太多,忙不过来,得等上好几天才能打造完毕。庄家的仆役跑了城里城外好几个铁匠铺,全是一色的回答。

    “真是怪事,平白无故的大伙都造铁链子做什么?”张道长始终也没想出个名堂来。

    奇怪归奇怪,既然演不了法,他就只好继续本职工作:进行庄家的游说活动。

    通过这些天的活动,他对庄家了解很多。原本他以为这家不过是普通的乡间缙绅,没想到在本地还是很有势力的。

    大店庄氏是明初从江苏东海迁来,现在的庄谦庄老爷是大店庄氏五世孙。原本庄氏在大店庄不过是贫民人家,家里很穷,庄谦幼年卖过烧饼,后来受益于当地学堂的先生王凯的赏识,免费收起为学生,从此有机会入学读书。他是万历四十七年的进士,当过汝宁府推官,后来升任浙江道监察御史、陕西巡按御史。崇祯二年后金入关,庄谦领兵北上过勤王。第二年告老还乡。

    说是告老还乡,其实庄谦的年龄并不大,才不过48岁。不过身体已经不大好了。张应宸因势利导的传授了许多调养身体的法子,又开了各种调养的药物。在他的悉心调养下,庄老爷的身子有了些起色,庄家上下对他这位道士也就愈发恭敬了。

    除了这位能文能武的庄老爷,庄谦还有个堂弟是武庠生,天启年间因军功授洛口守备,是个武官。庄谦的二弟庄升是岁贡,三弟庄贲和堂弟庄鼎都是廪生,庄谦长子庄遐龄也是岁贡,次子庄鹤龄是廪生。

    总得来说庄家就是一标准的读书仕宦的大户人家。在大店庄乃至整个沂州地区都是响当当的有力缙绅人家。

    这一户人家要是能效忠于元老院,在鲁南地区就是绝大的助力。起码在沂州便有了呼风唤雨的能力。

    他已经向中心发出信件,要求大图书馆立刻查询沂州大店庄氏的详细材料。尽快将材料送往临清转发到他手里。

    如果能再多掌握一些庄家的具体材料,他在这里的工作就能有的放矢了。正想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进来的是一个庄家的仆役,“道长晚饭可用好了?”

    “好了,你收走吧。”张应宸挥手道,忽然问道:

    “怎么,今天老赵没来?”

    老赵是庄家拨来专门伺候他的人,平日里送饭倒水,一应粗活都是他承应。

    “是,老赵家里有点事,回家去了。”仆役边收拾东西边回答,“道长晚饭可用得好?”

    “好好。”张应宸点点头让他退了出去。

    张应宸在蜡烛下对着一叠脉案仔细的研究,考虑着该怎么为庄老爷继续调养身子。忽然外面一阵电闪雷鸣,蜡烛一暗,火光摇曳。他赶紧护住灯光,光线渐亮。

    原本这样的蜡烛的亮度就极有限,有动植物油脂制作的土蜡不但亮度低,还要时时刻刻的剪灯花才能保持亮度。

    张应宸拿起剪刀,修剪了下烛花,光线却愈发的暗淡了。

    “奇怪!”他放下剪刀,忽然鼻端出现一丝淡淡的幽香。

    一个专门堆放杂物的小院内,廊下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庄家仆役中的信徒,一个个神情肃然――香头传下话来,今天护教使者要亲自驾临此地施法,用天雷正法击毙庄宅内的“妖人”。

    院子中间,却是一只不大的黑色铁鼎,因为放在雨中,已经积了小半的水。

    至于宅内的“妖人”是谁,香头没有说。稍微脑子聪明一点的人都知道,多半就是住在库房那边西跨院的张道长了。

    说张道长是妖人信众中有是有有些嘀咕的――因为张道长在宅里庄里乃至城里,行医舍药,救治了不少人,平日里人又和气,不论高低贫贱一概平等相待。怎么看都是个好人。

    但是他们不敢违拗“上面”的“旨意”。香头已经说了这是坛主亲自关照下来的事情,说到坛主尊者,他们这些普通信众中很多人从来都没见到过,不过人人都说他法力极高,这次的度劫的大水若不是他暗中施法,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应劫。

    “听说还有济南总坛派下的护教使者要来……”人群中窃窃私语。

    几十个信徒,男女老幼各不相同。然而一个个都虔诚的拿着香烛,等候着护教使者的降临――对他们来说,护教使者的到来不啻于神仙下凡。

    雷声隆隆,闪电不时划破天空,将黝黯的院子照得雪亮。

    一直在看着天色的香头忽然尖声道:“时辰已到!焚香,迎请使者!”

    一大束点燃的线香投入到院子当中的小铁鼎中,铁鼎中原来积着水,线香落下去却不熄灭,反而愈发猛烈的燃烧起来。火焰与雨水相交,青烟弥漫,院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香头带头诵起了经文。在喃喃的经咒声中,教徒们一个个摇晃起身体,陷入了如痴如醉的境界。

    念诵声中,那炉鼎上的香火便有些作怪,袅袅缓缓的漫起了青烟,烟雾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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