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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5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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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淳却见他面露萧索之色,完全没了刚才的兴奋之感,不由问道:“宗子兄……”

    “不碍事。”张岱不愿露出“忧国忧民”,这和他一贯以洒脱自在的理念不符,当下转换了下心情说道,“弟偶念到一事而已。”

    但是书却不可不看,他当即关照:“这部《射雕》本相公要了。”

    “小的明白!”蔡实满面堆笑,“老爷,这里还有二部,是此书的续书……”

    “哦?”张岱把扇子一挥,“也包上!”

    “是,老爷。”蔡实一下就做了一笔不坏的买卖――按照赵引弓制定的章程,卖出去的书,伙计照例有码洋1。5%的提成,这笔钱积累到月底由众伙计均分。

    蔡实当下将书包封好,再取出一个草编手提袋:临高木器厂的出品,上面用染色的稻草编出“完璧书坊”四个字,即实用又好看。

    张岱买下了射雕三部曲,又翻看其他书籍,只觉得眼花缭乱,有几本是讲授西洋算学的,他对此不太懂,自然不感兴趣。但是一部《光论初学》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之所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倒不是因为张岱对光学有什么研究,而是方以智对西洋的器物之学一贯抱有浓厚的兴趣,自从他从汤若望那里弄到了一只望远镜之后,一直在研究其结构原理,但是始终没有弄明白。

    所谓《光论初学》实际上是六十年代出版的一本科学普及小册子。里面粗浅的介绍了基本的光学知识和各种常见光学仪器的原理,还配有许多简单的插图。张岱打算买了之后送给方以智,以安慰他失去千里镜的遗憾。

    只听孙淳问道:“你家老爷是哪里人士?这些书是从哪里来得,真是部部都是奇书!”

    蔡实恭敬道:“我家老爷姓赵,是广东三水县人士。是个廪生……”

    众人听说老板是廪生,面上多了几分尊敬之色。廪生虽然是个秀才,却是县学里的“正式学籍”,秀才中拔尖的人物。

    “……这书,许多是从广东贩来得,听说是――”他压低了声音,“是从澳洲人手里买来得。”

    张岱笑道:“你个杀才,这澳洲货在江南虽不是到处都有,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就是辽东人参,药铺里不还一样在卖。这点澳洲货还要你鬼鬼祟祟。”

    蔡实连连赔笑,说除了直接从澳洲人手里趸来得书之外,也有完璧书坊自印的。

    “……那些刻板的书就是。我家老爷正在寻思着怎么学澳洲人的印刷术呢――”

    吴芝香现在愈发认定这里就是澳洲人开设的。见这奴仆满口杭州口音,知道他多半是本地投靠的,所知有限,问亦问不出什么名堂,干脆闭口不言。

    孙淳说道:“就这几部书如何作得了数,快去多取几部来,莫非你怕老爷们花不起钱么?”他虽然其貌不扬,打扮亦普通,家里也是富有资财的江南大户。

    蔡实连声应着,赶紧又带着伙计满书架的寻书取书了。

    正在看书选书之际,蔡实禀道:“几位相公,我家老爷来相迎了。”

    众人原本就对这书坊充满了好奇,现在听说主人相迎,纷纷站起身来相候。

    通报之后,赵引弓很快就出现了。这是一位身材高大的书生。尽管面白无须,长相堪称清秀儒雅,但是他的身高和体魄都在孙淳等人看来都和武人相仿。特别是他走路时候的阔步,更是和讲究行动有规仪的儒生格格不入。

    虽然是广东人,面相却和几位相公见过的广东人完全不同。戴着一顶逍遥巾,身上穿一件青色的细布直裰。正是有钱又有教养的所谓书香门第的大家公子的穿着。

    双方因为是初见,又没有有身份的介绍人,少不得要互相送上拜帖,彼此谦让不收,再互相磕头这番繁文缛节。

    几个人一一都见过礼。赵引弓这才关照蔡实,将几位贵客请到紫藤院中奉茶。

    “天一兄,我们几个今日一则是久慕尊颜,特来拜望;二则是意欲观赏这澳洲书坊,并一聆赵兄雅言。”张岱说。

    “啊,不敢当,不敢当!倒是小弟亟望列位先生不吝赐教!”赵引弓谦逊说,又殷勤地问:“先请到后面奉茶。”

    当下将众人引领到了书坊后面的紫藤书屋。这里是赵引弓专门布置了用来招待大客户的vip室,室内装修是按照维多利亚式的休息室风格。装饰华丽又典雅。最为出色的是面向庭院修筑有一个巨大的凸窗,三面和顶部全用玻璃板镶嵌,站在其中,犹如身处水晶宫中一般。

    凸窗外,是一座按照西式风格装修起来的小庭院。种着许多鲜花,上面却是一架紫藤――是原先废园中的旧物,长得极其茂盛。只是现在花期已过,只留下满架的郁郁葱葱。紫藤架下,却是一个小小的大理石喷泉,滴滴答答的冒着细细的水花。看上去便是满目的清凉。

    还未落座,孙淳便赞道;“好一个洞天福地!”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节 水着杂志() 
包括见惯了大场面的张岱都觉得震撼,特别是站在凸窗前,那种不沐风雨,却似身在室外的感觉,是他们从未体验过得。

    清澈如无物的大幅玻璃板外,就是鲜活的如在眼前的花朵,蝴蝶在上面飞舞,阳光斑斑驳驳的透过紫藤架洒落下来,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抚摸窗外的花丛,指尖被玻璃所阻,张岱顿时呆了,良久,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赵引弓早在意料之中,这样几乎和太阳房一般的全玻璃大凸窗,不管是在临高还是广州,都还没有建造过。就算是在21世纪也不是到处有。元老看到了也会觉得稀罕,更不用说很少见到大尺幅玻璃的土著了。

    众人分宾主落座在维多利亚款的扶手沙发椅上。只见一个垂鬟小婢端着个剔红倭漆盘子过来奉茶。张岱素来“好美婢”,心道这赵老爷如此的气派,家中必然蓄养的都是外间少有的美婢――广东又是素来有“蓄婢”、“锢婢”风气的,没想到一见之下却大为失望:眼前这个少女堪称貌不惊人,普通到极点。从走路的姿态来看更是天足。心中很是奇怪。

    奉化奉上茶水,大家原以为多半是和刚才差不多的“澳洲水”之类的饮料,没想到这次送来得却是正儿八经的茶。一股馥郁芬芳的茶香味飘荡在空中――和他们平日里经常饮用的龙井、水珠等茶香气完全不同,更为浓烈。

    茶叶,是放在极小的一把玻璃茶壶里,几乎塞满,旁边又有四只牛眼小茶盅,亦是玻璃所造,已经注满了茶水。茶水也不是常见的浅碧色,而是更为的深厚的琥珀色。

    “来,请用,此茶要趁热饮。”赵引弓说道。

    吴芝香自诩在紫明楼见识过各种“澳洲享受”,但是这近乎发黑的茶还是第一回见到。一嗅之下,只觉得香气浓烈,沁入心脾。端起来啜了一小口,只觉得茶味醇滑甘润,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

    众人品了,都啧啧称奇。张岱笑道:“弟自以为是天下第一好吃之徒,尝遍了天下的特产,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茶!”

    张岱的好吃、善吃是江南儒林中是出了名的。尤其是他还热衷于“尝遍天下滋味”,搜罗各地的特产名食不遗余力。

    赵引弓读过他的《陶庵梦忆》,见过他罗列的长长食单,所以拿出来奉客的,都是本地绝无可能见到的。

    这茶,是吴南海委托贸易部门从福建采购来得新茶,又招募来十几个茶工,按照现代制茶工艺制造的乌龙茶。同时制造的还有红茶。

    乌龙茶是半发酵茶,口味较之于发酵茶红茶要清淡一些,也比较适合国人的口味习惯。吴南海特意捎来了若干斤,供赵引弓在本地进行推广――一旦推广成功,就准备通过万有大规模的销售“海南乌龙茶”。

    赵引弓笑道:“此茶名为乌龙茶,产自琼州的黎母山之绝顶。”

    海南的气候并不是适宜种茶,而且茶叶明明是来自福建的,临高只是加工一下而已。但是吴南海、司凯德和李梅都知道茶叶这玩意必须有一定的地理噱头。福建茶当然比不上“海南岛黎母山”这样的地方来得让人浮想浮想联翩了。

    “哦?”果然张岱听说得茶竟然自荒蛮之地,顿时来了兴趣,“琼州乃是南陲荒州,据说上面都是黎蛮,如何还有茶?莫非黎蛮也种茶吗?”

    赵引弓早就准备了成篇的广告软文在肚子里――倒也不是他的写得,而是大图书馆的笔杆子们弄得,先把这黎母山扯得云山雾罩,竟似荒蛮中的仙境一般,接着渲染了什么黎母山中林深山高之处有一处四面绝壁的孤岩,上面有五百株野茶。只是一年四季山中都是云雾缭绕,又时时有瘴气伤人,只有每年春秋两季各有数日云开雾散,可以采茶。黎民中身手矫健者就会设法攀上岩去,采摘嫩叶。

    “……只是这时日甚短,黎蛮们之见山间雾气一起,不论采多采少,就要立刻附绳而下,退出谷去,若是迟了些许,中了瘴气,便是必死无疑。”

    一番胡说八道说得头头是道,听得众人入迷,还不时发出慨叹。赵引弓心想此类文章果然不分古今中外。当即又胡扯了一番什么茶叶采了之后原是运不出山的,后来不知道澳洲人用了什么法子,才把这茶叶从山中运了出来云云。

    吴芝香听得将信将疑,因为他从来没听裴莉秀说过什么“黎母山中的野茶”,在紫明楼也没喝到过――若不是他心中有**成把握知道眼前这个赵相公多半就是个“澳洲人”,几乎要认定这是在假托澳洲人编造了。

    然而其他人却听得津津有味。奉华不时过来添茶。张岱觉得这丫鬟虽然长相普通,但是举止优雅,举手投足极有方圆,眼神灵活又不妖媚,显然是花过大力气调教过得。

    放眼望去,这件玻璃房间里,摆设着许多从未见过的珍玩。最显眼的,当然是靠墙的案几上摆设的一座机械座钟:由广州的珠宝首饰匠人制作的镶嵌着金银、象牙、珍珠和宝石的外壳,从21世纪带来的成套机芯。两个时空的联合出品此时正在滴答滴答的走动着。西式的摆锤钟当时已经少量的进入了中国,吴芝香当然见过,张岱也不以为奇。但是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他们从没见过的东西:一艘文德嗣和王洛宾手工制作的“胜利号”的模型,罩在玻璃罩子里,炮门全开着,露出黑洞洞的炮口,悬挂的当然不是英国旗,而是元老院的启明星旗和蓝白两色的伏波军海军旗。一台莲花型状的留声机……几个人仿佛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不停地转动着闪闪发光的眼睛。尽管努力做出矫情镇物的功夫,然而脸上还是不时露出惊讶、欣喜的神情。

    等主人放下茶杯,微笑着发出邀请,他们立即站起来,各自走向最感兴趣的物件,不时地提出一连串夹杂着惊叹的问题。赵引弓站着,面带微笑,不厌其烦的解答着他们的种种问题。正忙得不可开交,忽然传来一声惊慌的“哎呀”声,接着传来了某个沉重物体落地的声音。

    众人回过头去一看,原来是文怀发出的,他双手扎煞着,满面惊慌之色。赵引弓一看,掉在地上的却是本画报――一本日本的“水着”杂志。兰度的沉船里为大图书馆添加了几千本类似的实体书。

    张岱拿起来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也没把书丢下。倒不是封面上三点式的“水着”女郎的暴露程度吓到了他,而是这可怕的逼真感。这哪里是画,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定在纸面上了!

    纸面上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的鲜活,那修长挺拔的大腿似乎就要伸出画外一般。然而手指触及,却又是真正的平面。

    人物画,张岱见过许多,不仅中国的画家的各种工笔、水墨人物画,就是西洋教士绘制的油画他也见识过。在他看来,西洋油画的逼真感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但是和这澳洲画来比,简直还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这……太惊人了!”他面色苍白,一瞬间简直以为是澳洲人的什么妖术。

    “几位兄台不必惊慌,这不过是一种画片罢了。”赵引弓安抚道,“澳洲人有一种方法,可用玻璃镜子将人物的影像定在纸面之上。弟也百思不得其解呢。”

    “骇人听闻,骇人听闻。”文怀抚着胸口,赶紧坐到椅子上,似乎被吓得不轻,“简直是妖术!”

    孙淳却道:“此法当为澳洲的秘法,未必见得是什么妖术……”

    “能将人像定于纸面上,若不是妖术,如何办得到?”文怀看着画报,简直如同毒蛇猛兽一般,“还请一火焚之。”

    “世上奇妙之事甚多,我辈岂敢自称博晓一切?”孙淳也很吃惊。但是他一贯不相信鬼神之说,摇头说道,“且不说这澳洲人,便是朝廷上下所谈的西法火器、天文、地理、算学,若非利玛窦、汤若望远涉重洋而来,我等又怎能知晓?”

    张岱也对妖术之说不怎么相信。他拿起杂志,翻阅了几页,只觉画册上的女人体态高挑,身材丰满,前凸后翘,虽然用极薄极小的布片遮挡要害,却和一丝不挂也没甚两样,一个个摆出极诱惑人的姿态来,有些姿态简直是不知羞耻到极点。

    画上的女子个个丰胸细腰大臀,又是天足。这样体态的女人按照当时的审美观点来说根本算不上诱人,这些人家中哪个也不缺少美妾娇婢。但是胸中却隐隐约约的起了一团欲火,只觉得面颊微微发热。

    张岱唯恐失态,强定心神,摇了摇头笑道:“这画册哪里有什么妖术?我看是房中的秘术才对。”几个人都展颜一笑,才将紧张的气氛冲淡了许多。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节 漫画书() 
赵引弓笑道:“这不过是澳洲的密玩书。便是在澳洲人那里也稀罕得紧。小弟是花了大价钱和大情面才弄到一二册的。秘藏于身边亦有一二年了,未见有什么妖异,不过普通的画册罢了。”

    几个人这才放下心来。食色性也,恐惧感一消除,留下的便是诱惑了。二本杂志在众人手中传阅着,颇有让人爱不释手的感觉。张岱几次想提出请主人割爱――钱他是出得起的,但是这位赵相公起居之豪奢,恐怕根本不在乎这几个钱。

    摩挲片刻之后只好恋恋不舍的将画报放下。孙淳还一个劲的追问如此逼真的人像是怎么到的纸片上,赵引弓笑道:

    “这个,弟也不知。不过当初澳洲人说过:这部宗子兄买得这部《光论初学》里就有其中之法――不过说得极粗陋罢了。”

    “此是澳洲的密技,岂能轻易写在书中?”张岱说道。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请问赵兄,你这里可有千里镜?”

    “千里镜?”赵引弓一愣。望远镜在临高还没有研发过――本身企划院仓库里就有大量的库存:各种型号和用途的都有。元老们又几乎人人都有,国产的、俄罗斯的、东德的、德国的……不一而足。

    因为存货不少,科技部一直没有把自产望远镜列入工作计划,直到第一次造船整备计划正式开展,海军提出了对光学设备的需求,科技部才把制造简易的望远镜列入了科研计划。

    “此物澳洲人倒没有贩卖,不过听闻澳洲望远镜亦很出色。只是弟未尝得见。”

    “原来如此。”张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密之兄几天前在西湖失落了一只千里镜,我见他失魂落魄,一直想买只新得送他……”

    “慢――”赵引弓打断了他的话,“这位密之兄莫非就是方以智方相公?”

    “正是!”张岱道,“兄认识他?”

    “莫非他有个尊号叫做龙眠愚者?”

    “正是。”

    赵引弓大笑:“原来如此,真是奇了。”

    当即将他在西湖上游玩,见到龙舟水手从湖底捞出望远镜的事情一一道来。说罢便吩咐小厮将望远镜取来。

    张岱入手一看,正是方以智一直宝贝的红毛的千里镜――擦洗的干干净净,也没有损坏。大喜过希,连做了几个揖。赵引弓赶紧还礼。

    “真真是天下事不可言。”张岱笑道,“赵兄你这书坊的名字取得好。”他当即表示,以后要带方以智到这里来。

    “他这个人,酷好著书立说,对物理之学兴趣极农。弟看赵兄这里的器玩较之于那些西洋和尚强过百倍,密之兄必然喜欢得紧。”

    “其实这千里镜之学,《光论初学》里亦有论述,若是有兴趣,还能自制这千里镜呢。”

    孙淳在旁凑趣道:“有这样的事?密之见了这二样多半要喜得发狂了。”

    “小弟久仰密之兄之名,他若来,必是倒履相迎。”

    这一番插曲,让他们之间的关系陡然上升了不少,张岱便提出能不能再取几本杂志看看。

    “这般的秘藏画册,弟所得甚少,不过弟倒另有几部澳洲画册,虽没有如此的栩栩如生,倒也可一观。”

    “哦?这倒要叨扰一二了。”几个人顿时都来了兴趣。

    赵引弓微微一笑――这种现代的彩印画报当然是不能卖得,除了早年为了在广州打开局面用过几本从某人行李中收购来的h画报之外,大图书馆里的实体画报就只有兰度的沉船里打捞出来的那些。别看画报不算生产力,这样的彩印画报根本不是临高的技术目前能够达到的。属于用一本就少一本,在企划院的表格上算是二级管控物资。

    所以周洞天早就开发了本时空的技术能力可以替代的产品。赵引弓唤来贴身小厮集英,吩咐了几句。不一会,集英便搬了几个书函过来。一一放置在窗前的长几上。

    赵引弓笑道:“诸位请看。”

    张岱等人早就按耐不住好奇,围了过去。只见书函是用上好的细木制做得,原木本色,盒面上绘制着简单的图案,题写着书名:《狱中华》、《利火罗》、《思春女》和《笑林广记》

    就从盒子本身和这奇怪的书名来看,没什么特殊之处。赵引弓嘴角带着隐秘的笑容,将书函打开,内中的书籍却是向左开页。封面亦很简略。张岱取了一本,翻看了几页,笑道:“真是妙书!活色生香!”

    孙淳很是好奇,亦取了一本,翻看一看,却不是刚才那般活人一般的色彩鲜明的画页,而是黑线白描的图案。

    上面绘制的,全是俊男美女,姿色妍丽。再仔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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