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直呼家师之名,理当割下舌头,本姑娘虽然没有那么毒之心,但,也要让你受到一点教训,见见红。”说完,拨剑刺来。我早听夏宇说过:“无影”剑法以快为主,所以心里一直有应对办法,可绝没想到她有点偷袭味道,这一剑在躲闪不及的情况下竟被刺中肩头。”
“于是,你一怒之下,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笛子,吹起了“催魂杀”?”桑无痕替她说道。
“的确是这样。”秦一花叹口气,道:“其实,我之所以一出手就用“催魂杀”,也有两种考量:一,流星箭不能同时对付四人。二,想快速制服她们,好问出西风少娘住地。”
“可令人十分意外:“催魂杀”的威力大的惊人,瞬间让她们毙了命。”
“是的,待收笛时,几人已经全部倒地,我一一探了探她们鼻息,发现了无声息。懊恼之中,只得离开,准备再想别的办法去查找西风少娘。”
“离开之后,你去了哪里?”
“回到了清心镇,准备在春来客栈订一间房睡觉,也好明日追踪苏启夫妇。”
“秦艳杏说过,那天只入住六人。”依依像发现新问题,大声嚷嚷。
“我到达之后,看见客栈大门紧闭,显然,已经打烊。本想敲开,倏地感觉好饿,于是,在街心找了一家专做宵夜的地方,慢条斯理地吃了两碗面条之后,又和老板闲谈。时间混得很快,转眼已到寅时。寅时,预计着天快亮,我连忙离开夜宵之地又到客栈门前,静静等候苏启夫妇出来,因为心里猜测,两人为了早一点寻到海山,肯定会起大早。事实果然如此,没等二十分钟,客栈门开,苏启夫妇闪身而现。”
“也就从那个时候起,你不仅藏身暗中看见了苏启一切行踪,包括与他娘子的师兄弟打斗,及山林中被秋清霜刺伤等等,同时也把我们的行踪纳入了你的视线范围?”桑无痕问道。
第181章 剧终()
第四十七章:剧终
“不错。”
“为何我始终感觉不到你存在?”
“说实话,当聪明绝顶的你找到苏启,询问一些事,我心里顿时清楚,你在追查西风少娘的弟子之死真相,所以跟踪时候生怕被发现,极为小心地把两者之间的距离起码拉到五十至一百米。”
“我们在山林返回途中,无意闯入石洞,最后在下面寒潭过了一夜,你又在哪里?”
“小桥边的一棵大树丫上。”秦一花不等桑无痕再问,又道:“第二天你们易容达到春来客栈,我在客栈外面监视,你和依姑娘赶到柳星子家中,我就跃上屋顶偷听谈话,当听到你要去铁匠铺询问流星箭之事时,为不暴露自己,立刻抄近路提前一步灭口。”
“那你清不清楚苏启找到秦海山住地之事?”
她没直接回答:“杀了张铁匠之后,我连夜奔向平溪镇,打算将一切情况告诉海山,谁知,还没到他家,远远地看见有两个人影在窗口悄悄观望。于是,蹑手蹑脚地轻轻靠近,发现竟是苏启夫妇。由于苏启也会“催魂杀”,我自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想大声叫喊海山出来,因为,我想偷袭,等他向海山发难时暗中偷袭。不曾想,两人观望一会后,就离开了。我虽不知他们为何要离开,但心里萌生有一种猜测:两人没有十足把握制住海山,故此首先摸清他住址,然后带着你们前来缉拿。”
嗯,她没听到我离开客栈时嘱咐苏启的话。猜测却对了。桑无痕一思。
“见身影消失,我脚一迈想进屋告诉海山,可是,刚走两步,心里一个可怕念头升起:与其告诉他,不如杀之,这样不仅断绝隐患,而且自己再也不会为他操心。”
“念头的确可怕。”依依插言。
“是的。”秦一花承认:“可它像魔鬼,一下牢牢抓住了我心灵,令脚步无力再往海山屋里方向迈进半步。该如何要他命呢?若自己出手,成功率百分百,只不过,实在无法面对他临死之前惨状。”
“左思右想之下,你出银子雇佣了一个人。”桑无痕道。
秦一花点点头。
“他是谁?”
“平溪镇周子鸣,与海山非常要好的朋友。”
“具体住哪儿?”
“离镇仅三里的周家村。”
”你雇佣他后,又去了哪儿?”
“当然回家睡觉,由于心里放着事,一夜睡不着,大脑一直处在紧绷。到了第二日中午,我见周子鸣迟迟没来报信和索要未付的酬金,在担心行动失败及你们已经控制海山的情况下,跑去找他。两人见面,周子鸣讲,不知海山上哪玩耍,找了一整个上午都没有找到。听到这话,我大脑中立刻闪出秋清霜,因为海山喜欢她,两人极有可能在一起。于是想找到“清月”山庄,看看到底是不是在她家。”
“为什么要用“找”字?”
“哪怕她与海山同住一条街,我却从没去过,也就不知道具体地址,不用找字,难道能用直接?”
“算你说的有理。”
“走到半路,我心里又涌现一个绝情想法:既然海山都敢杀,为何不把她一起灭了,只要把她一灭,天底下再也没人知道我会“催魂杀”和流星箭。到时,无论你怎样查,想揭开西风少娘的弟子死亡真相及其它一些案子,只怕难上加难。我可以毫不夸张地推断,可能会永远成谜。”
“确实有这种可能。”桑无痕承认。
“唉,真的事与愿违。”秦一花长叹一声,稍顿,又继续说下去:“找到清月山庄后,我怀揣着这样险恶的心思,肯定不能直接进入庄中向管家和仆人询问二人下落,其中原因,你们也清楚。”
“当然,若你在别处杀了秋清霜之后,我只要走访山庄人员,极容易让你现形。”
“所以,我宁愿在院门前时而来回走动,时而在它对面的一家酒楼坐会,来观察山庄内动静,看海山和秋清霜能不能现身。”
想来,那天秋清霜在山上的一切活动,她一无所知。桑无痕心一念。
“谁料,等到黄昏,也不见任何一个人影。我顿时明白:海山不仅没来山庄,而且秋清霜也不在家。于是,在酒楼草草吃了一点饭,准备去海山家瞧瞧,没走五十米,周子鸣有点匆忙地迎面而来,他看见我,脸色一开,低声道:事情已经办妥。我一听心里一块巨石落地,刚想回一句话。耳朵又传来他声音:花姐,杀人可不是小罪,余下的酬金什么时候付?我想拿着银子到外地躲一段时间。”
“啊,周子鸣跑啦?”
秦一花双眸朝有点惊讶地依依看一眼,道:“我既然已招,也不会隐瞒周子鸣之事,他并没跑,而是被我杀了。”
桑无痕闻言并不意外:若她想将自己深藏不让我查到,一定会灭掉任何知她底细的人。
“在什么地方杀的?尸体呢?”依依连续问出两个问题。
“一条通往清心镇的山路上,尸体被我抛下悬崖。”
“想必你借着他要酬金,假装答应马上给,带着他往自己家的方向走,走到半路而杀之。”桑无痕道。
秦一花点点头。
“还有秋清霜之事没解,请继续往下述。”
“我把周子鸣抛下山崖后,立刻朝平溪镇行,想再到“清月”山庄,查看秋清霜回去没有,事也凑巧,还没到镇街范围,就在小路上遇见了她。当下两人见面闲聊了几句,我趁她不注意,玉手一动,流星箭疾速偷袭。相距之近,秋清霜自然亳无防备。待有反应时,箭正中前胸。她一个趔趄,惊异问为什么我手中有流星箭及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答,“嗖”“嗖”又发出几支。她不再任人宰割,当下忍着剧痛避开,拿出笛子与我搏斗。后来,见实在斗不过,便朝自己家的方向而奔。至于后面发生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也不多说。”
桑无痕和依依听完,同时站起来。
两人不需言语沟通,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
夕阳西下,随着天边一缕霞彩缓慢褪隐,夜来临。
桑无痕和依依押着秦一花刚走到衙门大堂,没未站定,便看见通往二堂的黑色卷帘一掀,周主薄现身出来。
他见到桑无痕,面呈焦色道:“捕头,你回来的正好,昨夜二堂内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
“档案匣里不见了一点东西?”
“卷宗被人盗了吗?”依依道。
“没有。”
桑无痕闻得二字,面色倏地一沉:“是不是我准备还给人家(冷笑君),临时放在里面的一张画被盗?”
“是,是的。”
。。。。。。。。。。。。
。。。。。。。。。铁血无痕之——(影恨)已完结,敬请读者关注下篇——(画凶)
——追艳君语——。
第182章 :——画凶~窃贼()
铁血无痕之第五卷——画凶。
第一章:窃贼
衙门内,灯火通明。
二堂。
三个人影晃动。
桑无痕双手反背,一脸严肃,对着周化成,语气平和:“主薄,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早晨,我来到这里,朝保存档案的柜子一看,发现不对头,因为锁已经被人捏开,再一抬头,瞧见屋顶瓦片揭有一个窗口,这一情景,顿时让人明白昨夜衙门进了小偷,于是,我打开档案柜清点了一下,什么都没缺失,唯一少你那天放在里面的一张画。”
“周仵作来勘验现场没有?”
“当然勘验过,否则,大人不会吩咐人把屋顶修好。”周化龙指了指头顶。
“现在天已黑,我不想打扰周仵作,你听到没有?他是怎样向大人禀告勘验结果的?”
周化龙点点头,道:“他说,案发时间可以订在亥时。从天窗口大小及落地时留下的残缺脚尘印分析,窃贼是一名男子。从衙门内的物体摆设完好,且并没丢失其它物体判断,窃贼专门为那张画而来。”
“那值勤的捕快在亥时这段时间内,听到什么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响动没有?”
“周仵作仔细询问过王小四,他很肯定地摇摇头。”
桑无痕深吸一口气,又缓缓放出,似自语又像对周化龙和依依道:“若是真,就足以证明:窃贼十分熟悉环境。且知道我把画放在档案柜里。”
“你意思:他应该属于衙门中的捕快或职公职人员?”依依问道。
“有可能,你想想,普通百姓怎会熟悉这里环境?”
“话说的不错,不过,我有一点不赞同你所说。”
“哪一点?”
“请注意周仵作的言词:窃贼是专门为画而来。专门等于直接,也就说,他从天窗口一跃下来就直奔档案柜。”
依依双眸平视他,又道:“你因事忙,一时没将这幅画还给冷前辈,把它放在档案柜里大约有半月。这十五天日子,对于我们而言或许不长。但对一个一心只想拿到这幅画、且又知道你把它放在什么地方的人,时间似乎并不短。”
“对呀,依姑娘说的有理?”周化龙道:“若窃贼是衙门中人,绝对等你放的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并且不会开天窗。”
“开天窗,依我猜测:应该是想迷惑我们。”桑无痕向上望了望,坚定道。
“听你语气,似乎不认可我刚才的分析,还是坚信窃贼出自捕快或者公职人员?”
“依依,不是不认可,只不过,假如排除衙门内部之人。一个江湖窃贼怎会如此熟悉衙门环境和知道我把画放入档案柜?这两点疑惑绝对无法自圆其说。”
“好,我就依你猜测,那为什么他要等那么长时间再动手?”依依盯着桑无痕,双眸之中透露一种英气逼人的味道。
他摇摇头:“我也想知道,因为这正是本案最大的谜题。”略一思索,脸色阴沉,来回走几步又言:“不过,有两种猜测稍为靠谱。”
“说出来听听。”
“一,窃贼是衙门中人,他之所以在我把画放进档案柜半月之后动手,是因为受到了外部因素引诱。”
“什么意思?”依依不懂。
“比如几日内有人出重金雇佣他偷。”
“嗯,思路解释合理,那第二种呢?”
“有衙门中人接受外面人员的银子,将二堂各种物体摆放的情况,特别是档案柜的位置告诉了窃贼,他才可以直接来窃画。”
“也就说不管何种推测,衙门中人都脱不了干系?”
“对。”
“若真这样,想查出内鬼,似乎不难。只要一一排查知道你把画放入档案柜的人,就可以。”
“不错。”桑无痕二句一吐,眼睛突然变的极冷,冷的像冰,射向周化龙,一字一字音带情感道:“又何须一一排查,周主薄,我们共事多年,也知你是一个尽忠职守的人,此次为画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化龙脸色大变,退一步,恰好坐在一把椅上大声道:“捕头怀疑我?”
“能知道我把画放入档案柜的人,除大人之外,便是你,再没其他,量想大人绝不会做如此之事,不是你还有谁?”
“捕头,天地良心,我绝没有。”语气有点赌咒。
“没有?”桑无痕一声冷笑:“我破案无数,通过分析及推理,从未冤枉过一个人,难道会冤枉你?”
“知捕头从未办错案,可这事真的与我无关。”极为诚恳。
“无痕哥哥,不要那么激动,凡事都有例外,会不会是他无意之中与人聊天时说漏了嘴,导致自己都不知道?”
嗯,从主薄的神色及回答的语气,极不像撒谎,依依的话也无不道理,一语中的,自己的确有些武断。
想必心急造成。
桑无痕一思,口吻稍软,问道:“最近几日你跟哪些人,包括捕快坐在一起聊过天?”
“我的本职工作一向都在二堂整理些档案,或办一些益州境内的人口薄之事,真的很少与人聊天。回家后,由于娘子管的严,夜晚一般不准出来,更加不可能。”周化龙苦笑一下。
“能不能仔细想想。”
他沉默一会,摇摇头,叹一口气:“捕头,我,我真的想不出。”
桑无痕闻听,朝整个堂内一扫,顿觉无言。
来回走几步之后,歪着头盯向周化龙极为冷静地问:“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令自己都感觉有些异常之事?”
“自己感觉异常?”他思索一会,沉声道:“捕头问的这个问题,还别说,我真想起一件事来。”
“快讲出来,我们听听。”
“前日晚上,衙门内除值勤捕快外,其余都回了家。由于那天大人升堂很办了几个案子,故此记录卷宗较多,我整理一会才完成,刚收拾好。便看见你的朋友苏启一手提着瓦罐,一手拿着碗进来。”
“他想干什么?”依依不禁问道。
周化龙没理会,继续说下去:“我一见,有些诧异。他把瓦罐和碗一放在桌上,笑道:“周爷,我今天给娘子熬补身子的燕窝银耳汤熬多了。她喝不完,浪费掉多可惜,我想带给衙门里的各位爷,谁知只有您一位。要不,您就帮帮忙喝下它。”我一听他来意,口又正渴,忙道:“这么多,我也无法消受啊。只能一碗。”“那行,剩下的我慢慢来喝。”他倒了一满碗递给我。谁知,一喝完,顿觉很困,连连打呵欠。我以为是工作劳累所致,根本没在意。”
“后来发生了什么?”依依显得着急。
第183章 风寒()
第二章:风寒
“并没发生什么,我感觉困的情况下,手麻利将记录卷宗放入档案柜。”
“放入时,苏启是不是在你身边?”桑无痕问。
“没有。”周化龙肯定:“我虽想睡觉,但大脑没犯浑,记得很清楚,至少离我五米。”
“也就说,他瞧不见档案柜里面装有什么东西?”
“是的。我一忙完,两人就一起离开。”
“后来呢?”依依生怕他不说。
“正是后来发生的事,经捕头问话,现在才感觉异常。”周化龙略一停顿道:“我到家后,洗也没洗,便上床休息。这一睡,朦胧中竟感觉有人不断跟我说话。”
“还有这么奇怪的事?”
“不错。”
“记不记得是什么人跟你说的什么话?”桑无痕似沉思地问一句。
周化龙摇摇头。
“你之所以讲出苏启送燕窝银耳汤,是怀疑睡觉时出现令人匪夷所思、是梦非梦的事,与汤有关?”
“对。”
“为何有这种怀疑?”
“因为我睡眠质量一向都很好,活了几十年,还真从没出现过。”
“依依,你怎样认为?”桑无痕扭头看了看在身旁的她。
“若周主薄所说属实,他那天晚上出现的这种幻觉就应该跟燕窝银耳汤有莫大关联,至于是不是汤里面下有药,目前很难判断。”
依依话峰一转:“您是不是一般不喝汤或者对它有点不适应?比如,喝下之后,会令肚中不舒服?”
“你说的情况绝对不存在,燕窝银耳汤是补品,娘子经常熬给我喝。”
“若苏大哥真做了,为什么?为画吗?”依依一连问出几个问题,又自解:“不可能,就算汤里下药致您睡眠出现异常,也会与画沾不上半点边呀。”
“未必。”桑无痕脸色凝重地一吐。
“无痕哥哥,为何要说这二字?”
“仔细过虑整件事,我的确对苏兄有怀疑。”
“为什么?”依依不解。
桑无痕没回答,一沉呤道:“你记不记得,“无影”派的一种药?”
““掳智散?””依依叫一声:“你意思:燕窝银耳汤里面下有它?”
“主薄睡觉能出现这种幻觉,应该是属于吃下“掳智散”的症状。”语气肯定。
“不会吧?苏大哥又不是“无影”派中人,怎会有这种药?”
桑无痕摇摇头。目前当然一无所知。
“从我们与夫妇二人接触多日来看,他们不是那么有心计的人啊。”
“的确如此。”桑无痕重重叹口气,问向周主薄:“夫妻二人现在住哪里?我想去一下,查言观色探探口风。”
因案子缠身,他一直不清楚张大人把他们按排在什么地方住。
“就在门后,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