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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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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说得不假。”郭老这一次倒是同意了他的观点,附和道,“药不对症,不过是徒劳罢了。”

“那你们赶紧琢磨个法子,对症下药啊。”虎叔也急了,语气变得冲了许多,“这么一直拖着,不是越拖越糟了吗?”

“此病甚是奇特,我等也要好生琢磨一番,才能对症下药啊。”先前附和郭老的那位摇头晃脑地道,“磨刀不误砍柴工,这点道理,你应该弄得明白吧。”

PS:昨天有两位童鞋加我们的企鹅群,结果,清黛一时手贱,没有点到同意,很不好意思,希望亲们再重新加一下,呵呵~~~

第五十九章 虎叔何许人

虎叔浓黑的眉毛紧紧地拧着,钵大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昭示着主人极其不平静的心情。

偏房里屋里,隐隐绰绰的啜泣声还在低低地响着,而厅里辛苦延请的大夫们却是各执己见,虎叔的耳朵稍稍动了动,视线从那不住流沙的沙漏,移到了门外。

檐下,一身灰黄长裙的清瘦妇人淡然如烟的眉眼间锁着焦急与忧愁,手里拉着一个青稚的少女,正拾阶而上。少女灵动的眸子闪着水泠泠的涟漪,好奇地打量着屋里或三五成群、或独坐一旁的长者大夫,隔得老远,便听到那争论不休的阔谈,柳眉儿忍不住皱在了一起。

见到来人,虎叔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感激之色,连忙快步迎出屋来:“小……你们怎么来了?”话音未落,一阵晚风恰好扬起,他的眉不禁皱了皱,对阿莲道,“都入夜了,怎么还让你娘出来?你也太……”

“阿虎怎么样了?”还未等他说完,莲母忧心忡忡地开了口,看了眼满屋拎着药箱的医者,“大夫们怎么说?生的什么病,可好些了没有?”

阿莲看了看屋子坐着满满当当的大夫,其中还有几张熟面孔,是在药王街坐堂的大夫,还有几位看着眼生,应该不是北城的,只是,见他们一个个坐着不动,撇着嘴轻声嘀咕道:“能说什么,哪有在隔着墙治病的大夫啊。”

声音虽然轻,但站在身边的莲母自然是听得分明,飞快地往厅里扫了一圈,见大家都没有反应,这才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轻斥道:“瞎说什么,大夫也能随便编排的吗?净胡扯!”

听到母女俩的对话,虎叔却是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讨论了好些时候了,不过,连个方子都还没拟出来。”语气虽然很淡,但其间的不满却是十分清楚。

“他们怎么说呢?”阿莲好奇地问道,见虎叔奇怪地看向自己,连忙解释道,“我跟着许先生学了好久,也能听懂一点了。”说着,又抬头仔细地在厅里搜寻了一番,却没有看到那个连皱纹都一丝不苟的先生,说不出是失望地叹息还是松了口气。

“保安堂的许中正?”听到她低低的叹气,虎叔以为她是因没有看到他而失望,连忙解释道,“许大夫晚上不怎么出诊,所以没请他过来。”

阿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为啥,总觉得虎叔说话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尊重和客气,摇了摇头,把这种念头抛开,从莲母左边蹭到了右边,挨着虎叔,轻声问道:“虎叔,那几位不是北城的吗?”

虎叔点点头,稍微弯了点身子,朝厅里那几个面生地指了指:“我去了趟东城。后来又跑南城去请了几个过来……”

“东城和南城的?”阿莲挑了挑眉。亮晶晶地看着他。“那要花不少银子吧?听说那边很多大夫出诊都很贵地。特别是那几位出名地。我听先生提起过,千药坊的韩老和济民堂地郭老都是顶顶有名地……”

还没等阿莲如数家珍地拨完手指。莲母就打断了她的话。轻声地催促起来:“瞎扯这些做什么?还不赶紧进去看看你阿虎弟弟?”

阿莲缩了缩脖子。朝两人讨好地咧了咧嘴。便快步地跑进屋子去了。

看着她快步跑开。莲母轻轻松了口气。偏头看了看虎叔。叹了口气:“阿武。我……”

“阿莲很聪明,你就放宽心吧。”虎叔笑了笑,便弯腰伸手往屋里一引,“快进去吧。”

“你也别多想,这么多年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莲母点点头,神色复杂地又看了他一眼,便敛衽往屋里走去。

低头进屋的她,却没有看到他黯淡下来的眼神,还有那声低得不能再低的叹息。

连阿莲都觉得不对了,这件事,看来我真的鲁莽了。虎叔揉了揉太阳穴,不禁苦笑连连,阿虎病成这样,自己怎么还顾得了这么多?只是,如果真的因此,引来有心人……

抬步进了屋,便迎上了十几道齐刷刷的目光,当看清来人后,众人都收回了视线,继续先前的事,或相互讨论,或闭目凝思。一个小女娃娃,应该是来探病的吧?不过,这家子人也真是大手笔,竟然一口气请了这么多大夫来。

这也难怪几位大夫会这么想,毕竟,一户北城的平民,竟然请了这么多大夫,其中还有不少外城的,这样的事,也是当真很少见的。

见大家看她,阿莲连忙恭敬地欠身行晚辈礼,行了礼,才低头垂手很安静很有礼数地往偏房走去。

挑开门帘,便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声,阿莲连忙放下帘子,快步走了过去,看着婶子伏在案上颤抖的身子,伸出手想要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却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开口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可话到了嘴边绕着舌转了两圈又咽了下去,一时间说也不是,做也不是,就僵在了那里。

“阿莲,你杵在那里做什么?”

听到阿娘的声音,阿莲连忙回过头去,恰好看到虎叔挑着帘子让阿娘进屋的样子,不由楞了一下,奇怪地看了看虎叔,又看了看自己的娘亲,眼珠子转来转去,好像要从他们的动作里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难不成,虎叔跟阿娘,真的……?

“阿莲,你瞎想些什么?还不赶紧过去看看阿虎?”莲母进了屋,便看到阿莲透着古怪诡异的眼神,怎么还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瞪了她一眼,催促道。

“哦。”阿莲挠了挠后脑勺,讪讪地笑了两声,看了看虎叔,又看了看红着眼圈抬起头来的许婶子,“那个,我跟先生学了点医术,也给阿虎治治,不过,我那个水平不咋滴。”

许婶子愣了一下,旋即满脸欣喜地站了起来,拉着阿莲便往床头拖去:“好,好孩子,快给阿虎看看,婶子相信你能行。”

“婶……婶子,你别拽着我啊,我看,我还是……”一对上许婶子如同溺水之人抓到浮木一般炽热的眼神,阿莲的脖子缩了起来,话也说得不怎么流畅了,毕竟,面对这样沉甸甸的期望,她实在是心里发虚,虚得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一边说着,一边还求助地看向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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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三脚猫医术

接到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莲母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打碎了她的希望:“还不快过去,别让你婶子失望啊。”

瞅瞅娘亲,又瞅瞅虎叔,见两人都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打算,阿莲只好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对许婶子道:“那个……婶子,我就学了一年,跟外头他们可没法比。”她本来想说别抱希望的,可是,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这样的话硬是说不出口,努力了几次,也只得作罢了。

许婶子哽着声音不住地点头:“恩,你快看看吧,我知道,心里有数的……”

眼睛不自主地往门帘的方向顿了顿,阿莲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腿迈步,走到了床沿边,微微眯了眯眼,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这才将注意力全部移到床上的人儿身上。

床上,原本有些胖墩墩的阿虎盖着薄薄的毯子,沿着毯子的起伏勾勒出来的轮廓,显得比以前消瘦了许多,脸上那两块婴儿腮有些看不太出来,就是从小跟着的双下巴,好像也不见了。

平日里红扑扑的圆脸这会儿看着更红了,就像是炭火映照着一样,皲裂的嘴唇紧紧抿着,时不时地发出低微的呻吟。

阿莲的眉蹙得死紧,也没细想,伸手取下了他额头搁着的湿毛巾,拿着捂得温热的毛巾,她的眉皱得更厉害了,弯腰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跟烧着火一样。

这温度,应该有39了吧?在心里估算着,又有些不满意地摇了摇头:如果有个温度计就好了,量一量,比什么都精准。

在床头坐下,从薄毯下小心地将他的胳膊拿出来,三根手指轻轻地搭到他的腕上,深深呼吸了几次,凝神开始号脉。

脉息的跳动极为迅速,一次呼吸里就能有六七下,应该是数脉(正常人体的脉搏跳动,应该是一次平静呼吸跳四下,即一息四至),阿莲暗暗点头,继续认真感受脉中的气息。

随着精神力的集中和深入,一股清凉的气息缓缓从指尖流出,沁入那热得灼人的肌肤里,慢慢地,她的眼睛“看到”了一片灼热的血红,汩汩地流淌着,血液的流动,有时就像是是玉珠滚石一般流畅,有时却又跟拨动的琴弦一般显得紧绷了许多。

这是什么脉?

阿莲愣住了,如盘滚珠,应该是滑脉。如捋琴弦。则是弦脉地征兆。再加上先前可以确定的数脉。脉象弦滑而数?

这样地组合。很少见呢。

该不会是我诊错了吧?

想到这。她连忙吸了口气,再次将注意力凝到手指尖。将那股清凉再此渡入。细细地分辨了一番。脸上的讶色更甚了几分:诊得没错啊!虽然弦滑的感觉很淡很轻,不过在清凉气息里。还是能分辨出来地。只是。这个复杂地三脉,有什么深意呢?

直直地看着床上面赤唇燥的阿虎,阿莲收回了搭在他腕上的指,习惯性地绞着手指,偏头问道:“婶子,阿虎胃口怎么样,二便正常吗?”

先前看到她又是叹息又是摇头的,把阿虎他娘的心悬在嗓子眼一上一下的,这会儿听到她开口询问,连忙答道:“不太想吃东西,我央着他吃些,只是有些时候会恶心,有几次还吐了出来。二便的话,那个,尿好像很黄,也不太清楚,看着浑浑的。”

阿虎他娘低头寻思了一阵,又道,“前两天他嫌天热,大半夜冲了个凉水澡,吃了大半个凉水西瓜,第二天起来身子就有些不太利索,不过一开始我们也没注意,可是后来也不知怎么滴,就烧了起来,我赶紧上药王街去请了大夫,吃了点药,额头也不怎么烫了,我以为就没事了。”

说到这里,她抓着袖子擦了擦眼睛,哽咽着又道,“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又烧了起来,今儿都说起胡话来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端端的孩子,就变成这样子了,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阿莲挠了挠头,心里苦笑着想道:连啥病都还不确定,谁能说得好这个呢?只是,看到她殷殷的样子,这样的话,阿莲是万万也说不出口的,只好含含糊糊地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总要费点时间的。”

见许婶子点头,阿莲也松了口气,用衣袖抹了抹额头沁出的层层密密的汗珠,刚抬起手,突然顿在了那里,眼前不由一亮:对啊,这么热的天,又烧得这么厉害,他的身上应该有很多汗才对!可是,自己先前号脉,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

想到这,阿莲连忙转过身,伸手飞快地在阿虎的额头、鼻翼两旁、下颌、手心等容易出汗的地方一一试了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路检查,却没有一处摸到汗津津的濡湿感觉。她不免被这样的发现惊得愣神了:高烧不退,却又偏偏不出汗,这么说,就不是普通的风热表证了。

可是,他的病情开始时,明明都符合表热证的症状啊。阿莲头疼地揉着脑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去问问古树里三位神秘师父,可是,眼下也走不了人啊。

斟酌考虑了好半天,终于试探性地开口问道:“那个,前头的几个方子还在吗?”

“在,在,我这就去给你拿来。”阿虎他娘扭头就去翻柜子,找出那几张仔仔细细折得十分齐整的白纸,双手递了过来,“你快看看,接下来该吃什么药了,你写下来,我马上就去抓。”

阿莲心虚地朝她咧了咧嘴,没好意思把自己只是想参考别人诊断的念头说出来,接过方子开始倒推大夫的诊断结果。

这样的倒推,对她而言,还算是比较容易上手的,毕竟,前世的她对于药学的知识是最为扎实的,分辨出药物中的经方和加减,根据不同的药物分类和疗效作用进行分析,从而推演出开方者最初的诊疗判断。

银花、连翘、薄荷、菊花、竹叶、荆芥……

果然是风热表证的治法!

阿莲翻过这一张,继续往下看着,只是,这一看,却把她结结实实地震住了,苦笑地揉着眉心: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看到她明显神情不对,阿虎他娘立马紧张了起来:“怎么了?不对吗?”

“婶子,这些方子治法都是不一样的,一张一个法子,变来变去的,这样吃药,就算上一位用对了药,被下一副一搅合,可能就又跑回去了。”阿莲摇了摇手里的那几张药方子,很直接地道,“治起来没个套路,这样用药,阿虎的病可就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听阿莲这么一大通话下来,阿虎他娘红了眼,忿忿地怒道:“原来是这样!这群庸医,都是天杀的心黑,不好好治病,反而害了我家阿虎的病!”

“小敏,轻点声,大夫都在外间呢。”

只是,虎叔的提醒来没说完,一阵喧嚣声从外间传了进来。

第六十一章 温病之法

门帘挑起时,陆陆续续走进了一群人。

一个嘴唇极薄的白发老翁率先开口问着道:“哪里来的女娃娃,连药都还没认全,竟然也敢开口评论老夫的房子!”

说着,轻蔑的目光在屋里绕了一圈,在阿虎他娘的身上多停顿了一会儿,也不多看阿莲一眼,直接把视线移到了天花板上,一副极其不屑的傲慢样子。

“张大夫所言甚是。”另一个老者符合了一句,朝虎叔拱了拱手,冷笑道:“既然贵主人认为我等是不学无术的庸医,那就请另请高明吧。”

“在我们云洛,除了韩老和郭老,不晓得哪里还有更高明的呢!”

“什么那里?不就在眼前嘛。”有人阴阳怪气的起哄着。

“郭老,您怎么看?韩老,您觉得呢?”脑筋比较活络的,连忙把两尊大神请了出来。

韩老和郭老走在最后面,见状,相互对看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的认同,又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两人在云洛争执了大半辈子,没想到这件事上竟然这么默契了。

郭老性子略急,先朝虎叔拱手道:“本来,老夫出不出诊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贵夫人认定我等谋财害命,这样的评论,老朽万不敢当,只好出来讨个说法了。”

“事关老夫一生清誉,唐突之处,还请几位多多包涵。”韩老也跟着点了点头,将视线直接移到了穿透作者的阿莲身上,“小姑娘,你有何见教?”

韩老的话音刚落,刚刚那个嘴唇极薄的老这就鄙夷地开了口,“能有什么见教,我们这里,哪个没有几十年的治病经验,就她这么个黄毛丫头,就算打娘胎里开始学,也不过时十来年的光景。”

郭老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张大夫,或许小友友新的见解也不一定,你急着下什么结论?”

面对云洛的医学泰斗,张大夫也只好止了话头,撇嘴瞟了阿莲一眼,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看到局面突然演变成这样,莲母的脸色微微一变,轻轻移步到了阿莲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阿莲,你真的看出症结来了?”

我只是见为例都是熟人,说话直接了一点而已,哪知道会弄出这么大阵势?

阿莲满嘴的苦涩,心里懊恼得要死,可嘴上却也没有泄底,“我只是有些怀疑,也不知真的假的,毕竟,他们这些人,可都是能做我长辈的了。”

莲母怀疑地看着她:“真的?”

“如果我说自己是胡诌的,事情就能结了吗?”露出一个苦兮兮的笑脸,阿莲反问了一句。

莲母漠然地看着她,眼下的事情,已经牵扯到了这群大夫的医德医术,就算女儿肯认错,怕也不好善了。与其被人劈头盖脸的一通好骂,倒不如说出自己的看法,说不定能真的讨论出最佳的治疗方案来。

猜出了阿莲的心思,莲母的眼里多了些宽慰,淡淡地笑道:“无论你做什么,阿娘都支持你。”

这么说着,心理却有些复杂,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想要让她平庸,让她泯然于众人间,,没想到,她还是这般出萃。难道,是我做错了吗?

在莲母无限感慨的时候,阿莲已经离了床,站了起来,脆生生的声音带着几分自信,瞬间压没乐满屋的交头接耳,“阿虎的病,最先被设定为风寒表证,用了清热的方子,对不对?”

有人开口应道:“不错。身热恶寒,头痛无汗,这是典型的风寒表证,难道老夫诊得不对?”

“舌像和脉象呢?”

“舍白,虽然舌质有些厚腻,但老夫但是也问过,病人那天刚出国猪头肉,喝过肉汤。”刚说到腻苔,就看到大家的脸色有变,那名大夫连忙解释了一下。

阿莲紧追着问道:“那脉呢,如果是风寒表证,应该是浮紧脉吧?而且,阿虎一直胃口不好,吃了东西还会恶心,小便短赤,这样的症状,用风寒表证该怎么解释?”

“眼下是三伏天,这么热的天,不想吃东西也是常有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阿莲心里的猜测有确定了几分,转而挑出另一张方子,“表证用汗法,按理说吃了几帖,应该出大汗了吧?可是,我刚刚仔细检查过,阿虎身上虽然有一点点的濡湿感,但是,那汗液是粘滞的,而且,出了汗,也没有退热,这样的二诊用药结果,又该怎么解释?”

“这个……”老者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两下,很干脆地反问道,“那依你之见呢?”

话一出,便发现屋里的气氛有些诡异。其余几位同仁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老者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间竟然把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放在了对等的讨论位置当下老脸一红,呐呐地不再说话了。

阿莲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动作,有了先前的对话,她心里的底气也壮了几分,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抽出另外两张方子来,“郭老觉得,此病的病位在肺,应该从清肺热的角度治疗,是吗?”

郭老楞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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