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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程,只需选一个好日子就可以。
朱由校对礼部呈上来的折子粗略的一览,就御批:照准。
反正他也不懂古代皇帝结婚是什么样,怎么安排就让他们去准备吧,他只管把皇后娶进来就行。
大婚的日子定在了四月十八日,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作为大明的最高统治者,朱由校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下一步该考虑解决北方的心腹大患了。
澎湖收复了,南北海上贸易的通道打通了,没有了后顾之忧,再假以时日,税银收上来充实国库,夏收秋收后,府库就可充盈,该好好准备准备了。
朱由校将宗二唤来,对他说:“东厂自成祖文皇帝立时,专擅监听臣民,与国与民益少恶多,朕每每想起深以为憾。东厂擅侦查监听,朕就给你一个任务,向辽东撒布人手,侦测女真敌情,为日后剿灭努尔哈赤无奈准备!”
“微臣遵旨!”宗二叩首领旨。
第三百九十八章头疼的藩王()
安排完宗二后,朱由校又在乾清宫的西暖阁召见了孙承宗、徐光启、黄嘉善、候光远和赵忠南,这几人算是大明的核心人物了,也是军机枢密处的主要成员,他们五人被召至此,不说也心知肚明有要事相商。
进了西暖阁,朱由校给他们每人赐坐,又让程化祥关上门在外候旨,没有宣诏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
面对这些老臣重臣,他呷了一口清茶,润了润嗓子,深有感触的对他们说道:“如今四海之内,西南奢崇明叛乱已定,东南海事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了,朕的大婚之日也定了,马铃薯、玉米和朕在为皇孙时培育的小麦推广至全国种植,收获颇丰。朕在微服南巡和亲征大同时所见庄稼丰盛饱满,甚感欣慰。四海升平,百姓丰衣足食,大明蒸蒸日上,朕心宽慰啊!”
他语调柔长,眼光深邃,面容和蔼,一番感慨道出了几年来的辛苦。五人都是一路陪伴他走过来的,对他所说的事也感触颇深,齐声迎合道:“这都是陛下圣德英武,才有今日朝升之象。”
朱由校“呵呵”笑起,轻轻摆手道:“朕虽为天子,也不过是肉身凡胎,大明有此朝升之象,全赖诸位尽心尽力,忠诚为国。”说着,他话锋一转,“然辽东女真是朕心腹大患,一日不除,朕一日不安,是该着手解决辽东问题了。大同一战,女真人元气大伤,十年也难以恢复,朕要趁此机会彻底剪除!今日召你们来,就是议定几件事,为朕日后北伐做好准备。”
重点,今日要谈的重要的事,五位大臣心里有数了。
“皇爷爷久不上朝,父皇在位仅一月而崩,朕登基伊始,逢前朝纲纪废驰已久,北有女真、察哈尔为患,内有天灾人祸,民怨沸腾,府库空虚,官员懒政,军备久驰,萨尔浒之战,十万精锐尽失,大明国势更加衰微,凡此种种,朕历历在目,现在想起尤为之痛心疾首!大明再不锐意进取,离亡国不远了。西风渐进,除旧布新是大势所趋,时代所择。朕的新政得罪的人很多,却换来了今日蒸蒸日上的大好局面。自古革新都是得罪人的事,朕不怕得罪人,怕的是大明不能中兴,怕的是江山不能千秋万代!”
“现在,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于大明中兴,朕必一往无前,挟强盛之军,兴师北伐!复辽东,灭女真,平察哈尔!朕定明年开春,兴师亲征!”
五人心里嘀咕:皇帝又要御驾亲征,他怎么这么喜欢带兵打仗!
“朕亲征之日前,诸位要做好几件事。户部,”朱由校又道。
候光远起身,恭敬应道:“臣在。”
“粮草军饷,要准备十万人马支用,一年的时间,朕想足够你准备的了。”
候光远应旨,现在对他来说,他这个户部比前几年要好干多了,自从海贸彻底打开后,他就没想到来钱这么快,民间商船收税,官船盈利,清丈田亩后,官民一体纳粮,赋税更是蹭蹭的往上涨。这几年财政虽然依然紧张,但是都是因为连年征战耗费巨大,再加上前几十年的财政积欠才入不敷出。今年,如果不出大事的话,粮食的丰收平抑物价,民生改善,海贸的可观收益,足以让他这个户部成为大明历代最有钱的户部尚书了。
所以,对于皇帝要求今年准备十万人马的粮饷,根本不是问题。他轻松的坐下,忽然,他眉头一皱,想起了一件事,要向皇帝汇报,但皇帝正安排他的大政方针,所以暂时等等。
安排完候光远,朱由校又对兵部的黄嘉善和赵忠南说:“我大明最大的短板是没有强大的骑兵和水师,水师不是一年半载能建成的,但是一万骑兵还是能做到的,朕给你们兵部一个任务,选一万良驹。大同之战,朕痛失五千精锐骑兵,这是朕花费三年精力编练的新军,对此朕是极为痛心,朕要重建三千营!另外,打造火枪两千支,两百辆炮车,火炮一百门,待沈焕护送进京的火炮,全部安装在炮车上,”说着,他指了指赵忠南,说:“朕给你说改进炮车的事,要上心。”
两人俯首应旨。
最后,朱由校对孙承宗郑重的说:“师傅,”
孙承宗应声而起,双手恭敬聆听御言。
“你是总督京营戎政,朕决定改制三大营。现如今,火器犀利,早已改变战争模式,军队改革也势在必行。五军营,更名步兵军团,下辖的十二营改为十二军。军分师,师分团,团分营,营分百,百分什,什分伍。三千营更名骑兵军团,神机营分火枪兵团和炮兵团,其制仿步兵军团制。至于细则,与徐爱卿会同兵部共同制定,十天后,交由朕御览。”
孙承宗和徐光启应旨。
朱由校之所以这么改制,是因为三大营是他登基以来精心打造的劲旅,在大同之战大展神威,令女真胆颤心破,蒙古诸部惊若寒蝉。但是,也同样感觉到了不足,就是火炮的机动性太差,火枪兵和步骑兵协同作战还不是很协调。
同样,作为未来人,朱由校对十分绕口的三大营军官的官名感觉不好记,三军的协同作战也不好协调。火器的大量使用,基本上具备了近代军制改革的基础,再沿用以前的编制不能发挥火器的最大威力,所以,按照近代军制改革,步、骑、火枪兵、炮兵就能成建制的相互组建编队,使其具有冷热兵器互融,快速协调部署,有利于冷热兵器的快速协调转换增强战力。
他的设想是如此,但是真正如何,朱由校还是迫不及待的完成改制后,进行一次军演检验。
“陛下,臣有事要禀奏。”
是候光远,朱由校“哦”了一声,问道:“什么事?”
候光远见皇帝没什么安排的了,起身敬道:“河南布政史来报,周王、唐王、潞王、徽王、赵王、崇王、尹王、郑王等藩王们,请求发放积欠的俸银米禄。”
朱由校满不在乎,淡淡的说:“欠了多少?今年夏收秋收后,让河南布政使补他们一些就是。”
侯光远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说:“从万历三十七年至今,所积欠甚多,臣算了一下,需禄米一百九十二万石。”
“什么什么”朱由校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惊的差点蹦起来,失口道:“一百九十二万石?!怎么这么多?”
“河南藩王府七座,郡王府三百一十二座,镇国将军以下有爵者无算,万历三十七年后朝廷无力供养宗室,禄米再无发放过,但藩王、郡王家资雄厚,生活无忧,郡王以下皆困苦潦倒。陛下登基后清丈田亩,官绅一体纳粮,依附这些官绅、藩府名下田产土地也克期缴赋,藩王宗室们对此多有怨言,今河南连年大收,他们就想向朝廷讨要积欠禄米。”
侯光远说的这话明显有点责怨河南藩王,他作为户部尚书,对到手的钱粮自然不愿意给这些藩王宗室,因为他们的数量太多,河南要是给了,其他各地的藩王宗室们也会伸手要,这将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说不定朝廷一年的租赋不够填补这么大的窟窿。
朱由校听完他的话,没有立即做出反应,想法和侯光远的想法一样,就是不能给,要是给了,全国这么多藩王也得给,今年的形势比较好,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必是府库充盈的大丰之年,他可不想好年景让这些藩王宗室们给吃成灾年。
对于明朝中宗藩问题,他早就注意到了,这是一个庞大的寄生集团,太祖皇帝定下“世袭罔替”的制度,在二百多年后的今天是贻害无穷,早就和朱由校八辈子打不着关系的明初二十七王还在不停的制造宗室侵吞着国家的巨额财富,岂不令人发指!
朱由校当初立志要解决明朝的藩王问题,但是这几年事情太多,再加上藩王们也没向他伸手要钱,所以也就淡忘了这件事,现在,不得不着手解决这个问题了。
当初,他把福王迁回京师,目的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纵观历史上各个时期宗室问题,他认为清朝是最好的,也是最成功的,所以,他想在宗室藩王问题上借鉴清朝。
但是,面对庞大的宗室,阻力一定很大。
“太祖啊太祖,”朱由校怅然的叹息道:“您给后世子孙留下了天大的难题啊!”
一番感慨和抱怨后,他扫视诸臣,郑重的说道:“河南诸藩之请求绝不可应!此端一开,其它各地藩王必然讨要!朕就算举国之力也难填其壑!太祖列封二十七王,世袭罔替,历代帝王子嗣皆封王就藩,至今已有四十二亲王,六百五十九位郡王,辅国将军以下不计其数,长此以往,国将无土可封,爵将无名可赐,朝廷无粮可供!朕登基时曾令奉国将军以下宗室皆可从商务农,入仕从军自力更生,现诏命,郡王以下皆需自食其力。”
“自汉晋以来,藩王作乱不绝,唯宋无亲王作乱,可为典范,今我大明藩王制,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尊享富贵,安定社稷,然世袭罔替延绵不绝,终为大患,朕决意仿宋制实行‘递降袭爵’,不再世袭罔替。”
朱由校铮铮之言,令坐在他对面的五位大臣十分惊讶,候光远更是心惊肉跳,他把河南诸藩要禄米的事告诉皇帝,以为顶多是拒绝,没想到牵扯出了“递降袭爵”的事来,这是更改祖制的大事,是得罪几十万宗室的大事。
这是了不得的事啊!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因为天下的藩王太多了,他们必然会联合抵制,弄不好又是一场政治地震。
他们几个人都有点冒汗了,皇帝改制宗藩确实是利于千秋和朝廷的大事,但这么做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徐光启、候光远、黄嘉善都把眼睛看向了孙承宗,希望他能出个主意,让皇帝不可操之过急,引发宗室混乱。
孙承宗不抬头也感受到了他们殷切的目光,尤其是候光远,眼神更是迫切,因为是他挑起的事端,所有宗室藩王还不恨死他!
孙承宗缓缓起身,咽了一口唾液,劝道:“陛下,分封藩王乃是太祖制,若是强行‘递降’,藩王及宗室必然群起抵制,臣建议,先削减藩王禄米,再等待时机,待有一藩王薨,特旨降一级袭爵,以此观察其他藩王反应,再行其策。”
话落,候光远忙起身附和,“孙阁老所言极是,臣赞同。”
朱由校却是不满,斥责道:“胡闹!朕哪有时间去等一个藩王薨逝?!亏你们想的出这么个馊主意!此事犹如乱麻,需快刀斩之,不容拖延!如尔等所说,届时诸王皆明知就理,岂能不知朝廷深意?必然联合攻讦朝廷,阻碍‘递降’,今日若颁诏,其反对之大,朕亦能料到,早晚要解决的,就不怕来的快,先令各地州府,严加看管各地藩王,无旨不得出府门一步,州府派兵看护,候旨待命!”
第三百九十九章为信王择妃()
朱由校诏令一出,孙承宗第一个反对,“陛下,不可操之过急呀!”
“不要再说了,朕必须解决藩王问题,把大明这颗毒瘤去掉,省的遗害后世。朕不是不念及宗族亲情,只是祖制太苛刻,土地无所加,大明千秋万代后,还有何地可封?军机枢密处照此传旨吧!”
众人应旨,唯独孙承宗抗旨不遵守,跪地力劝道:“陛下,不可啊!强行‘递降袭爵’,必然引发诸王的抗拒,臣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徐光启、侯光远、黄嘉善和赵忠南也一起跪地抗旨不遵,齐声劝道:“孙哥老所言极是,藩王之弊应除,但不可操之过急,还请陛下三思后行。”
这么多人都反对,朱由校内心十分不畅,愤怒的拍案起身,正要呵斥。忽然,他联想到了明初建文帝“削藩”的失败,虽然现在的藩王和明初的藩王不可同日而语,但这么多藩王一起反对,必然带动所有宗室的响应,他作为皇室宗族的“族长”还是面临不小的压力的。
也许,他们的顾虑是对的,强硬的手段可能容易引起政治地震。硬的不行,来软的。可是,软的有什么好方法吗?
朱由校缓缓的坐了下来,两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位大臣,脑子开始快速的搜索历史上关于成功处理藩王问题的典故。
半柱香的时间,朱由校脑光一闪,不自主的“呵呵”笑起来了。
跪在地上的五位大臣听到皇帝的笑声,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跟着皇帝这么久,他的秉性多少了解,只要他莫名其妙的发笑,一定是有了主意。
“诸位爱卿起来吧,”朱由校带着笑容对他们说道:“朕刚才的御旨收回,朕是有些操之过急了,一口气怎能吃个大胖子呢?此事需慢慢来。朕的大婚之日定了,传旨各地藩王,务必四月十六日前进京恭贺朕和信王大婚,朕也趁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与诸王见见面,都是一家人嘛,朕还从来没见过他们,不能这么生疏了。”
五位大臣暗暗吃惊,让藩王们进京,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的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皇帝要将藩王们召至京来一网打尽吗?还是另有图谋?
这个想法虽然太疯狂了,但是由不得人们不这么猜想,毕竟大明历史上从来没有让这么多藩王进京的先例。
他们惊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朱由校看出了他们的心思,道:“你们不要有所顾虑,尽管好好安排招待诸王就可以了。另外,在旨意上加上一条,任何藩王不得告假,年老体弱不能成行者,世子必须代劳进京,有不从者以轻君论处。”
“你们跪安吧!今天所议之事任何人不得透漏半个字。”
说完,朱由校起身,亲自打开西暖阁的房门走出去,带上程化祥去了延禧宫,他要见见郑太妃,询问为信王选妃的事怎样了,他对这个幼弟还是很上心的,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朱由检的兄长,还因为愧疚,是他的原因将朱由检的生母刘贵妃牵扯进政治斗争的漩涡而无辜被害,让对于一个年幼的孩童来说是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
朱由校离开了乾清宫,跪在地上的五位大臣们面面相觑,缓缓的站起来,赵忠南首先开口说道:“诸位大人,圣上把天下的藩王都召进京来,是何用意呀?”
“反正不是好事。”
黄嘉善捋着半白的胡须说道,细长的两眉微微一弯,半吸口气,问孙承宗和徐光启,“两位阁老,圣上该真不会是”
下面的话他没敢说出口,但是不说不代表他们心里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徐光启叹息的摇摇头不作答。孙承宗把两眼一瞪,道:“是什么?圣上和藩王聚聚是家事,他们一家子聚会能有什么?咱们就不要操这个心了,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一甩袖子离开了。
圣旨在当日由军机枢密处发出,三日后,山东、河南、山西等地藩王得到了圣旨,七日后,全国的藩王们都收到了圣旨。
藩王们炸开了锅,有疑虑的,有兴奋的,也有莫名其妙的。
大明祖制,藩王无诏不可进京,无诏也不可出封国十里,所以很多藩王到了封地后终其一生都没进过京,就是封国的城门都没有出去过。这次忽然把所有的藩王都宣进京参加皇帝和信王的大婚典礼,虽无可厚非,但也感觉怪怪的。
州府的官员们都亲自到王府里去督促他们进京,所以,藩王们没有时间考虑,较远的如桂王、蜀王、惠王等,接到旨意后就开始收拾行装上路。
紫禁城和信王府,都在忙碌着皇帝和信王大婚的事。整个北京城,百姓们也是张灯结彩,皇帝大婚已经昭告天下,所以,百姓们像是过年一样普天同庆的日子。
十天后,郑贵妃又在备选的人中选出一位嫔妃,乃是苏州周氏。
周氏在为朱由校“选三”时落选的五十位嫔妃之一,这次能再次参加信王妃,算是造化了,她姿色虽然出众,但与段氏和田氏相比就显的暗淡了一些。
在太和殿上,朱由校端坐在龙椅上,郑太妃坐在他的左侧,信王在右侧,周氏、田氏和段氏立在下面,一一拜过他们。
朱由校指着她们三人,对信王说:“五弟,她们三人谁为妃,你自己挑选吧!”
朱由检谢过他,起身走下御阶,先是围绕着她们三人转了两圈,又一一的对着三人面对面的仔细端详。
田氏和段氏竞选中宫皇后失败后,心中很是不服,这次又参选信王妃,是志在必得,所以这次她们俩接受上次的教训,对可能出现的各种问话都做好了思想准备,同时也摒弃了羞答答的样子,都抬面含情脉脉的直视信王,尽现娇美情愫。周氏自知美貌不及她们二人,也没有信心被选中,所以自卑的她不敢抬头直视信王。
果然,朱由检只在她面前一站,上下微微打量一番就转向了田氏和段氏。在御座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的朱由校,心知信王是看中了田氏和段氏,王妃也许就出自这二人,之中。
朱由检一会儿看看田氏,一会儿看看段氏,嘴角不由的露出笑容,眼中流露出的绵绵情意,与田氏、段氏柔情似水的眼光交融,似湖光荡漾,天色一体。田氏和段氏桃花般的笑容,似能迷人魂魄,令朱由检魂不守舍。
半盏茶的功夫后,朱由校感觉差不多了,就喊了他一声,道:“五弟,如何?”
魂不守舍的朱由检回过神来,难为情的回禀:“臣弟不敢自作主张,一切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