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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齐人家-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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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

    柳首听了,跟他身边的同僚面面相觑了一眼,方才举手作揖回道,“回禀皇上,依微臣看,您身子骨是好多了,药方是该换了,只是……”

    只是这药方若是换了,皇上怕又是夜不能寐,白日也会无精打采了,这岂不就是皇上最厌的?若不然,之前他们也不会依他的发怒定这么猛的药方。

    “就换罢。”平哀帝知道柳首是什么意思,打断了他的话道。

    他说话之时,看了表妹一眼,这时候表妹也是淡淡地朝他看过来,脸上无悲无喜的甚是平静,只是看在平哀帝的眼里她平静得太过,莫名让他的心跳加速,心口还往内缩了缩。

    他怕她看出来他之前是有些不想活了,所以就是明知吃猛药只会死得快一些,他无所谓不说,反而觉得这样也好。

    现在看她不苟言笑的样子,也不知她是冲着谁来的,平哀帝莫名的忐忑了起来。

    齐奚那边也任由她表哥总是装得不在意地把眼睛直往她身上转,她微皱着眉看着柳首他们一群人重写的方子,一道一道药慢慢地看了起来。

    她学得杂,什么都懂一点,这药理也是懂一点的。

    所以之前他用的方子她看得懂,现在在她手上的她也亦然。

    齐二小姐看得专注,皇帝更是把眼睛放在她身上就没移开过,手还不安地握成了拳手放在了膝上,见他如此郑重其事,太医院的人和齐国公府的大夫们更是不敢掉以轻心,皆弯腰躬身打着揖,屏息以待。

第271章() 
太医们这次用了余毒较轻的方子,是药三分毒,更何况给皇上用的方子里都是猛药,药性越烈的药越会对肠胃造成负担,只是这次用的方子里的药保守了些,皇上的身子没药性撑着,也会怠懒些,自己本身承受的也更多些,苦痛来了也只得自己熬着,不能再药压着。

    这是好是坏也是难以衡量,终归是找不到两全之策出来。

    齐奚看的仔细,她对药性大多是懂的,不懂的也会朝自家的大夫颔首,等人过来就指着不懂的给他看,自有齐国公府的大夫为她轻声解说。

    末了,齐奚把方子放到了叶公公的手里,朝他点了下头,一屋子的人自皇帝到门口守着的太监皆都松了口气。

    这气松得太明显,一屋子就听到他们的松气声了。

    齐奚也不露声色,眼睛慢慢地朝皇帝看去。

    平哀帝见了,又是拿拳抵着翘起的嘴低下了头去,不怎么敢看她。

    怕她挑眉,更怕她了然于心的似笑非笑。

    表妹还真不是个一般的姑娘家。

    **

    八月下旬入了秋之后的天气凉爽了下来,齐奚这几天也没了先前进宫的那份悠闲,减了药的平哀帝反应很大,没出一天就高烧了一次,吃什么就吐什么,晚上心悸出汗睡不着,白天脑袋昏沉提不起精神,头两天皇帝还联合身边的人瞒着她,可她天天出现在长乐宫,皇帝就是躲她也躲不了太长时日,没到三天,齐奚就知道了他是怎么回事,遂晚上也不回长信宫了,她就守着平哀帝入睡。

    有她在身边坐着哄着,平哀帝也总是能睡过去,一夜与她五指夹缠的手连动都舍不得动一下。

    他舍不得,齐奚就更是舍不得了。

    自此齐奚日夜颠倒,晚上守着他睡一夜,间或打个盹,等到他起床上朝,她就在偏殿补个眠,又等到他上朝回来用了早膳,再送他去太和殿,这回来又接着入睡补一会眠。

    这尽管辛苦,但她适应的好,忙了几日也不见憔悴,平哀帝看着她还是日日笑靥如花,这眼睛更是挪不开了,每日看着她心口砰砰跳个不停,不用吃什么药都能赶走身体里的那份倦怠。

    九月初,平哀帝的身子就好了许多了,脸上褪去了青黑色也多了点肉,他本是俊极清贵的人,即便是病着也是与一般凡夫俗子不同的,如今脸色好了,这光彩自也是非同一般,至少在朝廷中他再似笑非笑地看着臣子的,那些个想跟他唱反调的臣子也不敢噜嗦个没完了——长大了几岁,精神甚好的平哀帝本身的威摄力也与日渐长了。

    平哀帝好了起来,齐奚面上是看不出什么来,只是平哀帝发现私下她看他的眼睛越来越柔和,那种由内向外的温柔里藏着的是什么,他光想想心口就暖。

    只是,九月初的日子并没有因平哀帝的好转好起来,九月没过几日,平哀帝就收到了江南的急报,国公夫人在回京的官船上受了伤,跌入水中下落不明。

    这个消息他是第一个得知的,一看信他就心惊肉跳,先急叫叫叫齐璞入宫,这厢就立马把叶公公跟小叶公公,还有于公公的接班人于肆叫了过来,叫他们无论如何也得想法设法把二小姐瞒住,另外,不能让齐小公子进宫。

    齐三公子还好,有事不会让家姐替他一块受着,但小公子就不一定了。

    如若可行,这事他还想让齐璞把他的两个弟弟也一块瞒了,只怕出了这么大的事,不需要半月这事就会传到京中各大臣的耳中,到时候他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齐璞很快就进了宫,一听到平哀帝所说的母亲下落不明的话,当下错愣地看着平哀帝。

    随后,他舔了舔嘴唇,道,“皇上,此事,此事……”

    他说话的时候脸都白了,又撑着龙案,直直地看着平哀帝道,“那我阿父呢?”

    “你父在找她。”

    “为何出的事?”

    “遇上了刺客。”

    “呵。”齐璞短促地轻笑了一声,道,“我家几百死卫,还有我小舅他……”

    “你小舅不在,留在江南。”平哀帝打断了他,这事他不是应该知道?

    这就说上糊涂话来了?

    齐璞的脑子现在一片浆糊,他摸着额头深吸了几口气,逼自己冷静了下来,“那我阿父呢?他现在如何?”

    “怕是跟你差不多罢……”平哀帝把密信给了他,沉声道,“朕的人要比你快一点,稍晚些你也该收到你们家的信了。”

    齐璞一语不发,拿过信快快地看了起来,信中道他父母遭刺,母亲站在船舱窗子处徒手杀了背后刺向父亲之人,被刺客一剑刺中胸口,跌入了水中还藏着刺客的河面,半天未找到尸首,自此下落不明。

    而他父亲已经发狂。

    这次刺客埋了五百余人在河中刺杀他父母。

    其中有蚊凶人跟姬英人数百。

    御书房内很久都未有人出声。

    齐璞看过信后拿手挡了眼睛沉默了半晌,才放下手把信搁回龙案,哑着声音道,“我得离京一趟。”

    “你不能。”平哀帝淡道。

    他大舅已经离京去了东北,表舅在江南,小舅也是,齐国公府的势力就留他一个人在京中撑着,他不能去。

    “皇上,臣得去。”齐璞哑着嗓子道。

    “有你父亲在。”平哀帝依旧平静。

    “皇上,臣只有一个母亲。”

    “当年朕也就一个母亲,”平哀帝淡道,“但朕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死了。”

    “皇上……”齐璞眼睛红了,鼻子也红了,说话的嘴唇都在颤抖,“那奚儿知道我们阿娘出事了吗?”

    平哀帝慢慢地眯起了眼睛,看着齐璞,“你威胁朕?”

    齐璞笑了起来,眼边流着泪,“表哥,那是我们的母亲,我们只有一个母亲,您也知道她是怎么把我们护在手心里长大的。”

    她出了事,他们兄妹几个心里谁能好受。

    “朕也只有一个表伯母,朕也曾被她亲手抱过带过……”平哀帝淡淡道,“朕的心也是肉长的。”

    可是,他要是去了江南,这段时间里齐国公府的动荡谁来负责?

    他们的以后,他的弟弟妹妹谁来保护?

    他是当了孝子,尽了心意,可他们的以后谁来给?

    要是表伯母现在在他面前,想来也不会对他说什么。

    可平哀帝也言尽于此,他不会跟表弟多言道什么,这个齐璞身为齐国公府的长子心里应该有数。

    平哀帝很平静,良久,齐璞再出声时声音也冷静了下来,“皇上,臣想去见见姬英王。”

    平哀帝见他已经冷静了下来,知道了事情的轻重急缓,便点头淡道,“你更应该见见悟王和罗夫人,朕不拦着,你自己看着办,朕也会叫于肆的人跟你配合。”

    “嗯。”齐璞点头,下地给他磕了个头。

    眼看他起身就要走,平哀帝叫住了他,只是这次他没叫齐璞名字,而是叫了他表弟,抿着嘴直直看着他,“帮朕瞒着你妹妹,可好?”

    她会受不了的。

    齐璞这次笑了起来,笑容凄凉,“表哥,我要是你就不瞒着她,她是被我祖母她们带大的,性子有五分像了她们,谁骗了她,她就是不放在心上,也不会跟那个人好的。”

    平哀帝的嘴抿得更紧了。

    齐璞顿了顿,又走了回去,跟那僵硬着脸的表哥低声道,“表哥,你别骗她,你是她心上的人,不相干的人骗她她可以不当回事,但你骗了她,那伤心会比我们兄弟骗了她都要更严重。”

    平哀帝抬目看着他,慢慢地点了头。

    齐璞也就当还了之前他对他的不敬之罪,这次头也不回地走了。

    **

    平哀帝在御书房内坐了良久,还是在中午回去用过膳后跟齐奚说了此事。

    他说的时候,齐奚手中正拿着一本厚厚的史记翻着,听平哀帝慢慢地道出了她阿娘出了事,下落不明的事后,她当下就抬起了头来,面无血色。

    “我已经找了你兄长说了此事了,”平哀帝淡淡道,他话音平静,手却不自觉地在袖内握成了拳,“你若是想回去,朕这就找人送你回去。”

    齐奚没说话,良久后,她“哦”了一声,把书合了起来搁在了桌上,眼睛无神地盯着桌子,半晌,她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与他道,“哥哥我们出去走一会。”

    这是她规定的平哀帝膳后散步的时辰。

    平哀帝这次没等她过来扶他就起了身,走到她面前扶了她起来。

    齐奚看着他来扶她的手,嘴角浅浅地翘了一下,再看向他时,那失神的眼睛也回过了眼,不再虚恍了。

    等走出门,齐奚把头靠在了平哀帝的肩上。

    平哀帝低头看她,再也忍不住在她头发上小心地,轻轻地触碰了一小下,随即,他飞快地抬起了头来。

    齐奚这时候却低低地叹了口气,把平哀帝的心叹得差点从胸口跳出来。

    “真好,”齐奚这时候抬起头来,眼睛里泛起了泪,“哥哥让先让我靠一会。”

    就让她靠一会,就一小会就行,等她好起来了就好了。

第272章() 
齐奚到夜间都没说要走,晚上平哀帝有一个时辰的批奏折的时间,等到二小姐端了小米粥来,那就是说平哀帝今日的勤政就得告一个段落了。

    小米粥熬得香甜,入口即化,泛着米香味的软粥还暖胃,平哀帝之前反胃的时候就靠吃这个了,现下吃一碗更是不在话下。

    齐奚看了他吃下,就拉着他走两圈,等会她就要出长乐宫回长信宫了,走动之间她轻声与他道,“你莫要着急我回去,你在这,我哪都不去的。”

    夜深人情,她的话虽低,但平哀帝字字都听在了耳里,她言罢,他便也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帮我找找阿娘,我阿父若是急了,这时候怕是只有舅舅们能管得住他一些,大舅舅现在在东北,就是接到消息再起程也是赶不急了……”齐奚轻吁了口气道。

    “你小舅舅那边更近一些,他得了消息会即刻就起程的。”

    “是,我也是这般想的,就是江南那块儿肯定不太平,我爹娘出事怕也是在有些人的意料之中吧?”

    平哀帝沉默了一会,道,“我知道了,这就派得力的人去江南镇压。”

    齐奚点点头。

    这时候他们走了半圈,刚好走到门口,齐奚朝大打开的殿外那稀落的灯光看去,如静水一般平静的眼眸此刻凭添了几分谜样的雾气……

    平哀帝侧低着头,静静地看着突然停下了步子的步妹。

    “我阿娘她,”齐奚说着苦笑了起来,自得信后她心里脑海里,全都是她阿娘,她那个总是把她抱着香软的怀抱里喊着她小金珠的母亲给了她最好的一切,哥哥弟弟能得到的,她都能得到,他们得不到的,母亲还是强要求着父亲要多给她一些,那是她的母亲,会因觉得亏欠她,把她抱在怀里说对不起的娘,“她……”

    平哀帝伸手,把因突然而起的哽咽说不出话来的她抱在了怀里。

    齐奚把头埋在他胸前,过了好一会,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头来道,“得找到她才行,要不,不行的。”

    “会变天的。”她拿帕子擦了擦他那被她的眼泪沾湿的胸口,看着他的衣襟轻声道,“我阿父心里最痛苦的时候都是我阿娘陪着过来的,我阿父曾与我说过一次,说我阿娘就是他的命根子,哥哥,你是知道我们家的,你知道我们家的家人感情深厚,但你可能不知道,我阿父是那个每日穿什么样的衣裳都需阿娘帮他拿主意的人,他在家就是在书房要换杯茶水,也要差人来问问阿娘的意思,没有阿娘,他会活不惯的……”

    她阿娘要是出事了,到时候怕是真要变天了。

    她阿父真残忍,不择手段起来,不像她阿娘那样讲情面情理的。

    “我知道,你放心。”平哀帝拍着她的背,看着她的眼低声道,“我已经派了近千的探子去了,都是黑龙卫出身的密探,我江南那边的人也全都赶过去了,你阿娘不会出事的。”

    齐奚点点头,别过脸又看了眼殿外,又挽着他的手臂走动了起来。

    “哥哥,还有两圈半。”

    听她带着笑说出这句话,平哀帝看着她的笑脸,心口为她疼得都揪了起来。

    他其实无需她这般坚强的,他看了会疼。

    **

    齐璞回去后就收到了自家的探子来的信。

    送回回信的探子浑身都是汗,单腿跪下双手奉上信后就垂首不语,齐璞一手抽过信,一手带了起来,边撕信边道,“说。”

    探子迅速开口,说道起了八月二十三日在船上发生的事来,所说的经过与齐璞在皇帝那看到的并无二致,也与信中写道的详细情况并无所出。

    齐璞打发了探子下去换身衣裳过来,这时候齐武跑着过来,跟他说家兵已经集合在了左院的武堂。

    齐璞去了武堂一趟,当天,齐国公府又出去了五百家兵。

    下午,在外见老师请教事情的齐望回来,得了身边在府里的小厮说府里出去了不少人的话,也未回他的院子,拿着手中得来的书往兄长的书房走来。

    齐璞见到他,面无表情,平日风度翩翩,俊雅随和的齐小国公爷对着自家弟弟也没一个笑脸。

    齐望当下就收起了脸上的温笑,拿着书背着的手也从背后松了下来,他朝兄长递去一个困惑的眼神,道,“大兄,我听说家里出去了许多人?”

    “嗯,坐。”齐璞笑不出来,长腿一伸拖了张椅子放到身边的位置放着。

    齐望走了过去。

    “小润呢?”他坐下后,齐璞淡淡开了口。

    “去林家了,说是要跟林杳大哥切磋。”

    “没回?”

    齐望往门边看去。

    门边他的随从忙道,“回大公子,三公子,小公子还未回。”

    他打进门来就问过了,小公子还未回。

    “大公子,三公子,要不要小的……”齐璞身边的随从忙接话。

    “不用了,祝光,带着人退到大门边去。”齐璞朝随从发话。

    “是。”

    下人们走后,齐望这时候连脸上那点温和的神情也没了,他朝看着疲惫不已的兄长道,“出什么事了?”

    他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

    齐璞想说话,却发现他嘴里说不出话来,起身抽出了那封信给了三弟。

    齐望接过信后速速地看了起来,中途时手抖个不停,齐璞瞥了他一眼,转头看着地面道,“人是派出去给阿父用的,你看你要不要去走一趟,小润那你看着办,大兄要留在京里。”

    “哦,哦……”齐望撑着头,扶着桌面站了起来,失魂落魄地应了两声,才回过头朝兄长点头,“知道了,我去一趟,小润我带走。”

    不带走不行,不带他自己也会跑着去的,有他看着还好一些。

    “阿父那……”齐璞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见着了,给我磕个头,赔个不是。”

    齐望看看着兄长,见他低头看着地面不抬头,他走了过去跪在了兄长面前,紧紧地抱住了他,哑着嗓子道,“家里还得靠你在京里撑着。”

    更多的齐望也是说不下去了,母亲所生的三儿中只有他得母亲的笑脸最多一些,在母亲骂大兄跟小弟都是讨债鬼的时候,只有他被母亲拉到跟前抱着喊他才是她的心肝宝贝——他母亲在他小时候的时候总怕他性子软受欺负,哪怕后来她知道他不是任人欺负的人,也还是觉得兄姐弟弟要体贴他一些才好。

    兄弟们出去了站一块,他常习于隐在他们的身后,但只要在家里,在她的跟前,他只要站于兄弟们之前,她见着了都会笑,久而久之,兄弟们在家也乐于让着他些。

    她怕他因安静的性子被人忽视,也总是希望他更强壮些。

    她会在兄弟们在家臣外人面前大放异彩的时候来他的身边,抱着被人忽视的他告诉他,他也是她的宝贝。

    齐望乐于藏在兄弟们的背后,却每次还是会因她对他的忧心忡忡而欢喜。

    她若是没了,齐望发现什么事都觉得有法可想的自己居然没什么办法了。

    他现在只想走,回到她的身边去。

    **

    齐润跟林家的大公子打了一架,身上还挂了些小伤,但也因打了场痛快架兴冲冲地回来了,他骑着马儿哼着小调回了家,一到门前下了马,看到三哥在门口等着他,他顿时喜得就冲了过去捶了他哥一下,道,“你等我啊?”

    “嗯。”齐望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是家中最不会喜怒形于色的人,齐润早习惯于他的温和淡定,先一步进了门,嘴里还欢快地禀道,“我今日在林杳大哥手下走了五十招,他没放水的五十招!”

    他还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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