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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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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力量,荣耀,期许,不要辜负——这些词汇好像变成了一张膜,覆盖真的四周,强烈的违和感在心底翻涌着。

“这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必定会为国家和议长竭尽所能。”

雷严肃认真的发表效忠誓词,坚定忠诚犹若阿尔萨斯狼犬,议长真应该再奖励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

“……属下也会努力的。”

真端正的以军礼回应议长,脑海中翻涌的是弟弟被自己揪住时的面容,那张熟悉的面容开始变得嘲讽,变得冷漠。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下命令了吧,他们是敌人。

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始终回荡着。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是我未曾注意到的吗?

细小的动摇让真礼毕归位的手迟钝了一下,谁都没去注意,或者认为这个孩子太过激动了。

“下官先告辞了。”

盛大的充满作秀性质的授勋仪式结束后,真和雷等三人准备先行离开时,库拉媞丝舰长叫住了他。

“恭喜你,真。”

“谢谢您。”

真面带笑容向真心祝贺他的老长官回礼,在库拉媞丝看来,那笑容除了稳重之外,背后还多了一丝动摇。等在一旁的露娜玛丽亚兴奋起来,高声说笑着。

“好厉害呦,真,你拿第二个了哦。”

回望向露娜的目光都莫名的隐含着悲凉,被保安总局送回来的露娜据说因为受到刺激太大,导致晕厥以及部分记忆丧失。

和羽有关的记忆一切归零。

幸福亦或不幸?无法简单定义这种事情,他们没有界定露娜生活的权利。

“是啊……第二枚勋章了。”

挤出微笑的假面,真以愉快自信的语气回应着。

那个傻瓜……他就没想过他做的事情会给露娜带来多大的伤害吗?就算法律不允许,露娜爱的人还是你啊。

酸楚、抱怨的想着弟弟,真感到肩膀上传来的沉重和无奈。

VIP专用小型穿梭机从窗外一闪而逝,在忙碌的直布罗陀空港这并不是什么难见的一景。

“啊——咦?”

突然间,露娜发出困惑的声音。

然后,包括雷在内的三个人开始对自己眼前的光景惊讶不已。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露娜清澈的双眸中滑落。

那并不是哭泣的脸,她仍维持着和真谈话时兴奋的表情,只有眼泪却不断的滑落。

露娜对自己的哭泣也很是惊讶,以手掌擦去泪水,茫然的站在那里。

“为什么……我……”

露娜迷惑地看着湿润的双手,又将迷惑投向面前的几人。

“对、对不起。我并没有……啊、咦?为什么……”

露娜以袖口擦着眼角,泪水却还是不停地滑落。

——和羽之间的纠葛,美玲被杀——

这两件事对露娜的精神造成了深层影响,这是很显而易见的。

经过一瞬间的惊愕,真总算勉强牵动嘴角:

“……露娜,你现在的精神状态还不稳定呢!那是因为美玲……呃……所以不要勉强自己。应该很快就会安定下来了——别太心急,好吗?”

露娜一脸抱歉地点点头,眼角还是湿润的。眼睛的深处是最重要之物失落时的痛苦。

不安的真四下里张望着,生怕别人看见露娜的失态,无意间,视线对上对面的座钟。

这个时间点,刚刚的VIP专机……是他吗?

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弟弟……

“议长!!”

在国防军绿、白、红三色的丛林中,一件黑色军装跑来跑去实在扎眼,更何况那个家伙还有一副大嗓门。

“什么事情?”

站在电梯口正准备向库拉媞斯舰长辩解什么的议长不得不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那个盖世太保军官。

“我们找到罗德·吉普列尔了!是卡潘塔利亚的保安局分部传来的消息。”

“卡潘塔利亚?”

库拉媞斯舰长一时间忘了要给议长的谏言,只是看着那个年轻的盖世太保。原以为悄悄逃离Heaven's。Base的吉普列尔应该会跑去巴拿马或维多利亚,想不到却是往卡潘塔莉亚方向。

“那,他在哪里?”

从内到外切换成工作模式的议长严肃的问到,那个盖世太保递过来一叠资料。

“在奥布。”

附在资料里的照片上有两张库拉媞斯舰长也见过一面的脸——那两个和吉普利尔相对的人属于很容易从记忆中挖掘出来的类型,一个老于世故,一个轻佻、装腔作势。

奥布的重臣——乌纳特和尤纳,掌握奥布实权的塞兰父子。

############

“罗德·吉普列尔在奥布?”

爱娜阅读终端上的信息时表情忘了修饰,惊讶直接显露在脸上。

这个……该怎么说呢?伟大的盟主先生也许是看了什么反侦察手册、人类心理学的书之后,决定实践一下来躲开ZAFT阵营的追捕,老实说,他的学习成绩很糟糕。

先撇开PLANT方面连塞兰父子穿什么颜色内裤都知道的强大情报搜集能力不谈,在一个有COORDINATOR生活的国度里,那样著名的脸孔要不被人认出来还真有点难度。逃到奥布?这和逃到党卫军保安总局驻扎地隔壁有什么区别?

“逃到巴拿马或者维多利亚更危险,看到Heaven's。Base的下场之后,联合在地面上的部队的士气已经彻底垮掉了。逃兵不时出现,甚至出现营级规模的部队走出阵地向我军投降,谁会对这样的部队有信心?以现在的状况来看,那些大兵把吉普利尔先生送给ZAFT邀功都有可能。”

羽只是看着舷窗,好像讨论的是沙漠旅途中千篇一律的风景,而不是推动世界前行的大事。

“这样一来计划就要做出修正,原本是预计拿下巴拿马和维多利亚后才开始压制奥布的。”

“无妨,匆忙修改计划只会连已经成功的部分都干涉到。”

“……还是太快了啊。”

“就算没有吉普利尔,塞兰家父子也是已经公布的Logos成员,奥布又加入了联合主导的安保体系……总之要进攻的理由很多啦。”

“因为是奥布?”

“就因为是奥布啊……”

感叹都没有,即使那是自己的出生地和故乡,即使那里马上就要再次被战火蹂躏。

历史不会重复,只是惊人的相似。

上一次,奥布也是因为收容了麻烦的东西,遭到了PLANT的强大压力。不过这一次,议长和他的军队是准备彻底踏平这个岛国,而不是像其前辈那样虚言恫吓。

换言之,这是最终解决。

“老实说,这种为了开战而寻找理由的做法……我个人认为纯属多余。不过这既然是这个悲惨世界规则的一部分,我们就没有理由不去遵守它。”

舷窗外的景色变成了宇宙,赤红的眼瞳没有挪开的意向。

“就让他们在地球上折腾吧,我们干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爱娜直视自己的丈夫片刻之后,别过脸一起看着窗外的宇宙。

向阿斯兰他们说明真相——爱娜是如此建言的,她无法继续看着羽忍受被孤立的痛苦,即使这并不符合计划,她也不希望羽继续沉沦。

毫不犹豫的婉拒了——在爱娜痛苦的意料之中。

“已经有那么多人因为我的谎言而死了。从结果来看,只是我做出的事情原样返回到我身上而已,不是吗?”

责任感强烈,爱钻牛角尖。

——果然是双胞胎,性格本质有着惊人的相似。

“爱娜,如果我们能够等到这场战争结束的话……”

有些讶异的听到温柔的声音,转过脸,视线的前方是坐姿端正,眼神有些局促的羽。

“我比你小几个月,而且……怎么说呢?我欠缺一个正常人所具备的完整人格。此外,我还有很多的坏毛病。家里还有一堆麻烦的小鬼……”

之前说话还充满系统性的羽,此刻的感情及意思开始脱轨,以致他的话语词不达意、一点脉络都没有。

“朔及既往,我强烈怀疑自己提出这种要求的资格。看起来就像是用关系和既成事实来压人……嘛,就是仗势欺人。而且在大战来临之际提出这种要求实在不应该……”

爱娜调整了一下呼吸,她并没有为表面上的混乱而迷惑,聪慧的她已经正确把握住了羽的想法,少女自觉一颗心加速跳动起来。

“但是,我不想没说出来后悔,现在说出来再后悔也比那样好……真抱歉,从刚才开始就只一直随自己高兴乱讲话。总之……总之,你愿意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吗?”

一鼓作气的突破管卡的羽,仿佛吐尽肺里所有空气似地松了下来。要甩开优柔寡断是需要不少体力的,爱娜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长了翅膀似地飘升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她心里已经盘旋了多久的一段时间了啊!

“我想,如果把我们两个的退休金合在一起的话,除了吃穿不愁之外,让那几个孩子大学毕业也应该问题不大……”

爱娜小心的搜寻着词汇来作出回应,可她优秀的记忆力却在此刻背叛了她,那些应该丰富感人的词汇,此刻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旅行了。

“我父母亲的年龄差距是8年哦,我有和你提过吗?如果没有……”

爱娜笑了。这让她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少女觉得如果自己不表示点什么,或者脸上的表情无法传递她的意思,可能会让羽显得很狼狈,事实上,爱娜同样清楚,羽没有、也不太可能会感受到她的喜悦。

“呃,你认为怎么样?”

脸上挂着军校招生处新兵面对考官时的忐忑,手指反复交错了一阵子后,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还没听到你的意见,嗯,怎么样?”

“……好的。”

爱娜重复说了好几遍,她突然有种极度不合理的思惑——她的声音是不是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而羽完全听不见呢?

“太好了!嗯,那个……我很高兴……”

羽笨拙的点头,现在轮到他再次困难的选择词汇了。

“谢谢,该说什么,该说什么呢?该说什么呢……”

最后,羽只能注视着那双碧绿的眸子,什么都没说,一切已尽不在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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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潘塔利亚的部队还未开始行动?”

“环太平洋的其他基地的运输线倒开始忙起来了哦。”

回答沉稳柔和的少女的,是个玩世不恭的成年人,因为少了一只眼睛,还有脸上的疤痕,让这个人看上去颇有几分山贼或是土匪的气息。

安德鲁·渥特菲德——介于有品位和恶趣味之间的男人。

“这种情况恐怕也在议长他们的算中吧?对他们而言,是进攻奥布最好的借口。”

拉克丝抓住属于她的坐席,停止了无重力空间里移动时的动能。

“精于算计的人真让人讨厌啊,特别是对方年龄引人注目的话就更讨厌了。”

脸上挂着类似牙疼或者面部神经疼时的表情,渥特菲德的语气就像赌气的小孩子。

他谈论的对象也可以算是个孩子。

拉克丝苦笑了起来,视线转向主屏幕。

“那位局长的想法,还真是让人摸不透呢?”

荧幕上大量技术员围着两台MS争论着、飞舞着,而那两个巨人却似乎对小虫般的人类毫无反应。

看着那两架新型机,疑惑的眉宇皱的更深,似乎隐约能感觉到技术提供者那种近乎轻蔑、无机质的目光。

红色眼睛的凡尔纳设计局局长——羽·飞鸟。

最初了解这个人是一份从PLANT国内递交给她的关于新设立凡尔纳设计局第七计划科的一份报告副本,上面附带了关于这个新社建立部门主管的个人资料。

当时,以为只是个对凡尔纳设计局充满野心的年轻技术天才。

以那份报告为开端,那个少年不断地进入人们的视线——以战场上的活跃这种让人映像深刻的方式。

PLANT的政客们普遍认为这是议长慧眼识人、悉心栽培的结果,大家甚至相信那个少年是议长培养用来承担PLANT未来的“储君”。

前途一片光明的储君殿下为何选择这种方式来与敌对阵营携手?

不仅仅是技术资料。就最近几天,一个代号Abtrünniger(注)的组织联系上了拉克丝的线人,表示可以提供一批“克莱茵派继续的物资”,而且价钱好商量。

对于这个怎么看怎么可疑的供货商,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双方在买方指定的地点进行了交易。

交易顺利结束,没有伏击,也没有陷阱的迹象。但整个交易过程却让人更加怀疑卖方组织。

整个交易过程全部里,卖方只是圆形垃圾桶一样的机器人以及被处理过的声音。这还不算什么难理解的部分,大家都是第一次做生意,谨慎点对双方都有好处。

交易的货物和交易时间才是让人无法理解对方的思路。

可控核融合炉、BDI、BCS……有价无市的高级货物,而前去交易的人员只带了可以购买制造MS用的稀缺金属元素的钞票。

——克莱茵派的经济状况看来真的很拮据啊。

那个被处理过的声音不仅仅只是嘲讽的这样说着,前去交易的人后来发誓说有机会一定撕烂那家伙的嘴。

能够持有这些技术,并且让其以实体的方式流出的人只有一个,而选择这个时间段……看起来他很担心赶不上奥布和PLANT爆发武装冲突的时间点呢。

——精明过剩的少年,这种人绝不会屈于人下。

他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最初就拒绝了克莱茵派?

“也许是种直觉……”

带着说不清是厌恶还是若有所思的感情,渥特菲德看着显示屏。

“基拉他们说的状况,搞不好真的正在变成事实。”

“克尔斯滕的翻版……和他自己是一伙的型号。”

拉克丝的前半句是基拉和阿斯兰的结论,后半句是她和渥特菲德的评语。

“如果真是那样,我是说如果,那就真的太糟糕了。”

拥有特立独行思考方式的人,而且还是与“平凡”相对存在的极少数——那种人对哪种体制来说都是个不稳定因素。

既然连狄兰达尔和克尔斯滕都无法完全控制他,那么对基拉他们的方式注定也不会有效。

“……从对奥布突击队的处理方式和结果来看,他的行动目的就是让阿斯兰带着基拉和技术资料逃跑,其他人的逃脱会增加泄密的几率以及阿斯兰他们脱离失败的几率。所以为了灭口以及限量发售逃生门票,对多余的人采取了抹杀的手段……了不起的决断力,还有能够肯定那件事的价值观和使命感,议长大人的教育真是成功。”

渥特菲德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语气已经转换成称述某件让人恶心的事物时的状态。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见过无数不把人当成人的家伙——联合的、PLANT的、记不起名字的武装组织的,但对于那个几乎算得上人格粉碎后重塑的少年,他就是无法产生可以算作“同情”的感情。

缺乏是非对错,只重视结果的残酷价值观一直就存在,只是没人愿意承认这是普世价值观而已。但有些人就是依靠这种东西活到现在的。同情他?那就是否定他的人生和这个世界。只是伪善而已。更何况从目前入手的信息来看,从头至尾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法律和道德,说到底是社会富裕的产物。

最后,那个少年已经拥有了最不值得同情的部分——一颗正在跃跃欲试的野心。

“虽然有可能对不起基拉他们,但……我们不能让世界照着那些人的思路走下去。”

充满歉意和不可否定的决然,拉克丝如是说——

“羽·飞鸟迟早也是必须打倒的目标之一。”

渥特菲德叹了口气,然后把注意力转回自己的咖啡杯。

现阶段还勉强还能算盟友,下一回合就变成死敌吗?家常便饭——频繁的角色转换都让人麻木了。

最差也只是个狄兰达尔议长MK。II或者党卫军全国总领袖二世,还能比这更差吗?

看着终端上滑动的资料和那张羽·飞鸟的照片,渥特菲德的胃又开始阵痛,忍不住抱怨起来——

“他就不能换个笑容吗?我的咖啡都浪费了。”

拉克丝对这个有点俏皮的抱怨不禁有点莞尔,然后把自己的目光也转移了位置。

照片上的少年笑的端庄得体,即使让最挑剔的军容专家进行鉴定也找不出一丝错处,但是眼睛……唯有那双红色的眼睛看不见任何笑意,就像无底的血池一样深邃、无法接近。

即使如渥特菲德这样几经生死之人都无法忍受这种被他命名为“要是在走夜路上看见,必定会吓到心脏病发作的惊悚笑容”。

有这种笑容、这种眼睛、这种才能的人还是早点埋葬到黑暗中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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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种‘突然消失’并不是机体能力,而可能是羽自身的能力?”

工作服系在腰间的基拉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但阿斯兰还是错愕不已。

完全无法成立的假说,拿去当科幻小说的设定还差不多,莫非基拉被接连打击的太厉害,失去了部分判断能力?

“爱娜小姐曾经对我说过——‘你和他所在的时间不一样’,当我问她这句话意义的时候,她只说了一句‘丹麦海峡和华沙的时候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

看着格纳库里正在赶工的人群和自己的新MS,基拉的表情严峻的补了一句。

“他的服药量和服药次数一点也不像个健康的人,而且……可能是多心,他好像很在意指甲和头发,工作间隙经常剪指甲或者对着镜子看头发长短……”

阿斯兰不再接话,这些现象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只是听基拉陈述就已经可以察觉其中的异常。

基拉和羽在一起的日子没有多长,却看见羽频繁的剪指甲、头发……在阿斯兰映像中,羽并不是那种没事就拿着指甲刀和小镜子整理自己的草食男。相反——他是个工作狂。

而且要注意的是,基拉说的是“剪”,而不是“修理”,这是两个不同概念的动作。

很短的时间内反复修剪指甲和头发长短显然无法归纳到正常的范畴。

“我也没听真或者其他人提起过羽得了什么必须要经常要吃药的病……这个,的确有问题。”

阿斯兰的话语里依然充斥着质疑,即使基拉提供的疑点还是不能证明什么。

基拉无奈的耸耸肩,这种纯直觉的推断当然不能让人信服,甚至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但这个直觉推论就是在脑中挥之不去,甚至连为这奇妙的违和感而存在的疑惑空间都不多。

“也许以后有机会问他,到那时候一切就都清楚了。”

解围的话语,同时也是切实的解决办法,同时还有假设。

“也许那家伙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你知道的,羽并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嘛。”

天可怜见,如果腹黑也能算“不善于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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