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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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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二。”

    朱由校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陛下。”宗二应声而入。

    “准备好了吗?咱们即刻动身返京。”

    “都准备好了。”

    一柱香的时间,朱由校骑上早已准备好的快马,在宗二等十几名侍卫的护送下离开了余杭县,踏上了返京的路程。候光远年纪大了不能骑马,就让他乘车慢慢的回京。

    离开余杭的朱由校微服出宫月余,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但意外的招安了李旦,从此东亚的海上霸主牢牢的掌握在了大明的手上,为他日后拓展海外有了根基。

    李旦带着郑一官等属下离开驿馆,向余杭县衙走去,他把他和朱由校见面的事和众人说了,众人都感到吃惊,感觉朱由校的太神秘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郑一官和李旦一边走一边问。

    “不知道,他一直没说,噢,对了,”李旦皱了一下眉头,说:“你还记得他说他叫什么吗?他不叫袁天齐,叫朱由校,是皇室宗亲。”

    “朱由校?!”郑一官忽然停住了脚步,惊愕的两眼睁的大大的,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你怎么了?”李旦看到他这个样子吃了一惊。

    “那,那是皇皇帝!”

第二百九十九章隐藏江南的巨富() 
“皇帝?!”

    李旦哑口失声道。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一样,震惊的僵住了,一霎那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众人也是为之震惊,不敢相信的相互对望,不可思议的神色在他们之中弥漫开来。

    郑一官看着他们震惊的样子,说道:“我曾去过福州,在那里听说过当今圣上的名讳,这是千真万确,错不了。”

    没人回答,也没人做出反应,都惊愕的呆若木鸡,他们始终不敢相信皇帝会冒着风险上他们的船,何况他们是海匪,在世人的眼里就是流匪贼寇,皇帝是天子,身份是何等尊贵,会屈身和他们谈判?

    李旦就像做梦一样,对这种只有在梦中才能发生的事半信半疑。

    “走!去衙门!”

    李旦要弄清袁天齐的真实身份,只有去衙门,那里有知府、知县,还有游击将军在为他们接风洗尘,他要亲自问知府,只有知府能帮他解答这个天大的疑问,也只有他们知道袁天齐真正的身份。

    属下们也跟随他向衙门奔去,路上的行人见到他们如此横冲直撞,纷纷躲闪谩骂,海匪就是海匪,一点没有收敛流气。

    到了余杭县衙门口,早已布置的如同节日一般,张灯结彩,鼓乐齐奏,知府和余杭县大小文武官员在门外迎接他们的到来。

    见到他们的身影时,却是纵马狂奔而来,官员们见此多有不满。城内多是百姓,他们如此在城内纵马狂奔万一撞伤百姓该如何是好,何况他们多数对招安不屑一顾,原本就没想到会成功,这次竟然成了,自然更加不满。

    李旦在他们面前下马,张印玉拱手上前,眼睛露出不屑的目光,面带愠色迎道:“侯爷,您如此着急倒让下官惶恐啊!这余杭县中的百姓没见过您的神威,今日算是见到了。”

    众人都听出知府的话中音,这是责备他纵马在闹市中飞奔扰民。

    李旦管不了这么多,神色恍然,又有几分急切,不顾礼节,一只粗壮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吓了一跳,惊道:“你要做什么?”

    李旦将他拉到一边,急切的小声细语的问他:“袁公子是不是当今皇帝?”

    张印玉是文弱的儒官,哪里经的起李旦粗壮的手紧握,疼的他嘴一咧一咧的。

    “你不是见过圣上了,”他疼的呲牙咧嘴的回道:“难道还不知道他是当今圣上?”

    “他真的是皇帝?!”李旦惊讶的脱口而出,握住张印玉的胳膊的手不自觉的又紧了。

    张印玉疼的“哎呦”一声,用力挣脱他的那双粗手,掀开袖子,看到清晰的五指印像是烙在胳膊上一样。

    “你不是见过圣上了。怎么?他没告诉你身份?”张印玉不高兴的边揉胳膊边说。

    李旦确信袁天齐就是朱由校,是当今皇帝,真是追悔莫及,叹息起来,“老夫真是糊涂,竟然不知道皇帝的名讳。圣上说他叫朱由校,我还以为是皇室宗亲,哪里想到是圣上的名讳。唉,老夫在他面前失礼了。糊涂,我真是老糊涂了”

    他悔恨的一声声叹息的自责起来。

    “我得回去见圣上,向他赔罪!”

    李旦说完,要再去驿馆找朱由校。

    “哎”张印玉一把拽住他,“你别去了,圣上这会儿已经回京了。”

    “什么?走了?”

    望着他惊讶的神情,张印玉说:“圣上特地嘱咐我,见过你后就启程回京。圣上是微服出宫,不便透漏身份,你我知道就行了,不要再张扬。”

    他指了指衙门,又说:“里面已经给侯爷备下了酒宴,请入席吧。户部尚书侯光远侯大人在里面等您呢!”

    “户部尚书?”

    “是,跟随圣上一块微服出巡的。”他拽了拽李旦,“走吧!被让侯大人等急了。”

    说着,惊愕的李旦在他的拽请下进了衙门。

    朱由校离开余杭,没有走水路,而是沿着旱路快马而行。第二天,便到了苏州地界。

    行至中午,驰奔一晌午的朱由校路过一个村庄。

    自从来到江南后,他还真没有到过村庄看看,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体察一下江南村庄的风光,也顺便体察民情。

    朱由校指着前面的村庄说,“咱们到里面讨一碗水喝去。”

    宗二明白,皇帝说是讨水,实际上是想体察民情。想喝水,他们备着水和干粮呢!要是没有这点悟性,那真是在皇帝身边白混几十年了。

    他们一行人进入村庄,朱由校才发现,外面稻田长势喜人,多年也未曾听闻江南有水旱之灾,百姓也是年年丰收,而他此刻所见到的是这里和北方的农民们差不多,一些农户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好奇的看着他们,许多衣不蔽体的孩童们在追逐嬉戏,口里还念着歌谣:“人人无余,双人称徐。天上一条龙,地上一条江。”

    朱由校听到歌谣,眉头一皱。古往今来,歌谣都蕴含着深意,这不免让他有所怀疑。

    几个农家大人出来,看到朱由校十几个人骑着马进村,都十分畏惧,立马轰散这些孩童:“去去!胡闹什么!”各自把孩子领回家,紧紧关闭家门。他们从门缝里窥视着朱由校,眼里露着敬畏的目光。

    朱由校左顾右看,看到这些农户家的房子,多数是泥墙所盖,稻草为顶,鲜有瓦房。

    朱由校吃了一惊,这里的农民们尚且如此,那全国还有富裕的地方么?

    慢慢的,他的脸上没有了刚进来的喜悦。宗二也是面露难堪。

    一阵舂米的声音引起了朱由校的注意,顺着声音看去,他看到一个敞开的院门,里面有一个老太太在舂米。

    就这一家了!

    朱由校大步向这家走进去,在门口喊了一声:“老人家。”

    老太太吃了一惊抬起头,看到朱由校十几个人进来,吓的忙放下手里的活,惶恐的迎了过去,弓着已经驼了的背惊惧的求道:“老爷,俺们家已经如数交了米了啊,您怎么又来了?俺们家实在交不起了啊!”

    说着,老太太声泪俱下,跪地磕起头来。

    朱由校丈二摸不着头脑,这老太明显是认错了人,看样子是他们的衣服吓着老太了。

    这也难怪,他穿的是锦缎绣衣,这是普通百姓家根本穿不起的,无怪老太惊惧,把他当做有钱有势的大官人了。

    “老人家,请起,您认错人了,我们是路过此地过来讨碗水喝的。”宗二上前将老太扶起,向她解释道。

    “你们不是来收租的?”老太古铜色的脸上抹过担忧,满是皱纹的额头也平缓下来,她蹒跚的起来,松了口气问道。

    朱由校说道:“我们就是讨碗水喝。”

    老太请他们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坐下,进屋去舀了几碗水。

    趁着这空隙,朱由校仔细环顾了这个不大的院子,这是典型的农家院舍,一人高的院墙是用石块碓砌,他的对面是用栅栏简单的围成的鸡舍,几只小鸡在叽叽喳喳的嬉戏,他的身后是稻草垛,厚厚的彰显着丰收的迹象。

    老太从内屋端着几碗水出来,惭愧的说:“几位官人,俺们穷人家没有茶水,您们就将就着解解渴吧!”

    朱由校端起碗来喝了一口,道:“多谢老人家,解渴之水胜于甘露,有此足以。”

    宗二也随声附和。

    老太站在旁边很是拘谨,像是佣人一样,只是回他一个微笑。朱由校请老太坐下,她不敢坐。

    这也难怪,俗话说“城里的孩子不怕官,山里的孩子不怕狼”,对于这个时代的妇女来说,一辈子可能没出过村庄几十里地,她们见到像朱由校这样穿着的人,不是富家子弟就是官宦之家的公子,自然是十分的敬怕。

    宗二将老太扶拽过来,她战战兢兢,推搡多次才勉强的坐下。

    朱由校心叹道:这是她的家,他们反而反客为主了。

    “老人家,家里都有什么人啊?”朱由校问道。

    老太十分客气的回道:“老伴去地里了,家有一个儿子,给主家打长工,儿媳妇带着俩孙子走娘家去了。”

    “哦,你们生活可好?”

    “好,饿不着。”

    这话一出,朱由校的脸色微微一变,朝廷没有接到过江南有什么灾害,老太的回答让他感到蹊跷:饿不着是什么意思?

    朱由校问道:“我进村的时候孩童们唱的歌谣是什么意思?”

    “官人是外地人吧?”

    “是,京城来的,到南方做点生意。”

    “唉,”老太幽怨的叹一口气,说:“您有所不知,俺们村的地大部分都是徐家的,俺们是佃户,没有地,只能租种徐家的,徐家前天天来催租,俺们可是把粮食都给他们了,就剩这点口粮了,唉”。说着,老太掉落了几滴眼泪。

    “他们收多少租子?”

    “七八成吧!”老太垂泪回道。

    “七八成!”朱由校三人异口同声的惊呼起来,他们不敢相信,收这么多的租子老百姓不穷才怪,怪不得田里一派丰收景象,村内穷困不堪,都让人榨空了啊!

    “为什么收这么多?”朱由校明显有些愤怒了。

    老太迟疑了一下,说:“朝廷清丈田亩,让那些从来不交税的地主老财们都交税,他们不愿意,可又不能抗税,就把这部分税摊到了佃户的身上,俺们就交的多了。”

    朱由校听完,愤然的起身,怒道:“朝廷清丈田亩就是要他们纳粮减轻百姓的负担,想不到他们竟然昧着良心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逼着百姓与朝廷离心向背!”

    他的怒言把老太吓的一个哆嗦,惊惧的看着他。

    朱由校抚平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向老太深深地鞠了一躬道了歉,坐了下来,平缓的又问:“老太刚才说的徐家是哪个徐家?”

    他一问徐家,老太的表情忽的闪出几分敬畏,但更多的是憎恶。

    “这徐家是江南第一大户,在朝廷也多有关系,听说就是皇上也让他们家三分。”

    朱由校听的懵懂,不明的“噢”了一声,他还真不知道江南有这么一个显赫的大户,竟然连皇帝都让他三分,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内心嘀咕着,这么显赫的家世应该是威震江南,朝廷也不会不知道,但是,他还真没听说过什么徐家。

    莫非是有人刻意隐瞒了?

    “这徐家真有这么厉害?”朱由校狐疑的问道。

    老太点头,“是的,不光俺们村,往这几百里都是他家的地,听说整个太湖周围八成都是他们家的。”

    “啊!”宗二也吃惊的失声叫了出来,这真是让他太意外了,这么大的一片地,换了谁都会吃惊不小。

    朱由校也被惊住了,他曾经看过袁应泰上报给朝廷的赋税奏表,并没有见到过有这么大的纳税大户。

    徐家竟然有这么大的家业,真是富可敌国呀!

    但是,这不免引起他的担忧。

    一个国家财富重地掌握在私人手上,是能对国家产生政治影响的。怪不得这么多年来江南没有什么大的灾害,而江南的贡米却越来越少,质量也越来越差,国家的赋税也越来越少,敢情都让这群自私自利的大户挖走了国家的基石!

    这徐家必然是士绅之家,到底是有什么盖世功劳能有这么大的家业,朱由校想破了脑袋想不出来。

    他想起刚才孩童玩耍时的歌谣,里面的意思也基本懂了,“人人无余”是指老百姓没有余财,“人人称徐”就是指徐家了,这是在骂徐家盘剥佃户,致使佃户们穷困。至于后两句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老人家,这天上一条龙,地上一条江是什么意思?”朱由校不明的问。

    “天上一条龙是指皇上是天,地上一条江是指徐家在江南,天上看不到地上,皇上也管不了江南。”老太解释道。

    “谁说的!这是哪个徐家,好大的气派!”

    朱由校登时大怒,大明的天下还有他管不到的!说出来,他就是第二个沈万三!

第三百章教训恶奴() 
?老太看到朱由校愤怒了,害怕的小声劝道:“官人,您小声点,您不是本地人是不知道这里的情况的。徐家在这里的势力可大了,就连苏州知府都十分礼让,没人敢得罪。”言语中,老太显的有些慌乱。

    宗二劝道:“没事的,老人家,您尽管说,我们家公子说不定能帮上你们呢!”

    “嗨,您别说笑了,就是江南总督都管不了。”老太的露出不屑的神情,唏嘘道。

    “哦,”宗二惊奇起来,“到底是哪个徐家?这么厉害?”

    朱由校和宗二都焦急的等待老太的回答。

    ?“是徐元春家!”

    ?“徐元春?”朱由校凝眉重复了一遍。这是个十分陌生的名字,朱由校没听说过,不过他十分好奇,江南竟然还有这么个大户,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宗二沉思起来,似乎想起来了,皱着眉头说:“莫非是太常寺的徐元春?”

    ?老太一听,点头道:“俺听说是在京城做大官的。”

    ?朱由校瞅着他,疑问道:“你认识?”

    ?宗二摇头又是点头的,说:“不熟,我听说他家在江南,莫非是他?”

    “哼,”朱由校笑道:“一个太常寺卿能有这本事?你太高看他了。”

    “他官职是不大,可他的祖父很有名,公子想必也很熟悉。”

    ?“哦,是谁?”朱由校不敢相信的追问下去,整个大明能让他想到的姓徐的名人也就是徐达,可这徐元春和徐达的辈分相差太远了。

    莫非是

    朱由校砰然心中一动,想到了另一个人。

    “前朝首辅,徐阶!”

    宗二轻声回道。

    果不其然!

    朱由校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没有吭声,但心中却是异常的澎湃。徐阶任首辅时没有什么政绩,敛财的本事很高明,致士后已经拥有土地二十多万亩,寄在他名下的田产也多达二十多万,几乎占据了太湖地区的九成土地,子孙飞扬跋扈,惹得民怨沸腾,海瑞任南京监察御史时曾严惩作奸犯科的徐氏子孙,逼迫徐阶退出二十多万亩良田。

    这件事是被记录在史书上的,朱由校每每看到这段历史时也深恶痛绝的骂徐阶是大明第一贪相,与严嵩不相上下,只不过他比严嵩命运好点罢了,是张居正的门生才保住了他的晚节,否则也是遗臭青史。

    徐阶已经逝去五十年了,庞大的家业成为奠定了徐氏家族在江南的地位,尤其是在江浙地区,更是成为第一大家族。

    徐家虽然左右不了朝政,但却能左右地方,也算是豪强门阀了。

    “好一个徐家呀!”

    朱由校的脸上浮现出厌恶之色,又痛恨的冷冷言道:“真是前人种树后人纳凉。如果子孙不孝,不知积德行善,就是自挖根基!我看徐阁老在泉下有知,也该醒醒了。”

    宗二一听,不禁一颤,他跟随朱由校这么多年,对他的秉性还是了解的,他隐隐的感觉到皇帝要对徐家动手。

    “公子,难道您”宗二没敢说出后面的话。

    朱由校瞅了他一眼,心领神会的点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徐阶靠贪污纳贿,侵占田产积累下的财富,荣华享受三代,该知足了,是该到了还帐的时候了。”

    老太没听明白,眨巴眼睛不懂的说:“他们徐家欠谁的钱?是俺们欠他家的。唉,俺们是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朱由校笑了笑,说:“他欠国家和百姓的。”

    老太更是听不懂了,还想再问,忽然门外嘈杂起来,哀求痛哭声惊动了他们,还有粗暴的怒骂和皮鞭抽打的声音。

    凭着感觉,这一定是有人在对佃户施暴。

    “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朱由校对宗二急切的说。

    宗二一个箭步冲出门外,向嘈杂的声音方向而去。

    老太太望着奔出去的宗二的身影,忧伤的神情爬上脸上,唉声叹气的说:“这是李家的媳妇和闺女的哭声。徐家的四少爷看上了他们家的闺女,想霸占,李家不从,四少爷就派人催租、收地,李家没办法,只能含泪把女儿送到他们府上。徐家嫌弃他们家出身低贱,连妾室都做不了,在被糟蹋后送了回来。李家受不了这口气,到徐家讨说法,结果被打了出来,被街坊们抬回家没多久就死了。李家媳妇和女儿气愤不过,上官府告徐家,可徐家势力多大,官府不敢管,徐家也不放过这娘俩,想把他们赶出这里。”

    说着,老太也为她们掉下了怜悯的眼泪,叹气道:“可怜这母女俩了,现在谁家有漂亮的闺女都不敢让出门,万一让徐家的少爷看上就遭了罪了。”

    朱由校听的也是心痛不已,有钱人为什么就能为非作歹?穷苦人就得受欺负?

    我不是救世主,但是是公平的维护者!

    朱由校在心中喊道!

    他腾然起身,猛然向外走去。十几名侍卫也紧随其后,跟着他向哭打声走去。老太被他们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忙冲他们喊:“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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