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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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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收养教育之后,会百分之百的成为‘我们的孩子’,从思维到学识,完全就是我们的翻版。”

    “等于是我们的养子。”钟利时博士说。

    文德嗣说:“没错,你们不是都想养萝莉开始培养自己的老婆吗?道理是一样的。”

    “那我委托学校养萝莉可以吗?”临高电信的总经理李运兴双眼放光,“我出学费好了!”

    “当然可以。但是要符合我说的条件。否则外界的影响力万一使她叛变革命,损失无可估量。”

    “你好毒辣啊。”有人评论文德嗣。

    “这事情我看就归办公厅管吧。”马千瞩说。

    萧子山觉得责任重大,这摆明了是景山学校啊。自己不成了直接责任者了?“合适么?这应该对口教育部吧。”

    马千瞩说:“教育部是国民基础教育,这个关系到大家的下一代,还是由办公厅直接管理比较好。”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节 教会() 
萧子山觉得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正想着怎么搞这个学校。因为谁也没兴趣来当孩子王,这个校长暂时由他兼任,当然他得找个常务副校长,只能慢慢去求索了。但是有一点倒是在会议上确认了,凡是有“受赡养人员”的穿越众可以领取赡养津贴作为补助,也算是体现人性化政策。

    会上还讨论了与教会合作的事宜。教会的合作相当棘手:除了藉此来获得欧洲的人员、技术、资材之外,穿越者们还希望能够使用一种新的宗教来给未来的国民们创造一个精神寄托、道德准则,但是又不希望教会在社会生活中占据过大的发言权和威信--更不用说这种威信还来自国外。

    “耶稣会处心积虑的要把天主教传入中国,与其他们来传,不如我们来传。”文德嗣说。

    “我们来传教?”

    “对,与其被动的去堵塞去防,不如来个来疏导。”文德嗣说了他的“以我为主”的传教思路。所谓以我为主,就是说:教会,我允许你成立;教,我让你传,但是本地教会的控制权必须操之于我――教会只能作为穿越政权的附属和工具。

    “这个条件耶稣会能答应吗?”马千瞩对耶稣会一样没好感。

    “会的,”于鄂水倒是很有信心,“耶稣会在天主教会历史上向来以善于‘曲线救国’著称的。比那些只会做人肉烧烤的狂信徒要来得善于变通得多了。”

    “这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怎么个以我为主法?”

    文德嗣嘿嘿一笑,说道:“你们知道什么叫既成事实么――”

    白多碌刚刚从印刷厂下班,就被召唤到文德嗣的办公室。

    “小白,你愿意为组织贡献你的力量吗?”文德嗣在办公桌后面沉声说道。

    白多碌一阵头皮发麻,双足颤抖。按照俺们中国人的经验,领导向你问这话的时候基本没好事。

    “我能问问是什么事情――”白多碌小心翼翼的问。

    “嗯,是好事。执委会经过讨论,准备让你出任临高天主教会的首脑,比如说,嗯,主教――。”

    “什么?!”白多碌几乎跳了起来,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平信徒,连修士都不是,居然要他当主教!这不是瞎掰嘛。

    “耶稣会的陆若华神父来到临高,执委会即将和他展开教会事务方面的谈判。”文德嗣看了一眼门,外面负责站岗的内务部人员立刻把门关了起来,房间里一下暗了下来。

    “达成传教协议大概是不可避免的--”文德嗣说,“就算我们拒绝,他们也会派遣教士潜入,搞地下教会。地下教会你总知道――”

    白多碌的头皮一阵发麻――他当然知道什么是地下教会。他点了下头。

    “耶稣会起码在海南的定安县已经有了立足点,王弘诲家族的力量不可小视,他自己是进士,又是礼部尚书,和北京的利马窦又有联系。儿子保罗对传教的事情又很热心,如果我们不主动一些,耶稣会会把力量主要放到定安去,一旦在定安成了气候,我们统一海南之后就会面临一个听命于澳门耶稣会的海南教会系统。”文德嗣的擦了眼镜片,“这事是不能发生的。”

    “是的。”

    “所以我们的考虑是,建立一个自己的教会,由穿越众出任教会首脑,这样一来,澳门耶稣会和我们之间只有合作关系。不管谁来,都是客卿――有了你这个临高主教,耶稣会就没办法把教权夺走了,明白了吗?”

    白多碌明白文德嗣的意思了,他说:“主教需要教廷的祝圣,我们这里成立所谓的临高天主教会,没有教宗的祝圣,这是自祝自圣――耶稣会也好,教廷也好,都不会承认的。”

    身为天主教徒的白多碌当然知道,教会对于主教的授职权问题一直是非常看重的。

    “我们的澳洲教会可是‘失落的教会’,”文德嗣早就想好了,“一个失落的教会向教廷表达忠诚,教廷大喜过望还来不及,不会在祝圣问题上多纠缠的。十有**会追认结果。所以我们安排你出任澳洲教会的主教,现主持临高教务,耶稣会为了传教的突破多半会同意这些条件。”

    文德嗣对这个推论是极有信心的:现在是什么时代?是宗教改革之后天主教势力不断衰微的年代:天主教西班牙两败新教英国之手,已经是强弩之末。新教的英国和荷兰掘起;德意志正在三十年战争的血海里挣扎,天主教会在各个地方都面临攻击和挑战。眼下有这么个澳洲天主教会的出现,对教会而言是极好的兴奋剂。文德嗣并不认为陆若华、耶稣会和教廷看不出执委会的企图,但是穿越者拿出去的交换的利益足够打动他们。

    白多碌本身是天主教徒,对宗教典籍和教会的知识足够多,担任这个子虚乌有的澳洲教会的“临高主教”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没想到白多碌考虑一下还是拒绝了:

    “文总,这事情我觉得干不了。”

    “为什么?”

    白多碌硬着头皮说道:“文总,当主教就得发愿,一旦发愿就得终身守贞洁愿。俺还想娶老婆呢。”

    文德嗣想这倒是个麻烦事,这主教当起来不是一天二天,人穿越来来可不是为了当洋和尚的。

    “没关系,到时候你再还俗好了。”

    “不,这不好。”白多碌连连摇头,“如果我当了临高主教,按文总你的估计,教廷大概会为我祝圣。到时候我的宗教信仰就不会允许我再还俗了――可是我又不想当修士。”

    看来宗教信仰这东西还真是顽固。文德嗣暗骂了一句。接着继续试图说服他:

    “我们可以改革教会制度么,允许神职人员结婚之类。”

    白多碌还是固执的摇头:“这个就叫中国公教或者其他什么中国耶稣教都可以,就不是天主教了。虽然我的信仰不怎么坚定,但是我可不想发假愿。”

    看来这天主教徒是没得利用了。这让文德嗣很失望。眼见他的脸沉了下来,白多碌心知不妙,赶紧又道:“但是我愿意协助执委会做一切教会工作,只要别让我冒充神职人员当修士就好了。”

    文德嗣看他态度坚决也没辙。不过白多碌表明态度能够有限的合作的话,这事情还是有可为的,比起白多碌,门多萨小姐就更指望不上了。

    既然白多碌不肯,立马找出个假主教就很难了――其实要白多碌冒充主教也够呛,他不是啥神学家,更不用说这里大多数人连圣经都没看过。

    “那你就担任司铎吧,貌似这个不需要发愿也可以的。”

    “好吧。”白多碌屈服了。

    “我们还需要个教堂――”文德嗣托着下巴沉思着,不过,这个教堂应该叫澳门的耶稣会出钱才合适。文德嗣又想到一个主意,当即给丁丁打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他又考虑起班子问题,白多碌的态度说明了一点――此人在宗教问题上不够可靠。所以必须派遣更可靠的人去配合他工作――最好懂法语。另外还得准备几个土人作为听众。让陆若华觉得这里的气氛很好。

    陆若华一下船就给关进了临高角的隔离检疫营――这个营地现在每天都有人,广州站几乎每周都从广州发来100名左右的儿童和少年,这些人在这里被“净化”之后边等待检疫期过去同时学习一些基本文化的技能。陆若华也享受了全套的“净化”,被剥光衣服、剃光头发,被冷水冲洗刷子刷这些遭遇他都以一种殉教者式的高度忍耐性从容的接受了--直到他被人强按着掰开屁股围观才感到恐慌――他以为这群异教徒会对他行邪恶的索多玛的罪恶之事,没想到看了也就完事了。后来有个人说这是为了他的健康做得检查。陆若华也学过医――这种行为应该是看有没有痔疮,但他不明白:痔疮不是传染病,澳洲人为什么对此如此在意?难道他们的痔疮很严重?

    检疫营的人对他倒是很客气,给他安排了一间单独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床之,铺设着干净的草垫和毡子,他的行李和衣服也随之送了过来――衣服显然都是洗过的。

    陆若华被告他在屋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除了上厕所之外不许得出门。门口专门派了一名岗哨作为看守。一天三餐给他送来得是鱼肉煮的大米粥,除了行动不自由之外,一切倒还不错。

    这样的囚禁生活倒也不寂寞,每天都有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来和他聊天,用得是他祖国的语言:法语。

    陆若华看到穿越者对法国的概念非常清晰,而不象其他中国人那样知道有“欧罗巴国”就算很了解世界了,这使得传教士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因为在法国乃至全欧洲都没听说过世界上有个叫“澳洲国”的地方。澳洲国却知道有法兰西。

    更让他感到吃惊的是,这是他到东方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完整的了解法国历史的当地人,不仅是古代的历史,连黎塞留红衣主教和他从1627年开始围攻拉罗谢尔要塞的事件都清清楚楚――要知道这消息传到维也纳都花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远在万里之外的东方居然有人知道此事。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节 谈判() 
何影看到这个法国佬如此的惊讶,心想我还知道拉罗谢尔要塞今年就会被攻占,就是不知道达尔达尼亚先生和他的朋友们在棱堡里大战新教徒的事迹还有没有上演。

    因为懂法语被派到这个法国人身边,何影对自己在未来在穿越集团中的顺位上升充满了信心。没想到自己在念书的时候为了泡妞学习的法语居然派上了大用――这大概算是外交吧?或者又是统战部门的工作?原来是广告策划人,现在在穿越集团里却捞不到什么可干的职务,被归在文宣部宣传处里写传单、刷标语,生活倒是过得无比充实,就是没啥激情。偶然给人修修电视、收音机之类的事情就算是小调剂了。因为枪法不错,尽管千方百计的企图逃避当基干民兵,但在这次机构调整之后还是被归进了“教导总队”,每周都要轮到晚上站岗放哨,现在换了位置估计就不用干这差使。

    “法兰西的异端邪说是否会就此完全铲除?”陆若华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

    “拉罗谢尔要塞的投降是指日可待的,但是宗教的争端还不会结束――”

    陆若华注视着这个“澳洲人”――没错,怎么看他们都是道地的中国人。陆若华知道他们说的汉语与其他大明的中国人不一样,不是广东话,不是闽南话,也不是官话,是另一种汉语。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些人的来历比传教事务更让他有兴趣。

    “依你看异教徒还会在法国掀起风浪,是吗?”

    “没错,法国的宗教争端还是只是开始。”何影谦虚的说道。

    “上帝保佑,拯救那些误入歧途的羔羊吧。”陆若华默默的念了一段经文。

    一周来他不断向眼前的这个何影传播着基督的福音,但是他知道这个说着奇特口音法语的年轻人虽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却并不在意他说的话,这使他有些沮丧--此人精通法语,又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如果能够受洗,会成为他传教的好助手的。

    何影觉得有些腻味,他是无神论分子,对每时每刻都要面对的宗教轰炸实在有些吃不消的感觉。但是组织上的任务还得完成――和陆若华聊天,尽可能的打听各种情报和消息。特别是要掌握这个人的个性,以便在谈判的时候的加以利用。

    这么多天的话说下来,何影倒是把他家里几口人,几亩地,地里几头牛的事情都给打听出来了,但是此人的性格还是闹不清,传教士始终保持着一种温和平静的微笑。今天他挑起法国的宗教战争话题就是想挑逗他生气暴露出性格来。但是看来还是没什么所得。

    “好吧,你个垃圾。真是老狐狸!”何影知道自己是没法再下手了。好在文总的后手已经准备好了。

    “有人类存在的地方就会有争端。神父,我们走吧,今天文会长要见你。”为了体现穿越者的政权性质,他称文德嗣为会长,而不是掌柜。

    “好,请容我换好衣服。”陆若华一脸肃穆的说。

    陆若华穿得并不是黑色的教袍,而是一件模仿明代人衣服做得长衫――穿在这样一个大胡子的外国人身上颇为奇特,脑袋上还扣了顶四方平定巾。耶稣会的传教士们多年前就明白入乡随俗的道理,他们不但学习汉语,还学习当地的方言,在衣着上也尽量向当地人靠拢。

    来迎接他们的是一辆新款的四轮马车,这是机械部门拿出第一件大型现代产品,整个机械部门群策群力的差不多二十天才制造出来的,它的核心部件减震弹簧是用0。6%的碳素钢就配合热处理技术,在钢柱上自行卷制出来的。仅仅过热处理这关就用了差不多10天的时间,这种弹簧的性能一般,没法用在火炮的关键部件上。充当下马车的减震器还算差强人意。

    不过造车轮是件难事,古代木制车轮无论中外都有专门的手艺,穿越者们一时间搞不定车轮制造,干脆就用了库存里双轮手推车的车轮,车轴里的滚珠轴承则是自制得――通过造这辆马车,机械部门试生产了五金标准件、轴承、链条这些最基本的工业零件。

    车厢是本地的木材制造的,坐位是真皮包裹得弹簧沙发,填充着干海藻,车窗乃是用玻璃镶嵌,车体正面的标记是一面迎风飘扬的红旗。

    这种红旗型马车是为了减少汽车使用而制造的。眼下来穿越者这里的有头有脸的人越来越多了,用吉普车去接送虽然能让他们震撼无比,但是汽油消耗和零件的磨损却是实实在在的。

    陆若华被请上了马车,马车本身并无稀罕之处,但是屁股落坐之后十分的舒适:并非简单的填充了大量羊毛之后的柔软,而是软中带硬,欲拒还迎的感觉。

    再看车内内装可谓朴实无华,只是涂了一层中国漆而已,但是车体内部空间宽大,乘坐舒适。行起路来也不颠簸。

    从车窗往外看,马车走得道路修正的平坦笔直,是用一种凝结在一起的黑色物质掺杂石子铺成的,路面看起来很结实,没有车辙的压痕,路面中间微微凸起,两边是排水沟。看得出设计完善,施工精良。心里暗暗钦佩――这样好的道路,他走遍半个世界也没见过。

    沿路的设施之周到完备,更是他闻所未闻的。每隔大概四分之一法里的距离就石制的里程碑,每个岔路口都有制造石头建造的路标,沿路还有小型的要塞,用壕沟、矮墙和铁丝制造的拒马保护着。要塞上安装有火炮,有全副武装的士兵执勤守望。显然在这条道路上走路是不用担心盗匪的劫掠的。要塞外的空地上自发的形成了小型的露天集市,每个集市上都建有一座一模一样的风雨亭,亭子里有水井和石头的水槽,供应牲畜饮水。马车总是会在这种集市上歇息片刻,给拉车的马匹饮水。而亭子内一个巨大的木制圆桶则存放着煮开的凉水,里面似乎放着某种草药,陆若华喝起来觉得很苦涩,但是清凉解渴。

    沿途的路边新栽了树木,想来是为了将来给路面遮荫之用。只是沿路还竖立着一根根的粗大的木杆,下面埋设甚为牢靠,有得还用绳子斜拉着,似乎这些木杆十分要紧,但是仔细看来,木杆上却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又想到或许是澳洲人的偶像崇拜?犹如东南亚群岛上的土人拜木杆子的,但是这些木杆表面没有一点装饰--它就是一根杆子,涂满了漆黑的木焦油。

    “这些都是你们安排的?”重新上路之后,陆神父问“是的。”

    “上帝,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道路系统了。它已经遍布全临高了?”

    “不,这倒没有。”何影知道穿越者强悍的工程技术力和人性化设计给每个走过这条道路的人都会留下极为深刻印象,“您知道,这种道路耗费很大。”

    “的确。”陆若华点点头,“不仅是道路,还有那些设施,考虑的太周到了。”

    “这叫以人为本。”

    “以人为本。”陆若华沉吟了一下,“以人的需求为本么?”

    “公路是服务社会大众的,自然要以大众的需求为本。”

    “看起来,这条路上的行人并不缴纳通行费。而道路是需要不断整修得,你们靠什么来维持呢?仅仅使用你们在商业上获利吗,这算是澳洲的慈善事业吗?”

    “虽然从这条路上我们收不到通行费,但是我们依然从中受益啊。”

    “如何收益呢?”

    “神父,你总该知道:道路带来商人,带来财富吧?”

    陆若华明白了:“你们是用道路来吸引商人。”

    “是的,神父。有了商人,就带来了财富。道路越好越安全,商人们来得越多,我们的收益就越大。”

    “你们的首领果然富有远见。”陆若华的赞赏是由衷的。

    “呵呵,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道理的人是有很多。”

    谈判地点设在东门市的商馆里,其中的一间会议室已经被打扫干净,摆上了会议桌。陆神父入座的时候有点忐忑不安。接着他居然闻到了阿拉伯饮料――咖啡的香味。有个穿着奇特的裙装制服的少女用璀璨夺目的细瓷器端来了咖啡。

    此时的咖啡已经传入了欧洲,十六世纪末,威尼斯人首先把咖啡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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