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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江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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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貌不扬,人畜无害的样子,实则是个浑身都长满了机关消息的老江湖,见多识广,各种江湖套路和伎俩门儿清,让他随行给四毛做个参谋,目的就是提防四毛吃了水路上经验不足的亏。

    四毛本身的性子四海,不摆架子,很得人缘,加上他刻意结**喜坨,一路上好酒好菜的招呼着,把个白胖子哄得眉开眼笑,实心诚意的给四毛鞍前马后提点着,这千里漕路上大到兴亡更替、此消彼长,小到黑漆门道,鸡鸣狗盗,给四毛办了一次扫盲加提高的江湖经验小灶速成班,让四毛获益匪浅。

    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四毛觉得诚哉斯言,坐在课堂里听上面老师叨咕叨咕,充其量算洗脑,要学真本事,还就得像自己这样,带本活的百科全书,然后踏遍万里河山,那才是真正的学本事的好办法,进境也才能一日千里,不过这方法也不是谁都能复制的。

    这一天满载的漕船出了沔口境,眼前的江面变得豁然开朗,水泽无边,浩渺生烟,其间点缀有疏密不同的芦苇。欢喜坨指着这片水域道:“从此处就进入了洪泽境了,这里号称千里水泊,乃是和长江交汇的一处紧要所在。”

    四毛指着目力穷尽处的晨烟问道:“这水里怎么有烟雾啊?难不成是天生地长的?”

    欢喜坨笑眯眯的说:“天生地长的也会是成片成片的,哪里会像这样东一处西一股的。”

    四毛不禁瞪大了眼睛:“难道是人?可这无边无际的水面,哪里来的人烟啊?”

    欢喜坨没有直接回答四毛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听师傅说你跟着令尊是读过书的人,应该听说过苛政猛于虎这句话吧?”

    四毛点点头,茫然的说道:“我那算不上读书,学着认几个字而已,不过这句话倒是听说过。”

    “这千里水泊就是被苛政逼出来的结果。”

    四毛更加诧异了:“此话怎讲?”

    “你仔细看看那晨烟起处是不是多有芦苇?”

    四毛穷尽目力仔细望去,果然如欢喜坨所说的,成片的芦苇点缀其间,烟雾缭绕多是盘旋在芦苇荡的上空,他心中不免更是疑惑:“莫非这芦苇荡里藏得有人?那也太匪夷所思了,就算他们能靠打鱼填饱肚子,可人总得吃盐吧?还有他们的日常用具总不能都朝着这水里要吧?”

    欢喜坨笑眯眯的说道:“难怪我师傅说你聪明,一下就看到了要害。这些人原本都是渔民,但都是临水而居,世代过着安稳日子,没想到的是,都受到了一个人的连累,从前明开始,一直到本朝,朝廷和本地的官府都禁绝他们下水,可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洪泽境内渔猎为生比刀耕火种本就容易得多,老百姓当然会拈轻避重,所以下水的人家比比皆是,官府抓到了就重罚,长此以往,岸上的人家渐渐都弃了家园,长居水上,现在此地俨然成了世外桃源,法外之地。”

    四毛问道:“受到一个人的牵连?什么人能造下这么深的孽?”

    “你听说过陈友谅这个人没有?”欢喜坨问道。

    “听说过,元末造访,后来和朱皇帝争天下的那个渔民头头吧。。”说到这里,四毛突然醒悟过来:“你的意思是说,陈友谅就是本地人,也是他连累了此地百姓吗?”

    “要不怎么说读过书就是好,博闻强记,一点就通。”欢喜坨说道:“陈友谅当年起兵造反的班底老弟兄就是此地的渔民,从前明开始,官府就对当地百姓十分严苛,为了怕他们往来于水上,官府难以控制,所以规定片舟不许下水,只能种地为生,到了本朝,此等陋规依然没有丝毫松懈,所以这些百姓们很多就真的弃了岸上的家,长期漂泊于水上,你可别小看这荒洲芦苇荡,散居其间的渔民只怕不下几千户、一两万人之多,此处水道复杂,很多滩涂和小岛分散其间,不过不熟悉的人,任凭你是千军万马进来,也如同当年的官军打梁山,卵用都没得。我们漕帮专有一路生意就是给此地渔民送盐巴和日常用度所需的器物,所以,在这个地方,漕帮的话比官府的管用。不过人一抱团,必然就有零头的,此地的渔民的首领可不是个好答交道的人,十分难缠。”

    欢喜坨的话音未落,突然之间,四面八方的小船如蝗虫一般从芦苇荡中飞也似的冲了出来,足足有数十条之多,船上的人密密匝匝,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欢喜坨笑道:“看见没有,漕帮的船一到这里,这些人就仿佛从水底下冒出来似的,他找你好找,您找他可就找不着喽”

    四毛突然凝神静气的仔细看了看,低声对欢喜坨说道:“不对,他们不是来交易的,船上的都是青壮男子,一个妇孺都没有,这里面有蹊跷。”

    四毛的话还没有说完,欢喜坨显然也发现了这个疑点,他机警的看了看四周,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让弟兄们停船,明松暗紧,有点不对劲,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轻举妄动。。”

第九九章 洪泽水匪() 
随着对方的船只越来越近,欢喜坨的心也彻底沉到了谷底,他已经知道不幸被四毛言中了,对方哪里是来交易的,分明就是暗藏了恶意而来,因为来人当中他竟然连一个熟悉的面孔都没有看到,这和往日里与漕帮交易的规矩完全不同。私货的买卖都是桌子底下的生意,上不得台面,一定是见到了熟悉的接头人才会开市,否则的话,这买卖不可能谈的成。

    就在欢喜坨脑子飞快的转动,又无计可施的时候,这群人用手中带勾的长篙搭上了船帮,如一群黑压压的蚂蚁般攀上了漕船,人人手中都是带着鱼叉或者短刀,凶神恶煞的样子,只是所有人显然是事先有预谋和有默契的,一不叫嚷,二不伤人,整齐划一的持着武器把船上的帮丁赶鸭子似的往船头哄。

    “各位兄弟,我是邱老杆的相家,和洪泽鱼帮是常来长往的家门,喝一江水长大的三祖门下,请问有头雁的老大能过过交情吗?”欢喜坨双手抱了个太平势,右手下,左手上,怀揽日月,臂如乾坤。这是江湖上示意真心交朋友的规矩。

    邱老杆指的自然是对方老大的尊称,湖湘一代有把江湖地位尊崇的人称呼为老杆的春点叫法。相家指的是熟人,老朋友,老交情的意思。洪泽鱼帮是当前洪泽地界上的帮派统称。三祖是指的漕帮翁,钱,潘三位祖师爷,三祖门下是漕帮子弟另一种漕帮弟子的谦称,也叫亮海底,为的是自报家门,亮明身份,以免因身份不明导致的误会。所谓头雁则是洪泽湖的黑话,意思是领头大哥。这一番招呼打下来,不卑不亢,滴水不露,如果是误会,对方自然要搭个腔盘盘道,可惜的是这一番俏媚眼碰上了聋子,对方根本不搭理欢喜坨,而是瓮声瓮气的有人吵嚷道:“啥子邱老杆,不认识,识相的都别动,我们要钱不要命,别逼着弟兄们撕破脸。。”

    说着话,对方的人已经开始从甲板和船舱里开始翻翻捡捡的踅摸起东西来。

    满船的漕丁在水道上何曾吃过这种亏,但一是碍于对方人多势众,二是没有欢喜坨和四毛的命令,只能鼓着眼睛面面相觑,在一旁袖着手。

    欢喜坨心里暗自叫苦,对方装傻充愣的法子确实是高,管你套交情还是报家门,老子不鸟你,让你连个搭话的缝都没有。但欢喜坨知道这趟货如果被抢,以后沔口漕帮在江湖上就不用再混了。他四周看了看,自己的人全被集中赶到了船头,对方的人都集中在船尾和船身中段,仅有少数几个人拿着武器形成人墙,防止自己的人上前阻拦,于是他压低了声音对四毛道:“准备动手抓几个活的,别伤人。”

    四毛心思灵动,当然知道欢喜坨的主意,抓活的是想抢人质,不伤人是避免激化矛盾,对方来个一拍两散。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自己这边又是寡不敌众。

    正在这当口,对方有人一声令下,六七个汉子端着手中的长柄鱼叉逼向了船头,嘴里命令道:“下到小船上去,快点。。。。”

    欢喜坨一愣,四毛心里暗叫糟糕,原来,对方一看满船的货物,搬起来费力,小渔船又不便携带,所以干脆打起了连锅端的主意,把帮丁们赶下他们自己乘坐的小渔船,自己就可以驾驶着漕船开溜了。只是这样一来,欢喜坨打的如意算盘鬼使神差的转眼就落空了。漕帮的帮丁们此刻没有得到命令,也都眼睁睁的看着这伙人,没有一个挪动脚步,对方又步步紧逼了上来,气氛在瞬间仿佛凝固了似得,火爆的场面变得一触即发。

    突然间,四毛高声喊了一嗓子:“慢着,各位兄弟,我有话说。”

    所有人不约而同停止了动作,齐刷刷的看着越众而出的四毛,对方的人也逼视着这个镇定自若的年轻人。

    “漕船不是漕帮的私产,全是官府在编的公产,货没了可以再进,船要是没了我们就都没法向官府交代了。。。。”

    四毛的这番话立刻就点醒了所有人,抢劫是犯罪,但抢官府的漕船那就形同造反了,完全是两种性质的事,前者徒刑流放,后者则是砍头灭族,立刻就镇住了对方一群人。

    沉默片刻之后,从鱼帮的人群里走出来了一个精瘦的汉子,阴沉着脸道:“你是在吓唬咱爷们吗?”

    四毛淡淡的摇摇头:“我谁都没吓唬,只是实话实说,至于我说得有没有道理,朋友心知肚明。”

    精瘦的汉子哼了一声:“你倒是挺有种,实话告诉你,老子自打生下来就是跟官府作对的,抢两条漕船算个屁。”说到这里,一亮手中的家伙,往四**了过来。漕帮帮丁全都心头发紧,欢喜坨已经悄悄的挪动了步子,朝四毛身边贴。

    剑拔弩张之际,四毛慢条斯理的抛了句话,全场立刻寂静得鸦雀无声:“两天之内,我送你们一船盐,条件是放了我们和这两条漕船,还有,现在这船上的货也归你们。”

    欢喜坨用诧异的眼神看了眼四毛,四毛也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那精瘦汉子奇迹般的停下了脚步,将信将疑的看了眼四毛:“别看老子没读过书,可老子听的书多,懂兵法,你这叫。。。。。。。叫缓什么计来着。。。。”

    “缓兵之计。”精瘦汉子的一名手下插嘴道。

    “滚俅个蛋,老子用你提醒。”精瘦汉子涨红着脸骂道,惹得他的手下跟着哄笑一片,船上的气氛松弛了不少。

    “你连官府都不怕,还怕老子的缓兵之计?再说了,那可是一船白花花的盐,啧啧啧。。。”四毛撮着牙花子说道:“咸得哟。。。。。”

    四毛话音未落,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欢喜坨惊讶的发现,对方一群人竟然不约而同在吞着口水,他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一看,没错,对方就是在吞口水,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欢喜坨心里如同堵了个东西似的。听说过馋吃喝,还没听说过馋咸盐的。

第一百章 身陷囹圄() 
“四毛,这帮兔崽子咋跟上辈子都没吃过盐似的?听见有一船盐的进项,就眉开眼笑的吞口水?”欢喜坨百思不得其解,但一直没机会问四毛,一直到被关进黑黢黢的破茅草屋子里的时候,终于逮住机会问了这个问题。

    “你看到他们的眼睛没有?”四毛却问了个看似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眼睛?”欢喜坨诧异了半晌才说道:“又不是看娘儿们,一个个死鱼肚子似的眼睛,有啥好看的。”

    “外行了不是,你仔细打量打量这群人,嘴唇和皮肤干裂,眼窝深陷,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四毛问道。

    “叫什么?不就是爹妈给的相貌丑呗,一帮水匪,你指望能长得好看吗?”

    四毛嘿嘿笑道:“知其一不知其二,从他们上船开始,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一个二个的腿脚都是硬的,眼窝凹陷进去,嘴唇和脸皮都绷得紧紧的,这是缺盐啊,所以我才试了他们一下,没想到被我猜中了。”

    欢喜坨一阵发晕:“这都能被你猜中,你跟哪儿学的这看相的本事的?”

    “看什么相,你以为我是江湖骗子啊,实话告诉你,盐这个玩意儿啊,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得刚刚好,不过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别想东想西了,养足精神才是正理。。。。。。”说完,四毛翻了个身:“我先迷糊一阵儿,没事儿别叫我啊。”话音未落,竟然真的发出了细微的鼾声,周遭的险恶仿佛不复存在一般。

    欢喜坨忙不迭的伸手去推四毛:“你上辈子没睡过觉的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睡得着,赶紧商量商量呗……。。”

    四毛全然没听见一般,四仰八叉的睡态看着何曾有半点忧心的样子。

    欢喜坨还想扒拉他的时候,隔着窗户,外边的看守已经拿着根粗木棍子邦邦的敲打着墙壁:“老实点,再看你小子乱说乱动就拖出来掌嘴,不信的话咱就试试。”

    欢喜坨可不是那种吃眼前亏的人,立刻直挺挺的倒在了乱草堆子里,不一刻也开始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醒醒嘿,醒醒………。”一阵推搡之后,欢喜坨嘴角耷拉着哈喇子,睁着惺忪的睡眼,刚想开骂,突然被一个东西捂住了嘴巴,待他调整眼睛的焦距,终于看清了是四毛的时候,立刻就清醒了不少,拼命的用手比划着,意思是自己已经醒了,也不用捂着自己的嘴了,自己不会发出动静的。

    四毛这次松开了手,待到欢喜坨看清楚四毛手上捂住自己嘴巴的物件的时候,鼻子都差点气歪,原来,四毛手上拿着的是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一块破布,仔细一回味,鼻子里还能嗅到股臭烘烘的气味。

    四毛悄无声息的竖起了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他禁声,然后指了指窗户外边,欢喜坨顺着四毛的手指看去,窗外已经是夜色昏沉,隐隐透着些许亮光,但看不见月亮,那亮光昏黄昏黄的,显然是烛火之类的。

    四毛借着投进窗棂的灯光,轻轻扒开了地面上的乱草垫子,然后拿着一快不知道从何处找来的石块,在地上比比划划的开始画出了一些条条框框。欢喜坨压抑着心里的狐疑,默默的看着四毛鬼画桃符一般的在地上划拉,从开始时候的乱七八糟,一直到最后的越来越清晰,欢喜坨终于看懂了,四毛在地上画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平面的地形和建筑图,而其中点缀的一些人形符号,显然就是看守,令他惊讶不已的是,这些人所处的方位,有几个,什么地势,四毛尽然如同亲临一般,标注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看到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之后,四毛拿着手中的石块,在地上写下了两个大字:“放火。”

    欢喜坨看了看满屋子东倒西歪睡了一地的兄弟们,再看了看杂乱无章的柴草,默不作声从四毛手上拿过了石块,在地上用很轻的动作写了几个字:“有柴火,出不去得烧死。”

    四毛看着欢喜坨,夜色中那对晶亮的眼睛熠熠生辉,压低声音说道:“相信我,没错的。我放火,你告诉兄弟们,拼命呼救。”

    欢喜坨还没来得及提出反对意见的时候,四毛已经变戏法似的摸出了火镰和火石,背着身子遮住了窗户,用自己的身体做掩护,轻轻的打着火,不过片刻的功夫,火光开始从草堆子里蔓延,刹那间就冒出了红光。

    四毛伸出了手,一边比划着数字,一边用嘴巴无声的数着:“一。。。。。。二。。。。。。”

    三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一个漕帮的帮丁从睡梦中惊醒,一蹦八丈高,声嘶力竭的高喊着:“救命啊,起火了,救命啊,起火了……。”

    这一嗓子不要紧,引得四周沉睡中的人立刻醒了过来,一看燃起的火光,刚想扑上去救火,便被挤眉弄眼的四毛给拦住了,所有人立刻怔怔的看着四毛,一脸的蒙圈。

    “你疯了?想把咱们闷死在里面吗?”欢喜坨压低声音对四毛说道。

    “赶紧呼叫,声音越大越好。”说完,四毛挪开了堵住窗户的身子,率先大叫起来:“救命啊,烧死人了,快来救火啊。”

    临窗堆砌的柴草腾出了烟雾,顺着窗户飘了出去,黑夜里的火光也显得格外醒目耀眼,立时间,所有人跟着大叫起来,也有人开始在砰砰的砸起了门。

    呼叫声和火光惊醒了正在打盹的两名看守,一个睡眼惺忪的看守推着另外一个看守叫道:“快,快开门,盐还没到手,他们可不能死啊。”

    另外一名看守稀里糊涂就从口袋里磨出了钥匙,一边去开牢门,一边嘱咐同伴:“你快去叫人来。”

    得令之后的同伴拔腿便走,剩下的看守拿着钥匙,一步步走向了牢门。

    隔着铁栅栏,所有人屏住了呼吸,欢喜坨按捺住性子,几乎是在数着对方的脚步,一步,两步,三步,四步,眼看着对方靠近牢门,即将用钥匙打开铁栅栏牢门的瞬间,看守突然停了下来,四顾看了看,显然是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现在是一个人,而牢门一旦打开,放出来的可就是一群人,万一对方发难,可就万分危急了,于是他立刻停止了开门的动作。

第一零一章 无路可逃() 
就在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的功夫,铁栅栏的缝隙中如毒蛇一般吐出了一根绳套状的东西,精准无误的套中了看守的脖子,没等他反应过来,绷得笔直的绳套往回一缩,看守砰的一声,被绳套死死的卡在铁栅栏上,有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穿过栅栏的缝隙,从看守身上一把抢过了钥匙,欢喜坨正在发愣的时候,四毛低声道:“快开门。”

    欢喜坨感觉手上多了个东西,低头一看,是四毛递过来的牢门钥匙。原来,四毛在众人熟睡的时候,早就用身上的外衣撕破搓成了一根套索,故意放火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诱看守近前来好抢夺钥匙,挟持看守做人质,而且动手的时候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欢喜坨心里由衷的钦佩四毛的心机和身手,但他马上意识到现在不能有片刻的分心和延误,一旦对方的人冲进了牢房,很有可能就会前功尽弃,他立刻开始动手,将钥匙捅进了锁眼,来回转动了几下,铁锁应手而开,紧接着他推开了铁门,第一件事就是给看守后脑上重重来了一拳。其实此刻看守被大力拉向牢门的一瞬,已经被撞了个满天星斗,哪还有还手之力,被这么补了一下,身子一软,如棉花般滑倒在地面上,四毛就势松开了绳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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