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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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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哪一种泄露出去都会把战局颠覆的尖端技术,从开战到现在,非PLANT阵营的各个国家情报机构搭上一堆最优秀的特工之后连根毛都没捞到的技术。

这种超严格管制的东西就摆在他们面前,连加密都没有。

除了作为最高权力的狄兰达尔议长本人之外,恐怕全PLANT只有某位红衣局长才能弄到这些资料。

羽可是技术发明者兼部门主管,这些跨领域技术的开发和储存都是经他之手的。

他想干什么?

这是毋庸置疑的重大叛国行为,一旦曝光,不仅是他自己,连他身边的人都会被卷进去。以他重视亲情的性格来看,很难想象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帮助阿斯兰和奥布。

利益?

这是个很好的解释,但羽从这种行为能获得什么实质利益?一旦那些技术出现在战场上,他的地位只会瞬间崩溃,然后直接跌入地狱。

想的脑仁都疼了,阿斯兰和基拉也没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也许他只是个喜欢独自行事的反狄兰达尔分子。”

躺在床上的奇萨卡最后捣鼓出这么一句,作为一个并不纯粹的军人,他隐约觉得那个眼神凶险的少年并不像阿斯兰他们所知道的那么单纯,能在政治斗争方面一贯保持血腥高效的PLANT政坛爬上凡尔纳设计局局长之职,并且稳坐至今就很能说明问题。

“看得出来,那个少年之前过的日子相当的险恶。”

回想那场短兵相接的白刃战,少年的动作里没有任何赘饰,完全是最适合杀人的技巧。头脑也很冷静,能够准确的判断形式,制定相对应的战术。

这样一个从各种角度来说都是天才的少年,本来是属于奥布的。

“是我的责任。”

身体虚弱到连翻身都困难的基拉轻声说着,苍白的嘴唇让人联想到干涸龟裂的河床。

“他的家人是我……”

冰冷的红色眼睛又一次闪现在几个人的脑袋里,正是以家人死亡的惨剧为契机,少年开始了远离阳光的生活,投身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战斗,投身肮脏腐败的权力世界。

基拉正是羽一切不幸的起源。

“没有的事。”

有点急,但怯生生的女音,身穿病服的美玲出现在房间里,门在她背后关上。

“军校里的时候,一说到Freedom,羽确实会很生气……就是不表现出来那种冷冰冰的生气啦。甚至憎恨的想连设计师都杀掉的样子。但是那个时候在格纳库里,以前那种感觉一点也没有。”

可能是错觉,也可能因为是女孩子。美玲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给人一种聊八卦的错觉。

明明是个怯生生的小女孩,这也是职业病吗?

丢开惊讶的闲暇,阿斯兰打开了文件中标为Taburiss的文档。

是MS的设计图,但开头的部分更吸引人。

阿斯兰将那部分放大后递到了基拉的面前,什么也没说。

——致基拉。大和。

我不会原谅你——你亦,不会原谅我吧。

如此即可,我和你互不原谅——这样最好,我们无法改变过往之事。尽管如此,作为短短几天的房客,我还是要从你这里收取房租。

——照你自己那套令人作呕的方式活下去,就像阿斯兰那种灰色的、扭扭捏捏的生存原则那样继续活下去。我一切不幸的起源是基拉。大和,所以从最初到最后,别忘了——世界上还是有我这种人的。

无法模仿的语调,羽特有的冷漠的严格,甚至无法让人觉得意外。

这绝不是鼓励书。

而且也并非轻松的话题。

仿佛是在预示已经确定的未来。

“不管怎么说,这对奥布来说都是件好事。”

奇萨卡总算用平和语调打破了开会一样的沉寂,随后又换回了那副招牌式的职业军人的语气,中间参杂了一点厌恶。

“可能的话,我希望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少年,这一点清楚到甚至我自己都不愿这么想。他是那种,对别人的事情,仿佛完全看透般的家伙。”

三个年轻人只能报以苦笑,部下被全灭,双手需要接受漫长的再生治疗,任务接近失败。奇萨卡当然不会对羽抱有好感。

“如果一切能够就此顺利起来的话,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眺望着舷窗外的风景,阿斯兰自言自语到。

无限接续的因缘,正在编织着无法想象的未来。渺小的人类们也只是隐约感受到这一点。

################

羽从专机的舷窗外俯视“医院”的外貌。

优美的花园式建筑,翠绿的草地,清澈的人工湖,刷着红十字的白色双体建筑——一如正常对外营业的医院,让患者及其家属能够放心的设计模式。

但这处设施真正用途却并非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它存在的意义恰恰相反。那层医院的外表伪装本身甚至都充满了讽刺感,仿佛在嘲笑人类的虚伪和邪恶。

这里是展现人类将yu望和疯狂变为现实的明证之处——PLANT国立医学机构下属生命科学研究部,统称卡普兰机构。

在上次大战期间,隐蔽游走于各个集中营之间,进行各种非人道实验的机构居然披着人道主义的外皮,并且在这种与其最为无缘的宁静祥和气氛下继续那些不能见光的实验,真是足够偶然的讽刺。

“欢迎光临,飞鸟局长,您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吧?由我来为你带路。”

卡普兰的副手塞西尔在舷梯下微笑着点头致意。

羽并不是第一次和这个女子见面,老实说,对她和她的导师没有什么好感。

不完全是职业歧视,更重要的是她们两个说话的方式也惊人的相似。

“你们选了个不错的地方嘛。”

“确实如此,不论是从保密性,还是技术条件考虑,这里都是上上之选。”

虽然在礼节方面的口气与措词毫无漏洞——然而这个女人的言语中总浮现着虚假做作的客套,至于本人是否注意到这一点,或是刻意为之,这就不得而知了。

习惯了这种语气,羽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

“没有问题,虽然之前进展缓慢,但获得了罗德尼亚的研究资料、样本以及相关设施之后,整合入我们已经取得的成果,即使不能说是一日千里,至少也是突飞猛进。”

塞西尔在前方快步走着,兴奋的像个展示新玩具的孩子。

“就像您已经了解的那样,所谓记忆就是在脑中进行的铭记、保存、再生、再认这四个系统。这四个程序中只要有一个程序出现故障就会造成记忆障碍。当然,随着出现故障的程序不同记忆障碍的实例也不同。”

“我们目前所展开的研究,是从‘保存’擦除不需要的部分,然后嫁接入虚假的‘再生’。说起来是很简单,但因为研究思路的问题,进度反而落后于联合,现在不但补完了落后的部分,并且还有新的进展,这些成果将运用在Orihalcon在人体……”

塞西尔的解说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聊天式的轻松,不过羽看上去对那些自己专业之外的东西并没有听进去多少,赤色眼睛里闪过一丝早已知道一切内容的不耐。

彼此都清楚对方并不一定是“友方”,在平衡被打破之前,双方都或保持这种某明其妙的各说各话的平和。

只比社交场合少了那么一点虚假的太平。

阳光开始和羽所在的场所隔绝,生命的迹象在开始在建筑物内褪去。

温暖的阳光为冰冷的白色人造光取代,顶替鸟语花香的是给人窒息感的水泥甬道。

不起眼的密封门是尽头,也是这个设施最深最暗的地方,让人联想起停尸间或者焚尸炉的地方。

其实也差不多了。

带着对这个地方和自身的极端厌恶,羽踏足了这块不祥之地。

房间的中间有无影灯提供照明,像所有的手术室那样给人灰暗狭小的感觉,在房间的中央——放置着囚禁某位少女筒形舱。

身上穿着绿色的病服,赤裸的手臂可以看见如出生般的白色肌肤,紧闭着双眼,身体没有一丝晃动,就连紫发都没有一丝晃动。如果没有轻轻颤动的鼻翼和起伏的胸膛,就只能认为是精致的人偶或者是一具尸体。

——露娜玛利亚。霍克。

隶属Minerva的红衣菁英战斗驾驶,已被定为叛国罪的美玲。霍克的姐姐,无法和羽继续恋情的少女。

此刻沉睡在这个类似治疗舱的容器里,在容器四周配置着一些机械。

“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给你们独处一段的时间,反正准备工作已经就绪,随时都可以……”

“不用了,把启动权给我。”

毫不客气的打断幸灾乐祸式的轻松,毫不动摇,就连语调里都没有一丝更多的抑扬顿挫。

无奈的耸耸肩,作为彻底的研究人员,对塞西尔来说——道德观或价值观之类的东西,是空闲的产物。自己动手与否所带来的罪恶感的差异并不存在,她只关心结果。

同样是技术员出身的羽当然了解这一点,也同样不在意塞西尔的感受。

自己的问题,自己了断,不要给别人痛苦。

那是借口,豪猪的难题永远不停的出现。现实就是——不存在让大家都幸福地方法,唯有让大家都不幸的方法。

大家都会背负不幸。

分散。

分成小份——背负。

抹掉露娜对羽。飞鸟这个人的一切记忆,一切重新归零。

只剩下妹妹和阿斯兰叛国被某人击坠的不幸回忆,痛苦被降低到了最小限度。

恶心。

人只是被巨大的洪流给摆弄——喜怒哀乐没有一点点意义。仅有立场与任务存在,这里没有“人”,有的只是脸上贴着定下记号的人偶。

感觉恶心。

这房间里除了露娜的一切都令他恶心,包括塞西尔,包括他自己。

“请吧。”

就像是在提议游乐般,轻松写意的语气——塞西尔的手上拿着一个终端,触摸屏上只显示着一个内容。

YES?/NO?

弥漫药物和铁锈味道的空气充满肺部每一个细胞,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对着露娜平稳的睡容。

冰冷苍白的手指毫不犹疑的点了下去。

世界瞬间崩溃,散落一地。

###########

“他选了这种处置方案啊……”

克尔斯滕轻佻的看着显示屏,灰暗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握之内,包括羽最后的选择。

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的个人办公室比屏幕里的房间宽敞明亮的多,但走进来的每一个人都会莫名其妙的绷紧神经。

这里是决定他人命运的场所,一支铅笔就可以决定上百万人生死的所在。

黑暗的权威,无人敢忤逆,无人敢逃避。

“自觉是件好事情,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可以让大家开心,可以让世界和谐。”

面对微笑着给出评语的大头领,古斯塔夫头也不敢抬一下,工作出现纰漏的他就像刚被教训过的恶犬那样耷拉着脑袋。

我们的旗队长阁下毕竟是久经战阵的人物,没有像鹌鹑那样发抖,他开始准备自己的措辞。

“继续保持监控力度吗?”

“维持现在的水平……可行,对其兄长的监控提升一个级别,议长的玩具娃娃也总有力不能及的时候。这次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可能比预期的还要大。我们也到了需要适当介入的时候。”

“议长……”

“议长不会介意,至于那个金发玩偶——谁在乎他?”

咽下又热又苦的咖啡,克尔斯滕觉得谈话可以结束了,下巴朝门口抬了抬。

恭敬的举手礼之后,古斯塔夫转过身以标准的军人步伐走到门边打开门,在门口回过身来立正并恭敬地再次向自己的大头目点头致意后躬身退出了门外。

“呵呵,双胞胎……”

冰蓝的眼睛毫无焦距,笔直的望着白色天花板,嘴角露出了玩弄时的轻蔑。

当初的选择正在切实发挥作用,一切如预想般的发挥作用,经过计算的模型构架正在实现。

——以最好的形式。

失去基拉。大和和阿斯兰。萨拉固然可惜,所幸还有那对双胞胎在手中,计划不会发生偏差。

为了抑制弟弟的影响力,现在应该着手把哥哥培养成英雄——这是她和议长的共识。进攻Heaven‘sBase的Barbarossa(巴巴罗萨)计划发动在即,依靠新型机以及战术指挥上特意提供的机会,配合宣传部门的一点渲染,一个新英雄的诞生并不是什么难事。

救世主,英雄,勇者。

与想笑的冲动一起上涌的那类单词闪过脑海。

多么肤浅的词汇啊。

连嘲笑的价值都没有,只是嘴角歪着。

不过对于双胞胎,她确实有兴趣。

告诉哥哥——弟弟觊觎他的位置。

逼迫弟弟——让他远离自己的兄长。

同样的血在她掌中的舞台互相斗争起舞,在冰冷的地面上融为一体,然后枯竭、腐败。

这不是很不错的娱乐,很棒的游乐吗?

克尔斯滕愉快的考虑着。

不过……就像之前发生的预测偏差一般,在她的想法中也存在一个失算之处。

此时的沃格琳德。克尔斯滕并未发现,对于自己手中棋子的考虑——虽然仅仅是毫厘——但事实上从根本处已经错了一步。

#############

酒瓶一边滚动一边发出空洞的声音。

背靠着茶几,已经被污物打湿的羊毛地毯开始变得冰冷。

军服皱成难看的一团,湿透的内衣从松开的领口漏了出来,酒臭、汗臭混成一团。

PLANT的天才?年轻军人的偶像?无人能及的精英?

笑话。

这里只有一个颓废腐败的酒鬼。

“啊……呃……”

呼吸像酒嗝一样断断续续的,眼睛红肿分不清瞳孔和眼白。

房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羽皱起了眉,抬手遮挡的力气仿佛也被抽走,只是把头偏向一侧。

“抱歉……爱娜……回你的房间去……”

敷衍了事的回答,连说话都无法完整。

眼下只有不断地灌酒麻醉自己,才是他还活着的证明。

“不回去吗?那么嘲笑我怎么样?”

自嘲的咧开嘴,自顾自的说起来,犹如死者临终的笑容般凄惨。

“我以为我早就准备好一切了,现在我才知道,那只是个拙劣的笑话……我根本什么都没准备好!!!”

黑暗的角落里传出酒瓶破碎的声音,一直瘫在地上的少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害怕了!我后悔了!我悔恨了!我想要露娜回到我的身边!!这样的我能算是人吗?!!这样消除掉露娜记忆的我在你面前说‘我后悔这么干’,我没有做人的资格啊!!!”

爱娜的双手在身前紧握着,碧绿的瞳孔带着怜悯的眼神——如同看见被遗弃的小动物。

从降生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罪孽便如影随形地跟从每个人。

这个少年也是一样。

想要继续咆哮,喉咙剧烈的咳嗽,羽的身体颤抖起来。

红色的污渍从口中喷出,在空中飞舞,在地面上染开。爱娜急忙冲过去即将跌落倒地的羽。

“啊啊啊啊啊……”

干涸的声音被挤出来,活着的痛苦在红色泪水的指引下肆意宣泄。

“我知道的……你在尽力改变现状,你的痛苦我无法体会,但是——”

拭去那张脸上的血污,紧紧搂住不断颤抖的少年,让彼此的身体紧紧相贴,黑发的触感自脸部传递着。

“所有人都在拼命。不谈是否认同他们的手段。所有人都在拼命从恐怖之中,从绝望之中逃离。无论是阿斯兰,还是基拉君,还有我,和你,大家都一样——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为了不再犯下同样的错误。”

并不是由哪方主动。闭着眼——嘴唇交叠在一起。非常的自然。因为知道是彼此的渴望,所以毫无顾虑地贪求对方的嘴唇。爱娜甘甜的吐息流入嘴中,羽明白了此刻心中荡漾起的温暖就是幸福。

羽紧紧抱着爱娜,一边紧抱着她,一边压倒在沙发上。

“可以吗?”

迷茫的歉意,明白这对爱娜的伤害。

“嗯。”

眼中还带着泪花,爱娜颔首到。

这声回答让羽下定了决心。这次再也毫无顾虑地,在爱娜白皙的肌肤上,一亲芳泽。

“嗯…………啊”

挺起美妙的双峰,少女洁白的身体,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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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回预告。

舞台再次回到奥布,战神的马车再次驶向美丽的岛国。基拉他们能够阻止战火的蔓延吗?克尔斯腾自信笑容下的奥布攻略究竟是……?

敬请期待下一回——《奥布上空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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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更!在羽和爱娜的“嗯……啊”声中本书迎来了2010年(台下飞来菜刀、板砖无数,闪人三分钟……),新年新气象,祝愿喜欢本书的读者们工作和生活中吉祥如意,生龙活虎,虎虎生威!

第十六回 奥布上空的鹰(Part。1)

奥布是个麻烦的国家。

所以一定要解决掉这个麻烦——以大义的名分。

所以谢谢你,罗德。吉普利尔先生,您真是个好人。

克尔斯腾从酒柜里取出一瓶波尔多,扫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讥刺的笑了。

#########

“真·飞鸟于‘Heaven’s·Base’一战功绩卓越,获授与星云勋章。”

在直布罗陀基地司令部举行的授勋仪式,有狄兰达尔议长和满座长官在场观礼。国防军总司令冯·布劳希奇将勋章别在真的胸前时,雷和露娜玛丽亚站在真的后方,两人的胸前也有金色的勋章闪闪发光。

“恭喜你。这是第二个了吧?啊呀,真是杰出人才啊。”

看见总司令微笑着仲出手来,真立刻上前与他相握。

“谢谢长官。”

“再来是这个,要颁给真·飞鸟和雷·扎·巴雷尔。”

议长从旁边走出来,拿出两个小盒子。见盒子里躺着发亮的FAITH徽章,真退后以为自己看错

“议长……!”

真不由得惊呼,却见狄兰达尔议长有点儿淘气地笑着说:

“不服吗!”

“不…怎么会!怎么会不服――只是……”

真紧张得猛摇头,却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一方面是自觉担当不起,一方面也是想起了某个曾经佩戴过这个徽章的人。

还有干掉那个人的人。

看穿了真的迟疑,议长继续着那种期许的微笑,和蔼的眼神直视着真。

“这是证明,是对你们的力量的肯定,希望你们务必将它视为荣耀,不要辜负这一刻的期许,今后仍能尽心尽力……”

议长面前站的如果是羽,那么他会以教科书范例式的最标准军姿聆听议长的教诲,脸上充满了感悟,同时在心里给自己最大的上司挂上一块“欺诈师”的牌子。

此刻带着内心迷茫的聆听惶惶圣训的是真,他可没有弟弟那种刻薄的腹黑。

证明,力量,荣耀,期许,不要辜负——这些词汇好像变成了一张膜,覆盖真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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